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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逆袭成王-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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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事情真的演变成这样,当那十万乌桓大军过来时,他们似乎真会失去任何依仗的筹码,必须先打一场硬仗,才能在其他军队的策应中将计划完成。

    可到时候,即便完成了计划,他们这一万人很有可能都折在这里。甚至于因为一万人的沦陷,公孙瓒被俘虏,整个计划都会中途夭折,走向极其糟糕的局面。

    不过,两人并没有看到公孙瓒脸上浮起同样的表情,反而看到公孙瓒仰头大笑起来。

    “你二人倒是奸诈。想要诈我?文常元正二人的书信,我前两日还收到过,他们还跟我抱怨着”

    “哦,那这是何物?”

    尾敦从怀中摸出一块布绢来,放到公孙瓒的案几上,“公孙伯珪,你可想好了,若当真是有人冒充,回头我可宰了。你别怪我。”

    公孙瓒拿起布绢一看,上面是他亲笔书写给严纲的手谕,所写内容,是让他们听候荀彧调遣,潜伏进沮阳待命。上面还有他蓟侯的印章——那几天他新刻蓟侯印,有些新鲜感,几乎任何手谕上都用的这个印章。

    他望着布绢,笑容却并没有收,抬眼扫了眼尾敦和张逸,“此番宴请还真是大有收获!咱们刘使君果然并非易与之辈。既然如此,敢问二位此番有多少郡兵冒充乡勇义士汇集沮阳?”

    尾敦没有回答,反而看向杨凤,“那就要看杨校尉会不会告诉某家,有多少黑山军与黄巾军隐藏其中了。”

    杨凤一直以为他就是走个过场就行,这时见尾敦和张逸都看过来,急忙收回方才露出来的有些惊愕的表情,瞥了眼公孙瓒,干笑几声道:“此事杨某,哈”

    “杨校尉并不知晓多少内情。”

    公孙瓒两枚手指将布绢缓缓按在案几上,眼眸精芒闪烁,“某家也不骗二位,黄巾军与黑山军并无一人在其中,沮阳城中,也的确有元正、文常带五千骑兵混藏在内。郡兵几何,可否相告?”

    见公孙瓒被拆穿了谎言后坦然相告,尾敦却并没有任何得意的神色,他望望张逸,目光微动,张逸随即微微敛容,拱手道:“伯珪可否告知为兄蓟县形势?”

    “还能怎么样。刘使君还是病重,其余诸事”

    “骑都尉!”张逸拱手打断,脸色愈发肃然,“下官斗胆,敢问,我家主公究竟如何?虎贲中郎将可是当真要投靠董卓?尔等如今行这等兵祸,又是否包藏祸心,意欲图谋不轨?”

    那语调铿锵有力,公孙瓒微微俯身向前,眼眸灼灼,“我若说不是呢?”

    张逸和尾敦眼神交流几下,“那意欲何为?”

    “你二人看不出来吗?”

    “啪”的一声,公孙瓒将筷子拍在案几上,抬手向天,指着万里无云的蔚蓝天空,掷地有声道:“我大汉江山倾覆在即,内有忧患,外有蛮夷。而今关东各州各郡兴起义兵,攻抗董贼,若某家一去,这幽州何人阻拦乌桓鲜卑?”

    张逸回道:“我家主公尚有怀柔之策”

    “所以他们年年侵略百姓,次次都说不小心、没管住,赔些牛羊毛皮,你家主公便息事宁人?”

    “至少可保幽州大局无忧。”

    “可那些死了的百姓的命”

    “你骑都尉手中便当真没有无辜百姓的鲜血沾染?幽州这两年乃百姓云集之地,万不可乱”

    “啪!”的又一声重响,公孙瓒拍着案几,目光锐利地望向尾敦,一字一顿道:“我要大汉永世不受蛮夷侵扰!”

    张逸呼吸一滞,尾敦目光也锐利起来,“大汉四百年,人杰辈出,名将如云,何曾真正灭过蛮夷?你此前不是也在宁县与轲比能的鲜卑部落交好?还给他们留了七八万的乌桓人扩充实力”

    “你当真不知道他们不会吞下去?”

    公孙瓒追问道,尾敦固执道:“那也不可能骤然之间”

    “没错!可乌桓一绝,幽州便尽是汉人!他日鲜卑,不过另一个乌桓罢了不,我不跟你执着于这个问题,我只问你,你可有真正想过?做过?”

    公孙瓒问道。

    尾敦仍旧没有回答,沉默了片刻,目光灼灼道:“老子如果没猜错,今日宴请,是你因为一些事情沉不住气了。”

    公孙瓒回道:“老子如果没猜错,刘虞派人来沮阳,让你接应蹋顿,却又配合家师,垂拱而治,并非没有给你选择的余地?”

    尾敦双手撑在案几上,半蹲着望向公孙瓒,语调笃定道:“你要兵!很多很多兵!幽州有变?!”

    公孙瓒同样双手撑在案几上,半蹲着望向尾敦,瞪过去,“你给不给?”

    “乌桓攻进来了?”

    “你给不给?”

    “你要挟持蹋顿,威逼数十万乌桓人从此汉化?”

    “你他娘的”公孙瓒猛地起身,掀翻案几,也不看满地木炭燃烧席子,目眦欲裂道:“到底给不给?”

    “你在试探我!你一直在试探我!”

    尾敦一脸坚定,扫视一眼表情惊愕的杨凤和郦定,又瞪向公孙瓒,“我家主公到底怎么样了?”

    公孙瓒深吸一口气,缓缓从地上捡起割肉的匕首,“你真的就那么听他的话?”

    尾敦目光闪烁几下,又望向张逸,见张逸点头,缓缓道:“城中郡兵尚有五万,来自各大郡县,你说,我若背信弃义,何以自处?一旦拥兵自立,足以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他说着,拿起案几边割肉的匕首,“公孙瓒,你实话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要不然,我可忍你很久了,张公宝也忍你很久了真要惹我生气,我可不管什么百姓!”

    “哦,这样啊”

    公孙瓒突然语调低了下来,朝郦定挥了挥手,“既然如此,事情就好办了。”

    尾敦与张逸面面相觑,齐齐一愣,就见郦定自一侧的一个木盒里拿出一条印绶和一封信。

    张逸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起身过去拿信,随即惊呼道:“襄贲侯绶印!”

    “原来如此!”

    还没等张逸拆开信封,尾敦坐下来,割了块肉送进嘴里,满不在乎地道:“早说嘛是不是蓟县有变,很多太守拥兵自立了?没事,主公一活,什么事情都没有。至于这城中郡兵嘛,我也不妨告诉你。那逼你合作的刘德然与乌桓开战之后,主公早有囚禁蹋顿,以免乌桓兵祸的想法了。”

    “所以说,你他娘的就是想我说出口,羞辱我?”

    公孙瓒离开烧起来的席子,坐到尾敦的案几旁。

    尾敦大笑起来,“很有趣不是吗?”

    他割了一块肉递给公孙瓒,挑眉一笑:“那么,为了大汉?”

    公孙瓒伸手将肉放进嘴里,笑道:“为了大汉!”

    四目相对,深意盎然。

第341章 家与国,义与义(四)() 
天色欲黑,一张席子已经燃尽,案几烧得炭黑,倒在地上的烧烤架、木炭也早已凉了,尚有灰烬。清风中公孙瓒纶巾飘动,随同杨凤、郦定大概整理着几张案几时,两匹马裹挟着笑声朝着沮阳城远去。

    虽说一开始有过一些剑拔弩张的时候,这一餐大体上算是宾主尽欢。有些话一旦说开了,又有刘虞的印绶与书信在此,双方之间的态度至少表明上再次友善起来,仿佛掀案几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尾敦似乎是打定了主意要让蹋顿那边心急,又像是真的好久没怎么享受了,这餐小宴足足吃了三个时辰,连带着晚饭也带过了,才心满意足地散去。

    期间也不知道是不是双方的默契,针对蓟县城中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尾敦不问,公孙瓒也不提,甚至于就连沮阳城的兵力部署,文则严纲以及蹋顿等部队如何处置,双方都没有任何试探,连提都没提一句。

    这一下午,公孙瓒与尾敦、张逸三人避重就轻,所说的也是对他们双方而言相对无关紧要的事情。

    话题主要集中在公孙度、上谷周边的鲜卑乌桓,还有各方黄巾、黑山,以及其他各州的动向。

    有关这些,公孙瓒倒是知无不言,将一些了解到的局势和猜测一五一十地与尾敦、张逸说了。

    两月过去,这几方势力当然并不是没有改变的。

    事实上早在七月底的时候,公孙度就出兵了。他打着劝说乌桓不要乱来的名义,率领一万五千步骑兵,携带辎重朝着右北平郡进发,然而截止这两日的情报,乌桓十万人横穿渔阳、广阳,一路攻城略地,都在军都县整顿完毕,朝着沮阳开始进发了,公孙度那边才堪堪进入右北平郡。

    据说这几日公孙度自知无法控制幽州局面,已经朝着渔阳郡进发,名义倒是换了一个,变成了严厉谴责渔阳太守王松私自动用兵戈导致生灵涂炭的说法,随后对于王松擅自用兵的行为表示质疑,觉得王松有了反意,所以带兵准备在旁威慑,以防王松勾结乌桓,对蓟县进行不利。

    这番理由看似深明大义,仔细揣摩一番,自然是狗屁不通。然而右北平太守孙瑾竟然真的信了公孙度因为路途艰难才姗姗来迟的理由,不止接纳了公孙度的援手,还给了公孙度八千兵马。

    即便那八千人马多半都是被乌桓击溃后投靠孙瑾的黄巾军,公孙度实力大增却是不争的事实,而与此同时,孙瑾的态度不得不让人怀疑他也有一些其他的心思。

    当然,在公孙度一路西行的过程中,有问题的不单单是右北平太守孙瑾,还有辽西郡的郡兵和各方义军——更准确的说,便是公孙瓒手下那些人马以及亲附于他的地方势力。

    这个问题倒是尾敦提出来的。

    毕竟公孙瓒的宗族扎根辽西,以往担任辽东属国长史时,又与辽西郡东北部诸多乌桓部落结仇,为了宗族发展,也为了能够随时出兵辽西东北部,整个辽西郡事实上刘虞委派的太守并没有掌控多少兵力,甚至太守一职也是徒有虚名,真正掌权的,还是公孙瓒以及他的宗亲、心腹。

    辽西地广人稀,抛却各处荒野沙漠等诸多地形,实际的城池也就那么几个,兵力相对集中,不算难管,而想要洞察途经各个关隘、官道的公孙度的部队,并且给予打击,自然也并非难事。

    然而就是在荀彧被任命辽东太守、公孙瓒还与对方合作的情况下,辽西诸多城池还要放任公孙度经过辽西,进入右北平,尾敦没有疑惑是不可能的,当然疑惑之中,更多的倒也是调侃公孙瓒包藏祸心,连合作都是那么三心二意。

    这番调侃其实另有所指,公孙瓒是知道的,但他也知道在他交出兵符之后,关乎渔阳以东,他已经暂时插不上手了——这件事情其实本身还是在他认可之后才发生的。

    只是这些话他没有告诉尾敦,只说公孙越不甘心被乌桓攻破,已经集结人手追了上来,以至于辽西郡可能有了疏忽。何况辽西郡地形错综复杂,鲜卑东部地界尚有小道可以横穿辽西郡一直到横贯辽西与右北平两郡的卢龙塞,也难说公孙度不是从鲜卑东部直接抵达右北平,才显得辽西郡反应迟钝。

    这番提点后,他便将话题一带而过,不过尾敦到底是听进去了,还问了一番鲜卑东部的情况。

    这一方面倒是没有太多人知晓,公孙瓒其实也屡次叫人去打听过,也没收到太多的情报,甚至就连莫护跋那边也没多少消息过来。不过,如果硬要说有异常,这个异常倒是自五月初就开始了。

    五月初,鲜卑东部也有盛会,素利、弥加以及厥机三方带着诸多部落聚在一起举行了一场盛宴,到得莫护跋率领鲜卑中部挥军上谷边界,幽州开始有了混乱的苗头,那三方部落却是在盛会结束后各自分开,老老实实地在一旁观望,而四个月过去,他们还在各自观望——从鲜卑一向喜欢在幽州占便宜的角度来看,刘虞病危,幽州分崩离析在即,他们三方却按兵不动,甚至就连朝鲜卑中部都不下手,这完全称得上最大的异常了。

    此后倒也抛开鲜卑东部,聊了一番鲜卑中部和西部,以及代郡乌桓。

    蹋顿被破后,上谷乌桓近八万人被莫护跋的十万大军俘虏后士气低迷,但并不是说与鲜卑大军没有纷争,只不过莫护跋也并非易与之辈,分化离间、杀鸡儆猴、控制粮草,将影响降低到了最低,期间还降服了几个乌桓部落归顺。

    大概是因为轲比能被困幽州,为了凸显诚意,关乎上谷乌桓部落的具体动向,事实上莫护跋是一直在向公孙瓒汇报的。于是公孙瓒便也知道,大概有一万乌桓人死在屠刀、饥荒、疾病之下,另有一万多名饿得受不了的乌桓男子已经被一万鲜卑铁骑带着北上鲜卑中部。这也意味着,大概还剩六万人留在宁县一带,只等着公孙瓒与刘正带人接收。

    当然,与尾敦说起时,公孙瓒是将接收的人说成刘虞的,也特别强调了那六万人包括老弱妇孺,算是混杂着诸多乌桓平头百姓的。话语中,还调侃这六万人俨然是被鲜卑中部折腾坏了,感觉到刘虞的好,真心想要归附。

    这番话公孙瓒说起时其实带着点讽刺乌桓人欺软怕硬的成分,尾敦大概是感觉到公孙瓒对刘虞的软弱在进行一些讥讽,倒也顺着公孙瓒的话挖苦了一番,说是让公孙瓒派人通知莫护跋,让他把那六万乌桓人安置到广宁、宁县两个城池去,他也乐意发几道命令,然后被公孙瓒打着哈哈敷衍过去。

    不过公孙瓒也并非真的想要这六万乌桓人,他便是想要人口,也要不了这么多,就是不想看着刘虞将这六万与他有仇的乌桓人消化掉,以免将来对他不利——这种时候,他反倒更期盼于刘正和荀彧能够安置这六万人。

    至于鲜卑中部,在得知莫护跋十万大军牵制那近八万乌桓人的时候,蒲头三兄弟也不是没有趁隙进攻鲜卑中部,只不过被鲜卑中部大将柯最挡了下来。

    只是毕竟有十万人留在上谷地界,鲜卑内部的战事还是比较吃紧的,所以才有莫护跋将一万多乌桓俘虏抓去充壮丁支援柯最的行迹。

    期间公孙瓒想起了一件事情,笑着多嘴了一句,倒是令得尾敦张逸都眉头紧皱。

    这事情若往大了说,不算大,但往小了说,也并非小事——便是轲比能的大女儿与被刘正打过的郁筑鞬睡在一起了。

    在鲜卑习俗中,成亲前情侣睡在一起并非不能容忍的事情,就是往后这段姻缘也算是板上钉钉了,尤其是郁筑鞬找的还不是别的女人,拿大汉做个类比,轲比能的大女儿分明就是一位公主级别的人物,可以说往后这段姻缘郁筑鞬便是想逃都逃不掉了。

    尾敦张逸倒也没觉得郁筑鞬擅自做主与轲比能的大女儿睡在一起会让轲比能不高兴,就是觉得这样一来,在郁筑鞬的影响下,往后轲比能部落对汉人或许不会太过友善,甚至会影响到整个鲜卑中部与大汉的关系,及至公孙瓒又说起郁筑鞬在让那姑娘怀孕后,带着从诸多部落中集合起来的五千鲜卑人早已进入上谷支援他,尾敦张逸笑起来的同时,眉宇间的忧虑却是更盛。

    不过公孙瓒打的就是让他们吃瘪的主意,说完后便绕到了代郡乌桓的话题上。

    因为代郡汉民一直相对较少,代郡乌桓与汉民接触也少,再加上普富卢拥兵自立,并没有与蹋顿、轲比能这等相对亲善汉民的部落接触频繁,算是最与幽州汉民关系疏离的那一类乌桓人。

    而在得知蹋顿兵败后,普富卢却是没有善罢甘休,在蒲头等人进攻鲜卑中部的同时,也带着手下抄略代郡,随后在得知张曼成田楷带着三万步兵、两万骑兵兵近代郡,便也带着两万乌桓铁骑分庭抗礼。

    从一定程度上来说,普富卢与张曼成之间的纷争是这几个月中幽州地界内厮杀的最惨烈、也是最久的战事了。

    从一开始张曼成、田楷带领五万人马逼得普富卢节节败退,到普富卢再添一万铁骑击败五万人,再到张曼成、田楷、邹丹集结败军,佯败坑杀普富卢的五千骑兵,与此同时,太史慈与张燕带领一万骑兵突袭代郡,偷袭普富卢后方,连破八个部落、斩杀一万多人,还将包括普富卢一家老小在内的普富卢所属部落屠杀殆尽,整件事情算是进入了不死不休的阶段。

    此后普富卢彻底被激怒,集结代郡乌桓部落共五万铁骑,还请求蒲头出兵协助,攻打分别以张曼成田楷以及太史慈张燕为首的两个军队,只是张曼成等人也不笨,一旦蒲头出兵,便叫莫护跋那边九万人开始张罗辎重,做出准备行动的架势,以至于蒲头不敢轻举妄动。

    而普富卢即便有五万骑兵,说到底也是集结所有代郡乌桓部落的青壮年才有的数目,在张曼成与太史慈双方人马的牵制下,他根本没有得到多少胜利,甚至于后方诸多部落中剩下的老弱妇孺还屡屡被张燕、太史慈联合代郡几座城池中的义士偷袭暗杀,惹得他暴跳如雷,近几天更是有着什么都不管,只想着歼灭张曼成带领的步兵队伍的趋势。

    只是张曼成等人在太史慈的建议下耍了个小心机,以大义之名让邹丹骗开了雊瞀城门,在荀彧早就派人收集到雊瞀令的罪状后,他们斩杀雊瞀令,又用雊瞀佐吏骗开了当城城门,分兵成掎角之势,据城而守,弄得普富卢天天在城门下谩骂不已,说是要杀张曼成全家,却反被张曼成的鄙视挑衅弄得气晕了一次。

    会气晕过去,当然也包括全家性命身死殒命的原因,再加上普富卢指挥不当,以至于诸多部落老弱妇孺被屠,大失人心,也并非没有人起了异心,对普富卢颇有微词,才惹得普富卢急火攻心,晕了过去。

    索性普富卢以与张曼成的血海深仇暂时镇住了部曲中的流言蜚语,只是一旦幽州局势稳下来,代郡乌桓的结局便可想而知了。便是还能留在代郡,只怕想要恢复也要数年的功夫,而这数年里,各自攻伐下自取灭亡,亦或被其他乌桓部落和鲜卑部落侵吞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当然,张曼成等人打得漂亮,在这两个月中也死伤无数。

    原本的五万人如今折损到只剩三万人,还有一万多人身上带伤,其中五千人更是深受炎症和精神疾病的困扰,随时可能身死殒命。

    另外,那一万多人中,还有不少人深受伤寒困扰。

    自情报中的初步统计,这一战结束之后,如果不能及时调理,只怕那一万多人中有八千人都会死去,甚至还会波及更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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