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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逆袭成王-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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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每想到有人可能会这样评价刘备,他就内心憋屈,看着自家儿子安分守己,就更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气馁,以及对于自己无能的厌恶。

    事实上当年刘备那句坐车华盖,他便想着他自己不行,让志向远大的刘备重振宗门了。

    看着刘备慢慢成长,智勇双全,比自家儿子优秀百倍,他心中也一度觉得自己选对了人。

    可是后来随着刘备被卢植赶出师门,希望还是断了,他心灰意冷,却还是一边继续支持刘备苟延残喘着,一边也等待着自家儿子能够得到卢植的启用。

    然后机会真的来了。

    蛾贼爆发,卢植一封可能被启用抗贼的书信到了门前,叫他为刘正准备一番。

    当时他喜极而泣,知道宗脉能够在自家儿子身上崛起,他激动许久,但是

    还没告诉刘正,刘正就病倒了。

    他一下子就感觉精气神都没了,心中一口郁结难以抒发出来。

    他痛恨自己,痛恨老天爷,然后便想着,看看刘正能不能恢复

    也想着这种时候,刘备可能更加合适,不管刘正如何,他便是豁出去老脸,也要为刘备在卢植地方求得一官半职。

    刘正患病那几天,他听了自家婆娘的话,把家里的田也卖了,一来为刘正冲喜,二来也是想着刘正有个好歹,剩下的钱财便孤注一掷,让刘备前往卢植地方谋求一官半职。

    至于自己与李氏,刘始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他知道自己算是彻底败光了祖上留下来的家产,也彻底沦为一个无用书生。

    他沮丧愧疚、茫然失措,心中的郁结便愈发沉重。

    然后刘正恢复,他也颇为开心,但那几天他还在犹豫到底让刘正刘备谁过去卢植那里。

    只是在他心里,还是觉得自家儿子比不过刘备的,于是为了让刘备的履历看上去好看一些,不至于让卢植再抓了把柄,他便退了刘正的婚事,将刘备的赌债还了,还想着到时候让刘正去耿家继续做工,虽然亏欠了自家儿子一些,到时候刘备飞黄腾达,想来刘正也会与有荣焉。

    及至卢植的木牍自雒阳过来,确定军师一职,知道他们这一脉可以崛起了,刘正内心的郁结便舒缓了一些,但心中却颇为迟疑,反复权衡着到底是选刘正还是选刘备。

    作为父亲,举贤不举亲,刘正不说,他其实平日里听着婆娘的话也有些难受。

    但作为刘家子孙,若不能尽最大可能让他们这一脉重振门楣,他又觉得自己愧对列祖列宗,也愧对将刘备托付给他的兄长。

    之后因为偷钱的事情与婆娘吵架,他以为刘正先抑后扬,是在包庇自己,等到当晚刘正献上匕首,欲杀刘备,刘正才恍然大悟,他愧对自家儿子很久很久了

    而刘正也算深明大义,觉得自己能力不足,把机会让给了刘备。

    只是这个让,却愈发让刘始心中郁结浓郁起来。

    是他造成的兄弟阋墙。

    那只被斩断的梅花枝,断口不可谓不整齐——刀很利,应当是精心准备的,也就是说,只要刘正再心狠一点,他就将会目睹刘备惨死在自家儿子手上的悲剧。

    所幸刘正没有做,而他也自以为自家儿子能力不足,在心中愧疚的同时,反倒觉得刘正拥有这份狠劲,说不定能够在这乱世之中存活。

    之后他差点害死了自家婆娘,他也始终没有想到,有一天刘正会异军突起,并且会跪下磕头,说自己隐忍十年,只为了迎合他让刘备崛起的希望。

    他庆幸刘正身怀绝艺的同时,内心愈发愧疚了。

    及至那天夜里,楼桑村被屠,李成受伤,李氏受伤,他意识到是他的原因,才让楼桑村卷入了这场无妄之灾。

    而看着众人对刘正马首是瞻,看着张县令对刘正卑躬屈膝,看着钱灵溪疯了,那天夜里,他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是他害的刘正蛰伏,都是他害的!

    如果没有他,或许刘正早在十年前就异军突起,为他这一脉带来一场富贵了。

    之后周宇诱杀刘正被刘正安抚,他感受到刘正的心胸,想要帮助刘正,赎罪的同时也试图让刘正原谅刘备。

    但他没想到,他一番厌恶罪魁祸首张县令的话语会致使刘正下跪说出虎狼之志。

    他更没想到,当他尝试着参与到刘正策划的事情当中,看着刘正运筹帷幄,让一干人等建设农庄,收集工艺,招募兵马

    他一样样的看过去,才发现刘正青出于蓝,胜于蓝百倍,比刘备都要厉害。

    他欣慰的同时,愈发愧疚,内心那口郁结之气,已经快要让他喘不过气来了。

    所幸那几天他拼命忙碌,压下了那种感觉。

    但李彦来了,打不过他们三兄弟,颜雨来了,刘正说出四句大义之言

    他知道自己还是低估了刘正的志向和能力,又想着刘正要娶荀采,要斗童渊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废人,为什么不早一点死了算了,或许刘正现在已经成功了。

    及至前天傍晚,刘正追出去的时候叫他做好自己的事情,刘始担心的同时,心中那口郁结之气几乎要冲出体内。

    谁知道今天早上,他便得知了刘正得伤寒的事情,而更恐怖的是,八人破五万

    他觉得他可以放手了。

    就他这种废物,活在世上真的是在牵连别人

    但是他还是不甘心,他想看看自家儿子做出来的事情是不是真的,也想亲眼看看,八人破五万之后,故安城的人民会怎么对他。

    他,终究是有些虚荣心的。

    结果很好。

    他随着张轲来到故安城,报了名讳,叩开城门,便是县尉、功曹亲自护送

    这种滋味,他从来没有感受过啊。

    他好开心,开心地连郁结之气都没了,在城门口的那瞬间,他觉得浑身发热,精气神全都回来了。

    婆娘、秋伊和张县令都为他开心。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的。

    他这次真的没有时间了。

    他跳下马车,目光迷离地环顾头顶阳光灿烂、万里无云的天空,环顾这片宁静祥和的街道,又望向看上去颇为精壮悍勇的士仁七人,乃至穿过院墙,望向院子里的腾腾水汽

    嗯,眼下这算是唯一还算决堤的黄河之水了,只要整治,他们这一脉便将重新屹立在宗庙之内。

    他突然想起有关故安城外那条易水的名句来。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不用还了,心满意足了。

    刘始想着,望向门内,听着在耿秋伊的呼喊中刘正的回应声,目光前所未有的明亮。

    他负手而立,便感觉天地都在为他祝贺,生了这么个好儿子。

    阳光正好,清风拂面。

    刘始容光焕发,朗声笑道:“我儿刘正,为父来了!此行为父心中甚慰!只是你身为汉室宗亲,当世神将,岂能屈身小小宅院?为父今日助你一臂之力!”

    这番话出口,他便发现自己像是针对整治伤寒在发声。

    耳畔有着各种惊异的疑惑声。

    屋内也传来刘正关羽张飞等人的疑惑声。

    但刘始已经听不清了,眼前也一片模糊,心中觉得能够仿照自家儿子当一回天命之人令人震惊,着实是不虚此行。

    他心想不能给儿子这个神将丢脸,竭力挺直了背,负手傲然而立,随后右手抬起,指天大喊道:“自今日起,蛾贼不除,不得回家!来日建功立业,也当兄弟和睦,爱民如子!为父赐你”

    身体晃了晃,他大笑道:“赐你夺情起复!重振我大汉荣光”

    他仰天倒了下去。

    耳畔是一群人发出的声音。

    眼前却是父亲临终召集他与兄长刘弘托付重振宗脉的场面。

    他目光柔和,抬手伸向刘雄。

    刘雄像是看到了他,朝他招手,刘弘也望过来,笑着伸出了手。

    刘始笑容欣慰。

    父亲,兄长

    我,不负众望

    接下来,我等一起保佑我刘家宗脉安平康乐,人丁兴旺吧

第116章 交托() 
从刘始下马,到他仰天朗笑一番慷慨激昂的言论,再到他倒下来,不过片刻功夫。

    程科听着那番言论还感觉有些古怪,此时脸色已经凝重了一些。

    好一个夺情起复!

    如此一来,便是连伤寒病痛都困不住这位天神将了!

    他掰紧了窗框,看着李氏企图扶住刘始,像是手臂无力也跟着倒下去,看着耿秋伊愣愣扭头,看着院外无数人愣在那里,又看到对面的屋内冲出人来扭头也冲出门去。

    与此同时,院门内外乱成一团。

    “刘元起!”

    院门外,李氏受伤的手臂用力过猛导致伤痛复发,跟着倒下去的时候整条手臂垫在了刘始脑后。

    等到两人跌倒在地,她后脑勺磕到地面,整个人都是懵的,只是望着停格在刘始脸上的满足笑容,不断呼唤。

    耿秋伊也跑了过去,手足无措地立在旁边,随后四处环顾,望着县尉,猛地跪下磕头:“救救我家公公,救救我家公公”

    “快去找医师!都快去!”

    县尉猛地拽住一人的衣襟,大喊一声,随后六名士卒衙役通通跑了出去,县尉还追喊一声:“三儿,你去通知县令!让他快点过来!再传我命令,把所有能叫的人都叫过来,维持这边的秩序!带上刀,有作乱者,严惩不贷!”

    张轲脸上还保持着惊疑,想着自己放任刘始过来,停在那里已经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

    士仁七人也齐齐围了过去,士仁探手摸向刘始的脖颈处,神色难以置信,又摸向脉搏,随即脖颈僵硬地扭向院门。

    “嘎吱!”

    院门开得很重。

    紧跟着,便是刘正瘸着腿有些狼狈地站在门口,洗漱过后尚未扎起来的长发披散开来,因为睡过一觉被压得很乱。

    他神色悲恸,目光沉重,在见到这一幕的时候又仿佛失魂落魄了一般,目光快速泛红、落泪,下巴抖动的极其剧烈,失血的脸色配合着披头散发的样子,便更加狼狈了。

    刘正身后是甘始、关羽、张飞,还有除了霍奴的其他四人。

    霍奴也想出去,但他听到动静无力地跌下床,刚爬到房门口,趴在地上目睹着这一幕,已经不知道应不应该上去了。

    甘始一手横在刘正面前拦着,另一手指着士仁,有些手足无措地问道:“怎么样?到底怎么样了!”

    士仁望着刘正,呐呐道:“刘县丞仙逝了!”

    “不!不可能!”

    李氏从碎碎念中回过神来,拉扯着刘始的手臂大喊道:“刘元起,你给我起来!你给我起来啊”

    “爹”

    刘正咬着牙,内心一阵酸楚。

    “爹!”

    关羽与张飞齐齐下跪,神色悲痛。

    朱明四人也随即跪了下来。

    “你们让开!快让开!我来看看!”

    甘始有些紧张地喊着,士仁招呼着众人让开,见李氏自顾自地拉扯着刘始,朝耿秋伊喊道:“少夫人,劳烦你拉夫人离开。甘师”

    “我不走!我不走!”

    耿秋伊急忙去拉,李氏大喊大叫着,“刘元起,你起来啊!你起来啊”

    “士仁,拉我爹过来。”

    刘正咬牙道。

    士仁连忙叫过人拉开李氏,将刘始背到门口。

    甘始探手刘始的脖颈,又翻眼皮,随即脸色沉重地掐人中,按心口

    好半晌,衙役士卒带着不少医师穿过已经围上来的人群凑过来。

    医师们停在不远处,有名医师遥遥看了一眼,望着甘始额头的汗,摇头叹气道:“阁下不必试了。那面相乃是油尽灯枯之相。”

    “爹”

    刘正身躯颤抖,低头看着刘始。

    他回想着刘始刚刚的话,回想着自穿越后与刘始发生的点点滴滴,又回想着记忆中从小到大与刘始相处的经过

    有医师问了耿秋伊几句,随后笃定道:“听闻天神将身中伤寒,他便吐血不止当是积郁成疾,又情绪起伏,以至于心病发作。”

    “看他面含微笑,当是为天神将这番惊天地泣鬼神的功绩高兴”

    又有一个医师沉声说了一句,拱手道:“还请天神将节哀。”

    “请天神将节哀。”

    “请天神将节哀”

    声音渐起,街坊邻居齐齐面露悲痛地喊道。

    “积郁成疾”

    刘正想起刘备的事情来,目光含泪,猛地跪下来痛哭流涕,“爹,孩儿知错了,孩儿知错了!孩儿哪里会料到你心中有郁结孩儿知道错了啊!”

    他牢牢握紧了刘始的手,仰天大吼:“爹!你看看我啊!孩儿还没给你尽孝呢!”

    故安令与县丞自人流中挤进来,与县尉交流了几句,好半晌,故安令凑过来一些,停在一米外的位置,折着襜褕下摆跪拜道:“我等,送元起公!”

    “我等,送元起公!”

    县丞跪了下来,县尉也跪下来,衙役、百姓通通跪下来,连程科都跪下来,望着耿秋伊痛哭不已的表情,他神色凝重,随后被人一拍,那人指了指木柴,他便也恍然大悟。

    夺情起复,说明这八人随时可能离开今夜便是送他们归西的时机!

    他想到这里,望了眼耿秋伊的背影,想起自己担当耿家客僮时喜欢遥望着对方一颦一笑的那段美好时光,起身离去——

    是该早日平定这乱世了,起码老人死了,儿子也能陪在身边。

    夺情起复老人家着实荒唐啊!

    都如此了,还看不清局势吗?

    众人一阵呼喊之后,故安令建议道:“天神将,当务之急,我等还是先将元起公入棺送回涿县吧。早日布置灵堂”

    县尉拉了他一下,故安令摇头道:“元起公既然已夺情起复为由,天神将更应先遵从元起公遗愿墨絰从戎,才能早日回去守孝。”

    “夺情起复”

    刘正突然一怔,随后望向故安令,拱手道:“请阁下派人给我等备丧服。”

    “那是自然!”

    故安令拱手回礼,便命县丞下去准备了。

    刘正又拱手扫向诸多百姓,跪拜哽咽道:“诸位,刘某今日丧父之痛,还请诸位暂时离去刘某恳请诸位传话与城内外。明日卯初,刘某在南城门等着诸位义士一同领兵讨贼!”

    “我等荣幸之至!”

    百姓拱手回复,随后四下散去。

    刘正望向瘫坐在街道上的李氏,看着李氏失魂落魄地喊着刘始的名字,心疼地跪拜道:“娘,恕孩儿不能出来了。如今伤寒可能缠身,有诸多不便,他日”

    他哽咽不止。

    霍奴见此一幕,咬牙捏紧了拳头,狠狠砸在地上。

    “他日还要给娘尽孝。还请娘保重身体。”

    刘正哽咽着,又望向扶着李氏,刚刚将额头磕破了的耿秋伊,“秋伊,照顾好我娘。待爹入棺,便由你在家待我守孝,等我回来。”

    耿秋伊目光凄楚,“夫君”

    “你放心,我一定回来。照顾好我娘。”

    他低下头,又一次牢牢握紧了刘始渐渐僵硬冰冷的手,目光坚毅:“爹,你放心,孩儿一定早日平定蛾贼!回来给你守孝!”

    他望向士仁,叩拜道:“阁下仁义,还请阁下代在下为我爹换上寿衣,送他入棺若因在下让阁下染了伤寒,还请阁下怪罪在下便可,勿要迁怒我爹”

    “主公哪里话。某家士仁,愿为主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士仁跪拜回礼,心中有一股暖流涌动,总觉得自己比之郭宵也不差了。

    “我等愿为主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其余六人齐齐跪拜道。

    “多谢诸位!”

    刘正又望向张轲,拱手叩拜道:“张县令,我爹在涿县的事宜,还请你先行一步,准备一番。农庄内诸多事宜,也请你代为打点。往后刘某守孝,期内不可交际,有事你询问简先生便可。刘某拜谢。”

    张轲早已跟着众人跪下,此时急忙叩拜回礼,“公子放心,张某无能,愿为公子分忧。张某这便回去打点。”

    “多谢多谢诸位了!”

    刘正又拱手扫向故安令与士仁等人,咬牙忍痛站起来,扭过身道:“兄长,关门吧我等好好养伤,准备一番。不可让我爹到了最后,身上还沾染伤寒邪气了”

    士仁目光沉痛,随即背着刘始的尸体到一旁等候。

    “夫君!”

    看着房门逐渐合上,耿秋伊哭喊一声,她好想好想进去陪着刘正啊!

    怎么就,就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为夫在。夫人,别忘了我那番梦呓,一定要照顾好我娘,照顾好府内!为夫,拜托了。”

    刘正拱手弯腰拜谢的身影被房门阻隔,耿秋伊想着自己担当重任,有些无助地搂紧了李氏,却还是咬牙喊道:“夫君放心吧!”

    夜色深沉。

    房间里点了灯,程科从窗缝里悄悄望出去,眉头紧皱。

    对面的院子里九人身穿丧服,朝着东面跪着。

    东面从程科的角度看过去,也就是对面院子的右边,一户民宅已经被官府征用,作为暂放刘始棺材的位置。

    那户民宅的院子里灯火通明,有人身穿丧服在屋内痛哭流涕。而屋外,更是有数不尽的人跪在左右,甚至连整个街道都被堵满了人。

    所有人跪拜着,却又沉默不语,那无形之中带来的压抑沉重,连程科都感觉自己压抑了一些。

    他深吸了一口气,有些不安地等待着外面的信号。

    虽说他早就料到了会有这般情况,也已经安插人手混进去,但乱起来的后果到底会如何

    连他都不知道了。

    他捏了捏手中的方巾,擦拭着手心的汗,又望了眼身旁待命的两个弓箭手,看着他们的箭头上包裹着一点就着的油布,心中才安定了一些。

    某一刻,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大喊:“走水了!走水了!”

    程科心中一凛,随即朝着两边挥手,让两名弓箭手靠边一点,随后深吸了一口气,打开窗望了出去。

第117章 火光() 
在远处的呼喊声传过来时,街道上所有人几乎都望向声源处。

    有几人爬墙遥望火光处,说了几句,于是靠前的人群中有人惊呼出声,招呼着十几二十人挤开人群离开。

    程科定睛看了几眼,确定那是粮商的人,心中微微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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