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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逆袭成王-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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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三人七嘴八舌地说起来,孙静踢了一名客僮一脚,“少废话!此处都是病患,需要清净,尔等还不去养伤?”

    三名客僮急忙告辞离去,刘正心中一动,“还不知那程德谋是谁?”

    “程普程德谋,也是幽州人,与我大哥素来是至交好友,前两月幽州不是有蛾贼的消息,他便带着家眷南下投奔我大哥了,如今替静在秦太守那边做事呢。”

    孙静像是想到了什么,“哦”了一声,“话说他当初知道刘公子是幽州人时,神色有异,静猜测着应当是思念家人了。刘公子可要见见?静也打算缓解一下他的思乡之情。嗯,若有可能,此次还得与他一同北上雒阳,将何明一众家眷彻底除去,此事少不得也得和刘公子一同谋划谋划。”

    那杀伐果断的姿态看得刘正一愣,想起自己此前多有优柔寡断,刘正有些不是滋味地摇摇头,“此事有机会再说吧。刘某如今这样,可见不得人只是,幼台可知道你家大哥何时回来?我二弟此去可毫无半点消息。”

第187章 礼尚往来() 
“此事静此前在秦太守大营,也不太清楚原委。”

    孙静摇头道:“大哥出门之前派人给过消息,只说去博望堵阳方向刺探军情。音讯全无倒也奇怪。”

    见刘正表情担忧,孙静笑道:“不过刘公子大可放心。我大哥能坐上佐军司马的位置,中郎将又要他暂代别部司马一职,可不单单是中郎将青睐。传闻之中,你家二弟也勇武过人,二人合力,再有军中精锐配合,当几天斥候绝非难事。便是那波才、彭脱率领的蛾贼如今大举来犯南阳边境,他们想回来还不简单?应当是中郎将有什么任务,才让他们耽搁了。”

    他顿了顿,苦笑道:“退一万步说,便是他们身死殒命,只怕也会有消息过来。担当斥候的都是好手,回来一两个人汇报情况还是容易的。”

    “不错。你便不要杞人忧天了。”

    荀攸也颔首赞同,有些不耐烦道:“云长兄如今暂代佐军司马,便是中郎将器重,必定有人照拂,再以他的本事,绝不会出事。益德兄更不用说了,既然中郎将都说有他们的消息,还能有假不成?我伯朗叔父毕竟是慈明祖父的嫡长子,不容有失,张家门客打探不到,许是被人蒙骗攸以为,张老太公或许便在其中出了力。你也知道,中郎将比我等更有结交的价值。”

    刘正叹了口气,也明白在这件事情上他只能让朱儁牵着鼻子走,但他单独询问关羽,也是因为刚刚知道程普才起的心思。

    说实话,他来到这个世界也有不少时间,见过的文臣武将也不算少,虽说在荀爽面前说过自己不会觊觎皇帝的位置,但这并不妨碍他见了有名的武将文臣就设想着挖一下墙角。

    这样一想,他自然也担心关羽与孙坚关系过密。

    这些时日,他打听到的孙坚在别人口中都是性子豁达,善于结交能人异士的形象,他也知道按照关羽的性子,被挖墙角的可能性极小,可刘正也没忘记,演义中关羽华容道义释曹操,要是他往后与孙坚真的有什么矛盾,只怕关羽还真难说会不会做出类似的事情来。

    想到这里,刘正挑了挑眉。

    话又说回来,孙坚和他还真没可能有什么矛盾,就算要有,也要很久以后了,而相比较关羽不可能归降孙坚,孙坚可是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已经被他拖下水了。

    刘正想着,左右望望,脸色古怪地小声问道:“幼台,恕刘某多问一句。我等与张曼成亦敌亦友的关系你也看到了你为何帮刘某向陆将军隐瞒?还要斩草除根,杀了何明全家?”

    “呃刘公子何出此言?”

    孙静扫了眼公孙越文聘,表情尴尬:“孙某如此,还需多言吗?其中利弊,莫非刘公子看不明白?”

    他干笑一声,“何明家眷必定有人追究死因,孙某不能留下这等祸害往后再来寻仇,便是他们主要针对刘公子,孙某这边也不想有如何纰漏。而刘公子你与张曼成,绝非孙某一家所能抵挡。实不相瞒,便是静如今在此,也是在安刘公子你们的心,保命罢了呵呵,自然,也有结交一番的意图。此事往后刘公子还是不要试探孙某了。孙某便真是中郎将派来的细作刺客,莫非还能坦诚以待不成?”

    荀攸睨了眼刘正,挤兑道:“幼台你不必理他。他便是心直口快,偶尔做事看似悍勇,也有不过脑子的时候。只是旁人传得出了偏差而已。”

    刘正表情一滞,那边公孙越探头望了眼营帐外,扭头揶揄道:“我等出去的时候,公达兄可是与德然兄起了纷争?方才某家便见你眼神不对,如今这口气,可不像是没有事情啊。”

    “聘也这么觉得。”

    文聘摸着额头的绷带,笑着点头。

    荀攸朝着刘正冷笑一声,“此事你是另外告诉荀某,让子度、仲业他们胡思乱想、离心离德,还是此时说了,让我等心里都有个底?也好拉拢人心?”

    “我有什么可以说的?”

    刘正吓了一跳,“我与你慈明祖父的事情,你还真敢叫我随便说出来?你疯了!”

    “你少给我插科打诨!荀某想了许久,我一个人势单力薄,与其被蒙在鼓里,不如连同子度、仲业将你那些秘密给逼出来。至于幼台兄,他这番话也算交心之言了。你连张曼成都敢用,如今反而忌惮幼台兄与他兄长?荀某可告诉你,若你此时不说,便是慈明祖父他日要你喊外舅,荀某也要挑唆我荀家上下与你势同水火。”

    “外舅?”

    公孙越怔了怔,“什么意思?”

    “若孙某没有记错,豫州那边这称呼便是妻父的意思?”

    孙静望望刘正、荀攸,一脸震惊:“所以说,刘公子那篇孔雀东南飞真与荀家有关?”

    “此时要说一定能这么喊,还为时过早。”

    刘正一脸苦涩,随即瞪了眼荀攸,“你少胡说八道了!”

    荀攸一脸不屑道:“我等与你同生共死,也算生死之交。刘德然,你好意思让荀某趴在席子上无所事事?我会趴在这里,与你可也有不少关系!你真要荀某他日在荀家污了你的名声?你可别忘了,如今你蛊惑朱中郎将屠尽宛城百姓的事情可传开去了,荀家人信不信你被人利用,还得荀某说了算。这件事情上,便是慈明祖父都不见得有用。而且我等分家了,慈明祖父叫荀某另立山头的事情你也听见了,荀某可不见得一定要顺着慈明祖父的意思,反倒是成为敌人,为我荀氏留血脉的可能性更高。”

    刘正一脸无奈:“可此事”

    “有什么不能说的!荀某方才已经想过,我慈明祖父当时与你所说,常人只怕听了也不会信。我等自己人说一说便好。如今幼台兄也在,他能如此交心,咱们也要投桃报李。再者,荀某可没忘了,幼台兄一来,你便表现的十分熟络,连‘兄’字都直接去掉了。此事说不定也有蹊跷,不若卖个人情给幼台兄,他日说不定还能用上,你便当顺水推舟,如何?”

    荀攸言辞凿凿,孙静一脸疑惑,“二位到底在说什么?”

    公孙越却恍然大悟:“可是青云的事情?”

    荀攸一脸疑惑,“青云?青云什么事情?”

    “公达兄可是忘记了?那夜米贼过来,德然兄喊了一声,那些马中,有一匹停下来了还有,青云这两天的变化你呃,此事仲业应当知道。我等这两天喂饲料刷毛发的时候,青云似乎多了一些灵性这可是良驹的潜质。也就是说,德然兄真会相马,而且这功夫或许便是当世伯乐也说不定。”

    “刘德然!你还真是多才多艺啊!”

    荀攸猛地扭头,牵扯到伤口痛得脸色狰狞,却仍旧威胁道:“你再不说,信不信荀某离间你们兄弟关系!别以为荀某的话没用,便是我说的不信,荀某给他们两安排两门亲事,吹吹枕边风还不信他们不会渐渐离心!便是离不了,也让你天天难受!而且你放心,荀某定然跟慈明祖父一家人直说,荀某哪天若是暴毙,定然是你害的!”

    刘正嘴角抽搐,“荀公达,你他娘的耍无赖啊!哪里学的!”

    荀攸哼笑道:“军中待久了,还学不会这些?再者,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尤其是跟你这等写露骨诗文却没有脑子的狂生相处久了,荀某也顾不得什么阴谋阳谋了。”

    刘正翻了个白眼,沉默许久,突然正色道:“你帮我,我就告诉你。”

    “我”

    荀攸一时愣住。

    另一边,县衙后院的书房内,朱儁躺靠在休息用的床榻上,眯着眼睛盯着手中竹简,偶尔目光不时眯起,脑袋晃动,竟然是打起了瞌睡。

    荀爽跪坐在一旁,将朱儁带过来的几卷竹简来来回回翻了几遍,中途有人进来将昔日传到各地衙门的有关刘正的两卷反书奉上,他也仔仔细细地看完,对比一番,随后轻咳一声,见朱儁被吵醒过来,笑道:“中郎将,不若换个时候再找下官审问?你先好好休息一番。”

    “不用。”

    朱儁揉着太阳穴,望望四周窗门紧闭,长吁一口气道:“看出点什么没有?”

    荀爽坦言道:“有差异。哪卷是真,哪卷是假便不知道了。”

    “这两卷诗文明显是真迹,题上的隶书与行文那直来直往的书法不同,明显是临时起意改为那直来直往姑且叫它直书吧。你乃当世硕儒,对书法还能没点研究?会看不出来真假?”

    朱儁有些疲累地挪动了一下身体,哼笑道:“别说你了,老夫都能猜到是师宜官代写这几卷字迹有少许歪歪扭扭,想来是那几日贤侄坐在床榻书写。而反书之上,字迹清晰,似有风骨,师宜官再厉害,也不可能一字不差地临摹下来,还是暴露了少许啊。”

    那“贤侄”的称呼让荀爽微微目光一动,笑道:“此事下官着实不知如何作答。为刘公子辩解,旁人便会以为我荀氏与刘氏联姻,那些汉室宗亲,乃至陛下会如何想?不辩解,便是下官身在官场,我荀氏尚能明哲保身。而且这份功劳,还能让中郎将来领。一举多得,荀某自然要不知。”

    朱儁笑起来,“你倒是直白。莫不是以为老夫可以与你交心了?老夫是来审你的。”

    荀爽笑而不语。

    朱儁哼了一声,揉着眼睛,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伸了个懒腰道:“陛下那边如何说的?还有,此事朝堂上到底有多少人知道?又有多少人表态了?”

    “这趟过来,就我等寥寥数人,还不能说明问题?差不多便是放在你眼前的情况,那些内部的纷争,虚虚实实也不正切,不提也罢。”

    荀爽摇摇头,望着竹简,却没有看破真相的喜悦,神色忧虑道:“只是这些竹简,若真是师宜官临摹的,只怕卢中郎将在广宗发现的那些竹简,也会被那些阉人反着说了。”

    “拖太久了也是皇甫将军与老夫好大喜功,才让子干压下了此事。原本想要趁着此次灭贼大胜,一次性将阉人都剪除了。没想到反倒被师宜官算计了。”

    朱儁摇摇头,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能压多久。若是真的传到京城去,阉党只怕高兴得很。”

    荀爽沉吟片刻,“军中有高瞻远瞩的人毕竟不多,你有身份在此,或许能镇住十天半个月的。”

    朱儁摇头道:“这些时间,到了京城还想运作,也来不及了。最多再争取一些早就在争论的事情。汉室宗亲或许能上台,废史立牧,用以对抗那些吃相难看的外戚与阉人可时间太短了,外戚还好说,暂时与我等还算和善,要是那些阉人真准备鱼死网破,我等想要与他们对抗,可不见得真能在陛下面前讨了便宜。”

    荀爽眼神有些涣散,笑了笑,“未必世事难料嘛。而且下官觉得不错。能够换个刘公子,也换得我荀氏清白,又让陛下对我等士族亲近一些,已经不算坏事了。凡事慢慢来嘛。”

    朱儁神色一冷,“若不是关乎你荀慈明,老夫却觉得不值得大获全胜才好!实不相瞒,若是真的到了事不可为的地步,老夫宁可让他带着那些阉人一同去死。想必你荀氏也未必会有损伤,便是有,也只是你一人罢了。”

    “下官义不容辞。”

    荀爽笑着叹了口气,“可下官此次入了朝堂,可不是进进出出如此简单,下官也想为百姓做事,顺便替我那些族人的死讨个公道自然,若真是事不可为,下官死而无憾,可中郎将也得替我保住荀氏未来。”

    “那是自然。”

    “包括德然。”

    “他也是你荀氏未来”

    朱儁神色一敛,荀爽点点头,坦言道:“今日确定的。”

    朱儁挑了挑眉,回想着此前荀爽一直心不在焉的状态,疑惑道:“你与德然贤侄见面回来,为何魂不守舍?是不是他说了什么?”

    荀爽笑道:“审时度势,德然其实不错了。只是功利心强,却又没有多少城府。”

    朱儁一脸好奇,“何以见得?”

    荀爽望向朱儁,笑了笑,“下官与德然结识的过程中郎将便当戏言听一听。如何抉择,不必告诉下官。反正,下官的心意是不会改了。”

第188章 博望来信() 
故事不长,但荀爽每说一段,都会沉默片刻。

    那些事情说来好似神鬼之说,令人匪夷所思,以往他也没有与常人说起过,只在脑子里反复过上几遍,这次说起,倒像是温故知新,试图寻找看待那些事情的其他角度。

    中途朱儁没有打扰,等到荀爽说完,他望着荀爽平静的脸色许久,微微皱眉,“没了?”

    荀爽点头,朱儁左右望望,找了个水壶,对着壶嘴喝了几口也不知道放了几天的水,咽下水哈了口气,“戏言?”

    “让你当戏言。”

    “荀慈明,你不应该当侍中,你应当直接上任太常啊,神神鬼鬼的事情”

    “下官没有在说笑。方才已经说了,不提德然,下官只说阉人阉人与我等终有一战。”

    荀爽脸色肃容,“两次党锢,士族之中德高望重者被杀、被折磨的不计其数,阉党与我等之间可谓血海深仇。而今陛下受人蒙蔽,使得朝堂官爵贩卖成风,便是蛾贼造反,那些阉人仍在狂征暴敛,我等都有为国为民之心,还能任由阉人嚣张跋扈,倾覆大汉?”

    他说到这里,脸色阴沉起来,“昔日孝桓皇帝与张让有断袖之好,如今陛下又奉张让赵忠为父母近几年来,忠义之士想要根除十常侍的前仆后继,却都被十常侍所害。德然所言,绝非虚妄!如今我等得势,那十常侍若是被逼急了,未必不敢让陛下暴毙!而二位皇子,年幼无知下官近来也发现陛下对二皇子颇为器重,一旦十常侍发狂,夺嫡之争,难道还不足以引起朝堂血雨腥风?”

    朱儁沉默许久,脸色也严肃起来,“慈明公,慎言。”

    荀爽平复情绪,语调却仍旧沉重,“公伟公,既然你这么称呼荀某,这番话便是你我私下所说了。荀某知晓你久入仕途,擅长制衡之道。可荀某不过一介书生,方入朝堂,如今还有血性。”

    “不提这些,谈谈德然贤侄吧,你当真准备让贤侄做你家呵,儁失礼,也帮你物色物色。皇甫将军麾下曹孟德,子干家大公子,还有那刘玄德,乃至我帐下暂代别部司马的孙文台,可都是良才,你若选中他们,未必比选德然贤侄差。”

    “军中境况,荀某如今岂会一无所知?荀某心中其实也有合适的人选,至少能让小女离了是非之地。只是,公伟公,你我想的太简单了,这天下人杰千千万,并非你我觉得合适就合适了,小女不喜欢又有何用?此话虽然让荀某失了面子,只是她那性子,着实让荀某无可奈何。呵,如今又口出狂言,他日凭着那古怪梦境必然能超越荀某荀某虽说明白,是德然让她变得如此,但换个角度考虑,以她的气运,未必不能让德然安分下来。”

    荀爽不是滋味地笑了笑:“德然之狂,狂在未卜先知。不论真假,格局眼见总是有的。如今又有你的敲打,等到锋芒内敛,他日还是要有他那般心直口快又直来直往的人,这朝堂不正之风才能真正肃清。老夫便当留个种子,只等种子生根发芽。何况他所作所为,未必没有先见之明。”

    “儁明白。同做父母,便是如儁这般铁石心肠,遇到家中儿女的人生大事,也难免心软。”

    朱儁叹了口气,揉着微胀的太阳穴站了起来,随后正色道:“如此一来,老夫心中有数了。荀侍中暂且在此休息几日。过几日,二位中郎将应当会与过来与我会师,老夫也还要他们派些人手策应徐刺史治理南阳,肃清南阳蛾贼盗匪,到时应该会有决策了。”

    他当先而走,笑了笑,“走吧,想来郭黄门也急了。可不能让他觉得老夫有心冷落他。老夫还不想死在这些阉人的口舌之下。”

    “真不休息了?”

    “先将宛城的事情定下来吧。恶名都背了,总要做点善事。至于德然贤侄的名声,老夫可不管了。”

    荀爽笑了笑,“有失有得,也算考校。不过,下官斗胆,不知朱中郎将往后会如何说这些竹简?其实下官此次去雒阳上任,已经看到几位中常侍的府邸效仿皇宫的规格正在建造,而陛下被蒙骗其中,没有登高而望,至今都不知晓。”

    “你可要谨言慎行,不要多管。”

    朱儁拍了拍荀爽的肩膀,摇头叹了口气,“既然你将德然贤侄说得如此玄乎,老夫也给你个答案。他的反书是假至于其他人,你刚刚上任,先不要开口定夺。近几日小心些,说不定夜里便有人持刀叩门对了,伯朗贤侄应该快过来了。那伤势据说很严重,若非德然贤侄保全,只怕那几天再折腾一番,已然死了。德然贤侄因缘际会之下,说不定真能被成就。”

    “呵,其实他活着,没有反,汉室宗亲才会有更多好处。何况,那性子也好控制,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都写在脸上。给他几年时间吧。”

    “嗯,老夫便不磨炼他了,既然你一家老小都与他有纠葛,便让你去教导主要也是子干没教好,他日此子难免伤了子干,老夫才好生气恼。”

    朱儁点点头,开门的功夫,扭头又皱眉道:“此事还得看他自己,你不要管老夫想看他是否硬气。若他挺过去还好,若当真应下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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