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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卡捷琳娜-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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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彼得堡是俄罗斯的重城,但却不是她母女俩的最终目的地。她俩的通天之地是皇宫所在地——莫斯科。
路经圣彼得堡也是沙皇陛下的安排,希望她俩能在圣彼得堡作稍事休息,洗刷风尘再更换衣服,为进入皇宫做好准备。对于这个安排,约翰娜非常满意。
离开里加时,她的队伍里又增添了军官数名、马厩总管一名、膳食总管一名、果酱师一名、厨师数名、有助手的饮料总管一名、煮咖啡的侍者一名、仆人八名、掷弹手两名以及先行官两名。浩浩荡荡入宫车队前面还有一队全副武装的重骑兵在开道。
主宾车队两侧和前后奔驰着利窝尼亚陆军兵团的一队骑兵。这个阵容的安排足以让百姓们见了目瞪口呆,躲得远远的。
约翰娜母女从里加出来时换乘了由皇宫提供的豪华雪橇马车,这种马车的最明显特点是非常宽敞,走进车厢后就如同走进了装饰典雅的房间一样。车厢四周佩挂着镶有银边的红毡毯,就像内挂的舞台上的幔帐。车门是推拉式的,也用彩绸全包的。进入车厢有沙发椅子和简易床铺,配有羽绒被,床上放着锦缎靠垫、珍贵兽皮被和缎面棉被各一床。
正值严冬时节,车厢外白雪皑皑,红日悬空,一望无边。宁静的原野上,车夫一声鞭响,清脆的铃声响彻四方。车厢内春意融融。炉膛木炭的温火向四周蔓延,贵宾们仿佛置身于世外的幻境之中。
离开里加城不远的地方,索菲亚坐到紧靠车窗的一张沙发椅子上去了,她想躲开母亲一会儿,省去了听她一人天南地北、高谈阔论的麻烦,她觉得母亲傲气多了,高兴疯了。
她小心地揭开窗帘的一个小角,把好奇的目光投向银练似的蜿延伸向远方的道路。
索菲亚看清了,在冬阳的抚摸下延伸的雪道上,缓缓移过来几辆黑色的雪橇马车。由于白雪反射的缘故,这黑色被映成灰白了。
  两个车队侧身而过索菲亚才看清,原来这几辆雪橇已经很破旧了,黑油布已经风吹日晒褪色了。破旧雪橇马车的各个窗帘都低垂着,遮得严严实实,看不见车里一只好奇的眼睛。而索菲亚的车队热闹了,听说也有一个车队迎面而来,所有人都围到窗口来了,约翰娜甚至还把整个脑袋伸出了窗外,向缓缓而过的马车叫喊,但里面仍没有一人揭开窗帘而回应。
索菲亚也感到很奇怪,向宫廷大元帅纳里希金探问。这位久居沙场的元帅被问得一怔,马上局促不安起来,显得很踌躇。
索菲亚还是追问,元帅才支吾其词地回答:这车队是不伦瑞克的安托尼·乌尔里希公爵一家。小沙皇伊凡六世和他的母亲、前摄政王后安娜等被女皇废黜了,这是押送他们往里加去。最终的关押地可能是里加过去的奥拉宁堡。
奥拉宁堡是犯人比较集中的地方,大多数监狱却是在地堡里。
说起眼前这个被废黜的小沙皇和他的母亲,纳里希金元帅的话匣子打开了,作为一路的谈资,索菲亚和母亲听得津津有味。
说起伊凡六世和摄政王安娜,还得从一位曾经沉湎于纸醉金迷之中的女沙皇安娜·伊凡诺夫娜讲开。
1727年5月6日,曾用宫廷政变的办法获得王位的叶卡捷琳娜一世女皇去世。皇族中的多尔哥鲁基家族得势。为了维护自己的地位,多尔哥鲁基打算将女儿嫁给彼得二世。
遗憾的是,正当各地禁卫军官和贵族纷纷赶来参加将于1730年1月中旬举行的婚礼之时,年仅12岁的小沙皇却因得了天花猝然死去。
罗曼诺夫王朝从此断绝了男嗣。
由于彼得大帝的两个女儿一向被认为是他与叶卡捷琳娜非法姘居的私生女,不在继承人之列,因此贵族们便想到了他的侄女安娜。
安娜·伊凡诺夫娜是彼得大帝的哥哥伊凡·阿列克谢耶维奇的女儿,生于1693年1月28日。
1710年,彼得将她嫁给库尔兰公爵弗里德里克·威廉。婚后两个月,公爵去世,安娜在库尔兰又住了20年。
枢密院将皇位继承一事通知了安娜,并告诉她只要答应他们的条件,就可以成为女皇。
这条件是:未得到最高枢密院的认可不得发布有关重要国事的决定;不能擅自向外国宣战、签订和约;不能随便动用国家经费;不能擅自委任上校以上军官;不得改嫁和指定继承人;未经法院判决,不能下令处死任何贵族以及禁卫军将直接由枢密院指挥等。
这些条件,比起彼得大帝时的皇权,安娜·伊凡诺夫娜几乎等于无权可言。
但这个女人压抑不住想当女皇的迫切愿望,不顾一切地在保证书上写道:“我答应无保留地遵守这些要求”。
当保证书签署完毕时,安娜的身份就不再是小小的库尔兰公爵的遗孀了,而真的当上了女皇。

政治联姻(5)
最高枢密院的决定引起了贵族的普遍不满,他们害怕政权落入枢密院之手而损害自己的特权,所以当安娜1730年2月15日风尘仆仆到达莫斯科时,一些贵族纷纷进宫向安娜讲枢密院的坏话,怂恿安娜女皇撕毁与枢密院达成的君子协定,禁卫军官们也不想受枢密院控制而保证支持安娜女皇。这就使斗争白热化了。
此时刚上任的安娜认为获得了多数贵族的支持。地位已经巩固。于是,便命人取来她曾签字的协定书,当着枢密院最高大臣的面撕成了碎片,扔在他们的脸上。
部分贵族和禁卫军随后发动政变,宣布安娜接受专制君主称号。
女皇首先下令解散最高枢密院,严厉制裁有关大臣,并将以前得到彼得一世重用的显贵们逐出京城。
她在位10年间,约有两万人以上被流放。
为了奖励参加政变的贵族,安娜建立了贵族士官学校,贵族子弟毕业后可以立即升为军官,同时贵族的服役期限也被减为25年。
却说安娜虽然专制,但并不关心国家大事。
在她当女皇期间,真正掌握大权的是女皇从库尔兰带来的廷臣、德意志贵族比隆。
比隆虽然没有受过高等教育,且为人既狡诈又愚蠢,但他却使德意志贵族们在宫廷中占据了重要位置,掌握着俄国政府外交政策和军权。
当时两个重要禁卫军兵团的军官多数是来自波罗的海沿岸的德意志贵族。他们瞧不起俄罗斯人,不学习俄语,完全按照自己的方式生活。比隆还把勒索来的钱财送到库尔兰买地,为家人购买珠宝和绸缎。
安娜女皇对这一切却熟视无睹,自己整天也挥金如土,沉湎于宴饮游乐之中,把圣彼得堡的冬宫变成了封建庄园。
她周围的人对她卑躬屈膝、阿谀逢迎。贵族们说她“爱好清闲、无所事事,一切任凭大臣专断。”内阁大臣们更认为女皇“是一个傻瓜,无论怎么上奏,也得不到她的任何指示”。
俄罗斯被德意志化了,因此大批德意志冒险家、投机者涌向俄罗斯,从皇宫到各地官府都充满了形形色色的德意志人。
这下激怒了俄罗斯贵族,他们几次试图政变,但都受到了比隆和女皇的残酷*。许多有不满情绪的人被秘密审讯,重则被处以死刑。功绩卓著的内阁大臣沃伦斯基也未能幸免,于1740年被送上断头台。
安娜是个独身女人,没有儿女。因此安娜·伊凡诺夫娜生前就指定侄女安娜·利奥普尔多夫娜的幼子伊凡·安东诺维奇为继承人,并任命比隆为摄政王。
1740年10月,安娜女皇病故,刚满3个月的继承人即位,称伊凡六世。
伊凡六世即位后,摄政王比隆成了一统天下的实际掌权者。
当时俄国政府内的德意志要员们眼看全国上下对比隆日益不满,唯恐这种情绪会发展为抗德斗争,便决定以比隆为牺牲品保全自己的利益。
  1740年11月8日,慕尼墨元帅率禁卫军逮捕了比隆,宣布安娜·利奥普尔多夫娜为摄政王。
  她生于1718年,1739年嫁给布伦瑞克的德意志公爵安东,次年生下伊凡六世小沙皇。
  这个女人万万没有想到,儿子在出生了3个月就当上了沙皇,而自己一夜之间成了摄政王。
  可是幸运的安娜其实不具备管理庞大俄国的能力,对于突然从政也毫无兴趣。
她上任后,国家的实权完全由参加政变的德意志贵族奥斯捷尔曼控制,此人成了实际上的摄政王。
当时俄罗斯的几个重要职位几乎全部为德意志贵族们所把持,然而这些人内耗严重,互相争斗,从不考虑俄罗斯人的利益,激起了俄罗斯贵族的极大愤怒。
他们不愿意看到俄罗斯人的国家受一些有德意志血统的人来统治。于是又一场斗争开始了,禁卫军官兵在内部发起了一个保卫俄罗斯传统和尊严的运动,他们计划拥戴彼得大帝的女儿伊丽莎白·叶丽扎维塔去夺取政权。
不久,安娜·利奥普尔多夫娜发觉了这一计划,下令将伊丽莎白送入修道院。
情况十分危险,伊丽莎白被迫提前行动,在法国驻圣彼得堡大使和其他贵族支持下,亲自带着党羽亲信和一队禁卫军于1741年11月25日晚冲进了冬宫,立即逮捕了尚在襁褓之中的伊凡六世和他的双亲。随后,伊丽莎白被宣布为女皇。
再下面的故事纳里希金元帅讲不下去了。因为从他们豪华车队一旁慢慢闪过的是当年的伊凡六世沙皇和摄政王——今天的伊丽莎白手下的囚犯。
两个车队,去莫斯科的是贵宾,而离开那里前往奥拉宁堡地下监狱里去的是生死未卜者。纳里希金元帅讲不下去的另一个原因是:他所陪伴的豪华车队已经抵达了圣彼得堡,冬宫的高贵的台阶就在脚下了。
索菲亚和约翰娜此时还沉浸在纳里希金实实在在的故事里,直到他们故事讲不下去时,这一对母与女共同组成的贵宾车队才意识到自己又到一站了。
2月14日的中午,圣彼得堡全城阳光灿烂,一片冰封的冬宫迎来了尊贵的客人。那矗立在坚冰覆盖的涅瓦河畔的教堂圆顶和周围的高楼大厦闪闪发光,似在真情地欢迎客人们的到来。
索菲亚和母亲看到这座雄伟壮丽的冬宫,才从纳里希金血腥的故事中走出来。
尽管刚才在元帅停住叙说的时候索菲亚还在想:通往荣华富贵的道路和通往废黜失势的道路往往是可以并列的。她的到来与安娜的离去就曾在刚才那段近在咫尺的雪地上经过。她为纳里希金的故事而震撼,也为自己未来的命运画上了一个老大的问号,她要借鉴历史,借鉴成功了的和失败了的一切。
眼下她顾不上细想其中的道理了。因为当她与母亲被人引下马车时,对岸的圣…彼得和圣…保罗要塞响起了隆隆的礼炮声。 txt小说上传分享

政治联姻(6)
在礼炮声中,一群达官显贵已经欢呼着迎了过来。四名非常漂亮的宫女前来搀扶索菲亚了,又四名宫女靠近了约翰娜。
  约翰娜后来写信给远在什切青的丈夫说:“在圣彼得堡,当我进入自己的套间时,人们给我引见了上千官员,我的舌头冻得讲不出话来,我同女皇陛下派来侍候我的那些侍从和宫女共进晚餐,人们把我当作皇后来款待。”
这是个易于激动又乐于多事的女人。
当约翰娜刚刚跨进了自己的套间不一会儿,她就不知不觉地卷入了沙皇宫廷的内部事务之中了。
前来侍候约翰娜的官员中有一位法国大使,名叫拉谢塔迪,是一个侯爵,也是伊丽莎白的情夫之一。他被女皇留在了圣彼得堡。
此时他告诉约翰娜:是他暗中操纵着宫廷内主张同安哈尔特…采尔布斯特的小索菲亚结亲的法国派。因此,索菲亚母女的到来,他是立了头功的。
在约翰娜面前,他恭维备至,说:“我深信尊贵的夫人会责无旁贷地为缔结婚约而发挥卓越的作用。”
他进而发表了深层次的意见:“我们应该携手联盟,坚决打倒那个极力主张同奥地利亲善的可恶的别斯杜捷夫!”
这位大使由此说上了正题:“2月10日是彼得大公的诞辰,我们必须不失时机地抓住你们已到达俄国的事实,突然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中,争取绝对主动。因此他建议,应该马不停蹄地往莫斯科赶路,保证在彼得大公诞辰仪式开始之前到达庆祝现场。这样,女皇陛下对你的匆忙赶来祝贺的由衷行动肯定会感动的,同时也会以此向群臣们展示索菲亚不计辛苦、忠于大公的品行。
约翰娜完全没有这个思想准备,她也不知道彼得大公的诞辰。她原来还打算休息几天,仍像在里加一样参观一下这座美丽的城市。然而拉谢塔迪侯爵劝道:一路风尘固然辛苦,但辛苦又算得了什么呢?只要索菲亚的婚姻实现,到哪里参观不行呢?这可是大局哩!千里迢迢来到俄国,不正是为了实现这个愿望么?拉谢塔迪的话打动了约翰娜,她认为一踏上异国土地就遇上了知己。因此她立刻叫来纳里希金,要求他立即准备启程。纳里希金十分惊讶,深为约翰娜勇于吃苦、办事果断的精神所感动,并表示:在进入宫殿之后,他一定要当面向女皇陛下表彰她们母女俩的吃苦耐劳的精神。索菲亚在听了母亲的交代之后,也毫不犹豫地上路了。约翰娜后来用一半法文、一半德文给丈夫写了一封奇特的家信:“索菲亚比我还能吃苦耐劳,她就像一位不畏艰险的年轻的战士一样,为了未来的伟大目标,勇往直前。”
真的上路以后,约翰娜又担心了:这一路还很远。由于急于赶路,索菲亚会不会因体力不支而生病?万一真的生病,哪怕是偶染微恙,都会被反普鲁士派作为攻击这场婚姻的口实。因为女皇陛下决不会接受一位身体羸弱的姑娘做儿媳妇的。因此,在急于上路的同时,必须确保索菲亚在身体上不出意外。因此,她请医生在索菲亚登车之前检查了一下身体,确认并无妨碍后才下令启程。豪华车队渐渐把冬宫抛在了身后。马车驰入大街走向城郊的路上,索菲亚母子看到了潮水般涌动的人群。欢乐的人流围着临时搭建的集市木棚前彩色的秋千和驯服的狗熊在嬉耍。她听说今天适逢圣彼得堡的狂欢节,小姑娘对这些狂欢着的人们、狗熊们都不感兴趣,只是一门心思地设想着进入皇宫的情景,想像着未来。突然有人柔声柔气地告诉索菲亚:“尊敬的小公主,你已经到达了一个意义重大的地方。”索菲亚顺着那人手指的方向透过车窗看去,那是一座禁卫军的兵营。那人又说:“别小看这座兵营,三年前,我们的伊丽莎白女皇正是从这里带兵出发,冲进皇宫去夺取皇位的。”这个新发现令索菲亚兴趣顿生,她高兴地为这座兵营欢呼。她见到了普列奥布拉仁斯基步兵团的那些令人生畏的掷弹兵,他们曾在1741年12月5日深夜奉命护送伊丽莎白向莫斯科进发的。索菲亚显得有些振奋了,她向那人继续询问当时的具体情况。当那人告诉她:那晚兵营的士官们高喊:“乌拉!我们的伊丽莎白小妈妈万岁”的口号,从这条大街上经过的。索菲亚也喊了一声“乌拉!”约翰娜并不理解女儿对这一切的心境,只是催促马车疾驰。
一个声势浩大的车队离开了圣彼得堡,沿着当年伊丽莎白女皇的足迹前进。冰天与雪地又融合成一片洁白的原野了。面对广袤浩瀚的俄罗斯大平原,索菲亚又一次被这陌生的环境所震惊。在这个多事的国家里,严寒、冷漠、百姓、疆土、政治野心等等,一切都浪漫的永无止境。而她,将可能永远要与它们共存亡了。她想到了自己这就将作为大公的未婚妻到莫斯科去,她默念着:但愿这个广袤浩瀚的大地能赐予她好运连年。
豪华的车队在两侧军人护卫队的拥簇下昼夜不停地飞奔,速度显然是加快了许多,路面也比以前好多了。凭借对这宽敞道路的估测,索菲亚已感到了距离莫斯科不远了。果然人们告诉她:“尊敬的公主,距离您的目的地只有70俄里了。”但索菲亚和母亲还感到不快,于是在她们母女的雪橇马车上套上了共16匹骏马。
雪橇马车经过一个村落时,由于车速太快,拥挤而四蹄飞扬的骏马撞上了沿路边的一间破旧的民宅。马儿们惊叫起来,车厢也剧烈地抖动了。
更糟糕的是,由于撞击,车厢里一根横梁掉了下来。这根木质横梁不偏不倚正好砸在约翰娜的头上和肩上。
约翰娜狂叫一声,车厢里的侍从们都围了上来。
约翰娜手捂着头部,赶快让人们看看砸破了头没有。她担心流血。她怎能带着头部的伤口去觐见伊丽莎白女皇呢?况且,按照那位法国大使先生的授意,她进宫后还要与那个混蛋别斯杜捷夫进行一场不流血的斗争。尚没有较量之前,自己倒首先头破血流了。

政治联姻(7)
她自认为这是个不祥之兆,所以她心里十分不痛快。索菲亚和侍从们在一旁安慰她,说什么伤痕也看不见,头上肩部连轻微的青肿都没有,倒是普列奥布拉仁斯基步兵团里的两名掷弹兵代为遭罪了,鲜血满面的是这两个可怜的士兵。
他们当时正在雪橇马车的前面,突然停止的雪橇马车前撞后促,把他们挤在马车与民宅土墙之间了。
约翰娜知道自己并没有受伤,十分庆幸。索菲亚也很会说话,说母亲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呃!约翰娜经这么一说,心情高兴了。
雪橇车队出了这个事故只得在村庄边停了下来,村民们极少见到如此庞大豪华的车队,一传十、十传百地让全部农户都知道了。
人们奔跑着冲出房间,围住了所有的雪橇。护送车队的官兵们见状立即行动了,粗野地驱赶着围观的村民,但官兵们把这里的人赶开了,另一车又被围拢起来了。
这时有一个军官站在车顶上向人们高喊:“车里坐的是大公未来的夫人!请赶快闪开!”这一喊果然有效,村民们闻声呼啦一下闪开了道,吓得统统钻进自己家里去了。
护送队留下两名士兵照顾受伤的人员,车队继续前进。
夜幕降临了。人们眼睛一亮,有人惊叫起来,马车两侧出现隐约可见的高楼大厦和满街的点点灯火,莫斯科到了。此时是2月9日晚上8点整。
不一会儿,由30辆雪橇马车组成的浩荡的队伍终于停在克里姆林宫女沙皇下榻的宫殿的木质阶梯前面。
人们松了口气,约翰娜屈指一算,从在采尔布斯特接到伊丽莎白女皇的邀请信算起,到今天抵达克里姆林宫止,紧张而又愉快、艰辛而又险象环生的55天过去了。她与女儿的苦日子熬到头了,也可能就在今天或明天,她就要见到这位不可一世的使整个俄国战栗的女沙皇了。
约翰娜和索菲亚早在这之前就做好被接见的准备。
母女俩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在快到莫斯科之前,换上了伊丽莎白女皇派人送到圣彼得堡的华丽的宫服。
索菲亚在后来的《*》中写道:“我记得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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