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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影寒-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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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必激动,问问他,你爹妈到底姓甚名谁,便知管某的话是真是假了。”鬼眼夺魂急叫。

夜鹰一咬牙,沉声道:“你爹姓柳,你母姓孙。你爷爷是当年八豪之一,叫五绝刀柳云,与这恶贼是同乡好友。十二年前,这恶贼用花言巧语,骗你爹携妻带子离家,六个人在南阳府夜劫库银。那时,为师也是六人之一,做案之前,除了你爹妈自成一路之外,其他四人事前未会过面,彼此与不相识,皆由这恶贼策划指挥行事。那次劫库,共获金银六大囊,共计八千余两,撤走途中,这恶贼将你爹妈用暗器击毙在府衙后,剑刺另一名同伴在北城外。分赃时,我分得两囊,他叫我到破庙中杀你斩草除根。我对他深怀戒心,明里答应,暗中却盯住他,要看他耍什么花招。这恶贼老奸巨猾,发觉被人跟踪,便匆匆带了金珠逃走。

次日,我到破庙中看你,你事先服下睡药,日上三竿的未醒来,我在旁守候至辰牌末,你方悠然醒来。记得么?孩子,你第一眼见到我,便叫我伯伯,说你肚子饿了。然后再问我你爹妈怎么不见了。你人生得清秀,聪明健康,如同粉装玉琢,嘴上又甜,教我如何下手?因此,我骗你说你爹妈已经走了,哄着你离开破庙,浪迹天涯两年,逃避这恶贼的追踪,最后到了抚州府宜黄县,方留下洗手务农。为了教养你成人,不令你分心,所以骗你说你姓孙……”

鬼眼夺魂冷笑一声接口道:“青年人,他说的话全部皆真,只除了将我说成他之外。杀你爹妈的人是他而不我,劫库的策划人也是他而不是我。他之所以抚养你成人,只为了心中内疚,谁知道他对你安了什么心?你如听信他的一面之词……”

“哈哈哈哈……”身后长声笑震耳,打断了他的话。

众人的目光向笑声集中,鬼眼夺魂则脸色大变。

发笑的人是安平,他走近冷笑道:“姓管的,我奇怪你居然忘了夏某在你身后,难怪你会忘了半年前潼关的事了。”

鬼眼夺魂硬着头皮说:“阁下,你不是当事人,你即使能编出漫天大谎,也没有人会相信你的话。”

“哈哈!你怎知道在下要编漫天大谎骗人相信?”

“你必欲置管某于死地,当然要编漫天大谎了。”

“哈哈,要置你于死地不过是举手之劳,何用编谎?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他转向柳琪,正色道:“琪弟,杀你爹妈的人,确是这个姓管的恶贼。半年前……”

他将在潼关的经过摘要地说了,最后说:“上次在玉笥山。愚兄方在宏毅兄的手中将令姐接出,想不到她又落入北丐手中了。因此,在世间,你仍有一个亲人,那就是姐姐柳青。

愚兄受令祖活命之恩,不敢或忘,这次南下,那怕他北丐有三头六臂,也要将令姐找回,包在愚兄身上,这恶贼为了保全性命,他当然会血口咬人反咬一口以便卸罪,如何治他,那是你的事,相信令祖与令尊堂在九泉之下,也在等候你手报亲仇,慰他们于九泉的。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想不到这恶贼会有今天。”

“他撒谎,他在嫁祸于我,死无对证,焉知令祖不是他杀的?”鬼眼夺魂厉叫。

柳琪热泪滚滚,钢牙锉得格支支地响,厉叫道:“苍天哪,果报之事,确有其事。昨日第一次看到这恶贼,在下便有似曾相识之感,尤其是他这双鬼眼,常令在下战栗。我记起来了,在破庙那天我曾看见他和爹在神案前低声谈话,我走近正想叫爹抱,却被他这双鬼眼吓得哭将起来。”

他突然跪倒在地,叩头崩血,伏地狂叫道:“爷爷,爹妈,你们在天之灵,请看琪儿乱刀分这恶贼的尸……”

鬼眼夺魂突然将剑掷出,射向伏地哀号的柳琪。右脚全力一蹬,再次向窗口飞撞。

剑刚出手,便被安平俯身接住了,一掌下拍,“卟”一声拍中恶贼的背心,叱道:“你还想逃走?天道循环,报应不爽,你认命吧。”

柳琪咬牙切齿地奔上,口中和额前皆不住流血,一阵子砍、劈、剁、戮,鬼眼夺魂发出凄厉的叫号,在刀下打滚,血肉横飞。

牛郎星夫妇提起火眼狼,一面说:“姓沈的,该咱们谈谈了,要是不愿被乱刀分尸,你给我乖乖地吐实。”

柳琪砍一刀叫一声爹妈,直至鬼眼夺魂变成了碎尸,他自己也成了个血人,方丢刀向安平下拜,颤声叫道:“大哥,我没有话说,我只能替你磕一百个响头,我无法表达……”

安平挽起他,大声说:“不要孩子气,记住,你已是个成年人了,不许说这些傻话,你要好好孝顺他,切不可将他当仇人看待。”

“小弟怎敢?”柳琪泣道,直趋夜鹰身前,叫声“师父”,便哭泣着拜倒,泪下沾襟。

“孩子,起来,起来。”夜鹰老泪纵横,扶起他低声轻唤。

安平替卓明荪解了被制的穴道,说:“卓老伯,此非善地,早离为上,赶快拾掇去吧。”

蓦地,他发现虚掩的后门无声自动,猛地纵身便追。

第四十一章 抗逼拒诱

安平愤然离开凤凰岩时,三个昨晚跟踪他的青影,再次从屋后追出,远远地蹑在身后。

在村舍中,他进入屋中藏匿,三青影也就欺近了屋后,他却毫无所知。

解决了鬼眼夺魂,正打发单明荪拾掇离开的刹那间,他发觉从过道可看到的后门突然无声自动,便不假思索地向后门纵去。

牛郎星夫妇已将火眼狼押出屋外,不知屋后有警。

夜鹰脚被砍伤,柳琪刚趋前撕衣服替乃师包裹伤处,也未留意安平举动。

卓明荪穴道初解,手脚迟钝,安平突然一闪便消失在过道内,他还莫明其妙,迳自转身疾趋内屋,手忙脚乱地收拾细软,难备离开避祸。

安平不愿冒险从门外出,钻入厨房,拉断厨房的窗格,纵出屋外。

屋后鬼影俱无,那有半个人影?但他不死心,跃至屋后,察看地上的遗痕。

“咦!像是女人的弓鞋印,难道是青狐又盯上我了?”他自语。门侧的浮土中,确有几个若隐若现的弓鞋印。

他心中微愠,一面举目向四周搜视,一面忖道:“这鬼女人阴魂不散的死缠不休,我必须打消她们卑鄙念头。”

也许他对造访皓姑娘的事感到失望,心中不快,未免有点冒火,对女人有点不满,因此正好乘机发泄。

西面林木深处,凋林远处有人影闪动,他不假思索,展开轻功向那儿追去。

相距甚远,而对方所走的方向是东南,几乎与他走的是同一方向,在林中追赶,树林经常挡住视线,人影时隐时现,甚至不时会失去踪迹。看背影,依稀可看出确是一个女人。

正东方向,三个女人启程返回龙家别墅,他们是皓姑娘祖孙三代。

老夫人脚下如行云流水,向媳妇慈祥地笑道:“清月,你的眼光不错。不过,我得警告你,不要再用手段去试他了。须防引起误会,万一他会错了意,恐怕就不可收拾啦!他这人外表随和,内心固执,一旦错误铸成便很难解说了。”

皓姑娘的母亲柳眉深锁,接口道:“婆婆,可是……可是公公还想再试他一试,已请龙伯伯出面,那……”

“这倒不用耽心,用名利相试,即使引起误会,也容易解释。”

“奶奶,皓儿想跟着爷爷去看看。”皓姑娘接口道。

“不必了,我们得拾掇拾掇,随时准备离开,跟踪南下,天可怜见,希望在他身上,能得到你爹的消息,走吧,别胡思乱想了,他在你爷爷和云儿的监视下,不会有差池的,放心啦!皓丫头,你的眼光不比你妈妈差呢,呵呵!”

她们以为可以盯紧安平,却不知太过自信,反而发生意想不到的变化,失去了安平的踪影。

安平展开轻功,急赶前面的女人身影,追了两里地,到了凤山的南麓,已拉近至半里之内了。前面那女人穿一身绿劲装,外罩同色披风,背了剑,轻功奇佳,像是急于赶路,没留心后面有人跟踪。

到了一处山嘴。安平脚下加快,到了山嘴后,已失去绿衣女郎的身影,便跃上一株巨树,四面张望。

空山寂寂,不见人踪,左首山隈下,孤零零地建了一幢茅屋,可以看到袅袅炊烟,可知必定有人居住,相距不足半里路。

四下无人,他略一思索,便跃下树来,绕道向茅屋接近。希望在那儿能发现刚才的绿衣女郎。

接近屋侧五六丈,便听到十分熟悉的女人声音,似乎有几个人在屋内争吵,高亢尖亮的声音直达户外。

“果然是两个妖女。”他喃喃自语,向屋侧掩去。

小茅屋已经逾龄,泥壁七零八落,裂开了不少缝隙,看来已不堪躲避风雨。

他闪在壁根下,从一处缝隙中向内窥视,不由怔住了。

屋中共有五个女人,除了柳神青狐和两名侍女之外,刚才追踪的绿衣女郎赫然在内,不是别人,正是和他约定在吉安府见面的逸凤朱姑娘。

草屋倒还宽敞,堂中空无一物,原来是无人居住的破屋。云梦双姣与侍女在东,逸凤在西,双方怒容相对,气氛极不友好。

逸凤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双手叉腰,愤愤地叫:“昨天你们一直与夏安平为难,记住,本姑娘已警告过你们了,日后再若不要脸找他的麻烦,作怪本姑娘心狠手辣。”

“你凭什么管本姑娘的事?哼!”柳神没好气地质问。

“哼!她大概也在打夏安平的主意,所以说出这种话来,她说我们不要脸,其实她更不值钱,臭美!”青狐撇着嘴讽刺地说。逸凤冷笑一声,改换阴恻恻的口吻说:“如此说来,你们是不愿放弃妄念,置本姑娘的警告于不顾,一意孤行了。好吧,和你们这种人说道理,等于是对牛弹琴,本姑娘只好作一劳永逸的打算了。”

青狐已看出逸凤不怀好意,火速脱掉披风,沉声道:“说了半天废话,这时方说出你的本意来。你要动手,何不早说?”

柳神也作势戒备,向屋外一指说:“屋中狭窄,四比一,你占不了丝毫便宜,这等于是鼠斗于窟,没有你施展的机会,我姐妹也就无法领教你这位江湖八大高手之一的惊世绝学,你要不要出去?”

逸凤略一打量四周,冷笑道:“既然屋中狭窄于你们有利,就不必出去了,两刀两剑正好四方围攻,本姑娘让你们占些便宜并无不可。”

青狐撤下天雨刀,立下门户冷笑道:“本姑娘知道你逸凤不是浪得虚名之徒,且有白蛟软甲护身,以一比一,本姑娘自然胜不了你,四比一你却毫无希望。四面围攻,地方窄小不易施展,岂不是让你轻易地各个击破么?琼姐,上!”

双姣左右一分,两侍女也向两翼展开,互相一打眼色,神色凝重地欺进。

逸凤徐徐撤剑,阴阴一笑道:“驭光天雨两刀虽是神刃,但损不了白蛟软甲,人多又有何用?今天你们不理会本姑娘的警告,可怪我不得。”

这瞬间,青狐一声暴叱,疾冲而上,天雨刀幻化一道光虹,抢攻下盘,贴地盘进。

柳神同时欺近,刀攻上盘,两侍女毫不迟疑地拔剑,右面的侍女奋勇截攻侧翼,左面的侍女不进反退,堵住双姣的后方。假使逸风在交手时能从中间冲过,那么,这名侍女便可乘机截住袭击了。

逸凤果然不愧称八大高手之一,名不虚传,先疾退一步,左手后抄,抄住壁角的一张长凳,猛地掷出,接着一声娇叱,急迎而上,身剑合一迎向柳神。

长凳砸向挫身抢攻下盘的青狐,青狐不得不停止冲进,抬头举刀急架砸来的长凳。

这瞬间,逸凤到了,剑一搭刀背,人已斜身错过,剑如匹练横空,从柳神的驭光刀旁切入,剑尖已光临柳神的右胁,奇快绝伦。

柳神吃了一惊,她的刀攻向逸风的肩头,逸风的上身向下疾沉,刀便落空,而剑尖已光临胁肋,似乎是突然出现的,奇快而诡异,根本无法招架,她反应够快,赶忙沉刀晃身退避。

逸凤一剑也落了空,本待扭身抢攻,堵住后路的侍女已挥剑扑上了。

身后,青狐已转身反扑,天雨刀风雷俱发,招出“狂风掠地”,仍然攻袭下盘。

逸凤向前迫进,一声低叱,错开侍女的剑,揉身切人,左手勾住侍女的肩头,向后一带。接着一声轻叱,右旋身招出“画龙点睛”,剑发如电,从柳神的刀光中攻人,快得令人目眩。

“哎……呀!”侍女惊叫,从青狐的身侧冲过,左肩外侧被刀光扫过,皮破血流,几乎被青狐一刀断成两片,因此一来,反而将青狐挡住了。

柳神大骇,赶忙抽刀避剑,飞退八尺。

两照面间,双方皆未占上风。但双姣四个人,只有三个人有机会出招接招,人多了反而碍手碍脚,几乎被逸凤快速的剑术,与奇幻奥妙的身法所伤。

主客易势,逸风换了位,冷笑道:“这次照面,你们将有人剑锋沥血,准备了。听说昨天你们能力破红尘三邪,本姑娘似乎有点不信,但从刚才交手的情形看来,你们确比三邪高明,但仍难在本姑娘的剑下支持十招以上。”

“十招以内你想轻易将我们击倒,那是你个人的想法。只不过倚仗白蛟软甲护身,因此减少不少顾忌。但别忘了,你的手脚仍是致命要害,只消给你一刀,仍然是死路一条。”青狐冷笑着说,徐徐欺近。

逸凤冷冷一笑,迎上说:“你们永远无法抓住给我一刀的机会,不信可以试试,刚才本姑娘如果下毒手,你那位侍女不死也得重伤。”

青狐挥令两侍女退立壁角,叫道:“你们用暗器准备,不必上前。注意射她的手脚。”

逸凤轻蔑的笑道:“宝刀本姑娘尚且不怕,何惧暗器?接招!”

声落人上扑,先攻青狐,剑出如电闪,毫无顾忌的猛扑而上,来势汹汹,在气势上,她已占了上风。

双狐少了两个传女,反而易于施展,她俩自知技不如人,对方又有软甲护身,便专心一意找机会向对方的手脚进攻。因此采取寻暇蹈隙的远攻术,逸凤想在短时间内收拾她们,便很难如愿了。两人此进彼退。配合得宜,居然接下了八九招,仍未出现败象。

逸风连攻九招,对方一沾即走,让同伴出手,迫她回身接招,她便不敢放胆追击了。恼得她火起,一声娇叱,钉紧了青狐,招出“乱洒星罗”,狂野的疾冲而上。

柳神也一声清叱,从后面冲上,刀出“青龙入海”,攻她的后腿。

岂知逸风出招虽然形同拼命,其实却是诱着,招出一半便倏然收招转身,双脚上收,剑芒一闪,“回头望月”剑已先发,直迫柳神面门。

柳神百忙中收刀上迎,“铮”一声刀背架住了长剑。 ZEi8。Com电子书

青狐及时反扑,天雨刀暴势如虹,疾劈而下。

逸凤果然了得,斜纵而过,“噗”一声纤足踢中柳神的右肩外侧,柳神衣破皮伤,几乎伤臂,吓了一大跳。

“嘶”一声轻啸,逸风的披风也被青狐砍了一幅,宝刀间不容发地掠过她的左腿外侧,险之又险,刀风彻体生寒。

人影倏止,银芒乍现,两名侍女不约而同的向逸风落地处打出一把梅花针,十枚小针来如骤雨。

逸风早有防务,纤足点地便身形右闪五尺方始止住身势,剑一震披风一抖,近身的四枚针全被打落,另六枚落了空,—一射入地中。

逸凤左手探入百宝囊,粉脸带煞地说:“看吧,看准的暗器高明,你们先用,可怪我不得。”

蓦地,“砰”一声大震,木壁垮下了,灰尘弥漫中,出现了脸色肃穆的安平,大喝道:“不必再打了,你们这些女人,动不动就拔刀弄剑,太不像话。”

“咦!你来了?”青狐讶然叫。

“怎么?来不得?来得不是时候,是么?”安平冷笑着问。

“我姐妹已决心听织女星的劝告,不再找你的麻烦,你为何与这姓朱的泼妇打上门来欺人?”柳神寒着脸质问。

安平双手叉腰走近,冷笑道:“是你们追踪我,怎么反而倒咬一口?刚才你们在姓卓的屋外窥探……”

“胡说!”青狐大叫,又道:“我姐妹昨晚便在这儿投宿,今晨寸步未离,正是准备早膳,这泼妇便找上门来警告我姐妹今后不许找你,我姐妹忍不住这口恶气,便动手拼命,谁窥探你的事了?这一带我们人地生疏,谁知道那一家姓卓?你简直岂有此理。”

安平不由惑然,向逸凤打招呼,问道:“朱姑娘,你不是追踪她们来的?”

逸凤摇摇头,说:“不,昨晚我从一名江湖小混混口中,探悉她们在这儿落脚,一早便专程赶来,并非追踪而来的。昨天你的事我已探听清楚,这两个鬼女人泼贱货,与蟠龙堡的青云居士有勾结,也可以说与游龙剑客有苟且,我决不允许她们这种贱女人缠你。”

“你才是贱女人,不要脸没人要的老处女,你神气什么?”青狐尖刻地咒骂。

逸凤大怒,急冲而上。

安平伸手急拦,叫道:“朱姑娘请息怒,有话好说,你们都是女人,何苦彼此口中刻薄呢?算啦!”

“昨天她们那样待你,你怎么仍想袒护她们?”逸凤不悦地问。

安平呵呵笑,泰然地说:“昨天的事,固然她们不对,但往好处想,也不算是坏事,见一事长一智,在下可以说是因祸得福,不仅增长见识,也真正地知道了谁是在下的真正朋友,在下并未损失什么,何必和她们计较,朱姑娘请冲在下薄面,放过她们算了。”

“哼!你岂不是自找麻烦么?日后她们要是再勾结蟠龙堡的人对付你,恐怕你难逃她们的风流罗网呢。”

青狐啐了一声,没好气地说:“狗嘴里长不出象牙来,你存心侮辱人么?”

“侮辱你?哼!难道你们不是专打男人主意的贱货?你再嘴硬,本姑娘不杀了你誓不甘休。”逸凤怒叫。

安平急急摇手,不耐地叫道:“好了好了,大家少说两句好不好?”

“哼!少说话,那就多动手,你让开。”逸凤恨恨地说。

“咱们也不见得真怕你。”青狐也气虎虎地问。

“两位真要动手?”安平不悦地问。

“是她上门欺人,欺人太甚,怪我们不成?”青狐愤愤地叫。

安平冷笑一声,不客气地说:“昨天你们对在下无礼,在下不是善男信女.当然不甘心,岂肯轻易放过你们?”

“你也要动手?”柳神变色问。

“可能,但在下还得看你们的态度,方可决定。你们听了,限你们立即离开,不许再逞口舌之能。”

双姣互相打眼色,收刀入鞘向逸凤冷笑一声,领着两名侍女,恨恨地进入内室,收拾包裹迳自走了。

逸凤直待双姣去远,方沉下脸来向安平道:“夏三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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