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1421中国发现世界-第2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多数的欧洲世界地图都是以耶路撒冷为中心,而边缘由野兽巡视。中国人在他们伟大的探险航行中努力获得的有关世界的新知识,成为欧洲人发现之旅的推动力。
  像亨利一样,唐·佩德罗王子在一个开明的朝廷里,受到良好的教育,并由威尼斯学者教导。当王子们尚在年幼之际,比萨议会(1409年)已经召集,主要是企图结束对抗的罗马与阿维农教皇之间的30年“巨大的教会分歧”。罢黜对抗者并设立一个新教皇的目标失败了,它仅仅导致三个教皇取代两个教皇—葡萄牙派遣一个主要使团至此议会,然而唐·佩德罗王子与亨利王子对于议会的其他审议极感兴趣。他们险些错过了一个革命性的作品,托勒密的《地理学》,这个作品在欧洲早已被忘记,但是现在已翻译为拉丁文。它被带到会议上,并呈送到新教皇亚历山大五世(Alenander V)那里。
  《地理学》的再次发现在欧洲引起了一阵轰动,因为它坚持认为地球不是平的,而是一个球体—中国人早已知道的事情—并衍生出纬度与经度原理,据此人们可以确定自己的方位,这就是地球球体的新发现。最重要的是,托勒密再次被介绍到欧洲政治生活的主流中去,这引起了制图学和探险事业的变革。但是《地理学》虽然卓越,它仍未包括地图,仅仅诠释了如何运用知识来制造地图。即当突厥人包围拜占庭之际,这种匮乏即有所改观,因为拜占庭的地图绘制者拉帕其诺(Lappacino)和博尼塞格尼(Bonnisegni)逃离了,于1415年定居威尼斯。他们带来数帧以托勒密《地理学》为基础的地图,展现出非洲、印度的正确位置。当唐·佩德罗王子参观国家旅途至威尼斯之际,至迟应于1428年得知这些地图,我们几乎可以肯定在探讨至迟应于1424年,即尼科洛·达·康提旅行返回时,已经知道了这些地图。
  关于达·康提如何返回我们今日称之为意大利的地方有两种说法。一派争辩他已经于1424年从东方返回,但是由于怕丢名,并假借“佛罗伦萨的巴托罗缪”的化名(under nom de guerre)①,因为他已是背叛者,在严酷宗教迫害之下已皈依###教,他希望能够避免像捷克新教改革者约翰·于斯(John Huss)仅于9年前因异端而被烧死的结局。(13)另一派主张唐·佩德罗王子指示一个著名的圣芳济各会的托钵修士阿尔伯托·德·萨尔特诺(Alberto de Sarteano)把达·康提从开罗带回。他藏匿于开罗,应允宣布赦罪。(14)萨尔特诺成功地护送达·康提回到佛罗伦萨,而唐·佩德罗王子立刻召唤代表至葡萄牙询问他与中国船队航行并执行任务的整体情况。
  

第十六章  地球的尽头(5)
唐·佩德罗王子主要目标是连结葡萄牙与据说是由使徒圣·托马斯(Saint Thomas)建立的与东方隔绝的基督教社会,包围###并发现去中国的新途径—这是一条极需探求的道路,因为唐·佩德罗王子曾经游历,而同时埃及的边境由统治此国的马木路克苏丹封锁。到1421年末,奥斯曼土耳其已经占据小亚细亚,且已包围拜占庭,并控制了通过亚洲的丝路的终点站。一道无法穿越的障碍已经矗立在东地中海和近东。
  唐·佩德罗王子挽留住教皇的书记毛罗修士和波焦·布拉乔利尼修士,且通过询问背叛者尼科洛·达·康提执行任务的情况而形成了一个豪华的智囊团。这样他就掌握了达·康提(“佛罗伦萨的巴托罗缪”)从印度到瑟尔帝角(Cape Cerde)、福克兰群岛、澳洲和中国,航行世界20年间所获取的知识。唐·佩德罗王子现在已经知道向西航行可以到达中国与香料群岛。(15)
  地图绘制者保罗·托斯卡内利(Paolo Toscanelli,公元1397~1482年)在与达·康提会面探询出点点滴滴的可以运用的零碎信息之后,发表了相同的宣言。他后来在给哥伦布的信函中道出此事:
  我注意到你航向东方地区(中国)的壮丽且崇高的渴望。我送给你的海图中展现出的西方,在圆形的球体上会有更佳的展现……不仅证明航行是可能的,而且是肯定与确认的,可以获得数不尽的荣誉和……
  我已有……关于那些长期于此地区贸易的商人、掌权者最完整详实的讯息。(16)
  托斯卡内利寄给哥伦布一张地图展现出经由大西洋转经安地里亚的西向路线。他也把达·康提的讯息传递给替葡萄牙政府工作的波西米亚的贝艾纳(Behain of Bohemia,1459~1507年)。(17)贝艾纳在他于1492年制造的地球仪和绘制的地图上都表明了从大西洋通向太平洋的海峡,而麦哲伦承认他在航行之前已经在葡萄牙看过这些地图。(18)许多其他的报告描述麦哲伦在葡萄牙的财库中检视托斯卡内利的海图。可以想象这些以永乐十九年(公元1421年)到永乐二十一年(公元1423年)中国人的航行为基础的海图给欧洲人带来的巨大冲击,欧洲人探索广大的边域和不知名的海域与地域,例如南美洲和南极洲,它们的存在在那之前则是无法确定的。
  托斯卡内利给哥伦布的信函、麦哲伦的陈述与其日记员皮加费塔都证明早在麦哲伦航行之前,葡萄牙人已经知道到达中国的最快方法就是向西航行,经过后来以麦哲伦的名字命名,但由中国人首次航行并绘制成海图的海峡。这个讯息来自尼科洛·达·康提,即“曾旅行至此地区的商人”。(19)
  随着尼科洛·达·康提的再次出现,使我觉得我几乎已绕了一个圈。自从我首次看到他的名字在古里(卡利卡特)港被提起的时候,已感觉这是一个长期且特殊的旅程,当时郑和宝船恰好经过该港口。
  我追踪达·康提曾经形容过的中国人航行痕迹引导他来到地球的每一个角落。现在的情况已经很清楚,那就是葡萄牙人和西班牙人曾经阅读并听过相同的报告,并且因此受到影响而开始了他们各自的发现之旅。
  唐·佩德罗王子在1424年从达·康提之处得知海外新大陆的存在,他在1428年带回葡萄牙的世界地图展现出“世界所有的地方与土地”(20)—非洲、加勒比海(安的列亚)、北美洲和南美洲、北极洲、南极洲、印度、澳洲和中国,它所涵盖的讯息具有巨大的价值,在此后的一个世纪,葡萄牙人煞费苦心地防止它的信息传入到其他欧洲竞争对手那里。
  伴随着亨利对航海和船只设计的改进,世界地图永远彻底改变了欧洲人的探险事业,亨利知道如果他可以资助他的探险队,葡萄牙人就可以掌握世界。他需要庞大的资本,因为大量人员要供养与居住、医院要维持、教堂要捐助、轻快帆船要建造,且准备可能是数月航行所需之物品。
  教皇1420年指派亨利王子为基督教团的首席院长,他的帆船即以红十字图案为装饰。该团以税收为基金,它的主要责任是保护葡萄牙且领导十字军对抗无宗教者。尼科洛·达·康提和马可·波罗皆已描述了一系列延伸至印度的基督教国家。(21)唐·佩德罗王子与亨利王子今日已掌握能使葡萄牙人到达那些基督教社会的知识,而基督教团因与之联系而可完成它的使命。
  教团就是亨利基金的主要来源,然其庞大的财富也可能快速地耗尽在这些探索航行的资本投资中而无所回报。这个回报首先来自马德拉的殖民,有着沃土的无人岛屿,丰富雨水与大量阳光。就像我们已得知1421年6月若昂·贡萨尔维斯·萨尔可已宣称这是葡萄牙的岛屿,并开始种植谷物的工作,而此为葡萄牙的投资者产生庞大的利润,并且促使新领土的探索、运用与殖民的研究。
  殖民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而马德拉的管理者被要求每月上交一份进度报告。虽然大片原始森林在居住者开始到达后很快被焚毁,但是它证明这仅是因祸得福。为清除森林并用碳酸钾使之成为沃土,而大火几乎加速一个以种植葡萄和甘蔗为基础的岛屿经济的成长,生产并出口大量的糖与马德拉葡萄酒。
  这个岛屿提供由成功探险而获得商业利润的鲜活例证,而且当大量的葡萄牙企业家前往亨利的朝廷以寻求资助的时候,探险航行变得更为容易了。早年资金筹募是基督教团资源的一大负担,也使亨利的精力耗损,但是在殖民马德拉之后,他获得财力的保障。葡萄牙现在可以经过海洋向西看得更远。如果一个小岛可以产生如此浩大的财富,那么海外新殖民将会产生数不尽的财富!那些陆地对于亨利王子与他的船长而言已不再是未知,因为他们已有中国海图指示和引导着他们。
  

第十七章 殖民新世界(1)
备受争议的文兰地图(上图)与格陵兰的细部图(下图),进一步证明了中国人的航海探险范围。
  葡萄牙人在越过大西洋向西殖民扩张寻找新领土之际丧失了一点时间:早在宣德六年(公元1432年)我们即得知航海家亨利王子派遣贡萨洛·威里奥·卡布拉尔(Gonzalo Velho Cabral)去寻找若昂一世地图上标记的岛屿,那幅图是国王之子,亦即唐·佩德罗王子于1428年从意大利带回来的。(1)
  当他们的航行越来越远,亨利王子的轻快帆船一定很快地就发现了安的列亚(Antilia)—波多黎各(Puerto Rico)—并在那里建立了殖民地。安德烈·比安科(Andrea Bianco)1436年的海图用葡萄牙语“梅之海”(mar de bagh)的名称来形容马尾藻(Sargasso)—这是他们抵达加勒比海的有利证据,因为马尾藻海的大片漂流海藻是世界独有的,只有曾经航行至此的人可以描绘得出,因为循环风与海流系统使然,所以极易从欧洲经由加勒比海到达。葡萄牙人应该不是展现这些陆地的首张海图的绘制者,而这地图当然是早于他们的航行。我猜想这些首批的葡萄牙移民是否见到了中国航行的遗迹—雕刻石头、瓷器碎片、器皿、人工器具。也许还包括一片昔日阡陌纵横,但早已荒芜多时的稻田。他们或可曾驻足一看?或仅是耸肩,忽略它们是当地奇物,并把心思从飘飘然中转向如何在这些土地上获得生存的现实的想法。
  与瓜德鲁普不同,波多黎各曾是和睦相处者聚集之地。倘若葡萄牙人确实于1431年(亦即中国人访此之后的10余年)居于此,那么他们的后代应该曾经迎接过哥伦布或是后来的探险者。1493年哥伦布于第二次新世界航行中首次到达波多黎各并做了短暂停留。他先匆忙地抵达拉·维达(La Navidad)岛的西班牙驻防部队与“西班牙”(Hispaniola)之地的金矿处,而该地西侧邻岛即为波多黎各。哥伦布来到波多黎各的一个港口,仅待上数天,然而,他发现这是一座文明之港:
  船队越过圣乌尔苏拉(Saint Ursula)与其一万一千座处女岛(维京群岛),抵达波多黎各,这是大部分避难的被捕者(来自瓜达鲁贝的难民)与西班牙人之家。在西边尽头,他们发现一座丰富鱼群的优良港口,此地为土著村落,具有一个公众广场、一条主街、一个梯田—总之是一个有艺术想象力的像家一样的地方。(2)
  当我深入挖掘哥伦布的记录时,发现另一则故事:(在恩里克斯〔D。 Henriques〕婴儿时期〔航海家亨利〕,一场暴风雨使得船只停靠到七座城市之岛〔安的列亚Antilia〕)。水手们受到当地居民欢迎,善良的葡萄牙人受邀出席神灵礼拜仪式,并被力邀留下直到他们的统治者现身。(3)当然亨利王子在哥伦布航行之前早已过世。这个故事被16世纪葡萄牙历史学者安东尼奥·加尔旺(Antonio Galv媜)所证实:
  所以就在这一年,即1447年,意外地有一艘船经由直布罗陀海峡驶抵葡萄牙,这艘船是遇到大暴风雨,被迫向西航行,最后在一个有7个城市的岛上停泊,那里的人说葡萄牙语,而且追问是否摩尔人仍然干扰西班牙……船上的水手长带回一些沙子,售予里斯本的金匠,而他们从沙子中获得大量的金子。
  唐·佩德罗王子了解这些,作为王国的统治者,他查询所有带回家园之物且公布之,并记录于法院。
  而有些人为其看法陈述好的理由,认为这些葡萄牙人流落于此的岛屿就是安的列亚或是新西班牙。(4)
  还有强有力的证据证明确有葡萄牙人于1431年居住在安的列亚,且1447年仍在此处。而葡萄牙的摄政王唐·佩德罗王子肯定知道这座岛屿,因为它已经出现在由他亲自带回葡萄牙的1428年的地图里。我确信这些造访的轻帆船所发现的事物的记录一定还存世。因为想象他们已经航行数周,横渡海洋,来到一座人民说着葡萄牙语的岛屿,而继续航行下去但却未予记录这座岛屿和他们的同胞的生活方式,则是不合理的;此外,有可能于1431年已在波多黎各的一些民众希望能于1447年回到葡萄牙,其中有些人毫无疑问地思念他们的家园,渴望再次听到伤心且轻快地法朵民歌(Fado),而希望在自己的故土度过晚年。这些人也确实于1447年之后的航行返回,且一定给予制图者修正早先海图的必要讯息。
  1424年海图的作者祖阿内·匹兹加诺(Zuane Pizzigano)展现出安的列亚,他从未绘制过另一幅海图而历史并未记录他的生平—我假设他于1440年代过世—而我再次回到大英图书馆的阅览室,检视1447年之后绘制的首张海图。
  这些证实了一个不寻常的讯息来源。把1448~1489年之间的海图,列出相连的一系列海图。(5)在所有海图中,我审视哥伦布之前的7张海图,包括73个名字以及描写安的列亚和“撒旦之岛”(Satanazes)的特色。而且我期待这些稍后的海图会更正出较多的讯息,但是事实上1463年由格拉齐奥索·贝宁卡萨(Grazioso Benincasa)绘制的地图所具有的城市数目和匹兹加诺海图上的相同。仅有的改变是展现在稍早地图上的所有7座城市的名字在后来地图上被更动了。岛屿的绘制一模一样,除了安的列亚北部海岸多出一个港湾,以及西南和东部的海湾画得更加准确。我不明白为何海图绘制者重新命名所有的城市。另一幅1476年的海图加深了此神秘,此图上又产生出另一组名字。为什么他们不断地更动这些城市的名字呢?
  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十七章 殖民新世界(2)
我坚信这些名字一定是中世纪的葡萄牙文,这些船是亨利王子派遣的轻快帆船,不可能是由外籍佣兵所操作,所以我查字典寻求解释。除了安的列亚之外,稍晚的海图上并无一个名字是中古的葡萄牙文的。他们是无法理解的。(6)如果这些岛屿确实有人居住,为什么7座城市并非葡萄牙文而是神话故事的名字?
  我向匹兹加诺地图的拥有者求教。而伦敦皇家地理学会藏有由地图监护人卡罗尔·乌尔奈斯(Carol Urness)教授所撰写的小册子的影印本,(7)它描述了历史学者在过去50年为解决这些岛屿问题而做的努力。小册子内容让专家甚是困惑,而我要在他们失败之处取得成功的期待似乎有些胆大妄为。我决定放弃我的寻求,离开这些谜团而转移他处。我从皇家地理学会返家,在最后的难关失败后满是沮丧,未能找到证据来证明在中国人发现这个岛屿之后,哥伦布航行之前,葡萄牙人已经居住在波多黎各岛屿。
  困难之际,我的习惯是向圣母马利亚祈祷以及啃咸肉三明治。就在这时,灵感来了。萨格里什是轻快帆船的基地,从那里到桑卢卡尔·德巴拉梅达(Sanlúcar de Barrameda)的瓜达尔基维(Guadalquivir)河口湾仅需一日航程。1431年它是卡斯帝利亚(Castilian)主要的港口,会不会有任何卡斯帝利亚人从此港口搭乘轻快帆船?如果有的话,这些名字会不会是用中世纪卡斯帝利亚文书写的?我赶紧回到大英图书馆,找到6册卡斯帝利亚文字典,但是仅有A~D。但这不重要,因为格拉齐奥索·贝宁卡的1463年海图上的7个名字中有6个是以A字母开头。但是没有任何一个出现在这巨大的中世纪字典中,这些名字不是卡斯帝利亚文,是来自阿拉贡吗?但是阿拉贡人是说加泰罗尼亚语(Catalan),但是这些名字亦未出现在中世纪加泰罗尼亚文字典中。最后我拼命在巴斯克语与拉丁文字典中查询,终无所获,我毫无办法。
  我离开阅览室踱步到图书馆外的中庭,绞尽脑汁但未成功。之后回到阅览室,收起字典,共计7本摊在我的桌上,当我合起中世纪辞源学辞典(Dizionario Etimologico)之际,我的眼睛被中世纪使用密码的章节所吸引。y意味“那里有”或“和”;而a意为“朝向”;j强调它之前出现或是之后的字母;而an在一个字之前,则是“相反于”;形容黑色,他们则会写成白色的相反(anblanco)。这就是我找寻的解答吗?
  我返回到海图上。其中6个名字以an开始,即“相反于”。与其在字典中查询ansollj,还不如去查它的反义词sollj—sollj意为“太阳”。这太令人激动了,我查询中世纪的加泰罗尼亚、卡斯帝利亚和葡萄牙文字典,再与现代字典交叉查考。而现在有10个名字散置在桌上,其中一个确实是加泰罗尼亚文,少数是卡斯帝利亚文,但是大多数是中世纪葡萄牙文。我开始编制一个字母列表。73个名字中的63个名字是中世纪葡萄牙文,剩下10个名字中有4个是卡斯帝利亚,一个是加泰罗尼亚,而其他5个不可解。我估算剩下的5个是中世纪的威尼斯文—匹兹加诺来自威尼斯—但是令人惊讶的是,仅一个是威尼斯文,3个是特雷维索的威尼托(Veneto)文,单是最后一个名字我就被打败了。
  我在现代波多黎各地图上核对这些名字,在半小时内就找到门径:这些名字不是7个城市的名字,而是对自然,以及人造之物所具特色的描绘。根据1448~1489年海图上的描绘,得知安的列亚就是波多黎各,这是毋庸争议的。对所描绘的安的列亚山岳、雨林、港口、河流以及盐田,确实就在波多黎各发现,诸海图上的根据并无差异:后者仅对前者补充叙述。有些卡斯帝利亚名字使用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