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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逆袭成王-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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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倒也有心见上一面,此外当初对方问了王允的去向,如今自己按照邹姐姐的说法正式开始了解那些朝堂大臣的职务与权力,倒也听说过豫州刺史王允的名字呢,总要告诉刘公子的。

    或许,刘公子还是旁人口中英俊的“刘郎”呢

    红着脸汇合几名宫女一同领了衣物,随后又去嘱咐了一声汤水的事情,倒也有长辈打趣,说她脸红准是因为今晚值夜又要听到一些不该听的东西了,少女与其他宫女倒也羞得无地自容,回到长秋宫时,太医出去,一名二十七八岁的男子已经到了,身着华服,正躺在卧榻上。

    此时何皇后靠坐着,如葱手指按摩着那男子的额头,贵为一国之君的男子便也枕在何皇后的腿上,闭着眼吸着布满房间的名贵沉香气味,神色有些疲累,还有掩不住的怒意,“他们以为朕蠢朕什么都知道,朕什么都知道的蹇硕杀了黑山贼的一个头领,看似想要挑个好的重头再来,却也会让动了心思的黑山贼不再信任几位中常侍了。若那些中常侍真被逼死一个,他便有可能借着朕的恩宠上位”

    “王越想杀赵常侍,除了为百姓,也是想让朕怀疑让朕怀疑身边的人可能都心怀不轨,从而心中露怯,答应了那些黑山贼诛杀中常侍的想法。袁次阳忠心的很,朕知道的袁家能得此名声,又哪里可能不忠心。外面真的有百姓,可能还有很多百姓,黑山贼多半可能,也是来请命的”

    少女放好衣物,又随同其他赶过来的宫女帮着往浴桶里添水,加茵墀香的汤水,余光中,圣上的眼角带着泪花,“你知道朕怎么察觉的吗?送上来的竹简写着州牧这是朝堂内部的事情,一帮百姓怎么可能知道?准是赵城门他们动的心思蹇黄门会办事,可底下人未必对他忠心啊。还有刘陶那匹夫仗着汉室宗亲,天天让朕生气,就不能老实一点。”

    少女微微心有不忍,未曾想陛下竟然想得如此开明,但视野之中,陛下的右手已经化为咸猪手,攀上了自家皇后的腿轻拍着,她急忙回过头,非礼勿视,看其他几位宫女也微微红脸垂头、神色艳羡,倒也颇为无奈。

    毕竟这位可是天下第一的男子,入了宫的,听多了关乎陛下九五之尊的言论,甚至还有一些“拼一拼乌鸦变凤凰”的流言,真正能有几个人挡得住那份诱惑呢?

    她们却是忘了啊,何皇后杀了陛下最宠的王美人呢。

    那边皇后一直没有说话,想来是几个月没有被临幸,听着有些敏感地呼吸急了一些,皇帝还在开口,语调恹恹,“他们这帮人的心思,朕哪里看不穿?可是十常侍就没有好人了嘛?世家宗族就没有坏人了吗?便是汉室宗亲,此次黄巾之乱,自宛城中递过来的,还有反书说是张曼成手下,有一个是汉室宗亲。这叫朕如何信他们?朕只有制衡!而且,朕也要享乐啊!是他们告诉朕,这天下是朕的,如今回过头,一个个说的就变成这天下是他们的一般。那王越老匹夫,竟然还敢将朕的剑送人,朕却只能跟一帮大臣说丢了,连讨要都怕被那张燕丢了面子。”

    “朕生气!很生气!可是朕该信谁?虎贲将军,天下第一剑客,就这么死了,他还培养了一帮亲卫又有多少人跟他沾亲带故。敢杀朕宠信的赵常侍,便是说也有可能杀朕?十常侍,是他们让朕过上这样的日子啊,朕怎么可能辜负他们,他们讨好朕,朕便是知道不好,可是朕欢喜啊。而那帮士人、宗亲,天天讨朕厌烦,他们要是说好好听一点,与十常侍相辅相成,朕何至于如此?他们剿灭黄巾,朕便不记得这些恩情了吗?可这江山是朕的!为什么朕便不能为所欲为!什么主意都要让他们驳回!”

    “陛下,妾与何家能帮你。”

    “能帮,是能帮”

    少女加好水,低着头出了门外等候,那边皇帝沉默了好半晌,“可是朕这两天做梦,梦到宋皇后了,也梦到先帝了,先帝质问朕为什么要杀宋皇后宋皇后也质问朕然后,就出现了王美人的身影。皇后,你不若连朕也杀了吧”

    “陛下”

    皇后的声音慌张起来,随后便听得一声,“别动。”

    “朕不怪你。你便是朕自一帮采女中选出来的,朕既然看重了你,又怎么会怪你。只是二皇子年幼,你不能再动了。给朕留个念想。”

    “陛、陛下”

    那声音微微颤抖起来,慌张中带着一丝勾人的意味。

    “皇后,朕是天子,心意已决,便是不能杀人,也要拖他们几天。不让朕舒服,朕也不让他们舒服!顺带着,也让朕在你这长秋宫中养几天,避避风头,也好安安神,不会让人觉得哪里都有人杀朕。皇后”

    “陛下”

    房门一关,几位中大人退了出来,有位中大人摆了摆手,说着话,少女知道能回去,听着房内传来“杀了朕吧,朕不想当皇帝了朕无人可信啊”的大笑声,暗自松了一口气,便也作福离去,远远的,还能听到一声“噗通”入水声,随后皇后好听的声音尖叫起来,此后那声音在绕着长秋宫退去的时候,逐渐婉转而妩媚,最后似乎还多了一些慌张,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只是也不干她的事了

    少女回到卧房,脸庞犹自热乎乎的。

    她跪坐到案几上,在一块方帕上按照记忆画着皇宫地图,如数家珍地罗列着南宫班次,心中焦灼起来,什么时候能出去啊

    婢子都十六了呢

    心烦意乱地想着一些事情,少女红着脸将方帕扔进火盆里,熄了灯,宽衣解带,抱着被子缩到被窝,随后捂着心口,轻声呢喃,“木兰也练枪吗嘻嘻。”

    待得少女睡去不久,雒阳城南的青楼雅舍里,便有几匹快马出城,朝着各方散去。

    也在当晚,偃师城内,看着视野尽头雒阳城灯火通明,名叫张燕的年轻人在得知王越身死之后沉默了好半晌,将中兴剑递给还颇为冷静的蔡怒,随后望了眼抱着童渊尸体面无表情,看起来哀默大过心死的赵云,“细作的事情,张某这几日等着朝堂消息,也会严查,蔡公子既然暴露了真实身份,还是提前离去为好。”

    “关乎雄付公的名声,我会让人打理好。你照顾好子龙兄弟。再帮我与刘公子带句话,张某已经被袁司徒赐字‘君安’,从今往后,便不是贼了。至于我黑山军,他日再遇,也不会是贼,让他收起教育张某的心思,张某可不是乳臭未干的小子!”

    “来日还能见面?”

    蔡怒深笑。

    “要见。跟着卢尚书学学本事,与子龙兄弟也要多加亲近此番是张某的错,张某没有顾好雄付公,往后自当恕罪。至于刘公子,还得看他这次能不能活了雄付公唉。平汉,你随蔡公子回去。”

    张燕嘱托了一声,平汉脸色迟疑,张燕负手站在高楼之上,仰望星空,稚嫩的脸上第一次不需要装,便出现几分威严与沉重,“去吧。这边我会打理好。杨凤他们在,又有罗市,我的性命无忧。至于细作,真要乱起来,你也没多少用。如今简先生既然帮我等安排了后路,我等也得承情,将蔡公子送回去。”

    “好。大哥保重记得等我回来,将狼牙棒造好。”

    “一言为定!早去早回吧。这几日想来司隶会有变动,以防有变。”

    春风微冷,张燕换了个位置,伫立高楼半晌,眺望着几辆马车开出了偃师,朝着东面过去,想着也不知道哪一辆是,随后感受身旁空了下来,这才神色悲恸,流露出几分少年的气息,抬头望望满天星斗,轻声道:“老天爷,给点面子啊大家活着都不容易。”

    也在几天后,刘正提心吊胆了两个多月,享受着外松内紧的“悠闲”日子,随着伤势的逐渐恢复,终于还是迎来了一场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的危机。

    恩怨的暗潮早已涌动不止,又有外来的滔天杀意,或是蓄谋已久,或是临时起意,在骤然提前的群雄割据时代之前,迎面朝着庄府打过来。

第231章 春分琐事() 
二月惊蛰又春分,玄鸟归巢百花开。

    春分一到,山野人家花开鸟鸣,万紫千红。

    这几天是播种的好时候,阳光和煦,暖风醉人,刘正的伤势养得差不多了,一帮孩子趁着天气好会与一众女眷出去踏青、放风筝,他要守孝不能游山玩水,便也随着卢植关羽张飞等人一同在农庄边的山坡上新垦的田地里干活。

    这边的山坡原本风景便不错,涿县里不少人也会出来踏青游玩——多半都是农庄的人,还有不少农户带着一家老小在山坡田垄间干活,孩童在边上玩闹奔跑,银铃笑声在田野山坡回荡,战火纷飞的年代,在这偏隅之地倒也显得颇为安宁祥和。

    春分这天有春祭,刘正算是头一次真正领略鼓乐齐鸣,万人祭拜的场面,当时由公孙瓒带着一干郡吏以及诸多涿郡县吏一同在城郊举行春祭,还有蓟县那边的从事以及一月左右过来催促供奉的皇宫西园军卒过来带头坐镇,场面壮观而庄严,此后的热闹与喧哗也显得振奋人心,尤其是一场另外安排的郡军演武,近四千涿郡士兵军容雄武,还有三百白马义从奔行游走,处处流露着精良威严,便也将气氛推到高潮,郡民口舌之间,颇有推崇拥护公孙瓒的意思。

    刘正倒是知道公孙瓒此前年关去过蓟县,北上的请命被刘焉驳了回来,朝廷那边最近也来了消息,夸奖了公孙瓒几句,却也将意见驳了回来。

    想来也是,刚上任就北上,哪里有这么不负责任的太守,不过卢植也说公孙瓒是在对他这个老师表明抗击鲜卑的决心,此后两个月,公孙瓒收起北上的心思,收拢了涿县以及郡内其他县城的缙绅豪强,招兵买马,整顿郡里的部队,摆出一副要与涿县盗匪势不两立的姿态,在剿灭、收编了几波因为杨凤等人离去而异军突起的贼匪之后,便也让整个涿郡显得安乐祥和。

    这番军演自然也有震慑宵小的作用。

    听说皇帝这次自西园派来的这帮军卒嚣张跋扈,天天催促供奉不说,私下里还做些威逼利诱、蝇营狗苟的事情中饱私囊,刘焉那边似乎也不好过,也下令让公孙瓒准备供奉,公孙瓒与卢植聊过几次,虽说对这帮军卒还算礼遇,但还是将供奉的事情拖延了下来,军演倒也未必没有敲打那帮军卒老实一点的意思。

    不过如今盗匪差不多都干净了,多半还是用来震慑连同刘正在内的一帮缙绅豪强的。

    这两个月公孙瓒入驻涿郡,发展势头迅猛,尤其是他结义三弟李移子与结义四弟乐何当本身就是商贾出身,土地兼并,并购作坊、产业,做起来得心应手,虽说对其他商贾豪强还算客气,但官商结合总是快人一步,便也抢了不少人的生意,有些地头蛇便颇有微词,公孙瓒因势利导,收拢民心的同时,自然也有用武力提醒这帮人谁才是涿郡主人的意思。

    想想两个月的时间内,卢氏、费氏、颜氏、蔡氏,乃至鲍氏以及其他缙绅豪强都纷纷亲善公孙瓒,连带着农庄内不少有经验的“老人”也都投靠到对方产业之下,使得自己的布局发展缓慢,刘正善待刘纬台那帮人的同时,偶尔倒也抱怨过公孙瓒,不过这天卢植的心情不错,看着公孙瓒带头主持春祭,得尽民心,一脸欣慰,刘正便也没有朝他吐苦水扫他兴致。

    这天下午倒是发生了几个小插曲。

    春祭结束,下午的阳光颇为和煦,刘正参与了春祭后便与卢植等人回去田地,蔡家兄妹也正好带着家人在附近踏青。

    因为近来农庄人员流失颇多,虽说那些缙绅豪强投入了资金也留了一部分人,不至于伤及根本,但明面上还是萧条了很多,发展的进度也慢了下来,于是在招募人马、填补空缺的当口,很多事情也不需要蔡予插手,只要把关就好,又有刘正此前桃园内听了蔡孰的提醒多配了几个人手保护他,还让他多放松放松,蔡予便也多出了时间陪陪家人。

    这时蔡予便也过来田埂打过招呼聊了一会儿。

    这厮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卢植在,又或是真如嘴上所说“东家初到,予未能及时远迎,自觉失礼,自然要多亲近亲近”,事实上近来走动得很是频繁,刘正虽说眼看着蔡予的好感度一点点提升到“20”也颇感惊喜,但他偶尔也能感觉到那目光望向自己的时候多半带着饶有兴致地审视。

    只不过对方的言谈滴水不漏,也问不出什么,那“96”的智力和“97”的政治想来深谙人心,便是连卢植虽然对蔡家三兄妹的名字有所怀疑,甚至对于蔡予的相貌气质颇感惊异,但没有卢俭与刘正提醒,似乎真的不太清楚这帮年轻人的底细,一番疑虑之后私下里也只评价蔡予“年轻有为”四个字。

    这四个字多半是结合明面上的商贾出身以及一些见识考虑,涉及到学术诗文,在卢植看来,蔡予也不过是寻常商贾人家附庸风雅的小辈做派,刘正都不知道蔡予这厮哪里学来的纨绔作风,言辞举止各种市井做派,偶尔扯几句诗文都能联系到风花雪月,那玩世不恭、流里流气的姿态也难怪卢植通过名字实在不敢确定对方与荀氏有关,便是士族恐怕也扯不上。

    他们在田垄之间谈话,远处蔡家妇孺便也与庄内一众妇孺在草坡上放着风筝,聊天说笑。

    蔡家大哥蔡怒与夫人阳氏生了三子三女,大儿子蔡术,二儿子蔡彬,过了年关便也虚岁十四、十三,其他三个孩子也会跑能跳,凑在一起做游戏,小女儿蔡徽才一岁多,便被二嫂唐氏抱在怀里。

    蔡予与唐氏也生了二子,大儿子蔡恽虚岁三岁,长得颇为可爱,能跑能跳,说起话来奶声奶气,却是能用蹩脚的官话将辈分都叫全了,言行之中也颇为灵动,惹得一帮女眷爱不释手地逗弄着,小儿子蔡俣虚岁一岁,还是个小奶娃,由小姑蔡孰抱着,蔡孰则坐在那里与鲍丽、蔡茜以及夏侯家的几名女眷聊天说笑。

    一帮孩子,包括李朗孙礼在内,由夏侯渊长子夏侯衡与蔡术带着放风筝、玩闹,方雪虽说喜欢那些,却也只是望望,与耿秋伊一同在田地里帮衬,颇有随同刘正守孝的意思。

    她那表现自然影响了李朗孙礼,两个小男孩好动,却也不敢多玩,玩闹一阵便垂着脑袋一脸愧疚地回来田垄里帮衬,随后忍不住又去玩闹,又垂着头回来,来来回回乐此不彼地跑动着,令人失笑。

    随后不久,费伯仁便也带着费家妇孺过来,费氏如今在涿县安家落户,有刘焉的关系在,公孙瓒与张轲也经常上门走动,自然得不少人攀附,这时路上遇到几个在农庄教书的老师,有人似乎认识,带了头凑过去,便也聊着天一同过来拜访卢植刘正。

    费伯仁让家中妇孺散去时,刘正多看了眼年仅四岁名叫费祎的小家伙虎头虎脑地跪坐到被公孙越逼着坐在一侧读书的公孙续身边,小家伙安安静静地眨着眼睛盯着竹简,偶尔有些畏缩地看一眼明显很不耐烦读书的公孙续,跪姿拘谨,不敢太过靠近,显得有些内向而早熟。

    这边费伯仁与农庄几位老师拜访一番卢植刘正,那几位老师便也结伴过去踏青,费伯仁与卢植刘正说笑着,主要也是夸耀着春祭的场面宏大,以及公孙瓒当上太守后的贤能。

    费伯仁年纪虽轻,一番族政却是已经上手,随后便也和蔡予聊上几句关乎商贾的事情,刘正偶尔应和几句,与关羽张飞在田埂忙碌的时候,倒也会不时看向那边的女眷。

    毕竟夏侯兄弟回去谯县准备将家中人都接过来,虽说也有柯亥朱明等人看护,但毕竟是客人,刘正也不想这种非常时期,让夏侯家出现一些损伤。顺带一提的是,张机在此呆到一月底,没能在故安联系到华佗,便也带着家中妻儿跟着夏侯兄弟准备去谯县碰碰运气,这一去,倒也要回去涅阳了。

    也在这时,方才过来拜访过的,前几天从豫州回来的连相带着一名护卫以及几名庄内共事的同僚站到那些女眷附近,刘正依稀还能听到那连相吟着诗经的野有蔓草篇,朗声笑着,显得风流倜傥。

    “野有蔓草,零露潯猓忻酪蝗擞忻酪蝗耍袢缜逖铩e忮讼嘤觯胱淤申啊N庑郑蠛檬惫猓心砉嘶岚。!

    刘正听说过对方年前在农庄的私学内颇得一帮孩子的敬重,据说有些学识,长得也丰神俊朗,平日里自然有不少人踏破门槛想帮他做媒,但他洁身自好,从不沾花惹草,弱水三千,只倾心于蔡孰一人。

    此前对方朝他自我介绍,刘正专注于费祎,倒也忘了,但这首诗讲的就是踏青时候男女邂逅两情相悦的事情,这时记起对方的身份后,他便皱眉多看了眼那边。

    鲍丽蔡茜闻言说起诗经,连相那边便也接过话茬走向有蔡孰在的圈子,刘正心中正有些芥蒂的时候,那边蔡孰便也望了过来,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随后朝着这边走过来,以至于那连相的脚步顿了顿,虽说还是谈笑风生,但脸色微微还是能够看出一些僵硬,眼神也不断望向蔡孰的背影,望到刘正望过去的时候,便也朝着鲍丽等人说笑几句,随后拱手离开。

    蔡孰过来自然不可能与刘正接触,她方才的笑,以及如今过来,便是冲着耿秋伊的,两女最近的关系刘正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偶尔耿秋伊面露愁容,偶尔却也颇为兴奋,但这时聊着天气氛倒也融洽,蔡孰偶尔还会与方雪说笑几句,不禁意地望到刘正时,俏皮地眨眨眼。

    刘正别过头不看蔡孰,却也笑得合不拢嘴,望向连相时,对方在老远处与几位同僚说着什么,偶尔倒也摇头叹息,随后望过来对上刘正的视线,又急忙别过头去,脸色倒也拘谨了一些,此后便也挥着手指,朝着其他地方去了。

    这边费伯仁与蔡予说笑一阵,蔡予被奶声奶气的蔡恽叫了过去,费伯仁便也皱了皱眉,凑上来小声道:“子干公,方才我自郡府过来时,朝廷又来了人,公孙府君出现相迎,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却是让我等各自散去。那脸色似乎不太好看。”

    这时也就卢植刘正在场,因为张燕的事情,最近两人其实也一直憋着一股气,对于朝堂来人自然敏感,对视一眼后,卢植便也笑了笑:“许是圣上又派人过来追讨供奉,用作招募兵马?黑山贼几十万人突然消失殆尽,种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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