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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逆袭成王-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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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名,如今可好,一败涂地,更是会臭名昭著,这无疑是落井下石!中郎将他哪里有你们猜的那么仁义仲业,怎么样?子章兄人呢?还有黄汉升那厮?”

    “找不到定然是被派出去了。外面都疯了,到处在杀人。还有报私仇的”

    文聘脸色拧紧,浑身发颤,随他而来的秦护院也皱眉道:“大公子,秦某找遍了,实在找不到麾下那些人马。如今秦某是在此处防护,还是再去找找?”

    “不要去了。乱成这样,或许有人会伺机过来。你去外面守着吧。”

    张机处理完荀攸的伤势,抬了抬头,“仲业,劳烦将这些秽物处理掉。”

    文聘领命,抱着脏乱的衣裤出去,荀攸趴在席子上,咬牙落泪道:“荀某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若有机会,一定要报此仇!这满朝文武,若通通是这等丧尽天良之人,荀某不介意”

    话语戛然而止,荀攸到底还是留了一些分寸,却也捏紧了拳头,脸色狰狞无比。

    刚刚三十杖下去,他早已忍受不住,虽说没有痛晕过去,但剧烈的紧张和疼痛之下,一些生理反应让他落得前所未有的狼狈,尽管那些抱出去的衣物也有不能下床的刘正的,但这时候哪里还会去想着与刘正比,更多的便是难堪和愤怒。

    “隐忍权势敲打”

    远处的混乱声振聋发聩,刘正目光迷离,在张机的治疗之中身躯激烈打颤,“他到底要干什么?是要告诉我们,有权有势便能任意胡来,拳头大才是道理?还是要牺牲我家中所有人,让我不可能,他忠于汉室,我们也忠于汉室,我全家一死,便会恨他入骨,他一定不是在”

    “德然兄!你便不要胡思乱想了!中郎将已然说了,我等什么都不算!在他眼中,不过蝼蚁!他在随心所欲!”

    公孙越气急败坏道:“到了此时你还”

    “什么人!”

    远处突然传来文聘的声音,紧跟着,兵戈撞击声响起,还有几个吴郡口音的人骂骂咧咧的喊声参杂其中。

    营帐里随即寂静下来,听着远处文聘让秦护院不要过去的喊声,刘正咬牙切齿,“这帮猪猡,老子一定宰了他们”

    话语未完,入口处突然传来一声闷哼声,秦护院倒了进来,火光中,那后脑勺中了弩箭,正汨汨流血,秦护院抽搐几下,一动不动。

    众人突然一阵心惊肉跳,公孙越急忙站了起来,持矛立在入口附近。

    张机也急忙用被子盖住刘正的后背,自一旁抽出一把佩剑,战战兢兢地对着入口。

    营帐内寂静一片,远处文聘与那几个吴郡人的声音却突然一滞,四人分别目光交汇几下,脸色愈发难看了起来。

    “希聿聿!”

    青云的嘶鸣声带着一些不安躁动,刘正心中揪住,随后又听到远处一声大喝:“尔等何人!还不快去帮忙抗贼!中郎将已经说了,一个不留!在此耽搁?莫不是想要人头落你娘的!通通杀了!”

    兵戈声乍然而起,杀声在附近蔓延,刘正觉得那声音有些耳熟,恍惚间,帐外的火盆突然被踢翻,一抹鲜血激溅在营帐帷布上。

    有人倒了进来,痛苦哀嚎,随后营帐被砍裂,一道身影从裂缝中冲了进来。

    此时杯弓蛇影,公孙越徒然间出手,那人随即一闪,扭身已经一刀捅在地面那人的小腹上,随后望着营帐中已然呆滞的四人,擦了一把脸上的血水,咧嘴笑起来,“先生,让张某一阵苦找!所幸没有来迟!你们稍等片刻。”

    那人出去,厮杀声还在继续,荀攸机械般扭头望向刘正,神色荒谬至极:“你到底做了什么?值得张曼成如此冒险?”

    公孙越与张机也望向刘正,神色惊愕,刘正苦笑道:“可能,是想亲手杀了我吧”

    外面的战事很快结束,不多时三个人被押了进来,其中赫然有受伤昏迷的文聘,刘正松了一口气,随即望向另外两人。

    其中一名是个年轻人,此时满头是血,神色还有些恍惚,另一名则是一名裨将,刘正知道对方是阉党的人,与卢植军中那名王将军似乎也有些关系。

    此时那名裨将瞪了眼张曼成,朝刘正威胁道:“刘德然,你命不久矣,竟然还勾结蛾贼闯入营地!如今坐实了这等名头,你可知只要本将上报朝廷,你便会人头落地!还不放了”

    “掌嘴!”

    张曼成大马金刀地坐到一张案几上,剥着也不知道哪里找来的橘子,一名手下当即朝那裨将打了几巴掌,那裨将气急败坏道:“狗贼!你敢打我?!”

    张曼成睨了眼他,将一瓣橘子扔进嘴里,“卸他一只手!”

    一名手下刚要动手,那裨将当即慌张道:“你们不能这样!”

    他望向刘正:“刘德刘公子!你可想好了!你若放了本将不!末将!放了末将!末将定然在几位中常侍处替你求情!公子本就劳苦功高,却被那朱儁狗贼如此陷害!我等早有不忿!如今就只有几位中常侍可以救公子了!公子大可放心,末将与几位中常侍颇有关系,公子若饶了末将,末将一定能让你不死!”

    “你说真的?”

    刘正神色期盼,那裨将大喜过望,连连点头:“那是自然!刘公子”

    “呵,你未免想太多了,真以为刘公子如你一般蠢吗?”

    那年轻人突然出声,精神像是恢复了一些,冲着那裨将嗤笑道,“方才还来杀刘公子,如今便想着刘公子能饶你?还不如想想怎么好好说话,好让孙某饶你家人性命!”

    众人一愣,刘正忍不住望了眼对方。

    这话说出口,明显是为了性命想要杀了对方,说不定还想杀对方全家。能在一瞬间就想到这么远,这份冷静果断,着实气魄十足。

    问题这人有点脸生,却像是与那裨将不是一伙人,刘正一想,便猜到对方俨然是孙坚的人了。

    那裨将正朝年轻人破口大骂,张曼成一个眼色过去,他的手下便拿刀止住了那裨将的声音,就听到那年轻人似有所觉地笑道:“刘公子,某家姓孙名静字幼台,乃佐军司马孙坚之弟。孙某此前一直在西面大营随同秦太守作战,对公子早有耳闻,今日得知公子受刑之事,便有心过来看看结果,方才也随同大军出征,只是得知几名客僮没在战场,怕他们惊扰公子,便过来找找,未曾想竟然遇到此事”

    刘正问对方名讳怎么写,孙静虽然疑惑,却也说完,随后望向那裨将,“刘公子不若将此事交给我,孙某定然替公子干得干干净净。”

    刘正检查完对方的好感度,发现有“7”,望了眼张曼成,张曼成吃完橘子,瞥了眼昏迷的文聘笑道:“先生还请快点做主,外面都已经杀干净了,跟这小兄弟打的也早就昏迷过去。眼下就他们两知情迟恐生变,张某还得尽快撤离。”

    “给你机会。”

    刘正望向孙静,那裨将神色惊恐,破口大骂起来,孙静被松了绑,拿刀干脆利落地结果了对方,朝刘正拱手道:“在下是出去还是留在此处?还有,这里哪位是张神医?劳烦张神医替孙某治伤。”

    这份进退自如的架势对得起对方89的智力,刘正想了想,“出去吧。仲景兄,麻烦你了。”

    张机替文聘处理完伤势,瞥了眼秦护院的尸体,随后神色不忍地与孙静还有张曼成的几位手下出去。

    “这二位”

    张曼成朝荀攸公孙越看了几眼,捏住环首刀。

    公孙越神色一紧,荀攸啐骂道:“张曼成,你少来这套!老子是你家先生亲眷!亲眷啊!”

    “哦。比上次坚定不少,看来这笞刑有些效果,荀公子可算是扔了那些繁文缛节。”

    张曼成笑了笑,随后望向公孙越,公孙越苦笑道:“某家想听听张兄要对我德然兄说些什么。”

    “也好。”

    张曼成点点头,神色突然一肃,“先生,今夜会有此局,是张某设计杀了赵弘几位幕僚,而老继被人毒杀,激怒张某麾下兄弟。再加上赵弘也在同时受到刺杀虽说那应当是苦肉计,他那些部曲可不知情。大概缘由如此,然后两边打了起来。”

    他琢磨着话语,“总而言之,城内在朱公伟鸣金收兵后,我等便发生内斗,张某趁机命人开了城门,未曾想有了这般响动,也算不幸之中的大幸。此次过来见你,便是想说师宜官已经在城中布好局,将朝中各方势力都计算进去,通敌的罪名,不会由你全背而张某已经按照先生的吩咐,在城内安排妥当未来事宜。”

    公孙越与荀攸一脸好奇,得知张曼成为刘正造反开脱布局,甚至有些意外与激动,但这份如同归属感的感觉着实让他们又不是滋味。

    刘正神色振奋地点点头,营帐外突然响起马蹄声,众人神色一紧,有人从营帐裂口处朝着里面喊了一声,张曼成点点头,想了想,神色悲恸地抱拳道:“先生,张某可尽全力了!如今妻离子散众叛亲离,除了孙仲,其余亲密兄弟也都死光了五年之内,若你所言都是虚妄,他日别怪张某翻脸无情!”

    “一言为定!”

    刘正正色点头,张曼成摇头道:“不用允诺!张某如今不信这些!张某只是要告诉你,你往后便是想防张某都没有用了!张某乃是神上使,若是想做,区区涿县,瞬息可屠!张某无论你当夜所说是真是假,但那人必须死!便是你亲自下场也好!他不死便是你死!你可要想明白了,若真要冒大不韪,张某全力助你!”

    “明白!”

    刘正又点头,“你也给我藏好了!别死了!”

    “死不了!原本以为会死在乱军之中,但既然闯出来了,便死不了了!”

    “渠帅!有人朝这边过来了!”

    账外有人大喊,张曼成迟疑了一下,突然跪下,磕头抱拳,笑道:“这次是真的了!末将张曼成,见过主公!”

    账外的喊声急促了一些,刘正点头道:“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张曼成随即站起,提刀走向公孙越,“子度,受苦了。”

    “你”

    公孙越愣了愣,荀攸已经大喊道:“张曼成,你敢!来人救命啊!”

    公孙越会意过来,嘴角抽搐,猛地点头。

    张曼成一刀砍在公孙越的手臂上,与此同时,营帐外孙静突然大喊道:“快!抓住张曼成!抓住张曼成!”

    “走!”

    张曼成大手一挥,随即冲出营帐之中。

    片刻之后,马蹄声远去,与此同时,远处也是一阵马蹄声急促而来,“在哪里!张曼成在哪里!”

    “那边!往那边去了!孙瑶,快保护刘公子!快你们朝那边追,那边也有人!追啊!”

    纷乱的声音中,黄忠怒不可遏地冲进来,“你们还在与蛾贼子度!”

    见公孙越手臂伤口血流不止,坐倒在地脸色苍白,黄忠神色大变,随即跑向营帐外大喊,“仲景!救人!快救人!”

第184章 不可!() 
刘正遇刺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

    但朱儁知道刘正等人传出来的整件事情的始末时,天色都已经亮了。

    看着诸多幕僚与将士在他敲定收拢百姓、抓捕蛾贼的方案后离开,他有些惫懒地坐在床榻上揉了揉太阳穴,听完宿卫陆烁说完还在追捕张曼成的消息,摇头叹道:“这几个时辰一直记着此事想来想去,只怕你们也追不上了,这等料事如神的感觉可不好。”

    “末将无能方才已经加大人手追捕。徐刺史那里也传来消息,已经派人通知各州各郡,并在荆州境内缉拿张曼成与赵弘等几位贼首,设立关卡严加审问路过百姓。如今既然其他诸位将军也会加紧传达消息,加派人手,兴许还能抓到。”

    陆烁答道,随后迟疑了一下,“主公,此事如何处理?文台手下,还有那何将军只怕并非前往护卫刘公子。何将军毕竟死了,可要严查?”

    “自然要严查。护卫我那贤侄呵,你我既然不信,为什么不严查?如今老夫传出去的态度可是要针对他们,谁人敢忤逆老夫的想法?再者,那何明哪里有这么心善过?不过,先坐实这个舍己为人的说法,到时厚葬何明。这事,得给阉党一个交代,我们得做得体面些。”

    朱儁沉吟点头,随后冷笑起来,“未曾想张曼成还会过来杀刘德然。此事到底是否属实,没抓到张曼成也是死无对证阿烁,你可不能让贤侄他们那些人偷懒啊,多派人审审,审出了及时汇报。老夫先去宛城坐镇抄家事宜,或许能有些收获。”

    他拿起案几上备着的一把佩剑别在腰间,总觉得忘了什么,皱眉道:“今日可有要事?老夫心里怎么”

    帷布突然被掀起,卢节快步进来,“中郎将,朝廷那边来人了!”

    “哦!差点忘了,老夫让你来逢迎他们来着来得这么巧?辰时都还没到啊。”

    朱儁摸着有些发麻的脑袋恍然大悟,随后问道:“到哪里了?有谁?真有荀慈明在场?”

    “此时诸位天使在西北大营,正由秦太守接待。据说慈明公也在。此外,廷尉派了三个人来,有廷尉正高伏高大人,左监吴遂吴”

    “大人?”

    朱儁突然挑眉,“子章,你觉得老夫配得上‘大人’二字吗?”

    卢节一愣,朱儁语调微冷:“尤其是昨夜那番命令。”

    “中郎将?”

    卢节察言观色,慌忙跪下,“中郎将自然配得上!节并无冒犯之意!”

    “配得上你为什么一直不叫?”

    “此乃军中。”

    “那就不要提什么‘大人’!在我军中,没有长幼之分,只有职位之分,只有听不听话!你言及‘大人’,是说他们乃是王公权贵?还是编排老夫是无良屠夫,不配与他们这些‘大人’为伍?”

    “节不敢!”

    “那往后就记住!他们与老夫一样,都是陛下钦定罢了!哪里比老夫富贵了?而这军中,暂且还是老夫说了算!破例抬举他们这些笼中鸟作甚?”

    朱儁冷哼一声,不耐烦道:“怎么总有人来坏老夫心情!”

    卢节战战兢兢道:“中郎将恕罪!”

    “毕竟是卢家的孩子,过则改之吧继续。”

    “有廷尉正高伏高公法,左监吴遂吴伯约,廷尉平”

    朱儁摆手道:“廷尉平是陛下派过来分管州郡事务的人,此次应当是顺道过来罢了,让徐刺史去接待便好,不用提了。尚书台那边可有来人?”

    “没有!”

    “哦?”

    朱儁望了眼陆烁,陆烁也皱起眉头,卢节继续道:“不过,除了侍中荀爽荀慈明,此次还有黄门郭炎来了。”

    朱儁垂着眼睑低头思索一阵,摆手道:“嗯。下去吧。”

    卢节一愣,“中郎将,门外尚有天使的人等候,要不要叫他”

    “谁说老夫要见了?”

    朱儁摇头笑了笑,擦了擦身上铠甲的血迹,“子章,你莫非没看见,老夫诸事缠身,忙的很。你暂且帮老夫打发了,跟他们说,等宛城事宜结束,老夫自然会去相迎。此乃战时,老夫顾不得那些繁文缛节,若是他们自觉老夫怠慢,叫他们自己跟老夫来说。”

    “可”

    朱儁目光一寒,“怎么?子章这么想要你那同门师弟死了?老夫怎么没听说你们兄弟有阋墙之危啊?”

    卢节一怔,却并不惊慌,反而惊喜道:“中郎将是想说”

    “老夫什么都不想说!”

    朱儁有些厌烦地摆手,“走吧走吧,虎父犬子这一点上,你比你那小师弟都差远了,连让老夫整顿军纪杀鸡儆猴的作用都没有老夫也不打你,过去传话吧。”

    卢节心中一沉,随即唯唯诺诺地下去了。

    “主公,关乎汉室宗亲,尚书台本该也派人来吧?”

    陆烁疑惑道。

    “这个自然。宗正那边便是没有直接审理的权力,原本也得派人过来做个见证。”

    朱儁望着卢节离去时放下的帷布,正色道,“那廷尉正是阉党的人,吴遂老夫倒是有所耳闻,是法家后人,还算公正。荀慈明会过来,只怕是陛下要看他如何自处,或许还有士族的影子,也算制衡,只是多个黄门此事不妙啊。唉,原本汉室宗亲造反,乃是大事,宗正避嫌也就算了,竟然没有尚书台的人看来汉室宗亲与子干那边让咱们陛下忌惮了。”

    他眯了眯眼,“可惜我军中后生晚辈,着实不堪大用,没人能帮老夫当这个林中秀木,好让阉党秉公办案都是党锢的祸啊,让这些后生晚辈自以为然,不识大体。”

    “不是还有孙氏兄弟与傅将军吗?”

    “是不错,可成长太慢,此事也不能螳臂当车,让阉党糟蹋了。傅将军”

    朱儁叹气道:“他傅南容不年轻了,便是老夫在他身后,也顶不住这些天使。原本刺史徐孟玉可以,只是宛城如今算是攻克了,他会忙着宛城的事情,他如今与董太后一家子交恶许久,老夫也不能害了他想来想去只能老夫来了。呵,文台和他几位兄弟倒是不错,我心甚慰嗯,幼台你多审审,此子尚有些不懂事,还御下无方。”

    “诺!”

    朱儁沉吟片刻,“你派人让文台回来吧,押上关云长。再派人通知涅阳那边,该押张益德回来了,荀家那二位也可以交给荀慈明。除了继续关押关云长和张益德,只要别人不找事,他刘德然造反一事,往后便没咱们什么事情了,我们也可以抽出手对付蛾贼。”

    “可此次,只怕将阉党得罪狠了。如今宛城蛾贼溃散,虽说有功,贼首逃了,主公可也”

    “无妨!”

    朱儁哼笑一声,“陛下知我心意。何况,老夫向来公正,从商贾子弟能爬到这个位置,若不是有人抬举,哪里会活命至今?得道多助嘛。”

    “烁觉得卢中郎将的弟子被你坏了名声,或许士族那边”

    “无妨!这天下还是有聪明人在,想要猜到朱中郎将的意图,可不难。”

    帷布突然被拉开,一名身穿黑色连帽斗篷的中年人走了进来,此时正放下帽子,露出一张和光同尘,有些风霜的笑脸。

    “你以为自己是聪明人?!”

    朱儁微微一怔,虽说拦住想要出手的陆烁,神色倒也凛冽几分,“最讨厌你们这些士人,总喜欢听人墙根,不知礼数!方才只听说天使的人未曾想竟然是你亲自到访!蒙骗一后生晚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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