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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而已。
“大将军,黄巾余部张宝还没有剿灭,仍在广宗、巨鹿作祟,现在并不是排除异己的时机啊。”一个青须老者说道。
“卢植,我把你调来是要你帮助我铲除宦官,不是要你动摇军心。你若不从,我一早调来西凉董卓顶替你的位置。”
“大将军,董卓一向面善而心狠,久后必食人啊。”郑泰上前相劝道。
何进听后脸色愈加难看,拍案而起,向众人吼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乱天下者必进也!”说罢,郑泰、卢植两人在众人的目光下走出大堂。。。。。。。所有的一切和书中的情节怎么这么相似。
“大将军。”袁绍看着何进铁青的脸,说:“别管他们,这些匹夫怎么知道将军的一片良苦用心啊,等到以后或许他们会追悔莫及。”他的话似乎很受用,何进的脸色显然缓和的多。
“大将军是否还要等董卓入京之后才去诛杀宦官。”袁绍看出了何进的心思,接着说:“那必定会引起十常侍的怀疑,到不如现在下手。”袁绍当然也同样抱着杀掉何进的想法,说话中不留有任何的蛛丝马迹,看来此人城府极深,但想想他昨日眼中的杀气,难道他要杀我。。。。。。。
何进脸上仍有这一丝恐惧,却没有言语。
“大将军,不要犹豫了,如若不行,就让玄德相陪,可保大将军无事。”
何进一听到这,连忙拍手道:“既然有玄德,那自然是无事。”
TMD,袁绍,你果然是想害死我。。。。。。。
洛阳内城外
何进带着十余名侍卫敲开皇宫大门,中常侍赵忠带着随从迎接过来。我满脸堆笑地抱了抱拳道:“赵公公,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哈哈,玄德公来访不知道有何要事?”赵忠还是扯着娘娘腔。
我看了一眼在一旁的何进,他仍是盛气凌人地不屑与宦官言语,只是在那儿轻哼,我说道:“是大将军想来探望圣上和太后,还要恳请几位公公为了天下黎民归还给朝廷。”
赵忠听明白我的意思,眼珠转了转说:“这哪里是谈话的地方,先请大将军面见圣上是首要之事。”说罢,欠了欠身,令身后侍从让出一跳道路,请何进通过。
转眼来到了皇宫外,周围的场景还和当初的一样,只是多了些萧条,故地重游啊,心中感慨万千,只是现在更多的是紧张,我还是不怎么指望十常侍会守信用,可是等一会他们杀红眼的时候,我到底从什么地方逃走啊,妈的,都是那个袁绍害得,自己要装一片忠心,怎么不见来保驾,只不过现在就开始排除异己的手段罢了。
气氛有些不对,到处都充满了诡异,何进与他带来的侍卫都开始警惕起来。这时,中常侍曹节从皇宫走出来,看了看我们,冲着何进抱拳道:“真是对不起,大将军,现在圣上要先召见大汉皇叔,还是请国舅多担待。”说罢,溜一般地把我拉走。我也知趣地跟在后面,曹节猛然转过头压低声音对我说:“好戏就要开演了。”。。。。。。。
又过了半晌,气氛愈加的沉闷,似乎风中都带来血腥味,猛然,东西两扇大门打开,从里面涌出无数兵卒,城头上摆满了弓箭手。何进很快地感觉到了周围的变动,也顾不上什么面子冲着赵忠道:“阉官你想怎样。”赵忠也不答话,默默地拔出剑,吼道:“杀。”话音刚落,一排排弓箭扫射下来,转眼间,何进的部下都已经消灭的差不多。
何进瞪大了双眼大吼道:“玄德在哪?快来救我。”
而在一边的赵忠依旧面无表情地命令道:“杀。”
转眼间,何进在绝望中倒在了血泊中。。。。。。。。
皇宫中
外面的一切我早已看的真切,耳边传来张让的笑声:“还是多谢玄德公送书,我们才可以安然无恙,并且铲除了何进。”
“是啊,还是多亏玄德公,我们才可以大难不死啊。”段珪也迎合道。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追捧好像推上了天,想想刚才的一幕,心中却直打战栗,还是早早离开这里为好。我抱拳道:“玄德有事在身,还是先行告退,望几位公公多加保重。”
“要走?玄德恐怕是要搬兵来诛杀我们吧。”张让冷笑地说道。
“几位公公,如果我刘备要来杀尔等,为何自身亲自前往,我连夜遮人耳目送书给各位公公,为得不就是几位公公的安危吗,我提兵前来饱经奔波之苦,并非为的一官半职,还不是为了公公们,公公想杀刘备,我也无话可说,只是你们要问问良心我做的哪里有错。”我临危不惧,强装出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一步步紧逼张让,最后张让退到了墙角,脸色慢慢地难看起来。
“这。。。。。。,兄长,我们是真的错怪玄德了。”赵忠连忙对着张让说。
“哈哈,玄德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我怎么能加害呢,我只是说笑罢了。”张让变了一副嘴脸说道。
脸说变就变,这玩笑开的也真大了,我没有追究,抱了抱拳道:“几位公公,玄德就此告辞,还请公公保重。”
“玄德慢走,我等错怪玄德,是我等不对,我们一同送送玄德吧。”张让提议道。
“好啊,好啊。”众人都欣喜地赞成道。
我随着众人走出皇宫,迎面正看见侍从们正在清理何进的尸体,有一股寒流自下而上的贯穿我的身体,心中总是七上八下的。眼前快到了城门,我的心也放下大半,突然,传来一丝响动。
“什么人?”曹节拔出剑警惕地张望着。
一排箭弩迎面地射了过来,硬生生地将曹节、段珪、侯览等六人射死。周围传来大喝声:“诛杀十常侍者重重有赏。”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一宦官模样的人指挥着兵卒包围了我们。
“郭胜,我等并未亏待于你,今日为何。。。。。。。”张让天真地想激起他的同情。郭胜却打断他的话说:“难道和你们一起等死么,我早就投靠给袁绍大人了。”说罢,振臂一挥,无数弓箭又瞄向我们,看来我是避无可避了,娘啊,我可不想死啊。
郭胜处处紧逼,看来今日我是葬身于此处了,我直到现在才终于明白了当日袁绍眼中的杀气是为什么了,他早就设好了这个圈套等着我去钻,袁绍虽然在书上描写的少谋,但今天看来已经足够把我玩的团团转了,那曹操能把袁绍玩在股掌之中岂不是更厉害了。
“发。”郭胜大吼一声,弓箭手都已经是弦在弓上。
我马上就要死了,不知道我死后是否会真的消失,但愿死相要好看一点,也不妄我是帅哥这一生。人们说人死之后会像放电影一样把一生中最精彩、印象最深的地方回放一下,我现在本应是一个高中生,在现代的高中衣食无忧地完成学业,可是现在为什么要肩负着这么重的担子,我恨那个袁绍,恨那个郭胜,更恨把我带到这的管辂,如果再让我看见你的话,我一定要暴K你一顿。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引颈就路吧。。。。。。。
眼前无数凌乱的弓箭向着我射来,为什么我不会武功,要是在幽州多学一点武艺,现在怎么的也要拉上一个垫背的。唉,人的一生不能不留下遗憾,那样才不叫一个完美的人生。随着箭雨袭来,我根本别无选择,利箭硬生生插在我的身上,我的鲜血飞溅出来,又一支箭射在我的身上,这一次却没有疼痛,或许是麻木了吧?脚下踉跄地跌倒在地,视线却越来越模糊。。。。。。。
我好像来到了另一个世界,轻飘飘的,丝毫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重量,头脑从来没有这么清晰过,我看到了,看到了我的弟兄们在哭,啊!竟然是在抱着我的尸体。。。。。。。
我死后还会有谁为伤心啊,有患难与共的弟兄们:张飞、关羽、朱然、刘晔、周仓、廖化、张翼、荀湛、马大个、田胜、费诗,竟然还有陈登。
还有我的父母,我似乎看到了伤心欲绝的他们,是否她们也会为我落泪呢?甘倩、田欣。。。。。。,可是还又一个女孩,他到底是谁呢。。。。。。。
不行!绝不,我死后会有这么多人为我伤心,我不能死掉,我握紧拳头,从心底呐喊出来:“吼。。。。。。!”
眼前似乎有了光明,为什么我的视线这么模糊,一个惊喜的声音传来:“好啊,还有心跳。。。。。。。”听的出来,是张飞。
我努力地睁开眼睛,但是我终还是失败了,我喃喃地说:“我这是在哪?”虽然我已经说了,但估计没有人会听得见,我也只是抱着完成任务地说着,意识不断地流失了。。。。。。。
也不知道沉睡的多久,一道阳光照耀在我脸上,我懒洋洋地叫道:“太阳起得好早啊。”
扑通。。。。。。。
我看向周围,几乎吓了一跳,只见关羽、张飞、朱然都围在我周围,其中张飞倚靠在关羽的背上正在熟睡。
“我这时在哪?”我挣扎地爬起来,突然一口鲜血从我嘴角里喷了出来。
众人连忙扶住我,关羽关切地说道:“大哥,感觉怎么样?还好没有伤到要害,只是失血过多,郎中说近日不要动怒、不要说话,不要。。。。。。。”
“停,谁告诉我这是那里。”我打断他的话,我可不想停他的喋喋不休说个没完,这对我的病情也没什么好处。
“主公,您都昏迷了七天了。”朱然急忙说道。
“外面有没有什么动静?”
“汉献帝已经解救出来了,宦官都被袁绍杀死了。”关羽面无表情地说道,这倒很符合他的性格。
“对了,还是袁绍大人把大哥救活的,要是他晚把大哥交给我们,大哥现在肯定完了。”张飞突然插嘴道,真奇怪,刚才还睡得半死现在变得这么有精神,要不怎么说,没心没肺的人才长寿呢。
“大哥,下一步怎么办。”关羽冷静地说道。
“袁绍这个人太阴险,保不齐日后会再次加害我,唉!走一步看一步吧。”。。。。。。。
转眼间,又过了三四天,我的伤势感觉痊愈了,能够下地,毕竟箭插的不深,只是失血过多而已。闲暇时间也呆在京城无聊,还不如向天子辞行,早回到幽州,现在就感到如履薄冰,每时都会面临着危险。
我聚结到众人,匆匆赶到皇宫外等候召见,那里早已有很多官员在等候,突然,迎面却遇见袁绍走来,袁绍起初看见我惊愕了一阵,然后强忍着满脸堆笑道:“玄德公,今天气色不错,想必是伤势痊愈了。”看得出来,他说话的时候,青筋爆出,眼中的杀气更加重了。
“托圣上洪福,我现在已经痊愈了,今天不知道袁兄有何事面见圣上?”
“特来邀功的,现在西凉来的董卓没有寸点功劳,却尊为太师,在朝中想一手遮天。真是太不想话了,我这也是分担集权,以巩固汉王朝的统治,没有私心。”袁绍愤愤地说着。
“哈哈,我对这权宜之事不大知晓,只懂得怎样出兵作战。”
“哈哈,玄德屡立战功,我在翼州就早已知晓,可真谓年少有为。”
这时,一个宦官模样的人朗声说道:“请诸位大人稍安勿躁,圣上有命请翼州牧袁绍、幽州牧刘备晋见。”话音刚落,众人眼光齐齐地注视着我和袁绍两人。
我与他慢慢地走进皇宫,迎面就见到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端坐在龙椅上,旁边站着一老者,似乎上了年纪,但眼睛炯炯有神。
我与袁绍分别跪倒在地,高声大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都是救驾的功臣,不需要这样的礼节。”旁边的老者搭了话。
“敢问阁下是何人?”身为四世三公的袁绍当然不允许别人在他面前指手画脚,就像高他一等似的。
老者也不怪罪,答道:“我是国舅,骠骑将军董重,任辅政大臣之职。”
袁绍没有低下高傲的头,反而朗声道:“既是辅政大臣当站在一旁辅佐就是,况且,圣上还没开口。”
董重没有和他理会,只是站在一边不做声了。小皇帝却开了口,发出童稚的声音:“刘备、袁绍保驾有功,朕特封刘备为镇北将军、袁绍为安北将军。。。。。。。。”
“慢!”袁绍气愤地说道:“保驾之时我率部奋勇杀贼,为何不比刘玄德。”
“这。。。。。。。”这回轮到汉献帝哑口无言了。
“依你如何是好?”汉献帝疑惑地问向袁绍。
“依臣愚见,我与玄德公可在洛阳蝇池设一擂台,看谁的部下有本事,那样不难看出功劳孰重孰轻。”
“恩,爱卿此言正和朕意,朕也想见识一下皇叔的虎狼之师,为何可以屡败贼寇。”
。。。。。。。
蝇池边上果然是人山人海,各路诸侯也都没有走,都是想亲眼目睹一下这场武将比拼,双方都要唤出最强悍的战将出来,这一场好戏,似乎谁都不想落下。更多的是过来探听两人虚实。。。。。。。
袁绍不知道什么时候身后站着两人,都长相凶悍,狰狞的面孔,以及孔武有力的手臂各自握着自己的兵刃。这时,一个公鸭叫声传来:“圣上驾到。”立刻文武百官跪倒在旁,汉灵帝走上台坐定,童心大发地叫嚷着快点开始。
宦官朗声向底下道:“首先比肉搏战,然后是马上对战。”
袁绍对着身后其中一个说道:“颜良,你去吧。”而有将眼角扫向我。
张飞兴高采烈地看着我,但我却指了指朱然道:“你上去,要好好地打。”
张飞不免有些失望地嚷道:“为什么是他,难道大哥不想赢得这次比试。”
“是的,我就是故意示弱。。。。。。。”
两人都已经在台上站住脚,颜良手提着一把鬼头大刀,而朱然也将身后的巨剑握在手里。微风中散发着尘土的气息,待到微风飘过,气氛变愈演愈烈,颜良挥舞着大刀冲将上来,朱然也不甘示弱奋力地迎过去,两人厮打在一起,兵刃与兵刃的交接,慢慢地划出火花,不一会,朱然揉着酸痛的肩膀败下阵来。
许多人都大失所望地叹了口气,没想到在幽州令黄巾贼闻风丧胆的刘玄德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朱然垂头丧气地走回了自己的位置,我转过身拍在他的肩膀道:“不要紧的。”
“主公。”朱然似乎有些不甘心地叫道。
“大哥叫我去会会那个叫颜良的家伙吧。”张飞有些沉不住气了。靠,叫你上我还输的了吗,现在我正是要示弱给袁绍看。
我一口回绝张飞:“不,下一战仍旧让朱然上场。”
可是这一回袁绍却换上来一个青年将领,身披着一副银白的铠甲,手持铁戟威风凛凛地立在远处,朱然挑来一把朴刀拿在手中,催开战马直逼那名小将,那名小将也不答话,催开战马相迎,双方缠斗在一起,朱然猛冲猛打,倒也占了些甜头,朱然大喝一声,应尽力气劈了下去,只见小将铁戟应声折断,他向后退了退道:“我乃翼州蒋义渠,你是何人报上姓名。”
“吾乃偏将军朱然。”朱然得势步步紧逼地砍来。
妈的,我都真怀疑,袁绍为什么换他上阵,要败给这么个废物还真不是什么简单的事,现在是希望朱然会知道我的一片良苦用心,假装败掉。唉,怎么想也是不可能的。
眼看,朱然就已经追上蒋义渠,心中无比惬意,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也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马失前蹄,朱然硬生生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台上的一幕惊起了众人的惊愕,我靠,我想到过败,但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简直是叫人大跌眼镜(那然,那个时候有眼镜的话)。我有些哭笑不得,唉,我的脸都叫你给丢尽了。。。。。。。
台上激烈的比试还没有结束,蒋义渠在马上看着一脸狼狈样的朱然,心中好笑,对于刚刚还落入下风的他形势正好逆转过来。蒋义渠一脸严峻地拔出佩剑向着朱然猛刺过去。本该已经结束的比试却突然出现了事故,吊足了众人的口味,有些好事者更是想看我怎么收场。
朱然在沙土上翻滚躲避着剑锋,蒋义渠似乎起了杀意,每一招都透着浓浓的杀机,渐渐将朱然逼到的死角中,他阴狠地笑着,慢慢地举起手上的利剑对准朱然,剑锋上的寒光刺得眼睛都睁不开了,看来朱然这一次是在劫难逃了。。。。。。。
“袁绍大人,玄德认输了。”我高声叫道:“也请这位壮士住手,不要伤害我的部下。”
蒋义渠这下犯了难,他已经想到刘备会从中阻止,但没想到刘备会这么快就认输了,当着众多诸侯的面,自己也不好动手,顿时陷入了两难。
“哈哈,蒋义渠,做得好,回去重重有赏。”袁绍很得意地叫回蒋义渠,转头看向我一眼,冲着汉献帝抱了抱拳道:“圣上,两场比试我都胜过刘备,是否可以重新赐官。”
“这。。。。。。。”小皇帝转过脸向着在旁的董重发出求救的暗号。
“陛下今天也够劳累的,不如择日再商议此事吧。”董重说罢,便冲着侍从挥了挥手。
“起驾回宫。”有一阵公鸭叫传来。
“圣上。。。。。。。”袁绍有些不甘心地跟在后面叫嚷道。但视线却被车辙后腾出来的细沙所掩盖。
“主公。”一个身着布衣的青年对他抱了抱拳道:“我有一计可令主公居官显赫,又可排除异己。”
“哦?审配说来听听?”
只见审配眼球转了转说道:“现在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回到府上在做商议。”。。。。。。。
洛阳驿馆
张飞正冲着我吼道:“大哥不派我去会会那厮,却叫朱然,活该输了比试。”
MD,老子输了比试正在这窝火,你这个黑鬼冲我鬼叫什么;说来也是我故意要输这场比试,但当着众多诸侯的面,输的怎么离奇一般人是做不到,看来我历史学得不好,还是低估了朱然的能力。。。。。。。
,我看向朱然,只见朱然面有惭愧,大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意思,我拍了拍他的肩说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何必那么在意输赢,只是切磋技艺,总好比过在战场上把命丢了吧。”
“是,主公教训的极是。”朱然唯唯诺诺地说着。
“大哥,你输了比试就不怕。袁绍来找大哥的麻烦,我看那个家伙专挑软柿子捏。”张飞恼火地说道。
“我赢了比试才怕他来找麻烦,输了却不怕。”我很轻松地说道。
“不懂,听不明白。”他直接了当地说。
“。。。。。。。”以你这个大老粗我也说不明白,所以我也很郁闷。。。。。。。
袁绍府中
四世三公的袁绍,在洛阳早已有了根基,所以这里有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