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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逆袭成王-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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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君”

    耿秋伊紧紧埋进刘正怀里,随后突然脸蛋绯红起来,抿着嘴脱离开刘正的怀抱,“还是白天呢等等医师还要过来,我也得去婆婆那边。”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个兄弟它情窦初开,难以自禁。”

    刘正无奈地盖上被子遮住下半身的丑态,又把耿秋伊拉入怀里,见耿秋伊有些局促,他哭笑不得道:“夫人不是说了嘛,叫我色而不淫。我虽然也有心,但也知道克己复礼,先说事情嗯,袖箭的事情,我跟你说说我告诉我爹他们的版本吧,之后再说荀氏,反正你迟早也会知道。这件事情,还得从十年前”

    房间里说着话,男人满口谎话连篇,小女人却也如痴如醉地听着。

    屋外的雨还在下,只是相比较之前的迅猛急骤,轻柔连绵了下来。

    随后不久,天色暗了下来,雨也停下,空气清新凉爽。

    房间里点了灯,医师过来看过,包了伤布再三强调要静养之后,被人带着朝后院走去。

    耿秋伊出去端着饭菜回来,跪坐到案几边上,笑道:“夫君,我看了,婆婆和舅父,还有云长益德他们都在李大哥房里。公公还未回来,你继续说,妾身想听。”

    刘正扒拉了一口饭,笑道:“差不多就完了。总而言之,袖箭是方士送的,煞气太重,只能我碰。荀姑娘和其他两位姑娘,是老天爷安排的,只是我如今只与荀姑娘交流,还不知道怎么随心所欲地与其他二位姑娘碰面。”

    “没了吗?”

    耿秋伊表情失落,端起饭碗扒拉了一口。

    见耿秋伊显然是听故事听出了兴致,刘正哭笑不得道:“你到底信不信啊?之前不是还介意荀姑娘的事情吗?怎么如今反而还越听越有兴致了?”

    刘正夹了根东葵到耿秋伊的碗里,“我可已经告诉你了,另外还有两位姑娘。你想啊,如今我夜夜梦中与荀姑娘私会,换做进了你的梦境,你心中会怎么想?往后会嫁人吧?可要是嫁了人,还天天被我缠着呢?”

    “所以说夫君便是决定,往后那三位姑娘都是我姐妹?”

    耿秋伊扑闪着眼睛,说起这番话的时候却毫无之前的伤感。

    “你这什么表情?”

    “夫君恕罪,妾身不是不在乎夫君,可是,可是妾身真的难过不起来。而且听着,心里感觉很怪,竟然隐隐期盼。真想看看那位荀公子出现在眼前这才是真正的天意呢。”

    耿秋伊说到这里,笑容便微微有些僵硬,随即嘻嘻一笑:“夫君,妾身难过了。妾身也想进去呢。不论是苦读诗书,还是学习武艺,或者与夫君见面,我都想试试。感觉很很不可思议,令人心生向往。”

    “这我还真没有办法。”

    刘正苦笑道。

    耿秋伊微微失落,随后又叹道:“那方士送了夫君袖哦,袖箭与霸王枪的事情。夫君或许真是受老天爷眷顾了呢,便是有人常说的天命之人。”

    刘正哭笑不得道:“那是皇帝,屋里说还没事,出去了可不能胡言乱语。”

    “妾身失言。”

    耿秋伊歉意一声,突然想到了什么,疑惑道:“夫君,那方士不是十年前的事情吗?怎么会和云长提起来呢?”

    刘正笑了笑,“所以你真的信了,就不问问会不会是假的?”

    “荀姑娘的事情,妾身来了之后也有所耳闻呢此前公公就说过夫君心有所属,之后也知道公公寄信去颍川的事情了。”

    耿秋伊语调涩涩地笑道:“那便说明夫君也在确认此事啊,妾身为什么不信?何况,天意难违嘛”

    “好一个天意难违。”

    刘正满足地笑了笑,随即话锋一转道:“不过,那梦境是真,可方士是我编的,其实那方士就是我,所以云长才会明白这个暗号。”

    “嗯?”

    耿秋伊之前听了良久,被刘正如梦似幻般的奇遇所吸引,心中还对那方士的眼光佩服不已,竟然能找到夫君这种人才。

    此时一听是假的,耿秋伊顿时小脸苦恼道:“夫君,妾身很笨的听不出哪句话真,哪句话假。只要夫君说的,妾身都愿意相信呢。只是此事你既然都说与公公婆婆了,便是假的妾身也只要知道这个便好。还是不要与妾身说了,以免妾身一时失言,惹了麻烦。”

    小姑娘的懂事让刘正欣慰一笑,点点头,却还是问道:“那么回过头问前一个问题,确定天意难违了?”

    “夫君是一定要妾身哭出来吗?”

    耿秋伊哭笑不得。

    她已经发现自家夫君不是一般的好相处,对自己也是极为尊重,心中虽然有些苦涩,却还是懂事道:“夫君放心,妾身会慢慢适应的。奶娘之前教过我妇德女训的,妾身记着呢。”

    “夫人真好。”

    刘正笑了笑,心想能找到这么一个知书达理不争风吃醋的女人,也就古代这种环境了,能重活三国,真是人生幸事。

    “大哥,嫂嫂!”

    关羽、张飞突然提着灯笼进门,张飞关了门,笑道:“吃饭呢?娘刚做的吧?我刚与二哥也吃了娘烧的菜。那东葵好吃。做法明明与我以往吃的一样,但是味道不是一般的鲜。”

    “对,过来坐。不过我不能走动,你们平时也劝劝,娘手上有伤呢,别让她乱动。”

    刘正招了招手,“秋伊刚说你们在李大哥那边,李大哥怎么样了?”

    “没事,喝了药,正和舅父聊天呢。我们出来的时候,李成兄他家中女眷刚好进门。我还看到李成兄的儿子了,叫李朗,五六岁的样子,长得倒是颇俊。”

    张飞一边说一边走到刘正身边跪坐下来。

    关羽也跪坐下来,回想之前张飞传达的内容,苦笑道:“大哥,何必如此大费周章?我若是想学刀法,往后跟李大哥也能切磋学习。况且,舅父初来,你便如此对他,若是传了出去,便是他有错,对你名声也有所不利。再者我这都进来了,难不成等等还得灰头土脸地出去不成?”

    “是得这样,便当我不跟你说话,你又吃了一瘪。这事就是显得我气量小了一些。话说回来,我与童舅父也在信函中发了挑战,绿林中的名声,原本就无所谓,你以为多得罪一个刀神会怎么样?”

    刘正想了想,笑道:“而且你别忘了,之前官道上,李大哥也说了,舅父此前败给王越王京师,此后便发誓一身刀法不再传人。可李大哥要在我这里带兵了,是一定会操练兵马的,你说舅父会不会反对?”

    刘正又给耿秋伊夹了菜,“如今既然舅父对我等见猎心喜,不管是考校还是鞭策我等,至少说明他也有些意动。不说收徒,便是与你切磋一番,也能让你受益匪浅。再者,我还盼着他教那些乡勇刀法。不多骂几次,将他骂醒了,他说不得还为了那些逞凶斗勇的事情,将我大汉如今民不聊生的境况弃之不顾。”

    “原来如此。”

    关羽恍然道。

    刘正望了眼窗外的天色,“我爹回来没?”

    “没。应该快了吧。我与二哥这便过去了。顺便叫爹回来。”

    张飞摇摇头,像是想到了什么,笑道:“对了,那张任醒了,舅父听说后去看过他一次。之后倒也没管了。大哥,我看张任垂头丧气的,像是被二哥打没了脾气,还打吗?”

第65章 质问() 
“打啊。他如今是遇到云长,感觉技不如人,才颓废下来。可不是真的服了我们。所以我让你每次去的时候,到我这里带几个问题。我要的是他自我反思,知道自己真的错了,若是感恩,到时候投靠我等,也是一大助力。若是不想投靠,那也得让他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往后见了我们退避三舍。”

    刘正吃完最后一口饭,望着耿秋伊收拾案几出去,“况且,如今我脚伤不宜再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与你再切磋。你二哥的刀法与你对打,也不过是让你知道对付用刀之人的技巧。枪自矛出,你便过去一边打,一边学,总会慢慢学会的。”

    “还是大哥想的周到。”

    张飞点头,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迟疑道:“大哥,不是飞挑拨离间,只是你那舅父一家进了庄内,之前就多有失礼,如今去见过李成兄,竟然都不知道过来与你一叙。便是舅父觉得有失颜面,舅母与那嫂嫂总得过来见见吧?”

    “许是在等爹回来,一起说开来?”

    关羽猜测着莞尔道,“要不然进来吃了闭门羹,不是自讨没趣吗?”

    “该是如此了。”

    刘正想到舅母她们拖住自家老母,也没了谈论此事的兴致,话锋一转道:“宪和那边去过没有?”

    “去了。我也跟宪和兄说了今天的事情。他倒是说既然你有分寸,便不参合家事了。我出门的时候,他还在整理行商的技艺。”

    张飞笑了笑,又“哦”了一声:“宪和兄并非不想过来聊表慰问,只是柯嫂嫂被宪和兄派出门去至今未归。似乎是大哥托了宪和兄什么事情?”

    “私学的事情。什么时候出去的?”

    “就饭后。”

    “当时庄内的人都在,嫂夫人是一个人出门?”

    刘正愣了愣,皱眉道:“往后派两个人专门看护陪同。还有,跟宪和说一声,别让嫂夫人一个女人出去抛头露面。如今世道乱,要是有个好歹怎么办?让嫂夫人好好照顾他,其他事情,都由柯亥朱明他们跑腿就好。”

    “某家明白。”

    张飞点点头,见时候不早,问道:“大哥还有什么吩咐?”

    “没了,去吧。”

    张飞闻言点头,站起来,突然笑容古怪道:“大哥,晚上我去问问,若是可能,让那两个姑娘家可以过来了。我带些虎鞭回来,不仅给二哥补补,你也来一份?”

    关羽脸色一变,顿时有些局促。

    刘正也笑骂道:“你这鸟厮,想必是平日春宫图看多了,才要虎鞭吧?我还需要这些东西?”

    看着张飞在关羽站起来时笑哈哈地逃出去,刘正喊道:“我是不用了,你给云长备一点吧。”

    “大哥你!”

    关羽顿时脸上滚烫无比,见耿秋伊提着水壶进门,也不敢乱开玩笑,只得灰头土脸地走了出去。

    刘正洗了脸,之前又是整理声母韵母,又是和张任打了一架,也有些疲累,却也知道刘始想必还会像昨天一样过来汇报,说不定还真像关羽所说的那样,要带着李彦等人过来,也不好睡过去。

    只是刘正也暂时没兴致再想后世那些可以利用到的学识,见耿秋伊也有些无聊,刘正想了想,笑道:“秋伊,你去益德书房翻翻,看看有没有象棋或者围棋,我们自己下。”

    耿秋伊不好意思道:“夫君,妾身不会呢。时候不早了,夫君也忙了一天,早点休息吧?”

    “等等我爹可能过来。没事,你去拿来,我们不按正常的方式来。简单的,我教你。”

    耿秋伊拿了围棋过来,看着刘正示范着五子棋,片刻之后,犹豫道:“夫君,妾身好像会了?”

    “不用‘好像’,就是会了。简单吧?”

    “嗯。”

    两人走了一次,耿秋伊眼看自己赢了,兴高采烈地笑道:“夫君不用让我了,再来再来。”

    “”

    刘正很想说自己最后其实没让,他也就半吊子的水平,哪里想到竟然连第一次下的耿秋伊都能赢他。

    只是耿秋伊吹捧,刘正也只得捋起袖子硬着头皮道:“竟然被你发现了,刚刚就是让你尝个甜头,这次为夫便不客气了!”

    只是没过多久,耿秋伊皱眉道:“夫君,你刚刚那步不要这么走啊。好明显的让子呢。没看到我这个边角的子已经四颗了吗?”

    刘正嘴角抽搐,“夫人,那让为夫悔棋一步如何?”

    耿秋伊有些舍不得放弃胜利,“夫君耍赖妾身听过落子无悔。”

    “大胆!”

    “悔,悔棋。妾身同意还不成吗?”

    “多谢夫人。夫人果然知书达理,贤惠无比。”

    “夫君,你说这句话的时候,能不能把从棋盘上偷去的一个字还回来。”

    “哪里有?这么想赢。算了,就当我输给你了。下一局,看我这次杀得你片甲不留!”

    又没多久,刘正嘴角抽搐道:“你偷我棋!”

    “没有啊。”耿秋伊无辜道。

    刘正恶狠狠道:“夫人,你是觉得为夫不敢扒你衣服查看对吧?”

    “啊呀,怎么在地上?”

    耿秋伊突然在案几下一抓,把一颗白子递给刘正,委屈道:“夫君,在这里呢。你冤枉妾身了。”

    刘正瞪眼道:“夫人学得好快啊。”

    耿秋伊吃吃地笑:“是夫君教得好。”

    两人有说有笑,在棋盘上费尽心思相爱相杀。

    随后不久,门口终于有交谈声渐行渐近,其中隐隐有刘始的话语声。

    刘正一把弄乱棋盘,恶狠狠道:“好你个耿秋伊!连赢为夫七盘,晚上要是再不收拾你,你还以为刘某人夫纲不振,好欺负了是吧?”

    耿秋伊赢得红光满面,一连串打闹之后连说话也随性了一些,面带媚意地笑了笑:“妾身知错了嘛我去给公公他们弄些姜汤过来。”

    刘正摇头道:“不用了,免得你一个人出去见了舅父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徒增尴尬。好好在一旁跪坐,看为夫眼色行事。”

    “嗯。”

    耿秋伊收拢着棋盘案几,刘始已经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李彦。

    “怎么,德然和秋伊在下棋啊?”

    刘始走近一瞧,笑道。

    耿秋伊下意识地喊道:“公”

    “咳!”

    见刘正干咳瞪眼,耿秋伊立刻噤若寒蝉,却不知道自家夫君到底要干什么。

    这场景让刘始苦笑一声,坐到床头,望了眼一脸苦涩的李彦,“德然,便是舅父错了。我等身为君子,当有容人之量,可不能”

    刘正摆手打断,正色道:“爹。你若是来当这个说客的,出门左转不送。容人之量我是有,可你好好想想我这袖中之物。”

    他抖了抖袖子,“你也知道此物威力。性命只有一次,未免往后再出现错杀之事,或者趁着我病的时候骗我,以至于我伤势加重,很多事情无法亲力亲为。这舅父不要”

    “胡闹!”

    刘始吓了一跳,急忙拦住,“你可别忘了,阿成还躺在房间里呢!我来之前,他也替你舅父说情,叫我对你好言相劝。你可不要意气用事。就当给阿成个面子,你好好对你舅父说话。说说看,到底要如何你才满意?”

    “德然,老夫是真的不知道这一连几日你们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当时我见你信时,还颇为惊喜你能痊愈。方才和元起谈论起,才知道他的信中寥寥几句,是觉得木牍难以述说,便只提起了我儿受伤,还有让我为你在我师兄面前说情之事。”

    李彦苦笑道:“说来也巧,恰好阿任过来,知道此事,心中便不服气。此前老夫也说了,老夫未尝没有敲打的意思。等你知道人外有人,便书信过去师兄地方求情若早知你们这几日如此跌宕,怎会让阿任由着性子胡来。”

    他拱手道:“如今阿任已经重伤,你也罚他关了柴房。老夫还是得说,不知者不怪,你便直接提要求,也好老夫与阿任能为所作所为做出弥补。”

    刘正心中一喜,这么说事情倒是成了?

    他脸色舒缓了一些:“秋伊,给舅父与我爹去弄些姜汤来。”

    耿秋伊连忙出去,刘始闻言也松了一口气,抬手压了压,示意李彦跪坐到一旁,扭头笑道:“方才我也与你舅父谈过了去定兴当县令的事情,此事他已说过,能助一臂之力。何况张县令今日说了,想来定兴官吏尽失,刺史那边也会尽快处理此事。你若再拒你舅父于门外,为父身旁可真无人可用了!”

    “爹,无人可用,总好过用人失察。”

    李彦脸色难看了一些,刘始也皱眉道:“你好好说话。你舅父便是纵容了那张任而已,怎么在你眼中,就成了不能用的小人了?何况事情不是还没到那种地步吗?”

    他拍了拍刘正的手臂,“看在阿成和当初你受了风寒大老远给你送药的份上,你好好对你舅父说说交心话,你这心中,到底是如何想的?”

    “好。那我便直言不讳。”

    刘正朝李彦抱拳道:“敢问舅父,李大哥身受重伤,你为何不进门就前去看望?又如何想到用舅母几人拖住我娘?敢问我李大哥在你们眼中,还不如那张任的意气用事重要?”

第66章 横渠四句() 
“这”

    李彦愣住,一时沉默不语。

    刘正面向刘始:“爹,你看,这问题难吗?换做是你,我身受重伤,可会为外事再做停留?”

    “自然不会”

    刘始皱了皱眉,也才意识到这个问题,有些疑惑地望向脸色为难的李彦。

    刘正斜视李彦,又道:“何况,我也好奇,我舅父有字,为何李大哥便只有区区贱名?”

    李彦嘴角一抽,脸色顿时有些红润起来。

    “德然,此乃你舅父家事,你”

    刘始还要劝说,刘正摆手冷声道:“别跟我说什么家事。李大哥对我们家有救命之恩,我便是看不惯他遭家里人冷落。再者,这才是第一问。若是连至亲之人都不重视,我哪里敢将这样的舅父留在你身边。依照他今日表现,若能容忍张任如此羞辱于我,他日那童渊上门,说不定便是杀了你,他都不敢说一句话。”

    “荒唐,你小子怎”

    “元起,行了,不要替我辩解了。”

    李彦深吸了一口气,苦笑道:“未曾想小小举动,德然竟能观察入微。确是老夫平日怠慢了阿成。此事也并非说不出口。阿成实则是我与拙荆婢女所生,还是拙荆尚未嫁过来时,老夫醉酒犯了糊涂。之后那婢女产下阿成,却也抑郁而去,拙荆又不得生育,虽说将他抚养长大,平日见到阿成,拙荆心中仍有芥蒂,是以并未赐字,还是阿成善解人意,并无芥蒂。老夫才”

    李彦叹了口气,“老夫是江湖中人,昔日孤家寡人逞凶斗勇,自从与师兄退隐江湖便让颜家遭不少横祸,心中多有愧疚。平日自然不会忤逆拙荆。而阿成也未有半句怨言,未曾想,还要德然来讨个公道。”

    刘正恍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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