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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大明-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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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骗,愚弄,印入正德脑中的是它们。正德急怒之下一声“刘谨当诛”如惊天之雷响彻乾清宫。雷霆之怒顿时把太医们吓的群体跪下,大呼:“陛下息怒”。

就连装死的张永都被吓的差点跪下,险些露馅。

正德惨然一笑,比哭还难看。半晌,他直直看着李月轩,道:“他就是知道了你们手里有这两样东西才暗下杀手的?”

李月轩眼皮微微睁开,无力的点点头,垂死的表皮下,却忽然觉得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太对不起眼前这个把自己当朋友的皇帝了。刘谨虽然该杀,但以“自残”而换取更多胜算,是否太胜之不武了?沉默半晌,他无声一叹,看在正德眼里却是会错意了,还以为他是在感慨刘谨的罪行。正德脸色顿时涨的通红,咆哮道:“好啊,好啊。朕一直信赖的司礼监掌印太监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朕真是。。。”说着,正德忽然眼中闪过一抹凌厉的光芒,终于下了最后的判决:“来人哪,去把刘谨给我抓起来,打进天牢”

一零四 痛、痛、痛

 刘谨家中,这个老太监正沉沉酣睡,完全没想到李月轩和张永已经星夜赶回了京城,尽管预感到大难临头,但刘谨却仍然相信正德不会要自己的老命。以他对正德这么多年的了解,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

安化王之乱,一个月不到就被镇压,这是刘谨没料到的,虽然知道私藏檄文的事瞒不了太久,但却也没想过会来的这么快。

李月轩告捷的文书早早就以八百里急报传回了北京,霎时满朝欢舞,相互庆贺。就连百姓中都传出了各种传说。但刘谨府上却是愁云密布,在李月轩率大军凯旋时,刘谨座下谋士张文冕、妹婿孙聪、左督御使刘宇、工部尚书朱恩和刑部尚书毕亨等人一起商议对策。可是商量了半天也商量不出个好办法。

眼下人家手里拿着证据,又有正得皇帝宠信,你还有什么办法能制止人家。眼瞅着李月轩大军不日就要抵京,刘谨焦头烂额,终日惶惶不安,连续几日连司礼监都没去,人都消瘦了不少。看着实在没了法子,谋士张文冕心中一横,向刘谨建议杀人灭口,反正这事以前也赶的不少了。不过就是对象换了而已。

刘谨听得心中一惊,忙要摇头拒绝。他跟了正德这么多年,毕竟和正德有感情的,而眼下李月轩在正德心中的位置又是那么重要,如果贸然杀了他,不仅稍有不甚会把自己推向绝路。而且还会让正德伤心难过。

张文冕见刘谨心中犹豫,心知错过了这次机会,一旦李月轩回惊倒霉的不止是刘谨,自己这些个幕僚也都没什么好下场。张文冕心不能再拖了,便叫上孙聪一起去说服刘谨,刘谨却怎么也不愿因这件事去伤害正德,坚决不同意。

张文冕无奈,心里一横,干脆自做主张,派了杀手前往太原。。。

这一切说起来,刘谨自己都并不清楚,就是李月轩和张永遇袭之事都不知道,他最后还是对正德抱有一丝幻想,以他与正德这么多年的感情,他相信正德无论如何都不会对他狠下杀手的。

如果没有张文冕自以为聪明的举动,或许正德还会念及旧情,放他一马,然而,现在却决无可能了。

刘谨睡的正酣,忽然大门被人猛烈的敲击,刘府的下人平日都是狗仗人势的主,什么时候见过这么不要命的大清早就敢来刘府撒野的人。一个下人一边向大门走去,一边大骂着“谁这么不要命了,竟然敢来刘府上撒野”。

愤愤的走到门前,下人刚把门打开一个小缝,忽然被人一脚猛踹在门上,下人反应不及便被门猛撞倒地,痛苦的抱着面门,却还不忘逞凶道:“你们这群混蛋,知道这是哪吗?敢这样对我,我们公公不会放过你们的”

这时,一个身穿麒麟袍,腰别檀木牌的青年笑眯眯的走了进来,看着倒地的下人嗤笑一声,道:“你们家公公不会放过我?哈哈哈,我钱宁倒要看看他怎么不放过我”

“来人哪,把刘谨那老狗给我抓起来”钱宁狠厉一笑,锦衣卫如一群疯狗般涌向后院。

刘谨此刻正睡的迷迷糊糊的,外面的吵闹的声音顿时把他惊醒了过来,他急忙拿上衣服,正准备穿上时,只见“砰”一声,大门让人一脚狠狠的踹开了。

“钱宁,你好大的胆子,本公的宅子也是你能放肆的地方?”见到走进来,那不可一世的钱宁,刘谨心中一跳,已然预感到出事了,但他还是强作镇定的向钱宁喝道。

“好大的胆子?哈哈哈,刘公公,本指挥使今天的胆子的确是大的很哪---”说着一顿,钱宁眉头一挑,喝道:“奉圣谕,刘谨欺君枉上,谋害朝廷重臣,将其立即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刘谨听的脸色一变,惊呼道:“不可能,本公要见陛下”

“见陛下?陛下正陪着李侯爷和张公公,可没时间来见你”钱宁嘿嘿一笑。

刘谨脸上一片惨白,心中惊骇无比,原来李月轩和张永已经回来了?自己竟然一点都不知道。怪不得钱宁敢这样大胆,原来事情已经暴露了。他如个泄了气的皮球般瘫坐在地上,半晌,他忽然暴跳起来,欲夺门而出。然而整个刘府都被锦衣卫包围的水泄不通,他如何跑的掉,刚出门就被人按到地上。

“哼,还想逃,看来给他罗列罪责时可以多加一条拒捕了”钱宁冷冷一笑,道:“抓起来,把宅里一并人等全抓起来,不要漏掉一个”

***************************

一夜之间,刘谨张文冕、孙聪等人全部被抓,左督御使刘宇也被捕下狱。

当第二日的太阳刚刚升起之时,京城里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冬天的天空湛蓝如水,平静和祥和。朝中甚至很多大臣都不知道,司礼监太监刘谨已经被捕。

乾清宫里,经过太医院一帮太医们的“抢救”,李月轩张永已经没什么生命危险了。偌大的乾清宫里,人头攒动,太医,太监,宫女进进出出忙个不停。场面显得有些混乱。

太医院提点,一脸疲惫的从帐幔里走出来,苍老的脸略略有些苍白,心里却是高兴的。昨夜当李阁老急急来找他把李月轩假装伤势严重,准备用苦肉计扳倒刘谨,希望太医院帮着撒谎时,老提点几乎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扳倒奸宦刘谨,这可是朝臣一致的目标,如今有这个机会,老提点怎么会不出力?

一夜,老提点和李月轩在帐幔内胡侃着,哪里是在诊治,不过即便是胡侃,一夜熬耐却还是让老人家有些受不了,这出来时的模样倒真像是力竭气衰,诊治一夜的表现。

正德和早已经赶来的永福、永淳两位公主见老大夫出来,急忙迎了上去,问道:“大夫,月轩他怎么样了”

老提点摇了摇头,脸露惋惜之色,叹了口气,却不说什么。

看着他那神态,分明是。。。想到那唯一的可能,顿时把正德和两位公主吓的差点晕了过去,正德一双手急急捏住老太医的肩头摇晃着,喝道:“你倒是说话啊,月轩怎么了”

老大夫陪李月轩说了一夜话,那又是摇头又是叹息的不过是在感慨超武侯太能侃了,哪料到让正德兄妹想岔了。此刻老太医喉咙干涩疼痛,哪还说的出话,再加上上了年纪,又累又困,让正德这么一阵摇晃,只觉得头晕目眩,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正德见着老太医竟然晕了过去,顿时脸如灰纸,目光顿时向着那厚厚的幔帐看了过去。

永福、涌淳两位公主此刻哪还猜不到老太医那又是摇头、又是叹息是什么意思,直吓的花容失色,眼泪情不自禁的流了出来。

永福、永淳两人眼泪儿一出,人就就向着帐幔跑了过去。正德也心情沉痛的

跟了过去。

帐幔里,只见李月轩安静的躺在宽大的龙榻上,锦被轻轻覆在他身上,他表情安详而平静,脸上那精致的五官淡淡舒展着,嘴角似乎还带着点点笑意。像睡着了一样。

然而正德和两位公主却知道,眼前这个俊美无匹的少年,却是再也睁不开眼睛了。。。

“呜呜---李月轩,你醒醒,你醒醒啊”见到李月轩的“尸体”,永淳再也忍不住,扑到了他的身上,大声痛哭起来。

本来还压抑着自己的永福也不禁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跟着扑到他身上,大滴大滴的泪水直流的把锦被浸湿了一大片。

“李大哥,你不是答应永福要好好的回来吗,你怎么能食言---”永福回想起他出征那日的情形,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悲痛,把头埋在被子里痛哭失声。

永淳也是哭成了个泪人儿,正德见着两个妹妹那伤心的模样,眼泪也不由流了出来,想起曾经这个抢自己女人的家伙,从想整治他到认识他再到后来成为自己唯一的朋友,正德心头顿时一阵悲凉,无声的流下了眼泪。

永淳看着李月轩那张英俊得令人窒息的脸,想起他出征时自己说过话,脸上忽然闪过一片决然,抽泣道:“就算你死了,我也要嫁给你”

“妹妹,你别做傻事”永福听的一阵心惊,她深知自己这个妹妹的脾气,平日虽然调皮的如个鬼精灵,性子却是跟牛一样犟,她说出的话就真会去做。

正德在旁一听,心里也不由一惊,他还从不知自己这个小妹对李月轩竟然怀着这份情感,他急忙走过去,想安慰两句,可是没走上两步,忽然感觉下身虚浮,一个踉跄,身子向李月轩的“尸体”倒了下去。

他这一倒,永淳、永福顿时也被压到了李月轩身上,兄妹三人顿时就把李月轩当成了人肉垫子了。

正在正德暗暗觉得对不住身下李月轩的遗体时,不想忽然听到耳边传来一丝痛苦的声音:“痛,痛,痛,痛。。。”

一零五 打蛇就要打死

 正在正德暗暗觉得对不住身下李月轩的遗体时,耳边忽然响起一声痛苦的叫喊,“痛,痛,痛”。

正德兄妹心下一惊,吓得心跳不由加速,帐幔里除了他们三人外再无他人,唯一还能算是人的就只有已经“往生”的李月轩了。这声音近在耳边,难道是。。。?

以前听人家讲故事时,倒是听说过什么诈尸之类的,可是还从来没见过,此刻,见着已经逝去人的人竟然开口了,正德、永福、永淳心里一个“咯噔”,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正德始终是个男子,胆子也大一点,怔忡片刻后,他急忙从李月轩身上爬起来,眉头拧的紧紧的向他的脸看去,那几厘米的距离却是那样的漫长,正德那目光和脖子移动的速度简直比蜗牛还慢上不少,那表情更是惊惧惶恐,生怕见着李月轩真的诈尸了。

正德那表情让永淳心里反而有些不快了,李月轩生前,皇兄和人家是那么好的朋友,人家不过刚不小心吓了你一下就这样害怕起来了。

小公主心里那淡淡的情素本来在李月轩出征前就慢慢的发生了变化,如今爱人逝去,那悲痛和伤心使他心痛如绞,万念俱灰,还会怕他活过来?如果真能活过来,恐怕永淳反而高兴不已。

永淳直起身子,把正德拉住,目光微微恼怒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径直走到李月轩脸庞前,想看个清楚他是不是真的“诈尸”了,倒比正德表现的豪气多了。

永福心里正在悲痛,对于那声“痛”虽然受惊不小,但始终是自己的爱人,又怎么会害怕,片刻之后,又哭得跟个泪人似的。

永淳凝视着李月轩的脸庞,见他面色红润,眉头舒展,唇若涂朱,一张英俊无比的脸上还带着点点热气,平静而安详,真是一点都不像死去的人,反而像是睡着了似的。只是却似从来没有醒过。。。

永淳看了片刻,心下一叹,看来是自己想太多了。死去的人又怎么会再或过来?在看着他那张莲庞时,小公主心中想起第一次听到皇兄提起他时的情景,想起第一次在武英殿见到他时的情景。。。心头一时百种滋味,眼泪又簌簌直落。

就在这时,李月轩的“尸体”忽然一个侧身,嘴里嘟哝道:“哎呀,别压着我,太热了”

看清楚了,这次永淳看的清清楚楚,他侧了个身,嘴巴还动了。虽然眼皮依然沉沉闭着,但那声音分明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永淳心下一喜,忙把手触到李月轩的鼻子下,顿时感受到一股温热的鼻息有规律的呼出,永淳表情滞愣了片刻,忽然“哇”的一声抱着他的头痛哭起来,嘴里还不忘嗔怪道:“你要死啊,睡的跟个死人似的,你知不知道我担心死了。还以为你已经死了,呜呜---”

李月轩昨夜和老提点聊天彻夜,天南地北无所不及。天一亮就抗不住了,便昏昏睡了过去。这也是没办法,为了把李月轩的伤情表现得真如看上去那么严重,老提点只有多花些时间诊治了,没想到两人“诊治”了半天,把时辰给忘了,一不小心天就亮了,害正德三兄妹担心受怕了一夜。老提点也是累个半死,不禁要担心怕会让正德知道,还得时刻小心注意进来的太监和宫女。精神都快崩溃了。

不过,此刻永淳见到李月轩竟然没死,心下早就不在乎其他了,她高兴的眼泪儿直流,淌在李月轩的脸上,甚至有些还流进了他嘴中。

李月轩此刻感受到脸上又湿又热的,好不难受,便想睁开眼睛看看,偏偏一夜没有合眼,此刻眼睛又涩又疼,刚睁开一个小缝,便被那明亮的灯光刺的赶紧闭上。

“皇兄,姐姐,他没死,他还活着---”永淳高兴之余,终于记得告诉正德和永福这个消息了。不过三人离的这么近,正德和永福怎么会看不到,只是见着永淳喜极而泣才不想打扰她罢了。

永福见着妹妹那痴情的样子,心头不由一苦,本来以为正德答应帮助她,让她见到了希望,可是,此刻见着妹妹这么迷恋李月轩,她心里忽然不知该怎么办了。

正德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轻轻走到她身边,宽慰一笑,道:“永福,有些事说不准的,等月轩好了咱们再慢慢去解决”

永福点点头,挤出一丝笑容,道:“多谢皇兄”

正德讪讪一笑,嗔道:“还跟皇兄客气不成?”

永福忽地一笑,点点头,不再说话。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片刻,听太监禀报道:“陛下,锦衣卫

指挥使钱大人殿外求见”

正德眉头微微一跳,心知刘谨恐怕已经抓住了,想起刘谨,小皇帝不由重重一叹,他理了理压的皱折的龙袍,走出帐幔。

“叫他进来吧”坐在御书房内,正德道。

没过一会儿,钱宁便走了进来,一身麒麟袍随着步伐有节奏的摇摆着,虎虎生威。钱宁这人以前当混混时可能貌不惊人,甚至是潦倒,可是自从发迹后,这脸也白了,身板也直了,还真有些贵公子的味道,他见到正德,他双膝跪地,叩首道:“臣参见皇上”

正德摆摆手,道:“抓了?”

钱宁点头:“抓了”

正德眉宇间不由闪过一丝痛苦之色,看着钱宁问:“刘谨始终陪了朕这么多年,钱宁,你看能不能给他留条命”

钱宁心中一跳,急忙道:“陛下,刘谨私藏檄文,分明是有反叛之意,而且后来又怕事情暴露,截杀陛下钦点的征讨大元帅和监军,这都是诛九族的大罪,岂能饶恕?”

钱宁还真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正德心里还不忘旧情,替刘谨说好话,只是这人都抓了,而且自己在抓的时候百般凌辱,钱宁岂会放过刘谨。如果因为皇帝的宽恕而把刘谨放了出来,那最后说不定倒霉的会是自己。

钱宁从来都是小人,这点毋庸置疑,但他却有着做小人的觉悟和魄力,如今既然已经和刘谨结仇了,就不能再给他翻身的机会,打蛇不死反被蛇咬的例子太多了,钱宁可不会重蹈覆辙。

正德见钱宁丝毫不让,针锋相对,心中不由有些不快,昨日他之所以叫钱宁去抓人而没叫刑部和大理寺,就是因为对刘谨还抱着恻隐之心,想给他留点活路,因为锦衣卫始终是皇帝的“私人警察”嘛,他们接手的案子,刑部和大力寺一般都不过问的。这点钱宁也是清楚的。只是钱宁为了向李月轩示好,为了表明自己的立场和权势,却装起了糊涂,难得正直了一回。

“刘谨企图谋害钦命大臣,又私藏檄文,这些朕都知道,但他伺候朕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朕看就法外开恩吧,而且什么谋反之罪。朕知道刘谨还是不敢的,钱宁你看呢”正德此刻替一个罪臣开脱,始终是理亏,面对自己的私人警察局长---钱宁的坚持,他也只好软语相说了。

只是,钱宁是什么人,从一个市井混混爬到如今锦衣卫指挥使可不光是凭借那一手高超的箭术,若是论心机,狠辣,那也是丝毫不逊于刘谨的。

他见正德竟然语气都变成了央求,心知刘谨此次若是不死,说不得会再手宠信,自己就没好日子过了,他心中一翻计较,干脆把话说死了:“陛下,刘谨预谋造反,臣并非口说无凭,臣从抓到刘谨府上的下人得知,刘谨私养家兵,数量庞大,装备制式都使亲军规格,臣从那名下人口中得到消息后,派人到西郊查寻,果然发现了大量军备,这已经足以证明刘谨谋逆之心了”

说此一顿,见正德脸色急变,钱宁继续道:“臣昨日去刘谨家中,本想彻查宅子,但刘谨的宅子乃是陛下御赐的,还有陛下亲自写的扁额,臣不敢逾越才没有抄查,但如今已经被臣封了宅子,臣相信刘谨家中必定藏有更多谋反的证据,请陛下恩准臣带人抄了刘谨的家”

正德脸色一变,钱宁既然敢这么说,肯定不会口说无凭,如果真是如他说的那样,那刘谨凌迟也不为过。

谋反向来是皇帝的禁忌,即便是玩世不恭的正德也是如此。凡是威胁到皇权的人向来都是死之一途。正德拧眉沉吟,忽然重叹口气,道:“好吧,你去吧”

钱宁心下一喜,刚才他振振有辞说出西郊的那些证据,是李月轩的亲兵百户,杨博奉命交给他的,他本以为有了这些被自己“放大”的证据,皇帝必杀刘谨无疑,没想到竟然还不足以让正德下定决心。钱宁心下计较着看来要给刘谨家送点东西了。

一零六 刘谨殒命

 对于钱宁的想法,正德并没有察觉到,此刻,见钱宁振振有辞的数落着刘谨的罪状,他只感心头一凉,脑中空白一片,不愿再去想其他的事。

待钱宁领命而去,正德又叹息着走进了帐幔中,李月轩死而复生,总算给他带了点慰籍,帝王总是孤独的,没了刘谨。正德便像失去了一个亲人一样,如果李月轩也没了,那就真成了孤家寡人了。

说起来,正德忽然向钱宁说起放刘谨一马,跟见到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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