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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逆袭成王-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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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中年人听着张飞介绍,意味深长地说道,神色之中倒也有些佩服和欣赏。

    刘正笑了笑,“邹校尉便不要如此看我了。便是喜欢打探些能人异士的过往,以作榜样。”

    中年人被称作邹校尉,倒也不是别人,赫然便是邹靖邹子肃。

    他会出现在这里,只能说明风寒告假是假。

    当然,这本来就是假的,顾忌的无非就是刘正与刘虞之间的关系。

    邹靖会过来,是因为如今家中生意私下里与卢植、刘正有些来往。

    再加上昔日他自朝堂回来时,皇甫嵩与朱儁因为没能在刘宏面前给刘正求得功劳,也有些羞愧,便托他照拂一番刘正。

    刘正当初需要守孝,自然也不用他庇护,这次去往上谷郡,却是派人寄信给他问了响应讨伐董卓的各路人马的资料,还顺带提了句要去见卢植。

    邹靖一想留在渔阳也没什么事情,便亲自过来军都县与在此避雨、等候情报的刘正汇合,一来给初次前去上谷郡的刘正充当向导,二来也是准备将昔日比较熟悉的几个太守、同僚的资料亲自告诉刘正,以免信使一来一回延误军机。

    邹靖年长,资历也深,会屈尊这么做,当然也有当初南阳一行的原因。

    当初他对简雍说过怎么处置刘正,那番话始终过于冷血,如今既然与卢植、刘正有了来往,也有心弥补。

    何况几年过去,刘正虽说依旧是平头百姓,背后的能量却已经今非昔比,他也希望往后能够让族人多一个选择的去处。

    老实说,宛城那次,刘正流下血泪的场景邹靖至今历历在目,后来听说刘正那番谶语实现,更是让他震撼不已,思及刘正种种神奇,以至于就算知道刘虞与刘正的一些纠葛,邹靖也打算过来一趟表明立场。

    这时见刘正敷衍了事,邹靖莞尔一笑:“以人为镜么?读史不是更方便?何至于千里迢迢跑去打听董贼的人?”

    昔日为了打开渔阳那边的市场,荀彧与邹靖攀了些关系,也有来往,一些眼线情报的事情也交过底,邹靖知道一些。

    见邹靖越说越大,那表情也仿佛看穿自己有心剑指天下,刘正神色倒也微微一敛,“倒也是,不该先打探董卓的人。应该将广阳一事的幕后之人抓住,也好往后诸位兄弟不用心神不宁。”

    关羽张飞闻言神色微凝,公孙越也有些尴尬。

    当日离别公孙瓒,刘正等人倒也没有回去广阳县,直接朝着居庸关附近的军都县赶赴。

    刘正会这么做,是因为那下毒之人绝对与公孙瓒有关,他怕触怒了公孙瓒,于是没有亲自前往调查此事。

    但“乌角先生”这人,刘正也很好奇,便没有瞒着公孙越,派人特意过去广阳支会了那里的眼线,打算打探一番。

    广阳接近蓟县,也算繁华,刘正在那里自然是安插了人手的,规模也不小,如今那里就由当初随着他南下又回来的吴越琦负责。

    那日他会赶在公孙瓒达到后出现在天使面前,巧合的成分自然有,但能这么巧,当然也是层层规划,收集情报之后的结果。

    那“乌角先生”与马日磾等人的纠葛刘正知道一些,就算“乌角先生”打一枪换了地方,能够深入官驿冒充马夫,背后一定有关系,刘正当然也想顺藤摸瓜找到此人。

    说起来,“乌角先生”的名号,刘正原本就听过,只不过当初甘始说的是“乌角道人”罢了。

    后来刘宏广招方士时,南郭延年曾经写信征询过刘正要不要混进西园,刘正以伴君如伴虎回绝之后,南郭延年倒也找了有意进去的同僚打探一些情况,知道其中就有“乌角先生”左慈左元放。

    在甘始道听途说之下,左慈这人是有些功利心的,但刘正看过前世的演义,对被后人推崇为半仙之流的左慈终究有些好奇,也不是没有写信让南郭延年接触一下。

    只是这信一来一往,因为冀州黑山贼内乱,道路不通,已经过去许久,此后再传过来时,已经是刘宏身死,左慈也被何进、董重等人波及,不知道逃到了哪里去的消息。

    当初刘正还有点可惜,却没想到有朝一日会在幽州听到对方的名号。

    这个“乌角先生”是不是左慈,也不能确定,只知道出现在广阳的这名方士那身手胆量,还有用的毒,可以肯定绝对不是普通人。

    此后广阳那边一番打探,刘正也在军都县等了一段时间,再传回来时,却没想到得到的消息竟然是吴越琦重伤,其余重要人员也差点被暗杀的消息。

    这件事情到了这里,刘正自然没有再让吴越琦等人查下去,只是这个结果本身就代表着对方对自己的警告,也说明那些人对吴越琦等人与他的关系了解得很是透彻。

    类似的事情,只有当初涿县刘备担任太守时发生过一次,能够在手下人打探情报的情况下,直接对主事者吴越琦下手,这本身就不寻常。

    公孙越会尴尬,也是觉得此事应该有公孙瓒的意思在里面,而且刘正找人打探消息没有瞒着他,却偏偏出了事,虽说他一身坦荡,也知道刘正不会怀疑他,但他夹在两边,依旧有些里外不是人。

    但刘正却觉得,公孙瓒就算广布眼线,也绝对不会花这么大心思在他身上,还一抓一个准。

    圣旨一事,公孙瓒是得了好处的,就算刘正阻止他杀天使,还带兵震慑他们那些白马义从,有些无礼,公孙瓒也不可能在刘正准备担下修改圣旨的罪责的情况下宣泄不满,挑起刘正的愤怒。

    反倒是刘备,才会盯住他的人,此次出手,也应该是在此的负责人看出了他的意图——刘正会参与到修改圣旨一事中,其实也就是想让朝堂和刘虞那边知道他与公孙瓒关系不错,同时也有向刘虞表示他会尽可能缓和刘虞与公孙瓒之间矛盾的态度。

    圣旨一改,公孙瓒一接受,当然也未必没有影响公孙瓒对他的看法,刘备那边的人有所猜测,想办法敲打他一次也是理所当然。

    甚至这可以说是一种威胁,是在告诉刘正,他手下那些眼线,其实并没有隐藏的这么好。

    这件事情既然发生,刘正当然也派人回去涿县通知荀彧,刚好那几天大雨,他便留在了军都县,还派人查询了一番以前做的一些布局。

    此后荀彧回信,说的也是“稍安勿躁,有我无忧”这种有些自恋和底气十足的话,刘正也是看了这信,才哭笑不得地收敛那些负面情绪,恰好今日邹靖过来,天气也不错,他们便启程上路,至于只有二十名骑兵跟着过来,也是邹靖临行前提醒不要带太多人进去上谷郡,以免触怒了胡人,刘正便让那些骑兵守在军都县以防万一。

    广阳大概的事情始末,邹靖也知晓一些,这时见气氛尴尬,望了眼公孙越,岔开话题道:“邹某想起来了,段公昔日主张剿灭羌氐,与令兄也颇为相似,昔日能够震慑氐人,便是段公铁血屠杀。虽说骑都尉震慑的是广阳郡以东那一片的胡人,在此处的话,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也能报上名讳。那样的话,那些胡人就会知道我等要不死不休了。”

    “那是,我等与胡人对战已有数年,便是如此行这般寥寥二十余人。真要遇到胡人侵犯,大哥也会舍身忘死而上。”

    公孙越笑起来,瞥了眼刘正,打趣道:“不过此行说不定报上德然兄的名号也够了。这些年幽州百姓避难上谷,可少不了说上八位天兵破黄巾的事情,这等惊世之举,足够胡人胆寒了。”

    众人莞尔一笑,想起昔日故安变故,刘正也有些唏嘘不已,随后望了眼一侧望过来的几名百姓,笑着摇头道:“这种话便不要多说了。我等是去拜访老师,询问讨伐董卓事宜的,如果没有必要,便不要节外生枝。小心隔墙有耳,要是亲汉的胡人听了去,也不舒服。”

    迎面突然有快马朝着这边跑过来,那骑手还不时望向身后,像是在查看什么,刘正眺望一眼,微微挑眉有些好奇,邹靖饶有兴致地停下马,仰头道:“刘公子,看来有事要发生,我等停下来吧,以免不必要的误会。”

    张飞朝着身后坠着的闻人昌、朱明等二十人打了个招呼。

    眼看一侧不少行人也避让到道路一侧,非但不紧张,还有人抽出防身武器,一脸好奇地探头探脑,关羽笑了笑,“以往便听说北方麻烦多,民风也很是彪悍,方才也不曾留意,如今再看,自这些行人也能看出端倪了。”

    远处那骑手身后有烟尘滚滚而起,数十骑异域打扮的骑兵大叫大喊着冲过来,邹靖也扫了眼那些行人,下意识地皱了皱眉,“那倒是,主要也是以往便是行人,胡人也绝不会放过,大家遇到胡人团结一致,共同抗敌也是常有的事情。刘使君管辖后,偶尔也会有意外,带些武器也能以备不时之需追的是我汉民!”

    眼看那当先一骑慢慢接近,衣服身上尚有血迹,看模样却是汉人,邹靖喊了一声,眉头紧皱,公孙越骤然握紧铁矛,敛容肃然道:“德然兄?”

    那数十骑胡人骑兵挥舞着弯刀神色嚣张跋扈地纵马飞奔,让刘正也挑了挑眉,他听了邹靖所说的汉民惯例,正有些迟疑,就见那名骑手突然改变方向,朝着他们跑了过来,口中大喊,“壮士救我!救我!”

    这一路只有他们这些人人数最多,各个装备也最是精良,当然是个寻求庇护的好地方。

    见那马上之人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刘正想起刚刚自己所说的不要节外生枝,暗骂一句乌鸦嘴,却也抽出背后长枪,喊道:“阁下只管过来。”

    他长枪一抖,正色喊道:“朱明!列阵!”

    “喏!”

    朱明大喊一声,“弓箭手,列阵!”

    连同朱明在内二十名骑兵,顿时都驱马到道路中央,过程中拿下背上大弓,抽出腰间箭筒的箭矢。

    二十人沉默无语,排成一排,一气呵成地弯弓搭箭。

    阳光下箭矢熠熠,人马整齐,也令得那数十名胡骑骤然速度一缓。

第266章 说一不二刘德然() 
当那二十个汉民拦到路中,弯弓搭箭时,胡骑这边就立刻减缓了马的速度,保持着百米开外的距离停了下来。

    三十二名胡骑左右望望身边的同伴,随后将目光齐齐对准了前方领头的两名年轻人。

    其中一名十五六岁的年轻人望着对面装备精良,井然有序的弓骑兵,皱眉望向一侧另一名年轻人,“郁筑鞬,怎么办?”

    名叫郁筑鞬的年轻人年方十五,长得却是熊腰虎背,一张粗犷的脸上稍显稚气,脸上却浮现一抹阴鸷和狠辣,“这帮汉民一定会进上谷郡,你回去告诉大家,准备准备,等我诱他们这群绵羊进去,就吃下他们。”

    另一名年轻人点点头,正要掉转马头,见郁筑鞬拍马上前而去,吓了一跳,大喊道:“你干什么!不要命了!”

    这个距离其实已经在弓箭手的范围内,有些能力的弓箭手绝对能够射中他们。

    他们会停在这里,也是因为来不及反应,但这时郁筑鞬明显是想要上前,知道逃过去的那名汉民一定会将事情原委告诉那帮弓骑兵,年轻人有些担心。

    那帮人会不由分说地弯弓搭箭,那就说明不怵他们,而且也对他们有敌意,要不然怎么可能上来就武力威慑。

    “刘伯安那只绵羊手下带着一群绵羊。有能耐的都在右北平辽西那边。这次汉民内讧,要打什么董卓,他们要是敢杀我试试?就不怕大人南下,趁虚抢了他们的田地女人。我会让你们追进广阳郡来,就是不怕这些汉民绵羊。”

    郁筑鞬扭头咧嘴一笑,“而且那头羊的身份,我一说,他们还会救?慕课,你安心回去准备。放心吧,那头羊也一定会向他们交代我的身份,你还怕他们真射箭啊?都是装腔作势罢了。都跟我走,上去会会他们。看我手势行事,回头抢了他们的弓箭和马匹,正好换个行头哈哈,看,那人脸真红啊!这胡子啧啧。”

    见郁筑鞬谈笑风生地带着众人上前,那年轻人咂咂嘴,只好朝着上谷郡折返。

    另一边,望着那些胡骑停下,又慢慢上前,那纵马跑到刘正面前就跌下马的骑手在被张飞扶起后,露出一张脏兮兮的年轻面孔。

    那年轻人缓过气来,望着胡骑上前,抱着受伤的手臂,忍痛忙不迭地说道:“多谢诸位恩公相救。只是,还请诸位快些折返这帮鲜卑人看似年少,身份不容小觑,此时若是不走,只怕会惹来更大的麻烦。”

    “你是辽东人?”

    听年轻人的口音,下马牵着缰绳的公孙越有些意外地问道。

    那年轻人点点头,见那帮胡骑越来越近,另有一人纵马朝着上谷郡方向跑过去,神色焦急道:“诸位恩公,那些胡骑的首领是轲比能钦定的女婿郁筑鞬,就是那个骑马当先的此人向来蛮横霸道,也很记仇,若是再不走,让他们看到你们的脸,改日你们连上谷郡都进不了了!还请”

    “进不了?”

    张飞嗤笑一声,“他们试试?”

    关羽丹凤眼微微一眯,邹靖望向那些胡骑的脸色也冷了下来,却是望着刘正疑惑道:“轲比能的长女不过九岁,没听说定亲了。”

    “便是自诩,只是轲比能听说了此事,对此人也有些看好诸位恩公,此事待我等脱险之后再提如何?”

    “阁下稍安勿躁。”

    刘正跳下马,望了眼那些胡骑,又望向脸色着急惊恐的年轻人,挑眉道:“你怎么会惹上这种人物?”

    那年轻人握住张飞的手臂,恳求道:“诸位,能不能先”

    “田约,你这个逃犯,要跑去哪里!诸位,可别听信小人谗言,他是逃犯,我等是奉命过来追捕的!”

    一声大喊自那领头的胡骑口中传来出来,那幽州口音听来虽说有些蹩脚,但咬字清晰,刘正等人自然听清楚了。

    也在这时,那年轻人脸色煞白,突然望向朱明等人,微微压抑着语调大喊道:“射箭!”

    话语刚落,一片寂静。

    那些胡骑前进的马蹄声骤然一停,刘正等人也愣住,远处那些正准备围上来与刘正等人站在一起的行人也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

    “娘的,手一抖,差点真射出去了。”

    闻人昌的啐骂声打破了宁静,其余骑兵也纷纷皱眉,朱明有些尴尬地望着脱手而出,钉在五步开外地面上的箭矢,扭头朝着刘正挑了挑眉。

    刘正瞪了眼过去,扭头望着脸色涨红无比的年轻人,“收队!”

    见朱明等人纷纷收起弓箭,掉转马头,那年轻人神色惊恐,望着那些胡骑在迟疑了一下后拍马过来,猛然跪下磕头:“恩公救我!恩公救我!田某迫不得已,实属无奈之举,还请恩公救我”

    “反应这么快。看来也不是没有经历之人。”

    张飞持矛轻笑一声,刘正皱眉道:“到底怎么回事?”

    望着那些胡骑接近,他望向邹靖,“世伯,你带云长益德他们上前交涉一番。等我们盘问清楚,再对上口供。”随后又朝朱明打了个手势。

    知道刘正是怕自己的身份让这反应灵敏的年轻人利用上,听着这声“世伯”,邹靖还真有心感谢这年轻人,轻笑点头,随后与关羽张飞朱明等人纷纷驱马迎上那些胡人。

    “恩公”

    见刘正提及“盘问”,年轻人猜着自己似乎不会被追究,有些畏畏缩缩地抬头,就见刘正笑道:“我没听错的话,你好像姓田?我刚好对田姓之人有些好感,暂且就不追究你了。自然,你若不将事情原委和你的身份都说清楚你懂的。”

    公孙越拄矛不满道:“我等庇护于你,你却一心想着自己。既然说了他们的身份,这声‘射箭’等若是在陷我们于险地。某劝你最好不要有所隐瞒。辽东那片,我等也不是没有生意,若你真是为非作歹之人,抓你见官也就是举手之劳。”

    他说这话的时候,望望刘正,还眼神交流了一下。

    那年轻人连连磕头道谢,捂着手臂上的伤口,却是突然痛哭流涕道:“恩公明鉴,某乃襄平田氏田韶次子田约田仲承。年关来此做些买卖,只因家中被新任太守公孙度无端灭族,才流落他乡,落魄至此。就是不知道这些鲜卑人怎么知道的家中消息,也是看我被太守诬陷通缉,才杀人越货。如今诸多叔伯尽皆因我”

    他伤心欲绝,俯首叩地,“还请诸位恩公救命!若田某能活,他日定结草衔环以报!”

    说到最后,他咚咚跪地磕头,刘正一把扶起,就见田约脏兮兮的额头上已经满是鲜血。

    从怀中掏出方帕擦了擦田约的额头,刘正望向公孙越,苦笑道:“还真是和田氏有关。你一说辽东人,还姓田,我想着就可能跟襄平田氏有关。”

    田约惊异道:“恩公知晓?”

    “襄平田氏是辽东郡襄平富豪,我等岂会不知?”

    刘正笑道:“半年前,董卓新封辽东太守公孙度,有关动向我等也留意过。因长子公孙康被襄平令公孙昭受命伍长一职以作羞辱,公孙度到任之后鞭打公孙昭致死,还将诸多富豪缙绅灭族泄愤。”

    公孙越脸色微涩地笑道:“德然兄,公孙昭虽是辽东属国出生,与我家也有些亲戚关系。昔日家兄在属国担任长史,与公孙昭也有来往。你看此人”

    “属国长史?”

    田约怔了怔,随即脸色骇然,“你是骑都尉的亲戚?”

    “正是。说起来,田氏也是因为公孙昭而死,而他能担当郡府襄平县县令,还有家兄的关系。”

    公孙越颔首,朝着刘正解释了一句,田约像是想到了什么,当即磕头道:“还请恩公念在这些微薄情分上,助田某脱困,来日田某定当”

    “可你知道我其实和田家还有纠葛吗?”

    刘正蹲身扶起田约,又擦了擦田约的额头,最后索性将方帕交到田约手里。

    田约闻言,有些惊疑不定地望着刘正。

    刘正笑道:“内兄派人过去辽东做生意,与田氏等豪门大户也接触过,只是被赶了出来。后来内兄又亲自去了一趟,虽说也是隐姓埋名,但礼数也周到了,却又被赶了出来。内兄回来说了,田氏传不过三代,虽然是一时气话,可还真是一语中的了。我当时得知你家的消息,还夸赞内兄看人着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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