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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下子换我愣了,从来都是看上去木讷到不会说话的殷德,为什么会说出如此动听的誓言呢,可是为什么,在听到他誓言的时候,我有的只是深深的感动,却没有那时候,面对永琪誓言的时候,那种激懂到仿佛全世界都属于自己的幸福感。
我抬手握起的殷德的手,淡淡道:“殷德,你是我一生的朋友。”
我看见殷德的脸上一瞬间有一种落寞的神情,但是立马又恢复潦淡淡的笑容,理着我的头发说道:“好了,少说话,多休息,要是不快点好起来,南巡的名单上,恐怕很难有你的位置啊!”
我顿时紧张了起来,点点头便的乖巧了,正巧门外有人敲门,金锁走了进来,将药送到了窗前,对着我依依不舍道:“小燕子,我要先回宫了,这里有柳红照顾你,我很放心,我会尽量多出宫来敬你的,你一切小心知道吗?”
我点头,示意她不要担心,赶快回宫去吧,宫里还有很多事情,都要她从旁安排。她又是一阵叮咛殷德,材恋恋不舍的离开。
我见她走了,才抬头看殷德道:“你看见了,我不光男人缘好,连女人缘都很好呢,我一定会好好养身体,以后娶几房老婆,让她们给我生一群足球队。”
殷德看着我,满脸不解的问道:“足球队,那是什么东西。”
我掩嘴一笑,心中阴霾渐渐少去说道:“那个东西你不会的,等我好了我教你吧,”想了想,又自言自语道:“好像是叫蹴鞠吧,嗯,就是蹴鞠,我教你,强生健体的。”
殷德忽然间一脸得意,笑着说道:“蹴鞠啊,那还用你教?你还是先靶药喝了吧。”他说着,把桌上晾凉的药端到我面前,不管三七二十一灌了下来。
第三十七章
会宾楼的生意很好,每天都很热闹,我住的这个房间,正是那时候小燕子谞的那间,推开窗,就是会宾楼的后院,能看见院子里面的几大缸水,一大早,厨房的打杂的小二勤快的一桶一桶挑满了,抬头见我已经起了,憨厚的冲我笑了一下,便挑着空的木桶向院外走去。
不多时,柳红亲自送了早点进来,还把热腾腾的中药也一并端了起来,见我下了地,坐在窗前开着窗,连忙放下了跑到我面前把窗关了起来,关切道:“一早上的风最凉了,你快点不要吹,还是先来把早饭吃了吧,吃完了早饭,这药也该凉了。”
我转头向她微微一笑,说道:“他们都叫我小燕子,你也这么叫吧,如果你觉得不习惯,那就叫我胡公子,我本姓胡。”
她有点腼腆的笑了一下,说道:“夹公子很生疏,那我也跟他们一样叫你小燕子吧。”说着,把我扶到了桌前,从那精致的罐子里面舀出一碗粥释到了我面前,继续道:“这粥是我一早起来熬的,当然比不上宫里的御膳,不过应该不难吃。”
我见她如此客气,反而不太好意思,自己住在这里白吃白喝,还耽误人家做生意,于是客气道:“柳红,你去店里面忙吧,不用特意照顾我,我在这里很好。”
我知道她心里所想的,于是有继续说道:“你不用觉得欠我什么情,小燕子和柳青,是我自己想要让他们走,君子好成人之美而已。”
她听我这么一说,又开口道:“小燕子,我真的觉得你是一个特有江湖义气的人,我们这群人能交到你这样的朋友,简直是前世修来的福分。”
我被她越说越觉得不好意思,连忙转了个话题,开玩笑道:“柳红,你这里生意不错,等我出了宫,到你这里当掌柜的怎么样?我念过几年书,算个帐什么的应该还可以吧。”
她听我这么一说,当下就兴奋了起来,笑着说道:“好呀好呀,有你这么有学文的掌柜,我的会宾楼真是蓬荜生辉了,就怕你闲我这里的庙小,供不起你这尊大佛。”
我见她开心,心里也坦然了起来,吃了一口已经不烫的粥,软软糯糯,香滑入口,很是美味。柳红见我吃着正起兴,开口说道:“那我出去忙了,你吃完了就上床去吧,我估摸着殷德等一会儿就会到了,他要是看见你又下床了,准要数落我们。”
我点了点头,继续吃着我的粥,又把晾凉的药给喝了,才又躺在了一边的软榻上。这几日在会宾楼养病,离开了皇宫,顿时感觉自己的心境也开阔了不少,那萧大夫的药不错,连喝了三天,果然都没有再尿血了。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大概就能痊愈了。
我正迷迷糊糊的想要睡觉,忽然听见门外有陌生人的声音传来,听见有人敲门,柳红推门探入了头进来,看着我说道:“小燕子,有一个朋友刚刚回京,他说他认识你,想见见你。”
认识我?想见我?我睁大了眼睛细细思考,在京城我除了认识他们几个,还有谁能认识我?不过这个人既然自称自己认识我,不如就让他进来吧,于是我开口道:“柳红,你的朋友姓什么?”
柳红笑着笑说道:“我朋友姓萧。”
姓萧?难道是那天给我看病的萧大夫?不可能吧,我正胡思乱想,忽然那人丛柳红的身后推开门走了进来,剑眉清秀,鼻梁英挺,身上穿一件青色绸缎厚马褂,腰间一把七彩琉璃佩剑很是夺目。
“你……”我看着他,愣了半天说不出口,“方……”
我刚想喊出声,就听见他抢先一步说道:“方才想起我来是不是?在下萧剑,还珠格葛贵人多忘事,恐怕已经把我给忘记潦吧?”
我低下头笑了笑,说蠢:“非也非也,阁下神龙见首不见尾,居然还能记得小燕子我,我可是倚天大的面子啊。”
他低下头大量了我几眼,开口说道:“既然孺此,怎么也不请我进去坐坐?”
我正想喊他进来,忽然听见柳红再他身后笑道:“原来你们真的认识?我还以为萧剑是吹牛的,非说自己认识大名鼎鼎的还珠格格。”
我转头看着柳红说道:“只不过有一面之缘而已。”
柳红很是惊喜,看来对这位萧剑很是欣赏,于是退后几步说道:“那我出去泡一壶好茶,让你们好好叙叙旧。”说完,便转身带上门出去了。
我抬头看着萧剑说道:“萧大侠,我们两有救可叙吗?”
萧剑解下腰中的宝剑,往桌上一按,哈哈大笑道:“怎么没有?我还在等着格格回我的话,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出宫呢。”
我低下头,摇头说道:“我已经后悔了,当初要是跟着你走了,说不准我现在还在什么地方自由自在,可是如今,你看我都成了半残废的人了。”
他走上前,低头看了我两眼,忽然间伸出手一把抓起了我的左手,细细的把了一会儿脉,才开口说道:“果然病的不轻,看来义父说的不错,你真的快废了。”他说着,忽然瞪了我一眼,继续说道:“不过话实回来,乾隆的宫里面都是吸血鬼,你能活到今日,也算是你的造化了。”
“你的义父?你说的是谁?”我看着他,不解道。
“我姓萧,你前几日看的大夫,不是也姓萧吗?”
“哦……原来是这样,真是巧了。”我低头想了想,又问道:“可是我看那萧大夫只是一个大夫,可没有你这种上天入地的功夫?”
萧剑一屁股坐了下来,拿起我刚才喝过的药碗闻了闻说道:“他是我义父,又不是我师父,我的功夫是我师父教的。”
对于萧剑这个人,我一直是抱着不靠近,也不疏远的状态与他接触的,总觉得他身上有着太多的秘密,尤其是一个想要刺杀皇帝的人,肯定是身上背负着血海深仇,说不定哪天又要去搞一次行刺,因此我说话都格外的小心,上次见他的时候,他是和我告别,而这一次又回到了京城,真的不得不让人疑心,于是我便忍不住多问了一句道:“萧剑,你这次回京城,是有什么事吗?”
正在这个时候,柳红在门外敲了敲门,端了一壶茶送了进来,顺便将刚才的早饭和空了的药碗都拿了出去。
萧剑沉默了半天没有说话,见我一眼不眨的看着他,只是对我笑了笑说道:“此事与你无关,不过我不会连累了你就是。”
前面半句,我听的颇为安心,但是后面一句,顿时觉得心慌慌,忽然他又开口问道:“上次围猎,听说红花会行刺,最后放走陈家洛的人是一个民间格格,顿时就知道是你了。”
“怎么?你和红花会还有胶情?”我直起身子问他,心想他一心要行刺乾隆,该不会是加入了红花会这种反清复明的帮会吧?于是开口说道:“陈家洛不是我放走的,是乾隆放走的。”
“乾隆会放走陈家洛?是我听错了,还是你讲错了?”萧剑看着我,一脸不可置信。
我站起来,缓缓走到窗前,此时已经过了辰时,冬日里的阳光很好,我推开窗,满室金黄,转头笑着对他说道:“你以为,乾隆如果没有放走陈家洛之心,就凭我一个人,怎么可能救得了陈家洛。”见他脸上还有迟疑,我继续道:“乾隆是一国之君,按理陈家洛也是他的子民,”我低下头,蹙着眉迟疑道:“不过,乾隆和陈家洛之间的另外一层关系,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萧剑见我低眉,走到我面前拉着我的手说道:“这件事你也知道?民间早私下盛传了,只不过没有人敢宣扬出来,乾隆明明是汉人,却当了满人的皇帝,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我听他这么一说,连忙转身把窗户又关了起来,小声道:“祸从口出。”
他不屑的笑了一下,说道:“这有何惧⒖我都敢进紫禁城行刺,害怕在这里被人听见不成?”萧剑低头苦笑了两腮,眼中骤然显出狠厉之色:“乾隆认贼做父,他不配做一个汉人。”
我只觉得脊背一阵凉意,往后退了两部,心里想到,如今萧剑已经焙仇恨蒙蔽了眼睛,这次回来,恐怕多半还是冲着乾隆,愁容顿时涌上了眉头。
“你这只小燕子,有没有想好了,是不是打算不再进宫,我可以带你离开,并且保证乾隆不找到你。”他看着我问道。
我嘿嘿笑了两声,说道:“你这样是在拉拢我吗?怕我进宫透露了你的行踪,派人来追杀你吗?”
他摇头,脸上几分笑意,反问道:“你堂堂七尺男儿,难道不想出人头地干一番事业,非要窝在那种每天都生怕要掉脑袋的地方?”
我看着他,忽然受到了鼓舞,虽然知道他所说的干一番事业和我想的肯定是大相径庭,但还是正色道:“你说的不错,我胡青燕以后就是要为了自己活,”想了想又补充道:“不过,前提是在我不连累我身边所有的朋友,从那个漩涡真正脱身开始。”
第三十八章
我在会宾楼住了几天,才知道柳红说的我房间旁边的长租房,原来是被萧剑给包了下来,他每日早出晚归,看样子是忙的很,不过鲜少有仁到会宾楼找他,看上去倒也深居简出。但我心里却一刻都没有安稳下来,总觉得他是来者不善。
一日入夜,许是因为晚上的菜味道太重了只觉得口感舌燥,起来倒了一杯水灌了下去,却隐约听见隔壁有人说话的声音,我不敢出声,蹑手蹑脚的走到墙边,缓缓靠着墙坐了下来,只听见那边房里是两个人在商谈,但口气却不太友好。
一个声音是萧剑的,这几日我跟他接触不少,自然能听的出来,而另外一个声音虽然耳熟,却一下子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只听那个声音质问道:“师兄,杀了乾隆,你们方家三十六口人的性命能回得来吗?”
“回不来,但是也非杀不可。”萧剑的回答异常坚定,我甚至能感觉到他咬牙切齿的声音。他继续说道:“乾隆黑白不分,身为汉人,不但认贼作父,还制造冤案。你们口口声声说他是个好皇帝?他哪里好了?平回部,抢了别人的女人当老婆,那就是神武?收吐蕃,用别人的儿子去和亲,那就是英明?”
那声音似乎被他说的哑口无言,一时间没有作答,我又听见萧剑继续说道:“你不用担心我的安危,只要能杀乾隆,死有何惧,只是你到时候,打算站在哪一边?没想到我们半年没见,你居然已经成了乾隆的带刀侍卫?你说,我行刺乾隆的时候,你是会护在乾隆的身前吗?”
我的心咯噔一下,听见御前侍卫几个字,顿时想到了福康安,想到那一天放走萧剑,福康安分明是从那里经过的,居然装作如无其事,本就已经让我疑窦重重,没想到他们两居然是这层关系,想到乾隆现在处境,顿时心下一惊,挣扎的想站起来,却没想到小腿发麻,竟然一下子没使出力气,又跌坐在地板上。
这声音不大不小,但是隔壁都是武功高手,定然势已经惊动到了,果不其然,只听见萧剑提高了声音说道:“隔壁的朋友,又何必要听壁角。”
我咳了一声,开口说道:“我现在行动不便,既然萧大侠和福大人不介怀,不妨到我房里喝口茶。”
我正说着,只看见窗口忽然开了,从外面闪进来一个人,月影之下,脸上的线条越发刚毅逼人。福康安逼近是朝廷命关,还是注意形象的,从门口点着一支蜡烛进来,放在桌案之上,室内顿时就亮了起来。
萧剑见我穿着单衣坐在地上,摇了摇头,上前将我扶了起来,笑着说道:“义父的医术虽高,却是最怕不听话的病人,改明儿我跟义父说了,让他在你的药材里多家三钱的黄连,治治你这不听话的病人。”
我苦笑了一下,被塌扶起来,晃着走到软榻边,才抬头看了一眼福康安,说道:“福大人,在下承蒙福大人多次相助,感激不尽。”
福康安的眼神却一直是停留在萧剑的身上,似乎对于萧剑对我的态度,很是疑惑,见我开口,连忙回神答道:“还珠格格客气了。”
听见他这么称呼,我顿时红了敛,有点尴尬的说道:“福大人既然都已经知道了其中原委,又何必来取笑在下?”
福康安却依然神色邢肃,一本正经道:“哪里哪里,我对格格一向是佩服之至,况且,当初不是格格在得月楼的几句美言,我福康安也不会有今天。”
他说话的语气,到还实在是生疏,这种态度,我真的很难想像他是金锁说的那个热心帮我的人。我淡淡的笑了笑,低眉说道:“福大人真是太谦虚了,若不是福大人尽忠职守,万岁爷又怎么会屡次嘉奖呢?只是在下还真的没想到,福大人会和萧剑是师兄弟?”
我转头看了一眼萧剑,他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怀中抱剑,靠在窗户上,抬了抬眼皮看着我说道:“那又如何?乾隆恐怕也没想到,他宠爱之极的女儿还珠格格,是个如假包换的真男儿吧。”
我一听,顿时呵呵笑了起来,萧剑也笑了起来,一个箭步上前,走到了桌子面前,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又转头看着我说道:“格格,奴才又是启奏,格格这茶水凉了,怎么能引用呢,天气寒凉,冷茶伤身啊。”
他的表情畏谑,我恨不得一眼把他瞪死,却还是压着脾气说道:“哦?是吗?那麻烦小萧子到楼下帮本格格换一壶热水可好?”
我本是开玩笑一说,没想到他居然当了真,放下手中的剑,拎着水壶往门外走去。我见他真邹,反倒不好意思喊他了,只好抬起头,却正好迎上了福安康不解的双眸。
“你跟我师兄很熟?”
“不熟,有过两面之缘吧。”我谈然道。
“哦?那乾隆大寿是你们第一次见面吗?”福康安继续问蠢。
“是啊……当时他刺杀乾隆。”
“那你为什么不把他交给乾隆?而是……要放他走?”
我想了想,还真不知如何作答,总不能说我受还珠格格剧情影响,自然而然的把他和萧剑对号入座了,所以才会帮他隐瞒。于是叹了口气说道:“因为萧剑他当时揭穿了我假格格的身份,所以,我没有办法选择,趾好帮他。”
他的眼里忽然闪过一道冷冽的光,低低问道:“那现在呢?要是他再次行刺,你会怎么做?”
我浅笑道:“福大人,这句话,怕是该问问你自己吧?”
他转身,不屑的一笑,忽然间转过来,压在了我的榻上,居高临下看着我说道:“我?我是绝对不会让他在去送死的。”他的眉头忽然皱了一下,继续道:“再说,我总觉得,乾隆并不该死。”
我的心缓缓落地,总是这个乾隆的御前侍卫,是站在乾隆的一边,但是像萧剑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听得进别人的劝告呢?如今我一心只想离开皇宫,置身事外,真的不想这件事情牵扯进来,但是好像无论我怎么做,似乎都没有办法良全。
我蹙着眉说道:“如果我猜测的没错,萧剑这次来京城,是打算和乾隆一起南巡的吧?”紫禁城铜墙铁壁,要在里面刺杀一个人的确太难了,但是南巡路上,虽然侍卫众多,但毕竟都是人墙肉搏,萧剑武功高强,定然容易得手。
福康安看着我,似乎很不服我一语道破了萧剑的计划,奴了奴嘴说道:“你既然知道他的计划,那不妨想想我们应该有什么对策阻止?”
“冤家宜结不宜解,我只怕他很难会听从我们的劝告,如今只能防范,你既然身为御前侍卫,如果乾隆有事,你也脱不了干系,所以,我建议你最好令派墅人时刻防备在乾隆的身边,萧剑是性情中人,定然对你下不去手,但是乾隆何其精明,倘若你和萧剑教授,一招一式之中,他便能看出端倪。”
福康安脸色一变,顿时恍然大悟:“乾隆的确是心细如尘,你还记得那日猎场陈家洛刺杀,乾隆让我追出去的时候,只说了一句穷寇莫追,当时我并不知其中深意,但是见你钾装晕倒,便已经知道了其中一二,只怕是乾隆故意要放陈家洛一马吧。”
我咬了咬唇,点点头说道:“一点不错,乾隆和陈家洛的关系,民间私下早已经盛传,如不是乾隆有意放他一马,凭我这个民间格格一条小命,怎么可能放过一个行刺圣上的刺客。”
正说道这里,只听见门口脚步声渐近,萧剑拎着茶壶走了进来,装作一脸平淡道:“你们再谈什么?什么刺客?难道你们就认定了,我一定会去行刺乾隆吗?”
我站起身来,倒了一杯水握在手中,顿时掌心一阵暖意,便又抬头看着他问道:“那还请萧大侠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