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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逆袭成王-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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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瓒淡然一笑,拉着太史慈,邀请杨凤围坐到案几边上,见张燕将信将疑地坐下来,自怀中拿出印章,随意地抛在桌子上,“信我的身份了?”

    张燕拿过来,望望印章,又望望公孙瓒,“你既然来此,为何不现身收拢军队?你若出现,蹋顿决然不敢进犯幽州了。”

    “不是要用奇吗?”公孙瓒淡笑着,目光之中掠过一抹复杂难言的情绪,“实不相瞒吧,也是德然给我留了好处过几日,某便借着你等,要威震华夏了。”

    “我的娘咧!”

    张燕闻言脸色激动,笑得合不拢嘴,急忙抱拳叩首道:“蓟侯!此事便全靠你了!你吃肉,张某喝汤!张某唯你马首是瞻了!”

    “中郎将客气了!”

    “蓟侯客气,叫我君安!张君安!或者小子都行!”

    张燕腆着脸,一脸的崇拜,“威震华夏那便是要打得乌桓还手不得了?”

    “不。”

    公孙瓒释然一笑,“是吞,这一次,若有可能,将乌桓彻底化为我大汉子民。同时,让鲜卑三部各自征伐哦,你要没事,也可以留在此处,往后效仿霍、卫之风,打得鲜卑跟匈奴一个下场。”

    之前公孙瓒表露身份的时候杨凤就已经听过一次,此时再一次听说这等话语,还是有些热血沸腾,张燕与太史慈对视一眼,更是脸色潮红,身躯激动地战栗起来。

    灯火在房间里晃动着,四人的剪影顿了不少时间,随后动起来。

    房门一开,张燕和太史慈火烧火燎地跑出门去,杨凤一脸无奈地迎着公孙瓒出门,“蓟侯,此事”

    公孙瓒走到廊檐下,抬手伸出去,手中湿润,但那是廊檐上的水滴,并无雨水了。

    “我问过老农与方士了,今夜风雨尚可。这夜嘛,黑的正好。虽说草原湿润,马蹄有声,但虚虚实实,蹋顿定然不日便能击破再者,哈哈,某的名头谁都用的这么顺,想来还是有些用处的若是某再现身,蹋顿之流,弹指可破!呵,某这番妄言,杨校尉可信?”

    “那自然是信!这哪里是妄言,面对胡人,不信蓟侯信何人?”

    大笑声荡开来,随后人影在黑暗中快步离去,到得天色再深一些,广宁城西城门骤然一开,有无数黑影鬼魅般朝着西北方风驰电掣而去。

第313章 有风有雨,战战战!(四)() 
雨下了又停,停了又下,蹋顿自营地各处巡逻回来时,外面有“哐哐哐”的声音远远近近地传来,正坐在案几边借着油灯翻看竹简的颁下看了他一眼,“三更天了啊。你再眯一会儿,辎重那里造饭的事情,稍后我去看着。定然让他们四更天全部准备妥当。”

    “很久没动用这么大阵仗了,我怎么可能还有心思睡。”

    蹋顿说着,朝着停留在帐外准备宿卫的寇娄敦说上几句关心话,进门将衣服脱了,穿着薄衣坐到床榻上,揉了揉太阳穴,“再几个时辰就出发了,今夜对谁来说都很长。这个时候,还是不睡了。以防万一。”

    颁下收拢竹简,用草根挑了挑灯芯,“是觉得有什么遗漏?跟我说说,我帮你补充补充。”

    “那倒没有。”蹋顿摇摇头,目光定定地望着地板,“能想的都想了,应当是没什么遗漏。营地里的情况还好一些,弄些耳目也就这么回事。还是普富卢和蒲头他们,就算联络上了,仍旧放心不了。还有莫护跋和南边那些黄巾军,加上公孙瓒的那三千人,这些都是敌人,他们会怎么做,我多少是在意的——有了准备也担心呐。”

    他沉默了片刻,望向颁下,“另外的,就是风寒了。这几天忽冷忽热,总有人生病,隔离的也不彻底,还有心虚的遮遮掩掩,不敢出门,也查不干净了这一路过去,便是畅通无阻,连辎重也不曾被攻袭,可风寒这种病,说大了很大啊,还得慎重。我在想,要不要杀鸡儆猴。”

    颁下点点头,随后又摇摇头,“等他们吃了亏再整顿吧。你把自己人都管好了,其余人出现问题再责怪,才能不损威仪。”

    他拿过案几边的酒囊喝了一口,忽然问道:“我在想,你为何那夜会逃?刘正杀你之心已起,便是公孙瓒部曲当真过来,当时招呼数千人一拥而上,也能将刘正留在草原了。如今倒好,养虎为患。”

    “杀了他?置鞬落罗一死,我都不敢开口,部落族人弓马娴熟,听声辩位也不难,但投掷长枪我事后让上谷这边最擅长此道的人试过,这对力度、听力都要有十足的把握,总而言之,便是需要花时间练,此人一身箭术已经令人丧胆,投掷长枪的技艺还能到如此境地当时大家都当成是中了刘正他们的奸计了,这等乱局,你敢开口招呼人反攻吗?长枪随时可能射过来,反正我是不敢开口了——这帮人又不听我的,当时我也生气,懒得管他们。”

    蹋顿脸色沉沉,自一侧拿过一个酒囊抿了一口,肃容道:“还有刘正的身份,有些特殊。汉室宗亲能随便杀?便是白身,这个白身在幽州这帮人眼中也是汉室宗亲啊,连刘伯安都重视是有三四年过去了,当初黄巾之乱的功劳与事迹不少人忘了,可也有不少人还记着啊。”

    “如今想来,兴许刘正早有野心,我等在市井之间打听到的将他说成汉室宗亲的流言,说不定还是他自己派人传出去的。再加上他与人为善,与士族大户颇有联系。你也看到了,荀氏、公孙瓒、黑山军,黄巾军有如此人脉,我总不能轻易得罪吧?那几息之内,能想的也就这么多了。”

    他说着拿起床沿边的一个马蹄铁,“自然最重要的还是这种东西了。他能做出这些来,便是手下人做的,确实是有几分远见和能力。往后呢?难说没有其他的,我还想着留一线,也好他日能够谈谈。或许还能利用刘正在刘伯安和公孙瓒之间讨些好处。没想到他会做的这么绝。唉,到底是让他与轲比能走的更近了。这趟西行着实是弄巧成拙了。”

    “还挺后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颁下莞尔一笑,喝了口酒,咂巴着嘴凑过去拿过马蹄铁掂量几下,“这些马匹装备,寇娄敦去右北平交给我时,我已经派人在尝试打造一批。快人一步是不太可能了,我等其实也不怎么用得上,还是趁着此时大汉尚未普遍,跟几个汉商通通气,卖出去赚些钱才更为妥善这方面你不用担心,总有利欲熏心之人。说不定还能离间几个商贾与刘正的关系。”

    “况且,你凭此引诱普富卢还有蒲头南下抢掠,又与他们多了一些来往,结果还不错,也算不虚此行嘛。”

    他坐到一旁,抬头目光微微迷离,“不过此时想想,刘正他们会有这番动作,便是因为当初我去涿县说的太多了。破绽还是我留下来的”

    蹋顿拍了拍他的肩膀,颁下摇摇头,“我没在愧疚,便是想说,如此推测,他们可不止观察入微,还对我等夺汉之心提防甚严。可近来其余各郡都有冲突,你这里却太安静了。便是他们集合人马于广宁、宁县二城,自知不敌才不敢轻举妄动,却也不至于一点动静都没有。若当真是你不动他们才不动,如今你动了,他们今夜也应当”

    “先发制人?”

    蹋顿在此一直按兵不动,平日里斥候来回,便是与张曼成的斥候碰了面,也是让那些人尽量避让,凸显出自己这次真的是受了刘正陷害,不得已才起兵,但仍旧控制着上谷乌桓部落不得冒犯汉民的姿态——也就是装弱势,装识时务,来堂堂正正找刘虞要个说法。

    这方面随着刘虞的病危,算是彻底失败了,但也是因此,他尚不知道广宁、宁县两县进驻的人中除了黄巾军,还有黑山军的精锐。

    在他所了解的情况中,这些人大多衣着朴素,镰刀锄头之类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能拿来当武器,纵使其中还有人冒充黄巾军汇集过来——甚至还有公孙瓒的人,但当确认公孙瓒其余一万七千人余人一直停留在右北平与渔阳两地,知道此处绝大多数头戴黄巾的人都是不善征战之人,他便将南面两城的守军都当成黄巾军来看待了。

    黄巾军是乌合之众,那是出了名的,便是刘虞手下那些郡兵参杂,那些郡兵也是不善征战的,蹋顿也对那帮人有所轻视。

    不过夜袭往往并不一定需要精锐,夜色下只要人多,绝大多数情况下能够得到奇效,这些他知道,所以之前他让各方大帅、首领整顿军马时,同时也派出了大量斥候游弋四周,侦探可能出现的敌袭,此时见颁下在他的问话后点头,他笑了笑,“不是已经说了,能想的都想到了。之前你在睡,我已经让斥候散开去巡逻了。这点警觉我还是有的。”

    颁下却摇摇头,“你的安排,我找人问过,知道。”

    既然知道,颁下还要提及,显然是慎之又慎地往更深处想了,蹋顿挑眉望过去,颁下又喝了口酒,火光下眼睑微埀,脸色明暗不一:“之前就说了,我等猜想广阳、渔阳二郡有公孙瓒的人参杂其中,这里也未必没有我便当成有来看待。我知道于你而言,三千人分开来看似起不了什么大的作用,但实则只要有一个人能够喧宾夺主抢了兵权,就能让这群乌合之众对你产生极大的威胁了。”

    蹋顿微微蹙眉,颁下解释道:“公孙瓒手下人马,大多知道你素来谨慎,喜欢权衡,攻守之间喜欢稳扎稳打,凡事面面俱到。你之稳重,他们用不死不休来破,除却他们本身就实力不凡,这是以往让他们战无不胜的缘由。你看,就譬如方才,我问你为什么不留下刘正,你还是说了一大堆利弊。你做事喜欢留上一线,所以遇到恨不得全灭了我等的公孙瓒,难免气短其实你当时会逃,也是心里怕他,又察觉到刘正有杀你之心,也怕他和刘正里应外合,让你沦为置鞬落罗的下场,对吧?”

    蹋顿脸色一滞,颁下笑了笑,“你之聪明反倒成了公孙瓒他们眼中的软肋。尤其是范方、田楷、严纲这几人,素来勇武有谋略,其中尤其以田楷最善统兵,公孙瓒无论去了哪里,都会让此人坐镇中军。但是我等也得到消息,刚好他就是那三千人之一。”

    “我便以田楷为例了,此次他必然推算出你除了有心去蓟县找刘正要公道,还想着带着这些人回去右北平。毕竟战事一起,定然有不少人希望将广阳郡阻断,那样一来,往后上谷与渔阳两边的乌桓就能各自为政了。这些人你不会放弃,你我心知肚明,田楷也必然知晓。而且他也知道你并非真的屈服汉朝与刘伯安,此次刘伯安病危,你又差点被刘正害死,往后你定然会复仇,他能推算出来。”

    “所以他肯定要带人一路追杀,竭尽所能地将这些人留在此处。尤其是在此时,让我等出师不利、丧失军心的时机,他不会错过!甚至还会突袭去提醒莫护跋配合围杀!”

    蹋顿脸色愈发凝重,“这个我自然猜想过,所以有安排了。只是,便是他们倾覆全军之力,那又如何?不过区区黄巾,我提前提防,还能没有成效?便是田楷之流,不敢轻举妄动,未必不是黄巾军不堪一击!兴许他根本没想过来攻打好,我便暂且信你他们会夜袭,你便直说吧,不必借此数落我了。”

    “怎么,揭你短处,痛了?”

    颁下呵呵一笑,喝着酒走到案几旁,一张脸浸润在黄橙橙的火光中,目光明亮至极,“这次他们有可能倾覆全军之力过来阻拦,你能推算。那么,他们会一路上不断骚扰追袭,乃至偷袭粮草,你也该设想过,你想出抵挡的办法了吗?”

    “稳扎稳打,还能怎么样?”

    “呵,于是让他们有隙可乘了。”察觉到蹋顿深呼吸了几次,颁下也不由敛容,正色道:“我让你打得狠,那是对其他人,你觉得田楷这帮人会怕你狠?他们只会比你更狠!到时候你走的慢,他们就咬死你。便是我等几万人如龙似虎,也真的走到右北平被苏仆延大人接应住了,这头狼也已经遍体鳞伤何况,若被田楷拖住脚步,还真不一定能走到右北平!再者,广阳郡尚有刘正以逸待劳,你信他真的仅有四百人?!”

    那最后一句问话舒缓而阴沉,蹋顿敛容瞪向颁下,“你要我千里奔袭?还是让寇娄敦在此坐镇,而我舍弃这些族人随你一同自荒漠回去?这都不是上策,甚至中策都算不上!”

    蹋顿知道大军不可能一同回去荒漠,要不然可难说莫护跋与素利那些人会做些什么蠢事来,而且他们不战而退,不仅有损军心,普富卢与蒲头等人往后也会看轻他们。

    但要他舍弃这些人,往后他这大人也不用做了。虽说他原本就是在帮助楼班打理,但楼班年纪尚轻,他其实也知道众人如今心甘情愿归他们部落管辖,一半是丘力居余威尚在,另一半也是他有些能力。

    而如果他不战而退,那往后的名声可就一落千丈了,到时候不仅他颜面扫地,甚至楼班他日能不能再掌控乌桓三部都有问题。

    “哪里有上策?!虎狼环伺,敌意四起,本来就没有上策。我如今想跟你说的便是中策。千里奔袭!你只能千里奔袭!唯有如此,你才能有一线生机,要不然”

    “可公孙瓒的人在此处也不过是你我臆测,若他们不来,我等是不是可以稳扎稳”

    “他们一定会来!”

    “若不来呢!”

    “那也得千里奔袭!一俟他们堵住居庸关,大家更难!这次不是如以往那样他们准备不及的时候,他们明显有备而来!你要是不快,他们”

    “汉人不都求名正言顺?如今我等的谣言传出去了,他们也肯定知道刘正诡计多端,若我等杀的狠了,再有普富卢与蒲头他们配合,屠他们几个城,到时候”

    “下雨啊我的大人,你前进的脚步本来就不比以往会快!屠城还得攻城,更给了他们蓄力的机会,此次真的不是求稳”

    “那我就先破了他们宁县的黄巾”

    “你是不是以为我侮辱你了?!我在实事求是,并未有意气之争。我知道你一向以稳自傲,但此次刘正与公孙瓒皆非稳妥之人”

    “那就等他们来了再说!今夜,就今夜,他们要是敢来,等我杀退他们,再来问你如何行军还有,颁下,你记住,我从来不以稳自傲,我傲的是我以稳妥在这等年纪统领数十万人了!还各个归心!如今你却以田楷与这几万乌合之众诋毁于我,说我必败,我很生气!”

    “哦。那好,我先回去了。趁早让那边起兵援助你。”

    门帘突然一起,颁下雷厉风行地走出门,寇娄敦进去时,火光中蹋顿坐在床榻,黑着脸凝望放在床边的马蹄铁,片刻后,猛地将马蹄铁砸在地上,“寇娄敦!你火速带兵集结五千骑,今夜偷袭宁县,杀了马台等人!如若不然,提头来见!”

    寇娄敦急忙肃容,刚抱起拳头要答应下来,营外突然有喧闹声响起,片刻后,有激烈的号角声吹了起来,遥遥的,自东南西三方有微弱模糊的声音荡过来。

    “义之所至,生死苍天可白马为证!”

    蹋顿身躯突然一震,随即抽出弯刀,弯刀寒光四溢,幽幽暗暗中那目光亦是森冷无比,“一群贱民——欺、人、太、甚!”

第314章 有风有雨,战战战!(五)() 
稀稀落落、只能湿润面庞的细雨中,整个营地的火光微弱,人影晃动不止,马蹄、呼喊声此起彼伏。

    在极远处预示着白马义从的喊声传过来的片刻时间内,驻扎着四万余乌桓人的营地靠近东南西三方边缘处的几个区域在斥候穿插进入大喊警示的瞬间,首先产生了混乱。

    首领大帅事先经过蹋顿的提醒,早已有所准备,不少人在第一时间命令族人吹号,随后整顿族人结阵、派人求援、通知蹋顿与附近的首领大帅其中倒也不是都一帆风顺,不少部落中有人直接崩溃,有一处人数比较多,甚至引起了人潮朝着营地内胡乱奔跑,阻碍结阵的混乱场面,好在越是往营地深处,里面的人越是镇定,在几位首领大帅杀了几个带头逃跑的人后,慌乱被及时镇压下来。

    然而此后不久,几名带人结阵准备御敌的首领大帅便发现了那些喊声的异常——震天动地的喊声在接近片刻后又远去了。

    蹋顿带着寇娄敦等人来到营地南面边缘时,只能看到满地的狼藉,还有零星的几具被射杀的族人尸体,他凝眉望了片刻,又望向走到身旁的颁下,正要说些什么,南面有斥候持着火把回来,“大人,看到几具兄弟的尸体,马蹄印有,但宽度在两千五百步以内,而且,我隐约看到对方只有一列人马,并无前后之分”

    随后东西面也有人过来汇报,说的是差不多的情况,只是没有尸体留下。

    “两千五百步以内,方阵前方便有一千余人,但他们围而不上,再加上没有前后之分三个地方合计就只有三千多人啊”蹋顿深吸着气,脸色在昏暗的火光中阴沉到了极点,“便是说,对方凭借三千骑兵,利用斥候的警戒声和黑夜,让我等整个营地自乱阵脚”

    颁下面无表情,沉声道:“他们在消耗我等的精力。”

    “那便说明他们不敢战!”

    蹋顿道:“他们怕,所以才如此行迹!”

    颁下还想说什么,蹋顿已经扫视背后一众首领大帅,“通知你们的族人,公孙瓒只消失了三千人,其余人绝对不会出现在此处!不管方才出现的是不是公孙瓒的部曲,至少说明这些人怯战,他们怕我们!通知下去,谁要是再引起慌乱,让身边人就地格杀!此外,营地外围所有部落大帅将警惕心给我保持住了!再让族人就地结阵待命,其余人安心休息。”

    话语之后,有几名首领大帅急忙请战,尤其以混乱最严重的那个部落首领请战的最是激烈,一副希望用破敌挽回颜面的姿态,蹋顿让他们稍安勿躁,随后便与颁下寇娄敦等几位首领大帅骑马返回帅帐。

    “真的来了,一定是田楷他们”

    “也可能是刘正的人!或者郡兵!谁他娘的不知道我等忌惮公孙瓒!雊瞀那片草原的事情已经传出去,是个白痴都会用这招了!”

    颁下担忧的话语才说了一半,蹋顿就厉声打断,旁人察觉到蹋顿的口气,没有说话,颁下也没有再开口,就听见蹋顿又道:“这件事情我会解决,你先回去?”

    那语调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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