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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风流-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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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件来,倒也不难。”

    宋楠想了想道:“不能,尚衣监专司皇上衣饰冠冕等物,必每日检查并留有记录,若这几日突然消失一件,必回引人怀疑。这件事不能出一丝一毫的差错,要置刘瑾于死地便要周密周详,毫无破绽,否则必遭反噬。”

    万志轻声道:“大人,卑职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宋楠道:“说便是。”

    “卑职在想,既然这回要弄倒刘瑾,咱们干什么不痛痛快快的下手,大人只要一声令下,我锦衣卫衙门数日之内便能将刘瑾的屁股挖个底朝天,就不信挖不出他的脏底子,却为何要用这样的办法?刘瑾本就该死,这般暗中作为倒显得不光明正大了。”

    宋楠看着万志道:“万兄弟,你以为我不想光明正大么?要查刘瑾的暗中作为其实很简单,但问题是查出来之后又能如何?皇上是不会因为那些所谓的贪财弄权之类的事情去办了刘瑾的。你可知道,西苑豹房烧毁后立刻便展开了重建,怕群臣反对,内承运只象征性的拨出了五万两银子,而西苑豹房所费钱银起码要七八十万两,这些钱都是从哪来了?你可知道?”

    万志愕然道:“难不成是刘瑾出的不成?”

    宋楠道:“当然是他,刘瑾之所以能到今天这个地步,便是因为此人善于揣摩皇上的心理,对皇上也是忠心耿耿想尽办法的满足皇上的愿望,刘瑾在各地圈地收受贿络,大肆敛财,这些我们都能查出证据来,你当南北镇抚司是吃素的么?这些事早在衙门里堆满了情报。但万一这些都是皇上放任他而为,甚至这些都是刘瑾为了皇上而为,皇上会因此责罚他么?我看事情一旦闹出来,也不过是斥责一番,做做表面功夫罢了,而挖出此事的衙门今后可就彻底得罪皇上了。”

    万志鼓着眼半晌,轻声道:“卑职明白了,原来里边还有这一层关系。”

    宋楠缓缓道:“这几日回京途中,我想明白了很多事情。当年新平堡中,刘瑾夺马而逃,弃公主于不顾,这件事他总该死吧?可实际上数日之内,他便摆平了此事,事后康宁公主曾向皇上提及此事,皇上却已经信了刘瑾的话,反笑康宁公主多疑。其实皇上未必便是不信,只是皇上对刘瑾依赖太深,内心中对他偏袒罢了。”

    “刘六刘七造反之事,我弹劾谷大用后皇上确实也迁怒于刘瑾,但刘瑾又受到了什么样的惩罚呢?将御马监交予张永之手其实是因为我的建议,因我竭力为张永邀功,皇上是碍于我的面子罢了。否则换做一般人,社稷危难之事还敢假公济私至国家于不顾,恐怕早就被砍了脑袋第五五零章所谓证据

    了,而谷大用只是被发配南京,这便是因为刘瑾的求肯,一旦要杀了谷大用,谷大用没法活命,他便会将刘瑾咬出来,到那时反倒难以收拾。看上去皇上年轻似乎不懂这些弯弯绕,但其实也许看错的是我们,我估计皇上从轻发落谷大用也是出于袒护刘瑾。”

    万志听得心惊肉跳,半张着嘴巴看着宋楠不语。

    宋楠继续道:“由此可知,皇上对刘瑾的宠幸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厉害,我故意让张永咬出刘瑾来,便是想看看皇上作何反应;皇上的第一反应便是不相信,即便是刚才,皇上依旧不肯对我实话实说,反而警告我要拿出证据来。我锦衣卫办案什么时候被人要求有证据才能行动?真是天大的笑话。”

    万志低声问道:“既然如此,大人如何确定这一回皇上不会包庇刘瑾呢?”

    宋楠微笑道:“皇上可以包容刘瑾的任何恶行,却绝不会包容有人和藩王勾结造反,若皇上这都能忍,皇上还是皇上么?这是皇上的底线,无论是谁,碰到这根底线,他便完了。”

    “可大人又说,皇上在此事上有偏袒之意……”

    “那是因为皇上了解刘瑾的为人,知道他压根不敢这么做,皇上一定认为这是有人栽赃陷害;所以我们便要弄些证据让皇上不得不相信此事,一旦皇上相信了,刘瑾也就没救了。”

    万志点头道:“卑职可算是明白了,然则大人便要用龙袍栽赃刘瑾,教他百口莫辩。”

    宋楠瞪眼道:“什么叫栽赃,不要说的那么难听好么?刘瑾本就该死,从个人来说,他命人刺杀我,我自然要还以颜色;从大局上而言,他的存在是大明朝的一个毒瘤,他必须死。重点不在于用何种手段,而是能否达到目的。”

    万志道:“卑职明白。”

第五五一章 黄粱梦随风() 
第五五一章黄粱梦随风

    正德三年二月二十三,从早晨起,气氛便显得极为紧张,京营兵马抽调出动,进京的十五座城门口对进城百姓的盘查也愈加森严,城中街道上锦衣卫尽数出动,沿街策马飞驰,红甲如云,双眸似电,鹰隼般的盯着城中的角角落落。

    百姓们虽然紧张,但他们却都知道是什么原因,三天前全城便贴满的官府的告示,逆王朱寘鐇反叛之案审结,于今日游街示众,在菜市口当众斩决。

    看杀人是百姓的一种乐事,特别是看一位王爷被砍头,难免有些幸灾乐祸的快意;每日营苟求生,生活艰难,现在看来未必是件坏事,身份尊贵的郡王爷,还不是要被当众砍头么?

    抱着某种心理,百姓们一大早便陆续聚集,街道两旁摩肩擦踵人山人海,满城百姓就像是一塘水鸭子嗡嗡的相互议论,有的兴高彩烈,有的翘首以盼,有的神情木然。

    巳时正,号炮声中,数百京营兵马开道,押解着数十辆囚车的长龙浩浩荡荡从刑部大狱门前广场出发往东,经崇文门大街往南出内城,一路上穿崇北、正东、正南、宣南、白纸诸坊,登宣武门大街进内城,在内城阜成门、西直门、德胜门、安定门、东直门、朝阳门内各条大街上逐一经过,再回归永定门大街,直达菜市口大街处斩之所。

    沿途百姓们挤挤攘攘你推我搡争着看囚车上的囚犯,为此挨了不少护卫京营士兵的皮鞭,那第一辆囚车上的神态倨傲腰背挺得笔直的白发老者便是朱寘鐇,朱寘鐇脸上神情木然,看不出情绪来,但他的内心却万分的懊悔,精心准备了数年的大事,连头带尾没撑过二十天,甚至还不如刘六刘七两个土包子的造反撑得久,这是难以释怀。听着身后囚车中家眷们惊惶的哭叫声,朱寘鐇其实心里悔得肠子都青了。

    菜市口广场北端,一座高高的木台早已搭好,一长溜桌案后面坐着七八个面无表情的官员,当朱寘鐇被押解上木台之上的时候,他一眼便看到了坐在当中位置蟒袍玉带的宋楠,宋楠冷冷的双眸也正盯着自己。

    几十名刽子手袒露着胸膛,鬼头大刀靠在臂弯里,带着森冷的寒气,士兵们将三十余名人犯尽数押上高台,刽子手们两人一组上前,抓起一名囚犯拖到大木桩面前,踢着他们的腿弯,迫使他们跪倒在地上。

    这些人知道大限将至,大声的哭叫起来,口中连呼冤枉,身子也扭动不肯,一名刑部官员大声喝道:“休得吵闹,莫非想走之前再受刑罚不成?”

    一名面目清秀的后生披头散发的叫道:“我等又没造反,我庆王府奉公守法,从未有反叛之心,都是第五五一章黄粱梦随风

    朱寘鐇这老贼连累我等,我等冤枉啊,皇上开恩呐。”

    他这一叫喊,其余老老少少十几名即将临刑的犯人也大声叫喊起来。

    那刑部官员怒喝道:“不听劝的东西,来人,给他们受些刑罚。”

    几十名刑部压抑攥着棍子便上前,对着乱喊乱叫的众人便是一顿劈头盖脑的棍棒,那群人勿自叫喊不休,大叫冤枉。宋楠皱眉喝道:“住手。”

    主监斩官一发话,众人赶紧住手,宋楠缓步走过来,来到那清秀后生的身边,看了一眼他颈项间的死囚牌,知道了他的身份,这人是庆靖王一脉的旁系子弟,跟平安郡主她们是一个辈分,但却相离了四代。

    “朱秀成,不要吵闹了,事已至此,谁也无力回天,安静的又体面的去吧。”宋楠叹了口气道。

    朱秀成眼中泪流如泉,抽泣道:“大人,我不知因何获罪,这安化王朱寘鐇我生下来都没见过他一面,他造反跟我等何干?我和母亲住在灵州过着平静的日子,两代没和庆王府有联系,我也只是一介平民,未有任何爵位封赏,也从未受过庆王府丝毫恩惠,为何要遭受牵连?这还有天理么?”

    宋楠无言以对,这就叫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这便是这个时代的悲剧,你永远不会知道什么时候回丢了性命,于你不相干不相识的人都可能牵连到你,宋楠很想救下他,可惜无能为力。

    “为什么?大人,能否告诉我这是为什么?”朱秀成哀哀发问。

    宋楠静静道:“我无法回答你,若一定要答案的话,只能怪你姓朱!莫吵莫闹,安心上路,来生投个好人家。”

    朱秀成泪如雨下,转头看着被押解着站在高台一角的朱寘鐇,忽然开口怒骂道:“朱寘鐇,你这个老贼,我诅咒你死后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轮回,你干的事情害了多少人,你该被千刀万剐。”

    朱寘鐇木然以对,连看也没看朱秀成一眼。

    一名监斩官来到宋楠身边低声道:“宋大人,时候不早了,该办事了。”

    宋楠无声点头,回到案后椅子上坐下,一名监斩官高声叫道:“准备行刑。”

    刽子手们闻言端起木桩上的大碗,喝了一大口碗中的酒水,扑的一声吐在砍刀刀刃上,伸手叉住犯人的头颈,将他们压得伏在木桩之上,拔出死囚牌扔到一边,摸了摸颈骨位置。

    “不要乱动,我们会给你们个痛快,若乱动,会受更多的苦楚。”刽子手们伏在死囚们的耳边说出这一句来,直起身来高高的举起了砍刀。

    全场上万百姓们顿时鸦雀无声第五五一章黄粱梦随风

    ,上万道目光盯着高高举起的砍刀,很多人到这时才意识到这不是件玩笑的事情,这是杀人,一刀下去,便身首异处,他们收起脸上的笑容,一个个从心底泛出冰冷来,脊梁后也嗖嗖的冒着冷气。

    众监斩官的目光落到宋楠的身上,宋楠喟然一叹,伸手拔出一只令牌来掷于地上,令牌啪啦落地,便见砍刀落下,咔擦数声响过,十几颗人头滚落,热腾腾的鲜血喷了一地。

    人群发出轰然炸响,有人开始呕吐,有人捂着眼睛不忍再看。

    “清扫血迹,继续行刑。”刑部官员高声喝道。

    士兵们涌上前来,将尸体和头颅搬运下去,摆放在台下的草席之上,仵作一个个检验他们是否已经死了,这道手续纯属多余,身首异处还能活,那可真是见鬼了。

    第二批十几名人犯押解上去,这些人已经浑身像是被抽去了骨头,瘫成一团任人摆布,连最后的断头酒都是被灌下去的,卡擦擦大刀闪过,又是十几人了账。

    台上依旧站立的人犯只剩下了四人,朱寘鐇,何锦以及另外两名叛军将领,就在下令带人犯去木桩前行刑的命令下达之时,惊人的一幕突然发生,何锦忽然如一头愤怒的公狗挣脱身后挽着臂膀的两名士兵的掌握,一头将站在身边的朱寘鐇撞翻在地,口中呼喝作声骂声不绝,扑在朱寘鐇身上便是一顿撕咬。

    朱寘鐇长声惨呼,脸上鲜血淋漓,士兵们忙上前将何锦拖开,朱寘鐇痛苦的翻滚不已,一名士兵连忙禀报道:“这人犯的鼻子没了,被咬下来了。”

    宋楠等人惊讶不已,忙离座来看,但见朱寘鐇脸上血肉模糊,本来高挺的鼻梁前端现在成了一个大坑,另一旁何锦的口中嚼着血肉含糊不清的怒骂道:“老贼,害的我跟你一起死,老子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众人哭笑不得,这场景还是第一回见到,不过倒也没什么大碍,两个人都是死囚,便是互博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了,总是难逃一死罢了。

    何锦主动讨要酒水,刽子手端了一大碗给他,他咕咚咚喝的光光的,带着口中的碎肉尽数咽进肚子里,发了狂一般的哈哈大笑不已。

    宋楠心头一阵阵的恶心,虽然自己在战场上见过比这恶心得多的画面,但那毕竟是生死相搏,自己还是头一回看着犯人毫无反抗的被斩首,特别是自己心底里还对他们当中的很多人报以同情。

    “押过去,准备行刑。”宋楠皱眉朝案后走,他想快些解决这一切。

    “宋楠,你莫走。”满脸是血的朱寘鐇忽然叫道。

    宋楠愕然回身第五五一章黄粱梦随风

    ,朱寘鐇龇牙看着自己笑。

    “你有什么遗言么?”

    “嘿嘿,遗言不必了,老夫只是不甘心败在你的手里,老夫有今日,便是拜你所赐。”

    “你错了,是你自己自找的,你自从动了那样的念头开始,便注定有今日了。”

    “嘿嘿,那你说,若是那晚我直接杀了你呢?你还能在此神气活现么?老夫悔不该绕些弯子,该手段狠厉些,一刀便砍了你。”

    宋楠叹了口气道:“你怎么还是不明白呢,你有今日不是因我之故,便是没有我还有他人会剿灭你,这个人是不是我没多大关系。”

    朱寘鐇龇牙道:“好好,现在说这些也是迟了,老夫只想求你一件事,老夫不想做无头之鬼,你留我个全尸好不好?就算是老夫当日没杀你的报偿。”

    宋楠摇头道:“我做不了这个主。”

    朱寘鐇叫道:“这个忙你都不愿帮么?”

    “我实在做不了这个主,有头无头都是一死,何必纠缠这些?”

    朱寘鐇道:“那是我的事,对了,朝中有人要杀你,如果你答应给我留个全尸,我便替你咬出那个人,这个条件你觉得怎样?”

    宋楠呵呵笑道:“朱寘鐇,你便是不肯安心的去死,临死还想搅风搅雨,看看你面前的这些人吧,他们都是因你而死,很多人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死,你该想想如何去泉下应付他们的报复,而不是在这里挑拨离间。兴许你没了头颅,泉下他们会不认识你,对你未必是坏事。来人,午时三刻已到,准备行刑。”

    两名士兵拖着朱寘鐇便走,朱寘鐇大声骂道:“宋楠,你个狗东西,本王做鬼不会放过你。还有那个不学无术的正德小儿,你没有资格当皇帝,大明朝天下应该是我的,是我的……”

    “斩!”宋楠喝道。

    寒光闪动,令人牙酸的咔擦声全场可闻,狂呼乱叫之声也戛然而止,一颗须发皆白的头颅瞬间滚落地上,这个做着黄粱美梦的安化王朱寘鐇的生命至此终结。

第五五二章 觉悟() 
第五五二章觉悟

    朱寘鐇授首,宋楠率数名监斩官进宫复命,奉天殿上的百官闻讯纷纷向正德道贺,而斩首之时的一些细节也被传播开来,众人嗤笑于朱寘鐇临死还想反咬一口的可笑,但唯有一人顿如醍醐灌顶一般的清醒了过来,他便是刘瑾。

    刘瑾这几天的心情很不好,确切的说,张永回京之后他的心情便开始郁闷起来,而宋楠回京后这种郁闷更加的升级,朝上宫中和宋楠擦肩而过数次,宋楠倒是笑盈盈的打招呼,表面上看并无冲突之处,可刘瑾总感觉那笑意中带着某种意味深长。

    刘瑾并非是为了宋楠平定朱寘鐇叛乱之事而郁闷,相反刘瑾庆幸事情有这样的了局,当初和朱寘鐇之间颇有些称兄道弟的勾连之事,但对朱寘鐇起心造反之事,刘瑾确实根本没有想到。

    朱寘鐇反叛之后,刘瑾也是过的战战兢兢,后悔当初收了朱寘鐇的银子,替他办了不少事情,现在看来,这些事都是朱寘鐇利用自己为叛乱做准备了。

    刘瑾了解正德的脾气,越是隐瞒反倒结果越差,于是他索性负荆请罪,寻了个时机痛哭流涕的跪在正德面前忏悔。当然忏悔是需要技巧的,譬如替朱寘鐇进言增加兵额之事,刘瑾便以受朱寘鐇欺骗以为拿王府的钱替朝廷免费养兵为由搪塞,犹言自己出发点是好的,不过是受了朱寘鐇的骗罢了。

    朱寘鐇给了刘瑾不少银子,这些银子的用处刘瑾也一一阐明,当然用途都是西苑豹房的重建,内廷各种设施的使用,账目一条条写的清清楚楚毫无破绽。

    果然,正德怒骂他一顿之后便不了了之了,刘瑾就知道是这个结果,事实上,一直以来,刘瑾都奉行着某种策略,这个策略便是将自己在朝廷内外的一些勾当,甚至是有些不法之事都让人特意透露给正德。譬如收授官员们的礼品,譬如规定内廷镇军太监外放归来的必须孝敬银两等等。这么做的目的,一来是让正德觉得自己的一切行为都在掌握之中,二来看上去是件坏事,其实却巩固了自己在正德心目中的地位。

    刘瑾的心思巧妙之处便在于,既知道自己干了些不法之事,也让正德明白自己做这些事的目的,因为负责透露消息的太监们在禀报刘瑾的作为的同时都要加上一句:“刘公公收了银子,但刘公公好像没给自己添宅子屯田亩,朝廷财政吃紧,宫中用度吃紧,刘公公好像将银子都用贴补内廷的用度上了。”

    刘瑾自己也是有意无意的叹息宫中用度吃紧,但豹房该重修还是重修,正德喜欢的各种虎豹蛇虫奇花异草还是源源不断的进了西苑,豹房中的美女数目也是有增无减,正德的各第五五二章觉悟

    种要求还是会得到满足。综合种种迹象,正德得出了刘瑾之所以干一些不法之事,却都是因为对自己极度的忠心。

    对于这么一个刘瑾,正德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在正德看来,刘瑾该是朝廷内外对自己最忠心耿耿的一个人了,至于那些私下里的勾当,正德理所当然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去了。

    刘瑾正是这么巧妙的将自己在正德心目中的地位一步步的稳固,给正德一个虽非完人,但忠心不二,愿为皇上做任何事的印象,从而在内廷的地位牢不可破。而刘瑾透露出来的敛聚的财物也只是他疯狂攫取的九牛一毛,额外的部分多到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钱,田亩房产金银珠宝如滚雪球一般,刘瑾香山别院单辟一座宅院,便是专门为了放置钱物地契古玩珠宝等物而设,三年来,那宅院三间房舍已经堆满了一间半。

    可这一回情况有些不同,刘瑾感觉到的压力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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