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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逆袭成王-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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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未放下的手握了握刘正的手臂,“可张某还记得主公所说的未来境况。他好歹领导过十几万人,与朱公伟都能一战,放任他离开岂不是暴殄天物?南阳昔日是他的福地,便是宛城已经总会有些兄弟还会听他的话。既然主公也有心让简宪和在南阳站稳脚跟,他如今因我与卜己难有出头之日,那夜涿县动乱又损失不少兄弟,与其看他落魄下去,倒不如两全其美主公以为如何?”

    刘正点点头,“此事我会书信过去,到时你与宪和自行安排即可。”但他的脸色忽然微微一沉。

    张曼成没发现刘正脸色不对,此时望了眼远处的卜己,笑道:“如此便多谢主公。此外,张某还有个不情之请。其实张某看得出来,卜己面对你我,心中尚有些不自在呵,老实说,也是张某有些不自在才如此一说。”

    “主公不若让他过去青州,亦或指条明路去其他州郡。他毕竟与我不同,卜饵是因你而死,便是嘴上释怀,心里未必不会记着。还有两年多不,便是花上十年八年,能够彻底放下昔日恩怨也是值当的。到时不仅我等朝夕共事不会心有芥蒂,于主公而言,上下齐心,才能一同惠及万民。”

    他抱拳正色道:“张某能意料到,时间长久,人心未必不会离散。此番也并非挑拨离间,只是还望主公三思,张某也不希望他日共事,我等心有芥蒂,以至于昔日我与赵弘这般兄弟阋墙之事重现眼前。”

    刘正点点头,随后目光望向夕阳,苦笑一声,“你倒是想得周到,可你再想,我尚且与我兄长兄弟阋墙,往后你听到一些关乎我挑起兄弟内斗的传闻,念及我背信弃义,与你这等忠义两全之人想法不合,便不会离心离德?”

    张曼成怔了怔,还要开口,刘正抬手压了压,“刘某知道,于你而言,我自然是对的。昔日我所说谶语逐渐实现,又能文能武,对你们也颇为亲善。刘某自大一句,你们未必不是觉得我未卜先知,可敬可畏。可我兄长亦是百折不挠之人,他那些手下心腹也会觉得他诚信待人,值得托付。你且看他一年半载就从无到有,有了那些人乔装帮衬,往后呢?先不说这趟你们过去徐州途中会不会发生兄长派人追击的事情。刘某却也可以料想,我与他若是都活久了,终有一战,到时候不知道会死多少人”

    张曼成想着也脸色一凝,“主公到底和刘玄德什么仇怨?不能解吗?”

    “当初是我错了。一气之下,生出魔障的念头,此后兄弟二人便形同陌路此次若真是他赶尽杀绝,你觉得能解吗?”

    刘正摇摇头,叹气道:“便是赵子龙、蔡不夺没死,其余兄弟的命仍旧横亘在心,解不了了。只是,回过头想,我似乎当初也没有做错,你看他那些手下小隐于市,而不是带在身边,不就是所图甚大,野心不小。”

    刘正微微皱眉,“我就怕往后我等被他那些手下”

    “那就趁此机会”

    张曼成神色一厉,刚抬起手,刘正苦笑道:“我杀他,你当真心里不会多想?便是今日不会,他日呢?何况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旁人知晓之后会如何?可我也不能不反击哈,倒是有些妇人之仁。”

    他苦笑着沉默下来,不久后深吸了一口气,望望府门口的卢植等人,喊道:“世伯,来朝兄,劳烦你二人过来一下。”

    那边卢植关羽等人对视一眼,倒也有些好奇刘正与张曼成在谈什么,卢植望望过去的张轲与蔡予,甚至心中有些羡慕,待得日子久了,他也是越来越想知道更多有关刘正的秘辛。

    张轲和蔡予过来打过招呼,疑惑地问了一句,刘正敛容正色,身躯却也激动得微微战栗起来,随后朝张轲拱了拱手,“世伯,时机已到,你即刻动身吧。”

    张轲眼睛一瞪,脸色骤然红润起来,拱手回礼一笑:“德然终于开口了!其实方才老夫也在想这件事情!今日你那夜观雨象的望气奇术定然会流传于世,可谓万事俱备,老夫只要稍稍透露出去益州气运,那番谋划想要完成就是手到擒来!”

    蔡予怔了怔,张曼成似有所悟,却也好奇道:“主公谋划许久,张某一来便是时机已到,可是张某有什么能帮衬的?”

    “你让孙仲袁超专心收复巴郡人心,朴胡一众,他日世伯会带人过去拉拢。”

    见蔡予似有所觉地变了变色,刘正笑道:“不错,刘某昔日听闻废史立牧之事,便与世伯在谋划此事,他日一俟刘刺史入主益州,世伯便会随行前往益州扎根,直到异日我等前去,让益州还于大汉。”

    张曼成呼吸一滞,心跳骤然加速,隐隐有些热血沸腾。

    蔡予却神色骇然,浑身突然泛起一股寒意。

    他如果没有在涿县目睹刘正的经历,也不会相信刘正有可能提前策划这些事情,可偏偏关乎谶语,关乎十常侍伏诛的事情已经都实现了,再加上张轲平日与费氏交好,那就表示着这番谋划真的可以执行下去。

    一想到有人竟然能够谋划到这种程度,蔡予委实心惊肉跳。

    他昔日听闻废史立牧,倒也不是没有推演过,还预想着让族人能够依附一方州牧,也好为家族留些血脉,可刘正做的可不是依附的事情,他根本就是在指引着某一方人物的未来,甚至想好了他日夺过来,这份远见与能力,让他不寒而栗。

    毕竟有心算无心,只怕任何人都会吃亏,而刘正说是还于大汉,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谁会相信?

    偏偏刘正说出这句话,无异于将他当成心腹来看,于是他咽了口唾沫,沉声道:“你确定这个大汉还是陛下的大汉,还是说你要当”

    那话语戛然而止,蔡予一脸凝重。

    刘正要不是在桃园中察觉到蔡予的异常,此时针对刘备一事也多有纠结,其实也不想这么贸然地在蔡予面前说起这些,好在也不是不能解释,他摇摇头道:“来朝兄信我。不是刘某要谋反,是刘刺史要谋反。”

    “废史立牧于常人而言便是划地封王。可那些选定的州牧必然俱是朝堂肱股,他们显名于外,绝不会不惜羽毛!若不是有人蛊惑,便是陛下暴病,岂会心怀异心?!”

    蔡予身躯战栗,却也压抑着语调,咬牙道:“此番你那谶语实现,无异于天人之术。此前你图谋的黑山军请命一事,也已令得陛下威严扫地。你只需让张县令说一句益州有天子气,刘刺史他必然一旦刘刺史带头,他日刘德然,不曾想你处心积虑,竟是果真图谋不轨!”

    “二公子稍安勿躁。”

    张轲笑了笑,“你别忘了,我等在农庄、马场、工坊,乃至私学孩童耳边,言传身教的都是忠于大汉,忠于主公的言论。若主公有负于大汉,异日不就是搬石砸脚?”

    “主公”

    蔡予愣愣地望着张轲,“你便是一直奉他为主的?在他尚未发迹”

    “不错!便是不打不相识,此后为主公所折服。”

    张轲望了眼刘正,随后朝蔡予拱了拱手,揶揄道:“其实方才老夫也在设想此事。一俟老夫卸任县令一职北上,主公身边,老夫想来想去也唯有你这未过门的妻舅能托付了。你身份特殊,又有监管之权,还怕不能以此掣肘,扼制主公他日可能有的邪念?”

    “未过门的妻舅?”

    张曼成一愣,刘正哭笑不得道:“我娶蔡姑娘倒是理所当然,可你这个妻舅为什么也要过门?”

    “蔡某一时怒火攻心失了言”

    蔡予一脸尴尬,随即一怔,察觉到刘正提及蔡孰的那句“理所当然”,若有所思,随后沉下心来,凝眉在刘正张轲身上来回望望,摇摇头,“蔡某还是不信。东家的本事,蔡某驾驭不住。若他诚心要反,那等名声,只要一句话,朱统领他们也必然赴汤蹈火。这个益州送还的大汉不就成了东家的大汉?”

    “不好吗?我等是活该卑贱还是如何?以往的日子你莫非不知道?除了苛捐杂税,便是连一点想过好日子的想法都不能有!再说了,若刘幽州当真心志坚定,岂会顺着主公的想法行事?朝堂也尚在,想要收回职务不就一句话的事情?若他当真有意谋逆,主公以此长远之计取而代之,于百姓而言能避免灾祸也是幸事,而我等他日也能依托主公平步青云,从而惠及子孙,更有甚者,流芳百世也不无可能。”

    张曼成想来就浑身激动得打颤,嘴上不忿道:“你就当主公未雨绸缪,有备无患。只是听说你蔡来朝颇有才学,大好男儿,还未做事便拘泥于这”

    “你少说两句。十常侍已然伏诛,若是没有意外,近几年我等的日子不会差。”

    刘正拦住张曼成,想了想,莞尔道:“能得来朝兄这等王佐之才如此忌惮,刘某倍感荣幸。只是来朝兄,我等身边还有各自亲朋好友,这也不失为让你放心的理由。”

    那句“王佐之才”已经说明自己身份暴露,蔡予像是想到了什么,微微一怔。

    刘正笑道:“刘某若当真心怀不轨,何必守孝?先父遗命夺情,除了荡平蛾贼,还说过重振大汉荣光。刘某大可以此为由前去凉州,等凉州定了,还有鲜卑,还有扶余高丽句,还有西域,这么多地方,还不够刘某建功立业,谋求出路?只是刘某也有心回家尽孝,与亲朋好友过过安逸日子,才安安分分留在此处。”

    “你倒也可以说我宛城一事吃了亏,所以养精蓄锐,妄图他日一鸣惊人。可想要一鸣惊人,张曼成、卜己都是昔日太平道渠帅、神上使,张燕、杨凤一众也是河北黑山匪众,麾下人马多不胜数,我一个汉室宗亲只要加入他们图谋造反,不是更能一鸣惊人?而且,实不相瞒,刘某自信尚有一点远见,说不定还真能凭借身份称制,何必留在此处,深谋远虑这些在常人眼中不确定的事情?”

    蔡予脸色迟疑,“便是因为没有我等士人相助,你才这般步步为营”

    “呵,来朝兄此言差矣。我若真要做,定然让士人都去死。”

    蔡予脸色一沉,“你”

    “士人常言这些年党锢正是礼崩乐坏之时,可刘某偶尔想想,陛下所作所为,若是不听信十常侍谗言,何尝不是在给万民一个晋升的机会。而抛却那些忠义之士,多半士人,实则才是墨守成规、愚民利己的恶徒。”

    刘正目光灼灼道:“来朝兄应当知道士人之于百姓,数量很小,刘某为何要保留那些士人,不另外再造一些听话的士人?再有私学一事,便是刘某效仿鸿都门学,他日只要再抄几家士族,得些藏书,那可是将太学也容纳了进去,届时刘某还不能自己培养人杰为己用?来朝兄想来也并非目光短浅之人,我所图之事若当真是谋逆,你以为清河崔氏、颍川荀氏、扶风马氏、汝南袁氏,这些天下士族表率能逃得过去?不,我一个都不会留!只要经籍典策到手,改朝换代何需这些不听话的大族存在!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不是更加快意恩仇?!”

    “张某想回去了”

    张曼成突然有些失神地道,使劲咽着唾沫。

    “我说说而已。别当真。你要做起来,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刘正睨了眼过去,他急忙回神干笑一声,这边蔡予脸色挣扎,好半晌,深深地看了眼刘正,侧身道:“借一步说话。”

    “请。”

    刘正松了一口气,嘱咐张曼成与张轲交托益州的情况,那边卢植等人见刘正谈不完,喊了一声,表示将李彦、赵易等人都请进去,刘正点着头过去与赵易卜己彭脱寒暄了几句,再回来时,张曼成与张轲在一侧说得兴起,这边蔡予则刚好摆手打发了蔡孰。

    蔡孰也不知道听了什么,脸色古怪地望望刘正,随后望着蔡予的侧脸抿了抿嘴,做了个福转身离去。

    蔡予凝望着夕阳,双手负在身后,颇为儒雅的装束显得稳重而出尘,好半晌后,语调深沉道:“女荀方才坦白了。既然那夜初次见面便早已知道我等的身份,你又为何时至今日才与彧说起这些谋划你想要彧干什么?”

    彧

    “彧”与“予”的读音在这年月的官话中也能区别出来,想着“荀彧”这个名字,刘正突然不复之前的轻松自在,思及对方足以流传一千八百年的政治才华,此刻这番言谈俨然充满了使命感,于是他身躯微微战栗,颇为紧张道:“来朝兄猜不到吗?”

    “若是无关谶语,你已经解释了这么多,连你心系大汉万民之心都猜不到,彧便枉读圣贤书了。可”

    蔡予顿了顿,扭过头,温文儒雅的脸颇为复杂,“连同那番神乎其技的谶语,彧就猜不到了。彧着实怕有朝一日,你这番说辞到头来便是将我当成你手中之刀”

    他说到这里,目光游移不定,向来玩世不恭慵懒无比的脸布满了凝重担忧:“德然,为兄能信你吗?”

第256章 卿不负我,我不负卿() 
夕阳西下,夜幕降临。

    庄府外莺飞草长,虫鸣鸟叫。

    刘正没有回答,望向西方不见夕阳但仍旧红彤彤的远山天际。

    他突然有些理解蔡予的心境。

    蔡予今年二十三岁,没有如同后世史书记载的那般在几年后出山,他现在还年轻,也没有入仕,或者说,他根本还没有准备好入仕。

    他虽然美誉在身,并不自负到认为他自己能够控制刘正。

    而刘正今天透露的事情,想来对他也有不小的冲击力。

    现在想想,刘正也觉得自己的那些作为多少带着传奇色彩,而年龄相差无几的蔡予会感觉驾驭不住,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只是,“手中之刀”四个字,让刘正感触良多。

    他没忘了蔡予也就是荀彧原本该有的经历。

    避难韩馥,冀州易主归袁绍,随后择主投曹操。

    这一走,就是将一辈子献给了曹操。

    举荐名士,出谋划策

    兖州叛乱,他稳住三城之一,保住曹操崛起的根本。

    献帝东进,他力排众议,奉迎天子。

    此后曹操每每出战,他坐镇中心,稳定朝堂,更是稳住远在前线的曹操时不时退缩的战意。

    而这一稳,也让曹操逐渐坐大,拜司空,做丞相,及至封魏王。

    随后

    一架空食盒,幽幽汉心归尘土,再难共事异姓王。

    他与旧主分道扬镳,服毒自尽。

    “王佐之才”的美名,何尝不是自食其果。

    他任劳任怨地送曹操登上魏王,蓦然回首,这大汉却已然在他手中变得不是刘氏的大汉,他也只能带着忠贞之诚魂归黄泉

    手中之刀

    感受着一侧蔡予的呼吸,这份真实感让刘正在回想着对方的那些经历时格外沉重,随后他突然咬了一口大拇指,在下嘴唇一抹血液,正色道:“卿不负我,我不负卿。”

    蔡予怔了怔,抬起右手望了望食指,迟疑了一下,见刘正笑起来,他也忍俊不禁,收手干笑道:“这可不是为兄怯懦,你这一举委实唐突,你我坦诚相见不过片刻,就如此作为,为兄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视野之中,张曼成与张轲望了过来,两人的脸色明显也在好奇刘正与他在说什么,竟然还歃血为盟,他有些不自在地别过头,望向夕阳,心中却也暖流涌动,“张县令一走,我大哥暂时失踪,简宪和坐镇南阳,为今之计,你眼前能用也能信的人只有我了。挑在此时跟我坦白,也好叫我彻底接手?”

    “女荀倒是也能,就是”

    “那日若不是子干公,她便失了名节,此时更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她。如今慈明叔父尚且在此,你再让她抛头露面,便是得寸进尺,惹人生厌了总要有个能决策的人在前面,对吧?”

    蔡予摇头轻笑,想了想,“不过容彧先说一句,你那番让张曼成心动的说辞,流于表面了,内里哪里有这么简单。想当然耳。”

    刘正轻笑一声,他也笑了笑,疑惑道:“只是我想不明白,你手中能用之人并不少。不说关张二人,卢氏人才辈出,蔡氏鲍氏也有可用之人,张仲景与你相熟,还有伯朗兄、公达、伯旗与你患难与共,此外,还有仲辅兄,李成兄的几个兄弟中李立唐咨二人也颇有见地,为何这么多人不选,非要将那些事务交托于我?”

    这个问题给刘正的感觉就是在推拒,他想起一直耿耿于怀的念头,叹气道:“你果然要走了。”

    “嗯?”

    “我曾听公达说过,令尊曾任济南相,孟德兄如今也要继任济南相。他颇有才能,也有容人之量,戏志才此番定然向你推举,也好不埋没你的才华。如今二位嫂夫人因我受罪,你在济南国也有些人脉,甚至住了不少时日,倒不如前去寻得明公。”

    刘正望着远山,头也不回,微微失落道:“我说的没错吧?”

    “呃呵呵,哈哈哈”

    蔡予错愕了一下,随后忍俊不禁,大笑不止。

    刘正一脸疑惑地望过去,就见蔡予哭笑不得,“看来你也不是什么都未卜先知啊。”

    他敛了敛容,微笑道:“这番推测倒也有理有据,只是你可知晓,当初是谁力排众议将女荀带来此处?我若一走了之,女荀断然不走,难不成我绑她过去?以她的心性,难说路上会不会自挂东南枝啊”

    刘正一脸惊喜,“你是说”

    “叔父身处朝堂,我既然一失足怂恿女荀过来,总要保女荀安然在此度过三年。”

    蔡予点点头,莞尔道:“至于志才,我等妄议旁人是常有的事。不过此番便是说说彼此于洛阳、涿县的见闻哦,他还有些忐忑,才被仲辅兄推举给曹孟德就深受器重,想来也有曹孟德对仲辅兄交好之意在其中,他怕丢了仲辅兄的脸,自缚双手不敢进谏,我让他只管直言,若有不妥之处,让曹孟德来寻你算账。”

    那目光望过来有些促狭,刘正也不知真假,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是我想多了啊”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为何偏偏挑中了我?”

    “因为王佐之才,天下只你荀文若一人。”

    天际黄黑交界之时,春风怡人,吹动衣袂,刘正弯腰拱手,掷地有声,“正诚心诚意匡扶汉室,唯恐自乱阵脚,有你一人镇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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