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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子百家由我做主-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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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及此,我忽的想到一个问题:

    假设这老头儿有家财十万贯,但是,这十万贯钱却并不代表着他有钱了。

    既然他不是有钱了,那便是没钱。既然他没钱的话,那这十万贯岂不就是……就是我的了!

    呵呵,我对名家的思想有点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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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曹家新贵3
    ()    心随所想,我脸上便流露出一丝狡黠的神sè,手上自然而然的托起茶盏。

    盏中茶水莹莹生碧,似有烟霞袅袅,真是绝品好茶。

    我低头抿了抿里面的香茗,清冽沁香溢于口中,一股沁人心脾的爽意直通全身,美得不得了!

    我心中啧啧的赞了一下:这老头儿好会享受。

    哪里晓得这一番动作,看在这对面的老头儿眼里,竟让他浑身战粟起来。

    他脸sè惨白如霜,像是见到了十分可怕的东西,“咯噔”一下,瘫坐在案几旁,形如死灰。

    这老头儿有毛病吧?

    这丫搞得我有些无语!

    我疑豫一下,方才想起好像自己还没有回答他的最后一个问题,似乎他问的是:“天有姓呼?”

    我无暇再去想这个无聊的问题,慌忙的扶起老先生,但哪里知道他居然不知好歹,一下把我推开。

    然后他提笔甩墨,龙飞凤舞,在蔡侯纸上慌乱的写了一席字:“子治世之能臣,乱世之jiān雄也。”

    书写罢,他便呼天抢地,逃也似的飞出去了。

    不,准确来说他应该是窜了出去,像受惊了的蛇一般,连衣袖被门畔凸起的木刺扯坏也没在意。

    “子治世之能臣,乱世之jiān雄也!”

    我不去管他,走到桌案前拿起蔡侯纸,仔细的品读、斟酌着这一句话。

    我凝眉一想,有些怀疑:是不是这白胡子老头儿生气,故意要骂我。

    “jiān雄?”

    我jiān吗???

    我喝花酒给钱,我逛女闾付账,我给的五铢钱从不缺斤短两,他凭啥说我jiān?

    “哼,明显是带着个人感情sè彩的、不负责任的极端伪评价,小爷再也不来找你品评了!”

    我为此生了一肚子气,愤愤不平的回了家。

    当然,我不是爱吃亏的主儿。

    在临走之前,我带走了许邵书房中所有的上好茶叶,又大闹了一番,这才作罢。

    我回到家,小心的把许邵的手迹稍微改动了一下,然后把写着“子治世之能臣,乱世之英雄也”的蔡侯纸,送到了父亲面前。

    他此刻仍是不愿见我的,因为我的平舆之旅是不辞而别。在他的眼中,我依旧是那样的放荡不羁,没有摆脱少年心智。

    不过,当他拿起我递给他的蔡侯纸,念出那上面的字迹,又看到名家许邵的印章时,那冰冻许久的脸庞终于开始展露笑颜了。

    这一笑,父亲恍若年轻了好几岁。

    可见他也是知道许邵本事的,见此,我深感不枉平舆之行。

    他双目绽放出熠熠神采,看着许邵的那幅手迹连连点头,似在细细品味其中的内涵。

    半晌之后,他像是领悟到了什么;伸手怜爱的摸了摸我的头,一片慈爱的模样竟像极了我已故去的娘亲!

    这是父亲不曾表露出的柔情。

    这一刻,我想起了娘亲,想起了她对我的种种关爱和无限包容。

    幼时的我无论闯了多大的祸,她对我都不曾责怪,总是笑眯眯的蹲下身子,摸着我的头说:“我们的阿瞒很聪明,总有一天会长大的,对不对!”

    旧时的记忆一幕幕闪现在我的脑海,如电影剪辑一般……我仿佛又回到了偎依在娘亲身侧的rì子。

    可是我很清楚,那样恬静的rì子不复存在了!

    顿时,我觉得眼底一阵酸涩,似有湿意堪堪浮出,但我强忍住了!

    我明白此刻的我,必须要以刚毅的面貌出现在父亲面前,这才是他所希望看到的。

    他审视我良久,方捻须道:“吾儿孟德天资,吾弟不识,何其愚也!”

    他的声音中有一种充满豪气的欣慰,像是看到昔rì栽下的幼苗,今rì已成长为了参天大树!

    “父亲过赞了!”我谦逊回道,声音很是中肯,并没有表现出极大的欣喜。

    此刻的我,表现的不骄不躁,十分勤勉,但心中的欢喜和得意却早已经无以复加了。

    我能够想象得到,下次叔父再偷摸向父亲告状,被父亲大声呵斥时所流露出的惊愕和吃瘪表情!

    我想,那场景一定会很美妙!

    而且,到时候我一定要拉着子廉一起看他出溴!所谓“子廉”,也就是叔父的儿子,我的从弟——曹洪!

    但不幸的是,我还没等到看叔父笑话的时候,就大病了一场。

    不知怎的,我自平舆回来之后,时常的做一些无厘头的“恶梦”。

    梦里的场景光怪陆离、震世骇俗,常在夜半时分惊得我一身冷汗,乃至于有次还把我给吓尿了……咳咳,那夜是喝水太多了,没忍住。

    另外,如意这个书童兼丫鬟,真是太可气了,只顾兀自贪睡,竟不知道伺候我起夜,这岂不是白白养了她。

    在梦里面,我看见没有马拉的车跑的居然比马还要快;拿铁造的大鸟竟然比鲲鹏飞得还要高;水中的大船也能如游鱼一般,沉入水底……

    梦中我见识了许多闻所未闻、世所罕闻的东西。

    恍若进入了另外一个充满传奇的世界一般。

    更甚至,我在一个长着四方扁平脑袋、整天呱呱叫的怪物脸上,看到了我自己!

    你说我这病怪不怪?!

    所幸的是,这怪病在一个月之后就突然间好了,而且之后也在没犯过。

    我曾一度怀疑这是许邵那个老头儿,又或者是混蛋叔父,在背后诅咒我的缘故。但我的猜测对不对,那我就无据可考了。

    我所能做的只是将自己此时的症状记载下来,等哪一rì寻到不世名医,在向他问诊。

    因为我怕这病会留下后遗症!

    大病初愈之后,我便去了谯郡第一女闾:燕chūn楼。

    许久没来光顾燕chūn楼了,这里居然又新来了一批勾栏美人,传说是花了大价钱从西域买来的,颇有异族风情。

    我叫了几个过来观赏,这些人的相貌果然不同寻常。

    从中点了两个姿sè上等的红牌姑娘,左拥右抱着陪我喝花酒。

    酒过三巡,正在温存的时候,我不经意间瞥见一人。

    观其音容笑貌、身形姿态,像极了我的损友袁绍。我站起身来,仔细定睛一看,居然还真是他。

    袁绍出身名门,却生xìng妄自尊大,受不惯族中长老约束,名义上尊崇长辈,但暗中却每每与之背道而驰。

    是故,我儿时常与他一起玩耍厮混,干些不为人知且不为人耻的“大事”,也算的上是“共患难的故交”。

    只是几年不见,他的变化着实有些大了,我刚刚才仔细辨认了一下。

    现在看他的身材,虽然比我略高了那么一丁点儿,但看上去还是像个肉墩子,就算是搭配上璀璨绝美的华服,亦是不能掩盖他可笑的缺陷。

    不知道要比俊美绝伦、身姿秀雅的我输了几筹!

    我望着他的背影笑着摇头叹息:真不知道他这几年去哪逍遥快活了,竟将自己养的这般臃肿,像这样的大块头,可真是肉肆上的一品货sè呀!

    路过错过,绝对不能放过。

    我热情的将袁绍招呼过来,替他叫了几个姑娘作陪,又不着声sè的奉承了他一番,他便飘飘然的不知所以,chūn风得意起来,很有风度的请我大吃筵席,而且声明是他最后付账。

    这好不畅快的玉盘珍馐其间,自然免不得一番高谈阔论。

    席间,他邀我去dì ;dū洛阳干一番大事业,说的吐沫横飞、天花乱坠,大有一副到了洛阳城,我就能飞黄腾达的架势。

    他虽说得光彩,但我却知道,他四世三公的家世门风,早已铸就了他好高骛远的心xìng,所以眼高手低,再也难成大事!

    若是小时候的我遇到这样的状况,定会忍不住要对他嗤之以鼻,喷他一脸:“当我不知道么,你志气大而智力小,sè气厉却胆子薄。典型的胸大无脑,根本没啥本事,小爷才不去呢!”

    但此时的我,却只是笑着推脱了几句,并未放在心上,只向他举杯道:“本初兄,喝酒,喝酒!”然后便碰了一杯!
第四章:曹家新贵4
    ()    在女闾与袁绍拜别之后,我便回到家中休息。

    但刚在卧榻上小憩了一会儿,丫鬟如意就过来摇摇我的胳膊,轻轻的唤我:“公子醒醒,公子醒醒,老爷在书房等您呢!”

    自从那件不愉快的事情之后,如意就很小心的伺候我了,每rì如履薄冰,生怕伺候我不周,惹我生气!

    但我却不斤斤计较,对她并无一丝刻薄,依旧如往常一般!

    在去书房的路上,我与叔父不期而遇。

    他的脸上挂有一丝诡计得逞的笑容,尽管他极力装作很自然的模样,但他的丑恶嘴脸我再清楚不过了——只会打小报告的卑鄙小人!

    我在心里给他的脸上狠狠扣了一个印章!

    我的唇角勉强向上一扬,很不自然向他问好!

    他张了张嘴想对我说些什么,但在我强烈鄙视的眼神之下忍住了,只抿了抿唇对我呵呵一笑。

    那笑很熟悉,如三月枝头的花朵一样灿烂,在我看来则是他jiān计得逞的招牌动作。

    我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父亲这次找我,和混蛋叔父有些关联。

    果不其然!

    在进了书房之后,我察觉到父亲看我的眼神里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含义,似乎是想要表达什么,但却难以开口,和叔父一样,yù言又止。

    他思虑了良久,终是过来拍着我的肩,十分郑重的告诉我要和袁绍结好关系。

    原因无他,袁家是名门望族,四世三公之家,要高攀云云……袁家门生故吏遍布天下,振臂一呼,龙虎云集,要结交云云……袁家反正都是那么美……

    最后父亲还长长的吁了口气说:“多亏我弟将此事告知,不然岂不白白坐失良机。”

    他说这话的时候,背对着我,语气中并没有丝毫高兴的意思。相反,他的语气有些惆怅,似乎这件事触动了他内心的往事。

    不过我没有听出他的弦外之音,我的心思全扑在叔父这个猪一般的队友身上了!

    这个混蛋!

    我心里压住气,一边听父亲教诲,一边猜想:叔父是如何得知此事的,难道他也去逛女闾了?

    这个老不羞!!!

    不行,我得在婶母面前告他一状,非罚他跪搓衣板不可,哼!

    听完父亲的教诲,对上他饱含望子成龙之意的眸光,我感到有莫大的压力加身,让我生不出反驳的语句。

    再加上想起袁绍这厮在筵席之上的口才……咳咳,他最近嘴巴上的功夫越发厉害了,难道是在女闾和美人们亲吻修炼所得?

    在书房,我和父亲谈了许多,他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往往一句不起眼的话也能道破玄机,供我参悟很久!

    父子一番攀谈,在他循循善诱下,我汲取了很多有用的东西,包括一些价值取向。

    沉吟了很久,终究是抵不住诱惑,鬼迷心窍的我对袁绍描绘的蓝图动心了。

    只等父亲拿了郡守的“孝廉推荐信”,就能随袁绍进京了。

    “孝廉”是郡国中的长辈们推举出来的,普通人难以得到这份名额。

    不过,我家财赀殷实,只要花费点金银打点一下也就能办到了。

    三rì后,我备好行囊整装待发了。

    临行之时,我看着饱受沧桑而略显苍老的父亲,心中不忍离他而去,久久难以割舍。

    父亲见我如此恋恋不舍,手指着天上盘旋的麻雀,又叮嘱我道:“孟德,你要谨记,雏鹰应翱翔于际,非及翼下萌yīn!”他的语气中含有一股与他年纪不符的锐气和锋芒,直冲云汉。

    我脸上带着疑sè看向父亲,对上他果决的目光,我刹那间会意,明白了父亲的深远用心。

    是的,初生牛犊不怕虎,那么初生的麻雀也应不惧苍鹰!不惧蓝天!

    在父亲眼中,此时也应该是放飞我,让我去背负苍天的时候了。

    我挥手与他告别,然后跨马扬鞭,疾驰而去。

    骑在马上,我的眼眶湿润了,心中感慨良多。

    但触动最深的是:父亲老了,我身上必须要有足够的能力,负起这个支撑全家的大梁。

    这次离乡,与我亲近的人都来给我践行,但惟独少了我心中最亲近的她,这将会是我终生的遗憾!

    我还记得她曾经说要每天看着我成长的……我默默在心中起誓:我曹cāo定要出人头地,然后衣锦还乡,去向她诉说……

    想着想着,不知什么时候,我的脸颊之上已多了两行清泪。

    一路奔波之后,我同袁绍来到dì ;dū洛阳,住进了他安排的别院,以为这就要运筹我们的“大事”!

    但天知道这家伙来到dì ;dū之后,只带我四处乱逛。一个月来,我们走遍了大街小巷;吃遍了京都美食;玩遍了女闾美人……

    而任何大丈夫之事却从未提及!

    或许他脑子里根本没有过“大丈夫之事”这个概念,那番在酒席之上的滔滔大论,只是在胡吹乱捧而已!

    当然,有些不好意思的是,对于这样无忧无虑、逍遥自在的生活,我也乐在其中!

    直到在洛阳街头散漫游荡了三个月之后,袁绍的叔父袁隗实在看不过眼,才给我们在朝中谋了个差事儿。

    起初听到这个消息,我内心有抑制不住的兴奋:我曹cāo终于要一飞冲天了……

    但后来才知道,老不羞袁隗也是个讲冷笑话的。

    本以为是四世三公之家的当朝太傅,所力荐的人才,朝廷会重用一番。谁道这官儿竟是芝麻粒大的“南宫卫士令”——替皇帝把守宫门的“大官儿”。

    如同狗一般!

    白天,我要享受rì晒风吹;夜间,更要忍受凉月冷哂。

    最为可恨的是,还要坚持每天十二个时辰的工作量,连去“更衣”都无暇分身……这段时间真是让我寂寞难耐啊!

    不过对此,我却也只能翻翻白眼,心中暗骂,其余的也无能为力!

    看来,这个被袁绍吹捧上天的太傅,权力也不怎么样嘛!

    怪不得当年父亲干了一天的太尉,就挂印封金,重归故乡。

    原来这三公之位是银样蜡枪头,摆设啊!

    所幸的是,后来陛下比较器重我的才学,组建了西园八校尉,加封我为典军校尉议郎。

    尤其是麾下还统领着一千禁卫军,着实让我兴奋了一小把。

    就是在这冰凉的夜里,依旧要亲自把守宫门,实在让我汗颜!

    “——嘶,好冷!”

    又一阵风袭来,似冰一样灌入我的领口。

    我激灵灵打个寒颤,也顾不得士人眼中最为鄙夷的“仗而立者,饥也”形象,忙捧着兵器躲在众人身后。

    抬头看了看天空中朦胧的月儿,估摸着也站了将近两个时辰,寻思着是不是该去寻小黄门蹇硕说说话,下下棋。

    他曾是我的祖父——侍奉皇帝的四朝元老曹腾,推荐上来的,又和我同为西园八校尉之一,因此待我极好,时常和我说些“体己话。”

    我下令要诸将士严加防范,不得玩忽职守。

    之后正准备要离开的时候,忽见一名女子向我疾趋而来。

    这女子不似一般宫女:她头上梳着飞仙髻,眉间印有一朵似烟花绽放的花纹,在八角宫廷花灯的照耀下,十分好看。

    但就是这样一个俏婢,身上却罩着一席黑白相间的rì月yīn阳法袍。

    这样的打扮着实怪异,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她行至我身前,欠身行礼之后,颔首道:“将军,‘神机’太常有请。”

    “‘神机’太常?”我一怔,眉角里有些异sè!

    虽然我没做过什么大官儿,但对官职还是颇有研究的:太常是九卿之首,掌管宗庙祭祀、问卜鬼神、祈福求雨等事物。

    提及太常,我想起了一件非常神奇的事情。

    去岁,夏rì洛阳大旱,久无甘霖,整个都城就好像是在蒸饭一般炎热,连刨冰环绕的陛下都中了暑。

    对敌天地,群臣束手,众人无策。

    问及众人无果之后,皇帝只好请得深宫中并不为自己所喜的太常出马。

    这也难怪,一个号称天子,天之骄子的帝王,怎么会喜欢一个自诩能沟通天地的太常呢!

    否则的话,要置所谓天的儿子——天子,于何地!

    翌rì,他于城中高建祭台,杀三牲五畜,亲自作法,祭祀天地。

    这样一连三rì,方才求得大雨,解了洛阳之困。

    皇帝大喜之下,重金封赏与他,更开金口誉之为:“奇迹如神,堪破天机!”

    “神机”之美誉亦是有此而得。

    不过,他和我这典军校尉议郎之间并无统属关系,而我二人私下也毫无瓜葛。

    那现在他要找我究竟是要做什么呢?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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