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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家吴起-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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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玉甜甜地笑道:“期,望也,盼也。为妾期盼着儿子长大以后象夫君,胸怀大志,奋发有为,显名天下。”

  吴起:“为夫不过一布衣耳!”

  田玉笑道:“夫君入列朝班,不过早晚之事,待妾父来鲁,荐夫君于鲁相,定会用夫君做大夫的。”

  转年二月,田居来到鲁国探视外孙,在与吴起几日长谈之后,觉得吴起兵法已经学成,于是便把他举荐给了鲁相公仪休。

  公仪休已年过古稀,自先侯鲁悼公三十六年为相,至今已四十年,是时下诸侯国国相中做相时间最长的一个,也是时下诸侯国中威望最高的国相。几十年来,在各诸侯国中一直广为流传着《鲁相不食鱼》的故事。说的是公仪休初为鲁相时,有位客人给他送来了几条鲜活的红尾大鲤鱼,他执意不收,客人道:“听说你最爱吃鱼,所以才送与你,你为何不收呢?”公仪休道:“正因为我爱吃鱼,所以才不能接受,现在我为国相,所得的俸禄足能供给自己吃鱼,如果因为接受别人送给我的鱼而被免了职,谁还再供我鱼吃?你还是提了回去吧。”为了避免再有人登门送礼,公仪休居然从此再也不吃鱼了。由于公仪休以身作则,奉法循理,故而百官自正,食禄者不敢与下民争利。公仪休是国相,也是托孤之臣,国君鲁元公做太子的时候是一个只知吃喝玩乐、游手好闲的主儿,先君鲁悼公很不放心,担心日后姬氏宗祀断送在他的手上,临终之时把公仪休召至床前,拉着公仪休的手问:“寡人以孤付大夫,大夫如何?”公仪休道:“臣将竭之以股肱之力,加之以忠贞。其济,君之灵也;不济,则以死继之。”悼公听公仪休说以死辅太子,才放心地闭上了眼睛。鲁悼公死后,国家一应诸事都要由他运作处理,肩负着国家兴亡的重任,他宵衣旰食,呕心沥血,不敢马虎丝毫。他尤以注重人才,认为人才乃是一国兴亡盛衰之根本,为不使滥竽充数之辈混入大夫队伍,他严格把关,不徇私情,不论是何人举荐,都必须经过他亲自考问,面试其才,然后才奏请国君量其才学授以官职。今天对田居推荐的吴起,他同样也不例外。田居告辞后,便对吴起开始了考问,问过文事,接着又问起了武事。

  公仪休拈拈银须,缓缓开口道:“兴师动兵,关系国家之存亡,故兵家司马穰苴和兵家孙武皆提出要慎战,吴公子对‘慎战’二字,作何解呢?”

  吴起道:“回国相。晚生以为,所谓慎战,一是告诫天下,不可轻易进行战争;二是如若进行战争,必须要有取胜的把握,只有一般取胜的把握,而没有完全取胜的把握,均不能进行战争。”

  公仪休点点头:“公子说说看,如何才能保证战争的完全取胜呢?”

  吴起道:“晚生以为,要保证战争的完全取胜,必须要做到四件事。首先,要做到先胜而后求战。司马穰苴指出,带兵作战之主帅,战前需做到一顺天时,二应地利,三是粮草兵器准备充足,四要将士同心,五要探明敌情。孙子亦要求进行战争的主帅,战前对决定战争胜败的诸因素,做全面周密的比较分析。孙子说,未战而庙算者胜,得算多也;未战而庙算者不胜,得算少也。此即孙子兵法中所说的知己知彼。两军交战,不可稍存丝毫侥幸,要让对方无隙可乘,无懈可击,立于不败之地。做到先为不可胜,而待敌之可胜。此其一。”

  公仪休:“其二呢?”

  吴起道:“其二,要想全胜,必须做到主动。孙子说,善战者,致人而不致于人。晚生以为,这是十分重要的,要让军旅时刻处于势险和节短之状态,具有高度机动之速度,在极短时间和极短距离内,以突发的冲击形式爆发出来,让敌方迅雷不及掩耳,措手不及,出奇制胜。但是,若要造成我主动、敌被动之态势,需要采取‘动敌’之策略,使不易被歼之敌成为可歼之敌。对于深沟高垒之敌,当采用‘攻其所必救’之战法,将敌人调出,在野战中歼灭;对于急功冒进骄横之敌,则当先避其锐气,消磨其锋芒,使之疲惫,尔后击其惰归,将其歼灭;对于盲目进犯之敌,当诱其改变方向,使之不得与我交战,尔后,再寻机将其歼灭。动敌之外;孙子在《军形》一篇中,还提出‘形人而我无形’之战法,制造出各种假像以迷惑敌方。晚生以为,这是在两军交战中全歼敌人的一种非常高明、非常重要的战术打法……”

  “吴公子可否将‘形人而我无形’之战法,具体说说看?”公仪休打断吴起的话。

  吴起道:“‘形人而我无形’,即是‘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让敌人造成错觉,采取错误之行动,使其真相暴露,为我提供战机;而自己则要隐形匿迹,不被敌方知我意图,藉以达到深涧不能窥,智者不能谋,使敌军盲目被动,而我动而不迷,举而不穷,兵力所加,如以石击卵,将敌人歼灭之。”

  公仪休颔首微笑:“吴公子接着往下讲。”

  吴起:“要想取得战争的全胜,第三必须做到的是,要随着战事的变化,采取灵活多变之战法。兵无常势,水无常形,必须以变应变。孙子依据交战双方兵力之不同,提出‘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敌则能战之,少则能逃之,不若则能避之’。兵力不足,如果仍坚持固守而不肯退让,则会被强敌所击败,对于不同之敌,应采取不同之战法。孙子说,‘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逸而劳之,亲而离之’。远途奔袭时,要并敌于一向,抛开次要之敌,攻其主要目标,方可千里杀将。在兵力部署上,要如同常山之蛇,击其首,则尾至;击其尾,则首至;击其中,则首尾并至。灵活机动,相互策应。两军交阵,兵家多用‘正兵’当敌,‘奇兵’取胜,但‘奇正’之变有如宇宙万物,变化无穷,必须抓住战机,方能破敌取胜。

  “其四,要想全胜,必须有良将和精兵。司马穰苴说,能否取得战争之全胜,有没有能驾驭全军之主帅和有没有英勇善战、视死如归之兵众,至关重要。孙子亦在他的《计篇》中,把具有智、仁、勇、严的良将和训练有素之精兵,看成是决定战争胜负的重要依据。做为良将,除了军事指挥之才干,必须能治军。治军的根本在于爱护士卒,主将视士卒如子,士卒才会亲附。人能为爱而死,为怒而死,为义而死,为利而死。因此,为将者对士卒要施以仁爱,激之以愤怒,劝之以道义,赏之以厚利。对服从命令、操练刻苦、战时勇猛杀敌之士卒,要施以重赏;对军纪松驰,操练怕苦、战时贪生怕死、畏缩不前之士卒,要施以重罚,使其忘死以战。一支军旅好比一个人,主帅是身,部将是四肢,士卒是手脚。有了训练有素的精兵和能号令三军之良将,才有战胜敌军之把握。晚生以为,以上四件事相辅相成,缺一不可,只有完全具备,才算是有了取得战争全胜的把握。”

  吴起不仅把《司马法》和《孙子兵法》水乳般融汇在了一起,而且还有不少他自己精到的见解,这让公仪休很是惊讶。公仪休转念又想,这些都是兵家理论,待我虚拟战境,看他做何应对。于是又开口道:

  “我军与敌临境相拒,彼可以来,我可以往,阵皆坚固,莫能先举,我欲往袭之,彼亦欲来,为之奈何?”

  吴起:“可分兵三处。令我前军,深沟增垒而无出,列旗旌,击鼙鼓,完为守备;令我后军,多积粮秣,无使敌人知我意;发我锐士,潜袭其中,击其不意,攻其无备。敌不知我情,则止不敢来。”

  公仪休:“敌知我之情,通我之谋,其锐士伏于深草、要隘之路,击我便处,为之奈何?”

  吴起:“令我前军,日出挑战,以劳其意;令我老弱,曳柴扬尘,鼓呼而往来,或出其左,或出其右,去敌无过百步,其将必劳,其卒必惧。如此,则敌不敢来。我往者不止,或袭其内,或袭其外,三军疾战,敌军必败。”

  公仪休:“引兵深入,与敌相守。敌绝我粮道,又越我前后,我欲战则不可胜,欲守则不可久,为之奈何?”

  吴起:“凡深入敌人之地,必察地之形势,务求便利。依山林、险阻、水泉、林木,而为之固。谨守关梁,又知城邑、丘墓地形之利,如此,则我军坚固,敌不能绝我粮道,亦不能越我前后。”

  公仪休:“战胜深入,略其地,有大城不可下。其别军守险,与我相拒。我欲攻城围邑,恐其别军突至而击我,中外相合,击我表里,三军大乱,上下恐骇,为之奈何?”

  吴起:“凡攻城围邑,车骑必远,屯卫警戒,阻其内外。中人绝粮,外不得输,城人恐怖,其将必降。”

  公仪休在田居向他举荐吴起的时候,他曾怀疑田居是不是因为和吴起是翁婿有意夸大其才,经他这一考问,发现吴起果是一个非比寻常的后生,在时下鲁国大夫里,似吴起这样集文韬武略于一身者,还不曾有一人,高兴地起身对吴起道:

  “公子暂且回府,待本相奏明国君,立马告以佳音。”

  吴起走后,公仪休吩咐家人备车,进宫来见鲁元公。

  鲁元公四十多岁,胖得脸上的肥肉往下垂,此时正同夫人观赏女伎歌舞,他美美地摇着脑袋,眼睛眯成一条线,白胖的手指轻击着拍节。他临朝近二十年,几乎天天如此,他把国事交给国相公仪休,自己做着松心的国君。但他也有一点值得称道,那就是对老国相敬重、信任,言听计从,向不起疑,而且不论何时,不论他做着什么,只要公仪休求见,他从不推辞,所以当内侍禀报国相求见时,立刻把手一挥,让歌伎退了下去。

  公仪休兴冲冲走进来朝鲁元公打躬一礼道:“老臣恭喜主公,贺喜主公!”

  鲁元公眨巴着两只眼睛望着公仪休:“喜?这不年不节,寡人哪来的什么喜呀?老爱卿你先坐下。”

  公仪休坐到下位,笑呵呵道:“今有一卫国公子,姓吴名起,欲求仕于我鲁,老臣当面试问,有管仲、百里奚之才,主公得一贤臣,岂不可喜可贺?”

  鲁元公既不读书,两耳又不闻天下之事,他根本不知道管仲、百里奚是何许之人,眼睛眨巴个不停:

  “管仲、百里奚?他两个是做什么的?”

  公仪休告诉他说,管仲是齐国人,齐桓公在位时由鲍叔牙力荐做了国相,他在齐国施政,将国都分为十五士乡和六工商乡,分鄙野为五属,设各级官吏管理,并把士乡的乡里组织做军旅编制,他还建立了人才选拔制度,士经三次审选,可选为“上卿之赞”,他提出按土地优劣分等征税,适当征发力役,禁止掠夺家畜,用官府之力发展盐铁、铸造、管理货币,调节物价。他帮助齐桓公以“尊王攘夷”相号召,北伐山戎,营救燕、邢、卫诸国,制止了戎敌对中原的进犯,并联合中原诸侯进攻蔡、楚,同楚国会盟于召陵,使齐国成为春秋史上第一个霸主。

  “这个管仲还真有本事!”鲁元公来了兴趣,“那,百里奚呢?”

  公仪休道:“百里奚原在虞国做大夫,后来到了秦国,被秦穆公拜为上卿……”

  “等等,等等。”鲁元公打断公仪休,“他在虞国做大夫,怎么好好的又上了秦国呢?”

  公仪休道:“若要细说,话可就要说长了主公。”

  鲁元公:“不怕,寡人想听,老爱卿你就长着说吧,反正寡人这会儿也没事儿。”

  “那好,老臣就从细说起。”公仪休道,“百里奚在虞国做大夫,可是那虞侯并不听他之言。是时,晋侯伐虢,要假道于虞,百里奚劝告虞侯说,晋侯野心勃勃,灭虢之后定要灭虞,万万不可答应晋侯。虞侯不听,结果晋国灭掉虢国不久加兵于虞,虞国无力抵抗,群臣见大势已去,走的走逃的逃,只有百里奚留下来陪着虞侯一起做了晋国的俘虏……”

  “这个傻球,别人都跑了,他为什么不逃走?”鲁元公又打断了公仪休。

  公仪休道:“百里奚说:‘臣食君禄,不敢背主而去’。”

  鲁元公:“要这么说,这个百里奚还真是一个忠臣。老爱卿你接着往下说。”

  公仪休道:“百里奚到晋国没多久,晋侯之妹出嫁秦国,让百里奚做为陪嫁奴仆一起往秦,百里奚百感交集,仰天长叹:‘我百里奚抱济世之才,不遇明主以展其志,反倒比于仆妾为人做陪嫁,真奇耻大辱也!’行至半路,他乘人不备抽身逃走,一路奔跑逃到楚地宛城。宛人怀疑他是奸细,把他捉住,暴打一通,又把他押送到楚都郢城,交给了楚王。楚王问他,他说自己是逃犯,楚王又问他有何技艺,他说他养过牛。楚王想,既然会养牛,自然也会养马,于是把他流放到南海(今广西一带)牧马场。再说晋侯之妹一行到达秦国后,秦穆公见开列的陪嫁名册上有百里奚之名,却不见其人,便问左右。有位名叫公孙枝的大夫说:‘百里奚是虞国故臣,既忠且智,只是不遇其时。今半路逃匿,当使人广而访查’。秦穆公乃是一位求贤若渴的明君,立刻派人四下查访,后来终于查到他的下落。秦穆公十分高兴,欲用重金把他赎回来。公孙枝说不可。秦穆公问为何不可?公孙枝说:‘楚王让百里奚牧马南海,是因为他不知百里奚之才,主公若用重金赎买,就等于把百里奚乃天下奇才告说给了楚王,楚王也就绝不会再把百里奚交还于我。主公莫若遣使带上五张羊皮,就说百里奚乃是我秦国逃犯,贱贱的把他讨回来’。秦穆公依公孙枝之计,遣使往见楚王,楚王一听百里奚是随晋侯之妹陪嫁途中逃跑的奴仆,便痛痛快快地把他交给了秦国的使者。所以,百里奚还留下了一个‘五羖大夫’的绰号。”

  “有趣儿,有趣儿,真有趣儿!”鲁元公嘻着肥胖的笑脸,象听故事一般着了迷,“后来呢?”

  公仪休道:“百里奚来到秦国,秦穆公向他讨问成就霸业之道,百里奚回答说:‘秦据雍、岐之地,文王、武王所兴,山如犬牙,原如长蛇,周不能守而与之于秦,此天所以开秦也。而且,介在戎狄则兵强,不与会盟则力聚,今西戎之间,为国不只数十,并其地足以耕,藉其民可以战,此中国诸侯所不能与秦所争者。君以德抚而以力争,既全有西陲,然后扼山川之险以临中国,待机而进,则恩威在君之掌中,伯业可成。’秦穆公大喜,拜百里奚为上卿,委以国政,不久国势大振,成为齐桓公之后天下第二个霸主。”

  鲁元公亮起眼睛:“听老爱卿这么一说,这两个人可都真是了不得!”

  公仪休道:“齐桓公得管仲,秦穆公得百里奚,都费尽周折,今主公不用访求,而吴起自来以事主公,岂不可喜可贺?”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鲁元公眉开眼笑,“老爱卿说吧,授他个什么官职?”

  公仪休道:“臣之见,吴起虽有大才,尚不曾有功于鲁,时下东阳乡守有缺,主公可暂授他为东阳乡大夫,待他日后建有业绩,主公再加授于他。”

  鲁元公:“行行行,寡人就依老爱卿!”

  

兵家吴起 (6)
2

  公仪休从宫里出来,正巧遇上已经做了鲁国大夫的曹颉和王杲。

  吴起离开学馆的当年,曾申因病故世。曹颉进见鲁元公求取官职,鲁元公知道他祖上有功于鲁,又是曾申门徒,与公仪休商定,授他为司兵大夫(掌管兵器、军防、门禁、烽侯、驿传诸事)。不久,曹颉又举荐王杲,经公仪休面试其才,授为乘田大夫(主管国家畜牧)。两个人见公仪休从宫里出来,忙上前施礼道:

  “卑职见过国相。”

  “免啦免啦。”公仪休正在兴头上,呵呵笑着,“本相说与二位大夫一件大喜事。”

  “大喜事?”曹颉、王杲望着公仪休的笑脸,马上想到自己做了近四年的下大夫,一定是国君看到了自己的才干,要提升官职,高兴得心里砰砰跳,等着公仪休往下说。

  公仪休笑道:“明日朝会上,主公要授任二位大夫的同窗好友吴起为乡大夫,是不是一件喜事?”

  “吴起?”曹颉、王杲心头都不由一震,你看我,我看你。

  公仪休望着他二人:“怎么?吴起对本相说,他与你二人同为曾夫子门下弟子,还是很要好的同窗,不是这样?”

  “是是是。”曹颉马上道,“我等与吴起同窗六个春秋,可自从三年前分别之后,就再也没有了他的消息,国相忽然一说他要做乡大夫,我等禁不住都呆愣了,这真是让我等做梦都梦不到的大喜事。”

  公仪休高兴地:“吴起乃是大才也,日后你等同朝为官,要携手共勉,效力国家,切莫负主公之望。”

  “我等定不负国相教诲,请国相登车。”曹颉和王杲表现出来的温顺和虔敬,就象家养的小羔羊,两个人一人一边,把公仪休搀扶上驷马高车,打躬一礼:“国相走好。”

  相府家仆驭车扬鞭而去。

  曹颉和王杲,在公仪休的面前脸上满是笑容,而心里却翻起了大波。自从他们做了大夫,脑海里就一直盘算什么时候升迁,用什么办法能加快升迁,早把吴起忘在了脑后。在他两个看来,吴起被曾申赶出了学门,就永远不会再有出头之日。如今一听吴起不仅突然冒了出来,而且就要做鲁国的乡大夫,不禁大吃一惊。虽说乡大夫算不上什么高官,但掌管的是一乡之政,是最能展现才干的官职。吴起抱负远大,才智非凡,又被国相如此赏识,说他是大才,如果让他做了乡大夫,那么很快就会展示出他的才华,做上中大夫、上大夫,甚至做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卿相。曹颉是一个不甘居人下的人,可他又非常清楚自己的才学比不上吴起,同为曾申门下弟子,日后同朝为官却职在吴起之下,他不能容忍,强烈的嫉妒心让他刻不容缓,等到公仪休的高车一走,立刻拉着王杲进宫来见鲁元公。

  鲁元公给朝臣们订有一条不成规矩的规矩:除了老国相可以随时入宫见他以外,只要申时一过,任何朝臣一概不见。可内侍报说曹颉和王杲言称有重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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