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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曰:“父亲,你绒马一生,到老凭的怕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手中刀也不是切菜的。”
苏护摇头,默默无语。
且说崇侯虎拜别君侯,王公大臣,领旨回都,带蓟州侯梅武,济州侯孙子羽,霸洲侯黄元济,等数路小诸侯,并兵马上万,向冀州进发。冀州侯苏护早知兵来,即令苏全忠带兵阻挡,双方大战数场,各有损伤,苏护即令固守围墙,任凭溺战不出,崇侯虎亦是无法,其弟曹州候崇黑虎前来相助,对其兄说:“大哥;冀州侯苏护与小弟有旧,昔日;其兵过曹州,曾得我相助,小弟前去说之,不知能否?”
崇侯虎言道:“如此甚佳,贤弟小心了,但能成达大王之意,即可。”
崇黑虎遂着城下。对苏护喊道:“苏候爷;请下来说话。”
苏护一看,忙忙答礼。开得城门请黑虎上楼见礼。黑虎道:“侯爷,今我兄长代表的是朝庭,非为兄弟之间的争夺,难道侯爷等天兵齐到。玉石俱焚,不复给苏家留根了,冀州亦不能保,祖辈不怪罪吗。”
苏护道:“请君侯助我。”
黑虎言:“目下大王为侯爷一女,动此干戈,但要候爷一句话,我即让各路兵马退去,侯爷亦保疆土,又为皇亲,岂不两全乎。”
苏护思虑良久:“但凭君侯处之。”
黑虎大喜,告辞而归,告知其兄,即刻拔寨回程,不提。
这正是:
妲己美貌动君王,只为红颜来上朝。
上朝不为天下事,为慕冀州女娇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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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妲己承恩寿仙宫
翌日,苏护含泪说与妲己听,妲己言:“但凭父亲处置,君在上,臣在下,君赐死,不敢违,君令召,即便行。请父亲早作打点,莫坏了君臣大义,只不过是女儿不能伺候你老人家了,女儿不孝……”
一语未完泪成千行。苏护听女儿如此说来,通情达理,颇感欣慰,打点行装,带上家兵护卫,克日起程,行前嘱咐儿子道:“儿呀,为父此次进京,少不了三五个月,多则要一年半载,你替为父坐镇冀州,切不可和其他州侯争战,带着弟弟们潜心于武艺,全忠呀,全勇,全孝,皆有些义气用事,你要多注意,凡事须知斟琢,不可鲁莽。切记。”
全忠答:“父亲但请放心,家里自有我撑着。”
遂请一卦,取一风和日丽,鸟语花香之时,鸣炮而发。
正是春三月,妲己拜别母亲杨氏,哭的是泪如雨下,鹦歌婉转,断气回肠,真的万千媚态,如芍药笼烟;直把全场之人都弄得悲云笼罩,呜咽一片,在嫂子们的一再拉劝下,含泪上车。
一路上,春光明媚;杜娟啼鸣,满山花草,红红緑緑,妲己看的是赏心悦目,情不自禁。过了许多州府,拜了许多庙宇,进了许多道观,焚了多少香火,算命的,摆卦的,解梦的,推背的,遇摊苏护必问女儿前程,全家命运,闻喜则幸高采烈,遇悲则垂头丧气,拖拖延延,许多天方到。由报事的官员,上奏了纣王,纣王苦等了多天,闻之大喜,即宣上朝。
纣王听尤浑把苏妲己夸的人间少有,世上无双,便朝思暮想,三宫娘娘那里亦不常去了,三宫亦知君王与尤浑,费仲的鬼把戏,虽皆有怨言,然均不敢明言,只能是以体抵制,纣王常常感觉无味,即使与尤浑费仲,玩耍之间,亦感触颇多,不似先前带劲,心挂美人的到来,一早一晚派人打探,听报事的人说苏护父女已经到了朝歌,至夜不能眠,天至三更,即起床,问有司,找推卦,沐浴焚香,斋衣素食,盼望来夜好事,一切停当,即令早朝。
至晨,钟鼓齐鸣,百官俱来,纣王登临宝殿,那殿堂,当真是金碧辉煌,九间大殿,七十二条金龙盘旋于上,文武齐立左右,文有商容,比干,杨任。。。。等。武有武成王黄飞虎,及箕子。。。。等王爷。龙椅两侧,当驾官两人,嫔妃一十二名,纣王坐於龙塌之上,早有当驾官上前,问曰: “有奏章者出班;无事且退。”言罢,即有午门官上前奏曰:“有冀州侯苏护,进女请罪,现在午门候旨。”纣王令即刻宣苏护进殿,苏护身着灰色的犯官袍服,低头走进金殿,口称:“犯臣苏护死罪。”纣王曰:“大胆苏护,去年岁末,各路诸侯都来朝奉,拜偈君王,独你不守朝制,感情是生了反叛之心?寡人着北伯侯拿你试问,竟敢拒抗天兵,当是死罪,来人,把他拖出去砍了。”当下,就有殿前武士过来把苏护给绑了。苏护吓得魂飞胆跳,就在此时,首相商容出班奏曰:“陛下,依臣之见,苏护亦乃国家之栋梁,朝廷之弘股,知错能改,善没大焉。今带女上朝,可以见其心诚,陛下何不令其女上朝一见乎?那时在做计较。”亚相比干亦向纣王道:“臣比干启禀陛下,苏护秉性耿直,不善玩弄权术,与曹州侯,齐州侯等皆是结盟弟兄,即这次亦为曹州侯崇黑虎的功劳,他们性又豪爽,为兄弟两肋插刀,实乃国之瑰宝,陛下当善用此等人才,乃是朝中之福。”众大臣皆向纣王求情。尤浑见此,乃奏:“陛下,若护之女果然出众,堪为陛下役使。则陛下幸甚,天下之幸呀,何况陛下为一女而罪其父,实非陛下之本性。”纣王喜悦:“卿等言之有理,甚符吾意,宣苏妲己进殿。”
却说苏妲己侯在午门外,听宣进殿,赶忙拾碎步,过金水桥,只见桥下清水潺潺,游鱼忽隐忽现,进午门,路俩边是青松翠柏,鸟语花香,御林军皆高大威武,远一点,是太监,御卫的住处,皆富丽堂皇,和家乡不可同日而语,妲己不敢抬头 。远远的看见金殿,即敛起神态,缓步入见。
话说各位大臣正在等待,忽然眼前一亮,见一女子从容不迫的走了进来,正是苏妲己,尤浑见了,比起两年前在家看时,更是丰满,该高的高,该低的低,那飘飘衣绣,皆似会说话的一样。纣王正在闭目等待,忽感下边有一些异乎寻常,耳边传来一声莺语,抬目一看,只见妲己正倒身下拜,口呼:“罪臣女苏妲己,愿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只这一句,把纣王的心忽的提了上去。各位,这皆是因南音蛮,北音侉,冀州之音再轻洁一点,纣王久在中原大地,后宫皇后,妃子多是东南方人。且说纣王的心提在半空忽悠忽悠的,忙令美人平身,抬起头来。再细观妲己,只见:
乌云叠鬓角,杏脸桃李腮,眉似柳叶剔,嘴似樱桃塞。
绣衣飘飘舞,玉带轻轻飞。,胸挺腰纤系,修腿玉足缠。
看的纣王是如痴如醉,如愿以偿,如鱼得水,如虎添翼,那手动尾巴摇,热血上涌,口干舌糙。妲己今天是刻意打扮,更胜平常,真若是九天仙女下凡尘,月里嫦娥离玉阙。此诚然是苏妲己乃我中华民族几千年来,有史记载的第一位,亦是第一大美人,只不过是生逢乱世,遇到昏君。此诚然是印证了一句话。那就是:英雄多舜世,红颜多薄命。此后千余年,吴越的西施,三国的貂蝉,大唐的王昭君,杨玉环,皆是如此,就是西楚霸王的虞姬,命皆多舜,长留遗憾。只不过是前者背负着千古骂名。
且说那纣王立於龙椅之前,心觐摇弋,令左右宫妃扶苏妲己进入内宫。欢喜之色现与外表,比干趁势奏道:“陛下,冀州侯苏护实乃是忠心之臣,其上次未朝。必有原因,望陛下明察。”尤浑连忙奏道:“陛下,今美人已来,谅臣所言不虚,当下旨加封冀州侯苏护。”纣王说爱卿言之有理。乃宣旨道:“查冀州侯苏护;前时不朝,实有原故,今其忠心耿耿;送女进宫,使全家容耀。特加封为一等公侯,世代相传,赏黄金,白银,各五十锭。珍珠玛瑙,各五十石,显庆殿宴请三日,着文官三名,武官三名,京城夸官三日。钦此。”
至此,苏护的一颗心方掉了下来,是三呼万岁,谢主龙恩,当下是商容,比干,夏招,梅伯,黄飞虎等俱来恭贺,苏护是一一称谢,又有尤浑,费仲过来,苏护是头高仰,面对前方说:“谢尤大夫金殿替下官求情,没齿难忘。”说完施了一躬。尤浑毫不在意,文文雅雅的说道:“苏侯爷,你是姐姐的公爹,我的伯父呀,行此大礼,这不是要劫杀晚辈吗?你家的事,就是我的事,不要向以上看不起小侄,我就高兴。今后还要喝妹妹的喜酒,不要多说了。”苏护道谢,和大家同至显庆殿,一醉方休。
当日;妲己即被送入寿仙宫,盥洗熏衣,焚香明烛。着嫫嫫来指导,妲己是兰心慧质,聪明绝顶之人,一说即明了,何况在家时,母亲也曾经让嫂子开导过,伺候君王要注意的事项。
暮色初上,纣王在内监引导下,来到寿仙宫,妲己连忙叩首接驾,纣王扶起,让嫔妃宽衣解带,鸾凤相拥。这一夜,纣王及尽卖弄,从尤浑,费仲那看到的,听到的,学来的,尽力而为。妲己初涉恩宠。极其温柔,破口之痛,虽然难忍,然兴奋之间,亦被娇喘所覆盖。纣王高兴难忍,禁不起接二连三的玩了数次。
晨曦初上,纣王方沉沉睡去,妲己此时此刻却了无睡意。忍不住向自己生命里的男人打量,只见他:
七尺伟岸身材,浓眉大眼鼻直口方。
嘴上须长胸前毛密,背宽臀肥心眼舴。
虽近而立却如孩童。朝中正事从来不问。
只爱宫闱不爱权,国事皆推闻太师。
妲己看到这里,想到那里。暗地里想到自己的下半辈子不知是祸是福。
这正是:
跋山涉水见君王,君王金殿真情吐。
一朝得到君王宠,只教青史寒白骨。
第四回 纣王金殿斩忠良
苏妲己想起父母说过的话,“儿呀,孤身在外,一切都要靠自己。”心里即暗暗拿定了主意。入宫即遭大王宠幸,这在新来的宫人中是不多的,妲己恰好遇上了,她是如此聪明的女子,当然知道该怎么做了。
纣王爱其娇媚,处处动心怀,亦是竭尽所能,在妲己前展现王者风范。次日,直至日漫三杆,纣王方醒,见妲己让宫女端上早点,###腹内空虚,再听妲己娓娓相劝,颇觉入耳,即令妲己歌舞助兴,妲己从之,令舞娘十二名,前来伴舞,妲己亦飘飘起舞。开启朱唇:
风飘飘兮,冀水寒,妲己呀离开了家乡,金殿上见了我的王呀,我的王呀,高大威猛,英武神勇世无双。
风飘飘兮,春到来,妲己呀到了朝歌来,金殿上见了我的王呀,我的王呀,江山永保,万年长又长……
风飘飘兮,花盛开,妲己呀入了宫庭,宫帏里见识了我的王呀,
我的王呀,是真神呀,春情永藵活力常在。
风飘飘兮,凤来朝仪,我的王是真龙呀,妲己祝愿你永远康健,一天更比一天强,一年更比一年壮………
一曲歌罢,听的纣王是如痴如醉,半晌不语,如此仙乐,不应是人间所有,只恐怕是天上仙人才能听到的。
纣王高兴,即令妲己身边来坐,细细把玩,慢慢品味。妲己亦是曲意奉承。当即启玉洞,纳金躯,鸾鸣凤翱。
不多日,妲己把纣王的招数都学好了。还自成一家的树了新招,把个纣王喜得命名为素女二十四章,一百零八式。日日欢歌,夜夜笑语。
再说那日纣王颁下御旨,让每镇诸侯进献一美女,不日即徐徐送到,约有几百人,纣王分解几等,让妲己在最优的里面训练一些。妲己在家受拘了十六年,今一担放开,竟似脱缰之马,一发不可收拾,禁不起结识了多位姐妹。分别是西祁来的胡喜媚,南岭的王玉石……整日情投意合,不分你我,与纣王起初还一对一的玩,后来竟来个玉女争霸,新鲜花样层出不穷。纣王有此乐趣,越发喜爱,朝也不上,国事也不理了,几个十五六的丫头,又不是拘谨的那类人,成天在一起,都能有新鲜感,纣王天天开心,夜夜欢娱,只把三宫娘娘处都忘却了,三宫都还年青,二十几岁三十来岁的,正当来劲的时候,受此冷漠,不免抱怨,就有传话的把宫中的情景告诉了亚相比干。
比干对姜皇后等所托,亦感为难,就找了司天监的太师叫杜元铣的,商之如何能使纣王兼顾于皇后,面面俱到,不致有所失衡,使后宫能永久祥和,又能安心与朝政,使成汤江山得已万年永固。杜太师乃对比干说道:“王爷,请放心,小臣观昨夜天空,乌云翻滚,鬼风阵阵,帝星发暗,近日天气必有大变化,小臣明日早朝,以气侯的无常,星晨变化,天之莫测等,说服大王,必让大王有所动。”
比干道:“如此则最好,就有劳太师了。”
两人又言谈了一些可能的情况,假如纣王不为所动,比干说我再联络其他王爷进言,料纣王亦不会有多大的情绪了,双方拱手告别。
明晨,纣王正在觉头上,撞钟声声,硬把他吵醒了,心里就有点懊恼。及至穿戴上朝,杜太师在金殿上言词激烈,纣王更是恼了起来。杜太师道:“臣有一疏,请陛下观之。”
纣王命左右取来。细观:
老臣杜元铣呈疏陛下,国家将兴,祯祥必现,国家将亡,必生妖孽。臣杜元铣夜观星象,见乌云臓日,妖魔鬼怪横生,此乃吾朝之不幸呀。陛下,你今不正朝纲,使御案生尘,丹樨下百草生芽,御阶前苔痕长绿,是对成汤基业不忠呀,陛下,你贪恋美色,日夕欢娱,君臣不会,外界的变化更是不知,这是对祖先的不义,今臣尽忠尽职,不避斧钺,冒死进言,如果臣所言不缪,愿陛下从之,臣不胜惶恐。
纣王疏简看罢,默默无语,他亦感到后腰酸痛,心中也为自己近来的荒唐有所悔。纣王的神色,落入尤浑眼中,他乃大声道:“杜太师之言听来有理,但若把天气变化,混淆与陛下的行为,似乎不妥,星象的变化,乃是天神的安排,非人之力所能达到的。”
纣王道:“尤爱卿之言甚有道理。杜太师不可无事诽谤朝廷,成汤历代圣贤,岂是你诋毁的,如此言语,今应当重责。”
杜元铣见尤浑顶他的话语,心中恼怒,他本是瞧不起这年青人的,嘴上没毛的东西,居然也能来站班,又见纣王偏听了尤浑之语,亦大声道:“陛下;为臣句句诤言,出自肺腑,劝陛下应当远离美色,不要似夏桀无道,褒妹喜,倒把乾坤来颠覆,到时候国不为国,君不是君,臣不是臣。国破山河失,那时后悔就已晚了。”
这一句话;把纣王的火烧了起来,抑止不住,他高呼道:“老匹夫,安敢如此无礼;朕听钟声阵阵,以为出了多么大的亊端,却不防是来听你这无妄之舌的,来人啦,杜元铣妖言惑众;给我推出去砍了。”
金口一开,当时,就过来四名武士,把杜太师麻绳捆绑起来,推出金殿,杜太师一身正气,浑然不惧,亚相比干赶紧谏道:“陛下,杜太师所言,亦是一心为国,成汤有此诤臣,实乃陛下之洪福,斩不得呀。”
纣王正在气头上,那里听的进去:“皇叔不必多说,朕意已决。”
杜元铣出了金殿,骂不绝口,“昏君,你金殿上斩大臣,是自绝成汤血脉,断祖宗社稷。”
两班文武皆是胆寒,不敢吱声,纣王以上可不是这样的呀?怎么现在脾气变得如此暴燥呢?行列中有一位上大夫和元铣,比干都很厚近,他看不过去了,挺身而出。众人见是上大夫梅伯,他越位上前,禀道:“陛下,杜太师乃三朝之###,国家的栋梁,治世的忠良,今天,你废贤臣,斩忠良,不是仁君之所为。听信奸贼谗言,是昏君的行径。”
纣王大怒:“梅伯敢是不想活了,来人哪,给我重责五十大板。”
梅伯不觉大声奏道:“臣听说君乃臣之心,臣乃君之手足,心正则手足正,心不正则手足歪斜,陛下今如此,与夏桀如何,陛下,今不是斩杜太师,是斩朝歌万民,是废成汤数百年基业。”
梅伯言辞激昂起来,禁不起大声骂道:“眼看天下诸侯争霸,昏君你却在深宫日夜玩乐,致先帝的江山置于脑后,天下一但有变,无道的昏君,教吾辈有何面目见先帝于地下。”
纣王一听,暴然大怒。喝道:都给我拖出去斩了,这些老匹夫,倚仗先帝给予的权利,倚老卖老,全不把寡人看在眼里,都应千刀万剐。纣王在金殿上是暴跳如雷,感觉虽斩不足解其恨。乃问:“那位大臣,为朕谋划,有犯君者当取何刑,有诟君的又取何刑,诽谤的,又取何刑,一步到位,永缄其口,朝政自安。”
比干见了,忙道:“陛下,使不得,莫不寒了朝臣的心呀,杜元铣,梅伯皆是我朝老臣,国家的栋梁,斩不得呀。”
纣王大手一挥:“皇叔,你不要多嘴,不然寡人也跟你翻脸不认。”
众大臣皆面面相觑;不敢言语,比干被纣王这一句话说的也是心有余悸,不敢再开口。
群臣再也不敢多言,一时金殿无声,忽有一人奏曰:“臣有一计;可保金殿上无故诽谤君主,垢骂陛下的,皆缄其口,陛下威严自生,朝中永安。”
这正是:
昏君恋色久不朝,良臣金殿动本章。
只因佞臣多口舌,斩了先臣事茫茫。
第五回 商容告老还家乡
纣王也是三十几岁的人了,按说在这个年龄段的人,性格正在走向成熟,也正是人生的转变时期,要处在今日的社会,这年纪的人,正是担重任,劳禄的时候,变的世故圆滑,不似那毛头小子有冲劲,动不动砍呀杀的,这是可现在,在那个时候,纣王这个人的性格却是又一个样的,且容我分析于大家听一听:第一他是大王,说一就一,说二就二的人物。第二虽是大王,朝中的实权却一直没掌握在手中,被托孤大臣,商容,闻太师掌握着,他就有了今天某些花花公子的性格,其实花花公子是不如他的,他是大王,至高无上,他的威望是无可比拟的。第三,三十几岁的人,成天在女人堆里,虽然是为所欲为,体力肯定是透支了,男人体力一变,性格也肯定变,这是常理。也不能说纣王就不想做一个明君,但是,做明君也是不容易的,在他二十来岁的时候,也想把大师一干人手中的兵权都拿来,可拿来又怎么样?他也不能亲自上战场,再让其他人管?太师怎么说是自己的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