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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逆袭成王-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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愎窗参磕恪!

    那大汉言语表情皆是轻佻,他脚边的灯火微微摇曳中,那双微微眯起的眼睛看着幽光浮动,极其可恶。

    不过,她也感觉到了那大汉的变化,他的喉结在说话的时候不断起伏,捏刀的手也不时微张、握紧,那便说明那大汉的确是将注意力集中到她身上了,他分神了——那不像是口渴的征兆,她看得出来那大汉刚刚狼吞虎咽的是汤一类的食物。

    何况几年下来,她对自己的相貌有信心,虽说有些轻贱自己,但她也不得不承认,再正直的人都无法在她的容颜下保持绝对的冷静,尤其是此时的她梳着高髻,身着极为雍容的赭红色袿衣,脸上还特意施了粉黛,好似以色悦人的舞姬。

    色令智昏,这是她能想到的令敌人分神的手段之一。毕竟敌人总归是男人。

    老实说,像这样的场合,骤然出现她一名女子,还是如此盛装打扮,想来也是让人觉得荒诞的,没人不会注意到她,若几年前,她自己也会觉得荒诞,但此时嘛,总要打一场的。

    至于结果,她没有多想。

    尽力就好,能拖延一刻是一刻,剩下的,就看公子的手段了

    她想着,深吸一口气道:“我来杀你。”

    “哦?哈哈,姑娘好胆气,只是”那大汉扭过头望了眼身后持续不停的混乱,大笑道:“姑娘貌美如花,未曾想眼光哈哈,好胆!”

    那大汉扭头的瞬间,她奔跑起来。

    围绕细腰的垂髾随着脚步如同燕尾一般荡起,袿衣鼓荡,脚步轻盈无声,她如同仙子一般在长廊上飞跃,在大汉察觉到她的动静回过头大笑时,冷艳的面容上柳眉微蹙,然后,手中一直稳稳当当的油灯被扔了出去。

    “嘭”的一声,油灯被刚猛的一刀劈到墙上,火光熄灭,豆油洒在墙壁上、溅在放在地板的油灯上,那地板上的油灯火光急骤暗淡复又亮起的瞬间,她抬起枪、双手握住,长枪也如同她的身躯一般轻盈婀娜,枪尖带着星芒刺了过去。

    一点星芒,然后

    无数火星子在长廊上炸裂开来。

    枪尖疾风骤雨般击打在刀刃的那一刻,大汉眯起的眼眸徒然间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幽光暴涨,手中巨型环首刀不断格挡,裹挟风势虎虎生威,然后他臃肿的面庞在几次腰间、大腿被枪柄拍打后徒然间显露出棱角,“花架子也敢凑过来!找死!”右臂一震,长枪被环首刀磕飞、又用左臂捞住,与此同时,环首刀骤然变向,裹挟风啸朝着她的脖子砍将过来。

    她仰面弯腰、身躯后折如拂风细柳,望着环首刀嗡然而至,面庞在一瞬间煞白无比。

    柳腰折到极致、身躯遏制不住倒下去的瞬间,刀刃擦着鼻梁过去,她刚刚摔在地板上,然后一股巨力砸在小腹,她倒地吐血,望着那张满脸横肉的脸目光骤然朦胧湿润,然后,那大汉收回左拳,右手的环首刀骤然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寒光,自她的左边朝着她的脑袋斩过来。

    她没有闭眼,感觉眼睛已经看不见东西了,模模糊糊湿润一片,但身边突然一声兵器掉落声,然后是一声厚实的闷响声,她睁大眼睛,就看到大汉趴倒在地剧烈挣扎几下,似乎是想要爬起来,但没过多久,他便再也起不来了。

    与此同时,大汉的背上、心口位置,一把环首刀正插在上面,有血喷涌。

    她的脸上也溅到了一些,下意识地扭过头,就见前方那边的人墙稀薄了一些,人影交错、火星激溅,俨然是还在打斗,但前方几个房间里有人呼唤着冒头时,战圈中一道手持长枪的人影总能在地上捡到一把兵器,投掷着钉在那些房间的门前。

    “公子咳咳”

    她捂着小腹喊着,泪如涌泉,随后抹抹眼泪,捏着枪爬了起来。

    “滚啊!白痴啊你!我他娘的还以为是个高手呢,瞎添乱!”

    这边刘正望着那女子持枪奔跑过来,忍不住大喊着,一边抵挡着攻势,一边咬牙切齿地啐骂几声,然后拼着受伤,捡起武器投掷出去,尽量对几个房间里想要冒头的人造成威势。

    但他毕竟只有一个人,武器也并非随时都能捡,望着几名男子冲出门,分出两个人冲杀向那名绝色女子,他提枪横扫后撤一步,侧身望望背后。

    此时长廊尽头、那边飞廊与楼梯的交汇处人影交叠,战斗不休,还有人朝着这边一边打一边涌过来,附近的房间,也有战斗的声音,他记得方才有几个人冲进来支援将那些人堵在了门内。

    他收回视线,磕开几把武器的同时大吼一声:“守住!”然后又磕开迎面而来的兵器,右手一震,将长枪投掷向那两名朝着后退的女子攻过去的两名男子。

    与此同时,他侧身用内甲挡住一柄短戟,忍痛抓住那持戟之人的手臂,拉着那人挡住其他几人,向前的过程中,抓住的那条刺客的手臂被人一刀砍断,他抓着断臂踉跄着差点倒了下去,血液溅在脸上、眼睛上的时候,他索性扑倒下去,抬脚将过来的人踢了出去。

    但这一脚也让他被一把长剑刺中了右小腿,好在右腿收得快,没有让长剑穿透小腿造成更大的伤势。

    他吃痛闷哼着倒在一具尸体上,顺手捞起旁边的一把环首刀胡乱格挡,一边靠墙爬起来,一边抬手扒拉了一下脸上的乱发和血水,待得看清楚人影,持刀的右手臂又中了几刀,环首刀也因为吃痛抓不稳掉落在地。

    他望着迎面而来的剑刃,咬牙用左手一把抓住,引导着剑刃刺在内甲的同时,右手捏住持剑之人的喉管一拉,靠在墙上的身躯也继续朝着那女子的方向横移。

    “操!”

    左大腿被倒在地上奄奄一息了许久的一个人拿剑刺穿,他啐骂一声,跟着原本想要扔出去的尸体倒了下去,然后更多的兵器朝着脸上、手臂刺过来,他望了眼那女子的方向,看着那女子被人一刀劈断长枪踢飞出去,捏住环首刀起身的同时,眼前一黑,头晕目眩,但那些兵器突然歪了方向,齐齐在离他的身体几公分的时候,朝着天花板飞了过去。

    与此同时,一道长枪稳稳当当地拦在眼前,挡住那几道攻势后,长枪一震,又是一抖,将那些人都拍飞了出去。

    “你怎么还不去死啊!”左大腿剧痛阵阵,刘正骂喝着扼住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那人的喉咙猛地一拉,然后将插在左大腿的长剑拔了出来,扭过头,就见来人长枪急舞,将剩下的六名刺客中的三名快速捅杀在地。

    “你骂我?”来人说了一句,振臂扫开其他刺客,朝着那边的女子赶了过去,刘正没有怪他留下刺客,只喊了一声“我的枪!”双手摸到一刀一剑,顺手一扔,刀剑飞向眼前刺客的时候,他又摸到了一把环首刀,起身用力劈砍闪避起来。

    那来人持枪前冲,顺手摸到钉在一具尸体上的霸王枪,扔向刘正这边,但长枪飞到离刘正还有两步左右距离的时候就掉落在地,那来人也不管,朝着攻向女子的男子大喊了一声。

    那女子也不知道是练舞还是练武,有几分底子,虽然屡屡被打得后退、滚地,但总能第一时间避让开刀刃,算是尚无性命之忧。

    在那来人赶到时,那攻击女子的男子舍弃女子攻过来,两人缠斗在一起,三个回合后,来人将男子捅杀在地,扶住女子,“任姑娘,鄙人奉刘公子之命”

    那女子咳血不止,揪着来人的衣服,指着刘正道:“救他,快救他别管奴家”

    “鄙人所说刘公子”

    女子瞬间反应过来,“救他,奴家求你咳咳”

    望着那张梨花带雨的绝美容颜,唇边殷红鲜血平添的几分憔悴可怜,来人怔了怔,随后喉结下意识地一动,语调苦涩,“姑娘等我对了,姑娘,可否告知,你可是这位刘公子的人?”

    “不,不是”

    那女子急忙摇头,但那声音听来古怪,就好像这个答案回答的是另外一个问题,左慈体会着话语中的含义,神色古怪地站了起来,“姑娘切勿鲁莽,还请躲好。”然后提枪飞奔向那边因为伤势严重已经有些捉襟见肘的刘正

    屋外长廊内战斗不止,屋内也有战斗。

    原本刘正堵住了门,几个漏网之鱼进来,柯亥也能砍杀在地,但当刘正朝着那女子过去的时候,更多的人便也朝着房间内涌了进来。

    柯亥训练时日许久,体能、刀法,相较于这年月一般的门客强盛不少,但他毕竟是一个人,而且那些刺客并非易与之辈,一个个便是技法多有不如,却也是悍不畏死的存在,于是柯亥便是竭力防守,也已经屡屡负伤,及至之前左慈冲进来救援刘正,顺带着引来了几个虎贲宿卫时,他拼着负伤又杀掉两人,在虎贲宿卫冲进门之后,便不管不顾地瘫倒在地。

    而与此同时,房间的另一边,荀彧脸色苍白,此时的他正坐在床榻边,衣衫破碎,露出内里的锁子甲,右手还握着一把匕首。

    在留意到柯亥的目光后,他笑了笑,右手却是一抬,匕首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刺破脚边一具男人尸体的胸口,鲜血无力的溅到他的手上,灯火摇曳不止,他脸上血斑点点的笑容越来越盛,越来越亮。

    然后,匕首一抛,扔在被割喉的女人的身上,他拍拍手站起来,随着几名砍杀掉刺客的虎贲宿卫围上来,他望着被左慈扶到门口的刘正,耸了耸肩笑道:“人心真是奇怪。感恩的人会在极端的情况下突然反悔,敌对的人却会突然施以援手”

    “呸!”刘正却瞪着他,啐骂一声,然后望向走到自己身边的女人,“她是谁?你在搞什么!”

    “公子,奴家呕”

    女子突然吐了起来,荀彧脸色微微绷紧了一些,捂着嘴走出门,“我已经提醒过了,你想不到怪谁?算了,给你的后福。我呢,大难不死,也去找一找我的后福。左元放你”

    他望望左慈,左慈苦笑道:“鄙人最多只能拦一时若你们挡不住,鄙人只怕今日也得死在此处了。”

    “放心,举世皆浊,非你一人独清。”

    刘正深吸一口气,勉强站稳,抬手朝那女子伸了伸手,做搀扶状,却没敢真扶,“我想我家兄长不会不管我。而且我也不止兄长,还有很多兄弟。”

    那女子忍住恶心,望着刘正的手愣了愣,随后抬手放在刘正的手上,直起腰望着刘正,开口道:“公子呕!”

    刘正嘴角一抽,扶着那干呕的女子走进门,左慈抱着长枪莞尔一笑,随后突然变色。

    他望向左侧长廊,看着有人跌跌撞撞地跑过来,听着那人大喊:“快!躲进去!”随后又看到不少人影自那人身后的黑暗中如潮水般涌过来,当即望向荀彧。

    “看我干什么”

    荀彧翻了个白眼,扭身又进了门,“劳烦阁下与我等兄弟掩护士仁进来。嗯我等兄弟都有伤势,在德然休息完,亦或益德、云长带人进来前,只怕还得仰仗你了。”

    左慈嘴角一抽,望望身边几名身上负伤、目光坚毅的虎贲宿卫,叹了口气,随后说道:“我去去就回,你们留意右边便好。”随即提枪朝着那边汹涌的人潮冲了过去。

第332章 兄与弟,剑与剑(一)() 
“乒乒乒”

    兵器碰撞声随着厮杀声从远处的街道上接连不绝地传来,偶尔有马蹄声由远及近,在引起一阵女人的尖叫后又由近而远,没过多久,就又是一片闹哄哄的声音从窗外飘进来。

    “啊哟,吓死奴家了,那马好多血呢看着好多人啊,小郎君,你我还是进去吧,别看了”

    “美人儿你进去避避。王叔,我猜不到,你猜是何人与何人的纠纷?这么大阵仗。”

    “不用猜了,我等怎么可能猜出来啧,着实是多事之时啊,刘使君病重,鲜于大人带兵南下,这些人就不安分鲜于督尉也不知道能不能及时带兵过来”

    “恐怕带过来一时半会儿也控制不住看样子那里有上千人啊,我总觉得这么大的动静不可能没有上面的人参与。啧啧啧,今夜只怕那片真要血流成河了难得的好地方啊,这次真要废了也不知道几位姑娘能不能幸免”

    各种各样的言论中,街道上突然又有尖叫此起彼伏,这一次还有女人“别过来,别过来!”的大喊声,然后是一声“诸位别慌,某家乃刘公荀辽东的属从,还请诸位前去报、报官告诉州府诸位大人,我等受公孙度与乌桓联合报复,请诸位大人前来支、支援”,话语之后,有人“壮士、壮士快叫医师!”地喊着,也有人大喊“老何还没回来?再派人去告诉鲜于督尉!”,然后是一些针对乌桓的骂声,还有人大叫大嚷着“蛮夷猪狗,人人得而诛之,可有壮士随我同去”之类的云云。

    刘备站在一间装饰清冷的房间的窗口,自微微开了条缝的窗户望着楼下街道的灯火,听着那些声音,眉头紧皱,却没有动。

    “刘郎,不要看了,奴家有些怕”身后有人娇声嗲气地过来,那对没有任何遮掩的手臂自背后搂住了他的腰,背上也是一片柔软丰腴的温润触感,没有任何遮挡,那女人也没有任何的羞涩颤栗,就那么孟浪地贴过来,夹杂着几道温润的吐息打在后背。

    然而在这样有些闷热的天气中,这种暧昧的动作其实没给他带来什么软玉温香的感觉,反而让他有些烦闷,觉得这女人不识好歹——于是心情更加烦闷。

    一开始烦闷的原因,倒也是傍晚的事情了。

    与刘正见面虚与委蛇、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原本说不上什么大事,这是他邀请刘正之前就设想过的场面,是有心理预期的,就连刘正可能跳起来暗杀他,他也设想过。

    但有些事情还是脱离了他的掌控。当两个人心平气和地如同小时候那样坐在大桑树下谈话,往日里的一幕幕便涌上心头,即便不断说服自己需要铁石心肠一些,随着近几年铁石心肠许久而绷紧的弦被刘正突然拨动,那种揪心般的孤寂还是让他决定出门放松一下。

    他往日钱财不多,喜欢去那种人多热闹、档次不算高的青楼瞎混,此后虽说有钱有权,也有了去那种高档青楼、乃至请名伎上门的机会,但总的来说,还是不喜欢那种与女人咬文嚼字、之乎者也的感觉。

    一方面是觉得与此类女人引经据典太累,他就是有需求而已,直截了当进入主题就好,没必要谈学问谈感情,便是想要人恭维,也不需要这种最善于曲意奉承的女人引经据典地恭维,抛开漫长的追求过程后水到渠成的成就感不提,那些女人的引经据典本质上其实没比乡野村妇的一句“好厉害”显得高档,反而有些矫揉造作,想来就索然无味。

    另一方面,倒也是怕自己被才女的才情所折服,真的动了感情,以至于暴露一些东西,误了事情。

    此类的事情,他以往也不是没有见过,甚至于其实心中也藏着一件难以启齿的往事,如今看来昔日倒是年轻气盛了些,但无论如何都是被骗了感情,还被羞辱了一番,乃至于从此再也看不起女人——女人如衣服,这种话以往会说,以及至今为止对待女人的态度,或多或少都有当初青楼那段经历的影响。

    所以他还是习惯于来这种热闹、直白的地方来追求精神上的放松,起码没什么感情负担。

    只不过身后的这个女人,与昔日那女人长得有些相似,来到房间后的整个过程,他倒是宣泄了那种昔日被鄙视一事无成的愤怒,但感受着身后人此时的曲意奉承,还有那种放浪形骸毫无矜持之感的行为,一想到她不是她,多少有些恨自己方才的念旧、不争气。

    窗外声音不止,突然又有兵器碰撞声由远而近,人群惊呼,“乒乒乒”的脆响声中,有人闷哼倒地,然后有人声若奔雷,豪迈无比,“诸位别慌!老妈妈,给我碗水啊!渴死我了某家涿郡张益德,回头给你钱哟,真听说过我啊?谢了哈,这酒来劲!爽!哈哈,多谢几位壮士,不必!张某擅长卖命,还打得过,你们啊,回头跟着刘使君他们混吧”

    刘使君

    刘备心中一动,就听到张飞咦了一声,随后骂道:“你们青州这群虎不是偏向步战的嘛!打这群人还这么差劲!改天张某教教你们一边呆着吧你!诸位,告辞。老妈妈,帮我照顾一下兄弟,改日我带兄弟们照顾你家生意不了,换什么衣服,迟早还得脏。我大哥还在里面呢,我要换衣服的时候他去了黄泉,不得怨死我啊?咱两结拜过的哈哈,三个,就是三兄弟,哈哈!走了啊。”

    楼下一阵大笑,有人说着张飞的风趣,也有人夸耀着他的从容与气魄,俨然是都被张飞感染到了。

    “噗嗤,那张益德涿郡的?刘郎,他与你同乡呢。”

    身后的女人拿脸蹭了蹭他的后背,声音很是柔弱。

    刘备听着楼下的人开始罗列起涿郡的英雄豪杰,及至有人说到他的时候,他听着那些平日里便听了不下百遍的恭维话,突然倒也觉得这些听厌了的恭维话再一次起了作用,让他心情舒畅起来,于是转过身拍了拍女人的细腰,“更衣。”

    “刘郎要出去?”

    那女人问着,表情倒也有些不舍,却也急忙拿了衣服过来给刘备披上,“可还回来吗?奴家给你留门。”

    “不必了”

    那恋恋不舍的声音让他目光微微动了动,他穿上短襦长裤,系上腰带,拿起双股剑出门时,那女人又喊道:“刘郎,真的不回来了?那你什么时候再来?奴家就等着你了。”

    那声音柔柔弱弱的,突然与记忆中的声音重合,他扭头望望案几边放着的一贯五铢钱,也就几十枚上下,想了想,从腰间摘下一块玉放在桌边,笑容突然有些释然,“往后找个人嫁了吧。”

    那女人似乎没反应过来,表情一滞后突然感激涕零地跪倒在地,他笑了笑,关门离开的时候,表情严肃起来,扫视一圈,看到从楼梯口跑过来的衣冠不整的张达时,快步过去,“把还没走的兄弟都叫过来,准备策应张益德。如果发现子德,抓回来问个明白。”

    有些事情在张达没找到卢俭的时候就想了个通透,卢俭不堪受辱、立功心切的形象倒也在心中勾勒出了大概。此时发生的事情原本其实也没怎么想插手,便是能看到自己这从弟隐藏的实力也好,但张飞既然提了刘虞与乌桓,那便是大势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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