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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逆袭成王-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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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方鏖战开始不久,城墙上,已经走到城楼内墙的尾敦举着火把,脸上的笑意凝固,随后渐渐收敛,猛地将火把扔在地上,心中暗骂:“公孙瓒!你他娘的耍我啊!去你娘的为了大汉!”

    他抽出刀,朝着一旁的寇娄敦大喊道:“快去通知”眼看着寇娄敦捉刀趁乱逃下城楼去,他嘴角抽搐,朝着一旁正在收拢守卫的张瓒喊道:“给我把四个角楼上的大积薪点起来!老子让公孙瓒蹋顿这帮人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义之所至!”

    他带头朝着城墙台阶上攻过去,悍勇无比,“欺我尾友直无人?!也不瞧瞧我后面是谁!”

第369章 冀州茂才沮公与() 
角楼因瞭望御敌之用,比城墙还要更高,而大积薪则是边塞警示之物,其标准配置大概是用蓬蒿杆垒成的高近四米、重一吨半的巨型草垛,所以,当沮阳城南门两边的大积薪燃起火焰时,火光近乎冲天,夜色都仿佛消退了,紧随其后的,其他两座角楼也燃起了大积薪,令得四座角楼附近的百姓感觉重新进入黄昏一般。

    “这是”三进院落内阁楼的三楼平台,眼看着沮阳城四面角楼统统燃起火光,蹋顿神色凛然。

    按道理来说,边塞之地,不管是城市还是要塞关隘,如果发现敌情,是要燃烧积薪,但汉代军制,燃烧积薪有明文规定,根据事件大小,燃烧的积薪数量也不一样,像这样四面燃烧大积薪的,只能说事态到了最严重的程度——意味着敌人大举进攻。

    可问题是沮阳城外有敌军是所有人早就知道的事情,这个时候本应该是乌桓和公孙瓒在对决,此时燃烧积薪,分明就预示着情况有变,而且这变故还是针对城内的,更有可能让城池失陷。

    蹋顿能够理解尾敦以防万一,以大积薪警示城中郡兵的举动,他只是不能理解,城外乌桓应该是打得公孙瓒捉襟见肘了,此时城内七千多名乌桓士卒不动,尾敦有什么理由郡兵尽出,如此大动干戈?

    难不成是公孙瓒赢了,城内有人配合攻城?

    “机会来了!”一旁王松突然道,蹋顿不明所以地望过去,王松低头望了眼宅院外、街道附近若隐若现的几名郡兵,“既然尾友直身边出了变故,还送我等一场机缘,我等岂能错过机会?”

    王松拱了拱手,笑声微冷,“蹋顿大人,就按你我下午所说,此时挑唆百姓,一说尾友直有心谋反,二说公孙瓒脱困有心屠城,你看,咱们可有逃出去的机会?”

    “王府君是说”

    蹋顿语调惊喜,随即却也将对于这番变故的疑惑问了出来,王松笑了笑,“大人为什么不想,都攻打了这么久了,是公孙瓒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以至于藏在城中的白马义从乱了分寸呢?”

    听得蹋顿呼吸一紧,王松大笑道:“如今我等却是因此受益了。时间不多,颁下会有此举,想来也是居庸关以东有变,蹋顿大人还请早做安排啊。一旦脱困,我等便能有更多谋划了,大人想走,依靠骑兵还不是一个念头?若是高兴,兴许去蓟县向我家主公诉苦一番,也并非不可啊。”

    前去蓟县诉苦的背后有什么意图,蹋顿能够猜到,这时笑了笑,拱手朝王松道谢一番,随后进了屋,举着油灯又回到平台,左右晃动几下。

    不久之后,宅院附近大批乌桓人动了起来,还引出了一场战斗,眼看着附近不少人杀出来,蹋顿也有些意外尾敦的准备,但意识到尾敦的警惕,心中对于尾敦的感恩倒也淡了许多,他朝着阿罗槃等几名心腹传达下去王松的计策,待得阿罗槃带人离开,朝王松问道:“王府君以为我等稍后攻哪边?”

    “北有郁筑鞬,南有公孙瓒,东面是乌桓部落,大人以为呢?”

    王松反问道,蹋顿笑了笑,“声东击西?你我换套衣服?”

    “还是蹋顿大人考虑周全啊。”王松拱了拱手,随同蹋顿进屋。

    当北面遥远处、沮阳城的烽火燃起来,位于㶟水南面平原上的百余人望着两个营地和城门上的大火交头接耳,窸窸窣窣不断,随后不久,有大量骑兵过了㶟水朝着这边过来,也不知道是逃跑还是进攻,领头的几人中有人在黑暗中喊道:“鲜于从事,这到底怎么回事?我等是援助沮阳城、杨凤与骑都尉,还是退回去?”

    “应当是来了第五拨人,让战局乱起来了依照陶校尉他们四五天前传过来的消息,快马加鞭的话,从蓟县到居庸关,时间也差不多——嗯,这么大动静,当是如此。眭校尉,你带人回去吧。叫你的人与陶校尉的人守住五阮关,再点起烽火,警示涿郡各村各县防备。公孙从事,你去一趟东面,让准备妥当的五千兄弟过来。告诉他们,全都举火表明大司马麾下部曲身份,口喊‘投降不杀’,不论是谁的人,如有反抗,格杀勿论。”

    被称为鲜于从事的人说话凌厉,有人闻言骑马往东过去,那问话的眭校尉语调突然有些迟疑:“眭某回去是可以,可此地情况鲜于从事,我总觉得,这第五方变数太大,如今沮阳城烽火耀空,倘若是我黑山军与黄巾军兄弟临时变卦亦或乌桓、白马义从其中一方发动兵变,里应外合,我怕”

    “哈哈,眭校尉言之有理,可五阮关必须要有将帅坐镇,既然陶校尉书信之中也将手下人马托付给你了,这帮乌桓人南下,你总要护好涿郡周全。”

    那鲜于从事笑了笑,“你放心,一俟我五千兄弟过来,某家一定竭尽所能稳住所有人。此番我等为幽州而战,我家主公心胸开阔,某家不才,也耳闻目濡了几分。此事稳妥起见,纵使真是黑山军的兄弟,我也定然不会追究——便是尾友直死了亦然。眭校尉且安心去吧。”

    话语之后,那眭校尉又不放心地嘱托几句,随后人群在黑暗中分散,那鲜于从事留在原地又望了片刻,及至发现率先过来的乌桓骑兵队伍并无逃散之意,其中还有人哈哈大笑,像是幸灾乐祸着什么,有些意外那些人的举动,眼看着那些人举着火把在一二里之外快马加鞭、大呼小叫着朝着南面过去了,他望向那些人的身后,看着后方又有不少人马阵型凌乱、惊呼大叫地过来,扭头朝身后喊了一声,“公与,出来吧。此番可有看个透彻,有计吗?”

    “鲜于从事已有定计,再叫沮某一个外人献计,沮某心中不安呐。”有人拍马从后方出来,朗声笑道。

    “你便不要抬举我了,我哪里有什么好计策你这厮此番既然告假州郡,以某家朋友的身份过来,为某家出谋划策,岂非理所当然?如此推脱,可委实不近人情。”

    “告假是告假了,沮某终究是冀州官吏。身为官吏,如今冀州也已冀州牧自领政务,自然以公事为先,岂有以私为先的道理。”那人语调从容,随后带着点戏谑地说道:“何况从事言明为幽州而战,沮某与从事可谓各奉其主,着实不敢越俎代庖。倘若你为大汉而战,今日沮某身为汉民,也就谈上一谈了。”

    “呃公与不亏为州举茂才,心胸之广,某所不及。”

    “哈哈,以从事心性,实则是沮某吹毛求疵行了,事不宜迟,你我也别弹冠相庆了。”这番话令得两人大笑几声,片刻后那人微微沉声道:“想来鲜于兄是想着让眭白兔先走,以免黑山军在侧,令得麾下部曲多有顾虑。沮某便斗胆问一句,如今沮阳城、公孙瓒、黑山军、乌桓军,四方有难,鲜于兄以为先救谁?”

    “若是我家主公,必然想十全十美。”

    那人莞尔一笑,“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换个说法,如今攻城之人,有乌桓军、黑山军、黄巾军、公孙瓒部曲与刘正部曲,这五方人马都有可能,你先打谁?我便这么跟你说吧,既然有人攻城,此时绝不可能是某一方在动了,烽火连天,就是沮阳生死存亡之际。城乃安民之本,沮阳城在,则上谷不乱。倘若鲜于兄要稳定城池,是都打呢,还是不打,等着他们自己稳下来?”

    这番话一说,想要尽快稳定城池,等若前面十全十美的想法绝不可能实现,那鲜于从事随即苦笑,“我便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总以为以大司马部曲的名义,便是能震慑几方,也不可能震慑所有人。”

    “嗯那便更进一步吧。”

    “呃,沮兄此话怎讲?”

    “你留五百人给我,其余四千五百人出去放言刘使君在此。”

    那鲜于从事恍然大悟,“倘若他们当真没有反意,绝对会碍于主公的身份跪地投降!此事也可证明刘正是否具有异心?!”

    “此计原是不行的,只不过鲜于兄你在,此举定然能成。就是也有危险,到时候我可是要逃的”那人语调有些虚,但话语坦然,见鲜于从事大笑起来,强调道:“别笑!我认真的!”

    “哈哈,你放心!若不是此番魏郡大水,韩冀州与袁渤海扰得你不得安”

    “隔墙有耳,未免沮某遭人诬陷,鲜于兄还请慎言呐。”

    “好好好总而言之,某家定然护得沮兄安全。”

    那鲜于从事应着,突然间,就听见北面黑暗中有不少人一边追过来一边大喊:“大家不用跑了!刘使君来了!我等只要降了便好!”

    “刘使君在此!我等降了便好”

    话语参差不齐,却格外嘹亮,见得有人停下脚步,闻声观望起来,鲜于从事愣了愣,“沮兄,莫非”

    “呵呵,莫非什么啊,若当真刘幽州在此,以他的威名,何至于引得如此乱局。既然有人捷足先登了,我等便顺水推舟吧。鲜于兄,如今我等不过五六十人在此,你可敢出列喊上一声,以证此言?”

    “也好哈哈!有人与沮兄不谋而合啊,届时需要某家引荐一番吗?能够有如此良谋的知己可实在难求。”

    “呵呵,此言差矣。只要有稳定幽州之心,寻常人都能有这等计谋。自然,沮某此来,可并非真的告假了,素闻刘正手中有赈灾秘策,此番怎么也要见一见卢公讨要一番,既然来了,于情于理也得见见诸多豪杰有人过来了,鲜于兄,站出去稳定人心吧。”

    “好辛灵,乐禁,田熙,你们三各率一什随某家出列!喊某家职务名讳,我等过去证实主公在此的消息,安抚人心走!”那鲜于从事拍马向前,随后不久,三十余骑快马朝着西北面的人群过去,口中高声大喊,“幽州武猛从事鲜于辅在此,尔等速速投降!”

    话语不久,有人借着火光看清鲜于辅的身影,随即跪倒在地,崩溃大哭,紧跟着,纵使还有人在逃逸,大部分人都停了下来,或是跪地诉苦,或是帮着喊刘虞鲜于辅在此的消息

    那留在原地的人沉默着看了半晌,待得后方大队人马举着火把过来,眼看着他们跟随上鲜于从事的身影,朝着远方呼喊,令得更多的人在霎那之间放下武器跪地投降,幽幽一叹。

    “公孙瓒勇武有略而刚愎自负,刘幽州宽厚守节却不善兵事,此番行大逆不道之事,引乌桓公孙度来袭,未尝不能使此二人同心戮力,往后有黄巾黑山制衡,幽州百年无忧”

    他仰头望着夜空繁星璀璨,银河绚烂,心中想着,“王佐之才,能稳刘正劝刘幽州克公孙瓒,大略在胸,实至名归。刘正性急而知进退,勇武而得民心,能令你王佐之才辅佐,也果真有忠义之心。”

    “而今袁本初外宽内忌,韩冀州性怯胆弱,沮某时运不济,此番于魏郡赈灾一事,被此二人看重,妄图以官位拉拢沮某,又让我来幽州劝进刘唉,还不知荀文若你可有计策,令冀州如同幽州这般,同心戮力,匡扶汉室沮某虽是一介县令,却也是州举茂才,口食汉禄,实在不想屈节侍奉此二人任何一人,却又不想冀州百姓受苦委实是束手无策了”

    关乎鲜于辅在此的喊声北上、过㶟水、到营地,沮阳城外整片平原上,随着鲜于辅率领近五千骑兵纵马疾行,无数人停下了脚步,连还在打斗的人在听闻后都各自分散,或放下武器跪倒在地,或神色巨变逃之夭夭,黑山军营地之中,眼看着这一幕,刘正放下被缚住上半身的颁下,朝公孙瓒抬了抬下巴,哈哈大笑,“伯珪兄以为,如此可还行?”

    “去你娘的扬名立万,流芳百世!”公孙瓒正坐在一辆大车边休息,猛地将水囊砸在地上,脸色气愤,撕扯着嗓子话语喑哑:“你与荀文若二人什么意思!老子他娘的出生入死,差点连命都没了?回头功劳都被他们占了?”

    “你少来了。黑山军、黄巾军数百万之众嗷嗷待哺,就等着你带着他们往后对抗乌桓,平定天下,一同建功立业,匡扶汉室。区区这点名声,你觉得孰重孰轻?再者,我也说了,我等奇袭的功劳都让与你了嗯,原本便是你那番谩骂起了功效,令得我等抓了楼班,事半功倍。怎么,你便那么想自毁名声?信不信我让百万黑山黄巾的传家谱上,都写上你不仁不义的事迹?”

    公孙瓒瞪着刘正不说话,嘴角却也情难自禁地微微勾起,片刻之后,见杨凤神色焦急地喊着话过来,随即望了眼混乱的沮阳城城墙,朝刘正笑起来,扯着嗓子道:“四面围城,以期贼人自投罗网,如何?”

    “听兄长的。”刘正拱了拱手,火光中神色明亮。

    这声“兄长”令得公孙瓒笑着拿矛点了点刘正,见杨凤到了,他摆手也不想听下去了,朝着东面营外正在战场上大喊着名号的鲜于辅部曲望了一眼,朝杨凤神色张杨地挥了挥手,“杨校尉,传令下去,喊我白马义从口号!今日且助我一臂之力,让天下人知道,某家以国为先,乃大汉忠臣良将!”

    杨凤这次算听清楚了,扛着旗帜连连点头,朝刘正平汉点头打过招呼后,就拍马离去。

    刘正扛枪笑起来,让平汉留在此处带人看护颁下,跳上马,朝赵云神色古怪地看了一眼,大喊道:“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赵云李成面面相觑,神色一滞,总觉得鲜于辅等人安抚着乱战的士卒,刘正此举无异于是在添乱,但见得刘正招手让他们喊起来,他们迟疑了片刻,随即便也跳上马,大喊起来。

    见得单经黄邵大笑着也喊了起来,公孙瓒无声大笑着跳上马,一抖缰绳,朝着沮阳城南门一马当先,他举矛张嘴,鲜衣怒马,下一刻,长矛差点脱手,他扭头瞪着跟在一侧的刘正,咬牙切齿气愤不已。

    只听得几声“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之后,刘正突然话锋一转,大喊道:“大司马、幽州牧、襄贲侯统兵在此,尔等还不开城放人!”

    城楼上,早已听到响动的尾敦在杀退几名白马义从之后听了半晌,见城南不少衣着烦杂的人纵马过来,听着不少人又是喊着白马义从的口号,又是喊着刘虞在此,脸色古怪至极,“搞什么啊!”随后咬了咬牙,朝张瓒大吼道:“这些骑白马的蠢猪太凶了!快!让人都让开,放他们出城!老子今天就疯一把!看看公孙瓒要不要项上狗头了!”

第370章 文则之死() 
“大家快逃!公孙瓒打进来了,泄愤想要屠城”

    “尾太守点烽火,说明乌桓打进来了!这次乌桓要屠城了!大家一起冲出城去”

    “城池保不住了!不管谁来,打起来咱们就遭殃了,快逃,快朝城门逃,咱们闯出去,闯出去才有活路”

    喊声此起彼伏,各种各样的谣言四起,人群在街道上惊慌失措地奔跑着,偶尔有人开门,听到声音,风一样地卷了细软跟出门,随后滚雪球一般,越来越多的人就近朝着西城门跑过去。

    蹋顿牵马走在偏僻深巷中,看着不时有护卫提刀杀上几个慌不择路凑过来的路人,听着主街道上的喧闹声传过来,面庞带笑。

    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早在他们宣扬之前,已经有不少百姓按捺不住想要出城,到得他的人添油加醋地将战事宣扬出去,就像是在一锅油里加了水,附近的百姓全都沸腾了,疯了似的朝着西城门涌过去。

    不过,及至临近城门,听得愈发吵闹的声音,还有兵戈声叮叮当当、清脆无比,蹋顿脸上的笑容却反倒微微敛起——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原本流传的都是尾敦造反牵连百姓和公孙瓒要屠城的消息,及至此时,多半百姓都在骂着他们乌桓,还有骂他猪狗不如,断子绝孙的,俨然像是抓住了整件事情的源头一样,言辞凿凿,让他心中怒火中烧。

    后方突然有人跑过来,身旁的王松问了一声,“甩掉了?”

    阿罗槃“嗯”了一声,啐道:“大人,你与兄长定然被尾敦那狗贼骗了,此后赶过来的那帮人中有人出身白马义从,只怕监视我等许久了,尾敦怎么可能不知道!”

    蹋顿咬了咬牙,片刻后问道:“寇娄敦找到没?”

    “有个兄弟见过了。说兄长看到了文则严纲,准备找机会砍了再过来汇合。”

    听得阿罗槃语调轻松,蹋顿沉默片刻,叹气道:“多此一举命都不要了。”

    “应当有把握”

    “文则严纲皆是公孙瓒心腹,若趁乱斩首,便是折了公孙瓒羽翼,也能让南城门更乱,寇娄敦有此心,蹋顿大人应当高兴才是。”王松安慰一句,身后突然又有人举着火把冲过来,阿罗槃惊呼一声“兄长!”,蹋顿扭过头,就见寇娄敦一身是血,一手提刀,一手拎着个人头脚步轻快地过来。

    到得蹋顿身边,寇娄敦提了提人头,笑容爽朗道:“文则首级,大人可还满意?”

    “好!”见寇娄敦身上伤势尚可,蹋顿一把拍掉文则的脑袋,拍了拍寇娄敦的肩膀,“回去让人上表,让大汉朝廷给你个率众侯。捡什么!我等心知肚明便好。”见寇娄敦还要去捡文则的人头,蹋顿拦住,笑着望了望寇娄敦身后,“没人追上来吧?”

    “严纲带人想杀我,被兄弟们拦住了。我还特意绕路过,他们应当去东城门了。”寇娄敦咧嘴一笑,一脚将文则的人头踢远,察觉到城门的动静,凑到巷口张望几眼,“还没闯过去?多少兄弟在其中?”

    “如此乱局,烽火都点起来了,这城门本就戒备森严,当是不好闯。”王松凝眉开口,寇娄敦提刀就要上去,“大人稍等,某家这便”他此前斩杀文则,本就是气势最足的时候,此时大步阔阔,大有大包大揽的意思,蹋顿却一把拉住,“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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