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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恨？那姓萧的骗得我丢盔弃甲，害得我和越百里逃命，害得我落到如此田地……我，恨他么？我哧笑了一声，挑眉看向远处，平静道：“恨他？我没那闲工夫。”
发布恨只恨我当年瞎了眼睛相信了他，走到如今这个地步全都怪我，与他人毫不相干。
发布“况且……恨他，只能让那姓萧的更得意罢了。”我盯着手中的灵剑，淡淡道。
发布可是……祖父……却爱你至深……萧武刚要开口，却惊觉这话逾越太多，急忙吞下。
发布怪了……她和我说这么多干什么……
发布我一抬眼便知那少年要说什么，当下拔出剑来，转身一剑砍去，墙壁轰然而倒，我在烟尘中回头，朝他一笑：“萧清山他喜欢我是他的事情，又与我有什么相干？我同情心有限，何必要给那姓萧的？”
发布“至于我为什么会告诉你那么多……”我看向墙壁后的深渊，淡淡道，“我冷羽珏高兴做什么就做什么，哪儿来那么多废话！”
发布我用剑指着深渊，回头对萧武道：“跳下去。”
发布“啊？”
发布“放心，不会死人。”我站在渊边，任从下而上的狂风灌满我的衣襟，我抿嘴道，“这是个缺口，从底层直通七层。”
发布“如果我没有猜错，你跳下去，应该就可以看到如月了。”
发布※※※
发布“灵儿……”李逍遥看着绑在柱子上的憔悴的人儿，有些不敢置信地叫着。
发布蛇形的女孩低着头，血红的头发披散在前，遮住了她的面容，瞧不清表情，她不想抬头，不愿抬头，身体颤了颤，像是在忍受巨大的痛楚。
发布李逍遥抬着头凝视着她，像是把她刻在他的眼睛里，他的心里，他像是做梦似的梦呓：“你……真的……真的是你么？”
发布“逍遥哥哥……”女孩抖得更厉害了，声音虚弱无力，像是叫出这声已经耗费了她所有的精力，她咬牙抬起头，那张熟悉而苍白的脸露在了他眼前，深吸一口气，平静道：“我只是只丑陋的蛇女，又失去化成人形的能力；活着对我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你……何必犯险来救我！”
发布李逍遥没有回答。
发布灵儿绝望地闭上眼睛，耳旁却传来近在咫尺的温柔的低语：“傻瓜。”她猛地回头，睁大了双眼，李逍遥就在身旁，站在剑上，微笑着看着她，一如初见。
发布一直含着的眼泪夺眶而出，她呐呐地说不出话来。
发布李逍遥叹了口气，一剑砍断锁链，抱住她，朗声道：“你以为我在乎么？你是人类也好，妖怪也罢，我只知道你是我的灵儿，是当年荷花池里的仙女，是我李逍遥的妻子！一夜夫妻、一世恩情。你要是有什么不测，我岂能茍活！？”话音刚落，李逍遥抱着她，已然轻巧落地，放下灵儿。
发布“你……你想起来了……”赵灵儿怔怔地看着李逍遥，一时间百感交集，也不知是何滋味。
发布“……其实在鬼阴山我就有一点印象了……后来一直被雪心暗示，鬼才会想不起来。”李逍遥嘴边的弧度越弯越大。
发布“灵儿妹妹，一切都没事了。”林月如走上前来，发自内心地笑了起来，顺手敲了敲李逍遥的脑袋，“你别在意！当初在苏州时，我就大概猜出你和李大哥的关系了。只是这个死没良心的，怎么样都不承认……”
发布“林姐姐……谢谢你……”
发布“从今以后你我就是好姐妹啦！”
发布李逍遥拍了拍脑袋，笑道：“我们三人要永远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发布一旁的黑衣少年事不关己地看着，看着他们三个旁若无人地说话，撇了撇嘴，冰冷的眼神却温柔了下来，只可惜雪心不在，她若在，一定会很高兴吧……眼睛一瞥间，却发现了异样，皱起英眉，大步走到巨剑后面，却抱出一个姑娘来，一身素白，眼睛紧紧闭着，脸色年轻，但面色却惨白像一个死人，一头本该乌黑的头发如雪般灰白，像丝绸一样飘散开，直如鬼魅。
发布冥雪抱着她，打断了三人和谐的画面，直直走到赵灵儿面前，放了下来：“她是谁？”
发布灵儿骤然看到这个黑衣的陌生少年，轻微吓了一跳，抬头看了看李逍遥的神色，意识到这个人是逍遥的朋友，下意识想隐藏起自己的蛇尾，但见对方像是没看到自己的怪模样般平静，便定下心神，道：“我也不知道，我来的时候她就昏迷在巨剑旁，在这锁妖塔中，她也算是唯一伴着我的人，我见她气息微弱，便用灵力替她保命。”
发布“……她是如月。”一直躲在一旁沉默的牛老大叹了口气，慢慢道。
发布※※※
发布病好了，却动了开新坑的念头，名字是《兰烬落》，是讲萧清山和冷羽珏，南宫越那一代的故事，纯武侠风格，没有恶搞，现在已经写了5千字，打算参加武侠小说的比赛，也就不发上来了。
发布
第七卷 万妖之塔 第一百零一章 交错
“如月？她就是赤焰的妹妹么？”一旁的灵儿吃了一惊，忆起当初红衣妖怪的面容，走上前去，扶起如月的身体，搭上她的脉搏，迟疑了一下，“她气息微弱，灵力全无……我绑在剑柱上，只知她是重伤，却不知她竟伤得如此……奇怪……”
发布“奇怪？”李逍遥扬眉，蹲下身来，也搭上如月的手，脸色变了，“……她……她没有脉搏！”
发布林月如猛地回头，直盯着牛老大，似是认定他知道答案。
发布牛老大立刻把头摇得飞快，苦笑道：“美女……我真的不知情！四年前发现如月的时候，就已经没了心跳，但却还有呼吸，锁妖塔处处危险，我怕她昏迷着会被其他妖怪所伤，就偷偷把她藏在这里……”
发布冥雪沉吟着，突地上前，伸手便撕下了如月的衣袖。
发布“你干什么！”李逍遥伸手架住冥雪的手，刚刚一皱眉，往如月臂上一瞧，却愣住了。
发布青葱般的手臂上，有十几道伤疤，生生破坏了白玉的无暇，组成了一种奇怪的形状，如狰狞的恶龙盘旋而上，一直蔓延进袖口断裂处。
发布“玉碎阵！”灵儿和月如脱口而出，对视一眼，脸色皆变了。
发布“转换时空的上古禁阵……”林月如倒吸一口冷气，“……还有这图案……分明就是蜀山随任逸一起消失的镇魂铃……看来这如月姑娘的确识得任逸。”
发布冥雪自看到那图案，脸色便沉了下来，仿佛有血色从眼底漫了上来，宇抽搐地倒在地上，而自己手里拿着的……是那把沾血的匕首……手下意识地握紧剑柄，把下唇咬得出血，看着如月眼神都冷了几分：“妄用禁阵，逆天当死！”
发布李逍遥习惯了冥雪向来的冷声冷色，以前看来“冻”人的眼神如今看来更像是小孩子赌气，哑然失笑：“冥雪兄，这话说得太不地道了吧……好在这如月姑娘没死，否则我们不知拿什么和闲云师兄交待了……”
发布冥雪瞪了他一眼，提起剑就往外走，竟不理会这一群人。
发布“木头，你去哪儿？”林月如叫道。
发布“找雪心。”冥雪头也不回，脚步顿了顿，补上一句，“担心你自己吧，契约人。”
发布看着黑衣少年的身影消失在视线，灵儿有几分疑惑几分担忧地看着月如：“怎么回事？月如姐姐……”
发布林月如干笑一声，挥了挥手，连忙道：“我们快出去吧，恐怕闲云那儿……”还未说完，身子突然一震，猛地抓住心口，用力得像是要把心脏挖出来一样，血液叫嚣着冲撞着心脏，世界忽而颠倒，张口连叫句“痛”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向下倒去。
发布李逍遥上前抱住林月如，看林月如浑身颤抖，慌道：“月如……月如……你怎么了？”
发布林月如大口喘着气，一手紧紧抓着心口，一手抓住李逍遥的胳膊，指甲用力地嵌进肉里，嘶声道：“快走……结界恐怕……恐怕已经……”
发布*****
发布看着远方参差地矗立在眼前的剑柱，萧武皱眉，低声道：“前辈，你怎么能确定如月就在底层？”
发布“整个锁妖塔只有这里是安全的，”我斜斜瞥他一眼，慢慢道，“你最好祈祷能在这里找到她，否则……你就等着给她收尸吧。”
发布萧武干笑了一声，袖口下的手指却已经禁握得骨节泛白。
发布走到一个分叉口，我驻足，回头撇嘴道：“我们分头走……在底层你也不需担心什么妖怪了……”
发布萧武立刻点了点头，转身向一条拐弯走去，暗道声正合心意，这冷羽珏虽然与雪心长得一样，但脾气阴晴不定，对他的态度又古怪得紧，谁也不知道她下一刻会不会就翻脸。若能不与她同行又能保证自身安全，当然是最好不过。
发布这样说来，冥雪兄倒还显得可爱了……萧武苦笑着想着，心中却没有丝毫后悔之意，即使再来一万次，他萧武一样会弃冥雪于险境。他清楚自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背信弃义的事情他也没有少干过，但这次却觉得卡着一根刺，吞不下去也吐不出来，只觉得难受。
发布最好他那时候就死了，我也算作了一件好事，省得他死在冷羽珏手里。萧武冷冷地想着，突然看到前方有身影闪动，心中一凛，手探入怀中，刚想拿些东西防身，对方的速度却比他更快。
发布剑起如蛟龙，剑鸣如龙吟。
发布挟雷霆万钧之姿，疾刺而出。
发布然后稳稳停在萧武的胸膛前不到几寸处。
发布来人抬头，看着萧武的脸，冷哼一声，收起了剑。
发布萧武怔怔地看着他，愣了半晌，然后长吐一口气，不觉笑了起来：“……你还活着。”
发布“彼此彼此。”冥雪面无表情地擦了擦剑，瞥了他一眼，径自往前走。
发布在衣衫交错的刹那，萧武突然想起冷羽珏，不由叫道：“别去！”
发布却不想，对方同时道出这两个字，双方都愣了愣。
发布萧武猛地回过头，冥雪已经走出几步开外，皱眉看着他。
发布“为什么要我‘别去’？”萧武反问道。
发布如月一头白发，将死未死，心系他人，这只狐狸去了又有何用？自找伤痛。
发布冥雪抿嘴，不知为何，自从知道如月所爱他人之后，对这狐狸顿时起了些古怪的感觉。同是天涯沦落人？冥雪心中自嘲，念起雪心，只觉嘴边发涩，当下甩出二字：“如月……”
发布自冥雪说出“如月”二字后，萧武就什么都听不到了。
发布如月就在前面？一股热流猛地袭上脑门，萧武转身就跑，像是有人操控着这伤痕累累的身体向前奋力地跑着，脑中一片空白，不能思考，停不下来，仿佛一停下来，自己的心脏就会跟着停止。
发布冥雪刚刚手伸出几寸，下意识地想要留住萧武，抬眼已经看到萧武的背影消失，叹了口气，转身便往原先的方向走，把萧武的“别去”抛在了脑后。
发布迎接他的，是一抹刺目的剑光！
发布斜刺而出的剑尖，带着一泓秋水般的凉意，闪动一抹暗夜流波的光华，不轻不重的，点在冥雪颈上。
发布剑的那头，一张熟悉的脸微笑，带了几分轻蔑和冷酷。
发布冥雪怔怔地看着那张脸，一股强烈的倦意袭上心头，身上的伤仿佛此时才开始真切地痛了起来，手中无力，剑“哐当”落地，他张开口，想要叫出她的名字，却发不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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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万妖之塔 第102章 真正的祭品（全）
第102章真正的祭品（上）——
我看着剑下的少年，他的眉、他的眼、他的轮廓都似曾相识，就好像驻足在很久很久以前的梦里面的青衣男子，精致的眉眼，淡然的微笑……漫长的时间模糊了青衣男子的影像，现在蓦然清晰起来，伴随着一阵又一阵的心痛，像支离破碎的水中月，重新组合，重叠在面前这个少年身上。
果然是灵剑山庄的后代，长得那么像越。
可惜……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南宫越已经死去这个事实。
我轻笑着，手上的灵剑兴奋地震颤，我眯起了眼睛，看着黑衣少年，冷冷一哼，双重诅咒？灵剑山庄的人还真大胆，敢在几十年内再动了一次灵剑。既然如此，那也没必要我动手杀他了……
冥雪看着面前熟悉的少女，心中疲惫，嘴边却一点一点浮上微笑，对架在他脖子上的剑视若无睹，他慢慢张开左手，然后缓缓伸出手来，微笑地看着少女。
“雪心。”他张开手，温柔地唤道。
锁妖塔外他向雪心张开了自己的手，但被雪心推开了。
她叫他自己“保重”，可是她不知道，他从来都是那么固执而任性的人，不会听她的话的。
这一次，请握住他的手。
这一次，他不会再放开。
他在干什么？想反抗么？我挑了挑眉，手中一动，剑光已经没入少年的肩膀。
冥雪嘴边的笑容消失了，他的左手轻微地握了握，然后无力地垂了下去。
我拔出剑来，对上他的眼睛，冷笑着一字一顿道：“弑父之人。”
黑衣少年本来就苍白的脸瞬间褪去最后一丝血色，他捂住肩，踉跄着退了几步，靠在墙上，怔怔地看着我。
这少年的眼神莫名让我心悸，我摇头甩开那种陌生的感觉，淡淡道：“你身上有双重诅咒。除了本身就流淌在血脉里的，还有一个……很明显也是灵剑的诅咒。可是你身上却没有动过灵剑的残余痕迹，那只有一种可能……”
我盯着他的脸：“……你杀了本来负有这个灵剑诅咒的南宫家的人……从时间上来看……这个人……就是你的……”
“父亲是我杀的。”少年打断我的话，淡淡道，直直凝视着我的面容，平静又带着浅浅的悲哀，像是要看进我的灵魂深处，“雪心……”
那股陌生的感觉更加强烈，我皱眉道：“什么雪心？我是冷羽珏！”
黑衣少年淡淡地摇头，很肯定道：“你是雪心。”顿了顿，看向我的手腕，“你手上有曲形的胎记。”
“胎记？”我嗤之以鼻，卷起衣袖，果然有一个曲形的痕迹，我漫不经心道，“你不说我都快忘了这个疤痕，这可不是什么胎记，是当年莫渊枫那家伙刺的。所以我说……”
“你认错人了。”我耸了耸肩，顿了顿，走上前去，随意地用剑点上少年的胸膛，“喂，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的脸僵住，垂下脸去，看不清楚表情。
她又把他忘了么？
……
“先生，你是谁啊？”十年后第一次见面，她这样问道。
……
“你叫什么名字？”她反复这样问着。
……
罢罢罢，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了。
少年的嘴边勾起一抹自嘲的苦笑，眉眼间有着落寞和深深的倦意：“我叫冥雪。”
“冥雪……南宫冥雪？”我咀嚼了下这个名字，慢慢放下剑来，“罢了，既然你是双重诅咒，那么我也不用急着杀你，反正你是这一代的祭品，终归有一天会叫你死在灵剑下的。”
“祭品？我……才是祭品？不是雪心？”冥雪眯起眼睛，暗中松了口气，却又一脸茫然。
我轻挑眉尖：“什么雪心？难道你不知道灵剑的祭品一向是南宫家的人么？”
伤口开始抽痛，冥雪捂住肩膀，摇了摇头。
“你父亲什么都没有告诉你，就选定你当祭品……难怪会让你中双重诅咒，”我慢慢眯起眼睛，冷笑了起来，“……反正是个牺牲品，多几个诅咒也无妨，不是么？真是残酷呢……”
抽痛蔓延到胸口，像是有什么东西冲撞着他的心脏，让心脏抽搐地收紧，冥雪恍恍惚惚地想，自己八成是出现幻觉了，明明受伤的不是胸口，怎么会觉得这么痛呢？
“牺牲品……”冥雪喃喃自语，他的嗓子会嘶哑得连他自己都听不清楚。
当初那个父亲慈爱地看着自己，叫着自己“小剑”，叫自己要振兴山庄，叫自己要好好照顾妹妹……即使最后他求冥雪杀他，眼神也那么温柔，那么不舍。最后他还说……他说……他说……
他说：“对不起，小剑。”
对不起？对不起！原来是这样……反正是个牺牲品，让他杀了他，背负弑父的罪名，背负新的诅咒，也没有关系是么……难怪萧遥会经常用那种怜悯又内疚的眼神看着他……
冥雪闭上了眼睛，他觉得自己的心脏一定是停止了，他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声，胸膛处麻麻的，连痛楚都一并消失了，他抬起头，血丝从嘴角缓缓流下，脸上却很平静：“……祭品……还有诅咒……究竟是什么？”
“你想知道？”我诧异地看着少年一脸平静，然后轻笑，“我还以为你受不了了呢。”我耸了耸肩，靠着墙坐了下来，“……好吧，我告诉你。”
“灵剑山庄是灵剑的护剑山庄，南宫家世代守护灵剑，所以他们的血液是最适合灵剑的……而灵剑……据说是当年女娲补天的五彩石所炼，有改变天运的力量。……”我看着手中的灵剑，嘲讽地笑，“……哼，不过在我看来，也不过是个嗜血的妖怪，反倒打着神兵利器的名号，简直可笑。不过南宫家却信这个，当年为了守护灵剑，他们不得不世代隐身于江湖，但是后来，他们不甘心平淡，便用自己家的血脉给灵剑做祭品，妄图利用灵剑的力量，让南宫家称霸天下。可惜……当年……我才是灵剑选定的主人！”
“我本来也不在乎谁当霸主，不在乎多杀几个人，而且我当时急需人手帮忙，所以也就和他们定下了契约。可是……我不知道……”我的眼睛慢慢模糊了，好像真的回到了当年，“……越他也是南宫家的人。而当年的祭品是越的哥哥……若是我杀了他哥哥，我和越不可能在一起的……我就想杀了就杀了吧，我冷羽珏许诺的事情不曾后悔，最多这辈子不再见越，让他家的灵剑山庄当上霸主，让他快快乐乐去享福，也挺好的。就算再不见面，就算两不相干，他好好活着，真也挺好的……”我的声音低下去，怔怔地看着天花板，叹了口气。
“……可是……最后……却是越作为祭品被我杀了……”我慢慢握紧手中的灵剑，顿了顿，跳过这件事，继续道，“……越死后，灵剑山庄因为欺骗灵剑，所以得到了可以成为武林霸主的运势和实力，但是却世代背负上了一个诅咒……必须每代选出一个祭品给灵剑，才能延缓诅咒。”
我抬起头，看着冥雪：“而你身上的新诅咒，也是灵剑的诅咒，应该是你父亲妄动灵剑，结果招致诅咒，而你杀了你父亲，所以诅咒转移到了你身上。这个诅咒的内容……”我皱了皱眉头，“……你父亲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