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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逆袭成王-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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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吧。我试试我能不能变。”

    刘正左右望望,又挥了挥手,看着桌上空无一切,有些失落道:“就是说,这里其实是你的梦?”

    “噗嗤。”

    看着刘正笨拙的姿态,荀采没忍住笑了出来,随后提袖掩嘴,“妾身失礼了,公子恕罪。不过,此地应该是在妾身的梦中了。昨日我就在想,梦境之中的场景都是我所住的地方,怎会成了公子的梦。现在想来,公子什么都变不出来,足以确认了。就是不知道为何公子一个凡人,会进来我的梦,还是不请自来”

    “你住的地方所以说,我进了你的闺房?”

    刘正一说出口就后悔了,急忙起身跑向门外,“姑娘,在下无意冒犯,我先出啊哟!什么情况?”

    刘正捂着发疼的鼻子,望了眼两边打开的竹门,伸手一摸,就摸到虚空之中一片坚硬,像是一道结界,硬生生把出口给封住了。

    “你也出不去了?那便是出不去了,窗口妾身之前也试过了,手都伸不出去。”

    荀采双颊发热,忸怩道,“既然是梦,妾身也无可奈何。何况妾身已经把不该出现的都变没了,公子随遇而安便好。”

    她话锋一转道:“公子既然无酒可饮,不妨和妾身谈谈吧。对了,还不知公子名讳呢。妾身荀采,字女荀,公子也已经知道了唔,公子又是如何知道的?我问过我爹爹,他可不知道涿县有什么好友,倒是涿郡范阳卢氏,他有所耳闻。”

    “只是我爹爹与卢氏交情不深,又在汉滨隐居十余年,知道我爹名讳还在情理之中,知道妾身的名讳怎么也传不到幽州去吧?”

    刘正想起之前自己选荀采的目的,心中一喜,想不到还能通过这种场景来引荐自己,急忙端端正正地跪坐拱手道:“在下刘正刘德然,恩师北中郎将卢植卢子干,正是范阳卢氏门庭砥柱。至于知道姑娘的名讳在下也不太清楚,此处你我应该都看不见对方,在下可无从判断,只是福至心灵,就突然喊出了姑娘的名字,知道姑娘来历。”

    “世上真有如此诡谲之事?”

    荀采怔了怔,心忖莫非是上仙安排的不成?

    这么一想,荀采羞赧得浑身热了起来,连忙岔开话题,赔礼道:“昨日诓骗公子仙人一事,是妾身失礼了刘公子,恕妾身冒昧,能否问一句,那些歹人可曾抓住,家中可安好?歹人如此作风,绝非善类,公子还需多加小心。”

    “多谢荀姑娘提点。好在我娘有位外甥颇有武艺,拼着重伤将我爹娘救了出来只是我终究赶去晚了,才酿成楼桑村的悲剧。”

    刘正说到这里,情之所至,拱手道:“荀姑娘,在下冒昧,只是心头伤感无人可说,既然得缘与荀姑娘在梦中相遇,在下能否”

    “刘公子直说便可。”

    荀采望了眼漏刻,“昨日你走之后,妾身就在此处被滞留了好久。今日入梦又静坐了几个时辰是以方才刘公子进来的时候妾身才会有些怨气,失礼之处,还请刘公子勿怪。有刘公子解闷,还是妾身的福分呢。”

    “多谢荀姑娘体谅。”

    刘正道了声谢,叹气道:“此事得从我的东家”

    等将张轲设计坑害耿家到事情尘埃落定的整个过程说完,刘正神色凄凉,却像是对荀采打开了心扉,连说话的口气也慢慢朝着前世的口吻贴近:“虽然救出了爹娘,可我这心里头还是很难过。一百多条人命,就因为我的善念赔上了”

    他顿了顿,目光红润道:“我还杀了人,胁迫朝廷命官。虽然张县令他们现在也听我的了,可他们以前都是穷凶极恶,草菅人命的人。我能说服我的兄弟们,却走不出自己这道坎想起自己用计让那四个人放下武器,又转瞬让人杀了,还不经过张县令的审判我怕我往后真的慢慢被这世道所改变,成了我自己都厌恶的人了。”

    “公子这番话,就不怕让妾身生厌吗?”

    荀采听着刘正的言论,想着一个人因一时善念被牵连全村,更是逼着动用刀戈,还在自己面前忏悔,心下动容,却还是竭力忍住,有些好奇地问道。

    刘正也发现这番话把自己形容得性情乖戾,只得硬着头皮道:“怕。只是我心里憋得难受,又不能对爹娘说,以免他们担心,而我还是往后要统领乡勇前往抗贼的首领,也不能跟兄弟手下说,以免他们觉得我妇人之仁。现在与荀姑娘萍水相逢,暂时也遇不到一起,就把这些话说出来荀姑娘不会去外面说吧?”

    “噗嗤。刘公子,我便是说了,有人信吗?我爹爹还不以为我思咳。”

    荀采急忙轻咳一声掩饰尴尬,想了想,问道:“刘公子听说过孙叔敖杀蛇的故事吗?”

第41章 荀爽归乡() 
刘正一怔,搜刮着记忆,点头道:“孙叔敖遇到两头蛇,就杀了蛇,回家又向母亲哭诉遇到两头蛇的人会死,他母亲问他蛇在哪里,他说害怕别人又看见,就埋了。他母亲就说做好事的人不会得到惩罚。”

    “刘公子漏了一处。孙叔敖向其母哭诉,内藏担心无法侍奉其母之意,为孝。”

    荀采提醒了一句,安慰道,“那些歹人就是蛇,而刘公子就是孙叔敖。你杀蛇以免旁人被害,是大善。妾身并非迂腐之人,如今汉室有倒悬之危,人心蒙蔽,逞一时之快之人多如牛毛,义士为仁义杀人泄愤,也不是不可原谅。只是张县令乃是虎狼之人,刘公子还得小心他暗箭伤人。”

    听到荀采说到汉室,刘正想起刚刚的自我介绍可忘了说起自己的身份,点头的同时,干笑道:“多谢荀姑娘体谅。荀姑娘宅心仁厚,在下也有个不情之请往后在在下面前,还请不要说起汉室式微的话语。在下就是汉室宗亲,祖上是武帝时期涿鹿亭侯刘贞,每每想起这时蛾贼暴乱,又有宦官乱政,在下却无所作为,心中不安,自觉没脸去见列祖列宗。”

    “公子是汉室宗亲?”

    荀采错愕道。

    “正是。”

    刘正羞愧道:“祖上荣光,我等这些后人已经沦落到白身庶民了,在下又投靠商贾做些账房先生的活计,算得上败坏门风,实在汗颜提起。”

    “可刘公子不是也有抗贼的念头了?”

    荀采鼓励道:“妾身以为,刘公子方才所说的经历,有仁义之风,他日必将有所作为。”

    她挥了挥手,变成两个茶杯,又变出一壶茶来,伸手倒茶,皓腕白皙,手指青葱,举杯道:“妾身恭祝刘公子他日飞黄腾达,平定内乱,成为汉室栋梁。以茶代酒,请。”

    “多谢荀姑娘,以水代酒,请。”

    两人喝完,荀采放下茶杯正要开口,突然听到耳边有声音,随即望了眼漏刻,笑道:“未曾想和刘公子一番长谈,时间过得如此之快,已经寅正一刻了妾身听见爹爹在叫我,公子可有听见?”

    “没有。荀姑娘起这么早?”

    听出刘正有不舍之意,荀采微微脸红,“刘公子既然知道爹爹的名讳,应当知道他对黄老之学亦有偏好。妾身已经随着爹爹上了十余年的早课呢。爹爹在敲门了,我得”

    见荀采起身,身体也慢慢消散,刘正焦急道:“荀姑娘,在下有个不情之请,往后若是再遇,你我能否再随意一些?”

    “刘”

    荀采还要开口,随即眼前一黑。

    她慢慢睁开眼睛,望着黑漆漆的房间,想起没能问清楚刘正的话,内心突然有些失落,红唇轻启,呐呐道:“公子。”

    “女荀啊,醒了啊?得起来了。你这两日怎么起这么晚?”

    门外传来荀爽疑惑而关心的声音,“昨日就发觉你魂不守舍,可是这几日有些乏累?若是身体欠佳,记得跟爹爹说,为父便不叫你了。”

    “爹爹,我没事。马上起来了。”

    荀采点起油灯,拿着一根小竹枝拨弄了一下灯芯。

    灯芯摇曳几下,她明亮如水的眼眸里闪烁几分光明,抿着闪烁烛光的红唇,嘟囔道:“随意一些”

    说完之后,荀采不由心中羞赧,浑身滚烫。

    这位刘公子,虽说师从北中郎将,还真是不会说话呢。

    这可是我的闺房啊,你想怎么随意

    不过想起刘正一开始的抱腿而坐,虽说实在粗鄙失礼,但他倒也将下摆给摆得整齐,想来是不太喜欢跪坐。

    只是,这么容易暴露的姿势,再加上最后一句“随意一些”

    莫非他入了我的闺房,便要对我负责了?

    “唔女荀,你真的思春了。”

    荀采捂着快要烧起来的脸,整个人都快埋到桌子底下了。

    “女荀?你做什么呢?刚及笄一年,这班婕妤的女诫与蔡大家的女训可有熟背?怎么,以为自己可以嫁人,这就开始想着不守我荀家的规矩了?”

    门外响起二哥荀棐的呵斥声,荀采急急忙忙收拾头发穿好衣服,然后出门一边洗漱,一边埋怨道:“二哥就知道凶我。你都弱冠了,整日自吹自擂箭术超凡,眼下蛾贼倡乱,你怎不知报效朝廷,为我荀氏开枝散叶去?在此为难于我一个妇道人家。”

    “爹,你看她,伶牙俐齿。”

    仪表堂堂,背负大弓、腰佩箭袋的荀棐揶揄道,“往后也不知谁家公子要娶这般悍妇呢,真是命苦啊。”

    “你呀,也不要欺负你妹妹了。”

    荀爽提着灯笼,握着竹简呵呵一笑,随即问道:“女荀,可是近几日有些乏累了?这山间田野夜风寒冷,若有些受不了了,便和爹爹说。为父”

    “爹爹,我真的没事呢。”

    荀采收拾完仪容,朝荀棐瞪了一眼,模样虽然青嫩,却别有一番风情:“不劳荀公子费心。妾身的因缘说不定已经被上天咳,咳咳。”

    荀采顺口说出这番气话,也是羞得红了脸,急忙咳嗽几声掩饰,还要走人,两鬓有些斑白却颇有正气的荀爽突然握紧竹简,威严十足地喊道:“站住!”

    荀采心中一惊,心虚地做福道:“爹爹有事?”

    “哪家的公子,能让荀娘子如此痴迷?竟是一连两日精神恍惚,今日连早课都要错过了?”

    荀爽声音有些冷,扭头道:“仲辅,这汉滨之地,你可见过有人满腹经纶,身负经天纬地之才,开创太平之武啊?”

    荀采战战兢兢道:“爹爹,女儿就是玩笑而已。”

    “荒唐!我可是你爹!你若不咳便也罢了,这一咳便是心虚。既然你也到了年纪,你且说道说道,若是为父满意,便给你去说个媒又如何。”

    荀棐知道自家父亲乃荀氏八龙表率,肩负荀氏未来,对小妹荀采的婚配自然在意,此时恐怕是欲擒故纵,急忙圆场道:“爹,女荀或许就是累了呢,这几日我听她咳嗽得”

    见灯笼照耀下自家父亲瞪眼过来,目光明锐,荀棐讪笑几下,顿时噤若寒蝉。

    “爹爹,女儿在汉滨可不常走动,哪里会有会有如此不堪的念头。爹爹明察,女儿”

    “你结巴什么?”

    荀爽想起昨日荀采莫名其妙地问起过范阳卢氏,试探道:“若汉滨没有不若我帮你找户好人家吧。那北中郎将卢植卢子干乃是我士人表率,近日奉命讨贼,当有奇功。他膝下倒也有儿孙弱冠,还有不少门徒,都是青年俊才,我这几日便以荀氏的名义书信一封,和他”

    荀采心头一跳,想起梦境中与刘正的场景,突然跪了下来,愧疚不安道:“爹爹!女儿不孝,女儿不该欺骗爹爹。只是此事太过诡谲,女儿也不知从何说起。”

    “女荀,你真”

    荀棐愣住,没想到自家小妹真的思春了。

    荀爽也愣了愣,他就是一时碰碰运气,竟然真的被他猜中了,一时疑惑道:“近几日可未听说北中郎将门下有诗文传出来?你又是从何得知卢氏门人的?”

    “女儿,女儿是在梦中和那位公子结识的。”

    荀采快要急哭了,连忙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女儿自觉怪力入神,却又怕瞒着父亲有违礼数只是,那位公子也并无越礼之举,女儿”

    “这都进了你的闺房了,还叫没有越礼之举?你说这梦”

    荀爽开始还有些激动,随即朝荀棐惊异道:“仲辅,我刚刚可是听错了?女荀是在梦中和”

    “爹,孩儿也听见了,孩儿还听见那位公子乃是汉室宗亲了。”

    荀棐苦笑道,“着实令人难以置信。”

    荀爽捏着竹简,来回踱步,看上去有些心神不宁,“莫不是邪术啊!”

    “爹,人家是汉室宗亲,若建功立业,他日便是封王裂土,女荀真要有这命,当是王妃啊哟,你打我干什么?”

    “有无此人都不知道,你还给我胡言乱语!看为父不”

    “爹,女荀还跪着呢!”

    荀棐急忙转移话题。

    荀爽脸色一正,扶起一脸委屈的荀采:“你先起来。此事错不在你,不过你也不要去想那梦了。当是汉滨近来天凉,睡眠不好。明日不!今日就此时此刻,快去收拾行李,我们这就回颍川。”

    他朝着荀棐摆手道:“你也不用去打猎了。快去买马,前往涿县一探究竟。若真有此人,你好生观察一番。不日便写信过来颍川。”

    “爹,我没回来,你可不能擅自做主给女荀做媒送出去了。”

    见荀爽作势欲打,荀棐慌忙逃向院外,“孩儿这就去。若是女荀这几日还做这怪梦,你记得告知大哥,让他也来听听这般神奇的事情。”

    “家丑不外扬,谁都不要再提起此事。你若敢传出去,我敲断你的腿!”

    荀爽梗着脖子喝道。

    他瞥了眼一旁沉默不语的荀采,沉声道:“女荀,你老实告诉为父,此人若是真的,你怎么想?”

    荀采心乱如麻,“女儿不知。女儿就想,若往后我也日日做梦,他日便是委身他人,再做梦可怎么”

    “这便是心里话了。”

    荀爽叹了口气,眺望山道间荀棐模模糊糊的身影,神色复杂道:“怎会突然生出这般诡异的事情来?那人能随意入人梦境,定然是邪法!首次还能站在门外,次日便立于闺房对,必是心术不正之人!你可切莫被他吸引了!还得为父过目。”

    “爹爹,我又没说要嫁给他。”

    荀采抿嘴,随即一脸羞赧道:“若,若真是天命使然,女儿也请爹爹”

    “胡闹,休得再提!休得再提!”

第42章 钱灵溪失踪() 
刘正显然不知道与荀采的一番长谈会引起荀爽一家的鸡飞狗跳。

    就算他知道,此时也没空理会。

    只因为眼前的氤氲水汽里,放着一只硕大的木桶,木桶边缘一片湿润,有名女子正哼着歌,背对着刘正,抬起纤手似乎很享受地摩挲着滑腻的长臂——没错,像极了电视剧中一贯狗血的镜头,却又让人血脉贲张。

    于是刘正热了,哪里都热。

    不过从房间的布置来看,这是一间很普通的民宅的布置,刘正翻出昨夜梦境里的记忆,肯定这个哼歌的女子应该是那个第三个梦境中被自己吓走的女人,如今能够确认,应该是邹琪。

    只是就算判断出了对方的身份,刘正也无所适从,如果就这样开口,肯定又要吓坏邹琪,可若是不开口,这场面他真的有些受不了了。

    好半晌,刘正忍住心猿意马,走到一个帷幔后面,突然语调茫然地道:“这里是哪里?”

    “谁?!”

    伴随着一声惊慌失措的声音,紧跟着便有水声哗啦啦的响起。

    “咦?”

    刘正假装刚发现对方,拉开帷幔,就见邹琪整个人埋进水里,一头长发湿漉漉的宛如水藻,脸庞依旧朦胧无比。

    “大东家,大东家,醒醒。”

    一声呼唤突然响起,刘正这才感受到荀采离开的感觉,听着邹琪张口大喊“又是你!”,他有心解释,呼唤声却越来越重,让他眼前一黑。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眼前是房间里模模糊糊有些黑暗的轮廓,门外有馨黄光晕,有人敲门,然后是朱明的喊声,“大东家,快醒醒,快醒醒!”

    “朱明,进来吧,怎么了?”

    刘正迷迷糊糊爬起来,望了眼下半身,见安然无恙,回想着刚刚的场景也是长吐出一口气,也不知道邹琪会怎么想自己啊。

    房门打开,朱明提着灯笼神色惶恐地进来道:“大东家,灵溪不见了!”

    “什么!”

    刘正瞬间清醒过来,急忙站起来,右膝盖猛地一疼,让他龇牙咧嘴,却还是蹦跳着朝着门外走去,“怎么回事?”

    朱明急忙过来扶住,搀扶着刘正往旁边的房间走,心急道:“不知道。我就是出来如厕,就发现灵溪的房门开着,喊了好久都没人,进去一看,灵溪就不知所踪了。”

    “床单热不热?”

    刘正问了一句,瘸着腿进屋,一摸床被,早已凉了。

    他抬头看了眼天色,此时天空已经露出了鱼肚白,看上去是到了卯时。

    按照荀采的判断,他是在子正三刻睡下,至今已经两个多时辰,也就是说,钱灵溪消失的时间在这四个小时内

    而四个小时,一个普通人,可是能走很长的路了,关键是钱灵溪现在失心疯,谁都不知道她会到哪里去!

    “张管家那边去问过吗?”

    刘正转身拉着朱明瘸出门。

    “找过了。张管家已经出去找了。”

    朱明愧疚道:“大东家,事急从权,连元起公和李夫人,还有简先生那边都让我闹醒了。元起公和李夫人出去找了,简先生有伤在身,我便没让柯夫人出去。元起公原本不让我叫你,说你腿伤不便,也出不了门,只是我一个人在此等着也等不住,便想让你看在庄内,也好灵溪回来有人照顾,我去外面找找。”

    “周宇呢?”

    “周宇被我叫出去了。对了,李成兄也醒了。大东家,恕某家鲁莽了,将整个庄内”

    朱明愧疚道,刘正目光有些惊异地望了他一眼,这家伙难道喜欢上钱灵溪了?

    说起来,钱灵溪虽然得了失心疯,但是模样也并不丑,想起昨夜可是由朱明抱着进房间的,要不是朱明的好感度在87,对刘正还算忠诚,刘正都怀疑是朱明见色起意,监守自盗然后贼喊捉贼了。

    他抛开这些念头,拍了下朱明的肩膀,摇头笑道:“没事,扶我去李大哥房间。然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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