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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逆袭成王-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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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着话,脸色也微微狠厉下来,“咱们这回,就在幽州闹一场,不管是谁打算打我们,我们就咬死不放。咱们狠了,没人会招惹,杀的人多了,刘伯安那里也总有人会出头平息,以免幽州伤亡惨重。然后我等带着上谷这些人回去右北平、辽西那边,这就万事大吉啦。”

    “这次死再多人,有这么多势力陪着我们,不亏。不过你要想攻占幽州,我也支持你,只是攻防战我等不擅长,只能一个城一个城的攻,然后据守,尽量将战事拖延下去慢慢学。我能做的,也就是回去提倡多生多育了。为你未来几十年做个准备哦,对了,来的时候,你那第十九,还是二十来着?那个妃子生了。男孩。”

    “真的?呃,她叫什么名字来着?”

    “我哪知道,没记。就想着为你来报喜了。”

    颁下耸了耸肩,蹋顿脸上渐渐浮起平和轻松的笑意,比之前的笑容要轻松很多,“喜事,的确是喜事,还是双喜临门!”

    他抬手用力一拍颁下的胳膊,“我就说你一到,肯定能帮我解决问题。”

    “这是你自己的心结。我就是引导一番罢了。”

    颁下站起来,伸了个拦腰,大步走向门口,“那我走了,先去睡个觉。回头出发了叫我。”

    到了门口,脚步突然一停,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扭头笑道:“对了,川蜀那一带有人找上我了,说是要结盟,有意思吧?”

    蹋顿一愣,“朴胡?”

    “嗯。说是交个情分,未来说不定能用。还跟我扯什么远交近攻。他们以为自己打到中原了啊。能不能攻下益州还得看往后几百年呢”

    蹋顿沉默片刻,笑容玩味道:“有野心。”

    “我也有。你有吗?”

    蹋顿咧嘴笑起来,目光微微复杂,“不知道打过才知道能不能有。”

    “幽州北边到处都是草原,放开来跑,汉民谁能跟我们打?黄巾军?能有多少精锐啊,耗得起吗?白马义从又能有多少人?遇到咱们这么多人都未必会上,更别提还有普富卢和蒲头他们跟我们站在一起了。”

    听着远处喧闹声越来越大,还有人从远方急急忙忙跑过来,颁下张望几眼,“放心,这次一定能讨回公道。只要你活着,这个公道就一定有。至于莫护跋,他不会动的。做做样子罢了,鲜卑中部如今可是有些乱了人心了,蒲头和素利他们两边还虎视眈眈。他要再一南下,就没有顶梁柱了,一定会乱。所以顶多来一群人千里奔袭援助轲比能,没事的。就算来了,还得顾忌鲜卑东西部捣他们的窝,军心不稳,成不了事。这次啊咱们倒是很有可能反过来把轲比能和刘正一同做了!和公孙瓒的仇也能报!”

    “好!就往这个方向做!”

    蹋顿点点头,有人进来想要大呼小叫,他突然抽刀站了起来,在那人惊慌的目光中,龙行虎步地走出门,朝一侧毡帐指了指,随后朝颁下笑道:“你去睡,我去磨磨刀,定个军心。就这两天不!明天早上就出发。到时候还得你辛苦一下,再走一趟了。”

    “没事,荒漠罢了,老马识途。”

    随后不久,蹋顿带着几人朝着喧闹的区域过去,在蹋顿赶到后,一场混乱骤然在营地里爆发起来,但在数位首领、大帅被寇娄敦斩首,又有数百人被蹋顿以混乱军心的名义斩杀后,终究是平息了下来,只是这一次还来不及让众人回味蹋顿的铁血,集结的号角声响了起来,没过多久,诸多首领、大帅慌慌张张地朝着蹋顿的毡帐过去。

    与此同时,也有离心离德的人朝着营地外离去,将蹋顿的异常汇报给各方人士。

    自然也有在混乱中慌不择路逃跑被人撞上的,当驻扎在宁县城外的马台等人从几名乌桓俘虏口中得知蹋顿的异动后,也急忙走进营帐号召诸多将领过来。

    此后不久,斥候也将蹋顿营地中屡屡响起号角声的事情汇报过来,营帐里的气氛有些压抑,所有人的目光望向沙盘前方并肩而立的两名大汉。

    那两人中自然没有尚有些年轻的马台的身影,其中一人长相粗狂,此时目光低垂地望着沙盘上代表着蹋顿的区域,呼呼地吹着热羹,赫然是张曼成。

    另一名大汉国字脸,须发经过打理显得一丝不苟,三十多岁的脸上因为几条伤疤显得煞气逼人,偶尔抬头扫视一眼对面的马台和诸多黄巾军将领,眼眸眯起时寒光凛冽,让马台等人的目光忍不住有些躲闪。

    “曼则,不打了吧?咱们撤进城?”

    张曼成说着,吸了一口热羹,被烫得一张脸都皱了起来,“他们这些男人女人加起来,也有三四万骑兵了,我们的人赶过来也肯定来不及阻拦。要是他们攻城,我们还能打,他们去蓟县的话,咱们也就一万骑兵,还有三四万步兵,说兵还是张某高看了我等兄弟,绝对拦不住的,得看其他地方了。”

    “你们呢?”名叫田楷字曼则的大汉扫了眼马台等人,一名大汉瞥了眼张曼成,凝眉道:“徐某以为,还是得打一下。广阳那边传消息过来,死了不少兄弟,大家心中都不服气啊。”

    马台反驳道:“如今不是服气不服气的问题,是人家的骑兵本就比我们精锐。此时上面还有鲜卑与代郡乌桓人的大军,若真要动了手,来不及撤回来,兄弟们可能都会送”

    “然后张渠帅也会为他们抚恤的,不是吗?最不济,幽州那些官吏看在我等为了大义的面子上,也会帮咱们一把吧?”又有一人道,“打吧。大家过来,本来就是想要翻身,想要建功立业,好不容易碰到机会,怎么就撤进城了?又不是不能打,咱们不是还有一帮精锐兄弟在宁县准备吗?让他们出来。咱们还可以去跟邹丹谈啊,让他开武库,动手弩跟乌桓骑兵打。来之前就想好搏个前程了,某还怕了那群蛮夷不成!”

    “邹子布那里问题不大。”

    田楷望向张曼成,语调淡淡。

    张曼成又咽了一口热羹,脸色皱得更加紧了,“你们白马义从能不能换个性子?一来就拼命了?不是说你很聪明吗?公孙瓒一众亲信中少有的领兵高手,就不能动动脑子,帮大家想想办法。”

    “草原上想什么办法。暂时又没有后援,顶多最后据城而守。还是你要我帮你把左军右军前军后军分的更细?还是盾防拒马的位置都帮你安排好?能安排的我都安排了,其他的没用了,要追着他们打,这些更没用了。”

    田楷一边说,一边按着腰间佩刀出去,不容置疑地道:“打。这次不光你的兄弟上,我的人也会上。通知下去吧,准备到城门边领装备,明日死战!要么敌死,要么我亡!”

    “我你娘”

    望着田楷的背影消失不见,张曼成举了举手中的碗,还是挨到嘴边猛灌下去,随后皱着眉朝着请战的几名大汉一个个指过去,“你们逞能是吧!还是谁已经暗自跟了田楷了!帮他说话?行!我也不说你们什么,大家都是来学东西争功劳的,人各有志,但你们记住了!别他娘投降!是汉子,就给我站着死!”

    随后不久,天空又开始下雨,营地里忙碌起来。有人自营地纵马飞奔,风雨兼程,到得夜里的时候,抵达了西南面的广宁城。

第312章 有风有雨,战战战!(三)() 
“烽火台嗯,知道,下雨嘛,定然会派人过去汇报广阳那里好,我晚上就让大家准备准备,随时等你们的消息无妨,这件事情我等应了,就一定会做好那边让曼则兄和曼成兄小心点对了,稍等。”

    广宁城城西的营地里,有人在最里面的一件房间内交谈,灯火昏暗,人影透过窗棂在偌大的房间内走动一阵,进了黑暗的内堂又出来,随后在小声恭敬的话语中,又有爽朗的笑声响起,“公孙都尉派人来过,必要时候让曼则兄佯败就之前到的手谕还能有假?哈哈,兄弟说笑,这就是骑都尉的指令,没先送过去,想来是了解曼则兄一定要打,还得我等这边策应,对吧?”

    那声音沉默片刻,又在低声细语中笑起来,“自然是这个道理。他荀文若还真敢命令我等?不还是大家自己做主。公孙都尉治军有方那是出了名的,杨某以往自幽州到冀州,到处都能听到公孙都尉的威名,他荀文若不过一介书生,能当得起如此重任吗?我便是信曼则兄也不会信荀文若啊此次还得听善谋之人,哈哈嗯,保持来往。好,兄弟好走。”

    房门一开,一道人影婉拒了送别,还颇为礼貌地与门口的守卫抱了抱拳,便急匆匆地离去,那停在屋内的大汉望着那人的背影消失在微光中,又听着细雨声等了片刻后,瞥了眼门口的两名年轻护卫,朝门内歪了歪脑袋,进去了。

    两名年轻护卫急忙跟进屋,一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极其随意地朝着内堂摸索过去,被大汉一把拉住,“你干什么?”

    那年轻人疑惑道:“之前那过来传荀文若消息的人呢?这一下午了,没见他出来过啊。”

    “你二人一直守着这里啊?早就走了。我都没安顿,已经回去广阳了。”

    那大汉目光深深的望了眼内堂,随即瞪了眼那年轻人,跪坐下来。

    那举止随意的年轻人一屁股坐在案几上,摸着下巴上稀稀疏疏的胡须,稍显青嫩的脸有些凝重:“杨凤,要不我等今夜就趁机杀一回吧?乱了那帮乌桓人的军心,然后跟莫护跋那些人里应外合,杀他们个片甲不留?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善用兵者”

    那年轻人望向一旁差不多年龄的年轻人,另一名年轻人正在沉思,察觉到对方的目光,回神道:“故善用兵者,避其锐气,击其惰归,此治气者也。孙子军争篇的内容。”

    他顿了顿,颔首道:“蹋顿据守宁县以北有些时日,原本锐气已失,可以这么做。今日杀人整顿军心,却是人心归拢之时,便是有些内忧,也会暂且压下,士气已然复起了。此计呃,或许可行。夜袭本就是个好计策,宁县那边又替我等做了掩护迷惑蹋顿,令得蹋顿以为我等并无精锐敢战之人。恰逢蹋顿明日要战,今夜定然休整,我等杀他个措手不及,或有奇效。只是方才瞒了田曼则便轻举妄动要这么做,方才应该告诉那人通知宁县从旁策应才最是妥当。”

    “什么‘或许’,子义,你大胆说,无妨的。这里都是自己人,便是真错了,死了人,也没人会怪你。可千万别说这等没底气的话,说要说的底气十足!”

    名叫杨凤的大汉朝着有些拘谨的太史慈爽朗一笑,“子干公将你派过来,可不是真让你来护卫杨某,他们是真将你当成将帅之才来看待了。杨某一介武夫,能够得到一官半职,还是靠着昔日忠义拉拢了一帮兄弟,此后又与君安去了雒阳,算是因缘际会,可军谋那是没有的。君安也没有哦,这几年他读过些书,有些长进了,却绝不如你。”

    “长进大了!”

    那举止随意的年轻人赫然就是张燕,这时不服气地瞪了眼杨凤,扭头一拍太史慈的肩膀,大咧咧道:“不过这厮说的不错,张某自愧弗如。子义兄,你放宽心。张某能有今日成就,盖因从善如流。昔日听了刘公子的话兵行险着,后来侥幸不死,就扬名立万了——其实也就是气运,真没什么大能耐。你别以为我在冀州时手底下十几二十万兄弟好像很威风了,都是虚名,累着呢,没准你上手比我更如鱼得水。”

    两人几番安慰,平易近人的姿态让太史慈也很是宽慰,想起自打半个月随同一些郡兵过来汇合,此后就一直受到杨凤和张燕照顾,有些感动地笑了笑。

    张燕勾住他的肩膀,“我等刀山火海都过来了,命大着呢,你能令那帮郡兵服服帖帖,纵然是有别驾的命令在背后撑腰,可其中也有你的能力使然。所以啊,不管什么阴谋阳谋,子义兄尽管对我等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等绝无怨言!”

    张燕顿了顿,补充道:“不过,张某以为,最好是提一番打仗的计策,千万别说按兵不动。”

    他望向杨凤,“我等据城而守,太被动了。他们这次又可能带着那帮上谷乌桓人朝右北平打过去,根本没有后顾之忧,到时候我等在这里就成震慑蒲头和普富卢那十几万人了,可两城合计才近十万,还大多都是步兵,有什么用?说到后路蹋顿的粮草倒是能烧啊,就是下雨天比较麻烦,不能烧一片。”

    “粮草一事暂时不考虑了。”

    太史慈沉吟片刻,“我等会想奇袭,便是无人猜到藏在此处的郡兵全是黑山军精锐田曼则与张曼成一直守在宁县城外不敢妄动,也是因为兵将尚无经验,同时他们也以为杨校尉此处也是与黄巾军差不多的人我等都是精锐一事,若与宁县一军坦诚开来,实则更好作为,但既然张中郎将身在此处,未免有人趁机谋害而不敢透露,此事还得作罢不过,若真要夜袭,我等能借公孙都尉的名头用些疑兵之计,假冒白马义从,定然令得宁县一方士气大振,还能让蹋顿士气大减。”

    他突然脸色迟疑,“只是,荀二公子要我等佯败,等若想诱蹋顿他们入广阳兴许还有更大的谋划。我等此计若真成了,反倒可能坏了他们的大事”

    “那就让莫护跋派人追过来,将那些乌桓人都给逼到广阳那边去,到时候,还需要佯败诱敌?”张燕眉头一挑,突然跃跃欲试道:“子义兄,素闻你有些武艺,今夜不若随我率军冲杀上去,通知莫护跋带兵南下?”

    太史慈心跳骤然加速,如擂鼓般嘭嘭跳动,“此事”

    “胡闹!”杨凤突然绷起脸,“还嫌那次罗市他们不够着急?此行你北上之前,他们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若你有个闪失”

    “那就交给罗市来管,他以往不是做的挺好——要不就给你了!”张燕决绝道:“真烦,老子要杀人啊,只要血还热,老子身怀百鸟朝凤枪,便一定要将雄付公的信念传承下去!而且,哪里这么容易死!你小觑我啊!”

    杨凤顿时神色一敛,极其严肃地瞪着张燕不说话,张燕也反瞪过去。

    太史慈急忙圆场道:“此事还有待商榷。轲比能身在蓟县,莫护跋得不到消息,未免鲜卑东西部偷袭,可未必会倾覆中部所有力量对付乌桓今夜蹋顿异动,鲜卑西部与普富卢绝对收到了消息,便是我等能破蹋顿,两边早有准备,实则也能从旁援助。想要将蹋顿赶到广阳郡那只瓮中,并不容易。”

    张燕反驳道:“但莫护跋也有准备。时间只要快,我等就能将蹋顿逼入广阳郡,至于普富卢和蒲头他们,我等既然要用疑兵之计了,那就借着公孙都尉的名头再朝他们用一次。你放心,此次四万兄弟都是我等精锐中的精锐,想要媲美白马义从兴许单打独斗还有些不如,但人数一多,足以弥补这些差距。”

    张燕说着话,犹自瞪着杨凤,杨凤牙齿咬得双腮棱角分明,片刻后冷笑道:“你当真以为这次我会遂了你的意?”

    “可这里,貌似官职我最大吧?”

    张燕反唇相讥,眼眉有些自得,这一招屡试不爽,无往不利,只是这一次杨凤“哦”了一声,突然拍拍手,“那就给你见个官位比你大的。”

    内堂内有人出来,赫然是之前为荀彧传讯的大汉。

    那大汉一身打扮极其朴素,但气质其实颇为不凡,张燕之所以进了门就想找这个人,也是因为此人气度让他甫一见到就觉得与众不同,心中还想着对方只是个传信的,若是拉拢一番,或许还能为自己所用。

    这年月,气质相貌毕竟还是评价人的标准之一,张燕也是觉得这相貌堂堂的大汉为荀彧传信,或许跟文人沾边,才生出这种心思,没想到杨凤居然对他说谎,此时看这大汉一脸欣赏地望着自己和太史慈,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俨然是身居高位之人。

    他有些意外,随即望了眼有些错愕的太史慈,反应过来,朝杨凤瞪过去,“老子在此的消息,你就这么暴露给别人了?”

    刘正那边除了刘正的虎贲中郎将一职,是不可能有比他官位更高的人了,那么此人就只能是出身于刘虞和公孙瓒麾下,但他的职位,在公孙瓒那边,也只有身为蓟侯的公孙瓒能够压上一头,其余校尉之流还真比不上,公孙瓒与刘正有些貌合神离的事情,他知晓一些,知道公孙瓒不可能过来,那算来算去,此人也就是刘虞那边的人了。

    卢植荀彧倒是在刘虞身边已经安插了刘政等人,然而此人连太史慈都不认识,偏偏还位高权重,超过中郎将一职,那就只能说明是刘虞的人了,还是心腹的那种。

    张燕以往身在冀州,与刘虞不熟,能和太史慈勾肩搭背一来是太史慈确实是科班出身,有些才华,二来也是因为刘正与卢植的关系在其中,对于刘虞的人,他有些陌生,自然有所忌惮,当然,主要也是因为来的还是一个官位比他高的人,即便是卢植可能与对方有些交情,说服了此人,但能让杨凤拿出来反对自己,说明此人是带着主见来的,他预感到自己的事情要被这种陌生人指手画脚,就有些排外。

    尤其是那人的眼神,看着好不爽啊。

    “犯得着这么大脾气?人家孤身在此,不是还受制于我等吗?”

    杨凤笑起站起来,一边迎上去,一边望望太史慈,“再者,你二人之前不是还要用这位的名头吓唬蹋顿?如今是什么意思?一句感谢没有,还对本人如此怠慢。”

    “你是”

    太史慈愣了愣,恍然大悟,急忙拱手道:“在下拜见蓟侯!”

    张燕大吃一惊:“你是公孙伯都尉?!”

    “正是某家。见过张中郎将了。只是冀州水患,你不去平难,反倒在此横插一脚,有些失礼了啊。”

    公孙瓒笑着上前,扶起太史慈,一脸欣慰道:“德然着实眼见不凡,你能得老师看重,来此为张中郎将与杨校尉出谋划策,当真有几分本事。”

    太史慈急忙谦虚回应,张燕在旁脸色古怪:“我听说你和刘公子”

    “你从哪里听说的?我等在涿县时便一直走动啊,关系一直不错。岂不知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张中郎将被谣言蛊惑了。”

    公孙瓒淡然一笑,拉着太史慈,邀请杨凤围坐到案几边上,见张燕将信将疑地坐下来,自怀中拿出印章,随意地抛在桌子上,“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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