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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逆袭成王-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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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某家也去,大公子,某家这就去准备马车,某家也许久未见刘小公子了!”

    看着明福不由分说地跑出去,卢节与刘纬台对视一眼,苦笑道:“八人破五万?便是古之恶来,楚之霸王,恐怕都没这么骁勇啊”

第110章 可怜天下父母心() 
寅正三刻左右,一辆马车急匆匆地开到张府。

    张轲下了马车,望着马夫前去叫门,拿着方帕不断擦着汗,抖着手朝着身旁一同下来的故安衙役又不确信地问道:“千真万确?”

    那衙役有些不耐烦道:“某家当时就在城墙上,哪里会没有看清楚!何况之后我等与东城门的一众百姓早就核实过了。又与几位神将碰过面。魔神将红脸长须,我等还能认错不成?张县令,你便不要问了,这都几百遍了。”

    “我能信吗?八个人,杀五万蛾贼,还杀退了?!是你你信吗?”

    张轲擦着汗,神色荒诞不已,随后又摇着头,脸色担忧道:“公子吉人自有天相,区区伤寒定然无碍嗯,定然无碍!”

    “我也是这么想的。”

    那衙役说着,却是叹了口气。

    府门开了,常继文才出来与那马夫说了两句,刘始与张管家就急匆匆地跑了出来。

    见到张轲,刘始快步过去,脸色担忧道:“张县令,可是打探到消息了?我儿去故安如何了?有没有追回来?”

    “元起公,你莫太心急。我的人昨日刚走,怎可能这么快回信。只是故安有人过来了,到我府上说了刘公子的情况,我这便将他”

    张轲话还没说完,刘始就握住那衙役手臂,脸色惊慌道:“小哥,我儿如何了?怎会突然有消息过来了?”

    见那衙役脸色黯然,刘始身躯一颤,目光含泪,“我儿是不是”

    “刘元起!你跑这么快干什么?”

    门内李氏追了出来,紧跟着,除了钱灵溪与三名丫鬟,耿秋伊等一众女眷,以及柯亥、常继文等所有宿卫营成员齐齐跑了出来,看到那衙役的脸色,各个神色有些凝重。

    那衙役见这场面,目光瞬间通红,跪下磕头道:“诸位,某家奉故安令之命,代表我故安全城百姓叩谢诸位!”

    “谢”

    李氏突然脸色一白,忙不迭地跑到那衙役跟前跪下,目光含泪道:“我儿如何了?我儿已经到故安了?你谢什么?我儿莫不是”

    “夫人稍安勿躁。刘公子如今安然无恙,只是”

    张轲脸色不忍道:“只是关公子与一名手下身中伤寒,刘公子也有可能”

    “你说什么?!我家夫君”

    鲍丽突然惊呼出声,随即晕了过去,她身旁秦月姬蔡茜急忙扶住她,却也没有扶她进去,各个脸色沉痛凝望着那衙役,唯恐错过了细节。

    “东家可能感染伤寒”

    张管家目光泛红。

    “伤寒怎又是伤寒啊!我儿,我儿命苦啊德然啊,二小子,三小子,为娘,为娘呜呜呜!”

    李氏捂着脸痛哭流涕。

    耿秋伊站在门口,一张脸血色全无,捂着嘴巴眼眶噙出眼泪。

    “又是伤寒咳,咳咳”

    刘始身躯颤抖,突然咳嗽起来,他握拳在嘴上挡了几下,随后就见虎口沾着口水与血丝,看起来狰狞可怖。

    “元起公?!”

    张轲瞪大了眼睛,急忙过去扶住,想起刘始这几日日夜操劳农庄与县衙之事,心中一沉。

    那衙役见此景象也心疼不已,连连磕头,痛哭道:“还请诸位放心!我家县令允诺,定然会照顾好八位神将。八位神将能破五万蛾贼,乃是天佑之人,绝不会被收了性命!”

    “八位神将破五万蛾贼?!什么意思?”

    刘始目瞪口呆。

    其他所有人也都一怔,悲痛的表情同时转变成震惊。

    “便是八位神将天神将刘正刘德然,汉室宗亲。魔神将关羽关云长。飞神将张飞张益德,此三人乃是结义兄弟中神将朱明,左神将霍,霍奴”

    那衙役哭道:“便是霍神将伤寒缠身还杀了十来名蛾贼。而后是右神将赵犊,前神将郭宵,后神将周宇。此八位神将,面对五万蛾贼,迎敌而上,杀敌过二百,杀退五万蛾贼,乃当世神人!县令已经下令,让全城故安百姓祈求上苍,让八位神将留在人间。”

    “好!好啊!”

    刘始突然脸色绯红,哈哈大笑道:“我刘家总算出了个不世之材!好一个神将!好一个咳咳,咳咳咳咳呕!”

    他说到最后,突然猛烈咳嗽起来,随后吐血不止。

    “元起公!元起公!”

    张轲连忙扶住。

    “夫君!”

    李氏连忙起身扶住。

    “公公!”

    耿秋伊也快步跑上去,想起此前刘正在梦境中交代她的事情,深吸一口气勉强镇定下来,随后左右望望,望到马夫之后,朝着张轲说道:“张县令,劳烦你护送我家公公前往县城。”

    “我去骑马!”

    卫林平急忙跑向通往后院的小道,“马车太慢,你们去县衙,我骑马去找医师过来!”

    “我也去!分头行动,找的快。”

    金马也跟了上去,“其他人不用来了,我等够了!”

    “不,不用了。”

    刘始喊了一声,卫林平、金马却还是冲向后院。

    刘始拉住张轲的袖子,脸色憔悴,像是突然间老了十岁,声音嘶哑道:“张县令,老夫求你一事借我马车一用,老夫要去故安,去故安与我儿诀别我,我怕我时间不多了”

    “刘元起!你这是什么话!你要抛下我吗!我不准!我不准你这么说!”

    李氏哭喊道。

    “你不要吵。为夫累了,这几日真的很累了”

    刘始拍了拍李氏的手,朝张轲气若悬丝道:“张县令,老夫求,咳咳,求你”

    张轲急忙抬袖擦着刘始嘴边再次吐出来的血丝,神色悲恸,“元起公!你如此模样,要是让公子知道我劝不住你如何是好啊?不若你多加休息,我去将公子带回来,如何?”

    “不必了,我去,我要见我儿无妨的,这口气我会吊住。一直到见到我儿为止。我这做父亲的,自打知道我儿为了我隐忍已久,心中着实有愧不能再让他舟车劳咳咳,劳顿了,我去见他。”

    他朝着默默哭泣的耿秋伊道:“秋伊,你在此陪着你婆婆。往后我刘家大小事务,你多担待。若德然回来便好,若是回不来了改日找个人嫁了吧。”

    “公公,妾身此生都是刘家人!”

    耿秋伊猛地跪了下来,叩拜道:“妾身也想去!夫君身受伤寒,得有人照顾!还请公公允许妾身同行,路上也有个照应。”

    “都去!那便都去!”

    李氏目光通红,咬着牙扶着刘始走向马车,“老身好歹还是刘家主母,此事我做主了!”

    “夫人,夫人哟!”

    张轲脸色发苦,见拦不住刘始三人,还是扶着一家三口上了马车,随后也上车,朝着那衙役道:“我等先行,小哥,你便自己回去衙门要马吧!”他扭身朝着车夫说了一句,车夫立马掉转马头离开张府。

    “兄弟,我与你同去故安!稍后我等先去县城,待得找了医师,便赶上刘公他们。”

    柯亥目光通红,朝着宋顺常继文等人道:“尔等留在此处,待卫林平、金马骑马过来,这位兄弟一匹,我与金马共乘同去,届时也好让金马带着医师回涿县。至于宿卫营事宜,全权有你们做主。记得,照顾好简先生与李兄,还有那张任。还有,若是诸位夫人有何闪失,我回头定然宰了你们!”

    这番话明显是敲打众人,怕这些单身汉一时乱来,但宋顺等人也并无怨愤,常继文喊道:“我也去!”

    “我等同去!”

    金马钱封等人顿时齐齐应和。

    “够了!”

    柯亥摆手,沉声道:“不要再说了!如今府内事宜颇多,不能缺人。某家愚钝,这些事情也做不好,平日里你们便多努力,按照主公的安排做。我此去也有汇报的意思。尔等在此切莫乱了分寸!按部就班就好。”

    他走过去扶起那衙役,又握住张管家的手臂,恭敬道:“张伯,你便放心,三东家只是有些可能,莫要乱了方寸。如今农庄事宜,还得你来做主。”

    “某家知道,某家知道的”

    张管家失魂落魄地扭过身,摆手道:“都回去吧,回去”

    “钱姑娘,钱姑娘”

    青禾青檀的喊声突然响起,紧跟着,就见钱灵溪衣冠不整地跑到门口,与扶着鲍丽进去的秦月姬蔡茜错身而过,望着昏迷的鲍丽背影嬉笑道:“嘻嘻,什么事情啊?怎么有人还在外面睡着被拖进去了?比我还不乖呢!”

    她扭头望望众人,疑惑道:“你们在看什么啊?可是我娘回来了?娘呢?朱哥哥呢?”

    “灵溪,回去吧。”

    柯氏目光通红,搂着钱灵溪往回走。

    “你哭什么?你为什么要哭啊?”

    钱灵溪半推半就地走了几步,突然目光泛红,“你哭什么啊?!为什么看着你眼睛红,我也好难受啊!我娘呢?我娘呢?!啊——!”

    钱灵溪突然大吼一声,抱头蹲在地上,柯氏吓了一跳,急忙抱住,“灵溪?!”

    青禾青檀也过去搀扶。

    钱灵溪突然目视府门外,嘴唇发颤,抱头嚎啕大哭道:“娘!王婶!其他人啊!妾身头好疼啊!头好胀朱大哥!德然哥哥!妾身”

    眼前一黑,钱灵溪突然晕了过去。

    柯氏和青檀青禾急忙扶着钱灵溪回去。

    柯亥目睹着这一幕,心中不忍,拍了拍张管家的背,又安抚宋顺钱封等人几句,见卫林平与金马骑马出来,就按照之前的安排与金马还有那衙役骑马朝着庄外而去。

    常继文众人一时面面相觑,随后扶着六神无主的张管家进去。

    没多久,青萍按照简雍的吩咐打听清楚情况回去禀报,简雍咬着牙关,五指捏得竹简咯咯作响。

    与此同时,原本酣睡的小李朗也被吵醒,听着卫林平朝李成哭诉着听到的经过,躲在被子里痛哭流涕。

    李成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摸了摸小李朗的脑袋,咬牙道:“你记着,你叔父是条汉子!备笔墨,写信回定兴!让你祖父祖母再来一趟!”

    而别院之中,张任听着常继文诉说着经过,望着窗外的阳光,怒骂一声:“去你娘的!羡慕也不用这个样子吧?!捞了这么大一笔功劳,想休息一辈子啊!”

第111章 现在也很好了() 
梦境之中。

    刘正标注完“0”到“9”十个数字,又标注了小数点,然后又从一到亿将单位都标注出来,等写完之后,他越看这些数字越是变扭,尤其是按照竹简的格式从上到下书写,也让他意识到数字可能不怎么适用于这个年代。

    他有些气馁,递给荀采苦笑道:“这套数字若用起来,也只是方便一些。大概连孩童也能想出代替的符号。而且数值越大,反而不如我们直接写两三个字来的简单。”

    他摇了摇头,下意识地叹气道:“看来有些想当然了,当下还是得先着手能改进的东西。想用这套数字,就得改良造纸术,然后制造炭笔把书写格式给矫正过来。真麻烦啊。什么都不适”

    话语戛然而止,荀采猛地抬头望过去,心中一凛,随即颤声道:“矫正?如果我没猜错,你你想说适应?”

    她突然反应过来,从她递过竹简考校刘正的那一刻开始,刘正显露出来的行迹就与众不同。

    若是寻常人,看到老祖宗的劝学篇,必然是推敲其中的妙处与哲理,而刘正首先想到的却是完善标点符号。

    之后刘正更是一发不可收拾,若不是参杂着儿女私情互诉衷肠,他几乎每天都能拿出新的东西来。

    从根据幽州话创造出声母韵母,再到如今竹简上看似并没有多少用的数字

    她原本以为对方是才情斐然,在做利国利民的大事,却没想到等来了“矫正”二字!

    荀采突然想起之前刘正所说的随意一些,又想起刘正作为一个正统士人对于邹琪那种生活态度的支持,甚至是刘正所谓的八人破五万蛾贼都好像是一个不同的世界才会有的思维方式与行为。

    所以说,刘公子真的不是与自己一个世界?而且他自己本来就知道?

    那自己即便心中忐忑与他没在一个世界,还满心欢喜地拉拢族人前往幽州,甚至在心中许诺此生非他不嫁,又有什么意义?

    荀采脸色惨白,心如刀绞一般。

    刘正也愣住了。

    他也没想到一时失落,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而且听着荀采的口气,明显是又产生了两人不是在同一个世界的看法,说不定,还以为自己欺骗了她。

    矫正

    特么的现如今所处的时代就不是正了?

    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

    刘正恨不得甩自己一巴掌,心思急转,干笑道:“我这人比较偏执,总觉”

    “刘公子,你能对妾身说句实话吗?你到底是谁?”

    荀采随手一挥,变出书写着标点符号的竹简,将小桌上的竹简全部推到刘正面前,颤声道:“这片梦境、标点符号、幽州话的声母韵母,乃至这数字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变出那副帛画,望着刘正的脸部画像,泪眼朦胧道:“矫正?于你而言,什么是正?协会?商会?那些又是什么?妾身孤陋寡闻,不知道这世界之外还有其他的世界,也不知道修道之人竟然已经有这般道行”

    “女荀,我”

    “刘公子,你我还是不必如此亲切了。”

    荀采突然变出一把匕首,握着匕首对准自己的脖子,眼泪啪嗒啪嗒滴落在小桌上,“妾身只恨此生识人不明竟误入歧途,受你利用。”

    她痛不欲生地抽泣道:“刘公子你若真想改变这世界,为何不堂堂正正走到人前来?定要用这般诡谲的手段,通过我我荀家,来改变这世界呢?你不是卢中郎将的门生吗?为何不通过范阳卢氏来推动你的主张?妾身只是一女流之辈,当不得大用。妾身只是妄求妄求一份姻缘罢了。”

    刘正闻言心中一痛,目光迷离几分,叹气道:“我做了一个梦那梦境就好比你我如今相处的空间,但更真实百倍千倍。我等出不去,可梦里面我没有被关在屋子里。我以另外一个身份在那方世界存活许久。”

    他回忆起前世,深吸一口气,“梦里面海内和平,四夷臣服,便是局部战争,至少海内还是和平的,没有人跑出来作乱造反这便是我一定要平定蛾贼,统一大汉的缘由。”

    “”

    荀采愣了愣,如果不是这片梦境,她不会相信刘正的话,可现在她还是有些信了——她想到这里,就愈发难受为什么自己的耳根子就是这么软?

    “而且便是战争,苛捐杂税也是没有的。伤病得以治愈多半的病都是能治的。便是伤寒,也不过几颗药丸的事情。”

    刘正沉声道:“人人得以读书写字,人人能够认知世界。百姓活着,不必单纯的为了生存而劳心劳力,各自都有各自的人生追求。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便是游戏,若玩的好了,都能成就不凡人生梦里面你我相遇不必千里迢迢骑马飞奔,只要各自握着一个精密的机关物件,便可诉说话语,便是通过那物件见面,也未尝不可。”

    “”

    望着刘正模糊的脸,荀采黯然心伤的同时,脑海里也不由勾勒起那样的世界来。

    “为了方便众生识文断字,拼音有了,标点符号有了对,我便是自那里学来的。说来可笑,许是我是幽州人,梦里面以幽州话为基础,根据声母韵母之法让我中原四海的百姓人人能够沟通。”

    刘正苦笑一声,“梦里面科技此二字便是格物之学的另一种说法。格物之学发展到了极致不说那个联通千里的精密机关物件。你见过铁质的纸鸢御空飞行吗?不用绳子,不用御风,单凭一个个机关,让铁质纸鸢腾空而起,还能载人到世界各地对,世界已经被那里的人都看透了——不过是个圆形的蓝色星球罢了。便是星空,人们都有机关能够上去,机关上去之后,与地上的机关联系,再将图像传送过来女荀,是你,你愿意待在战乱之中,还是喜欢那样一个五彩斑斓的世界?”

    “”

    荀采脑子里混乱一片,就听到刘正又道:“忘了说了,梦里面男女平等至少整个大众的认知上男女是不分贵贱的。你也可以将一身本事发挥出来,抛头露面,振兴家族,乃至成为世人敬仰,流芳百世的圣贤之人而且你放心,真的是全世界都记住你了。连蛮夷之地,那些人也会记住你语言不通的问题,也能通过仪器来解决——甚至通过学习,已经没有语言不通的问题了。”

    刘正深吸一口气,抬手伸向荀采手中的匕首,“比起这里饭菜品种单一,语言不通,战火纷飞,瘟疫四起我为什么不能努力一下朝着那样的世界奋斗?自然,你会说我经历的都是假的,可里面一些知识不是也能用嘛何况,我没想着改变全世界,我知道对于我们这个时代来说,有些东西是不能容忍的。就单说人人学习,就当为士人所不容。我没想做所以我要你帮我判断我拿出来的东西是好是坏。”

    他握住匕首,没有遭到反抗便抽了出来,坦言道:“你觉得我是在利用你事实上没错。我是在利用你。我知道你背后的荀家能力强大,能够影响士族你说我怎么不选老师,老师与我多年未见了,平时我当账房先生,没半点出息,怎敢高攀?便是近日梦到了那片世界,我才敢蹦跶两下。我也没想到恰逢其会,又会与你被关在这样一片梦境了,自然就舍近求远了。”

    望着匕首远去,荀采呆愣愣道:“若不是我今日拆穿,你便打算瞒我一辈子?”

    “对,一辈子。我不能让你知道一个才情斐然的人背后其实是一个平庸碌碌的灵魂。”

    刘正伸手握住荀采的手,荀采抽了抽,却被刘正用力握住,“我是个男人啊女荀。为了尊严,我也不会说这些的。可你难受,我看着都心疼。这还是第二次了你叫我怎么解释?我再不说,你是不是可能在现实中也给自己来一刀?我担心啊!”

    他起身坐到荀采身边,没有跪坐,而是曲腿坐着,还不顾荀采的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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