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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逆袭成王-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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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可你人没我多啊”

    感觉到刘正又有发火的冲动,张曼成安抚道:“说正事吧。你我谈久了会惹了生疑。”

    “还不是你找的,你闭嘴吧。”

    刘正撇撇嘴,望了眼张曼成“88”的武力属性,有些教训对方一下,又瞥了眼村外的那些火光,还是开始冷静地思索起来。

    虽然张曼成的死期与记忆中有些偏差,但刘正没记错的话,朱儁这人死脑筋,攻打宛城的时候,一直主张把黄巾贼杀怕为止——也就是说,张曼成真的想活,又不想放弃那十几万人,就只能等着十几万人被招安,又或者化整为零。

    他想到这里,迟疑道:“十几万人太多了真的,不可能凭空消失,真的不想让他们受到损伤,只能遣散他们散了,你甘心吗?”

    张曼成一怔,摇头叹气道:“不甘心。但大贤良师被你设计杀了,没了主心骨,人心很容易散老实说,我与韩”

    他下意识地扭头望向身旁,随后苦笑道:“我们想过,太平道都是以大贤良师为首领。他若不死,我们很多人都能坚持,但他死了事情不好做。而且仅存的几方渠帅,也聚不到一起了。各自为战,迟早有被攻破的可能。这也是我们想找人的原因。”

    “你别提这事咱们还能好好聊天。”

    刘正心中不是滋味,“那便是说,你现在也想让大家散了?”

    “这不是张某想不想的问题,还要看兄弟们怎么想”

    刘正点点头,夜风吹过来,他听着参杂在风声的哭声,揉了揉有些发寒的手臂,“我给你一个意见。让所有人装平民,直接开城门放出去。你们没办法被招安,那就用这种计策,朱中郎将有点偏执,觉得海内大好,不能容你们想反就反,想投降就投降,但他再怎么固执,不可能杀平民。宛城是郡守,城中肯定有不少人,全城百姓都放出去,你们的人混在其中,他们就算发现一些,不可能杀了所有人。”

    “先”

    “你听我说完。是这样。你不可能满足所有人,即便你可以让他们一个个的在你面前忏悔,但你要是想撤离这个烂摊子,他们还是会觉得你背叛了他们——因为目的不一样了。你如今需要告诉他们,路子错了,找个地方重头开始。信你的,你带过去。不信你的,留下来也没办法。”

    “先生,这主意这两天我等也想过。但韩忠说若都散了,我等的命说不定便会被人拿去献给朝廷。”

    张曼成苦笑着拔了根草,缠在手指上望着夜色,坦言道:“张某还以为你点头是明白了。实不相瞒,我等如今造成的局面虽然困顿,这么多人在一起好歹还有个依仗,大家同心协力,未必不能撑过去。张某也不甘心就这么”

    “你们靠什么撑?”

    刘正一脸荒诞:“结果说来说去,就是想找个人破开那种无解的局面?十几万人你不舍得,可你也不可能被招安,你现在叫我指条明路,我给你了,你还要更好的?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你们没机会的!你自己也知道,为什么还要死撑?”

    “张某记得你说的那些,我等此前抢别人的举动,是做错了所以才找人改,也才找上了你。”

    张曼成扯着手中的草,“只是,若是散了,还有机会过好日子?大家不都得回到原来的日子?可能有时候连一口吃的都没有,还要被那些贪官污吏、豪强缙绅欺凌然后到时候再找个由头从头再来?”

    他摇头道:“与其如此反复折腾,我等还不如在这次战斗中死了算了。自然,先生,你要是想不出主意,这样的身手别怪张某了。要么你杀了我不过我已经跟孙仲他们说好了,你们家在幽州涿县,现在他已经通知不少人知道了。”

    “你他妈”

    刘正气得咬牙切齿,随即一愣。

    张曼成这些人会这么想,说到底是不想自己的努力白费,在他们看来,要是他们被镇压下来,朝堂之后就又是一片稳定,然后就又要过上暗无天日的日子。

    而刘正是从汉灵帝驾崩的局面上考虑

    这根本就是两个层面的人在交流,怪不得对方死脑筋啊!

    刘正恍然大悟,脸色古怪道:“你跟张忠熟吗?还是单纯的互相利用?”

    “当时在宛城广布信徒时合作过也假扮过他的客僮,处理过一些事情。其实不熟。不过这次有关你的事情”

    刘正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气恼道:“你能别再提这件事情吗?我会解决!不会造反!你没可能拉我过去!”

    这声音有些重,显然也有刻意说给附近那些人听的意思,张曼成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就听刘正烦躁道:“懒得跟你拐弯抹角,这么拙劣的本事刘某直说了,我听说有大贤算过,再四五年的功夫,陛下就会驾崩。到时候朝堂会”

    “你说什么!”

    张曼成突然激动地站了起来,“千真万确?”

    “轻点!轻点啊!”

    刘正有些心虚地望了眼张机那边,见不少人望过来,轻声道:“等个四五年,就五年,如何?就这五年,我给你想办法让信你的人过好日子。你先撤出宛城真要到时候没等到,你再来找我算账!”

    “陛下的事情你说真的?不会是你拿来诓我的吧?”

    “到时候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如何?就五年后,年底的时候,你来找我!”

    刘正笃定道,“当然,咱们这几年也可以书信来往!但是你不准害我没事,其实你也害不了我,我要真想逃,大不了什么都不要了,到时候就是鱼死网破。”

    “张某明白。但五年之约,张某还得回去再想想,再想想”

    张曼成心跳如擂鼓,望着远处韩忠等人的坟头却突然有些难过,“先、先生,既然方才说到遣散宛城全城百姓了,再说说我等之后该如何做吧。他日说不定能用到。”

    乌云浮动间露出少许的月色,刘正的眼眸明亮无比,随后一声响指响起,两人又说了很久

    等到迈入了中元,丑初不久,张曼成领着几人祭拜了韩忠等人,领着一千多人离开了。

    但一直在留意张曼成一众人的荀攸奇怪的发现,原本这些人应当是要结伴前往宛城,结果大部分人各自散去,只有包括賨人在内的小部分人跟着张曼成往宛城方向去了

    而且,张曼成一扫颓色,离开时神色似乎有些振奋。

    而另一边的刘正刘公子,看起来也颇为激动。

    荀攸目光闪烁。

    他们到底说了什么?张曼成怎么就这么走了?

    还是说刘公子,真的通敌了?

第163章 可能错了() 
时间再过去一些的时候,乌云密闭,没多久绵绵细雨自夜空中荡下来。

    火把的光亮在凉风细雨中腾腾而起,跪在一堆坟前的七人神色在昏暗的火光中有些阴郁。

    不包括关羽、张飞、卢节、公孙越在内,来时召集了三千多人,一路上走的走散的散死的死,又经过昨夜一场混乱的厮杀,到此时只剩下了四人送走张曼成又跪在坟前,那股在张曼成面前卖弄而自觉运筹帷幄的振奋感慢慢消散,刘正满脑子都是无数人的死状,血流成河的场面,旁人悲痛的神色。

    想起来的,大多是归属于自己人范畴的亡者,当然也有无辜的人,也有韩忠那样的反贼。

    这时候心情自然乱糟糟的,脑子里又有很多人时不时下降又上升的好感度提示,有些想法便酝酿在心头,意图不吐不快。

    跪在刘正身后的张飞、公孙越,还有车焕、习俞、程辟、吴越琦六人,与十几名亡者闯风闯雨一路自故安过来,又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天,算是最熟悉的。

    恰逢中元,原本对于一路上死掉的袍泽就有伤感的情绪,这时候看着眼前轮廓昏暗的坟堆,六人心头压抑的同时也是乱糟糟的。

    但准确来说,在这股伤感压抑的情绪中,更多的还有一些对于未来的茫然与惶恐。

    那张超毕竟是朱儁的别部司马,而朱儁是右中郎将。

    他们这些人都是从小城小镇出来闯荡的,原本世面见的不多,但也跟随刘正见过卢植作为北中郎将的威势。

    一个平头百姓能够见到足以步入庙堂的大官,当初那股与有荣焉的感觉别提有多振奋了。

    此时再回想起来,对比朱儁可能带来的危险,内心的苦涩可想而知。

    毕竟卢中郎将弟子门生和朱中郎将麾下在某种意义上,对两位中郎将来说同等重要。

    偏偏相比较张超别部司马、朝廷命官的职位,刘正当下只有一个汉室宗亲的名头,却并无实职。

    死了一个别部司马,对于朝廷来说绝对是大事,如若朱儁试图不分青红皂白地对刘正进行穷追猛打,在他们看来便是有卢植挡着,又有刘正的那些功绩,但有刘正射杀黄门一事存在,再加上此事,刘正也难逃一死。

    而他们,也会跟着受到牵连。

    这样的想法笼罩之下,众人也知道当前的处境不容乐观,原本光是张超死在面前,他们被那名百夫长误会成勾结反贼设计张超,已经心乱如麻,这时候刘正还与张曼成私下相谈甚欢,一副真的投了敌的样子各种猜测之中,众人心中的压力便越来越大,甚至让人产生一些疯狂的想法。

    但车焕习俞四人望望刘正的背影,那些疯狂的想法还是减退、消失掉了。

    无论如何,弑主是不道德的而且,他们也打不过。

    公孙越则在计划着稍后探探刘正的底,并且准备正式和刘正告辞。

    说起来,公孙越并不相信刘正会归降蛾贼,也觉得在刚刚那种一千多蛾贼环伺左右的情况下,刘正审时度势忍辱负重的可能性很高。

    只是就算他相信刘正,也不可能再任性下去。

    他的身后毕竟还有整个公孙家,一旦朝廷严惩,做出连坐的处罚,刘正又百口莫辩,公孙家也可能因为他的参与遭此横祸。

    所以当务之急,他还得回去家中让公孙瓒等人想办法作决断。

    起码也要让家里人知道他摊上了这等天大的麻烦事。

    他甚至想好了让家中明哲保身的办法,真要到了他也被追究的时候,就让公孙家不承认他的存在,丢车保帅。

    特意跪在最后面一排的张飞则是左顾右盼,偶尔看看身前的公孙越等人,又看看远处等候着的黄忠、荀攸、文任兄弟等人,火光中目光眯起,握着蛇矛的五指不断捏动,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另一边,夜幕中雨水汇集,顺着树枝草叶在周围发出嗒嗒嗒的滴落声,众人的声音有些轻。

    “如此说来,那些米贼应当是见过刘公子在涅阳城中的厉害,所以才有人投降。哪里是什么自己人那些米贼、军卒都是一时被刘公子说糊涂了。一见有人被刘公子震慑得投降,就也跟着投降了此间或许还有村外那群蛾贼的威慑,倒也算有迹可循,并非看到的那般荒谬。”

    听完文聘说起涅阳城发生的事情,荀攸神色复杂地望望刘正那边,心头想着当时在张曼成面前承认自己是刘正亲眷的事情,扭头又看看一旁村民们的坟堆,叹气道:“米贼、军卒、我们、蛾贼却唯独不能保住所有村民”

    张机已经将小白送回村交给张初照顾,此时语调悲戚,“战时吃亏的永远是手无寸铁的人好坏不论,死了就是死了,连个念想都没有。”

    众人便也扫视一圈一旁的坟堆,沉默下来。

    期间文任拉了拉文聘,两人走到一边,文聘会意道:“兄长是想走了?”

    “总不能一直留在此处为兄想让你去探探刘公子的口风。”

    文任瞥了眼刘正所在的方向,脸色难看道:“方才刘公子与张曼成那一幕着实惹人猜忌,爹虽说同意你效力刘公子,但此一时彼一时,如今牵扯进来一个别部司马,又有刘公子如此作为你叫我回去如何与县令还有爹解释?若知情不报,有人追究下来,我们父子三人可就”

    自家兄长以往听闻主公的那些事迹,也是多有仰慕,这时能够这么想,也说明偏袒主公,文聘想着,苦笑道:“只怕没得选了。你别忘了,我是众目睽睽之下投诚于主公探不探有什么区别找些好话说吧。”

    “怎么找啊?就刚刚那场面,我们谁能想到?我要是说些好话,扭头你家主公自己就推翻唉,爹与你还是冲动了,以为有卢中郎将在刘公子后面做依仗就不会有问题。我要是在,一定叫你先缓一缓刘公子这品性,说不定往后你还会惹上”

    “兄长!慎言!”

    那语气极其郑重,文任叹了口气,“有点愚忠行,那便随你。只是我还是那句话,如今也就只有你正式喊刘公子‘主公’了,你得把刘公子怎么想给探出来。要不然,只怕荀公子张大公子和黄汉升他们也会有些不好的想法人心难测,越是逆境,越得慎重。”

    文聘点点头,又凑到荀攸黄忠等人面前,荀攸正在说话,语调凝重:“那些逃走的士卒一定会回去朱中郎将那里,说不定为了免除责任,还会将罪名都归到刘公子身上按理来说,这等被污蔑的事情越早处理越好。不过汉升兄不要心急,不差这几个时辰。说起来,此事我也心急,决计不会怠”

    “可他若真要反了怎么办?我儿、张兄、仲景他那性子,看似平和,实则专横武断,绝非良人!”

    黄忠一直对刘正等人颇为排斥,此时发生这样的大事,有些心乱如麻地望望张机,“七八日的功夫,整个村子都毁于一旦。如今还被牵连进这样的事情。仲景,你确定还要保他?什么八人破五万,射杀阉党黄门,诗词无双如今看来,不过是他一意孤行!根本是孩童心性,毫无考虑!竟然连蛾贼这等人都不避讳!”

    这声音有些重,那边张飞等人都扭头看了过来,荀攸脸色难看却什么都没有说,毕竟米贼就是他们引过来的。

    张机辩解道:“起码刘公子做的都是对的事情!”

    “哪里对了?你听到他与张曼成怎么说了?胡说八道啊你!何况这世上哪里有什么对错?对错都是你自己想的!这世上就只有输赢!”

    黄忠气愤道:“活着就是赢!死了也是你说的,什么念想都没有了!随便别人怎么说!”

    他越想越气,厌恶道:“你说对错,那在你看来,你抛弃全村人的性命,保全这样一个大麻烦,是对的?黄某一个粗鄙莽夫都知道中庸,知道过犹不及,你学到的就是本末倒置?你不是医师吗?你只有活着,才能普世救人,才能”

    “黄叔,我说起不好听的,叙儿若死了,你是不是一走了之了?”

    “”

    “你说只论输赢,莫非,你会弃我于不顾?”

    “不会。”

    黄忠答了一句,不甘心道:“可我要救的就是你们伯侄二人仲景,不要执迷不悟了!此人一番作为,哪一次不是捅破天的事情?如今他凭着破敌的功绩肆意妄为,往后难保不做出更加大逆不道的事情。他太年轻了!要真的稳重起来也不知道需要多久,你又为何硬要沾上这个麻烦!”

    那语调越说越高,情绪越说越激动,荀攸急忙拦住,“汉升兄,你别急,别急”

    “我怎么可能不急?怎么可能!我没忘了,你跟张曼成说过,你是刘正的家眷!我不管你明哲保身、忍辱负重,至少如今我不会信你!我现在只要仲景一个说法为什么要自寻死路!”

    “黄叔!”

    “你别叫我!我只问你!你身后还有张家!还有很多人,你确定一定要趟这趟浑水?你别以为我不敢打晕带走你”

    “黄叔,你不要乱来!”

    “汉升兄,你”

    “别吵了!别吵了!”

    “你们疯了!护着他干什么啊!他根本是个莽”

    “轰!”

    雷声乍然而起,夜幕下骤然一亮,众人复杂各异却又激动非常的脸色一闪而过。

    雨势急了起来,争执声还在继续,也在这样的嘈杂中,那边雨幕下刘正站了起来,开口道:“可能是我错了”

第164章 一群蠢人() 
雨势很急,劈头盖脸地敲打在所有人的身上,火把的光亮灭了,四周回响着雨水敲打泥地、树叶的啪啪啪声。

    闪电亮起,又暗下来,张飞公孙越六人随着刘正站了起来,几次急骤的滚滚雷声中,张飞的身形退到了边缘位置,手中的蛇矛在几次亮光明暗间慢慢朝前,几乎抬手就能刺穿前方公孙越五人中任何一人的后背,却根本无人留意。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刘正身上。

    黄忠等人的争执在刘正的话语声中停息下来。

    刘正望着那边所有人忽明忽暗的表情,大概也能猜到这次争执无法停息,连张机荀攸的声音都高亢起来,说到底还是众人想要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

    “可能是我错了。”

    刘正又重复了一遍,眼睛有点涩,多半是雨水的刺激,但他此时的心情也并不愉快。

    事实上他真的做错了很多。

    欺骗刘始方士的事情,扯出什么忍辱负重十年,致使刘始内心愧疚,抑郁而终。

    为了不浪费针对张轲的摄魂,没有解决掉张轲,让周宇心怀怨恨,致使自己差点死掉。

    有心杀了刘备,结果却妇人之仁,留下大患。

    大庭广众之下射杀左丰,挑唆张机琢磨方技,说卢节鼠目寸光,又与张曼成私下勾结

    如果可以再选,他或许会做得再妥善一点,再小心一点,那样的话,就不会有这么多的麻烦。

    但这些错事,刘正既然做了,其实也并不后悔。

    张轲涉及益州的布局,张曼成涉及益州、青州与整个黄巾军的部署,刘备当初没死,说明他尚有人性——当初要是刘备死了,说不定刘始也会进一步病情恶化。当然,这个也只是设想,刘正也知道当时的自己不敢杀人。

    而左丰必须得死,要不然卢植有难,很多事情将不受控制。

    张机的智力属性明显代表着在医学方面拥有得天独厚的天赋,必须把握。

    卢节的思想预示着独尊儒家的弊端,想要发展科技,往后刘正迟早也会怼回去。

    张曼成有人有威望,不能死,留着能做很多事情

    如果真要总结出来,刘正知道,自己打一开始,就是在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

    他的想法并不复杂,说到底,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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