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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家吴起-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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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宝于吴起有着救命之恩,今大恩未报,恩人已去,不禁心生悲伤,问索贝道:

  “令尊大人患何疾而逝?”

  索贝告诉吴起说,三年前的春天,不幸遭遇天火,所有盛放粮谷的仓房连同住宅尽被大火吞噬,父亲已是古稀之年,经受不住如此沉重的打击,急火攻心,不日而亡。父亲临终前叮嘱他,说他家谷仓遭受天火是神鬼所使,粮谷生意不能再做,一定要改做别的生意。这些年因父亲年高,生意全是他索贝来做的,已经做顺了手,不同生意有不同的门道,隔行如隔山,改做别的生意,他拿不准主张,而且家遭此劫,也让他心灰意冷,情绪低沉。妻儿见他整日郁郁寡欢,担心他憋闷出什么病来,劝他到外面走走转转,有生意可做就做,没有生意可做就当游览天下,豁亮豁亮。从去年九月他离开故里,至今已半年有余,他先后到过卫、宋、郑、楚、韩五国,五天前从韩国渑池(在今河南省渑池西)进入魏界,今天刚到临晋,赶巧和吴起在街头相遇。

  吴起对索家遭遇意外,万贯家财毁于一旦大为震惊,接下来他想,事情已经如此,时下最要紧的是帮着索贝重新做起生意,有了生意才能使他转移精力,从抑郁中解脱出来,于是道:

  “索公子不必太过伤感,天灾人祸乃世间常有之事,失去了,再把它慢慢赚回来就是,在下这些年稍有积攒,可尽与索公子权做小本生意之本金,先把生意做起来,你看如何?”

  “多谢吴大夫。”索贝很感激,接着道;“小民虽说家宅、仓房被天火焚烧一空,不过还有楚、宋两地分号,分号粮谷小民转让给了两个伙计,所得银两做个小本生意还是富富有余的。家父在世之时,孟将军代大夫看望家父数年不断,小民甚是感激,在此小民当面向大夫致谢。”

  “惭愧!”吴起叹息一声,“老先生于在下有再造之恩,此恩不报,在下永不安也!”

  “大夫何出此言,大夫能有此心,已经足够足够了。”索贝不想过多的谈说此事,转改话题道,“时下让小民犯难的是,至今拿不准做什么生意为好。这做生意就同大夫领兵打仗一样,打仗不能损兵,还要打胜仗,战前需要思想周密;做生意,不能蚀本,还要赚钱,怎么样才能赚到钱,首先要选准生意,然后再考虑如何把生意做好。可小民走遍了卫、宋、郑、楚、韩五国之地,一直还没有选定出适于小民做的生意来。”

  “索公子说的是。”吴起点点头,沉思片刻,道:“在下想到一样生意,索公子你看如何?”

  索贝:“哪样生意?”

  吴起:“贩盐。”

  “贩盐……”索贝进入思索。

  吴起道:“此地地处中国之西,食盐奇缺,百姓所用之盐皆为本地土法熬制,虽是苦涩难食,但价格亦然不菲。鲁壤接齐,齐临东海,东海之盐取之不竭,价廉如土,如若索公子将东海之盐贩运至此,不仅可以获取可观的赚金,亦可使我河西百姓免除无盐之苦。”

  索贝的眼睛渐渐明亮起来:“这倒可以试上一试!”

  索贝以经商为业,三年的停歇少得赚金并非小数,如今终于找到一个合适的生意,非常高兴,小住两天之后,立马返回故里。索贝是个比他父亲还谨慎的商人,商家行门里有句话:赔得起钱赔不起脸。意思是经商赔钱是无能,会被同行耻笑。索贝心想海盐虽好,但河西百姓已经用惯了当地土盐,海盐能不能被接受还不得而知,如果大量贩去百姓不认,就会适得其反,所以他要先试上一次,看一看销路究竟如何,于是从齐国海滩购得海盐千斤,用马车运抵河西。

  河西百姓千百年来食用的土法熬制的硝盐呈白色粉末状,从来没有见到过粒大、纯白、在阳光照射下还熠熠闪光的海盐,放到舌尖一品尝,咸味纯正无比,再问价格,较之味苦的土盐所贵无几,于是你家一斤,他家半斤,等到居于村寨的百姓得知消息再来购买时,千斤海盐已销售一空。索贝一算,除去购盐和车马人工往返费用,仍可获取一定的赚金。索贝见有钱可赚,生意慢慢做大,逐渐向四周辐射,向西延伸到秦国,一年下来赚金可达万钱。自此便有了中国历史上的东盐西运。

兵家吴起 (31)
2

  公元前396年,做了四十九年国君的魏文侯斯因病故世,太子击继位,是为魏武侯。

  就在太子击从中山返回京都为文侯治丧、承袭君位的时候,赵国出兵占领了中山,魏国处在特殊时期,干是着急,却无可奈何。从此两国的关系产生了裂痕。

  魏武侯继位后,见国相魏成子年事已高,遂生换相之念。这时候翟璜、李克等一班老臣已先后故世或告老归田,吴起觉得凭自己的功劳和才识,国相一职不会归落他人,可结果,魏武侯却让大夫商文做了国相。多少年来,吴起始终改不掉喜怒形于色的脾性,心里不高兴,便从脸上露出来,嘴里说出来。事情很快传到魏武侯的耳朵里。就武侯本心而言,他对吴起是非常赏识的,知道吴起不仅知兵,能征善战,而且晓知治国之道,西河这些年物阜民丰,西秦不敢东犯,都是吴起的功劳,但是在选相事情上,朝中很多大夫都在他面前美言商文,尤其是公叔痤和王错,说主公新嗣,大臣未附,必须得由一个说出话来群臣敬服的人担此要任,商文先世功高,本人资历也深,非此人莫属。武侯听取大多数朝臣的意见,便用商文做了国相。吴起对此心里不满意,说出一些抱怨的话,武侯觉得也有他的道理,无需追究,想到自己刚刚秉国,很多事情拿不准,该听听吴起都有何见地,于是派遣内侍往西河把吴起召来,先是好言安抚一番,而后切入正题道:

  “寡人始立,爱卿之见,元年之事该当以何事为重?”

  吴起道:“回主公,臣之见,元年之事必慎始也。”

  魏武侯:“慎始奈何?”

  吴起:“正之也。”

  魏武侯:“正之奈何?”

  吴起道:“正之需明智。智不明何以见正?多闻而择焉,所以明智也。是故古时君始听治,大夫而一言,士而一见,庶人有谒必达,公族请问必语,四方至者勿拒,可谓不壅蔽矣;分禄必及,用刑必中,居心必仁,思民之利,除民之害,可谓不失民众矣;君身必正,近臣必选,大夫不兼官,执民柄者不在一族,可谓不擅权势矣。此皆《春秋》之意,而元年之本也。”

  “善哉,善哉,爱卿所言甚是。”魏武侯连连点头。接着又问道:

  “今秦胁我西,楚带我南,赵冲我北,齐临我东,燕绝我后,韩据我前,六国兵四守,势甚不便,寡人为此甚感忧虑,爱卿之见,该当如何?”

  吴起道:“臣之见,安国家之道,先戒为宝,今主公已戒,祸其远也。臣请论六国之俗:齐陈重而不坚,秦陈散而自斗,楚陈整而不久,燕陈守而不机动,韩、赵陈治而不用。齐性刚,其国富,君臣骄奢而简于小民,其政宽而禄不均,一陈二心,前重后轻,故重而不坚。击此之道,必三分之,猎其左右,胁而从之,其陈可坏;秦性强,其地险,其政严,其赏罚信,其人不让,皆有斗心,故散而自战。击此之道,必先示之以利而引去之。士贪于得而离其将,乘乖(乘、兵车;乖,不顺)猎散,设伏投机,其将可取;楚性弱,其地广,其政乱,其民疲,故整而不久。击此之道,袭乱其屯,先夺其气,轻进速退,弊而劳之,勿与争战,其军可败;燕性憨诚,其民慎,好勇义,少诈谋,故守而不机动。击此之道,触而迫之,陵而远之,驰而后之,则上疑而下惧,慎我车骑必避之路,其将可虏;韩、赵者,中国也,其性和,其政平,其民疲于战,习于兵,轻其将,薄其禄,士无死志,故治而不用。击此之道,以坚强之阵势而压之,众来则拒之,去则追之,以倦其师,此其势也。然则一军之中,必有虎贲之士,力轻扛鼎,足轻戎马,搴旗取将,必有能者。若此之等,选而别之,爱而贵之,是谓军命。其有工用五兵,材力健疾,志在吞敌者,必加其爵列,可以决胜;厚其父母妻子,劝赏畏罚,此坚陈之士可与持久,能审料此,可以击倍。”

  魏武侯听完吴起对周边六国的精辟剖析和对策,犹如笼罩在眼前的茫茫迷雾突然被一阵大风吹散,心胸豁然敞亮,眉开眼笑,连连称“善”。接着又对吴起说,他在做太子期间,除了到中山做了十年的中山君,没有到过大魏任何地方,所以他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到各地走一走看一看,了解民情,以免在决策国事时少出纰缪。还说吴起对西河治理的好,他要把西河做为出巡第一站,让吴起随他同往。

  君、臣一席谈,不仅让魏武侯更加了解了吴起,也让吴起对魏武侯从心里敬重起来,觉得武侯很像他父亲文侯,脑子里想的是民情,是社稷,是国家的强大,有这样的国君,做为臣子,什么国相不国相,能得到赏识,施展才智,也就够了。

  几天之后,魏武侯一行从安邑启程,陪同魏武侯出巡的除吴起之外,还有国相商文和大夫公叔痤、王错、西门豹等十几位朝臣。西门豹是两年前魏文侯将其调用身边来的,充任常伯(常伯,古代君王近臣的泛称),武侯继位后,沿袭未改。御驾先取旱路至汾阴,然后乘船沿西河顺流而下。魏武侯站立船头,目望两岸起伏连绵的山峦,心潮激荡,情不自禁地大发感慨道:

  “如此山河屏障,真乃我大魏之宝也!”

  王错立忙跨前两步,站到魏武侯身边,满脸是笑:“主公,此正乃我大魏之所以强也,若善加修之,则主公霸王之业成矣!”

  公叔痤紧跟一句:“王大夫所言是也!”

  吴起对公叔痤、王错道:“主公之言,乃危国之道,二位大夫又附合之,是重危也!”

  虽然说魏武侯对吴起倍加赏识,但吴起当着众多大臣之面居然说他的话是危国之道,肃然改容拉下脸来:“寡人愿闻吴大夫卓见。”

  随行众臣的心,一下子都提到了喉咙口。

  “回主公。”吴起不忙不慌,从容坦然,“臣以为,山河虽为之险,然非为国家之宝,故伯王之业,不可以此也。昔者三苗之居,左有彭蠡之波,右有洞庭之水,文山在其南,衡山在其北,倚恃此险,为政不善,而被禹放逐之;夏桀之居,左黄河、济水,右泰山、华山,伊阙(山名)在其南,羊肠(羊肠阪,太行山上的阪道)在其北,有此险也,为政不善,而被汤灭之;殷纣之居,左孟门,右太行,常山(即恒山)在其北,大河(即黄河)经其南,有此险也,为政不善,而被武王杀之。且三君亲从臣而胜降城,城非不高,民非不众,然而可得并者,政恶故也。以此观之,地形险阻不足以伯王,国家之宝,在德而不在险也。”

  开始魏武侯是一脸的不快,渐渐地脸上的不快消失,及至听吴起说完,思索地点点头,笑微微道:

  “吴爱卿所言皆是,诸卿莫能及也!”

  吴起忙道:“主公过奖,臣不才。”

  众臣一直为吴起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只有公叔痤、王错,则是一脸地尴尬。

  御船是顺水行驶,仅只半日便到达会城码头。会城是吴起初到西河时筑建起来的,原先只是首山脚下的一个仅只几百户人家的小邑镇,如今已经发展成为一座初具规模的城邑。魏武侯见会城码头上全是列队迎候他的三军将士,一个个英姿飒爽,叱咤风云,齐齐地、响响地、一声接一声地山呼着“千岁!”声音震天动地响彻山河。魏武侯在真真切切地享受着一国之君至高无上的尊严的同时,也真真切切地看到吴起麾下的三军将士是何等威势雄雄,天下无匹!此前他只是听说吴起善于治兵,并没有亲眼见过吴起治下的三军阵容,今日一见,大开眼界,笑容满面对吴起道:

  “有人把爱卿治军比于孙子、司马穰苴,果非虚言矣!”

  吴起道:“主公过奖,司马穰苴与孙子乃古之兵圣,臣不敢与之为匹也。”

  西河之所以有这样一支威震四海的军旅,是因为吴起在军中实行了“中试则复其户,利其田宅”的养军之策,在这里,从军不是终身制,他制定了服役年限,适时“吐故纳新”,士卒在役时“复其户,利其田宅”,即对士卒家庭给予优待照顾,士卒退役后则去之。据此,从一定意义上可以说,吴起是中国历史上实行兵役制的元祖。

  是日晚上,西门豹造访了吴起。西门豹出任常伯以后,吴起每次奉召进京,两上人都会碰面,所以这两年随着两个人见面的机会增多,彼此之间也加深了感情。西门豹造访吴起,是为了今天在御船上发生的事,他提醒吴起说,天下没有不喜欢听顺耳之言的国君,虽然吴起的一番陈辞把武侯说得点了头,但心里未必真的高兴,而且王错、公叔痤也难说不会对吴起产生不满,劝说吴起要注意方式,讲求场合,顾忌后果。吴起说这是他的老毛病,想改却总也改不掉,遇到事情便情不自禁脱口而出,从本心讲,对国君他完全是出于一片忠心,对朝臣也丝毫没有跟哪个过不去、给谁一个难堪的念头。他对西门豹的提醒非常感谢。两个人情趣相投志同道合,不知不觉说到漏下子时。

  魏武侯在会城停留了一夜,第二天便渡河去了河西郡的府城临晋。接下来的几天里,观看了“魏武卒”的各项军事技能表演,视察了辅氏、新城、彭衙、定阳等城邑和一些村寨,看到处处民康物阜,百姓安居乐业,十分高兴,对随行诸臣道:

  “凡我大魏之疆土,如若处处皆似西河,寡人无忧矣!”

  魏武侯出巡的下一站是魏邑(在今山西省芮城北),仍然取水路,吴起率西河军政吏员一直送到会城码头,望着魏武侯登船离去方回。

  魏武侯三年(公元前394年),齐国国相田和又一次对鲁国发动了战争。

  鲁穆公即位后,任贤进能,奋发图强,国家逐渐强盛起来,这正是田和最不愿意看到的,他不能容忍鲁国羽翼长丰。鲁穆公心里非常清楚,齐是大国,单凭鲁国的力量是无法战胜齐国的,所以他在谕令三军全力抗御齐军的同时,遣使携带金玉之器星夜往魏国求救。

  魏武侯看了鲁穆公的书信,召群臣计议,群臣各说不一,有的主张出兵,有的则反对出兵,而且各有各的理由,魏武侯决心难下,立把吴起从河西召来都城。

  吴起道:“臣以为,有鲁国在,可为我牵制东方强齐,不可不救,此其一;其二,我魏乃当今天下之大国,济弱扶危,德布诸侯,方可使天下敬服,今鲁有难而我坐观不救,不仅鲁人心寒,亦必会冷天下诸侯之心也。”

  魏武侯为难地道:“爱卿所言虽是,然我大魏东疆兵众不足,鲁事紧急,即使调兵,亦恐远水难救近火矣!”

  吴起道:“回禀主公。去冬韩军败宋于单父(今山东省单县),屯兵未归,单父于鲁近在咫尺,依臣之见,主公可修书一封,遣一得力之臣同鲁使一起往见韩侯,请韩移兵先行救鲁;主公再修书一封;遣使往见赵侯,请赵国兵压齐境,牵制齐军;我军随后进发,鲁可救也。”

  公叔痤道:“臣以为,吴大夫主意虽善,然韩、赵又岂会听命于我?尤其那赵侯,三年前夺我中山,两国已生隙痕,更不会听我而救鲁也。”

  吴起道:“臣以为,赵、齐为邻,齐之强乃赵之害,赵侯不会不知。臣且闻,鲁贿我金玉宝器之物颇丰,臣以为,若受贿而救,义则不存,主公当将鲁所贿之物尽行辞之,使分贿韩、赵,韩、赵既得其宝,加之虑己之利,必不辞也。”

  魏武侯思索地点点头,见座下没有人再提出异议,当即修书两封,一封交与公叔痤,令其同鲁使一起往韩;另一封交与大夫魏喜,令其往赵。

  却说鲁穆公自从派出使臣往魏求救之日起,一天几次扳数手指头,渴望救兵快快到来,可是十几天过去了,既听不到派出的使臣的消息,也看不见救兵来到。昨天,齐军又攻占了曲阜南郊的重镇最邑,最邑距离都城仅只十几里,一旦都城被攻破,延续了几百年的姬氏宗祠,就会断送在他姬阳的手上,他心急如焚,不知所措。

  田和把大军驻扎在最邑,没有立马攻打鲁都曲阜。因为他知道不仅曲阜城垣高厚,非一般城池可比,而且几万鲁军都退到了城里做拼死固守,不是轻易就能攻取的。他要设法把鲁军诱出城来,然后全歼于城外。但他用尽了所有办法,鲁军就是闭城不出。他下令三军将士轮番到城下叫骂,极尽不堪入耳的羞辱之语,想以此激怒鲁兵,赚其出城,可城上鲁兵却只做听不见,就是不上圈套,而且只要叫骂的齐兵离城一近,便是一通乱箭,让齐兵丢下一片尸体。

  诱敌不出,强行攻城伤亡又大,如何破城,田和伤透了脑筋,他把张丑、段朋、田忌召来大帐计议。

  张丑道:“末将之见,可将我大军移至城下,做强攻之势,城中百姓知我大军欲行攻城,必生恐惧,惧则生乱,民乱则军心动摇,是时,我大军再行攻城,城必克。”

  突然一个传讯兵急忙忙进得帐来,报说有赵军数万于齐、赵边境集结。

  田忌心上一震,对田和道:“国相,赵军突然聚兵于边境,必是那鲁侯已向赵国求救,齐、赵虽有黄河天险相阻隔,然赵近我京都,国相不可不虑也。”

  段朋道:“我大齐有三万之旅驻扎于齐、赵边界,且有黄河为障,赵军能奈我何?亡鲁在即,岂可无果而返,末将之见,待攻取曲阜,再行回军不迟。”

  田和虽然对赵兵压境心存忧虑,但眼看就要把曲阜攻下,让鲁侯俯首称臣,实不甘就这样放弃,思索片刻,断下决心道:

  “田将军统师一万,先行回军以防赵;段将军、张将军,立马整军随本相攻城!”

  黑压压的齐兵冒着密如急雨般的飞箭,从四面八方潮水般涌往城下,架起云梯向城上攀爬;城上鲁兵搬起石头、滚木胡乱砸将下来,爬上云梯的齐兵从空纷纷摔落于地。冲杀声,哭叫声,震天动地。田和立于战车之上挥剑大呼,齐兵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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