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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教 佛教 唐帝国-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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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是否自寻烦恼
我们这些后人,什么时候真正对待母亲一样对待过沉积了一层又一层的历史?为了满足不断膨胀的物质欲望,我们大睁着双眼,在显微镜下寻找历史的隐私,然后,把人们饥渴无聊、无聊难耐的目光,引向历史双腿之间的隐秘地带。我觉得,历史就像一个女子,到了老年,子孙们纷纷赶来,她被逼无奈,只好涂脂抹粉、衣着光鲜地出来见人,只要能引起人们的注意,就顾不得自己的年龄了。而所有这一切,都是后世子孙们造的孽。同样,今天的我们也在创造历史,并且,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们今天的创造也将永恒。但是,我们能不能像祖先那样,给后代子孙留下一些正面的东西,就像祖先给我们留下了起伏的长城、宏伟的故宫、浩大的兵马俑?

  我们这些历史系的毕业生,命运也就一败涂地,工作难找,机会难寻。有关系的进机关,倚仗学过的那点纸上谈兵的知识,弄弄笔杆子,写点稿子,糊弄糊弄人。更多的人,就像我一样,在文物局空耗,浪费青春。我身边有鲜活的例子,很多老同志就是这么走过来的,他们刚进文物局的时候,也是意气风发,踌躇满志,梦想着有一番大作为。只是,现实和理想总是有差距,他们慢慢消沉了,就像激流里的石块,锐利的棱角慢慢磨平了,光溜溜的,对流水再也不反抗。我对这种不死不活的生活很反感,忍不住发牢骚,老周正在看一本杂志,他抬起头看看我,“别生气,我给你读一首诗你就想明白了: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 

  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 

  却不能在一起。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 

  却不能在一起, 

  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想念, 

  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想念, 

  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 

  而是用自己冷默的心, 

  对爱你的人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这是印度大诗人泰戈尔的一首爱情诗,但是被他摇头晃脑、油腔滑调地读出来,全然没有了原诗的味道。

  “怎么样,小伙子,明白了吧,爱情的距离有多远?至于现实和理想的距离么,我不知道,我就听说现实和理想从来没有见过面!”

  这就是几个老同志的心态了,很平和,一潭死水,风吹过,有一丝波澜。他们工作时最常做的就是一杯茶水,一张报纸,茶叶泡到四五次,报纸扫荡完角角落落,也就该下班了。他们也有着急的时候,急着去买菜,急着去买油。为了买到便宜一点的菜,他们宁肯步行四里地。因为,他们无事可做,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不缺就要挥霍。

  我不愿意在办公室里整天对着他们,我就跑到文物陈列室里。整天看着那些锈迹斑斑的兵器,那些缺角掉瓷的碗碟,希望能从中看到外星人的影子,从那些莫名其妙的符号里,找到古人证出“哥德巴赫猜想”的证据。只有这样,才能唤起人们对历史的一丝兴趣,他们的眼球才能在几千年的历史长河中稍微停留一会儿。而我,也就好像有了工作成绩。

  更多的时候,我感到莫名的空虚、恐惧,唯有历史系的毕业生才能有那种空虚、恐惧:人一生,几十年的光阴,究竟能留下什么?那些墓穴里的丝绸,看起来像新的一样,风一刮就破了,一碰,像灰一样就不见了。当生命老去,时间流走,人的肌肤,弹性能不能比得上一匹丝绸呢?

  也许,我应该活得更轻松些、潇洒些,很多人说“放下包袱,才能轻装前行”。夏天的晚上,我从研究室加班回家,街道两边的空地被烧烤铺占得满满当当,生意火爆。数不清的客人,满面红光,左手拿烧烤,右手拎酒瓶,豪饮如牛。地下的啤酒瓶横七竖八,一个挨一个,有些滚到了马路正中。

  有了酒精的刺激,大脑变得迷糊、冲动,进而无羞无耻。有忘情的人,就唱歌,拿着麦克风,在屏幕前边扭边唱“我是流氓,我是痞子”。每一个摊子,都有VCD,每一台VCD前,都有倾情投入的歌手,一曲唱毕,端酒的,叫好的,好不热闹。我也经常见到一些初中生,十四五岁的样子,已经知道了爱情的重要,“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男同学对着女同学,声嘶力竭地唱“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等到花儿也谢了”,女同学就含情脉脉地答唱“找一个最爱的、深爱的、相爱的、亲爱的人,来告别单身”。

  每一个兴奋的摊铺个体,组合交织成了兴奋的整体。加上烧烤的云烟缭绕,灯光暗淡,大呼小叫,肢体语言千奇百怪,我只能说“群魔乱舞”,“鬼哭狼嚎”。

  他们是彻底放松了,没有负担,没有忧虑,抛弃应该承担的责任。但是我知道,他们一定会后悔,在彻底地放纵之后,就会深深的无聊,会声嘶力竭地痛苦,或早或晚。并且,越晚的后悔,痛苦就越深。

  对物质欲望的不懈追求,已经使得现代人走火入魔,欲海横流中,有多少船只倾覆。而我们很多人,从来没有停下匆匆的脚步,来问一问自己的心灵:当物质已经疯长成一棵枝丫纵横的怪树,我们的心灵究竟需要什么,才能让这株小草长大?

  很多人会对我嗤之以鼻“什么年代了”,但是不管什么年代,对人类心灵的探求,都是人类个体,进而人类整体不断进步的原动力。我们人类不是依靠它,才告别了刀耕火种,进入了声光电的现代么?

  不管别人说什么,我总是坚持自己的观点,这可能和我的专业有关,越是接触到那些文物,我就越是坚信没有丰富的精神世界,人,永远只是物质的奴隶。每当我拿起那些瓶瓶罐罐,捧起那些刀枪剑戟,我的目光就特别柔和,呼吸也变得轻轻地。

  我不想惊醒先祖的长眠!

  说到文物,我的内心极为矛盾,实际上,每一个考古工作者都有这样的心理:既想研究更多的文物,又不愿更多的文物被发现。因为,只有研究更多的文物,才能占有更多的材料,这样,才会有发现。而这一切,是以一个又一个墓穴、古遗址被发掘为代价的。而发掘之后,很难说,到底是我们的研究价值大,还是破坏的后果大。这就和刑警破案时的心理有些类似,如果罪犯不去作案,根据现有的线索,根本抓不到犯罪嫌疑人。而要有更多的线索,只能借助更多的犯罪现场。那么,侦破的目的是什么?制止犯罪的初衷,竟然依靠更多的人间不幸来实现么?世界上,就是有这么多无可奈何的事情。哲学上称它们为“矛盾”,说它们共生共存,不可分割。我对这种辩证的说法极为钦佩,可是就只能“矛盾”地生活下去么,半死不活?

第三章  古城墙中的唐人日记
这个夏天多雨,不是一般的多,前几年下不了几滴雨,现在一个多月天都没有放晴,几年的雨都积攒到今年了。黄河水位急涨,站在宽厚的河堤上,能感到水面在一点点的抬高,电视台、广播里天天强调:“加强黄河防汛,克服麻痹大意思想!”一位防汛官员私下里就说:“多少年的防汛物资终于要派上用场了!”

  在这个多雨的夏季,古城西安的那些前朝的城墙,那些断壁残垣,经历了多少年风风雨雨,很多也终于走到了生命的尽头。它们是后半夜倒的,没有一点声响,就像一个人在沙堆上慢慢滑倒,它们不愿惊吓了别人。存在时间长的东西,都会有生命的。那是一些有生命的城墙,算岁数,不知是我们的多少代远祖。我是一个有丰富考古经验的人,你必须相信我。  

  清晨的时候,人们才发现城墙到了,许多人驻足围观。

  当然,这里少不了记者。狗是我们非常喜欢的动物,如果你真的喜欢这种四足有毛、舌头舔食的动物,你就不能不佩服记者。记者是忠实的,哪里有一点风吹草动,他们总是急急赶了去,为我们返回第一手材料。我仔细观察过他们,眼睛是不是绿的,耳朵是不是尖的,但是很遗憾,他们和那种四足有毛的动物在外形上并不相似。我更加疑惑,有一段时间,我甚至想问一问他们:“睡觉的时候,你们什么姿势,是不是睡在地板上,耳朵贴地?”因为,他们的确太神通广大了,哪里倒了一棵树,哪里生了五条腿的猪,谁家的花开花了,哪家的孩子断了奶,他们全知道,报道得无微不至。

  如果在古代,凭着这股子热心劲,他们会成为“君举必书”的史官。皇上身边那么多事,举手投足,足可以满足他们的偷窥欲,够他们忙活的了。别的不说,就后宫那些事,每天晚上皇上选哪个妃子陪睡,经过了哪些复杂的心路历程,几时进去,何时出来,其中星相有何变化,有没有异象出现,即使让他们想想,这些记者都会肯定兴奋得发狂。这可不是一般的热点呀,该会吸引多少人的眼球,吊起多少人的胃口,饿滴神哪,报纸的销量……

  真的替这些记者可惜,出生晚了那么几个世纪,一身武艺,没处施展,古往今来,英雄的可悲就在这里吧,辛弃疾感慨:“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他们也该怀了同样的心情吧?

  现在,一个小报的记者就在我身边转,小眼睛里放着光,不停地问:

  “这破墙重要不重要?”

  “这破墙有没有价值?”

  ……

  我不搭理他,手里不停,清理地下的杂物。

  “这破墙倒了,你难不难过?”

  “你难不难过……”

  我冲他点点头。

  “有多难过……请说详细点……”

  “喂,请说详细点!”

  我难过不难过,你说我难过不难过?作为一个有良心的考古工作者,遗迹一丝一毫的损坏,就像自己的皮肉在流血。我向他点点头,尽量压着火:“请让一让,我很忙!”

  如果这里没有这么多人,我早就想抽他了。我不怕他回去乱写,虽然这是他们的杀手锏,他满可以回去小笔一挥,刷刷刷一篇《文物工作者保护力度不够》,再在里面欲盖弥彰,清清楚楚点出我的名字,然后小嘴一撇,漏出一嘴小黄牙,嘿嘿冷笑两声:“跟我斗,你还嫩点!”

  然后我的名字就会妇孺皆知,都知道我就是那个保护力度不够的文物工作者,全国那么多文物没有得到保护,全是我的错。

  只是,我没有敷衍他们的耐心,之前,我也多次下决心,不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没有一点做人的良知,还故作高深的小报记者么,犯得着跟他们动怒?决心下了几十次,到了紧要关头,我就管不住自己。

  在这一点上,我比不上老周。

  小黄牙在我这里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情报,想回去自己编造,又觉得编造不出来,就冲我身边的老周下了手:

  “老同志,这破墙重要不重要?”

  老周抬起头,大嘴一张,爽快地说:“重要!”

  “有多重要?”

  “有多重要,当然是相当重要,你看,这都是大青砖,有年头了,我看这应该是商朝修建的,距现在三千多年了!”

  “这破墙倒了,你难不难过?”

  “我很难过。”

  “说详细点!”

  “我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心口发痛,嘴唇发焦!”

  “……?”

  “……  ……”

  我在一边听得气乐了,这个老周,平时就爱开玩笑,让他来糊弄这个记者,真是再合适不过。也真难为这个记者了,老周这么逗他,他一点都不气恼,或者他压根就没有听出来老周在拿他当猴耍,一个劲地在本子上记,真的“君举必书”,不大工夫,记了满满几大张。看看记录的材料差不多够了,小黄牙合起本子,抓住老周的手,感激地摇着:“老同志,谢谢你了,你提供的信息很重要,我代表我们《街头小报》全体人员,向你表示最衷心的感谢!”

  老周还在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如果这个记者不走,他会说个三天三夜都说不完,的确,打发这么个记者,随便说点什么,他都会实实在在记录的。可以想到,到了报社,他一定把记录材料里最具震撼性的内容精心挑选出来,再加上自己天才的想象,添油加醋,煽风点火,一篇冒着热气,拿在手里烫手的《商朝古城墙被毁  考古有惊人发现》的头版头条即将闪亮出炉了。

  我站起身,在仔仔细细看看眼前倒塌的古城墙:

  散落的青砖透出斑斑苔藓,就像青铜器上一块块的锈痕。有些砖颜色深,青里透出黑色,这是墙外面的砖,墙里面的砖,还是青得可爱。那些用来粘合砖缝的灰沙都湿漉漉的,有些地方就山体滑坡一样,往外流,这是古城墙的血液呀,血液流光了,生命就走到了尽头。有一些绿绿的小草,一些根根须须从砖缝间,从泥水里露出来。多少年了,他们和城墙相依为命,生死与共。现在,墙倒下,他们也不会苟活的了。

  那些文物,就是在城墙里被发现的。

  西安晚报讯  今年夏天雨水集中,我市多处唐代古城墙被毁,发现瓷器、书画、古玩、兵器等许多珍贵文物,已送交文物部门妥善保管,古城墙由市政协同文物部门统一施工,尽快恢复原貌。若您发现文物线索,请与本报或文物部门联系。

  
  西安古城墙遭大雨被毁之后,我们文物局得到文物若干,其中有一个木质盒子,涂了厚厚的黄漆,木头还很结实,木盒侧面有一把铜锁,锈蚀得厉害,用手一扭,应声脱落。翻开盒盖,里面是厚厚的一摞书稿,蝇头小楷一个挨一个,从上到下,排得密密实实。局长大手一挥:“司徒,去档案室登个记,你就整理摞书稿吧,看看有什么价值没有。”

  局长安排任务,我不敢怠慢,一连几天,我挑灯夜战。

  粗略翻了一下,每一篇前面都是年月日,如贞观多少年某月某日,还有天气情况,接下来的正文就提到这一天的经历,像中午吃了一顿包子,晚上喝了二两米酒。原来这是唐朝人的日记,这可稀罕得很,一千多年前的人,油盐酱醋茶的故事从来没有这么详细地知道过,我马上仔细研读,但觉言辞古朴,意味深长。不想读到后来,竟然心惊胆寒。谁会想到,在发黄的纸页间,竟会有这么多历史的隐情。今择选章节若干,与相知者共赏。因原文之乎者也深奥难懂,今把第一篇用白话译出,但愿不致曲解古人之意。

  
  我就是那个叫做袁天罡的道士。

  在我名满天下之后,人们尊称我“古今相术第一人”。

  更有好事者,喜欢对名人炒作,对我的身世刨根问底,对我的经历问底刨根。甚至不惜捕风捉影,张冠李戴,比如我是下凡的文曲星,出世时有祥云万朵;我教创始人张陵是我的远房舅舅,我的测算是得自祖传……等等等等。书画院的老师也不管一管那些学生,他们每天拿出一多半时间给我画像,参加才艺大赛,给我画的*像,栩栩如生,他们叫做“*”。有书商拿了画像,配以消息,就登出小报,贴的满城墙都是。好像我变成了朝廷要犯,到处在通缉我。

  因为我的原因,多少人找亲戚、求朋友,动用各种关系,就为了把姓改成“袁”。我的一个朋友告诉我,据户部记载,仅公元630年一年,就新增袁氏户口50万户,而我大唐帝国一共也就400万户呀。江南某县,兄弟两人为了一个改姓的指标,竟然进行单挑。袁氏由名不见经传的独门小户,一跃成为人丁兴旺的泱泱大族,声势直追李氏一族。

  户部的大员们觉得此事非同小可,专门向皇上进了一道密折:

  天下人皆以袁氏为荣,长此以往,天下人俱姓袁,振臂一呼,云集而影从,我李氏颜面何在,我李唐国威何复,我李氏基业何存?

  皇上大惊,这不是要造反么?继而大怒,传圣旨,告谕天下:姓氏得之于父母,犹血肉也,万不可更易。如有执迷不悟,一意孤行者,杀无赦。

  但这也阻挡不了人们的热情,人们骨子里就有一种“追星”情结,仍然披星戴月往衙门跑,庄稼荒了也不管,死磨硬泡去姓“袁”,姓“袁”不行,姓“元”也可以,还不行,姓“圆”成不成?

  这一切,就是因为我出了名。

  李淳风就劝我:“老师,您再不出来澄清一下,您就危险了!”

  我也觉得很有必要,天下谣言四起,人们都不知道我是黑是白了。

  为了我唐帝国的繁荣昌盛,为了制止各地的猖獗流言,我必须把我介绍一下:

  姓名:袁天罡 

  别名:袁天纲 

  民族:汉 

  籍贯:益州成都 

  国家:唐帝国 

  道名:天罡 

  本名:天纲 

  职业:道士,李淳风的师傅,星象预测家 

  信仰:道教

  至于我的经历,因为头绪太多,一句两句说不清楚,以后有时间,再慢慢说吧。明天就让淳风带人把我的资料贴到城墙上去。

第一章 混沌初开
我揉一揉肿胀发涩的眼睛,从黄纸页间抬起头来,辨认这些偶有缺失的唐文,我大吃苦头。不过,读这些文字,让人有些窃喜的感觉,并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了解一位古人的喜怒哀乐。

  接下来,是袁天罡先生的片段回忆,零零碎碎,很不成系统,有些甚至前后矛盾,袁天罡猜想大概袁先生忙于对未来事进行预测,把过去的事都搞混了。作为考古工作者,我们的任务就是要去伪存真,还原历史的真相。因此,我为了研读这摞书稿,大量参阅了有关历史资料,并且力争使译解的文字有条理。

  
  袁天罡是益州成都人,出生的地方有一座山叫凌云山,山脚下的村子就叫凌云村,这里,就是他的家乡。

  在袁天罡名满天下之后,他想知道自己是不是不同凡响,连出生的时候都不同常人,比如,当时祥云满天,仙乐齐鸣。

  袁天罡后来经常问妈,自己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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