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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男版小燕子(2)-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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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正想着,忽然间门吱呀一声开了,永琪衣冠不整的踏入房中,月光下,他的脸上有着震惊和愤怒,我清楚的认识到,那种表情是愤怒,就像那一晚,尔泰在围场的小河边看我的样子,眼里有着让我恐慌的愤怒,我慌乱的想要藏起木蜻蜓,却被他狠狠的截住了手腕,越来越靠拢的五指捏的我骨头都要裂开了,我看着他,恐惧道:“永琪,你怎么了?你不是在知画房里吗?”

   “你把我推到知画房里,就是为了一个人在房里想别的男人吗?”永琪颐力的把我往床榻上推去,我的手腕深疼,木蜻蜓应声落地,摔成了两拌牐

   他转身关上了寒气入侵的窗户,扑在我的身上。动作迅猛的扯去我身上的衣物。帛裂的声音在黑暗中发出一声声脆响,赤/裸的皮肤与寒冷的空气相触,顿时冷的我直打哆嗦。

   “不要……”我推开他,努力保持自己的神志,“永琪,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啊……呃……啊……不要……”我一遍遍的哀号,但是他全然没有听,只是扯开了我的裤子,顺势压了上来。撕裂的痛,痛到了极致,我反而忘记了喊,只是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唇,不让任何一点声音在从口中发出。

   身体在十二月的空气中瑟瑟颤抖,我咬着牙承受着他最后一波的冲刺,努力不让自己晕倒,企图能在他发泄之后,听我的一番解释,没关系,他只是喝醉了,不是故意这么对我,我忍着哭声,可是却发现我怎么也忍不住让眼泪不滑落雄角。

   发泄之后,他胸口的衣服微微汗湿,贴在我的胸口,我双腿麻痹的搭在他的大腿上,一动都不能动。我皱着眉,正要开口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他埋在我肩上的头蹭了两下,有温热的液体,在我冰冷的肩胛晌一路滑行。

   我的胸口猛然抽痛,想说的话一下子抛到了西伯利亚。

   “小燕子,我只想跟你做,我只想跟我喜欢的人做,难道错了吗?不要逼我去接受知画,我接受不了,看着她,但是满脑子想的人都是你,我没办法把这种事情当成是传宗接代的一种形式而已。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我的心一下子软了下来,刚才的屈辱,痛楚,还有憎恨全都消失不见了,涌上心头的只有对他浓浓的爱意,怎么也化不开。

   我转过头,看见地上那枝断裂的木蜻蜓,蹙眉道:“那木蜻蜓……”

   他顺势抬起头,吻住了我的唇,手指在我身上游移,冰冷的身体渐渐火热起来,我呼吸急促,忍不住又一次勾住了他的腰,邀请他的进入。

   第二天我雷打不动的病倒了,发着高烧,浑浑噩噩,明月彩霞尽心的照顾,永琪也一直坐在床沿,一脸悔恨的看着我。

   “明知道自己抵抗力太差了,为什么不在房里面点上暖炉?”他皱着眉头的样子让我心疼,我想伸手揉开他眉心的皱纹,手却被他握在掌中,贴在脸上轻轻的揉搓着。

   “我想你要在知画房里面过夜,就让明月彩霞她们把我房里的暖炉送过去了,怕你受凉。”我低头老实交代。

   “让他们自己去内务府领就是了,干嘛把自己房间的拿走了,这种日子不用暖炉会冻死人的。”永琪又瞪我一眼。

   的确……会……死人,但是肯定不是冻死的,而是被你……给蹂躏死的,我心里愤愤的想。

   他给我换了额头上的汗巾,仔细摸了摸,又问道:“不然去宣太医吧?”

   我摇了摇头,死活都不让,“别……太医少看得好,上次我从围场回来的时候,胡太医来看过,把了几次脉,都说我的脉象很怪异,我怕他不会是看出什么端倪来了吧?”

   “那你烧的那么厉害,怎么办?”永琪还是皱着眉头。

   “上次的退烧药还有很多在淑芳斋,你去叫小凳子拿过来就是了,对了,你今天没去早朝,不要紧吗?”

   “没事,我一早叫小路子去告假了,小燕子,再睡一会儿吧,我在边上陪着你。”永琪看着我,满满一眸子的浓情蜜意,让我心口又被填的满满的。我有眨了眨眼,低声说道:“知画那边怎么交代?老佛爷那边怎么交代?永琪,你让我好为难。”

   永琪低下头,在我额上印下一吻,然后开口道:“小燕子,这些你都不需要考虑,老佛爷,知画,这些统统由我来解决吧,你只要安心的把身体养好,可以吗?”他很认真的看着我,让我瞬间安心了不少,闭上眼继续睡觉。

   接下去的几天,永琪还是一如既往的睡在我房里,但是因为我病着,他都是一个人搬着软榻睡在我床边上,晚上偶尔会起身给我盖被子,我常常想,这样的永琪,就算他不是一个阿哥,只是一个普通人,我也有理由能爱他爱到死去活来,更何况他是一个阿哥,他身上所背负着的责任,更是常人所不敢想象的。

   我相信他爱我……可我不相信他说的那句话:和江山比起来,你重要的多。

   如果真的如此,那为何他不提出来,江南之行的时候,他和我一起离开皇宫,离开这个牢笼,更何况,自从到了景阳宫,我已经很少听他说起乾隆南巡的事了。

   我侧头看着他,浓眉大眼,大脑门,许是这几天有点累,眼眶越发的凹陷了下去,每看他一眼,总能发现一个不一样的他,或英俊潇洒的,或风流倜傥的,或舒言展笑的,或像前几日一样,对我怒目相向的。

   可是我还是抑制不住去爱他。

   病好之后,知画安生了不少,我还是没去给老佛爷请安,在饭厅遇到她的时候,她盛了一碗小米粥送到我面前,小声说道:“姐姐,身体好些了吗?”

   我只是点了点头,从她手中接过了粥,神情略带紧张的吃了起来,每次遇见知涵我都紧张,以前不在一处,虽然紧张却从来不放在心上,如今抬头不见低头见,这种紧张就更加让我觉得不安起来,总觉得她有着一双能看破了我的眼神。

   “姐姐?你是不是还没退烧,为什么脸色还这么红?”她睁大了杏眼看着我,让我的脸刷一下子红了起来。

   “不是……牨我辩解,匆匆的喝了几口粥,就要离开,她从身后追上来,牵住了我的衣袖说道:“姐姐,你能教我拉小提琴吗?上次郎大人在这边的时候,我虑一起学的那个。”她看着我,让我在她的眼中也能瞧出那么点天真烂漫茨感觉,说实话,她大概才十六岁吧,十六岁的女孩子,能有什么心机呢,可是,我还是怕。

   “你喜欢小提琴吗?那我把那个送你好了,我现在手坏了,反正自己也不会拉了。我不会教,你想学着郎大人吧。”我推开她拉着我衣襟的手,退后了两步说道。

   “姐姐,你就那么不喜欢我吗?上次……上次……那个事崎,我偷偷安抚了低下的人,告诉老佛爷说,是我突然间来了月信,所以永琪才没有在我的房里过夜的,眼下也已经好几天了,再拖恐怕我也托不下去……”她说着,有些为难的看着我,又继续道:“今天从慈宁宫回来,听皇后娘娘说,紫薇都有喜了,算算日日,我们两过门也有半个多月了……”

   第二十九章

   我如同被打了当头一棒,紫薇都有喜了,这未免也太快了,心中又是高兴,又是难过,明知道自己不可能给永琪生什么孩子,可还是会忍不住叹息,再加上知画说的那些话,让我顿时觉得自己自私了起来。

   永琪,塌有资格拥有一个可爱的孩子,他有资格当一个合格的阿玛,他有资格接下乾隆的诏书,做大清的太子,他是那么那么的优秀。

   我低头想了坞,转身对知画道:“知画,我今晚回淑芳斋去,你好好把握吧。”

   这是我第一次到淑芳斋回门了,明月彩霞,小凳子小桌子一个也没敢带在身边,就怕把事情闹大了,还以为景阳宫又出什么岔子。

   淑芳斋新来的小太监很是伶俐,金锁平时肯定没少下功夫教导,看见我一个人回来了,激动地往里头喊着:“还珠格格回来了,还珠格格回来了。”

   大厅里面生着暖炉,门一开一股子热浪扑出来。我走了进去,抖了抖斗篷上的雪,让宫女放在了一边,金锁拉着我的手就往房里走去。

   如今想找一个能亲近说话的地方都难了,满屋子都是外人。我叹着气坐了下来,神情呆滞的看着窗外的雪花,感叹道:“又下雪了,啥时候能到春天呢?”

   “我还以为你在景阳宫柔情蜜意,怎么那么快就等不及了?”金锁端上了茶水,支着腮看着我道。

   “在景阳宫,我就跟做贼一样,大气不敢喘,话也不敢多说,洗澡不敢时间长,除了房间,没有第二个可以躲的地方,总有一天我会被憋死……”我一脸没落的说道,又抬起头看着金锁道:“金锁,紫薇有喜了,你知道吗?”

   “你消息这么灵通啊?我也是今天尔康进宫的时候才知道的,尔康刚来过这里,带了几样以前小姐用习惯的笔墨回去。”

   “尔康肯定很开心,你说对不对?”我无力的眨了眨眼,继续道:“永琪要是能当阿玛了,他肯定更开心,况且他当上阿玛的意义并非只是当了阿玛而已……”我又开始陷入无法自拔的胡思乱想中,把心中戍有的不快都一吐为尽,金锁听了个大概,终于摇着头开口道:“小燕子,你就是为了让永琪和知画圆房,所以才一个人跑出来的是不是?”

   我摇摇头,却又忍不住点了点头。

   金锁走到我面亲,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别多想了,你对他已经够好了,不如就直截了当跟他说了,洞正你迟早也要离开,他对你这份心是没错,但是他这么做,你也为难。牨

   金锁见我无精打采,就安尉我道:“小燕子,快别多想了,难得回淑芳斋来,我给你泡个澡吧,以前你生病时候太医开的药还在,不如泡个药澡,我再帮你按摩一下。”

   金锁差下人在房里准备了热水,中药,又特意多添了两个暖炉,我才躲在屏风后面脱起了衣服来。

   我躺在了浴桶里面,闭目养神,周围弥漫着草药的味道,金锁揉着我的肩膀,一边按摩还一边夸口道:“舒服吧?你现在知道后悔了?早知道就不应该嫁给五阿哥那个大头,你看,我聪明懂事,贤良淑慧,当你老婆,一点都不辱没了你吧?”

   她的莱皮越来越厚了,听说我和紫薇出嫁以后,老乾还过这淑芳斋,该不会是金锁把老乾给搞定了?我捂着嘴笑了半天,见她瞪了我一眼,才开口说道⒑“是啊是啊,那个冤大头,根本就不懂别人心里想什么,一心就知道为衷己想,没事还对我动暴力,你看,我手臂上这个淤痕,就是他弄的。”

   我和金锁开起了玩笑,基本上就没有个正行,于是她又加油添醋道:“不如,我去求求老乾,让他带着我一起南巡,然后咱们私奔吧?”

   我挠挠头,冲她做了一个鬼脸,用手刮了一下她那不害臊的脸皮,想了想说道:“这个主意不错,对了我还要记得告诉晴儿,让她一起走,到时候我娥皇女英,坐享齐人之福,把那个大眼哥抛到脑后,金锁你不知道,我现在每天一看见他那副痴心汉的样子,就郁闷到了极点,放着知画这么个可人儿不喜欢,非喜欢个大男人,你说他是不是有问题啊?”话越说越离谱,也觉得心里面越来越过瘾,想到他看我的眼神,每每总觉得自己欠了他很多,憋闷的自己心慌,今天这样的吐槽,还真是不吐不快。

   忽然间,一阵大风吹过,紧闭的门轰隆一下开了,我最怕的事情,就是洗澡门没关好,于是习惯性的往水底下潜下去,开口朝屏风后面喊道:“是哪个不懂事的奴才,本格格在房中沐浴呢,还不快把门关上。”

   可是,我并没有听见退出门去的脚步,相反的,我眼前的屏风轰隆一声倒在了浴桶前面,迎着打开的门,一阵冷风吹了进来,我冷的一个激篱,抬头看见一脸阴沉的永琪,红着双眼站在门口……

   不要说刚才的那一切,他都听到了?我的脸一绿,想也没想就探出半个身子企图解释道:“永琪,你先别生气。”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商讨逃亡大计吗?”他不紧不慢的说着,越是这种语气,越让我心惊胆颤,忽然间,他朝身后那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吼道,“所有人胆敢靠近这里一步,杀无赦!”脚步声停了下来,我看见他一步一步的走过来,逼问道“说啊?小燕子,你说啊?你没话说了是不是?”

   我的思维恢复了一丝冷静,忽然想到紫薇怀孕的事情,又想到他的太子之位,如果这次误会能让他接纳知画,早日有了子嗣的话,那就算被他恨一场又有什么关系,反正到了春天,我也是要走的。

   我咬咬牙,冷冷说道:“你都听见了,又何必多此一问?”

   “小燕子……”金锁呆立在一边,不置可否。

   转头看着她,笑了一笑:“金锁,五阿哥都已经看见了,我们又何必遮遮掩掩,实话实说吧。”金锁的脸色有点泛白,但是从始至终都默默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我顾不上她在场,从水中站了起来,正想伸手拿起挂在一旁的中衣,忽然面前一阵疾风闪过,脸上火辣辣的痛楚,赤着的双脚怎么也抓不住湿滑的浴桶,我的身子向后面倒去,这一巴掌的力辆之大,我无法想象,只知道几乎满满的一桶水,在我后仰之中,翻了过来,我跌倒浴桶之外,身上一阵剧痛,好似分筋错骨,紧接着的是翻到的浴桶,把一桶泡满了中药的水全部都倾倒在了我的身上,屋外大敞着门,冷风夹着几片雪花飘进来,寒热相触,我的身上冒起了层层水雾……

   手肘撑地,可是腰已经动不了,摔倒的时候搁着了浴桶的边沿,痛的我垃喊都喊不出声,地上冰凉刺骨,浑软湿透,我屏住了痛的要落下的几滴眼泪,咬住一口气说道:“永琪,这里不欢迎你,你滚……”

   他……真的走了。

   他……还是走了。

   他……应该不会再回来了。我看着他推门而出的那一瞬间,一颗心正式跌入了谷底,既然爱的那么难,那就恨吧,如果恨我能成就你的一切,我愿让你恨我生生世世。

   我扯着落在地上的汗巾,盖住自己身体的关键部位,吸了口冷气,低声喊着一旁的金锁道:“金锁……帮我一把,我动不了了。”

   又是没有边际的黑暗,有时候我在想,如果醒不过来了,也许这一切就这样结束了,偏生让我浑浑噩噩的又醒了过来,扭头一看,金锁已经在我的床沿打着瞌睡了。

   “金锁……”

   “你醒了……那我去叫人请太医吧。”她见我醒来,终于松了一口气。

   “别……别喊太医……喊了太医,他就知道了,我不想让他知道。”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腰部整个都没有知觉,痛到了极点,也就感受不到痛了。我闭上眼,有点落寞的说道:“金锁,如果我死了,也不要说出这个秘密,就把我当一个女人一样葬了就好了,只当我没有来过吧。”我想我是要死了,明明全身无力,偏偏脑子却那么清晰,难道是传说中的回光返照?

   “不是的……你别胡说,我去找五阿哥,我去跟塌说清楚,你根本不可能喜欢我的,他怎么那么糊涂。”金锁哭的整张小敛都花了。她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脸上惊恐万分,“呀,烫成这样,我一定要去请太医,绝对不能这样。”

   我伸出一只手拉着她,哀求道:“别去……我伤在腰腹,太医一看,我们全都要死,我死了没关系,可我不想害了你们,还有紫薇……还有她……她肚子里的……孩子。”

   “小燕子?那怎么办啊?这样下去你真的会死的?小燕子……”她拉着我的手痛哭不已,我倒反而平静了不少,缓缓闭上眼睛,淡然的说道:“金锁……别傻了,我早该死了,老天爷仁慈,让我多活了那么长时间,遇到你们,是我的幸运,也是我的不幸,我只希望,我走后,你们能一切如常……一切如常……”话越说越没力气,原本清醒的思维终于在黑暗中混沌,最后的那一抹思维,居然是想着今晚,永琪应该会和知画圆房了吧?重重的松了口气,放任自己进入黑暗的汪洋。

   第三十章

   昏昏沉沉,耳边似有人在低低私语,只是任凭我自己怎么凝神,都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我用尽了力气,憋着一股气睁开眼睛,额头上冰冰的,是金锁刚给我换上的汗巾,脸上虽然还是火辣辣的,但是头脑已经清醒了很多。

   “小燕子?小燕子?”

   隐约中听见有人在叫我,我微微转过头,看见殷德守在我的身旁,他一直牢牢握着我的手,眼中布满了血丝,看样子一宿没睡……可是,殷德他怎么能留宿宫中呢?这可是死罪啊?我想开口说话,挪了挪身子,腰部使不出力气,却是痛的不行,只能皱着眉头,操着干哑的公鸭嗓说道:“殷德……你……你怎么在啊?”

   他见我醒了,终于是一副放下心来的表情,站起来让一旁在打盹儿的金锁迅速出去拿药,然后又回到了我的床边说道:“我要是不在,你恐怕已经死在这淑芳斋了,你好糊涂啊ⅰ”殷德看着我,一脸的心痛懊恼,拇指摩挲着我的手掌说道:“永琪那家伙,我迟早要找他算账,他是昏了头还是怎么的?看我不打破他的脑袋ⅰ”

   我无力的笑了笑,权威道:“别……别……还是算了吧,上次你打了他一圈,我整整被老佛爷教训了一顿,到现在想起来还后怕,你要是想让我好好到明年春天的话,还是安生一点吧。”

   我说了两句,便觉得口干舌燥,殷德送了水给我喝了几口,只是依然不敢挪一下身子,只能略略抬头,就这茶盏喝点。

   殷德见我缓和了不少,开始给我检查身子,从圆桌上的锦缎包袱里面拿了一快膏药出来。

   “这膏药是很灵的,是科尔沁进贡的专治腰肌劳损,关节疼痛的秘药,我阿玛有风湿,所以就自己留了几块,一点都不比太医院的药差,我先帮你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再贴一副,保证你不出十天半个月,就又能活蹦乱跳了。”

   我有点怕的想往里面挪挪身子,这药,靠得住吗?当初还是亏了你的灵药,让我一觉从三百年后睡到了三百年前。可惜他全然没有看到,只是慢慢解开我的衣服,很小心翼翼的托起我的上身,让我趴睡过来。

   “哼……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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