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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逆袭成王-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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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震天的喊声更近了一些,城墙的轮廓在拐过几个营帐、木栅之后逐渐清晰。

    当远处天空中密密麻麻的箭矢出现在眼帘中,刘正瞪大了眼睛,心跳突然一突。

第176章 解惑() 
箭如飞蝗。

    声浪滔天。

    正是黄昏,夕阳大好,视野也格外清晰。

    橙红的阳光下,天地间到处是人。

    视野所及的土城墙上,数十架云梯架着,无数人在城墙下分流,沿着云梯蜂拥而上,如同蚂蚁一般朝着城垛上努力攀爬前进,石块、树木、装满东西的厚实麻袋各式各样的东西从城墙上砸击而下,然后炸开、滚落,那些人便在不同的位置滑落云梯。

    更高一点的地方,有一些人已经攀爬上城墙,城墙之上箭矢仍旧来来往往,头戴黄巾的人影在箭雨与城垛间不时晃动,鲜血、断肢偶尔冲天而起,也不时有尸体趴在城墙上,或是从城墙上跌落下去。

    随后不久,那几个被突破的口子被堵住了。盾牌、木板将爬上去的人砸了下来,也有一些刚攀爬上城墙的人被推了下来,或是在土城墙上滑出一道道鲜血淹没在人海之中,或是沿着云梯将最近的几个士卒砸下。

    偶尔云梯倾斜、倒塌,那是城墙上有人拿着树木将云梯顶了出去,随后又会有云梯架起来,经受着血水的洗礼刘正甚至看到一架云梯当空裂开,上面不少人抱着两根巨大的原木倒下去。

    震天的声响中,剧烈的撞击声时隐时现,那是冲车在撞击城门。随后麻袋瓷罐木柴被投掷下来,偶尔瓶瓶罐罐被箭矢射裂,液体在城墙上冲刷着血水,火箭出现,火光在城墙下燃了起来,烟雾腾腾中,惨叫声似乎更加多了起来。

    近一些的位置,数十个包围圈不时会出现缩小的情况,傅燮在旁大声解释:“中郎将在那些位置派人挖了地道,有一些已经被堵住了想来又有人挖穿了。不过成果不大,蛾贼对于我等这些计策手段早已习惯了,只怕此去会无功而返!”

    刘正没有回应,只是呆望着,呼吸急促,双手狠狠攥紧缰绳。

    天地间,那片区域偶尔会有武器反射,耀光晃动,他微微眯眼,咬着牙目光已经红润起来,看着城墙被血水染红,鼻息之中都仿佛多了血腥味。

    后方响起了马蹄声,部队凑了过来,马匹不时不安地嘶鸣着。

    八十余人望着远处宛城的战事,各个沉默无言,有一些感觉体内热血开始沸腾,更多的人也如同刘正一般,呼吸急促,目光红了起来,还有人忍不住一屁股坐倒在地,神情呆滞地碎碎念着。

    “大阵仗啊幸亏鲜卑性喜游牧,如若不然,只怕越早就死在这等惨烈之中了。”

    公孙越摇着头,神色凝重。

    傅燮望过去,有些意外,荀攸面沉如水道:“鲜卑若真会如此了,便是如乌桓一般,已被我大汉吞并、同化。”

    “敢问将军,能活命的伤者多吗?”

    张机目光通红,呼吸急促。

    “不多。”

    傅燮脸色凝了凝,望了眼刚刚路过的后勤处,“数次大战,那些伤者便是活了下来,这十成之中,到了最后活下来也不过一成呵,自然也不是病死的。为兵为将,谁的身上没点伤势?若是轻伤,自然也会身先士卒。重伤嘛战事长久之下,仲景既然是医师,自当知晓其中利害。”

    他解释完,望向刘正,拽着缰绳的手指微微搓了搓,“刘公子,既然已见过了,可有对策?还是愿意以你的勇武帮助中郎将破敌?傅某以为,如今可是大好机会啊!”

    那话语之中的意味让荀攸张机等人微微变色,刘正望了过去,却并没有回答傅燮的话,他深吸了一口气平复情绪,凝望着傅燮,“将军,刘某听闻那张曼成不是要降吗?为何”

    “他如今要降,是因为怕了!然则怕并不代表着他不会再犯!”

    傅燮目光微微一眯,“当初新任南阳太守秦颉领兵初到此地,那张曼成可并未有什么敬畏之心,气焰之嚣张前所未有。机会早已给他了,他不要,还教唆了十五万人聚拢宛城负隅顽抗,刘公子觉得此人还可以饶恕?”

    他沉默了一下,扭头望向宛城方向,“傅某也不怕直说,军中奉行军令军法,我大汉奉行的也是大汉律法。造反便要杀,本就天经地义!哪里有什么仁慈可言?若对这等大逆不道之人都心慈手软,那我大汉——岂不是任人欺凌了?”

    “可起了战事”

    “刘公子!你大病未愈,不若前去休息?”

    荀攸突然喊道。

    刘正摇摇头,望向宛城方向,呼吸粗重道:“总有停下的时候,他们都已经认错了,再杀下去,不是逼着他们耗下去吗?这么多将士啊,每拖一日,他们的性命也而国库更会空上几分,到时候百姓的赋税”

    “刘公子对于局势尚有几分远见。”

    傅燮望了眼荀攸,目光深邃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那你便该知道为何朝廷连年征战西羌,如今蛾贼造反,又为何要对蛾贼赶尽杀绝。”

    他拍了拍身下不安的马匹,大义凛然道:“我大汉尚有余力,岂容小丑跳踉,自当永绝后患!”

    “以暴制暴,终究不如感化,刘某”

    “刘公子!”

    荀攸脸色一变,快步过来,随后便见到傅燮将手按在腰间佩剑上,对他怒目而瞪。

    他脚步一顿,站在那边,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公达,我便是要个答案傅将军心中其实对刘某早有定论,若凭着刘某三言两语便能颠覆他的想法”

    刘正望向傅燮,“刘某的口才还没到那种程度。”

    “刘公子所言不虚。都说口说无凭,若凭着三言两语便有效果,傅某何需披甲上阵?那些口才都是昔日纵横家攻心的本事,如今早已不适用了,尤其是对于反贼,傅某只信手中长剑。”

    傅燮捏了捏剑柄,坐在马上居高临下地睨了眼荀攸,“只是刘公子的话,傅某不敢苟同。朝廷莫不是如今才教化百姓?这四百年来,朝廷本就一直在做此事,只是此前疲于西羌之事,被那张角有机可乘,才有此一遭。刘公子应当知道人心难测,如今这些蛾贼已经拿起了武器,学会了打仗,手中人命也有不少了,若招安他们,他们再犯呢?到时可是敌我难分了!”

    远处有人快马过来,与傅燮用方言说了几句,傅燮脸色逐渐凝重起来,摆手让那人离开,刘正皱眉道:“那便将他们送去对付西羌,亦或北上对付鲜卑,南下对付山越南蛮总会有地方安置。”

    “呵,呵呵!”

    傅燮笑了起来,“刘公子,你方才自己都说了国库的事情,光是这宛城十几万蛾贼,千里昭昭送过去,要耗费多少粮草,你莫非没想过?”

    刘正怔了怔,傅燮敛容摇了摇头,眺望着远处的宛城,兴致不是很高的样子,“这蛾贼造反,可是为祸了整个中原,被他们烧掉的田地岂止一星半点这几年或许粮草都会很吃紧。莫说国库了,便是百姓,只怕都难有好日子过。刘公子可能会说那就让他们屯田,可屯田的时日中,粮草怎么保证?”

    他顿了顿,沉声道:“刘公子的想法,傅某如今也算了解了,傅某便多说一句。刘公子不妨回过头去想想,我大汉人才济济,莫非都比不过公子?你的考虑,朝廷自然也都考虑进去了。朝廷绝不会希望大汉逐渐式微,每一条旨意、口谕要实施下来,也必然是顾全大局,权衡之后的结果。尤其是如今党锢已除,颇有才能之人都入了朝堂,便是身负经天纬地之才的人,又何止是一个两个?”

    刘正颔首,望着远处的战事,语调悻悻道:“多谢将军解惑。”

    “孺子可教。”

    傅燮笑了起来,随即猛地抽出佩剑,遥指宛城,神色凌厉:“那张曼成袭杀前南阳太守褚贡,劫掠南阳郡各地,致使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蛾贼之乱,更令我大汉民不聊生,千疮百孔!正此时机,我等大好男儿岂能坐视不理?自当荡平蛾贼,诛灭天下反贼,还我大汉一片朗朗乾坤!刘公子,傅某听闻你有万人敌之称,恰逢此时,可敢随傅某先登城墙?”

    “”

    刘正没有回应。

    荀攸公孙越等人齐齐脸色一沉。

    “刘公子?”

    傅燮望了过去,橙红的夕阳下,刘正面无表情地呆望着宛城,那张脸红得如同滴血,消瘦清秀的侧脸却棱角分明,显然咬紧了牙关。

    身后有手下嗤笑出声,傅燮瞪了过去,却见张府诸多门客望着刘正的背影交头接耳,有一些便是对上他的目光,依旧神色鄙夷地对刘正评头论足着什么。

    “刘公子”

    傅燮脸色凛冽了一些,还要开口,突然听见远处敲钲声传来,视野之中,人潮后退,只留下满地尸体、鲜血、兵器

    闹哄哄的声音在远处平息了不少,一个个方阵集结回营。

    等到一切平息下来,临近的营地里,哭喊痛叫的人声频繁了一些,宛城边上,火与烟随风狂舞,尸体、鲜血遍地,城门开了又关上,有人影在城门边晃动,随后哭声被城墙扩大,年迈而激动的谩骂声自那边传来,营地里也有零星的人慢吞吞地出去,也在哭喊、痛骂,但声音都被压制在一定范围之内,反而显得宛城与大营愈发沉寂。

    夕阳愈发红了,气氛萧索而沉重。

    刘正这才扭头道:“傅将军可否,给刘某几天时间?你放心,刘某夺情起复,绝不会逃了。至于身后人马,仲景兄、公达、子度,他们自会安排,也会听从将军的安排。”

    那目光闪烁阳光泛着晶莹,傅燮怔了怔,笑容有些复杂,“刘公子,便是傅某给你时间,你以为你还有多少时日?”

    “伤寒不愈,宛城不平,刘某以为,还能争取一些时间还请将军告知朱中郎将,刘某一定会上战场。”

    刘正想了想,望向张机,“若此行当真再无正名的机会,刘某也有一些想法要留给仲景兄,需要一些时间。既然将军方才提点刘某,还请恕刘某无礼。”

    傅燮深笑一声,“阿贵,帮刘公子他们安排营帐,便安排在文台他们那些义军边”

    “东家?他”

    那声音有些质疑,傅燮瞪过去,“我说你做!你这什么表情?休得无礼!此次是傅某看不清局势,才令刘公子难堪。刘公子昔日既然有八人破五万的气魄,如今不过先登城墙,莫非还会怕?也只有你这等莽夫才只知道打无准备的仗,刘公子的能力岂容尔等小觑,莫要再说了!”

    “喏!”

    傅燮又嘱咐了几句,随后望向荀攸与张机,“刘公子身患伤寒,想来也有些乏力了,我让阿贵引他过去休息,只是还得劳烦诸位,随傅某前去面见中郎将。”

    “我等自当从命。”

第177章 下来,单挑!() 
因为伤寒,刘正被单独安排在了边缘的营帐之中。

    只是附近营帐的那些义军似乎也有参与刚刚那场战斗的,这时候正对蛾贼骂骂咧咧,或是痛叫嘶声、玩笑歌唱,使得附近有些喧闹。

    刘正在营帐里发呆了许久,回想着来到营帐前看到的一系列惨状,等到天色黑了的时候,张机送饭进来,荀攸公孙越也进来说了一些话,只是他还是心不在焉,真正平复情绪、回过神来时,已是深夜了。

    他喝了药,便让在门外等候的文聘去叫张机带着甘始留下来的那些竹简进来,随后提笔开始写一些东西。

    这场攻城战,是他第一次领教。

    场面委实惨烈到他心惊胆战的程度,他当时在远处眺望的时候就很想做点什么,如今想来想去,能入手的便也只有救援和卫生方面的内容了。

    这方面之前他与甘始也在做,这时候也算轻车熟路,等到张机过来时,有关瘟疫方面的内容,他已经又扩充了一些。

    张机带着那些竹简进来,自然也知道刘正想要做什么,下午来时刘正的兴致显然不高,这时候他将竹简都交给刘正观看,口中便道:“朱中郎将此前问明了我等在村中的情况,到了此时也没表态,只怕真如公达兄所说,是在给你一点时间了。也算让德然兄猜中了嗯,如今你我所做的事情,若真做好了,说不定朝堂也会网开一面。”

    刘正没有说话,张机便也自顾自地说道:“我等方才打探了一些消息,云长出去担当斥候,只怕还得有些时日才会回来公达兄以为,朱中郎将说不定是想让他远离你。说起来,公达兄此时也被朱中郎将带去充当幕僚了,说是荀氏的见识终究不同凡响子度似也要被带过去训练骑兵,不过他拒绝了。也幸亏还有我祖父留下来的这些兵马,如若不然,只怕他想要推拒也困难,如今倒是还有个训练兵马的由头”

    “不过,方才傅将军也问我了,问我要不要加入军队当医师我拖了一段时日,让车焕他们四人先过去了,他们跟随甘始兄学过一些,虽然不算精通,不过要看些病理,帮帮忙还是可以的。我让秦护院也出了一些人,帮着记录伤者病理然后我这边配药。不过,那边的伤者着实说不上好,尤其是一大群人闹哄哄的,一个个互相影响,人心纷乱啊,据秦护院所说,今夜发疯的就有不少人,直接自杀了,还惹得附近营帐休息的百余人营啸,所幸及时镇压,不过也死了三四十人”

    “哦,对了,这些竹简你看看,可能会有好处。”

    刘正指了指此前总结的有关心理方面的竹简,随后在甘始记录的竹简上补充内容。

    张机点头,一边翻开竹简,一边道:“我张府的门客,这两天也会随附近那些义军一同操练秦护院打听了,如今军中气势着实有些低迷。朱中郎将坚持歼灭蛾贼的打算,其实很多人也有如德然兄下午所问的那些疑惑。国库空虚这事还真不好说,动摇士气的,反而还会助长反贼的气焰,说不定还会让一些其他地方的蛾贼死灰复燃。唉,也不知道朱中郎将会怎么决定,总不至于都杀光了吧?生灵涂炭啊!”

    “看谁死撑久了”

    刘正持笔的手顿了顿,想起叫张曼成开城门将人驱赶出去鱼目混珠的事情,凝了凝眉,却也没有多说,心中也忐忑起来,只怕开了城门听天由命的方式,宛城之中也不会有多少人赞同,还是想要寻求招安的人会多一点,也不知道张曼成会怎么决定

    夜色再深一点的时候,刘正出去解决了一下生理问题,大营里不时有地方传来唱歌声,那歌声有些悲戚,不多时被压了下来,随后传来的便是铿锵有力、杀伐果断的歌声了。

    远远近近有着不少火光点缀,宛城方向更是突然有大片烟雾燃起来,天空中弥漫着奇异的味道,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然后大半夜便也有大骂声在大营内外传过来,随后营外会有嚎啕大哭声响起,哭骂声从宛城那边也发了出来,两边持续不断。

    公孙越似乎是刚小解回来,拉着腰带过来,这时便望着宛城方向捂了捂口鼻,“宛城那边在烧朝廷军的尸体,朱中郎将方才也下令将俘虏的一部分蛾贼杀了还击而且,越听说,待得战事结束,朱中郎将要筑京观”

    “筑京观”

    刘正呼吸急促了几分,闻着空气中的味道随即用袖子捂住口鼻,却也有些恶心。

    公孙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沉默了很久,望望四周,小声道:“德然兄,今日是越生平以来第一次嗯,第一次有些怕了。不瞒你说,往日里我总觉得自己很厉害,但今夜我撒了数十泡尿,如个老人一般老实说,见过朱中郎将之后,他虽然看上去很和善,连今日战事并无战果也看不出心情很差。可越却更加担心了。”

    “这样的人啊,越最怕了。他们通常笑里藏刀,连卖了你,你可能都不知道越如今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想法老是担心自己会死在城墙上,亦或也被推出去斩首,为那京观添点微不足道的功绩”

    他苦笑道:“今日那傅将军既然会出来相迎,还与你说了这么多的话,越能猜到他绝不是自己的主意这事,总要解决的啊我听仲业说,朱中郎将在怀疑你准备逃跑,他打听了一下,这边的义军,与我等以往听说的义军是不同的,据说都是淮水、泗水过来的精锐,堪比北军五营将士。这些人,都是一个佐军司马的手下而那佐军司马,如今还与云长兄出去了咱们,说不定都被监视了德然兄,我等性命,可都在你的手里了。越不想觉得自己当初跟过来错了,也不想让人觉得自己看错了人,真的,所以你可要努力啊。”

    这番话已经有些肺腑之言的意味了,刘正点点头,笑着安慰道:“你放心,我还想着他日让你喊我主公呢。从伯珪兄地方拉人,还是他堂兄弟,想想便有趣。到时候可还想看你一脸犹疑的样子。”

    “不可能的!”

    公孙越坚决摇头,随后还是迟疑了一下,叹气道,“你若如此越不会留下来。”

    “人是会变的,世道也会变的。你慢慢看吧。”

    刘正望望夜空,这天际银河绚烂,与这片军营还真是不匹配。

    “夜观星象吗?这事绝不是卢中郎将教的。我大哥便不会。德然兄似乎懂的很多,还有,那马”

    公孙越望了望拴在营帐旁的青云。

    “等你奉我为主,我都告诉你。”

    “呵,德然兄玩笑了。不可能的”

    公孙越又摇摇头,像是有些受不了刘正的态度,走了回去。

    “一切皆有可能。”

    刘正笑容莫名,随后进去。

    及至深夜,张机忍不住要去睡了,刘正送别,随后继续琢磨着有关人心方面的安抚工作,尽管傅燮那番话是在告诉自己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可刘正总觉得自己也属于外面的人,外面的山只怕任何一个穿越过来的人,偶尔都会升起这样的感觉。

    嗯,过几天还得问一问那些将领的真实姓名,这样才算知己知彼

    中元一过,二十四节气中的处暑便也到了,暑气散去,开始有了一些秋凉。

    不过便是有了凉意,这几日张曼成却似乎还处在夏日之中,心中那股烦闷燥热无处发泄。

    自打那日凌晨回来,赵弘接应,之后直接率领部曲冲杀朝廷军大营,此后几天,他就再也没有之前那般能够得心应手地驾驭手下了。

    虽说韩忠、老七、孙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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