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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元灵在霎时间爆发可怖威能,在雄厚的灵力对持和碰撞之下,生出了一丝淡黄。
仙元力!
在仙元力诞生之后,汹涌的灵力纷纷倒退。而楚袁却无厘头地接收到一道信息。
仙缘初成,凡世不容。于四十九日后飞升!
楚袁睁开双眼,感到不可思议。可就当他想松开手中石简的时候,石简又再次起了变化。
它在摄取楚袁的仙元力!
当那一丝刚刚形成的仙元力被石简摄取,楚袁跟它产生了某种联系,小半块石皮翻开,露出两个太古文字,此后石简便再无动静。
可是,石简没有变化不等于楚袁没有,那卷一直藏在身上的锁仙册在此刻发热发光,自发性地跟石简沟通起来。
第三百三十九章 归期
炎皇地宫之内,气氛十分沉闷。
楚袁支头沉思。
萧令笙皱眉来回走动。
“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一棵草炎皇究竟想表达些什么?”
楚袁吐出一口气,道:“要不要再看一次?”
萧令笙摇头道:“不必了,我们已经看过十多次,一样、都是一样。”
楚袁道:“我觉得,这很像壁画上的射日图。嫩草就是箭矢。”
“不会的不会的,纵然炎皇推崇这位大神,但这毕竟是破坏和毁灭的法门,不应该在如此重要的石简上记载才对。”萧令笙烦躁摇头,干脆坐在地上,怔怔发呆。
楚袁郁闷了,根据时间推算,自己距离飞升的日子已经不足十天。
“要准备脱身了,不能在这里跟他发呆!”
想到此,他左右扫视,最终又是将目光落到石简上面,忽然,他想到了什么,不禁脱口而出:“难道是这个?”
萧令笙一愣,继而整个人弹跳起来,扑到楚袁面前,急声问:“发现什么了?”
楚袁指着石简,道:“我们只看到石简的幻境,可上面的文字”
“对!”萧令笙一拍拳掌,点头道:“重点肯定在文字上面。”顿了顿,他又犯难道:“可是合我们二人之力,也就只能打开第一片石页,这”
楚袁表示无奈。
渐渐地,萧令笙冷静下来,他叹息道:“我既然选择逗留人间,自然不能贪生怕死。我还有十天时间,该好好准备了。”
楚袁感到好奇,问:“逗留人间为什么就贪生怕死?”
萧令笙慨然道:“人间的灵气十分稀薄,要将灵力完全转化成仙元力实在太过困难。稍有不慎将会万劫不复!”
楚袁恍然道:“我还以为逗留人间就只是不用飞升那么简单!”顿了顿,他又说:“其实只要达到仙人境界,可以去气运之地修炼”
萧令笙斜眼看着楚袁,道:“上次我还只是神化六灵,去儒门的气运之地也被人追杀。若达到仙人层次,恐怕整个门派的高手都要跟我不死不休。”
“在魔门嘛!”楚袁不满喃喃:“我以前也是在玄星宗的气运之地修炼。”
萧令笙不屑道:“你说以前的玄星宗是吧!现在你有把握在里面闯荡吗?”
“突破了神化境,自问有一战之力。”
“哦!一战之力,就怕厮杀得太过凶狠,气机不受控制而摄取整个门派的气运。”
“会吗?”
“你试试!”
“好吧,我信你!我离开之后,你要保重啊。”
“你才应该保重,别刚刚飞升上去就被一些山头的老大把你看成奸细,届时未游仙界身先死,就亏大了!”
“呸,你说话不会好听一点的吗?”
“我是魔帝,习惯了直接老实。老实说,我魔门就有一些手段能够让你蒙蔽天心,在飞升的时候避免跟九霄正面接触。”
“呵呵,多谢啊,我还怕飞升的时候会死在九霄之下!”
“这倒不是问题,最大的问题是,你能不能顺利地在仙界行走。对了,你既然说炎皇的传承就像‘射日’的技法。那么你学到手了没?”
楚袁看着似笑非笑的萧令笙,苦笑道:“你又来了!不过技法真的很复杂,要模仿那种速度、那种心技般的气息。恐怕没几个仙人能够做到。”
萧令笙呵呵一笑,道:“慢慢来,或许这个技法,将会让你在仙界创下赫赫威名。这可是炎皇的传承。”
楚袁道:“如果是‘射日’的话,就应该是那位挽弓大神的传承,只是炎皇在为朋友挑选传承者。”
萧令笙听得一晃,下意识就转头看了眼楼梯口,继而对楚袁点头道:“对,你是得到羿神的传承。如此说来,你跟我族的炎皇还真的牵扯上了渊源。”
楚袁呵呵笑道:“一般般啦,哈哈,不过炎皇的眼光不会差,既然祂让我继承羿神的技法,我一定会发扬光大的!”
“你不是说还没钻研透彻吗?”萧令笙鄙夷道。
楚袁不以为意:“迟早会研究透彻,就差时间嘛。”
萧令笙想了想,不由失声一笑,转而问:“你是在这里飞升,还是回玄星宗?”
“当然是回玄星宗,我还有一大堆朋友要道别。而且第一代宗主不在自己的门派飞升,说出去会让人嗤笑的!”
萧令笙道:“我飞升的时间也紧迫,要尽快运转气运留在人间。所以就不送你了。仙界凶险,你可要量力而为。”
楚袁笑着点头道:“我明白,那么就此告辞吧!”
“不送!你去族老那里取隐匿的飞升之法吧!”
说完,萧令笙又再次对着石简发呆。
楚袁大步走出,当走到巨门的时候,发现地上有一封书信,是凌展图的字迹。他打开阅读,看完之后不由笑了起来。
“竟然都来了,呵呵!是该走了!”
他转头环视了地宫一眼,大步离开
“不出了不出了,天天在外面暴晒,我很累。不走了,打死也不走!”
符谦哇哇大叫。
楚戎苦笑,看着萧氏老者道:“我们就在这里休息几天吧!”
萧氏老者笑了笑,忽然神态一静,片刻后,他满脸苦色地对符谦道:“看符先生的状态是不适宜骑骆驼回去了,我还是去私塾学习吧!”
众人对老者无厘头的话倍感意外,但顷刻后便脸露喜色,符谦对老者问:“是楚袁出关了?”
老者点头苦笑道:“是的,刚刚收到族长传音。”
“哇哦!终于可以去仙界了!”符谦蹦的老高,脸上洋溢欢愉。
楚戎和凌展图同样满面笑容。
没多久,脚步声响起,楚袁走了进来。
“少爷!”
“师傅!”
“鳖屎的楚袁,你丫的终于出来了,为了等今天,我可是头发也白了。”
楚袁哈哈一笑,走到三人面前,问:“这段时间大家都好吧!”
“当然好,他们都当了孩子的祖宗,唯有我这头孤独的狼,一直在玄星峰半夜嚎叫!”
“哦?你不是心有所属吗?”
“我不是凡世的狼,注定不平凡。”
楚袁大笑起来。
萧氏老者上前一步,双手递过一卷玉册,对楚袁说:“楚先生,族长命我将这份隐匿飞升的法门交给你,并让我跟你说一声,身在仙界,你已不再是叱咤风云的玄星宗主,在那些人面前,你只是一个普通修者,所以万事都要小心。”
楚袁点头道:“我懂!待我感谢萧先生赠言。”
“少爷,你什么时候飞升啊?”楚戎忽然问。
楚袁瘪嘴道:“预计还有九天。”
“回宗飞升?”
“正有此意。”
凌展图插嘴道:“事不宜迟,飞升还有许多事要处理,我们现在就回去吧!”
符谦不住点头,也接口道:“回去好!回去好!在这里看你飞升很不容易,阳光太猛烈,抬头望天有难度。”
楚袁笑了笑,转身跟老者告辞。
老者送三人走出神殿,转而有对符谦道:“愿赌服输!有空到魔帝城找我,我会去那里修学数年。”
符谦摆手道:“不用啦不用拉,开玩笑的!”
老者双眼一瞪,不满道:“我可没有开玩笑!”
符谦笑道:“好吧,当时我说过,如果你输了就带我们骑骆驼回去,现在我把这个赌约改了,改成你亲自飞行送我们离开大沙漠。怎样?当然,必要时,需要一些排场。”
老者斜眼看着符谦,点头道:“没问题,我多带两名族人送你们出大沙漠!”
楚袁转过头,笑道:“不用那么麻烦,我拽着你们三个用逐日就好。”
符谦摇头道:“带三个人使用逐日,对你的损耗太大了,你飞升在即不好太过浪费灵力。我们飞行回去就好了,而且飞行也很拉风,保不准你还能在旅途上寻到一份美丽的邂逅。”
楚袁苦笑摇头:“还是老样子,我不管了!飞就飞吧。”
半刻钟后,老者带着两名族人出来,一名中年,一名青年。
老者对符谦说:“年纪小的是我的孙子,在族里有一定名望。至于另一位,则是掌管族规的萧长老,他答应跟我一起送你们离开。这个阵容够面子了吧!”
老者笑的很狡猾,眸中却流露赞赏的意思。
中年萧长老走到楚袁面前,点头道:“久仰大名,今日才见面。”
楚袁哈哈道:“是的,今日才见面。下次相见或许在仙界。”
“若我能飞升,必然会在仙界找你。”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老者呵呵笑道:“那么启程吧!”他转头看向符谦,低声道:“符长老名不虚传,送你们出去这事,我也思考了很长时间,就不知道符长老选择了适合的路线没有?”
符谦露出‘你懂我懂’的笑容,说:“线路就请老先生选定好了,我就是怕路上太过无聊,想找人聊天,可如果人太多,我们又会觉得烦闷,所以呵呵,也只能劳烦你了!”
“没关系,楚先生是族长的朋友,我们定然信守诺言。至于某些族人,相信不会有过分举动!”
“那就好,一路有劳各位!”
第三百四十章 重游
“萧腾,你为何带人拦住去路!”萧氏老者呵斥。
符谦脸色无奈,看向楚袁,露出了一副,“看,就这么回事”的神情。
楚袁呼出一口气,摇头道:“没想到刚离开神殿万里就来这么一手。”
听到楚袁的话,老者的脸色更差。他瞪着面前十数人,喝道:“还不够丢人吗?回去!”
萧腾一摆手,稳定身后惶然不安的众人,转而对老者说:“族老,楚袁何德何能,竟然能在神殿之下闭关数百年,除了族长和有限几个族老,谁有资格?我们不服。”
说到此,他瞪着楚袁,喝道:“你在神殿里究竟偷学了些什么!”
楚袁很淡定,云淡风轻道:“看了许多,那些壁画都记载了许多往事!”
“哼!恐怕不止吧!”萧腾怒容满面。
楚袁点头道:“当然,看壁画不是我们的主要目的,除此之外,我还顺利协助萧先生破译石简的秘密。”
“什么!”低呼声此起彼伏,就连萧氏的老者也瞪大双眼。
在他的想法里,无数代人都不能完成的事,纵然楚袁跟萧令笙合力也不应该顺利揭开的才是,最多就是收集到某些有价值的资料。可此刻看楚袁的态度,好像石简的秘密已经揭开了十之**。
他的眼神不由产生了变化。
符谦暗呼不妙。他瞥了楚袁一眼,问:“完全打开石简了吗?里面记载了绝世技法吧。”
楚戎在此刻冷笑地对萧腾道:“怪不得那么积极,原来是想从我主身上夺取秘密。”
凌展图也说:“我还是太高估了你们的品性。”
他们在唱双簧,楚袁却露出微笑。
他摇头道:“石简里面记载的是一个奇怪的世界,最重要的一部分还是文字,可惜我们的修为不足,未能开启。”
听到楚袁的说辞,老者松了口气。他沉吟片刻,对萧腾喝道:“你们还不离开?还嫌不够丢人对吧!”
萧条还是不依不饶,他回避老者的呵斥,继续对楚袁道:“你说你看到一个奇怪的世界?有什么凭证,都跟我们说说。”
楚袁不满地哼了一声,道:“这我不能做主,你若想知道,便找你们的族长去。整整三十天,他都在钻研那个世界是怎么回事。况且这种秘辛,你跑来问我这个外人,不觉得可笑吗?”
“你也知道自己是外人,为何还要染指我族的秘密。”萧腾冷笑。
楚袁冷笑道:“我可不是自告奋勇跑来这里的。注意你的态度!”
“小偷还需要好态度的吗?”
楚袁没有说话。
凌展图却笑了起来:“无数个责问的理由,只为达到某个目的。萧腾,你既然那么想知道里面的秘密,为什么不当族长?”
萧腾脸色一变,呵斥道:“不要血口喷人,我只是不想本族的秘密流传在外。”
符谦笑道:“你指的是炎皇传承的功法和技法吧。你确信石简里面记载的是这些吗?”顿了顿,他继续说:“据我了解,炎皇的功法应该都已经被你们学得差不多了。祂也没必要故弄玄虚将更厉害的技法藏在一卷石简里面。”
此时,沉默了许久的萧氏老者点头道:“石简流传下来的目的,你们也知道,这事迟早会公诸于世,你们还执着些什么。反而我们应该感谢楚先生,为我们解开一半谜团。”
他对传躬身一礼,继续说:“委屈楚先生了。”
此时,一直都没有开口的萧长老走了出来。作为掌管族规的实权人物,他身上总流露一股威严,一如各大门派的刑法长老。
他冷冷地扫了萧腾等人一眼,转而对符谦道:“符长老神机妙算!”
符谦呵呵笑道:“没什么!没什么。不用赞我。”
萧长老嘴角微微勾起,下一刻,他又脸色深沉地对萧腾等人呵斥道:“还不滚回去?再添麻烦,以族规论处。”
这下子,萧腾别过了头,没有说话,而他身后的人更是不敢吱声。
楚袁对萧腾笑道:“许多事我真的不好说,各位如果想知道,不妨回去问你们的族长,他知道得比我更多。”
说到这里,他对老者和萧长老等人拱手道:“我飞升在即,时间紧迫。就此告辞了!”
老者尴尬回礼道:“怠慢了!”
萧长老点头道:“不送!”
楚袁点头,拉着楚戎等三人,以逐日离开。
“鳖屎的楚袁,有人送我们离开,你还摆什么显,虚耗过多灵力,你怎么扛的住九霄的攻势。”
玄星宗内,符谦看着神态疲惫的楚袁,气得哇哇大叫。
凌展图给楚袁递过仙灵酿,低声说:“师傅,其实符谦说得有道理。”
楚戎点头。
楚袁摇头道:“没什么,你们没发现我这次使用逐日,中途可是没有半点停顿吗?我的修为已经到了一个崭新的高度。所以你们不用担心。”
“高你的头,这种憋足的半仙我见得太多。就是灵力庞大其实连个屁都算不上。”符谦吼道:“告诉你,在未完全转化仙元力之前,别把自己想得太高了。”
“完全?在仙界不是直接炼就造化之力或厄难之力的吗?”
“屁!不把仙元力完全转化,你还炼什么造化之力。”顿了顿,符谦摸了摸下巴,道:“对哦,你到仙界之后,究竟会受到那种气息同化呢。嗯,我猜是厄难之力,你小子很阴险,厄难之力就喜欢你这一口。”
楚袁无奈道:“我先去恢复功力!”
数天过后,玄星宗开始热闹起来。楚袁将近飞升的消息被传得沸沸扬扬,各个门派都派人前来道贺。
莫征、纪青城等人投来嫉妒的目光,宴席之上频频劝酒。
一群年轻时代的好友对酒当歌,同怀缅昔年故事。
武芸儿黯然道:“哥哥要飞升了,我才刚刚神化五灵。”
楚袁笑道:“修路漫长,不能急。”
武芸儿扁嘴:“我世上无依无靠了!”
“别说傻话!”
“哥哥会回来吗?”
“一切顺利的话,我会想办法偷渡回来。”
“如果不顺利呢!”
“你可以飞升的啊!”
“嗯!我尽力试试。”
“我们回小渔村看看吗?”
“嗯!”
小渔村还是那个小渔村,当年被一场大火烧成灰烬,后来又被外地人建立了起来。
土地还是以前那般湿润,渔网还是那么嚣张地张在岸边。只是地貌改变了,房子的模样变了。一张张陌生的脸孔在聊天哈笑,孩童在欢愉玩耍。
一如当年
“许多年没回来了!”武芸儿黯然。
楚袁张望周遭,留恋地将这片土地的景色烙在脑海。过了许久,他叹息道:“我在这里出生,被武飞叔叔养大。可是我到现在都不知道爹娘叫什么名字,只知道,姓楚。”
武芸儿道:“可惜!当年玄星宗扩张地盘,始终无法从元虚门手中得到这片土地。这里距离玄星宗,太远了。”
楚袁笑道:“不一定是玄星宗辖地才属于我们的,这里啊,早在数百年前,已经被一个姓楚的土财主给买了,东震帝国也批准了!”
“你买的?”武芸儿睁大眼睛,显然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
楚袁道:“我让楚戎代我买的,后来,我又来这里做了个坟。可惜,当年所有关于小渔村的事都已经烟消云散。”
武芸儿沉默无声,顺着楚袁的手指,望向渔村旁边的山头。
一方水土,寄一方情。
二人漫步上山,行至山腰,发现一名道袍老人正坐在地上喝酒,在他身边有着数名山民不停劝说。
一名扛着锄头的中年大汉对老人说:“这位老先生,这里荒山野地不适合游玩的,还是回去吧!”
另一名妇女道:“是呀,你说一个人坐在山路中间喝酒,这也没什么意思吧。”
一青年道:“老头,别装着听不见,我真不明白,你坐这里都大半天了,你干嘛呢你。”
“我说了,我等人!”老人晃了晃酒瓶,道:“没酒了,会有人送来的!”
“喂,你说他是不是疯的?”
“是喝得稀里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