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三国之逆袭成王-第8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偃妹裥牟晃攘恕!

    陈秀意味深长道:“再者,怎么查?为父不说,谁知道那刘正下落?”

    “爹?!”

    “为父也是后来冯良来了,才得知那刘正在张品济的村落。可为父若是说了,张家怎么办?你别忘了,为父几次出生入死,一身病痛还是仲景看的。”

    陈秀摆了摆手,摇头笑道:“谋逆之罪说不定便是连坐,圣上真要追究,张家便是有‘先请’的资格,刑不上大夫这一条例,都抵不过圣上对我等士人的厌恶——毕竟,党锢虽除,谁都看得出来是形势所迫。而且,你别看外戚宦官的派系在此次蛾贼之乱中都逃了,却也未必不会有人以此事做文章,拿张家敲山震虎,拉拢派系,届时为父不是成了罪人?为父能瞒,自然得隐瞒一二。”

    他顿了顿,饶有兴致地拿过竹简又对比着看了起来,“何况此事来得蹊跷。这刘正之前不显山不显水,显露出来便是这等惊艳之才,若为父不知情,还能以为此人当真是要造反。如今得知此人乃是汉室宗亲,又是卢中郎将爱徒,怎可能写出这么不识时务的话来?虽说此二卷反书,以笔法与断句符号引人,着实有传开去的可能,可此人将蛾贼与朝廷都得罪了,如何成事?”

    陈秀点着竹简,笃定道:“这便是自掘坟墓之言,也是有人要将他推到风口浪尖上。为父说你长大了,便是因为你在那村落并未闹事,退让开来了。而与那刘正反目,也算断了关联,便是事情出了纰漏,足以能让我们置身事外。”

    “爹的意思是我等不管?可若是那刘正真有此心呢?”

    “荀氏与卢氏在他身侧,你觉得此人会反?荀氏乃天下士族领袖之一,荀氏八龙之名你莫非没听说过?那何颙何伯求还曾说颍阴荀彧有王佐之才这可是我士族表率,君序也说了,那刘正与荀氏似乎有些来往,你觉得此人若真表里不一,荀氏还看不透?看透了,便一定会疏离。眼下还在联系,便说明没问题。荀氏,是不可能反的。”

    陈秀环顾左右,目光微微一眯,轻笑起来,“若是他们真反了,便说明我等士人已经穷途末路。为父也得反。”

    陈镇脸色一变,陈秀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拍着陈镇的肩膀莞尔一笑,摇头道:“何况,卢中郎将担当选部尚书,又有太学石经,可以说门生弟子天下。如今击破贼首张角,便是头功,以功劳而言为父大胆猜测,便是位至三公,封侯都有可能。那刘正完全可以凭借卢中郎将的名声位高权重,再借着汉室宗亲的名声享受一番,何必如此呢?还会令得卢中郎将受天子牵连此事若不是有人刻意针对,为父打死也不信。”

    他竖起竹简,两根手指弹了弹,叹气道:“一石多鸟之计啊!唉,这等高人,奈何为贼?若用到正途,多好啧,这真本上的字有龙蛇舞动之意,也是一高人。临摹之后反倒缺了精气神。不过你看,这书法着实旷古烁今,有大家另辟蹊径之举。还有这断句符号,与南阳这边一众文人的习惯不同啊,似乎自成体系”

    接下去的话,陈镇已经听不清了,浑浑噩噩地与自家老爹说了一阵,又浑浑噩噩地回到房间,满脑子各种念头缠绕在一起,让他的脑袋几乎快要炸了。

    好半晌,想起邓姐姐的黯然神伤,张仲景的不领情,刘正的吆五喝六

    他眸光一眯,望向颤巍巍的双手,脸色苍白无比,“总要解决的,总要解决的再等下去,便是整个南阳都知道了藏着不是办法刘正,就看你这次能不能渡过难关了。我给你找个公正的,我给你太守秦颉!对,他在宛城,还有刺史徐璆,刚来不久的右中郎将朱儁”

    他带着哭腔地双手捂住脸,“你有卢中郎将,一定没事的。我就我就试试你到底有没有心造反别怪本公子,我爹藏住了张家,可这么多人看到我说了刘正的身份,我爹便有嫌疑了我爹和邓姐姐不能有事啊。越拖下去,越拖下去”

    他捏紧了拳头,感受着自己说话间的牙齿打颤,目光游移不定,随后站了起来,鼓起勇气大喊道:“武陟,备马!快给我备马!”

    “近的棘阳、涅阳、西鄂、博望,远的新野、雉县、堵阳这附近城池,一日之内快马能到的,你都帮他宣传了,还派人带着这两卷东西去了司隶见张忠张曼成啊,老夫要是那刘正,这次也定然觉得不亏。这笔法决计能名扬千古啊,便是有了十恶不赦的恶名,那也能得后世惦记。啧啧,大机遇啊。”

    位于村落远处的山坡上,几匹马停靠在山林之间,假名满仓真名张曼成的大汉领着五名大汉和一身襜褕的中年人并排而立,眺望着那片小村落。

    名叫师宜官的中年人捋着山羊须,颇为羡慕地又笑道:“而且还让你这个神上使、大渠帅放弃与咱们朝廷军的对抗,花这么大功夫耍心机混出城。能得反贼中的大人物器重,那刘正足以含笑而终了。”

    “老头,你瞎说什么!我大哥可是要留着那刘正自用。你就别说话了。在鸿都门学混久了,与那帮阉人打多了交道,嘴真臭。”

    名叫韩忠的大汉嗤笑一声,望向新加入的大汉,“老夏,这次就靠你了。记得把这老头给看好了,别让他和那刘正等人乱说话。你们就等着咱们引朱儁徐璆他们过来。”

    “放心,老夫还能跑了不成?此前那两卷反书避重就轻,这次老夫便将这断章之法给琢磨透了,然后助你们一臂之力。也好叫你们知道,便是有如此反书,这等书法诗文超绝的人才,一样能化险为夷!”

    师宜官不服气道:“你们呐,便是爱耍小聪明。虽说能够抵御朝廷军数月之久,你家张曼成张渠帅与在颍川打得皇甫嵩节节败退的波才堪称蛾贼双帅,反贼清流。可我大汉还没完呢。老夫在雒阳与太学学子斗过,书法一道,老夫睥睨群雄,但真要玩起心眼来,可毫无胜算。他们坏呃,足智多谋着呢。这小子定然是大儒门生啊,原本隐世不出,如今一鸣惊人,未必不是鬼谷子门下孙膑那般的人才。”

    “之于你足智多谋,之于我便是阴险狡诈你可别捧他太高,这局棋不只是某要报大贤良师的仇,可还事关你们这些阉党和士人的斗争。张某还等着亲善士人的朱儁、徐璆之流都被拖下水,好给我等修身养性的机会。”

    张曼成握着佩刀咧嘴一笑,想起此前刘正不介意他同伴为蛾贼的言论,目光微微一眯,“不过,张某要真输了,那朱儁为人偏激,不肯让我等投降,我便投靠了他刘正,大不了再送他一份大功。至于你嘛”

    韩忠等人急忙劝阻:“大哥,我等怎能”

    “便是后路。我等如今尚是敌人,还是得无所不用其极。你们放心,我心中有数。”

    张曼成摆摆手,望着村落笑道:“赵弘那边可不容易,给我的时间不多。老七,你去吧,宣扬出去,说刘正就在涅阳。老继,你去召集人手。若那朱儁徐璆不来,我等就再攻打一次涅阳,先把支持刘正的名头给坐下来,把事情闹大了。”

    听着两人称诺而去,张曼成拍了拍师宜官的肩膀,“至于你嘛,还是多想想怎么解释反书的事情吧。你是回不去了,不管是你曾入阉党与我曾在外戚,算是水火不容,还是你如今与我等神兵天将为伍,之于刘正而言,你都是死路一条。”

    “能容你一个反贼,还不能容老夫一个墙头草了?”

    师宜官笑起来,“看谁活得久啊。”

    “走你的吧!”

    孙夏拿着环首刀一拍师宜官的后背,上马笑道。

    望着两人离去,张曼成又望了眼身侧的两名大汉,擦了擦被太阳晒得出了些汗的后背,沉声道:“孙仲,韩忠,我等可是放手一搏了。此人的笔法,定然能引起士人追捧,多少人会应和还不敢说,至少张家被拖入水,涅阳这一片就有的玩,再有张忠配合,拖徐璆那厮下水决计不难只是,若那刘正真是斩杀程志远与献计害大贤良师之人,我等可”

    “死活都是一刀。”

    孙仲笑道,“如今快刀斩乱麻也不错。好歹算玩了次计谋,孙某可从没试过运筹帷幄的感觉很爽!”

    “某家也是。就是可惜了嫂子,要让赵弘”

    韩忠叹气一声,望着张曼成瞪眼过来,干笑道:“大哥恕罪。那刘正若真是那人,我等害他说不定便是必死无疑了,所以我才嘿嘿,还是想想怎么宰了他吧,摇摆不定可不行。”

    “摇摆不定屁话!十几万人的烂摊子都扔给赵弘了,你以为我闲得慌,跑出来玩什么筹谋?”

    张曼成脸色难看,“你得知道,大贤良师死了!如今我等被围宛城,张某怎可能保持冷静?总要想些办法让那些跟随张某的兄弟都能暂时松一口气如果张某真的不行,便是留条后路也好。”

    见韩忠还要开口,张曼成转身摆手,不耐烦道:“你此前也说了我等无路可退,我心中有数。我没倒下之前,怎可能不与朝廷军对抗到底?可我不能想着自己啊,这话便是对你们说的,是要让你们知进退,别死扛真以为咱们的结局如今还不明朗吗?要么被招安,要么被击溃再者,你以为我真要投靠那刘正?那是让你们听的!我可是渠帅,除了京城的那位,谁沾手都会是麻烦可你们不同啊!”

    话语声中,马蹄声渐起,张曼成上马最后望了眼村落,拍马道:“走吧!去买些蔬果鱼肉,今夜子时一过,以太牢祭天中元了,让死了的兄弟们吃个饱。”

    “好。”

    韩忠和孙仲上马,拍马离去。

    随后不久,又有两名大汉自山坡另一条山道走到张曼成等人原本站立的位置,望着村落,有人冷笑道:“今日休整一番,明日中元,便叫你们知道我等五斗米道的厉害,拿你们祭天!”

    “阿嚏!”

    阳光炽热,刘正趴在窗口望着太阳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捏了捏鼻子,“晒个太阳一直打喷嚏,总算舒服了。”

    门外正和小白普及着一些医学小知识的张机像是想到了什么,扭头进来笑问道:“德然兄,看太阳为什么能打出喷嚏来?”

    “因人而异吧。也是遗传的具体的忘记了,等你琢磨出显微镜的时候,若是不怕人说闲话,像衙门里专门给人解剖尸体的衙役一样,琢磨一下说不定能有大发现”

    “德然兄看来预想很久了啊。着实有远见。”

    刘正捏着鼻子笑了笑,随后探头张望了门外几眼,对面卢节荀攸正席地而坐,拿着四卷竹简交流着什么。

    望到两人目光望过来,刘正急忙撇过头,假装若无其事地拿一侧备用的竹简。

第146章 荀攸的想法() 
已到巳正二刻,整个村落有些空旷。

    此前陈镇过来一阵闹腾,又提了安排住处与活计的事情,对于一些村民来说,自然是难得一遇的机会,有一些权衡过后,便跟了过去。

    这年月天灾人祸不断,百姓朝不保夕,能得富商缙绅的好心人照顾,已经是运气极好的事情,眼下陈镇的身份与官府有些关系,在村民们眼中那就代表着官府,相比较张品济单纯地在这村落里看病,偶尔施舍粮食,村民们衡量一番,自然还是喜欢待在城中,受到官府庇护。

    有人带头,便有人跟上,这一去便空出来大半房子,奔跑在周围的孩子少了,在院落里忙活的村民也少了很多,留下来的大多身体有病,也不出门,整个街道看起来就有些冷清。

    这样萧条的环境下,卢节坐在阴影中,听着荀攸介绍着整个标点符号的体系,对于刘正这个始作俑者的情绪便更加复杂。

    他看了眼在屋内做着什么的刘正,撇过头打量着街道。

    刘正的房间外,张机打了把油纸伞遮在小白身前挡住阳光,正说着什么,黄叙也过来了,蹲在一旁倾听,张机的脸上倒是没有什么愁绪,一脸安然地说着话,还能将两个小朋友都照顾到,黄叙渐渐心神不宁的脸也慢慢有些平和下来。

    再远处,黄忠和张初正在谈话,卢节也听到几句,那黄忠更偏向于搬去城里,只是如今张初和张机为了重伤的荀表不能走,黄忠为了黄叙考虑同样留在了这里,却也提出让张家门客过来守护的主意。

    按道理来说,黄忠一个外人也不能做主,但说得倒也有道理,荀表三人毕竟牵扯着米贼的事情,又有刘正卢节等人身份也颇为尊贵,如今住在城外,并不安全。

    虽说有关羽公孙越等人带着人守护,村民们一撤离,便能够抽出人手多加照顾,可米贼数量不知,这次这边把一个米贼交给官府,显然会结怨更深,对方滥杀无辜的姿态已经表明了没什么道义,蛾贼偶尔还会顾念士人、医师的身份放过他们,可米贼一来,完全是要赶尽杀绝的姿态,说不定整个村落都得遭殃。

    张初也怕这里有个闪失,随后与张机打了招呼,便与黄忠两人骑马前往张家去了。

    另一边公孙越根据村民们的住所重新调整人员安排,加强训练与防护,望着黄忠骑马的背影却也撇了撇嘴。

    公孙越和黄忠并不对头是早就能察觉到的事情,黄忠身怀武艺,结果格局狭隘,毫无如今士人中流行的为了天下苍生能舍弃小家的想法,卢节倒也明白对方是江湖中人,更多看重的是家人,双方主张不同,也无可厚非——设身处地地想一想,若是他为了家人,想来也会如同黄忠一般。

    只是

    不只黄忠和公孙越,如今刘正与他的矛盾似乎也有了

    “村内人与人的间隙越来越深,若不能拧成一股绳,只怕到时米贼盗匪来了,不能做到同舟共济。听说那黄汉升武艺一绝,如此助力,还得妥善处理才好。”

    荀攸说了半晌,见卢节毫无回应,收起竹简笑道。

    卢节又瞥了眼刘正的屋内,苦笑道:“公达兄所言极是。可在下有心无力啊。”

    “嗯,看出来了,阁下虽为兄长,在那些人中并无太大威信。如今那二十余人唯刘公子马首是瞻。便是有阁下守护之功、兄弟之情,刘公子固执起来,也着实有些任性。”

    “便是年轻气盛。”

    “毕竟文武双全,有此狂士之风,并无不妥。”

    荀攸低头望着木兰辞,卢节愣了愣,苦笑道:“阁下莫非看不出,我家德然颇有叛经离道的念头?”

    “看出来了。”

    荀攸扭头,与卢节对视一眼,笑道:“可那又如何?”

    “这”

    卢节摇头叹道:“他若他日步入官场,总有”

    “阁下究竟是在为刘公子考虑,还是为了卢氏安危?”

    这番话就有些失礼了,卢节脸色一变,荀攸收拢竹简,坦然笑道:“说实话,攸也不知怎么的。刘公子面相俊朗,勉强够得上我等推崇的仪表堂堂之人了。但攸第一次看到刘公子,便心中有些芥蒂,总觉得与此人不对付。”

    卢节表情疑惑,荀攸转了下手腕,抬了抬竹简,“方才阁下也说了,刘公子于我家女荀姑母有仰慕之心,连卢中郎将都颇为赞成此事这两首诗,方才在下也解释了。言辞之间情意绵绵,虽说诗文颇好,言外之意却颇有失礼之处。若说攸没有什么偏见,自然不可能。”

    他笑起来,“可形势比人强啊。如今虽说刘公子身中伤寒,要人照顾,其实我等更要受他庇护。”

    “在下也明白阁下的苦衷。可我”

    “恕攸屡次冒犯打断,还请阁下听我一言。”

    荀攸笑道:“阁下代理族政,考虑一族之得失。刘公子是卢中郎将爱徒,一言一行与卢中郎将休戚相关,如今说错什么,自然要矫正过来,以免牵连甚多,也让他难以善终。阁下慎重以待,于公于私,在下都能干理解。”

    他顿了顿,“可在下还是那句话。那又如何?”

    卢节眉头紧皱,荀攸笑道:“旁观者清。大公子啊,刘公子说到底,不过是想要救人,想要改变世人的观点。叛经离道这天下如今除了儒学,哪个不是叛经离道了?蛾贼四起,党锢之争,这些便不是叛经离道的事情了?”

    “阁下慎言。”

    “违背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之礼了吗?”

    荀攸目光微眯,摇头笑道:“如今是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礼法还有吗?往近了说,我等需要抵御米贼盗匪,当同心协力,往远了说,我等要平定乱世,建太平盛世。卢大公子啊,大汉式微,这格局如何,如今门客家兵无数,你若非看不出来?正是宗族发展壮大,能人接替辈出的时候在下以为,刘公子有此才情勇武,必然有人投靠。他走的毕竟算得上一条救世之道,此时或许在你我看来走不通,未来并不见得没有可能。何况,这不是有仲景兄认同了嘛。我等为什么不能认同?维稳才是最要紧的。”

    他笑了笑,“便如兵法用正用奇,奇技淫巧看似不登大雅之堂,农工之流却定然要用到这些。民生要发展,如今正谋不可行,奇谋不见得没有出路那水玉,若不是见微知著,又怎可能有人想到用起来?有人认同,便说明此道可以走下去攸还是那句话,如今最重要的,是挑选一个人辅佐,将大汉平定下来,其他一己之私,都是通通可以放下的。”

    卢节会意过来,“阁下是认为,应当放任德然走这条路,可前路坎你说。”

    荀攸扭头,卢节急忙伸手,倒是让荀攸拱了拱手,有些尴尬地笑起来,“阁下说来说去,跳不出一族之长的格局。你此前筹划族政,想当然了。站的高度,无非也是刘公子长辈的角度,认为为他好可人无完人,既然刘公子有心,阁下又何必放在心上?”

    他望了眼张机,“此前仲景兄说了,卢中郎将为刘公子去朝堂负荆请罪。那射杀黄门的事情,在大公子看来颇有失礼之处。可黄门不除,卢中郎将安危如何?短视有短视的好处再说,刘公子有此才情勇武,若说看不到未来的光景会如何,决计不可能。他之冲动,或许有些用意,可我等未必看得见。我等还得多看看那成效,而不是站在自我的眼见上考虑。待得刘公子大展拳脚的时候,若真有不妥之处,再在旁点播一番自然方式还是要温和一些,你若与他硬来,得来方才那般的冷眼,又有什么意思?”

    远处响起荀祈的喊声,荀攸站起来,虚空抬手做了个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