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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逆袭成王-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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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到这里,想了想,瞥了眼张飞,劝慰道:“你们年轻气盛,有此不世之功迷失心智,为师能理解。不过,十五万蛾贼,毕竟不是战于旷野,不是如你们在故安那般能够轻易击破的。他们退居广宗,据城死守,为师使出万般手段,都攻不破,此战必然是要拖延下去的只怕陛下到时要你人头,为师阻拦不住唉。”

    “若是只针对他一人,倒也好了。”

    荀棐瞪了眼刘正,埋怨道:“你倒是想得透彻,凭着如此功劳,又是汉室宗亲,想着能置身事外。可你乃卢将军的徒弟,你以为阉人便不会牵连卢将军?”

    他顿了顿,越想越是烦躁,“我等士人如今因党锢解除,刚有所起色,卢将军在朝堂上本就是步履艰难,你不权衡利弊,反倒任凭一己之私在此惹是生非可有想过我等一旦有个差池,士人或许又要面临一场党锢?”

    “那就不要有差池。”

    刘正回忆着演义中皇甫嵩攻陷广宗的事情,下意识地回道。

    “竖子,你耍我呢!”

    看着关羽张飞微微上前一步,荀棐脸色难看,“谁不知道不要有差池,可人算不如天算”

    “所以这天要塌了,你们都回去吧。反正已经被天使与我等弄得寒了心。”

    刘正想了想,目光灼灼地回道。

    “德然!”

    卢节劝阻一声,就见卢植突然垂头目光闪烁,若有所思。

    “你这可真是在动摇军心了!”

    荀棐却突然站起,目光透亮道:“不行,荀某这就带人加入蛾贼!大汉有如此卑劣之人,不若投了黄巾算了!”

    “仲辅!”

    关羽张飞微微变色,卢植更是喊了一声,随即却像是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指着刘正脸色潮红道:“我等军心已失,必然有人退却。而广宗被围,贼首有难,当有援兵八方来救!那溃退之人便是假冒来救的蛾贼!蛾贼势大,我军暂避锋芒,待得他们被诱出来,到时我等里应外合妙计!妙计啊!”

    他想到这里,朝着刘正赞叹道:“蛾贼冒天下之大不韪,定然死撑到地,此事是为师并未看透,围而强攻,不若给他们我等疲于征战,心生疲累的错觉。那帮蛾贼必然心生傲慢!还是德然看得透彻啊!”

    “唯有一事!”

    荀棐神色凝重道:“若我等如此都未胜,朝廷追究,卢将军难逃死罪!”

    “是我以伤寒之身逼迫老师,动摇军心老师死罪可免!”

    刘正心头振奋,随即拱手朝着荀棐跪拜道:“二哥,若老师当真避让不掉,还得你帮正救上一番。”

    “二、二哥?!”

    卢植一愣,卢节也愣住了,连关羽张飞都齐齐一愣,随即想起当初流传在庄内的事情,张飞更是忍不住喊道:“你便是荀爽的儿子?荀家姑娘的二哥?”

    “公子恕罪!方才我等一时情急,公子辱骂我家兄长那声‘竖子’,兄长理应承受。关某在此给你赔不是了。”

    “某家也一样!”

    什么叫理应承受

    望着关羽跪下,张飞也跟着跪下来叩首道歉,刘正暗自黑下脸来,心中却颇为受用。

    “你,你们”

    荀棐脸色阴沉,指着刘正破口大骂道:“竖子,你到底传了多少流言!我家女荀的名声便不要了?而今你带病之躯”

    “我那时没犯病。”

    刘正委屈道,“再者,刘某小人得志,当然要尽力宣传。”

    “无耻小人!我家女荀那性子你可知道?她若被污了名声,说不定便悬梁自”

    “卢某做主!只要我家德然病愈,卢某亲自登门,与慈明公一叙!”

    卢植一脸斩钉截铁,惹得得不少路过的士卒频频侧目。

    “老师,先度过了此事再说。何况,正残破之身,也不知道能不能拖到三年之后,为亡父守完孝了如今还是不要谈论此事了。”

    刘正闻言心中振奋,却还是摆了摆手,像是有些意兴阑珊地靠着甘始站起来,“此计用不用,还得老师权衡。若正当真将老师推入火坑,正若活着,亲自去京城负荆请罪正若死了,二哥,全靠你了。”

    “你”

    望着刘正不由分说地扭头就走,荀棐气得牙痒痒,垂头丧气的装给谁看呢,都死命认二哥了,不就是铁了心要祸害自家妹子了吗?

    卢节思量许久,凑过去皱眉道:“父亲,此事”

    “德然杀了左黄门,已经给了阉人针对为父的理由。不过,其实为父拒绝贿赂左黄门,也意料到他日奸佞小人敬献谗言,圣上会赐我一死可为父身为士人,位居高位若再无气节,只怕诸多士人寒心呐便是一死,也只能让天下士人知道,我等匡扶汉室,绝不能与小人为伍!”

    卢植摇了摇头,望着刘正有些蹒跚的脚步,目光微微红润道:“此计若破蛾贼,我等士人便扬眉吐气。若败了,也不过是我一人之过。何况,为父便是败了,如今朝堂能用的将领不过皇甫义真与朱公伟二位将军,他二人与为父交好,秋后问斩之前,只要他们能击破广宗,为父一样能获救。”

    卢节恍然,随后与荀棐一样思索起来,等到卢植战败后该如何救援。

    卢植自铠甲之中摸索一番,扣出一枚玉谍来,目光追忆地嘀咕道:“元起兄,你当年上门为他二人求学,要我照拂玄德与德然,只为他日大汉能有用得着他们的地方如今玄德在我身侧为将,屡建功劳,德然更是有勇有谋,建了不世之功”

    他目光通红起来,含泪道:“我等未见也有八九年的时间了。以往卢某也不曾想到你有一日会如此悲壮而死眼看着身旁的人都一个个走了,卢某甚是寂寞啊你若在天上听到此话,还请护卢某安全,也好助德然正名至于他的病,你且放心,卢某定然尽全力寻找名医,他日九泉相遇,也好给你个交代!”

    没多久,卢植就派人打理了帅帐外,拉着荀棐进了帅帐,召集宗员等将士幕僚商量此计。

    卢植说完,帅帐内便叽叽喳喳吵成一片,最后还是荀棐毛遂自荐,准备假扮蛾贼首领,率众按照计划随机应变,众人这才偃旗息鼓。

    卢植也明白这番奇谋颇为危险,责任他已经坦言担下来了,至于这些人还在吵,无非就是怕混入蛾贼堆里被发现,不想有性命之危罢了。

    待得决定之后,众人散去,卢植又有些不放心地留下荀棐告诫了几句,等到两人出了帅帐,还想与刘正说一下此前派人去颍川的事情,马车已经不在了。

    荀棐自宿卫处得知刘正等人刚随同刘备启程去了辕门外,卢植要安排军务便要他带了几句话,他随即骑马追了出去。

    与此同时,刘正正面对着刘备,听着刘备意有所指地问道:“德然,那日那把匕首,可否给为兄看看?”

第128章 相聚(六)() 
午时的太阳很烈,天气也很热,自东面吹来的热风中还带着一丝粘人的潮气和化不开的血腥味。

    刘正望着东面天地交接处城池的缩影,没有出声回答刘备的问题。

    匕首让他想起了刘始的积郁而死,也想起很多事情,他望着广宗城的方向,看着城头的旌旗大纛在视野里化为小小的黄点微微晃动,眉眼之间有着化不开的沉重,“匕首又打不赢,咳咳蛾贼。”

    “未必。匕首可是刺杀的好东西。”

    这一句接得让刘正扭过头望向刘备,那相貌堂堂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破绽,也让刘正笑起来,“你要刺杀蛾贼?我爹怎么办?”

    “这是杀人用的,不一定要是蛾贼,还有阉党,还有小人。为兄看你身上装备精良,想讨要匕首用作防身。”

    刘备顿了顿,笑容淡淡,“你不会不肯吧?叔父要是在,也会同意的。”

    搀扶自己的手用了几分劲,甘始朝着远处的公孙越喊着话,显然是想让人来插科打诨。

    听到公孙越的名字时,刘正目光直视刘备,能感觉到对方的眼眸微微眯了眯,于是他也跟着笑起来,“伯珪兄的堂弟,如今跟着我你没回答我的问题。我爹怎么办?”

    刘备沉默了一下,“你怎么办?”那眼眶又红了,拂袖漫不经心地擦了擦。

    刘正不知道刘备到底是因为公孙越还是刘始而难过,但他明白了对方的这句话是在问他要是不去守孝,他会怎么办。

    这番话显然代表着刘备已经猜到了那夜的真实情况,刘正想了想,扭头看着关羽张飞在远处整理马车上的被褥衣物和药包,“匕首送我三弟了。送出去的东西,没有还的道理。他未必肯。”

    “德然”

    这一句答非所问让身前响起了隐隐的颤音,刘正转过身,眼前是一条画布,“能还的。这个还给你三弟了。多亏了这个,我在军中也结交了几个同道之人。你也知道,为兄平日没什么架子,又好广交好友。都是一群兵痞,在这方面有需求。虽说军中带着不少女子安抚,总归不如画中来得那么随心所欲为兄是个粗鄙之人。但叔父死了,总不能再看这些了。你心硬,拿着这个,无妨的。”

    “心咳咳,心硬?”

    刘正目光眯了眯,听着系统突然的提示,好感度从“52”下降到“22”,也不知怎么的,他明明被揭穿了,但此时反倒没有一丝心虚,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目光却本能地泛酸起来,让他总感觉有道不存在的意识在作怪,有些别扭。

    他接过画布,也不想解释,笑了笑,“心硬就代表着命硬。借兄长吉言不过我三弟也将爹视为生父般,如今我爹如此,他是不会要这等污秽之物的送人了。谁拿到是谁的,或许还能祸害几个蛾贼。”他松手,画布随风飘了出去,却是朝着西面飘的与想的背道而驰啊。

    “不脏,我洗过的。多可惜啊。”

    刘备闭眼深吸着气,带着化不开的鼻音,“就像是那条袖子,怎么就割了多可惜啊,为兄还以为你龙阳之好呢。”

    好感度还在降,已经到“0”了,刘正望向东面,朦胧的眼眸里带着一丝光亮闪烁,“兄长好这口?我还真不是。也不可惜啊。这辈子很多事没做过咳,总要做一下的。我不像兄长,能够随心所欲,拜了师,那就得守规矩年少时太过沉稳敦实,连我爹都觉得我没出息。我也想像你一样,说一说坐华盖车的事情,但你也明白,第一个说的是天才,第二个说的便是东施效颦了。既然说没用了,那我便只能抢先去做,用做来表现我是第一个人。呵,这辈子比不过你,只能想着一些歪门邪道,算是让自己成了人上人了小人无非如此了。”

    “所以你也没想到嗯,见过子度贤弟,待我向伯珪问好。”

    公孙越过来表明身份,刘备便也礼数周全的拱手,但他没有扭头看公孙越一眼,也没继续与公孙越寒暄,“为兄有一日会借匕首?你露了财,不知道为兄还会惦记啊?为兄可不是要脸的人,即便你如今威名无双。”

    “想过。但现在我时日不多,无所谓了”

    听着系统提示好感度“…20”,刘正揉着发痒的嗓子,不让自己咳出来,抬起大拇指到肩膀上指了指身后关羽张飞在的方向:“要是死了,都是你的。匕首也是。没死的话,我爹叫我们和睦”

    他目光红彤彤的,展颜笑道:“不过你真借匕首啊?我倒是想给,可我三弟不会答应的。我爹说的只是你跟我。”

    “哈哈哈哈德然,你脸皮厚了很多啊。”

    刘备大笑起来,眼泪先一步滴落下来,“为兄都比不上了。不借就算了,反正有你万人敌的名声啊,为兄也能借势捞点好处。”…39了

    “你看看,你功利心这么重,怎么借啊你又不会还的!”

    刘正也跟着大笑,落泪道:“我死了才是你的。我没死你别抢啊!哈哈抢了我这么多年,我就不说你了。早年都被孔融那家伙骗了,让个梨,得了天下士人的名声,可我让了这么多年,好处都没有,连老婆本都没了哈哈!”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还看不透啊哈哈哈哈!”…50

    “你逛青楼当然见多了,可我没见过啊,刚纳了宪和的堂妹当小妾,当宝贝哄着呢!你就是太随性了。哈哈咳,真兄弟假兄弟分不出,再对人好一点,哪里会有这些事情啊兄长啊,没什么事情的,割个袖子而已,家父说得话才是大道理,兄弟要和睦,对吧?”…70

    “令尊说的没错啊!兄弟是要和睦,哪天你死了,你妻子我来养,儿子过继给你宪和也会高兴的。他就是心软,哈哈”

    “哈哈哈,没错,是这个道理。我也心软,所以我没死,你别抢,我不会说什么的!没听到我死的消息,你可别笑这么欢了。死了,更不能笑这么欢,好歹是两兄弟啊,而且咱们身边都是士人,咱们也算士人哈哈哈。”…80

    “对对对,咱们是两兄弟啊。不过你说错了,为兄就这一次想笑,往后不管你的消息怎么样了,我也一定惦记着自己是士人,什么都不表现。哈哈你说的没错,孔融他就是个白痴啊!竟然能让梨,我就是那家大哥,好处什么的要,也一定要!吃好喝好,才能活得好嘛!”…90

    “哈哈哈哈,这话我没死就记下了,往后你可别遇到孔融了!我会在旁边插你两刀咳咳咳,哈哈,先走了,再不走我要笑得吐血身亡了”

    …100!

    “快走快走哈哈哈哈,为兄给你送行!记得别回来了啊,割我袖子,为兄家里穷,还难受着呢再插我两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让我想起我爹娘来,就更难受了。走好走好,别回来了哈哈哈哈!真吐了!倒霉孩子,说什么是什么哈哈哈!刚还说自己时日不多了,可别真这样了!哈哈哈!”

    “咳咳咳咳”

    刘正剧烈咳嗽着,捂着蒙在脸上的布被甘始扶着到马车旁,荀棐骑马过来,喊着什么话,但刘正已经听不清了,只看到刘备走到辕门旁,一边大笑一边落泪,手指敲打着木桩,大喊道:“为兄给你送行啊!哈哈哈哈给你唱一曲,咱们以前最喜欢的小雅四月”

    “四月维夏,六月徂暑。先祖匪人,胡宁忍乎”

    “去你妈的,你那手指敲什么?!你以为唱渡易水歌啊,让我不回来了咳咳你骂谁匪人!咱们刘家哪里对不起你了!唱狗屁的四月!让我消极咒我迁谪,是说我一身功劳终究因死而没,你好当做嫁衣,对吧?哈哈哈,兄长,骂得痛快啊咳咳咳多谢,呕!”

    刘正撑着马车,干呕起来,含泪的目光却凶光毕露,瞪着刘备。

    甘始关羽张飞闹哄哄地说着话,扶着他上了马车,荀棐也匆匆地和卢节交代几句。

    马车开始南下,数百人骑马跟随而去。

    歌声还在持续。

    “民莫不榖,我独何害”

    刘备一直敲着,唱完之后又唱了一遍。

    直到视野中马队消失,直到荀棐宽慰了他几句也牵马进了辕门,他闭眼深吸了一口气,突然脸色狰狞起来。

    佩剑铿然出鞘,他指着南方,红着眼望着那块飘到远处的画布,咬牙切齿道:“公无渡河,公竟渡河!堕河而死,将奈公何!”

    “啊——!”

    他大吼着,持剑在地上猛戳,直到身躯乏累,他躺倒在地,目视烈阳,双眸落泪。

    先祖匪人,没了侯位

    父亲早逝,负我

    老师逐我出师门,我如今有用,又对我好

    你我同塌而眠数年,竟是虎狼卧伺

    刘正,你做的好弟弟!

    刘某祝你——

    早日入土——

    永世不得超生!

    接下来几天,卢植很忙。

    虽然决策是定下来了,荀棐也已经带着四千多人出去了,但反对声还是时不时地会在耳畔响起。

    他顶着巨大的压力,事无巨细地将朝廷军这五万余人安排好,偶尔看着身边沉默不语的刘备,知道对方遭逢巨变,情绪压抑,也会心声叹气,想起那个南下生死未卜的小徒弟来。

第129章 相聚(七)() 
小徒弟打小老实,当年进门的时候,也就十一二的样子。

    当初自己从九江平乱回来,身体抱恙离开朝堂,又遇刘始相求,卢植自然也想着教书育人平定血气,教些孩子也算为大汉出点力气。

    可刘正虽然懂事,终归不如公孙瓒刘备这些年纪大的孩子聪明,一番对比,他倒也知道大道理没什么可以教的,这么小的孩子,只能教些识文断字的内容,后来蔡邕等人校勘儒学经典,立太学石经,他毛遂自荐,倒是将这几个孩子疏忽掉了。

    来来回回在雒阳与涿郡跑了几个月,朝堂争斗激烈,不少士人又死于非命,自己身心疲累,也有些心烦气躁,又发现刘始极度重视的刘备喜欢游手好闲,必须用强硬手段剔除掉散漫心态,他便一时鬼迷心窍,干脆把刘备逐出门外当做敲打,连带着这个中规中矩、毫无长处的小徒弟都像是担心被逐出师门,话语越来越少了他便也有些怠慢了,慢慢的发现师生氛围有些太过死板,干脆把几个弟子都遣散回家。

    后来很久的时间里,他深陷朝堂争斗,为了士人不断奔走在朝堂内外,逢年过节,一开始小徒弟也会过来,给他有些惫懒的心里填充一些温暖,后来像是年纪大了有羞耻心,自从某天寄信说去当了账房先生,便也只写信,再也不来了。

    他考虑到对方家世沦落如此,自己又逐渐进入阉人的视野里,为了保护,便也没有怎么留意了,偶然书信考究,或是带些为人师长的苛刻言辞,对方倒也实诚,不懂的就道歉,懂就写一些中规中矩的答案——当然不懂的时候比较多,他通过木牍看到刘正的愚钝,不知变通,也替刘始着急刘家的未来,后来其实也自暴自弃,觉得孔丘教出来的弟子都未必能成龙成凤,有这么一个平庸的徒弟,就当他卢某人倒霉

    谁叫他是汉臣,看着刘始家的式微,就想到如今的汉室,自己心软摊上了呢

    但心中也记挂着这份感情,总想着不能辜负了刘始兄那番光耀门楣的心思。

    于是蛾贼之乱爆发,他觉得时机到了,便书信过去让刘正准备一番。当军师嘛,旁边跟着看看学学,就算不说话,凭着他卢植的名声,好歹也能混些功绩,而且也没什么大的危险,起码也能改善一下刘家的家业。

    没想到对方到底还是让给了刘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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