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三国之逆袭成王-第15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去管他们,真要惹急了老子,叫他们通通滚蛋!”

    公孙瓒冷哼一声,望了眼一旁的几名白马义从,像是想到了什么,笑道:“我听说昨夜贤彰街那片发生恶斗,德然有个宿卫学着老狗自离?虽然贼人是另外出现的,可不也是能让德然开脱的证据么?”

    “叔值与季义都说是苦肉计,亦或碰巧遇到真的贼人报复唉,生护天下,死护苍天。血肉为媒,山河为证出自小儿之口,却大有气吞山河之势。那壮士倒也不孤单。那马商孙子远此前悄悄离去,真去买了碗面,与那壮士共饮一夜。第二天背着尸体回去了。”

    两人昔日在北方抗击鲜卑,都是见惯了生死的人物,这时候刘纬台自然毫无伤感,一脸欣赏敬佩,“我让子度备了些薄礼送过去。听说其他几人的状况也不太好。那张益德哭了一夜,想来刘公子性情中人,若是醒来,只怕呵呵,我等自己的兄弟也死了不少人,我却是只为他人的遭遇同情。刘某失礼了。”

    “厚葬体恤这些事情,你替为兄做好。等抓了贼人,咱们祭拜祭拜自家兄弟。还有,让王国多派些人抓贼人。不管那张公舆与德然是何打算,我等没有证据,还是先以大局为重,除贼安民才是正事。”

    公孙瓒拍拍手,一侧有奴仆递过备着的毛巾脸盆,他擦了擦脸,望了眼别院,“德然抓的那贼人,你让子度看着没?”

    “自然要看着。虽说世道乱了,涿郡还是以律法为先。动用私刑终归不妥。再说了,那秦琼二人”

    刘纬台也洗了下手,随后凝眉道:“就是昨夜两幅铠甲还有铁盾,刀刃。黄巾已除,这些东西倒也不是不能带,但那赵昕既然不怀好意,未必不会他们到底干什么来了?”

    “能让他们过来,定然是大事。近来还总是打听德然的事情,还有农庄布局。想必与黑山贼做的事情有关近日你看得紧一点,可别让他们对老师与德然动手。还有那帮商贾,也敲打一番。我总觉得赵昕那厮不怀好意。老师当初以退为进,说不定他们还想着斩草除根。”

    公孙瓒摆摆手,“不挖了。做正事吧。”

    “好,我去将门外那些人叫进来呵,那张县令还不出现,可未必没有对他们避而不见”

    公孙瓒摇头走向后门,“我说的是黄邵。那些人说来说去,我还能赔偿不成?抓到贼人才是正事。你让叔值将黄邵带到隔壁来。他既然被人设计,总会想着报仇这条鱼我得挂在勾上放出去,引出更大的鱼。”

    刘纬台愣了愣,随即颔首点头。

    没多久,黄邵一脸失魂落魄地被文则李移子押进一间房间里。

    他被押着跪倒在地,两眼无神地扫了眼周围,看着公孙瓒大咧咧地坐在案几上,刘纬台、文则、李移子三人佩刀而立,哼笑几声,“愿赌服输。既然被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至于你要问我什么,我”

    “范柔,年方十八,家中渔民出身,寡妇近几日她去看过医师,疑似有喜。”

    黄邵脸色一滞,整个人僵在那里,公孙瓒揉着太阳穴,有些乏累道:“黄邵,我相信你是被逼无奈才任由这等愚蠢之事发生。此次既然被人黄雀在后,可曾想过抓出贼人,报仇雪恨?”

    黄邵突然肃容,不确信道:“疑似有喜?”

    “给我家续儿治伤的几个医师说的。那范柔似乎也不相信,还找了好几个。这不前夜去找你了么?她以往哪里这么没分寸过?我听手下人说,你也挺小心的,前夜也是首次留人。怎么,你莫非不知?难不成她来不及说就被贼人杀了?”

    黄邵神色苍白,“我”

    “绝户之痛,我只问你要不要报此仇?”

    公孙瓒敛容沉声道:“本太守实话告诉你。此次混乱,我手下门将死伤不少,独子被重伤,郡府都被烧了大半,我原本大可将你斩杀,将你狗头当成祭品,也用以誓言,但杀你难解我心头之恨。你若真要报仇,我也会支持你,查住真凶,我等”

    “那刘正昨夜,当真是一个人?”

    黄邵突然问道。

    刘纬台答道:“拦住你的其实是四人,其中一人还断了臂,养了大半年,伤势倒也并未痊愈。”

    “他何来底气”

    黄邵目光失神,那语调极其复杂,像是在自言自语。

    公孙瓒与刘纬台三人面面相觑,也暗自苦笑。

    好半晌,黄邵突然问道:“还不知,府君可有了线索?”

    公孙瓒皱了皱眉,黄邵苦笑道:“黄雀是谁,黄某真的不知。至于那夜杀了我家柔儿的人是我小弟私通已被我诛杀了。”

    公孙瓒扫了眼刘纬台,刘纬台微微摇头,使了个眼色,公孙瓒目光幽深,“抓了几个贼人,职位高一些的都自杀了,便是有说的,也不详细。我让人认了脸,都是近半年过来居住的,说是流民,南方来的,具体地方那些百姓也说不清楚。但那身手都是身经百战,我倒听说与你时常作伴的马台也是那些人的。不过已经逃了。”

    “马台?”

    黄邵惊呼一声,随即脸色变化,片刻后目光转动几下,“府君就不怕我到时逃了,亦或返身回去杀你那同窗好友?”

    “逃?你觉得我像是白痴吗?至于德然他突染怪病,生死不知,如今脉象虚弱,真不需要你动手,说不定便”

    公孙瓒顿了顿,蹲身到一脸错愕的黄邵身边,附耳道:“你若真的不知道黄雀如今外面对贼首有不少风声,我要你一一打探清楚。来日报了这个仇,我找机会封你为我校尉,让你北上与鲜卑乌桓厮杀,如何?这可比当贼要好多了!还有,那些乌桓人找你作甚?那赵昕我若是没猜错,他几个手下前日无故消失,便是去找你了?”

    黄邵颔首苦笑:“以私藏兵甲之罪,定罪卢尚书与刘公子昨夜无数白马义从看见,他们想必也知道了。”

    李移子顿时脸色难看,“大哥,这厮莫不是想以此威胁你交出供奉?”

    “此言差矣。他们还巴不得多留一会儿好贪墨点钱帛呢。”

    黄邵摇摇头,正色道:“打蛇七寸。找的自然还是刘公子与卢尚书的软肋。”

    公孙瓒神色一滞,与刘纬台对视一眼,轻笑道:“还真料到了。赵常侍这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可区区两副铠甲”

    “卢尚书身为人臣,与弟子勾结企图谋逆,蓄养死士呢?一千人此前在马场与农庄操练,也并非没有人看见,如今我太平道已被平定,真要追究家兵训练一事,也不是不可以。何况关乎十常侍的流言蜚语,也都是自幽州冀州来的。”

    黄邵补充了一句,公孙瓒随即敛容,瞪着黄邵。

    黄邵苦笑道:“若无把握,他们怎会轻易动手?他们虽然没有明说,但既然前日一走,便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昨夜也没有动作,我猜,便是带了足以定下乾坤的东西。那东西,想必连府君都护不住了”

    “你他妈”

    公孙瓒毛骨悚然,一把揪住黄邵的衣襟,刘纬台三人也神色凛然。

    黄邵一脸希冀道:“府君,你那承诺还有效么?黄某真能活?”

    “杀了他们!”

    公孙瓒目光凶戾,突然自文则腰间拿出佩刀,砍断黄邵身上的绳子,“你还有多少人?没有的话,我给你!带人杀了赵昕他们!此事一了!你就北上去辽东!我让人”

    “大哥!大哥!”

    门外突然响起乐何当飞快跑进来的声音,公孙瓒心跳不由加速,李移子开了门,就见乐何当跑得气喘吁吁道:“大哥,那赵昕到了府门口,突然拿出圣旨,要你过去”

    “不是续儿便好”

    公孙瓒松了口气,身躯却也不由战栗,“那些商贾可在?”

    “在啊,都看见了。”

    “阉人欺我太甚!”

    公孙瓒咬牙切齿,定睛望着黄邵,半晌之后,突然卸甲,打开窗户道:“季义,你快去拦住他们,便说我出去了。仲书,元正,你二人带着黄邵快走,记得查清贼人。叔值,你跳窗从后门出去,让刀斧手在此准备,我要”

    门外突然响起一片哀嚎声,不少人说着“校尉给我们做主啊”,此外,还有人大喊大叫,招呼着手下人将院子里里外外围起来。

    公孙瓒扭身过去,就见赵昕走了过来,一手托着圣旨,一手推开拦路的李移子,遥遥望着公孙瓒笑道:“公孙府君原来是在隔壁审问犯人啊?赵某叨扰了,只是手中之物事关重大,还请府君接旨,也好赵某不将你归为同党。”

    “同党?”

    几位缙绅豪强窸窸窣窣地讨论起来,公孙瓒嘴角抽了抽,瞥了眼黄邵。

    黄邵怔了怔,随即便见刘纬台凑了过来,腰间环首刀近在咫尺,又望望赵昕身边的秦琼等人,随后低下头去。

    公孙瓒暗自捏得拳头青筋暴起,听得赵昕催促一声,跪倒在地,与此同时,所有人跪下来,赵昕笑了笑,摊开圣旨念了起来

第243章 第二四二 道不同() 
涿县来了几位天使,还一连来了两批,不仅仅是涿县城中的百姓知道,便是县城外十里八乡的人,也能从近来频繁逼迫赋税的乡啬夫、亭长等官吏口中得知。

    但要说天使中有人带了圣旨,这是谁都料想不到的。

    这年月,关乎圣旨都是天大的事情,寻常时候哪里需要这么正式。便是几道口谕,亦或过来的人身上带着虎符、节、令牌等标志性的凭证。甚至还不需要天子近臣出马,单单是大将军与三公的文书,亦或尚书台、廷尉、符节台,以及本州刺史过来的文书,都可谓极其严重的事情了。

    此事涉及反贼,倒也称得上极其严重。

    但偏偏反贼便是去年在蛾贼造反中以武显名的刘公子,还有刘公子久负盛名的老师,平定蛾贼建有头功的前尚书卢公。

    而且圣旨还强调,由涿郡太守、卢公门生公孙府君配合着斩杀反贼。

    这就显得巧合、儿戏,又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只要是个明白人,都会知道其中存在蹊跷,再联想近来十常侍的那些传闻,便是往矫诏上想的都有。

    其中固然不乏有人根据卢植回涿县的时间,以及突然自身边冒出来的那些污蔑十常侍的流言蜚语,从而信了天使的话,但双方之间自然以力挺卢公、刘公子的居多。

    当然,众说纷纭,见仁见智,那都是几天之后传开去的事情了,那令人措手不及的结果倒也是百姓口中的一大谈资,甚至有人从结果中察觉到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但至少此时,圣旨一宣,太守公孙瓒在几次辩解之后被喝令召集将士前去攻打庄府、诛杀反贼,真正能够知道圣旨过来的,还是当时在场的诸多官吏与豪强缙绅,以及与他们有些联系的小部分人。

    鲍家、蔡家的家主就在场,待得听完圣旨离开之后,望着慌慌张张作鸟兽散的一众豪强缙绅,两人结伴上了马车,默默无语,完全懵了。

    此事真要考究起来,也没他们什么事情,圣旨之中提及的也是诛杀贼首与主要同党,其余人等一概不究,但此前两家都是因为家中女眷嫁入刘家府门,虽说是妾,而且也不是刘正本人,但也能从中获利,才让后生晚辈赶过来,此后被刘正一逼,才令得全族上下在此安家落户。

    认真来讲,两家说是士族,也并非真正有底蕴的豪门大户。两家的情况差不多,此前依附大族,令得家中出过几个孝廉、茂才,还被推举到州郡充当佐吏,以往也算是地方豪强,但因为家底尚薄,想要更进一步,还得靠着时间多敛钱财才有机会。

    此次黄巾之乱,两家算是受了重创,甚至差点被盗匪灭族。

    尤其是鲍丽蔡茜二人的父辈其实才是此前真正得利的嫡系,原本嫡系家道中落,他们这些庶出旁支受到波及,也颇有怨言,但既然两个小辈女子因祸得福,还巴结上颇有潜力的汉室宗亲,能联络还是要联络一下的。

    此后过来试探的小辈鲁莽无知,他们也只能哑巴吃黄连,举族过来涿县几个月,倒也因祸得福傍上了涿郡太守,想来慢慢发展,东山再起,甚至令得宗族更进一步也不是没有机会。

    但这时着实是个两难之境。

    昨夜盗匪祸乱历历在目,他们两家的工坊田地也受了牵连,更何况那马台其实就是他们招揽,当做眼线用以探明诸多本地势力的情况来巴结拉拢。

    不过,事实上马台年轻,在他们来之前却也已经显名城北那片,他们也知道马台背后肯定还有很多人,甚至那商贾颜家都参与其中。可公孙瓒如今独子重伤,待得他探明情况,敢不敢动那些本地豪强还是未知数,颜家与刘家交好,也未必会受到牵连,他们两家却是外来户,还与刘正有过间隙,家中也并无人才名士,绝对会被公孙瓒用以杀鸡儆猴。

    眼瞎找了马台这么个底细是盗匪的臭小子,两家家主自然有苦难言,但未免被人看出心虚,而且内心本身就有憋屈,过来哭诉一番要个公道还是必要的,可如今的事情,着实令人措手不及。

    他们要是还想留在此处,总要巴结一方,此时涿郡最强的莫过于公孙太守的势力,其后便是张县令——那些郡丞郡尉之流,虽说在此置办田地慢慢发迹,但真正受益的还是老家那边的宗族,在涿县几个月,尚且只能说是威名在外,底蕴却不深厚,比之张县令还要差一些。

    再往下,便是新迁过来的卢氏,费氏,以及位处张家庄以武发家的刘氏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刘氏其实也并非新贵,甚至本身的家底也薄弱,完全不能与前面四家相提并论。可偏偏其中三家与对方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便是费氏,也与刘正交好。

    此时公孙瓒与卢植刘正可以说是被圣旨逼到了对立面,他们两家倒也可以投靠相对中立的费氏。

    可费氏也是外来户,说到底,还是要依仗公孙瓒,这次他们却因为马台得罪了公孙瓒,便是公孙瓒不予追究,他那两个商贾义弟可不是善茬,想来刚刚在涿县平稳下来的宗族,完全可能被李移子乐何当二人敲出大半家产来

    料想到今后的局势,两位家主愁眉不展。

    鲍家家主鲍特鲍公产年近四十,一身打扮颇有儒士风范,却率先沉不住气,看着车窗外贩夫走卒络绎不绝一派祥和的场面,神色焦灼道:“蔡兄,你我两家生死存亡之际,你当真无话可说?”

    “说什么”

    蔡利蔡伯益捏了捏腰间玉佩,此时的他身穿华服,近来日子其实也过得不错,但年近五十已然须发花白,加上此刻神情恍惚,不显光鲜,反倒显得失魂落魄。

    “那刘公子可是要绝户了!追究同党,关张二人也难辞其咎!家中侄女虽为关羽妾侍,可若是有人从中作梗,只怕你我二家也你我若再不找个庇护,只怕过不了几天,便也是横死街头的厄难!”

    “找谁?那赵校尉不动则已,动若雷霆。此时逼迫公孙府君诛杀老师同窗,下一刻说不得便胁迫郡丞郡尉诛杀府君。此人城府极深,表明上打听卢公与刘公子的住所布局与家族势力,像是图谋家产的模样,如今圣旨一来,便是连根拔起抄家灭族的事情,我等还能找谁?”

    蔡利苦笑道:“左右都是死,如今最好的办法,无非便是依附赵校尉可我蔡氏方才恢复一些元气,秦、赵二人之前便接连上门要了不少好处,这次难不成将整个家族都赔进去?那结果不是一样吗?莫非真压在赵昕身上?他不过一介校尉,此事”

    蔡利顿了顿,摇头一叹:“此事绝对有蹊跷。手携圣旨,竟然隐而不发。公孙府君当时那脸色,你也看到了他赵昕能胡作非为,便是有依仗,可我等依仗他?当真以为公孙府君来日不会追究?便是有些意外,他那些忠义无双的白马义从呢?这不也是找死吗?”

    鲍特突然挑眉,迟疑了一下,“那圣旨上说的是藏匿兵戈、蓄养死士,还妖言惑众,蛊惑百姓以请命造反,死士便是那些家兵门客,可家兵门客如何而来,你我应当清楚,不就是颜家的人训练的吗?”

    蔡利哼笑一声,“徐州多富商,也多是两面三刀之辈。颜家真正有眼光有气节的还要属那颜氏姐妹与二人夫君。其余颜家人等,如今应当是想尽办法脱离干系。方才那颜升老匹夫的神色你也看到了。老而不死,成贼便是一念之差罢了。昔日还听说便是过来道个歉,扭了脚就要回去,到得如今还留在此处,绝非淡泊名利之辈。”

    “蔡兄,这都什么时候了!气节德行,与身家性命孰轻孰重?你还意气用事!”

    鲍特一拍蔡利的肩膀,“我说的便是那帮商贾!若要置身事外,何以自保?不管是否有蹊跷,唯有坐实了谋逆一事,你我二家才能留得身家性命!而颜家在前,你我只要在旁策应,便是默不作声,也足以自保了!”

    蔡利怔了怔,随后沉默下来。

    他倒也想到了,鲍特家中几个庶出小辈因为刘正的事情身死殒命,鲍特被一众兄弟怨恨,还因此吵了几架,家主的威信也降低不少,对刘正未必没有恨意。

    何况那鲍儒倒有几分能力,在鲍家一众后生晚辈中算得上佼佼者,原本也有入仕的可能,但经历张家庄一事,也一蹶不振,如今什么事情都没管,便是费伯仁上门也推拒掉了,平日里就是读读书写写字,偶然跑出去学学琴,着实让鲍特一阵气恼。

    那鲍儒此前便生了一个女儿,如今妻室与刚纳的妾侍同时怀了孕,倒也有传闻鲍特骂了鲍儒一顿,说鲍儒志向堪比燕雀,那鲍儒也不反驳,反倒旁若无人地与妻室妾侍议论起未出世的儿女的名字来,当时鲍特便也讽刺鲍儒几句,说他这种毫无宗族荣誉的人只能生女儿,鲍儒便将三女儿的乳名都想好了,就叫“三娘”,可把鲍特气疯了。

    这些小道消息人云亦云,蔡利也知道一些,还为此付之一笑过,但他这时沉默,却也是因为两人道不同。

    他是蔡家家主,是要为宗族考虑,但更是儒家弟子,干不出这等落井下石无中生有的事情。

    何况卢植刘正的作风,他都看在眼里,师徒二人平日里毫无架子,对人也客客气气的,昔日听闻刘正诬陷,他听了一面之词自然也心有怨恨,但到得此处知道鸠占鹊巢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