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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逆袭成王-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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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多久,卢节、公孙越去附近民居拿了被褥过来,故安令也备了几套丧服和换洗的衣服,县尉将三人的武器都拿过来了,顺带着还带了两名医师。

    刘正被号了脉,接连的咳嗽中,他感觉胸内燃烧,浑身开始酸麻作痛,脑袋也有些昏昏沉沉起来,每一次掀起帘子,夜风灌进来,都像是有一股凉意袭来,让他瑟瑟发抖。

    他知道自己真的感冒了。

    体力值到了“57”了,终于降低的速度慢了下来。

    医师的唉声叹气在车窗外响起,紧跟着是关羽的怒骂声,还有兵器相碰的火星子飞起来,公孙越闷哼出声,关羽还在喊:“来啊!你来!你以为你很厉害啊!某一招就能砍了你的脑袋!插标卖首的家伙!你来搞笑的吧!”

    “吵个屁啊!”

    张飞提着蛇矛冲了出去,刘正拦不住,紧跟着一阵兵器碰撞声,武器掉落在地砸出闷响声,张飞大喊:“你砍!有本事砍下来!”

    “你他娘耍无赖!”

    “就是耍无赖!怎么了!”

    “草包!有本事拿武器再打啊!”

    “我不!你砍死我啊!”

    关羽的哭声又响起来,没多久,张飞喘着粗气,“行了,二哥,上去吧。”

    两人上了马车,远处卢节、县尉县丞安抚那些乡勇降兵的呐喊声遥遥响起。

    “大哥,咱们去南阳吧?现在就走!”

    关羽提着盏灯笼坐进来,一张红脸被披散开来的长发掩盖,泪渍一片,透着光亮有些凶神恶煞。

    张飞正绑着束带,事实上他是最爱干净的一个,刘正压着身上的被子咳嗽着,望着甘始穿着衣服,抬手拍了拍关羽的手,“云长,你听我的,不能去。我爹的遗命得完成,这是我最对不起他的地方你把头发束起来,太难看了,不体面。我这几天可能要躺马车上,你作为主帅,得,咳咳,得有样子”

    嗓子很痒,他又咳嗽了几声。

    他望向张飞,看着张飞肩膀上的血迹,“医师还在吧?去包扎一下。止血看见你这样子,总想起李大哥和宪和来。原本待在家中,也没觉得那些伤怎么样,如今连日打斗,又被朱明这么一吓,倒感觉有些不对劲了咳嗽的话,可能是刚才出了汗,没太讲究,只换了衣服,所以发作咳咳。”

    “回头砍了朱明!”

    张飞啐了一声,跳下车去。

    “外面的条件不比家中。”

    甘始说着话,“益德那伤口不深,只要不动,伤口止得住等过两天,其实也可以抓些蛆虫来啃食伤口,到时候烧刀取腐肉”

    “我不!”

    张飞在外面喊,“那玩意儿恶心。以前杀猪卖肉,看着虫子叮上去,我都吃不下饭。我又不是猪凭什么让虫子叮?”

    “张神将,你别动。”

    医师在外面说了一句。

    “哎,你忙你的嘶疼疼疼。哪来的水,好烫你也记得洗手,可别让我祸害了你。”

    “老夫能沾上神将的血,是气运加身,哪里是祸害?”

    “会说话,我大哥也定然没事对吧?”

    “这对,对,天神将吉人自有天相。”

    张飞有些不满意医师的迟疑,叽叽喳喳地不停说着什么,车内甘始小声叹道:“这两天云长益德也是精气神吓没了,此前的晕倒也有几成失了魂的成分在里面看云长这两天的力道,不像是伤寒发作了。”

    “嗯,我也感觉到了。”

    有些鼻涕,刘正吸了吸鼻子,拉住默默落泪的关羽的手,想了想,小声说道:“云长,为兄害苦你们了记得,若我有什么不测,你带着益德去老师地方找我兄长与他再结拜一番。到时候,他能解你们的安危。往后也不要戒骄戒躁了活到五十应该不成问题。”

    火光下甘始一张脸表情凝滞,明暗闪烁。

    关羽一张红脸扭曲起来,哭道:“大哥,你在说些什么啊!关某一句也听不懂。”

    “你明白的,你懂,咳咳,懂我的意思其实是我逆天改命,你才有此一遭。”

    “就那种卑劣小人”

    “德然,你”

    关羽唾骂着刘备,甘始心跳怦然,刘正咳嗽几声,笑了笑,“病来如山倒。兄长,咳咳,人之将死其言也”

    “大哥!”

    “你别打断我,让我装个逼也善我等住在一个球里,四处,咳咳,四处是海,西域往西,欧洲、非洲,渡海,南美北美,我等属于亚洲,对了,扬州往下,过海是大洋洲扬州往东,便是南美北,咳咳,北美。世界是一个球。”

    甘始浑身泛起鸡皮疙瘩,“你,你是借尸还魂?!”

    “不,我就是刘正刘德然,但我神游太虚,早已羽化飞升呵,呵呵,咳咳,这话我要是恢复了,你当没听过,我要死了,你就记着,我们住的星球是蓝色的,到处都是海很美。地球围绕太阳转,同时环绕的金木水火土五星,地球排第三,还是第四记不清了,脑子里有点,咳咳,乱。呵,这些其实对你说了,别人也是不信的。”

    “你不是要西行吗?我教你几句话,往西过去,绝对能用上,见人就说啊,切记切记法克,咳咳法克油,色恩奥扶碧池对,都是幽州话,你听得懂?那就好,后面一句要念快点哦,咱们辽东那边过海,还有些部落小国现在叫倭国,其实你去那里也不错,那边见人就说八嘎,打不过就说雅蠛蝶绝对没错的,你信我呵,哈哈,咳咳,笑死我了没,我没笑你”

    夜风中车厢里如同有些断断续续的笑声夹杂着咳嗽声还在响起,张飞攥紧了蛇矛咬牙切齿,肩膀疼得要死,目光湿润一片。

    没多久,卢节安抚了临近的一些看到关羽张飞打斗而有些骚乱的乡勇回来,故安令正和另一名医师在说话,看着公孙越坐在地上抱着双头铁矛有些愤然地碎碎念,卢节凑到故安令与医师身边,“到底如何了?”

    “我去配药。”

    那医师拱手离开,故安令提着灯笼,听着马车上刘正咳嗽不已的大笑声,表情复杂道:“情况不太乐观。他们没办法他姥姥的,老说叫人演傩戏。两年前大疫,多少人傩戏之后就死了,那些神都是瘟神啊。呸呸呸,失礼了。”

    卢节也望向马车,想着刘正有关医术救国的言论,摇头道:“多年不见,德然务实了很多,却是剑走偏锋之道方才我听到南阳,南阳有能解决的人?”

    “有,天神将自己说的。南阳张机张仲景,还有华佗华元化,二人合并,可医天下瘟疫。还叫我去南阳找张机,我昨日才派出人去,便是找到了,这一来一回,只怕天神将已”

    “还有这种人?南阳张氏?好像有所耳闻,在涅阳,对不对?”

    “下官不知道啊,但天神将应当”

    “我等现在就去。”

    张飞走到附近驻步停下,小声说着,惹得疗伤的医师手忙脚乱地拿着木盆跟过来。

    “现在?”

    故安令神色一凛,望向远处的乡勇降兵,皱眉道:“可人还没齐啊。”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哦”了一声,沉声道:“还有,今夜街道那些投降的蛾贼说了,还有两三千人在附近林野之间,若是有人得知你们孤身南下,趁机”

    “我等一路杀下去。”

    张飞拄着蛇矛,一张俊脸在火光中有些森冷,“你挑些善骑的,路上不容耽搁,我等轻装出行。爹既然说夺情起复,只要我们杀蛾贼就好了。一路朝着南阳杀过去,其他人留给刺史他们。你便与刺史的人说事急从权,我等只好先行一步,至于军中职务,我大哥随便领一个就是。”

    故安令还有些迟疑,卢节点头道:“也只能如此了。那两三千蛾贼若来了,有子度与益德他们在,定然无忧,反倒是钱县令你这边,瘟疫得控制住了,这些人,想来你也压不住有人逃出去,能留住多少留住多少。”

    “如此也好。”

    故安令颔首,望着张飞在医师的治疗下面不改色,只是脸色凝重,再听着马车里的笑声,拱手道:“诸位神将威仪,本官,下官,钱某定然让人传出去若他日天神将病愈,还请书信告知钱某。”

    “钱县令客气。事不宜迟,还得劳烦你了。”

    张飞拱了拱手,肩膀吃痛,随即朝那医师喊道:“干什么呢!跟什么跟!我不治了!疼死我了!快包扎你是不是觉得我血好,真要杀了我啊?”

    看着那医师手足无措地急忙帮张飞包扎起来,卢节哭笑不得,随后心头有些沉重地过去扶起公孙越,“子度,别生气了。事急从权,先帮着县尉他们去召集人手。”

    “子章兄,某家就没受过这种气这三个不是人啊!我救他们,他们吼我,现在跟着他们,还拿我出气,这帮人”

    看着公孙越拍着屁股走过去,卢节颇为无奈地苦笑道:“此事为兄担着,你快去。你有带兵的经验,事不宜迟,速度要快。待得事了,为兄再给你赔不是。”

    没多久,马蹄声不绝于耳,刘正迷迷糊糊被灌了汤药,就感觉脑袋来回晃动,有些晕眩。

    还有很多人的喊声在慢慢远去。

    “天神将!有志者事竟成,你有耿弇之风,憋住这口气,一定能活着回来!”

    那喊声持续好久,刘正摇晃着脑袋,撇了撇嘴,“屁话,我怎么可能死我是天命之人头好晕,不管,咳咳,不管了。兄长,我继续跟你聊啊,对了,你那房中术”

    “德然,你在守孝”

    “哦,是哦那我不能睡,不能睡进去了都是女人,咱们说说”

    声音时断时续,关羽在前方甩着缰绳,越甩越快,那马吃痛,跑得更快了。

第123章 相聚(一)() 
马车奔走,骑兵奔驰,天色暗了又亮,亮了又暗,周而复始。

    一路上刘正的脑袋一直昏昏沉沉,意识不怎么清醒,只知道自己待在马车上。

    醒时就光咳嗽,耳鸣声不止,浑身酸麻胀痛,他也听不清甘始关羽张飞在说什么,就只能碎碎念地讲几个前世的笑话,边咳边笑,更多时候,他是半梦半醒的状态,脑子里想着一些前世今生的画面,嘴里碎碎念着,模糊的意识中,偶尔旁边的人哭,他便也哭了起来。

    他当然也难受自己的困境,在这样的年代得了感冒伤风,比什么都要痛苦,而且还可能死他不想死。

    有着系统都死了,那多丢人啊。

    荀采还没有娶进门,貂蝉邹琪还没有交流过几次,吕布曹操都还没见过

    甚至那次街道一战,武力经验值一共加了280点,但除了69升到70时的10点,其他270点只占了边框的一半多一点,说明70大关后经验框满值调整到了五百左右,而百鸟朝凤枪又只加了1点经验值,那经验边框中至今一动没动过——他还等着到处扫荡一遍将武力值练到满值,再配合着百鸟朝凤枪斗童渊斗吕布横扫四方,威震天下呢

    有太多太多的理由让他舍不得死了。

    何况系统的秘密他总觉得自己探到了一些,还等着封王拜侯之后看看系统会不会给出一个答案,没想到遇到这样的事情,而且连个解药都没有,真坑爹啊。

    他偶尔也会咒骂系统的开发者,这不明显不给他活路吗?

    明知道这年月瘟疫横行,竟然连颗药都不奖励,而且也没有保护机制——

    他进不去梦境了,原本还想着进去跟荀采她们交流一下,也能排解内心的慌乱,但这次好像真的预告着他的好日子到头了,系统连让他去梦境中风流快活安乐死的机会都给封锁了。

    偶尔他就觉得自己可能被系统开发者设套了,肯定是发现了给予他系统背后的秘密,所以系统开发者准备给他一点磨难警告一下不要试图琢磨开发者的心思,对,开发者一定是这样想的。

    或许是他的话起了作用,这几天脸也滚烫起来了他又被报复了。

    他试着盖了几条被子蒙出汗来都没能减缓发烧的情况,而雪上加霜的是,可能是南下的缘故,又或许是天气原因,这几天白天晚上都很热,他窝在马车里热得难受,偶尔意识不清醒,就会嚷嚷几句“死了算了”之类自暴自弃的话,随后换来一旁有些哽咽的安慰声,于是他意识到说错话后,又开始说一些笑话,也不管旁人听不听得懂。

    但他把自己逗笑了,身旁的人也会笑,这时候便觉得心中的愧疚感淡了一些——

    毕竟,偶尔想想,都是自己拖累了他们。

    要是关羽张飞这两个后世名将真被他连累着折在这里了,他也觉得过意不去。

    这么一想,就觉得自己果然只能做吊丝了,就算得了系统还是吊丝,竟然连名将都能拖累。

    不过破罐破摔地想,还挺有成就感的。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也算替刘备阵营削弱了实力就算到时候自己真死了,关羽张飞回去与刘备走上原来的演义路,起码也阻碍了刘备发迹的时间——而且张飞戏弄过刘备,刘备就算假装友好,内心还不知道有多膈应,哈,想想也过瘾啊。

    反正他不待见刘备。

    前世还觉得刘备挺好的,窝囊这么多年能崛起也算有真本事,可穿越过来后,融合了原主的记忆,他多少有点憎恨

    而且,他至今对那个被用来冲喜,又被刘始回绝的姑娘耿耿于怀。

    也不知道好不好看,被回绝肯定也落了面子,说不定都撞墙而死了辜负了啊。

    脑子里杂七杂八的念头在这几天让刘正的病床生活充实了一些。

    不过更充实的还要算马车不动的时候。

    每次马车不动了,他准能醒过来。

    偶尔甘始端药进来,一顿苦口婆心的劝慰他把药喝下去,他就一边咳一边嚷嚷着想吃蜜饯,这种时候无理取闹,感觉颇好,但刘正其实也是无聊,多半会在无理取闹之后喝着药大笑起来,也有哄关羽张飞甘始的意思,让他们知道他的精神不错,还有力气恶作剧。

    大多数时候,会有杂乱的喊杀声在马车外响起来,对手或是盗匪山贼,或是蛾贼小队那些蛾贼有一些是自故安一路跟过来寻仇的,也有一些是狭路相逢。

    这年月蛾贼到处都是,而且随着靠近冀州,因为卢植屡屡打胜仗,四散开来的蛾贼便也越来越多了,但蛾贼四散开来,并不代表着从良了,只是从原本有组织有计划地反抗朝廷军,转变成了见人就抢逢人就杀而已。

    每到这时候,即便是睡着的人,刘正也会被吵醒,扒拉着窗帘看着关羽张飞在乱军之中勇武难当地冲杀一阵,所过之处断肢残臂乱飞,那模样显然是在泄愤,但也更有冲击力,简直比看电视剧还要精彩。

    而刘正也能慢慢感觉到,张飞对于蛇矛的运用,越来越纯属了,最近一次检查张飞的属性时,武技栏上已经有“初级矛法”了。

    每到这时,刘正就会羡慕不已,恨不得也去杀上一阵,要不是实在没力气喊了,他倒是想挑衅几个对手过来,用袖箭射杀,也好蹭一些经验值。

    当然,卢节和公孙越也会冒头。

    卢节得卢植真传,能文能武,长得又颇为阳刚,持剑挥砍蛾贼的姿势不要太潇洒。

    刘正看过他的属性,武力77,统帅79,智力与政治都是85,甚至还有“初级剑法”想起公孙瓒也算得上一方诸侯,属性绝对不会太差,刘正也意识到,当年同一批被卢植教育的人中,也只有他是最渣的当然,那些都是曾经了。

    公孙越每次掠过窗口都是带着一堆骑兵,而且每次都是下意识地嚷嚷着“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说到“白”字就断了,随后黑着脸扫视着身旁一群杂色马匹,咬牙切齿地发起冲锋。

    刘正看着他率领的骑兵从一片散乱到慢慢有模有样,好奇过对方的属性便看了一眼,望着公孙越属性中最高的80点统帅,便意识到或许会有一支白马义从部队在他眼前产生——只要他能找到一群白马,就绝对有可能。

    至于甘始碰到这种情况,大部分时候都是带着二十余人在马车旁守卫,随后在战后修整的时候,带着这些人去帮助人处理伤口。

    甘始现在基本上算是部队的行军医师了,甚至还把这二十余人收为徒弟,组建了一个医疗小组。

    而每次战后甘始指挥着那些人处理完伤员回来,再看着关羽张飞换衣服时身上多出来的伤口,刘正就会觉得这种充实反倒还是不要的好。

    更何况,最近一次的战后,他假借小解的名义下去过,发现人越来越少了,现在大概只有两三百人了。

    从原本的三千多人,人数锐减至此,刘正能够想象到,这些人或是逃了或是死了,有一些也是因为赶路被抛在了后面。

    每次想到这里,刘正心头都有些沉重。

    对整个部队而言,他是最重要的,但他恰恰也是拖累所有人的主因。

    好在他还没死,虽然还在咳,还在发烧、耳鸣、头晕甚至连几道伤口都有了浓泡发了炎,但还没死,这算是他唯一还算欣慰的地方。

    好死终归不如赖活着嘛。

    怀着这个信念,又过了几天,这一天他迷迷糊糊被叫醒了。

    被甘始扶着下了马车,就看到远处卢节的身旁站着两道熟悉的身影,一位年近五十气宇轩昂的中年人身着铠甲,手握腰间佩剑,望着他的目光之中却满是柔情与沉痛,“德然”

    他身旁还有一个身着铠甲英姿飒爽,耳朵却有些大的年轻人,在看到关羽张飞的时候,沉痛的脸上掠过一抹杀气,随后又有些疑惑地望了眼刘正,在注意到刘正关注他的目光后,随即“嘭”地跪下,哭喊道:“德然,叔父与你怎会落得如此下场啊叔父!备还未孝敬你老人家呢!怎么就,怎么就叔父啊!”

    刘正揉了揉手腕上泛起的鸡皮疙瘩,望了眼关羽张飞。

    怎么就到了这里了?

    看样子二傻子混得不错啊。

    这下麻烦了。

    同一日,颍川颍阴荀府门口。

    荀采由荀爽扶着跳下马车。

    荀爽朝着一旁跳下马的年轻人作了感谢,并叫对方常来走动,还想让荀采道谢,扭头就见荀采脚步匆匆地消失在了门内。

    他有些气愤荀采的失礼,随后与年轻人道歉一番,目送对方带着家中客僮离开,心中倒是有几分欣赏。

    这位名叫阴瑜的年轻人是自南阳来颍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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