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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逆袭成王-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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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县尉大喊一声,还要拍马上前,公孙越急忙道:“混乱声止步不前,此时无人冲出来,定然是被包围了!快让人去南城门找人支援。我等下马步战。另外找几个熟门熟路的,摸到周围院子查看一番,记得小心一些,周围定是有不少人埋伏,要不然怎么可能没有漏网之鱼咱们带了这么多人,算是带对了!”

    他跳下马,收拢着马匹上的弓箭背在身上,又拿起双头铁矛,听着身旁性子有些冲动的县尉指挥着人跳下马,有些兴奋地遥望着远处的声源处舔了舔嘴唇,暗自嘀咕道:“还以为有多厉害,看来还真是因缘际会侥幸得了这样的名头。这谋略,还是有些稚嫩啊要不然怎么会想不到木秀于林必有狂风作乱的道理。这么大的名头,蛾贼不想着弄死你才奇怪了。”

    他这样想着,心中便觉得自己身经百战,有种不逊于对方的优越感产生,然后自告奋勇,与几名士卒一起朝着前方的黑暗摸了过去。

    吵杂的声音在街道上回荡,随后耳边大部分都被“保护神将!都保护神将啊!”的呼喊声掩盖。

    张飞捂着肩膀躲在门后咬牙切齿,如果他没有猜错,此时恐怕有不少人的喊声其实是弄虚作假。

    要不是一冒头回去拿武器就要面对箭雨,他一定拿了蛇矛冲出去将楼上那个喊话的对方碎尸万段。

    而眼下,眼睁睁地看着霍奴倒在院子中间被烧得面目全非,又望到对面刘正撞着房门,他扭过头,没有在意对面关羽等人的呼唤,朝着身旁的人问道:“朱明,怎么样了?”

    “别管我三东家,我们”

    话语戛然而止,朱明喘着粗气,就听到门外响起木柴堆放的哐当声不绝于耳,耳畔还有清晰的“保护神将!”声,还有人像是质疑了几句,随后闷哼着失去声息。

    片刻功夫,火油的味道弥漫进来,朱明愣愣无语,突然被张飞搂住了脖子,就听到张飞咬牙嘶声道:“听着我们没有多少时间,必须突围出去!稍后我开门出去!你等等躲到一边记得保护好自己,别让箭给射中了。霍兄弟已经死了,咱们不能再少人了。如果还有力气等等护着大哥一同冲去保护爹”

    “三东家!让朱某”

    一旁的房门突然一阵光亮,随后爆发出巨大的热量来,朱明吓得哆嗦了一下,就见张飞在微光下脸色绯红,双眸落泪地狰狞大吼道:“老子是你三东家!你他娘少给我废话!听我号令!”

    张飞啐了一声:“临死都不让老子戒躁对!大哥说我被手下砍死的,定然不会死在这里。你滚一边去,看老子杀他个屁滚尿流!”

    他站了起来,伸手触摸到滚烫的门栓,随即拨开,深吸了一口气,刚要大喊着开门,就见院门“咔!”的几声脆响,随后朝着他倒了过来。

    张飞惊呼一声。

    千钧一发之际,他屏息沉声,撞了过去。

    “嘭!”

    眼前一阵晃动,火星子漫天飞舞。

    张飞冲出院门,望着眼前五六道人影在胡乱飞舞的木柴中跌倒出去,踩着门板一跃而出。

第119章 微光() 
看着张飞冲出门外,关羽连忙停止呼唤,目光含泪地望向屋内。

    甘始在冲出去几次之后右腿上中了一箭,此前他护着刘正,手臂胸口也有箭伤,此时应当是知道出不去,已经开始处理自己的伤口。

    郭宵和周宇此前一场大战已经伤了身体,此时身上中了几箭,正咬牙痛嘶着,趴在地上身躯发颤。

    赵犊最惨,之前拉霍奴的时候,手臂中了好几箭,后背也有箭伤,如今只能趴在地上,遥望着霍奴的尸体无声落泪,表情极度狰狞。

    望着眼前一片狼藉,知道没有人能跟他一起出去,关羽心头沉重,还要扭头望向有些失心疯的刘正,就见房门“咔!”的一声脱落下来,刘正伸手掰下房门,朝着门外冲了出去。

    关羽反应过来,随即左顾右盼,望到大木桶,连忙走了几步,随后踉跄着差点倒了下来。

    看着贯穿右脚板的一枚箭矢,他咬牙掰断,又抬脚把断箭抽了出来,随后走过去抄起案几上的环首刀,一边劈砍着木桶,一边沉声道:“兄长,你帮大家处理一下伤口,关某去拿武器,冲杀出去护住两间院子。”

    “你的伤”

    甘始望着地上的血鞋印,又望向关羽背后晃荡的箭矢,就见关羽一刀劈开木桶,将桶底木板横在身前,咬牙伸手将背上的三枚箭矢扒拉出来,随后沉声道:“事关性命,某行有余力,你们安心养伤,莫要出来。”

    嘭!

    一枚火箭射破窗棂飞了进来,关羽跑过去扑灭,“这里就交给兄长了。”

    “云长”

    甘始喊了一声,就见关羽冲了出去。

    与此同时,关羽冲出门外,就感受到木板一阵震荡,他瘸着腿差点跪了下去,靠着墙壁就感觉到不少箭矢射在木板笃笃作响。

    一阵阵力量荡过来,让他差点拿不稳木板,只能蜷缩身躯,慢慢挪动木板朝着房间过去。

    “哐啷当!”

    眼前突然出现青龙偃月刀,刀刃火光闪烁,锋芒四溢。

    关羽怔了怔,就见刘正一手抓着门棂持着木门护在身前,另一首抓着霸王枪和丈八蛇矛,冲了出去。

    “大哥!”

    关羽喊了一声,见刘正消失在眼前,连忙抓住青龙偃月刀的刀柄,托着木板朝前不断冲出去。

    刘正冲到院门的时候,就见朱明身上插着箭矢,正靠坐在墙壁上大口喘气,张飞在门外张着嘴似乎在大吼大叫,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夺过了一把环首刀,朝着人堆一边冲,一边疯狂劈砍。

    鲜血四溅,那丧服之上布满了鲜血,连一张俊脸也布满了血珠,显得狰狞可怖。

    张飞却浑然不觉,瞪大了眼朝着左侧院落不断冲杀,挥砍。

    确认朱明没死,刘正持着木门冲了出去,木门上一阵震荡,有一枚箭矢甚至射穿门棂从眼前滑过。

    他脚步不停,等到冲到张飞身边不远处,他大步奔跑,从张飞身边一跃而过,压着几个提刀冲杀张飞的人倒下去,随后留下蛇矛,滚动着朝着眼前的人冲杀过去。

    耳畔轰鸣声不止,跑动中刘正甚至只能听到自己的大口喘气声。

    他朝着眼前不断掠过来的人提枪前刺、横扫,再跨步、前刺、横扫

    看着刀光过来,他整个人扑上去,甩着长枪几乎将左边扫出一片空旷,随后为了防止箭矢命中,他下意识地前冲,突然留意到右边一张孩童痛苦哀嚎的脸。

    他急忙过去抱起,随后便望到那孩童胸口往下整个缺失,鲜血汨汨。

    瞳孔缩了缩,刘正面无表情地扔掉孩童,握紧了枪朝着隔壁院子冲过去。

    “拦住他们!拦住他们啊!”

    程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撤掉了身上的丧服,也撤掉了头上的素冠、束带,他披头散发,神色狰狞,歇斯底里地朝着楼下大喊,内心满是难以置信。

    他亲眼看着一个长相颇俊的疯子破开院门杀了出来,看着那早已身中数箭的疯子被六个人围攻,在肩膀中刀的情况下,竟然夺刀杀人,扭转局势。

    当那疯子拿刀开始反击,卸下一人的头颅时,他就感觉心跳漏了几拍。

    之后的情况可以说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

    就他娘的那疯子一个人,而且那挥刀的架势完全没有章法,竟然悍勇地连续杀了十几个人!

    而那些所谓的“好手”不断被卸掉胳膊,砍掉脑袋,此后他们更多的行为其实是因为那疯子找上他们而被动防御,而不是他们冲过去杀掉那疯子。

    眼看着那疯子悍不畏死地冲进人堆里就是一顿乱砍,甚至拖行出一条血路,程科还想着凭借人多耗死他,没想到就看到又有一个疯子也不知道怎么弄坏了房门,用房门当掩体在院子里一阵来回晃荡,出来的时候手中就多了三把长柄武器。

    当看到那三把标志性的长柄武器时,程科就内心一阵慌乱。

    而看着又有一个人持着木板冲出门,其中一把武器落在那人面前时,他更是气急败坏地让弓箭手一阵乱射。

    可是没用!

    那两个用木门、木板当掩体的人谁都没死!

    之后他就看到持木门出来的疯子开始冲杀,街道上的“好手”原本就有些颓势,在那杆长枪的扫荡下完全溃散了。

    而另一个得了长矛的人也如虎添翼,挥舞着长矛朝前不断冲杀。

    至于另外有一些想要冲进对面院子里的“好手”,也被一柄长刀堵在了院门外。

    程科终于确定了那三人的身份,他没想到这三人一个没死,竟然还行有余力!

    望着刘正不断冲杀已经进了隔壁院子,而耳畔里更是听到耿秋伊“夫君,快过来!”的呼喊声,他咬牙切齿,目光通红,低喃道:“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们太平日子?为什么?你们这些渣滓,一群有负于天下人的人渣为什么我们要,你们就是不给?我们抢,你们还要打我们,还想打服我们这天下一定就是你们的天下?你们将我们置于何地,置于何地好,很好。那你们就统统去死吧,老子牺牲一帮兄弟,再建一个太平盛世!”

    程科猛地抬手拉住两边的弓箭手,朝着窗外大喊道:“弓箭手!射箭!将底下所有人都给我杀了!”

    “大哥,底下还有咱们的兄弟,他们”

    有一名弓箭手喊了一声,程科瞪过去,咆哮道:“我说射箭!射箭!此三人留不得!留不得!拼上性命,今天也一定要把他们留在此处!要不然,他日对大贤良师,对咱们所有人,乃至整个土德江山,都是祸害!”

    “可大哥”

    “我说射箭!”

    望着屋外竟然没有一根箭矢落下去,程科大吼道:“统统射箭啊!”

    “嘭!”

    一道人影突然跌落到眼前,砸着窗框跌落下去。

    程科吓了一跳,随即一怔,侧耳倾听。

    耳畔里的打斗声逐渐层次分明了一些,隐隐似乎有隔壁几栋阁楼的打斗声传来。

    他脸色一沉,下意识地凝眉朝着房门望过去。

    门棂上的窗纸不知道什么时候破了三个洞。

    有微光在洞口闪烁。

    他还以为是错觉,眨了眨眼睛企图看清楚,就听到破风声骤然响起,眼前突然有三道黑影掠过。

    噗!

    眉心一股巨力传来,刺痛下眼前一阵晃动,耳畔生风,程科感觉自己倒挂在了窗口。

    视野中,那个持枪的人被披挂着丧服的淡薄身影搂在了怀里,故安令被人护着出门大吼着什么

    他有些视线模糊,耳畔的声音也听不清了。

    随后眼前的景象快速上移,他感觉自己的后脑勺碰到了什么,软软的。

    他的脑袋不由自主地歪了,看清楚垫在脑袋下的是刚刚还在左边的一名兄弟,此前还叫他带过斋菜很好吃的斋菜。

    有块东西在兄弟的怀里露出边角晃荡了几下。

    微光中,可以看清楚那是一块黄色方巾。

    有些破旧,沾血而泛白。

    卜渠帅靠你们了。

    他想着,然后陷入黑暗。

    公孙越一箭射完,开门进去,望着一人捂着脖子倒在窗口下,朝着身边笑道:“不错嘛。没想到这故安城也有几个高手。我好歹可是在战场上磨炼了几年,面对的都是匈奴乌桓。你们竟然也有这样的实力。”

    “公孙公子箭法卓越。怎是我等二人能比的。”

    县尉笑了笑,指挥着另一名衙役砍下屋内弓箭手的头颅,走到窗口,看到县令站在台阶上与右侧阁楼的人大声交流着什么,大喊道:“钱县令,柯某幸不辱命!”

    公孙越低头望着底下乱糟糟的场面,大喊道:“贼将已经被斩首!尔等再闹下下去,不管是敌是友,统统乱箭射死!还不放下武器,跪地求”

    他说到一半就望到一堆木柴燃烧的火光中,张飞抬头瞪向他的狰狞面孔,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说下去,就见张飞踢飞了长矛上串着的一具尸体,朝着身前放下武器跪下的人捅了过去,哭吼道:“不准投降!谁都不准投降!”

    公孙越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下意识地望向对面院子,看着院子里躺着一具尸体,有人影自屋内出来围上去痛哭流涕,内心反倒有种同仇敌忾的冲动。

    他知道再开不了“投降不杀”的口了,随后就听见长枪拄地的砰然作响声。

    “益德!回去治伤!我爹娘还有夫人还在这里呢!”

    公孙越望过去,就见有一道人影拄枪笔挺地站在斜对面的院子里,大吼道:“投降者听着,今日之事刘某既往不咎!晚上加速修整,明日卯时,让刘某在南城门看到你们,随我一同南下杀贼!”

    公孙越愣了愣,随后有些讪然地笑了笑。

    这心气,比兄长高多了啊

    兄长怎么就想不到驱赶匈奴杀匈奴?

第120章 送别(一)() 
夜深了。

    故安城东城门口火把、灯笼暗沉,但围拢在一起的数百根火把,还是照得四周透亮起来。

    几具棺木、马车暗沉的颜色反射着灯火的透亮,数百个火把在马嘶声中噼里啪啦作响,人群寂静一片,只有几处位置隐隐透着哭声。

    “娘,别哭。孩儿便是去走一遭。我如今得故安百姓奉为神将,今夜悍勇,你也见到了,别人想要留住我,绝对不可能。你回去安排好爹的事情孩儿不孝,不能与你一起送爹入土了。”

    刘正已经换了一套丧服,由甘始处理了伤口,蒙了脸遮住口鼻,与黯然神伤的李氏遥遥说着话。

    李氏哽咽着摇头,“那是你爹的主意,怎是不孝了为娘本不该说的,可是你说你悍勇为娘只见到你身上伤痕累累,方才疗伤的时候便是连动都不能动弹。箭伤、刀伤、淤血如今便是连说话,你都离为娘如此之远德然,为娘就只剩下你了,你,你怎就不能让为娘陪陪你?送你明日出征?”

    “娘,出征离别最是伤人。何况霍兄弟的尸体需要尽快下葬,朱明他们四人受伤太重,也需要回去静养疗伤。都拖延不得。这次我与云长益德出征,你便放心吧。你是刘家主母,还得帮着照应府内一众女眷,可千万保重身体。孩儿不能陪在你身边,你记得留住念想,等孩儿回来好好伺候你。有什么话,你一定记得跟家里人说,可别如同爹”

    刘正目光含泪,扭头拍了拍耿秋伊有些佝偻的肩膀,“秋伊方才碰了我,也是我一时不察,这两天她伺候不了你,只是有什么心事你定要与她说。”

    耿秋伊抿嘴憋着泪,李氏伸手按上一旁的棺木,愧疚道:“你爹积郁成疾,便是为娘平日疏忽。这一连几日家中遭逢大难,我尽让他照顾了,还大呼小叫,也没尽到为人妇的责任为娘”

    李氏痛哭流涕,摇着头背过身,“你去见卢大公子吧。娘听你的你放心,有春儿照顾我,为娘不会有事的。”

    李氏身边名叫袁春的小姑娘便是此前踩着木柴堆要爬进院落的姑娘,小姑娘打小父母便在战乱瘟疫中死了,此后便是跟着几个江湖游侠长大的,性子便颇为直来直往,此前刘正八人前往对抗五万蛾贼,她其实就在附近看着,仰慕众人气节与实力,才有了今日颇为胡闹的事情。

    今夜街道喧闹时,她在家中喂驴,原本是准备让驴吃饱了,以便于跟上刘正八人出征的脚步,此前听闻霍奴死了,她哭得比谁都伤心,跪在地上求着刘正收留她,让她做些事情,考虑到耿秋伊也可能被感染伤寒,李氏需要人照顾,刘正便让她跟着了。

    此时听闻李氏说起,袁春目光通红地允诺道:“刘公子,你放心吧。妾身定然照顾好李夫人。”

    看着两人上了马车,刘正扭头,便被耿秋伊抱住了,耿秋伊哭得梨花带雨,“夫君,妾身错了,妾身不该不分场合抱你的你打我吧。妾身忍不住脾气,你打我一顿,往后我一定记着,不会再失礼了”

    刘正拍了拍她的后背,微微苦涩地笑了笑,“打你做什么?好了,松手。胸口的刀伤有些疼。”

    “妾身又做错了夫君为什么不罚我?妾身做什么都是对的,可是妾身不是来享福的啊这次碰了你,妾身就不用伺候婆婆了,妾身就是想偷懒,夫君打我啊还有,还有公公积郁成疾,一定有楼桑村的心结在,看到妾身,他便会想起来妾身就是来添乱的,什么都不会此前公公问我是不是在下棋,妾身也没回公公这么好的人,定然是被妾身气死了妾身什么都没伺候好,夫君怎么就不教训我”

    耿秋伊说到这里又哭了,总觉得自己一无是处,除了添乱什么都没有做成。

    刘正大概也猜到一些她的想法,又拍了拍她的肩膀,“我说的梦呓,你理解什么意思吧?”

    “妾身懂夫君在那里说了好多话,妾身都记着呢。可是妾身做不好,妾身不配做夫君的妾侍呜呜,妾身失言了妾身不想被夫君休了,妾身会识大体的,定然会努力的。”

    “别哭了。我怎么会休了你?你修养好身体,其他什么都别想。疑似染上伤寒,需要禁足百日,别人家说禁足不仁义我们不管,咱们家需要做好,不能祸害了别人。你就呆在卧房,不要出门。有什么话,梦里与我说。记得平时多锻炼,到时候我教你几招。对了我已经让故安令去接邹琪了。我收了她当徒弟。到时候你让两位弟妹还有秦嫂嫂柯嫂嫂多照顾一番。”

    看着耿秋伊连连点头,却什么都不问,刘正有些愧疚地搂住她,拍了拍她的后背,又望了眼李氏跳上的马车,想了想,说道:“回头我画个桌子椅子的图案给你,你让小朗琢磨着做出来。往后让娘和他一起吃饭,不要分食。如果可以,做大点的桌子,一家人都围在一起吃饭。热闹了,心情就好。这件事情到时候如果邹琪到了,我也会和她说。你也不要想太多。为夫出门在外,亏欠的就是家里的人。这次情非得已,你也要理解。”

    “妾身明白,妾身明白的”

    “上车吧。记得,有什么事情尽量都自己做。要是朱明他们四人有什么不测,你去帮衬一番,把情况告诉我若你也真病发了,不要藏在心里。还有,如果梦境突然没了,就寄信给我这次还是为夫牵连你了。”

    “不牵连,妾身本来就想着和夫君共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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