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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逆袭成王-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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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黑得太快,及至此时只能看到模糊的身影了,人与人乱战在一起,原本倒也能从衣着上判断出敌我双方,到后来轲比能手下那些衣着不一的队伍穿插进来,却也只知道与自己方向相同的就是袍泽、前方逆行而来的就是敌人,然后拿着武器纵马冲锋、挥砍,可能有些战绩,也可能被砍翻在地。

    鲜血流了一地,已经不知道是哪一方更多了,当一帮人在几番对射之后与对方这群乌桓人冲撞在一起,此后更多的乌桓人从北面包夹过来,关羽很不幸地被撞下了马。

    好在马镫没换,在剧烈冲撞、跌倒的过程中,他特意用了力,木制的马镫断裂开来,也让他能够扑到空地上,不至于被马压折腿,但这一摔还是磕得鼻青脸肿的,内甲和刀柄压到手肘,又或是滚动的过程中手肘碰到了石头,还是被马蹄踩了一脚也不知道具体什么原因了,反正左臂经脉很不幸地发麻起来,使不上力——可能骨折了也说不定,他也不知道,也来不及追溯原因,只知道左手稍稍提力稳住青龙偃月刀,右手带着全身的力气竭力挥砍着路过的人与马。

    这时候,他甚至辨别不出过来的哪个是敌人哪个是友军了,不少人都在冲锋的过程中被撞了下来,有一些甚至也在胡乱挥砍,这个结果有点让他烦躁,尤其是附近几个脸熟的袍泽平日里训练有素,他也很看好,这时候明明身边就是战友,竟然不相互依靠,而是凭着狠劲胡乱杀人,怎么都让人很失望,看着那些人倒下去,就更是气恼了。

    不过他也没空顾及,偶尔路过,能帮帮一下,更多时候,还是在留意战场内外的动向。刚刚摔下来的瞬间,他看到闻人昌郭宵等人很幸运地带领着队伍凿了进去,张飞与他一样在队伍边缘冲锋,却是很幸运地没有与迎面而来的骑兵撞在一起,也单枪匹马地见缝插针杀了进去,此时也不知道有没有可能凿穿这些人,还是也被困在了战圈中,这方面他有些担心,却也不怕张飞有事三弟这厮野惯了,人多起来,只会让他更能发挥,何况闻人昌等人也在,都是老人了,能照应的。

    此时还是大哥那边,还有公达那边让人心忧。

    大哥是一个人,公达那边虽然有十几个人,但马车的速度也就那样了,有人追的话,也可能被追上

    双手下意识地挥着,鲜血激溅出来,踢开人影往西方寻找刘正的路途中,关羽有些走神地想着,然后后背被砍了一刀,饶是有内甲,他跌跌撞撞地向前扑去,过程中奋力抬起右手挥刀向后,鲜血喷得后脑勺湿漉漉的。

    有人过来,关羽稳住身形的过程中收回手臂挥刀过去,就看到那人反应迅速地猛地避让开来,随后一刀砍飞一个追杀的乌桓人,骂骂咧咧道:“娘的,红脸的你过分了啊,杀的是我的小舅子!”

    他看清楚人,是苴罗侯,回味着那句话,随即丹凤眼一睁,瞪过去“哦!”了一声。

第301章 鱼我所欲也() 
杀戮在继续。

    浓郁的血腥味刺激着每一个人变得更加疯狂,随着夜色的降临,不管是谁,只要处在战圈之中,都感觉敌人变得更多了起来,于是兵器被舞得更快了,血腥味愈发浓厚,声音也愈发吵杂。

    战场上的局势变得更加凶险和恶劣。

    也在这样的氛围中,关羽勉强辨认着方向,朝着西方不断杀过去,偶尔路过几名袍泽的身边,救下人来询问刘正的去向,无果之后,让那些人和周围的袍泽策应自己一同杀向西面,带着头走了没多久,结果还是和那些人走散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都死了,却也只能心情焦灼地继续脚步急促地跑动。

    夜一黑,如果再不走,就更加没有机会了他想着,右手用力挥砍,将一名朝他杀来的骑手给劈了下来。

    用力过猛以至于脚步踉跄几步,随后又砍杀掉几个人追赶上那匹马,此时左手已经彻底没了力气,两只衣袖沾满了血,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浑身上下也很粘稠,汗水混合着血水令得衣服都开始束缚他的行动,耳畔振聋发聩的嘈杂声音也已经化为了嗡嗡耳鸣声。

    “大哥!”他一边大喊,一边试图踩上马镫跳上马远眺,但模模糊糊中有人横着长矛冲锋过来,他刚跳下马镫落地准备迎敌,一把环首刀在那人的脖颈旁突然出现,如匹练闪动,人头飞起,鲜血迸射,显露出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来。

    “我又找不到了!你找到了吗?”来人大喊着,是苴罗侯,就见苴罗侯跑到马的另一边护住马匹,随后一边砍杀着敌人,一边喊着胡语,像是在召集人过来支援。

    他之前过来对关羽说那被杀的人是他的小舅子,关羽也不知道真假,此后却听他嘻嘻哈哈笑着说出是与轲比能走散了,提议两人一起合力冲出去,当时关羽还没来得及答应,苴罗侯模模糊糊听到了轲比能的喊声,邀请了几句,关羽回答要去找刘正,便各自分开,倒是没想到,他也杀回来了。

    “没有,我跳上去看看,你换个方向护着我,我左手使不上力了!”

    关羽喊着,随即跳上马去,苴罗侯拉了下辔头稳住马匹,“帮我看看我大哥!还有琐奴估计你也看不见,哪里马多你告诉我吧好吵,听见了没啊!”

    话语中砍断一根长矛,却也手滑,让环首刀飞了出去,苴罗侯被木棍捅着抵在马上,大喊着挣脱、奋力扑上去将那敌人扭断了脖子,随即自地上抓起一根长矛挥舞着逼退几个敌人,在两名手下过来支援之下解决了敌人,随后又朝四周大喊着胡语,语调却明显再没有了之前的轻松从容,隐隐有些烦躁。

    “不行!看不清!而且太吵了,我们在哼!这里喊,他们根本听不见!”

    一根长矛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远处横着飞了过来,抽在身上,关羽身躯晃了晃,顺势下马,脸色难看地望着左右,突然感觉不知道去哪里,心中茫然一片。

    他没有说,刚刚在马上举目眺望,到处都是乱战。骑兵战在当先一轮的冲撞之后,俨然已经变成了步战,但也不是没有骑兵,只不过那些骑兵在战场外忽远忽近,大概已经交织成了一张大网,将他们这些鱼儿包裹在内,随时对漏网之鱼进行绞杀。

    “走!我们杀出去!再不走来不及了!”

    苴罗侯大喊着,这句话却是用的胡语。他已经发现关羽这个人因为长得别致,很招敌人,此时预感到身边的手下越来越少,于是不想再和关羽混在一起了,和身边的手下打了招呼,就朝着外面冲过去。

    关羽愣了愣,却也没有跟上去,左右望望,看着远远近近还在发生的战斗,看着附近的一名袍泽被四五人拿着长矛捅穿、哭吼着投掷环首刀杀掉一人、大笑着断了生机,随后感受着身躯的微微脱力,眼眶突然红了,拖刀茫然地扫视左右,大喊道:“大哥!三弟!”

    他的背后,几名乌桓人砍杀掉一名骁勇拼死的汉人,闻声顿时瞪大了眼睛望过去,脚步也跑了起来。

    也在这时,天空中响起数道“聿聿聿”的哨声,远处有微弱的声音响起来,“谁还在!谁还在!让我听到你们的声音!让我听到!在的回话!在的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

    “大哥!”

    微光中,关羽在甫一听到声音后就急忙提刀跑过去,几名自背后偷袭的乌桓人武器顿时落了空,关羽察觉,听着“得兼,舍鱼取熊掌者也都背起来!让我知道你们在哪里!”,左手似乎又有了力量,抬起来稳住刀柄,右手用力挥刀。

    噗噗噗!

    三颗人头冲天而起,关羽毫不停留地朝着刘正的方向跑过去,口中大喊着:“都围过来!围过来!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啊——!”长须飞扬,大刀开合,血水在身边四溅开来,随后在不远处一名袍泽的“二者不可得兼”中,飞奔冲了过去,“舍生而取义者也!”

    “这鸟厮”还没跑出去多远的苴罗侯听着此起彼伏的背诵声,望着关羽模模糊糊的身影飞快冲向附近的袍泽,所过之处,人影尽皆倒地、断臂残肢不断飞起,心头忍不住有些怀疑关羽是不是故意跟自己示弱,目的也是不想跟自己为伍,怕自己拖累他。

    我有这么弱吗?你不要我还偏跟上来

    他有些不服气地想着,又带着人朝着那边冲了过去,一侧几道人影突然咋咋呼呼地念着“生亦我所欲,所欲有甚于生者”跑过来。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帮人都跟吃了药似的,毫无之前的慌乱羸弱,一个个配合默契地绞杀着敌人,朝着关羽那边如龙似虎、风驰电掣地冲锋,还有人朝着自己这边绞杀,一名手下要不是喊着蹩脚的“自己人,自己人”,差点被结果了,苴罗侯感受着那些人的士气,突然有些好奇刘正如今的状况了,这厮一出现,当真有这么大的用?

    一边跟上去的同时,还有些恶意地想着,这要是过去之后发现其实已经被打废了,士气只怕又会疲软下来吧?

    “来啊!来啊——!统统过来受死黄泉路上,记得爷爷的名字!爷爷张飞张益德!”

    马在飞奔,人在战斗,远处那吼声在涌动的骑兵中时不时响起,一直底气十足,被一群护卫拱卫在战圈外的置鞬落罗稳坐在马背上,望着那边模模糊糊的场景,听着一侧寇娄敦时不时愤怒地大声质问,蹋顿又不断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面无表情,心头觉得这两个小子滑稽到了极点。

    他以往何曾受到过这样的待遇,昔日难楼与檀石槐交好,他尚且有用武之地,但此后难楼归附丘力居,他被暗自托付继续与蒲头、步度根等人联络,尽管也有人猜出来他是受难楼的安排,对他多有抬举,但大多数人却还是用异样的眼神看他。

    叛徒、鲜卑的走狗、虫豸、杂种各种各样的称号,就因为他的父亲是鲜卑人,就因为如今的乌桓彻底像一条狗一样舔刘虞的脚掌,就因为他无力违背难楼的命令,那些人就敢将忍辱负重的他当做可以肆意唾骂、发泄愤懑的对象

    他何等无辜啊!

    所幸终于还是改朝换代了。

    置鞬落罗想着,心头只觉一阵畅快。

    说起来,那日难楼被杀之际,实际上他就在旁边,原本也不是没有机会救,但想来想去,还是决定放弃那个嚣张跋扈的老杂毛。

    此后的局势,倒也在意料之中了。

    诸多人争论不休,他却是暗自和蒲头留在部落的暗线联络上,然后顺着那些本就四起的谣言扩大众人对蹋顿的敌意,又凭借着明面上与鲜卑西部的关系,便也顺利成章地收复了不少首领、大帅的人心。

    难楼一死,党同伐异暂时还来不及,最重要的当然是追查真凶。

    那些针对蹋顿的流言蜚语原本倒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过看此时蹋顿的反应,多半是其他人针对乌桓设的一场计,既然不是蹋顿,也不是蒲头,那想来想去,便也只有汉人这边了。

    毕竟轲比能如果觊觎上谷,绝不会让他自己陷入死地,而且轲比能个性向来直来直往,多半喜欢硬拼,便是与莫护跋等人用计,也绝对是趁机大军挥下,哪里可能像如今这样抱头鼠窜?

    想来有趣,自己竟然有朝一日能逼得悍勇无比、掌管偌大鲜卑中部的轲比能逃之夭夭,想起之前听手下说的情报,置鞬落罗心头激动,却也有些烦躁,也不知道那些追兵有没有追上,要是能杀了轲比能,那他想要改投鲜卑西部就更加顺理成章了,而且也能在鲜卑名声大振,说不定带着这帮乌桓人,还能身处高位,受蒲头重视。

    这样想过之后,感受着那张飞带领之下的汉民的喧哗声还在响起,置鞬落罗微微皱眉,扭头对喋喋不休的蹋顿问道:“你说不是你,那会是谁?公孙瓒,刘虞?还是说,是我们这些大帅首领中的某一个?又或者就是我?”

    蹋顿一愣,却也知道眼下不是分析的时候,劝道:“叔父,此事还得我仔细探查一番,可轲比能与刘正真的不能死啊!”

    “已经开战了,他们的人死了这么多,还有回旋的余地吗?”

    置鞬落罗顿了顿,“要不然这样,你一向头脑聪明,告诉我谁有最大可能,我立马撤兵,带着大家去找那人讨个公道。”

    这话看上去通情达理,却也代表着要让自己选一个人开战,到时候就是自己的意志在作用了,甚至有可能牵连乌桓其他两部一同参战,蹋顿暗自愤怒不已,寇娄敦会意过来,怒喝道:“置鞬落罗,你不要太过分了!你要是真把上谷部拖下水,我怀疑就是你对难楼大人下的手!”

    “恼羞成怒胡乱攀咬我?你要这么说,对,就是我,而我是你们指使的。”

    置鞬落罗笑了笑,寇娄敦还要怒喝,蹋顿急忙拦住,他知道现在愤怒根本解决不了问题,还会暴露给身边这些首领大帅更多的不够成熟的印象。

    望着身后密密麻麻的骑兵,蹋顿想了想,“叔父,既然如此,可否抓活的?好歹让我等向刘德然问个明白。若真是他们,我绝不姑息,若不是他们,我等留着他们,尚且能够与刘使君有回旋的余地。”

    “刘德然吗”

    置鞬落罗说着,有些不悦地望向身后。

    自打开战以来,那刘德然一人一马,仗着铁铠马铠,边退边射,可是射杀了他上百名手下,还将那些手下吓破了胆,居然过来汇报要求支援,方才他震怒之下让心腹带人过去追杀,让那心腹杀了人就回来,但扭过头才恍然发现,直到此时,都过了两三刻的时间了,还是没有人回来复命。

    他心头微微一突,怎么都觉得没了面子,“夜色下哪里管得了这么多,若他带人投降,我便给他这个机”

    话语一顿,远处那张飞等人的吼声中,突然夹杂起一些文绉绉的腔调来。

    “如使人之所欲莫甚于生,则凡可以得生者何不用也?使人之所恶莫甚于死者,则凡可以避患者何不为也?由是则生”

    整齐划一的语调突然自对面遥遥响起,紧跟着,张飞等人的吼声小了下来,在零星嘈杂的“过去,快过去”的声音中,那些声音完全化为了一个声音,“是故所欲有甚于生者,所恶有甚于死者。独非贤者有是心也,人皆有之,贤者能勿丧耳”

    声浪如潮,滚滚而来。

    “怎么回事?他们杀过来了?”

    “没剿灭?听着挺重啊,还有不少人?”

    “不会留不住他们吧?这可是置鞬落罗的精锐啊”

    窸窸窣窣的话语突然自周围响起来,不少人语调惊讶,还有宿敌嘲讽几句,置鞬落罗目光一眯,心头震怒,大喝道:“传令下去!都给我冲上去!告诉他们,投降不杀!要不然,一个不留!”

    有人领命,随后号角声响起来。

    夜完全黑了,草原上的风似乎也多了一些冷意,裹挟着浓郁的血腥味席卷而过,带起一阵铁蹄践踏声传至天际。

第302章 中计() 
“乒乒乒!”

    环首刀扫过几根长矛的矛尖,声音锵然,持刀的高大人影自重重矛影中动作迅猛地穿插进去,黑暗中撞飞一道人影,过程中左手在另一人脸上滑过,手中的骨箭终究是断了,但那人也胡乱划拉着长矛喊着“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倒了下去。

    随手扔掉骨箭断木,右脚狠狠用力在那人头上踹了几脚,同时拉过来一个人,环首刀一横,刀尖轻而易举地捅穿了敌人的肚子,液体激溅、浸润了右手,还感觉触碰到一堆粘稠的东西,然后拔出刀,又一刀、再一刀,口中朝对方的母亲表示最热情的问候,随后将那人推了出去。

    甩掉手上的血,夜色中扭着脖子保持着对周围的警惕,他左手摸着砍卷了的刀刃,步伐稳健地迈过几具尸体,在几个黑影的询问呼喊中用胡语回答着靠近,然后凑过去斩杀掉那几个人,扔了砍钝了的环首刀,拿过一根长矛,又在几个背诵古文的汉民的靠近下慌忙说着“自己人,苴罗侯大人的部下!”,然后在那几个人一边背诵古文一边策应之下,终于是松了一口气,高高兴兴地汇入队伍之中朝着东面的最前方杀过去。

    一路前进、杀戮、一声不吭地救下几个族人,朝着前方厮杀最激烈的地方越来越近,便也听出来这帮汉民背诵的是鱼我所欲也的前半篇,这个题目能让他记住倒也是开头那一句浅显易懂、直达胸臆,而整篇文章表露的也是大义超过生命的可敬可畏的精神,尤其是前半篇,读起来很有气势——也不知道他刘德然是不是就是因为这样才节选了前半篇。

    不得不说,他以往接触汉文化,对汉民的诸多先贤便极其敬佩,那些汉人的开拓者流传下来的诸多经史子集简直是壮丽的瑰宝,一句句一字字的述说着对天地万物的理解以及各种帝王心术、治世之道,又通过各个载体将至简的道理在时间长河中传承下来,历经千百年而不衰,而且“放诸东南西北海而皆准”

    想着这句话算得上引经据典,他又有些沾沾自喜,以往偶尔跟着咬文嚼字几句也不是没有用处嘛,这句话出自哪里来着呃,忘记了,不过他们背的是孟子写的,哈。

    一边想着,感受着身边这些汉民在古文背诵下的一往无前、精神抖擞,反观自己的族人有些力有不逮,他帮着族人砍杀掉几个人,顺手摸了几下之前苦战被砍到的腰眼、手臂,又有些气馁地叹了口气。

    鲜卑脱胎于匈奴,也算得上历史悠久,却偏偏没有文字——也不算完全没有,但他们的文字还是简略的图案,表达的东西完全不如汉字深刻、具体,变化也不够多端,跟大汉千年传承相提并论,他们就像一个笨笨的孩子,怎么都学不会东西,而且两相对比,无论从哪方面比较,都显得很野蛮。

    为了部落的统治地位可以杀兄弑父,为了不至于饿死,偶尔可以毫无顾忌地吃人——甚至现在还有很多人纯粹为了彰显自己的凶恶这么做,为了抢夺地盘,刀枪箭矢的来来往往那更是稀松平常的事情了。

    也难怪汉人说他们野蛮,他们真的比不了,光是这么精美好听的诗词歌赋就不是他们能够创造的,更别提其中的精神,鼓舞人的意思,更不是他们这群完全不懂诗词歌赋的人能体会的。

    当然,最重要的是,正如莫护跋所说,如果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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