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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女配娇宠记[穿书]-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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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从蓁想见陆淮最后一面。

    陆淮沉声:“我立即回去。”

    不知何时,天空落了雪,雪花悄无声息地落下,清冷极了。

    年少时的陆淮快步走着,雪花掠过他的衣角,冷意逐渐蔓延。

    衣衫微湿,雪花融化,很快就消散了。

    陆淮上了火车,轰隆声响起,火车疾驰而去,驶进了冰冷的冬日。

    他偏头望向窗外,眼底隐着极深的担忧和恐慌。

    另一头,陆宗霆接到了一个电话。

    纪曼青的声音响起:“我找到了一个大夫,可以治傅从蓁的病。”

    陆宗霆神色微动:“那个大夫是谁?”

    纪曼青停顿了一会:“你来我这里,我要亲自告诉你。”

    然后,她挂了电话。

    陆宗霆搁下电话,思绪沉沉。

    他和傅从蓁是媒妁之言,两人没有感情,相敬如宾。

    两人在外人面前并没有显露,旁人只以为,督军和督军夫人感情很好。

    纪曼青是他喜欢过的人。

    起初纪曼青和他闹了一场,但是婚事依旧照常举行。

    之后,纪曼青更是宣布终身不嫁。

    这段时间,因着傅从蓁生病,陆宗霆照顾她,已经很少与纪曼青见面,几乎与她断了联系。

    陆宗霆思索了一会,离开了督军府。

    车子停下,陆宗霆来到一座宅子前面。

    陆宗霆走了进去,开了口:“你说的大夫在哪?”

    纪曼青一怔,随即眼底漫上怒气。

    她没料到陆宗霆说的第一句话,竟然就与傅从蓁有关。

    “我们这么久没见了,你难道不关心我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吗?”

    陆宗霆:“我夫人病重,我要尽早回去。”

    纪曼青心中怒气更甚。

    “傅从蓁是你的夫人,那我呢?我对你来说,又是什么?”

    她与陆宗霆相爱,本可以成为他的妻子。

    谁料到陆家已经给他定了婚约,两人就此错过。

    她是纪家五小姐,有她的骄傲和坚持,怎为甘愿屈居傅从蓁之下,成为一个姨娘?

    纪曼青往前走了几步,继续逼问:“我为你终身不嫁,成为全上海的笑柄,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纪曼青心里有陆宗霆,自然不愿再嫁与他人,便宣布终身不嫁。

    纪家责骂她,外界嘲笑她 ,她都咬牙忍了。

    但是纪曼青唯独不能忍受,陆宗霆的眼里没有她。

    纪曼青的声音有些尖锐,直直刺入陆宗霆的耳内。

    陆宗霆神色微缓,他确实对纪曼青有所亏欠。

    但是现在,傅从蓁卧病在床,他再和她见面,也对不起傅从蓁。

    陆宗霆叹气:“是我耽误了你,但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他又问了一句:“你说的大夫在哪里?”

    纪曼青听出他对傅从蓁的在意,嘴角冷意渐深。

    “呵,什么大夫?我巴不得傅从蓁去死,怎么会为她找大夫?”

    陆宗霆很久不来找她,她就编造了一个理由,骗他来见她。

    陆宗霆的脸沉了下来,事到如今,他自然晓得了纪曼青的意图。

    他看着纪曼青,眼底情绪极为复杂。

    半晌,陆宗霆转身往外走去,没有回头。

    纪曼青怔在那里,眼底浮起愤怒之色。

    陆宗霆离开了,纪曼青把桌上的东西全部摔在地上。

    清脆的声音响起,纪曼青的神色极为冰冷。

    暮色渐沉,四方天幕缓缓落下,夜色笼罩着上海。

    火车到站时,上海已进入了黑夜。

    少年陆淮走出火车站,地上覆了一层薄薄的雪,月光映在上面,泛着轻浅的光泽。

    雪势极大,清冷的雪花覆盖了整个上海。

    陆淮上了车,汽车驶向督军府。

    汽车停下,陆淮径直走了进去。

    督军府里格外安静,他的脚踩在白雪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冷风吹到他脸上,似刀割一样。

    少年陆淮走进了傅从蓁的房间,阿玖也在里面。

    阿玖唤了一声,声音哽咽:“哥哥。”

    阿玖还小,但她也清楚,母亲如今病得极重。

    陆淮摸了摸阿玖的头。

    然后,他快步来到床前,握住了傅从蓁的手:“母亲。”

    傅从蓁脸色极差,透着沉沉的灰败。

    灯光照在她脸上,仿佛也变得死寂。

    傅从蓁嘴角浮起一丝极浅的笑:“陆淮,你回来了。”

    她的声音极轻,就像一根线,轻轻一拉,便断了。

    陆淮心头极冷,情况比他想得还要糟糕。

    大夫还在屋里,陆淮问道:“大夫,我母亲……”

    大夫摇了摇头:“三少,夫人病得太重……”

    督军夫人的身体一直不好,现在又中了毒。

    他找不到解毒的办法,只能抑制毒性发作。

    但近几日,她的身体每况日下,他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陆淮握紧了手,极为沉默。

    阿玖低声哭了。

    屋子里笼罩着悲伤沉滞的空气。

    陆淮忽的想起一事,问道:“我父亲呢?”

    母亲缠绵病榻,陆宗霆不在屋内,他去了哪里?

    下人回答:“督军很早就离开了。”

    陆淮的手微微颤抖,漆黑的眼底隐着怒意。

    空气有些潮湿,寒意蔓延,攀上他的周身,似要沁到骨子里。

    傅从蓁眼底光影黯淡,她仿佛早有预料,并不在意。

    傅从蓁看向陆淮:“陆淮。”

    “我走了以后,你要好好照顾阿玖。”

    她走后唯一放不下的就是这对儿女。

    陆宗霆与她感情淡漠,也并不关心陆淮和阿玖。

    陆淮尚未成年,但他已经极懂事,做事很有分寸。

    而阿玖还太小,需要有人照料。

    陆淮眼底闪过沉痛。

    他点头,握紧了傅从蓁的手:“母亲,你放心。”

    他的眼睛极黑,似墨一样,里面暗潮翻涌。

    自他记事起,陆宗霆就对他和阿玖十分冷漠,没有一丝父亲的温情。

    如今,母亲就要死了,他竟还在外头。

    雪花从漆黑的夜幕落下,夜风潮湿寒冷,严寒漫无边际。

    傅从蓁轻声道:“陆淮,旧时代的婚姻实在可悲。”

    不知想起了什么,她眼底的光有些涣散。

    傅从蓁的声音低低响起:“我不希望你的人生也成为一场悲剧。”

    阿玖和陆淮不能像她一样,嫁给一个不爱的人。

    这样的婚姻只会带来沉重和伤痛。

    陆淮眸色深深,这些话印在了他的脑海里,此生不再忘记。

    傅从蓁的声音越来越低,愈加轻了。

    不知何时,声音就会消散,彻底归于沉寂。

    傅从蓁感觉自己的身子在往下坠去,即将坠入幽暗虚无的深渊,被黑暗隐没。

    她已经说不出话了,思绪飘远,脑海里影影绰绰掠过一些画面。

    陆宗霆心里有人,她也不爱陆宗霆。

    因为媒妁之言,两个毫无干系的人,就这样走到了一起。

    傅从蓁过得并不快乐,她的心一直是平静的。

    她被困在婚姻的牢笼中,走过了一场漫长而可悲的人生。

    如今她快死了,也将从这沉重的束缚中解脱。

    傅从蓁眼底的光渐渐灭了,细小的光亮消失,终至漆黑一片。

    她身上的暖意与温度,逐渐退散,最后沉入了凝结的冰冷。

    她的手无声垂落。

    陆淮的心空荡荡的,伤痛骤然涌了上来:“母亲。”

    冰雪覆盖了上海,冷意也覆盖了陆淮的心。

    他的手寒彻入骨,没有一丝温度。

    屋内响起了阿玖低低的啜泣声,空气极为沉重。

    督军夫人傅从蓁去世了,死在这样一个深长寂静的冬夜。

    雪花弥漫在夜空之上,仿佛永不停息。

    督军府陷入了深冷的静谧,笼罩在灰暗之中。

    另一头,陆宗霆与纪曼青不欢而散,他回到了督军府。

    刚走进督军府,下人低声汇报:“督军,夫人去世了……”

    陆宗霆心头一震。

    他回头看那人,有些不敢相信:“你说什么?”

    下人垂着头,不敢看陆宗霆的神情,重复了一句:“夫人已经去世了。”

    陆宗霆心中漫起了悔意,他竟没来得及见她最后一面。

    下人接着说道:“三少已经回来了。”

    陆宗霆脚步一滞,随即他加快了脚步。

    陆宗霆走进屋子,房里亮着灯,光线却极为昏暗,似笼上了一层阴影。

    房间仿若沉入了无边的黑暗,幽暗至极。

    厚重的窗帘低垂,雪花和黑夜被遮挡在外面。

    陆宗霆的目光落在床上,目光一滞。

    他走到床前,看着傅从蓁。

    她静静地躺在那里,没有一丝生气。

    陆宗霆心底漫上了酸涩。

    这时,门倏地关上。

    陆宗霆回头,看了过去。

    他身后站着陆淮。

    陆淮执枪,神色淡漠至极。

    乌黑的枪口对准了他,强烈的压迫感重重压下。

    陆淮的目光冷冽如刀,仿若深长的谷底,黑暗寂寂。

    他看着陆宗霆,声音极冷极沉。

    “母亲死的时候,你在哪里?”

    陆宗霆没有开口,言语似冻结了一样,凝在了他的喉咙。

    少年陆淮冷笑了一声,悄无声息地握紧了手。

    “你是不是又去见那个女人了?”

    外头是凛冽的寒冬,雪势渐大,寒风呼啸而至。

    陆淮眼底覆盖了霜雪,那里是沉沉的死寂。

    他的声音响起,落在黑暗冰冷的冬夜里。

    透着刻骨的沉痛与愤怒。

    陆宗霆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沉默不语。

    天幕愈加黯淡,寂静之中,响起了簌簌雪声。

    少年陆淮神色漠然,子弹上了膛。

    他的食指放在了扳机上。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三少不近女色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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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第267章

    陆淮举着枪; 目光坚定。

    陆宗霆背脊一凉。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沉痛。

    他知道陆淮为什么会这么做; 是他多年来对他们的忽视和不关心造成的。

    他必须承担这个后果。

    陆宗霆开了口:“我确实去找纪曼青了。”

    少年陆淮的怒气更盛。

    “她告诉我,有一个大夫可以治你母亲的病。”

    陆淮的手微松,食指离开了扳机。

    他手中的枪依旧没有放下,心中涌动着怒火。

    陆淮冷笑了一声:“她骗了你。”

    陆宗霆沉默。

    纪曼青确实骗了他; 他甚至没来得及见傅从蓁最后一面。

    少年陆淮的目光极为冰冷; 他拿着枪; 眼底似寒冰一样。

    陆淮倏地开了口,语调没有任何起伏:“我要你和纪家断绝往来。”

    纪曼青不是善人,她说不准会动一些其他心思。

    他不会让纪家人靠近他们半步。

    森寒的声音响起; 落在寂静房间。

    陆宗霆的声音极沉:“我答应你。”

    话音落下,陆淮面无表情地放下手; 收起了枪。

    他仍没有原谅陆宗霆。

    陆淮的视线落在陆宗霆身上; 冷冽至极。

    虽然陆淮放下了枪; 但陆宗霆仍觉得周身有着压迫感。

    陆淮落下一句,透着强烈的讽刺之意。

    “你不是一个好丈夫; 更不是一个好父亲。”

    陆淮不再看他,转身走进了寒冷的冬夜。

    漆黑的天幕下,雪花纷飞; 寒气逼人。

    陆淮虽是少年,但他的身量已经很高,脊背笔直,带着一丝决然。

    陆宗霆怔在那里,思绪翻涌。

    他坐在傅从蓁的房里; 身形静默,一夜没有离开。

    陆淮说得对,他确实做错了。

    失去的已经无法挽回,但是从今以后,他必须要担负起父亲的责任。

    那一夜,督军府被浓重的阴霾覆盖,气氛压抑极了。

    傅从蓁下葬。

    督军夫人的死讯,传遍了整个华东地区。

    众人只知道督军夫人因病身亡,中毒的事情被彻底隐瞒了下来。

    陆家无法追查到真凶,但将可疑的人都换掉了。

    少年陆淮一直记得,母亲下葬的那一天,上海下了极大的雪。

    白雪落在衣襟,彻骨的冰冷。

    雪花安静地落下,仿佛要掩盖那些悲痛的记忆。

    寒意深深,清晰地传来,直至抵达陆淮的心口。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陆淮和陆宗霆关系极差,他并不叫陆宗霆父亲。

    过了很久之后,父子之间的关系才略微缓和。

    后来,纪曼青设计毁了阿玖的脸和声音。

    陆宗霆大怒,把纪曼青赶出上海,此生不得再踏入上海半步。

    纪家不得再从商从政,这对纪家来说,是一个极大的打击。

    纪家本是大族,在此之后,沉寂了很久。

    ……

    今生,陆淮没有记起前世时,他再一次度过了那样的童年和少年。

    那些沉痛的过往,他又经历了一遍。

    傅从蓁去世时,陆淮只是少年,在她死前才赶回上海,他想要做些什么,也无能为力。

    而在上海大规模中毒案发生后,陆淮便将母亲的死和那件事联系了起来。

    同样是中毒,并且医生也解不了。

    那时,莫清寒伪装成容沐的身份,潜伏在上海,让手下净云做了这些事情。

    但陆淮知道,莫清寒背后的人是董鸿昌。

    他在汉阳监狱待过,先前定是受过专业训练。

    就连他来到上海,也是受了董鸿昌的命令。

    莫清寒身上桩桩件件的事情,都和董鸿昌有关联。

    而净云的那些毒,一定是从董鸿昌手中得来的。

    想来董鸿昌手中应该有一个用毒高手。

    时隔多年后,陆淮终于有了一个明确的方向。

    当时傅从蓁的毒绝对是董鸿昌派人下的。

    陆淮从回忆里抽离,他的手捏紧,仿佛在强压着怒火。

    叶楚的手覆上他发白的指节,轻柔地抚摸着。

    在温热指尖的触碰下,他松开了手,情绪也平复了几分。

    这些都是她不曾知晓的过去。

    他的秘密在她面前慢慢铺陈开。

    叶楚抿紧唇,拥抱住了陆淮。

    他们父母的婚姻都是旧时代的悲剧。

    不同的悲剧造就了不同人的性格。

    但是没有关系。

    从此以后,他们会永远在一起。

    就连死亡也不能让他们分离。

    ……

    夕阳西下,黄昏渐渐沉下。

    秦骁开着车,前往武馆。

    还未靠近武馆时,车子已经无法接近了。

    街道上涌来了不少人,将路口堵住。

    秦骁只能将车子停在了马路一旁,打开了车门。

    他走下车,视线落向前方。

    前面似乎发生了一些事情,人潮涌动,喧闹得很。

    秦骁下意识皱了皱眉,若是他没有看错,人群汇聚的地方正是武馆门口。

    秦骁心下一紧,立即加快脚步走了过去。

    此时,天色渐暗,夜风阵阵,满是寂寥之色,压得人心口发沉。

    气氛凝重万分,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冰冷的紧张感。

    下一秒,秦骁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容。

    那是他的一个兄弟。

    那人神色难掩慌乱,他走出人群,好像要去找人。

    他忽的抬头,视线落在了秦骁身上。

    那人似乎松了神态,快步走了过来。

    秦骁立即开口:“发生什么事了?”

    那人眼底一暗:“骁哥,武馆出事了。”

    秦骁心中已经猜到了几分,他神色一紧,穿过人群,抵达武馆门口。

    看到那里的情形后,秦骁眼眸一缩。

    有人死在了武馆门口。

    秦骁靠近尸体,蹲下身子查看。

    死者是一名女性,衣衫凌乱。

    其他部位也有大大小小的伤口,但是致命伤却在肚子上。

    一把匕首插在她的腹部。

    她分明是失血过多而死,但地上的血迹却并不多。

    秦骁皱眉,他认为这不是第一现场。

    他已经明白了目前的情况,这件事是冲着武馆而来的。

    身旁响起了一个声音:“骁哥,我们该怎么办?”

    秦骁尚未回答,外面有人高喊。

    “无关人员请立即离开。”

    “我们是巡捕房的人。”

    人群被分开一条走道,警官将那些人隔开。

    有一个人走在最后面,他是中央捕房的邵督察。

    武馆的门口有一具死尸,这个案子已经有人报了上去。

    邵督察知道,那家武馆的主人是秦骁。

    所以,他亲自赶了过来。

    当邵督察走近的时候,秦骁刚好站起了身子。

    两人的视线对上,同时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下一秒,他们相视着点头。

    邵督察走到死尸跟前,极为冷静地蹲下身。

    死者生前似乎进行过反抗,衣服的袖子被扯开了一条口子。

    她双目睁大,惊恐万分。

    不知她死前有无受过□□,这些都还要交给法医验证。

    如今虽已是春末,但在入夜之后,气温仍旧有些低。

    而这个女人没有穿外套,只是穿了一件旗袍。

    旗袍侧边的口子开得极大,她雪白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之中。

    尽管她的妆容有些花了,但是依旧能看出她浓妆艳抹,极爱打扮。

    邵督察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邵督察站起身来,挥了挥手,将一个警员叫了过来。

    “去看看附近的小巷中有无遗落的外套。”

    邵督察话中的意思很明显,他怀疑在打斗的过程中,死者的外套落在角落中。

    还有另外一层意思,他猜测有人将死者杀害之后,拖到了武馆门口。

    他也敏锐地辨认出,这不是第一现场。

    邵督察看向秦骁:“任何可能,都不会被遗漏。”

    尽管邵督察认为事情并没有这么容易,但他也不会放下对秦骁的怀疑。

    他扭头,看向围观的那些人。

    邵督察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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