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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女配娇宠记[穿书]-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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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即,净云收拾了情绪,开口:“进来罢。”

    纪彦儒走了进来:“大师。”

    房里燃着香,漫着一种极为清淡的香气,令人的心平静下来。

    净云坐在那里,穿着一身素净的长袍,气质平和。

    小和尚走后,房门合上,气氛瞬间转变。

    净云面色一沉:“你找我有何事?”

    与方才截然不同。

    净云并不在意在纪彦儒面前,展现真实的面目。

    纪彦儒:“无事,只不过让你杀个人罢了。”

    他的语气未变,杀人对他来说,仿佛是一件极为寻常的事情。

    净云没有答应,沉默不语。

    房里一片静默,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寂静。

    空气变得有些紧张起来。

    纪彦儒冷笑了一声:“不做?”

    净云寒塔寺方丈的身份当久了,还真把自己当成潜心修佛的大师了,实在可笑。

    别人不晓得净云的面目,但是他知道,净云大师这个称号,是多么虚假。

    净云:“我不想再为你杀人。”

    先前,他确实帮纪彦儒做过一些事情。但是,后来莫清寒成了他的主子,他自然不愿再为旁人效力。

    纪彦儒漠然道:“你忘了,寒塔寺是怎么在上海立足的吗?”

    他帮过净云良多,两人在很久以前,就合谋干过很多见不得光的事情。

    今日这事,净云不得不做。

    净云神色平静:“我没有忘记。”

    那时,净云刚离开汉阳监狱,受了莫清寒的嘱托,来到上海。

    他以寒塔寺方丈的身份潜伏下来。

    而净云人生地不熟,寒塔寺的成立,多亏了纪彦儒的帮助。

    寒塔寺的名声日渐响亮,也离不开纪家的照拂。

    纪彦儒:“如果不是南洋大学力撑,寒塔寺绝不会有今天。”

    当初他扶持寒塔寺,就是想借寒塔寺的名义,做一些事情。

    净云眼神一暗:“我知道。”

    纪彦儒咄咄逼人:“这件事,你做还是不做?”

    他笃定,净云不敢不应。

    净云松口:“你要杀谁?

    纪彦儒心计极重,若是自己不帮他做这件事,他必定会揭露自己的身份。

    纪彦儒一字一句:“顺南货号,贺兆。”

    提到贺家,纪彦儒的手握紧了几分,脸上也露出一丝狠厉。

    贺兆是贺洵的二叔,是顺南货号的重要掌事人之一。他若是出事,顺南货号必定会大乱。

    净云:“既然你托我去杀贺家人,总得给我一个理由。”

    纪彦儒:“我要让顺南货号倒下。”

    以及贺家,家破人亡。

    沉沉的空气落下,压抑笼着整个房间,令人难以呼吸。

    纪彦儒和贺家之间的纠葛极深,他不会放过贺家。

    当年,贺洵失踪一事,正是纪彦儒所做。纪彦儒只负责拐走贺洵,但他并不知道日后贺洵去了哪里。

    但他没有想到,几年前,贺洵竟然平安回到上海。

    贺家人对贺洵保护得极好,现在他很快就会接管顺南货号,纪彦儒也无法对他下手。

    但是,纪彦儒会一步步摧毁贺家,杀了贺兆,这只是第一步。

    净云:“是吗?”

    净云隐约晓得,纪彦儒对贺家有敌意。

    但是,净云没有多问。

    纪彦儒:“此事要做的隐蔽,不能被旁人发现。”

    净云来到上海前,本就是穷凶极恶之人,黑色交易,杀手买卖,无恶不作。

    这件事交给他去做,最为放心不过。

    净云:“我知道了。”

    净云沉思了一会,开口:“我可以用毒。”

    “慢性毒不易让人察觉,悄无声息地就可以取一个人的性命。”

    贺家势大,若是派杀手去杀贺兆,容易暴露踪迹。

    让贺兆中慢性毒,即便他发觉了不对,那也为时已晚。

    纪彦儒笑了。

    让贺兆中了毒,一点一点受尽折磨死去,真是最好的选择。

    房里依旧漫着香气,佛香袅袅,空气沉静极了。

    纪彦儒看了净云一眼。

    净云来到上海,成了寒塔寺的方丈。纪彦儒认为,净云定是别有居心。

    不过,只要净云做的事情不牵扯到他,他也不会处处限制净云。

    纪彦儒开口:“净云,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们各取所需罢了。”

    只要净云识趣,他不会泄露净云的真实面目。

    今日,合作已成,净云继续当他的寒塔寺大师,而他依旧是南洋大学受人尊重的教授。

    他们各自隐在幕后,还能达到自己的目的,何乐而不为呢?

    净云未说话。

    房里寂静极了。

    纪彦儒站起身,门被合上,纪彦儒走了出去。

    他的外表依旧儒雅,仍旧是旁人口中那个学问极好、待人谦和的纪教授。

    天色愈发亮了,阳光照了下来,但这光亮却是冰冷的,隐藏着萧瑟的气息。

    纪彦儒走进光影里,渐渐远去。

    车子发动,驶离了寒塔寺。

    ……

    天色渐亮,清冽的雾气漫了上来,雾气浮浮沉沉,北平仿佛都沉在了这片静谧之中。

    今日,叶楚和陆淮要回上海。叶楚起得很早,简单收拾了一下。

    昨晚她和陆淮在六国饭店吃饭,发生了一些意外,晚餐无法进行。

    陆淮的人说,上海出了一些事,他们必须立即赶回去。

    叶楚正要起身离开,这时,敲门声响起。

    门外传来陆淮低沉的声线:“叶楚,是我。”

    叶楚停下动作,打开门,看向陆淮。

    陆淮往房内扫了一眼,他走了进去,拿起叶楚的行李:“走吧。”

    叶楚嗯了一声。

    房门合上,两人走了出去。

    刚走出门,微凉的空气便涌了上来,空气极为干净,脸上传来沁凉的触感。

    黑色的汽车发动,驶向火车站。在冰冷的雾气中,渐渐变得遥远了起来。

    清晨,火车站还没什么人,周围寂静无声。雾气仍没有散去,四下有些看不分明。

    陆淮和叶楚迈着步子,来到了站台。

    他们沉默地站在那里,两人都没有开口。

    清冷的光线落下,两人的背影显得极为静默。他们各怀心思,空气有些沉闷。

    昨夜那道声音是谁?

    上海多起中毒事件是否有原因?

    又是谁在背后操控了这一切……

    这时,悠长的汽笛声响起,火车进站。

    轰隆声打破了这片寂静,陆淮和叶楚抬头,火车停了下来。

    他们收起了心绪,上了火车。

    火车朝着上海未知的危险行驶而去。

    ……

    他们订的是两个单间卧铺车厢。

    叶楚坐在自己那间车厢中,看着窗外,心思重重。

    离了北平后,窗外开始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车窗上弥漫着雾气。重生以来,许多事情提前发生,又有很多意外,无法预料。

    上海的医院中出现了一些中慢性毒的病人,她试图从大脑中寻找出相似的事情。

    叶楚的眉头皱起。

    隐约觉得有什么事情被她忘记了。

    明天……

    明天到底是什么日子?

    中午时分,车厢的门被人敲响,叶楚开了门。

    似是猜到她不想用餐,陆淮拿了午餐过来。他合上门,扫过她略带愁思的脸。

    陆淮猜测:“你在想上海的事情?”

    叶楚没有否认。

    陆淮问:“上海市民中毒的事情,前世发生过吗?”

    叶楚告诉他:“前世有过一件类似的事情,但发生在很多年后。”

    那时,陆淮和叶楚已经结婚一年了。

    “当时有一个商人中毒,因是慢性毒,时间太久,毒性已经深入骨髓,无法治疗。”

    “嫌疑人范围太广,巡捕房不能确定目标。”

    “最终草草结案,不了了之。”

    前世,叶楚仅仅是在报纸上看到这件事,但那个商人的名字,她记不起来。

    纸醉金迷的上海滩,即便是有名气的富商,数量也十分多。

    顺南货号、锦泰银楼、宝顺洋行……细数上海那些名气大些的商行,也无法从中找到答案。

    叶楚只晓得,前几日,秦骁发现的那几起中毒事件,在上一世并没有出现。

    但两件事情必定有所关联。

    窗外落着小雨,车厢里仿佛也能感觉到那种潮湿阴冷。

    见叶楚神色凝重,陆淮下意识伸出手,手指落在她的额间。

    叶楚微微一怔。

    他的手指轻抚着她的眉心,指腹温热。

    在陆淮的安抚下,叶楚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

    陆淮另一只手轻轻覆上叶楚的手,他手指合拢,将其握住。她的手心冰冷,他不由得抓紧。

    陆淮开了口:“别担心。”

    叶楚察觉到陆淮的温度传到她的掌心,安心极了。

    陆淮:“这件事已经提前发生了。”

    “回上海后,我会让人盯紧那些富商,不给旁人可趁之机。”

    火车往前行驶,夕阳缓缓落下,陆淮在叶楚的车厢中待了一整个下午。

    入了夜,陆淮仍是没有离开。

    窗外的景物掠过叶楚眼前,她默不作声,茫然地看着。

    宁静的湖泊、沉默的山脉,均是冬季霜白的颜色。

    不知怎的,从北平回上海的这趟旅途,天一直在下雨。

    雨势渐大,当豆大的雨水猛烈地砸向车窗的时候……

    叶楚的心一揪。

    她记起来了,明天是一个十分重要的日子。

    叶楚忽的扭头看向陆淮,却正好撞上了他的视线,整个下午,他似乎一直在看她。

    他们四目相接。

    陆淮唤了一声:“叶楚。”

    叶楚望着他漆黑的眼睛,她心中有事,不知从何说起。

    但她知道,他是陆淮,只要她讲,他便会听。

    他曾是她最好的倾诉伴侣,现在也是。

    叶楚开了口:“陆淮,你知道我有一个姐姐吗?”

    陆淮怔了一秒,点了点头。

    叶楚讲述着她从母亲那里听来的事情,她的眼神游离,仿佛陷入了遥远的回忆。

    叶楚的姐姐名叫叶姒,和叶奕修同年同月同日生。

    当时,苏兰和万仪慧同时在美国教会医院生产。两个孩子出生时间相近,无法分清。

    他们年龄相同,一个是叶家大小姐,一个是叶大公子。

    叶楚顿了一顿:“她消失在了十三年前的冬天。”

    陆淮伸出手,搂住叶楚的肩膀,将她拥入怀中。

    他们靠在车厢床铺上,她继续讲着,声音细小又柔和,贴着他的身体传来。

    叶楚当年才四岁,她记得当时叶家陷入混乱,她在家中等待,却一直没有等到姐姐回来。

    奇怪的是,那些细节于她而言,并不模糊。

    叶楚说:“一星期后,巡捕房找到了尸体。”

    “那个女童,面容已经分辨不清。”

    “但她身上穿着的衣服,同姐姐离家那时一模一样。”

    陆淮拢着叶楚的肩膀,她发间清香传来,他收紧了手。

    她靠在他身上,陆淮轻抚着她的背。

    叶楚的声音愈发沉了:“明天是我姐姐的祭日。”

    叶楚的头埋进陆淮的胸膛,声线听上去更遥远了。

    隐约带着一丝呜咽,她埋在那里,似乎不想让他发现。

    陆淮不去拆穿,只是伸手揉了一下她的脑袋,他的手指穿过她的长发,往下移。

    火车驶进了黑暗的隧道,车厢里没有开灯。

    在黑夜里,他环紧了她的身子。

    陆淮想到了另一件事。

    当年贺洵失踪,贺家人四处寻找无果。法租界巡捕房查了许久,耗时耗力,不想继续。

    几年前,贺洵竟重新回到贺家。

    贺洵回来后,多了江洵的人格。他们都知道,贺洵失踪期间,在暗阁做杀手。

    当年定是发生了极为可怕的事情,江洵和贺洵才会同时存在于一个人的身体中。

    而叶姒的死亡也有疑云,既然面容不清,那个人或许并不是她……

    “你还记得贺洵失踪一事吗?”

    过了几分钟,叶楚却迟迟没有回应。

    火车离开了隧道,窗外透进来细碎的光。

    寂静的光落在他们身上,能看见陆淮的手搂住她。

    陆淮轻声开口,唤道:“叶楚?”

    叶楚没有回答。

    陆淮轻轻松手,她的身体往下一滑,他很快收紧手,接住她。

    叶楚的身子微微起伏,在呼吸着,她似乎累极了。

    倒在他的怀中,睡了过去。

    在黑夜细微的光里,陆淮瞧见她安静柔和的脸,双眼紧闭。

    他摇了摇头。

    她这个人,在他的面前。

    总是这样毫无防备。

    也不怕他乘人之危。

    陆淮低下头去,见她额头白皙光洁。

    许是因为他在,她方才皱起的眉头早已舒缓。

    陆淮轻轻吻了一下。

    前路茫然,回上海的夜晚这样漫长。

    有她在。

    似乎也没有那样难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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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第188章

    沉寂的黑夜里; 两人的面容看不分明。

    陆淮缓缓松开叶楚的身体; 俯身将她放在了床铺上。

    她已经睡着,身子极软; 任由他的手接住。

    听话得很。

    陆淮伸手一拉,替她盖上被子。他坐在床边,安静凝视着她。

    怕打扰了她,陆淮并不开灯。

    火车疾驰; 光和树影交错; 落在叶楚的脸上。

    陆淮的手袭上来; 拨弄好她凌乱的发。

    似是察觉到了有人在身旁,叶楚微微皱眉; 想避开脸颊上的那只手。

    他的动作一滞; 没有继续。

    她在梦中发出一声极轻的嘤咛。

    又很快平静了下来。

    陆淮的嘴角浮起了一丝笑意。

    不知他在这里待了多久,离开的时候,陆淮拉上了窗帘,屋内光线暗沉。

    待到叶楚醒来的时候; 天已经大亮。

    她躺在单间车厢的床铺上,被子也盖得齐齐整整。

    叶楚逐渐清醒过来。她才意识到; 自己是何时入睡的?

    她竟完全没有印象。

    这时,陆淮过来找她,叶楚便没有再想。

    列车上响起了声音; 火车即将到站,抵达上海。

    叶楚随陆淮下了火车,人群熙熙攘攘; 他护着她坐进了车中。

    陆淮先带她去了一趟和平饭店,她卸去脸上的易容后,换了一身衣服,才回了叶公馆。

    冬日冰冷的上海,陆淮送叶楚回家。

    叶公馆门口停着好几辆黑色汽车,车子全开出来了,像是要出门的样子。

    叶楚往里走去,她的背影沉默,步伐沉重极了。

    临近过年,叶公馆却气氛沉闷。

    路上没有几个人,叶楚心中已经有了预感。

    叶楚将行李放回了房间,然后快步进了客厅,她见到了苏兰和叶钧钊凝重的面色。

    一如往常。

    今天是叶姒的忌日,巡捕房的人寻到了她的尸体。

    事情已经过去十三年了。

    但叶姒的死亡,是苏兰和叶钧钊的症结所在。

    头一个孩子的离去,让两人备受打击,她的离去也成为了叶家不能触碰的话题。

    与此同时,他们的婚姻出了问题,永远也无法复原。

    这一天,叶家人去了上海郊外的公墓。

    天色阴沉,灰暗极了。

    叶家的车子停了,他们往山上走,到了一处墓地。

    那里葬着叶家的大女儿,一个因为意外离开的人。

    苏兰放上了一簇小小的白色花朵,送给墓里那个小小的人。

    那是叶姒喜欢的花。

    关于叶姒的回忆,永远停留在了十三年前的那年冬天。

    叶楚点了一支香,在心中念着,愿她安好。

    重重乌云笼罩着上海,眼看着很快就要下起倾盆大雨。

    他们沉默地望着那个墓碑,背影肃穆。

    ……

    北平的一处公墓。

    这段时间并不是扫墓祭拜的日子,公墓空荡荡的,寂静无声。

    偶尔有一阵风吹过,也瞬间消散。

    这时,墓园门口停下了一辆汽车。

    四周空寂,无人经过,只有孤零零的车子停在那里。

    没过多久,一个身穿黑色大衣的女子走了下来。手上还拿着一束花。

    她的眉眼间没有任何情绪,眼神沉静。

    她伫立在车旁,遥遥站着。

    她望着墓园,目光穿过冰冷的空气,不知落向何处。

    下一秒,她收回了视线,提步走进了墓园。

    那人正是罂粟。

    昨日刚下过雪,整个墓园覆上一层薄薄的雪。

    清晨的时候,雪就已经停了,天色暗沉得厉害。

    雪渐渐融化,地上泥泞一片。

    空气悠悠沉浮,雾气深重,白雾浓浓,虚虚地笼在墓园中。

    罂粟刚走进雾中,衣服上就已经带上隐约的湿意。

    罂粟脚上是一双精致的皮鞋,鞋子落在湿冷的泥泞上。

    泥土偶有溅起,沾湿她的衣摆,冰冷极了。

    罂粟却恍若未察,目光落在前方,脚步不停。

    时常会有人来打扫公墓,所以看上去也算干净整洁。

    罂粟的眼神掠过一排又一排的坟墓,她穿过一条长长的走道。

    最终,她在其中一个墓碑前停下了步子。

    墓碑上没有任何标记,空白一片。

    除此之外,这个坟墓与旁边的并无不同。

    只有罂粟知道,这块墓碑的下面同样没有东西,空空如也。

    罂粟照着和往常一样的做法,上香烧纸,然后祭拜。

    仿佛下面躺着的仅仅只是她的一个老朋友。

    最后,她弯腰将一束干花放在墓碑旁。

    不知名的花束静静地靠在上面,和空白的墓碑相对。

    罂粟站起身时,视线落在那一束干花上。

    她的背影隐在白雾中,极为寂寥。

    罂粟的思绪逐渐抽离,回忆渐深。

    ……

    罂粟还记得离开家前的最后一个片段,就是摆在她桌旁的一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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