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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心似火--兼论齐国的恣与累-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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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功罪说管仲(1)
(见原书第五章之《商人举贤》)
  齐国历史上曾经出现了几个大繁荣时期,有人认为是三次,也有人认为是两次,即姜姓统治的齐桓公时期、田姓统治的齐威王齐宣王时期。姜太公初封齐地的时候,地域狭小,好在他能够因势利导,与莱国人相处得融洽,尊重他们的礼数和风俗,这才站住了脚跟。齐国建国后与莱国人当然也发生了一些争夺和斗争,但主要是做了许多融合的努力,只用了五个月的时间就向周公报告,说已经完成了初步建国。而同时受封的鲁国,却整整用了三年的时间才向周公报告建国。二者建国所用的时间相差悬殊,却并不说明齐国面临的局面有多么简单,实际上倒有可能更复杂。当时占据东部半岛的莱夷族经济与文化都极其发达,渔盐资源丰富,实力强大,远非初来乍到的姜姓政权所能匹敌,所以后者只能走一条沟通合作的道路。这条道路的确立只是迈向繁荣的第一步,还不能称之为齐国的繁荣。
  第一个繁荣期当是齐桓公时期,他终于成为了春秋时期的霸主。谈到齐桓公的霸业和齐国的繁荣,就不可能不谈谈一代名相管仲。可以说没有管仲的才能得到全面的、淋漓尽致的发挥,也就不会有齐国的强大。关于齐桓公与管仲的恩怨与合作,成为历史上一段有名的佳话。齐桓公曾中过管仲射来的一箭,巧的是这一箭恰好射在了衣服的扣环上,等于是拣了一条命。齐桓公非但不记这一箭之仇,最后在他人的力荐之下,竟然任用管仲为相。后来齐桓公对管仲信任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大小事情一概由他去料理,自己倒也省了不少心。齐桓公是个有名的淫乐之徒,这样就可以拿出大量的时间玩耍了,把治国理政的一沓子繁琐全部交给了管仲和一个叫鲍叔牙的人。当时他把管仲的地位提得很高,称其为“仲父”,朝内所有事项,只要有人来禀报和请示,他只回一句话:问仲父去。
  齐桓公的放任与信任,既解放了自己,又解放了管仲。管仲的聪明智慧不容置疑,从他采取的一系列治理步骤上看,可以说在很大程度上是把齐国作为一个商业集团去经营的,并最终获取了最大的利益。一些历史学家和政治评论家,往往将一个时期一个国家和地区的经济状况作为惟一的成败标准,所以也就更有理由将齐桓公的政权给予极大肯定。至于齐国在历史上所遭受的惨重失败,齐桓公后期的惨状,却很少从管仲一手料理的繁荣中寻找原因。其实任用管仲的开始,既是经济迅速发展的开始,也潜伏了严重的政治危机。这有点像大学者黄炎培所谈到的:“其兴也浡焉,其亡也忽焉”。败亡的种籽是由齐桓公和管仲一路播下去的。
  管仲出身商人。他当初与鲍叔牙合伙经商,获利后总要比对方多取一些利益,其他人厌弃这种做法,鲍叔牙就替他打圆场,说他穷怕了,多拿就多拿吧。后来管仲又与鲍叔牙一起从军打仗,一遇到危险就躲到后面,逃得最快,这势必引起其他士兵的怨怒,鲍叔牙又为他找了条理由,说他家有老母,他是害怕自己被打死没人养活母亲。就是这个管仲,不久之后在两个争夺君位的公子之间做出了错误的选择,竟然射了其中的一个,只差一点就把这个公子射死,而这个公子正是后来的齐桓公。可以想见新即位的国君该是多么痛恨这个管仲,而这时又是鲍叔牙为其说情,这才免其一死。鲍叔牙是最了解管仲的人,就是他后来倾尽全力向齐桓公推荐管仲的。

千秋功罪说管仲(2)
管仲的一系列改革不可谓不巨,其重点始终落在发展经济上。这似乎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因为没有巨大的经济实力,就不可能有强固的国防,其他事情也办不好。但问题是获取财富的同时还要有更长远的政治规划、有对社会全局的把握,谋财的手段也要正当。粗鄙的财富既不光彩,也不能保持长久。管仲所倡导的方法睿智而果断,其中有许多可以借鉴的治世良方,它们都属于历史智慧的结晶。所有繁巨的改革计划虽然一时不可尽述,但需要冷静反思的方面也实在不少。
  首先是“女闾”的设立。“女闾”就是妓院。在春秋时代由官方公开设立妓院,可以想见是多么大胆的一个举措。而且当时的妓院规模非常大,据记载大约有近两万家之多,按当时稀薄的城市人口和较小的社区规模来看,这可能是一个惊人的数字。历史记载西方最早设立官方妓院的国家是雅典,那是公元前五百九十四年的事情,而管仲却远远走在了前边,至少比雅典早了五十年。管仲设立妓院的首要目的是为了充实国库;另一个目的是讨齐桓公的欢心,因为这个淫乱的国君总是难以餍足。第三个目的则是为了延揽人才。管仲认为齐国要兴盛,必须招集一批头脑活络的人士,而凡是这样的人士大多放荡不羁。管仲的改革措施中,规定了布衣可以为卿,也就是说,只要有利于国家施政所需要的人才,一概不讲出身,皆可委以重任。
  任何一项重大的变革,都需要一批相应的人才去推行。出身商人的管仲最初在贵族集团中不受欢迎,他必须尽快纠集自己的行政力量。他设置的一项广受注目、令后人大加赞赏的政策,就是“举贤”制度。这是在广大地区展开的大范围的人才搜集活动,并且形成了一个制度:地方官员在每年正月参加朝会时都要做两件事,一是报告政事,二是举报贤能。地方官如果没能按时举荐本地的贤能之才,就要治以“蔽贤”之罪。这就打破了贵族垄断政事的世卿世禄制,为当政者根据实际政策的需要任用官吏,打开了一条宽阔的通道。但是通道既宽,行走的人物也就非常驳杂,选取什么样的人,将成为问题的关键。
  从管仲设立女闾以及举贤制的操作中,可以想见他获取利益和选取人才的急切。后者当然是为前者服务的,要使自己的政策能够得到有力的推行,就必须拥有一大批这方面的得力执行者。这样做的结果,就是一大批经营型实用型人才得到了使用,导致了齐桓公经济上的空前繁荣;但这繁荣的代价也是很大的,那就是过分张扬了物欲声色,使整个社会的伦理体系遭到了破坏,国家自上而下大面积腐败,拥有无限财富的齐国政权竟然摇摇欲坠,开始崩塌。
  

思想家和诗人是给民族“镶金边”的人吗?
(见原书第五章之《民族镶了金边》)
  我们怀念和想象曾经在半岛地区以及其他地区里生活过的一些人。这是一部分特殊的人物,他们或者特别执着于一种思想,或者有着奇异的幻想,所言所行实在太与众不同了,所以怎么也难以消失,最后也就被记录下来了。有了他们,很久之后或从相隔遥远的地方回望这个地区,首先就会想起他们的言与行,他们的身影。比如孔子孟子,比如屈原李白杜甫苏东坡,有了他们,有了他们的思想和诗章,这个民族就变得熠熠生辉了,仿佛被镶了一道金边似的。
  任何民族都是如此。有人说“吟唱诗歌不会劳而无功”,大概说的就是这个意思。这里的诗是广义的,它也包含了思想与各种艺术门类。列举一下我们的邻居,那个地跨欧亚大陆的俄罗斯吧,一想到那片辽阔的土地,我们就会自然而然地想到普希金托尔斯泰陀思妥耶夫斯基,想到这一串长长的名字。有这些人的吟哦和沉思放在那儿,这片土地也就闪烁出金色的光泽。不仅是俄罗斯民族如此,任何一个民族都是如此,当远处的人、另一个时空里的人回望它们时,都不可能忽略这闪闪的光泽,因为这是耀眼的光,是一个民族精神的整体,它正透过其边缘放射出自己的光辉。色泽即精神,这是投射到远处的一种能量,是包裹之物,也是她的形象即面容,她的气质和风采。
  无论孔子当年有多么奔波和懊恼,他的鲁国都因为他而光芒四射了。后来大一统的国家包含和消化了鲁国,孔子也就成了偌大一个国家和民族的象征人物。每逢谈论起几千年的历史,民族自豪感一旦洋溢起来,我们就会脱口说出一句:诗书之国。正是如此。一个诗书之国无论遭受多少困顿和挫折,还有什么好自卑的?还有什么不可能克服的?一个民族的巨大难测的张力,难道还不能让人从中感知?难道还有什么比这一切,能够更充实更集中地传递出她的全部信息?
  他们的哀伤也是一个民族的哀伤。他们代表了同时代的人,甚至是不同时代的人,在一起经历时光的奥秘。民族的道路曲曲折折,几千年过去,难免会出现各种奇迹,他们本身即是最大的奇迹。任何国家都难免遇到各种灾难,各种动荡,各种荒唐和愚蠢,各种善良的人和正义的人。比如那些曾经分割大地执一方牛耳的所谓国王们,一个个有的残忍,有的荒淫,有的宏图大略,有的昏庸无能;有的仁慈,有的粗暴,有的还像孩童一样有趣;有的杀人不眨眼,有的多愁善感儿女情长。反正不论遇到什么样的人,那个时代都得忍受下来,与之相处。时光之母生下一些孩子来,就得眼含热泪扶养他们,无论她愿意还是不愿意。
  这其间只有一些特别的观察者与思想者,他们才稍稍具有超越的目光,并且正在用这目光去打量一切。他们当时的各种言说和感慨叹息留下来,让后来人能够真实地回返到过去,如临其境。无论是怎样的风格和气质的不同,这些沉思者或吟唱者都能隐隐透露出心底的怜惜。他们怜惜苦难的大地和人生,虽然生逢其时,对自己的时代却像对待一本不忍卒读的大书。正是这种出自人性深处的怜悯,才使一部纷繁的民族史有了生命的体温,有了人的气息和灵魂。
  我们读到当年淳于髡对齐威王用心良苦的一次次规劝,读到孟子对一个个君王臣子们不厌其烦的剖示和辨析,更有孔子对那些寡人们的引导,都会产生出一种蕴含了幽默感的焦虑。这种焦虑是古今共通的,而幽默却是后来人才能读得出的。除了淳于髡之外,一般的智者和哲人都是庄重深邃的,而国君们由于拥有决定权和采纳权,所以在交谈的现场就显得有些放松了,有时还咿咿啊啊的心不在焉,即“王顾左右而言他”,胡乱搪塞,有时又权作繁忙政事之余的休息和另一类娱乐,就像找人下棋差不多。他们不知道在胸藏万壑的圣哲们眼中,这一番心思就像孩童一样单薄浅近。圣哲是在怜悯中与之周旋的,没有这深长的怜悯,也许早就躲得远远的了,或者去做一个山中隐士也说不定。
  一部《楚辞》和《论语》,差不多从两个方面概括了中华的心。绮丽完美和花团锦簇,更有忧愤和狂喜,有越乎凡众的放肆和想象,这就是屈原啊。而孔子强大的探究力和强大的克制力,一种永不妥协的固守和实践精神,又是另一条道路了。这两条道路都通向了一个追求,那就是真正的浪漫和完美。一个民族竟然会发生这样的大奇迹,这样的大拥有,那么其他任何困苦可能也就不在话下了。
  关于这金光闪耀的镶嵌,可以一直历数下去。民族与民族之间是不同的,但他们各自有着自己的荣耀。这当然不是惟一的荣耀,但我们说过了,它是金边,它是这个方面的惟一。伟大的国学家王国维曾经列举了四个大文学家,说的是屈原杜甫苏东坡和陶渊明。如果把陶潜换成李白呢?如果再列举下去呢?如果除了文学再加上思想和哲学呢?这样扳着手指数下去,就会有一个长长的名单,它们连接起来,会像一条金链那样,能围着我们的民族绕上三匝。
  这是多么美好的回望。我们有时也的确需要生活在这频频的回望之中啊。
  

文人的才情、友情与真情(1)
(见原书第六章之《踏歌声》)
  有一首轻快的古诗让人难以忘怀,那就是:“李白乘舟将欲行,忽闻岸上踏歌声。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小诗明白如话,却绝非单薄浅直的游戏作。诗人乘舟马上就要离开桃花潭了,忽然听到岸上传来了“踏歌声”。这声音不仅让李白,也让一代代读者为之回眸,想看看歌声响起处的那个汪伦的样子。什么才是“踏歌声”,读者多有解释,有人甚至认为这是当年民间流行的那种“踏歌舞”,有其相对固定的舞姿和表演程式。其实大可不必这样拘泥于一个词语的考证,倒是简单些更为近乎诗情辞意,即那个可爱天真的汪伦踏着节拍唱着歌送行来了。
  不知这位古人汪伦的年龄,只知他以好酒款待诗人,两人结下了淳朴的友谊。李白的性情已经从他诸多的诗文中泄露无遗,他是那么浪漫天真,喜欢结交一些异人,心比天高,豪放不羁。而这位汪伦大概也差不了多少,发现朋友已走,竟然唱着歌赶来,一个人在岸上啊啊唱起。这一幕不像实际生活,倒像是今天戏曲中的一个场景。但这又是真实的再现,不可能是李白的虚构。问题就在这里。一个大男子高抬腿脚踏出节拍,还啊啊有声,甩动着胳膊,煞是有情有趣。这情已被李白直写出来,并以深达千尺的桃花潭水之不及做比。文字画面韵致之间透露出的信息太多了,让人想起两个男子的彻夜长谈,把盏畅饮,更有潭边景色与人相谐,一个漂泊之人的知遇和感慨;这其中的意蕴之深,真是一言难尽。爱酒更爱山水和寻访的李白,一生写了多少天真可人的诗句,从诗中看,他结交的大多是一些趣味盎然的人,如果遇到一个声气相投者,两人必会有一场好饮。这个汪伦没有留给人更多的文字资料,我们对其也就无法知道得更多。但是他会“踏歌声”,这已经足够了。李白记下的是他们分手时的回眸一望,所见所闻也就是一个大男子的踏之歌之。烂漫的情致,令今天的人心向往之。
  古人的纯洁质朴以及率性可爱,几乎总是这样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怎么也无法遮掩。即便是以诗与思被后世称仙论圣的李白和孔子也不能例外。另一个例子是孔子,他曾问弟子,什么才是最高的理想?记载中四个弟子各有一番不同的回答:其中的三个弟子都从不同的方面阐述了颇大的抱负,如用三年时间振奋国家精神的子路;用三年时间使一个小国经济繁荣的颜回;愿充当一个体面的外交官和司仪的公西华。惟有一个叫曾点的弟子,他回答得好像有所怪异和不同,似乎有点出人意料。这个曾点竟然说他只希望在天暖和起来的时候,邀约几位好友,再带上六七个小孩子,到沂河里洗澡,然后再登上高处吹吹风,一路唱着小曲回家转。这位曾点回答老师如此重要的提问,不仅没有一丝豪志表达出来,而且尽是玩的心思;玩倒也罢了,他玩得别出心裁,既要有好友相伴,又要带上一群小孩子,还要登高唱唱小曲之类。这真是孩子气太重,不像有出息的圣人弟子。谁知孔子听了这四个人的明志之言,直接就表态说:曾点的理想和我一样啊!
  这儿的孔子多少有点像那个“踏歌声”的汪伦。但他们的身份有多么不同啊,一个是周游列国的夫子,一个却是村夫。两人相同的惟有真与趣,有那种不可泯灭的自然之态。这种学问的至深与情趣的至纯,二者竟然结合在一起,这种境界才叫高呢,只可惜愈是到了现代愈是难以一遇了。仿佛像模像样的人都要庄重起来,把自己的角色一演到底,稍稍离开不苟言笑的呆板也就完了。全是这样的角色,全要适应着这样的舞台,那么天地大戏场也就变得虚伪冷酷了,人与人之间开始丧尽了温情趣味,弄到最后,一个人连正常咀嚼和回味的能力都没有了。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文人的才情、友情与真情(2)
现代人的寿命长于古代,可是从许多方面看,从心上看,现代人苍老的速度却又远远超过古人。古人即便到了老年尚能保持一颗充盈鲜活的童心,而现代人一入庙堂或商市就变得不可观了,他们看上去不是机械木讷,就是老谋深算,吐出口来的每一句话都远离性情,而且还要学得千人一腔。这种极度的畸形却又被视为最正常的状态,真是可怕之极。如果不是出于专门表演和仪式的需要,现代人已经不会“歌”更不会“踏”了,为了给一位老友送行而能够率性到啊啊大唱的人,一定会被视为精神病,被邻居看到即会传遍全村,成为历久不忘的一个笑谈。现代人在不该苍老的方面已经过分快速地苍老了,这种蜕化可能与越来越多地脱离自然环境有关。人类正不知不觉地走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里,这个世界看上去虽然满是人的面孔,却不知为什么就是缺少更充沛的人的情感。
  根据记载,孔子在七十三岁的那一年故去。他于逝世前做了一个梦,醒来依据梦境做了一个判断,以为自己要死了。这是迷信也罢,巧合也罢,反正一切真的如他所料,一代圣人如期告别了人间。有意思的是孔子给人庄严神圣的宗师感觉,自己却风趣了一辈子,连最后的告别都充满了这个色彩。他曾对弟子叙说了那个死亡的预言,并且在梦后一个人唱了起来,唱的是:“泰山将要崩塌了,梁木将要毁坏了,哲人将要凋谢了。”他的弟子当时正从外地赶来,还没见人,只听了这歌就知道事情坏了,老师的身体将有大问题。
  孔子一生是谦谦君子,可他在最后的歌里还是透露出自己是一位“哲人”。他在告别人世的关键时刻,竟没有守住自身的秘密,童言无忌般地将自己的谢世与泰山崩梁木毁的大事连在一起,做出了最严重的比喻。
  其实孔子以及许多类似的古代圣哲,一生奔波的都是质朴的事业,是求真求实的工作。也正因为这样的质朴无华,反而要被物欲化的世界给深深地误解。他们的一生都像是在率真地“踏歌声”,他们的一生都是热情好客、与孩童般纯稚的人,可以说一直都属于汪伦一族。
  有一首轻快的古诗让人难以忘怀,那就是:“李白乘舟将欲行,忽闻岸上踏歌声。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小诗明白如话,却绝非单薄浅直的游戏作。诗人乘舟马上就要离开桃花潭了,忽然听到岸上传来了“踏歌声”。这声音不仅让李白,也让一代代读者为之回眸,想看看歌声响起处的那个汪伦的样子。什么才是“踏歌声”,读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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