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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错新房嫁对人-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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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子!”陈季云进了衙门大门,穿过大堂便高声喊了一声,这一声夹杂种种喜悦。她就知道娘子是刀子嘴豆腐心,见她筹银子茶饭不思怎么会不心疼呢?陈季云满心欢喜的跑进二堂,笑容瞬间僵硬,在柳言兮和王宗二人身上来回看着。

    “哦,贤弟,京城一别一切可好?”王宗率先回过神来,朝陈季云施礼。

    陈季云目光落在王宗手中的银票上,疑惑的瞧了眼柳言兮和翠云,似是不相信刚才脑海所想,垂死挣扎般的问道:“王兄你今日到访是与我叙同窗之谊的?”

    “是。”不待王宗回答,瞧着陈季云脸色不好的柳言兮连忙道:“适才王兄寻你,你不在府中。”

    这样急切的回答说明了什么,说明了心虚,陈季云脸色越发难堪,柳言兮竟然当着她的面袒护王宗。

    “王兄既是来叙同窗之情的,那为何不等小弟便想告辞离去呢?”陈季云脸色不佳的盯着王宗,随后笑问道:“王兄可是听说平阳东桥塌了,特意为小弟送银票来了?”陈季云说罢便将手中的扇子抵在王宗手中的银票上。

    “这。。。。。。”王宗一下子不知该如何说,本来就是存着私心,面对心仪之人的相公更是说不出来。

    “王兄他是找你来应急的,嘉禾县的情况也不好。”柳言兮说着便走过去拉了拉陈季云的衣袖。

    陈季云回头瞧着柳言兮,将袖子抽了出来,轻哼一声道:“是找我应急的,还是找你?”

    “贤弟,此事不关贤妹的事,是我。。。。。。”王宗见状连忙道。

    “到如今你还称呼她贤妹!”陈季云刷的转身打断王宗的话,怒道:“你我乃同窗,按理你该称呼她弟妹,怎么,你是想当梁山伯还是把我娘子当成了祝英台?”

    “相公!!!”柳言兮闻言气不过喊了一声。

    陈季云闻言心中怒火更胜,怒视王宗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着为灾民的幌子前来是为了什么!我才不信,熟读史记的你会没法弄到银子!连我都知道召集乡绅富贾筹银,你会想不到?就算借,你同窗好友那么多,比我娘子有钱的比比皆是,你怎么不去跟他们借,却要大老远跑到平阳来?就算来平阳,你怎么不找我呢?”

    “贤弟,你误会了,我来平阳就是寻你帮忙,可你不在府中。”王宗闻言连忙解释道。

    “你撒谎,少爷,他上午来见到我第一句话就是,烦劳,嘉禾县令王宗求见言兮贤妹。”陈安在一旁指着王宗道。

    “呵呵,俗话说,朋友之妻不可欺,王宗,你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陈季云气的太阳穴边的筋都爆出来了。

    被陈季云当着这么多人面骂,王宗只觉得无地自容,放下银票与柳言兮匆匆道别一句便转身离去。

    王宗在时,柳言兮给陈季云留面子听到难听的话忍了,王宗一走,柳言兮更不愿在陈季云气头上触霉头,转身便想回内宅。

    “站住。”陈季云朝着柳言兮喊了一声,拿起王宗放下的银票走到柳言兮身前道:“前几日,我为五千两跪了你那么久,你都不肯点头,今日为了王宗,你竟然卖田!”陈季云只觉得肺都快气炸了,刚才还自作多情的以为柳言兮心疼她,却原来卖田筹银根本不是为了她。

    “陈季云你够了,无理取闹也给我有个限度。”柳言兮闻言气的牙根痒痒,陈季云羞辱完王宗竟然来寻她的不是。

    “我无理取闹?”陈季云闻言不可思议的看向柳言兮,气的紧紧握着手中的折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王宗有书信来往,我不说你就真当我是傻子啊!”陈季云说罢将左手捏着的银票扔向空中。

    陈安和翠云见状眼中闪过不安,纷纷低头蹲在地上捡银票。

    柳言兮只觉得陈季云说的话不堪入目,她恨不得扇陈季云几个耳光。

    “陈季云,你真的没救了。”柳言兮说罢便侧步想离开。

    “我没救了?”陈季云拉着柳言兮的手挡住去路道:“都是我的错吗?你是我娘子啊,我为银子发愁的时候你什么时候管过我啊,王宗一来你就卖田。我只知道,我和王宗都缺银子,我娘子替别人解决烦恼,却不管我的死活。你想过没有,这样做让我情何以堪啊!那个王宗有什么好,不就行动做派像陈季龙吗?”

    “啪!”柳言兮听到最后,毫不犹豫的扬起了手掌,狠狠的打了下去,“你真太让人失望了。当初我嫁入陈府被你夺了贞操,我简直痛不欲生,你知不知道?”

    轰,陈季云闻言只觉得脑袋嗡嗡的直响,她听到的是什么,痛不欲生,被她夺了贞操痛不欲生?心瞬间似刀绞一般,绞的她喘不上气来。

    “你在扬河简直臭名远扬,谁愿意把清白的身子交给一个浪荡子?若不是你娘,你以为我会留在陈府吗?若不是见你还有良善之心,不是那么的不可救药,谁愿意与你做夫妻啊!本想浪子回头金不换,可想不到,浪子就是浪子,为泄私愤伤害同窗羞辱糟糠,心胸偏狭,小鸡肚肠,金榜高中浪子犹浪,陈季云,算我柳言兮瞎了眼睛,竟然真的会把身心交付于你。”柳言兮说罢推开陈季云扶着墙一步一步往内宅走,在陈季云心中,竟然还如此在意她和陈季龙的过往!

    在柳言兮越过陈季云的刹那,陈季云眼中蓄的泪滑落在脸庞上,柳言兮的话如鞭子一般,生生的抽在她心上。

    “原来在你心中我那么不堪。”陈季云轻轻挪动了下嘴唇,难道当初真的错了,她一个女儿家本该就孤独终老,做什么冒天下之大不韪喜欢女孩子啊!陈季云微微抬起右手紧紧的抓着胸前的衣襟,她恨不得把心挖出来,留在身体里太疼了。

    翠云见自家小姐走路的样子不对劲,拾起银票便追了上前。

    “小姐!”翠云见自家小姐扶着墙身子渐渐下滑不由的赶了几步将柳言兮扶住,见到自家小姐脸上挂着泪不由的开口劝道:“小姐,你既在意姑爷,为何要说那样的话啊!”

    “她在侮辱我,我柳言兮无事不可对人言,她竟然疑我有二心,她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柳言兮只觉得心头委屈,自己为陈季云事事操心,为她操持家事孝敬父母,更为那浑人生下女儿,那人将她一颗真心狠狠的踩在了脚下,让她一片真情付之东流。

    柳言兮越想心越疼的厉害,猛然想起什么,微微推开翠云加快步伐往西厢房而去。

    “少爷。”陈安小心翼翼的唤了一声,他何曾见过这样的少爷,卷缩成一团躲在角落里。

    陈季云闻声拼命抑制哭声,扶着墙站了起来,不发一言的往内宅走。

    “什么味道?”陈季云走了几步便闻着有股什么被烧了的味道,顿时以为哪里走水了,闻着气味走到西厢房,心中一惊,柳言兮该不会寻死吧?迈着有些发软的腿跑到房前,迅速将门推开。

    满满的担心瞬间变成了惊诧,房中的火盆里赫然燃烧着她珍藏的画卷,陈季云本能反应,冲到火盆前蹲下便将手伸进火盆里,火盆中火烧的正旺。

    “啊!”陈季云疼的喊了一声,拿起烧着的画扔到地上,用袖子将火扑灭。

    柳言兮本想烧了这些令她们夫妻不和的画,她觉得这些画让陈季云魔怔了。可万万没想到,陈季云竟然伸手取画,一时间吓傻了愣在原地。

    陈季云此刻心慌意乱,火盆的还有两幅画在烧着,陈季云想也没想,伸手便又想取画。

    柳言兮瞬间吓醒了,拦住陈季云道:“你做什么?”

    “你让开啊!”陈季云急的不行,两眼通红的喊道。

    “我不让。”柳言兮说着便将手中的画扔到火盆里。

    陈季云双眼顺着画落到火盆里,一时怒火攻心,抬起胳膊朝柳言兮扇去。

    柳言兮突然之间被陈季云打了一个耳光,一时站不准朝旁边的桌子摔去。

    “啊!”额头碰到桌角,擦出一层皮来,柳言兮顾不得疼狠狠的瞪向陈季云,难道她此生真的错付了吗?

    陈季云见状连忙走了两步,弓着腰想把柳言兮给扶起来,可一想刚才的话陈季云生生的收回了手,既然柳言兮觉得对她委身痛不欲生,她又何苦留下人,强扭的瓜不会甜,心不这里又有什么用?

    陈季云弯腰小心翼翼的捡起地上的残画,忍着泪水走到门口道:“柳言兮,你逼人莫要逼到底,伤人不可伤到心。”

    “吓,你何尝不是把我的心伤透了!”柳言兮忍着疼道。

    陈季云闻言晃了晃身子绝望的闭上眼抱着残画走出房门。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就到这吧,虐的我心肝直疼,受不了,心口窝那难受的紧,我发誓日后再也不这样虐了,伤我的身!
第一百二十三章
    屋内的气氛冷到了极点;柳言兮目不转睛的看着陈季云一步一步离去,芳心瞬间揪成一团,陈季云打了她,打了她也没有来扶她!

    翠云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慌乱的翻出药箱,颤抖的往自家小姐额头伤口处上药。

    “小姐;伤口暂时包扎好了,未免留下疤痕翠云这就去请大夫。”

    “不用了。”柳言兮擦了擦腮边的泪痕,扶着桌子站了起来道:“去跟老夫人说,我想絮儿了,把絮儿抱过来。”

    翠云闻言微微一愣;自家小姐刚才的声音好空洞!可眼下又不敢多嘴问便悄悄的退了出去。

    柳言兮抬手抚了抚心口便开始收拾行装;眼下这个家她是呆不下去了,留下除了吵便是冷战,这样的日子她没法子再过下去了。

    那厢,陈季云抱着残画回了书房,将那些残留的纸灰拂去后便盯着画发愣,她分不清楚自己现在是痛画还是痛心,柳言兮烧画烧的她心痛魂裂,近几日的种种在脑海中回荡,柳言兮的冷漠,王宗的狼子野心,种种事件压的她喘不上气来。

    “季云。”陈母气喘吁吁的推开书房门,见女儿在那发呆便走过去狠狠的拍了下桌子道:“你还有心思坐这发呆,你能让娘省省心吗?昂!!!”

    “娘!”陈季云眼光涣散,眼睛虽然看着陈母可眼内无神。

    “哎!兮儿呆着絮儿要走了!你还不去追!”陈母说着便要将女儿从椅子上拉起来。

    “嘶!!!”陈母一拉住陈季云的手,陈季云便疼的倒抽气,手此刻被火燎的通红,连握一下拳头都无法做到。

    “怎么了,这是?”陈母见状轻轻的将女儿的手护在手心上,眼中充满疼惜的问道。

    陈季云闻言轻轻将手抽了出来,微微仰头不让眼中的泪再次滑落。

    “娘,她要走便让她走吧,留下她只怕愁更重怨更深。”陈季云说着轻步走到窗前,可惜眼前哪有人影,几堵院墙挡住了她的视线。

    陈母闻言重重一叹,默默无语的走了出去,这个家哪能这样散掉,陈母想了想加快步伐往外走。

    柳言兮在马车前故意拖延着,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已经对陈季云失望透顶了,还那么希望陈季云出来挽留她,可挽留了她就能留下来吗?柳言兮摇了摇头,今日她是铁了心要回扬河,即使陈季云出来拦她,她也不会为此留下的。

    “小姐,东西都装上马车了。”翠云在一旁抱着絮儿轻声提醒道,出来都有半柱香的时间了,自家小姐一反常态磨磨蹭蹭的无非是心里还盼着那混账姑爷。

    “上车吧。”柳言兮闻言轻轻一叹,提起裙摆便要踏上马车旁边的凳子上。

    “兮儿。”陈母跑出衙门,见到自家儿媳要走不顾大庭广众之下高声喊道。

    “娘。”柳言兮双眸闪过一丝愧疚,高堂婆母年纪已高,还要为小辈操心,这让柳言兮心中有说不出的内疚。

    “兮儿啊,季云她有时候是犯浑了点,可她本性不坏,兮儿你别记恨她。”陈母拉着柳言兮的手语气有些急,见到儿媳脸上的手指印久不散去,心中早已将不争气的女儿骂了个狗血淋头,这白皙的脸颊那混球也狠得下心肠动得了手。

    柳言兮闻言轻轻撇开头,她真的不知如何跟陈季云相处下去,只能辜负婆母一片慈母之心。

    “娘,劳您操心了,儿媳惭愧。”

    陈母闻言知晓儿媳去意已决,便道:“娘知今日拦不住你,你回娘家住几日也好,你们小夫妻彼此冷静冷静,真好你公爹五十八岁寿辰也快到了,下个月我让季云去扬河把你们母女俩接回来。”

    柳言兮闻言只得点头应承,心中并不知道后路该怎么走。

    马车最终还是驶离了衙门,本来“热闹”的家瞬间冷清了下来,陈季云站在衙门大门后面看着马车一点点消失在眼前。

    “还是走了。”陈季云手扶着大门喃喃道。

    陈母刚转身便见女儿失魂落魄的站在门后不由的走上前气道:“叫你出来追你不追,兮儿走了你倒出来了,死要面子活受罪。”

    “娘,不要再说了。”陈季云声音带着浓浓的鼻腔,她恨自己,恨自己的心摇摆不定,明明恼怒柳言兮烧她的画,可又无法真的去恨,明明面对柳言兮身心憔悴,可人走了心倒空牢牢的,百般不是滋味。

    陈母见女儿这般也不好再训斥,摇了摇头回了房,终归要让女儿自己冷静一番好好想想,这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才好。

    日落黄昏时,马车已经驶出了平阳,稳稳的走在官道上。

    许是觉得陌生,许是感到了什么,小絮儿出了平阳便嚎哭不止,小眼红通通的。柳言兮听着女儿哭的沙哑的声音心里心疼不已,将女儿的小虎头鞋脱了下来,让女儿站在自己的腿上轻声哄道:“絮儿,你听话,娘带你去见外公外婆好不好?”

    “呜呜~”小絮儿站在娘前腿上不停的挣扎着,惊恐的看着马车的内壁哭道:“絮儿要奶奶,我要爹爹抱絮儿甩圈圈,吓,呜呜~”小絮儿哭的一抽一抽的,小脸委屈的让人心疼。

    柳言兮闻言更加心伤,陈季云每天早上都会抱着絮儿在院子里玩,时不时抱着絮儿转圈圈,惹的女儿嘿嘿直笑,想起以往柳言兮鼻子酸酸的,微微仰头止住泪道:“絮儿先跟娘去见外公外婆,爹爹过几日就会接絮儿回去的,絮儿若不听话,爹爹不仅不抱絮儿转圈圈,也不会让絮儿骑大马。”

    小絮儿闻言抽泣几下,慢慢止了哭声。小膝盖一曲跪坐在娘亲腿上,伸出两只小手胡乱的擦眼泪。

    柳言兮见状从袖口取出帕子轻轻给女儿擦着,她该怎么做才好啊!欲舍难舍,欲弃难弃,她上辈子果真欠了陈季云的吗?

    “小姐,你睡会吧,到扬河还有一段路呢!”翠云见自家小姐面色憔悴心中十分不忍心,拉了拉絮儿的小手道:“小小姐,云姨抱你玩吧,让娘亲睡会好不好?”

    小絮儿懵懂的看着翠云,乖巧的任凭翠云把她抱了过去。

    天黑了,马车依旧行驶着,柳言兮闭着眼将头轻轻靠在马车内壁上,陈季云这个时候在做什么呢?

    衙门内宅西厢房一片漆黑,寻不到半点灯光,陈母端着饭摸着黑进了西厢房,推开门轻声的抽泣声徐徐传入陈母耳里,这是何苦!

    陈母点了灯走到床前一把拉开被子,看着蜷缩成一团咬着锦枕边哭泣的女儿道“现在知道哭了,安稳日子不愿过,自己找罪受。眼睁睁见人走也不拦,只知道躲在被窝里哭,哭有什么用!你哭兮儿就会回来了?起来吃饭。”

    “娘,我都难受成这个样子了,你不安慰我还训我!”陈季云哭着坐了起来,抽泣的模样和小絮儿一模一样。

    “没出息。”陈母说着便环顾四周给女儿找鞋子,“你把鞋子脱哪里去了?”

    “我,我也不知道。”陈季云抬起袖子擦了擦眼泪,抽泣几下跪在床上往地上瞅。

    陈母低头寻了半天终于在桌子旁边的凳子上寻了一只不由的气道:“真不知道兮儿是怎么忍受你的,你脱鞋的时候能不能安安稳稳的脱下放在床边啊?另一只呢?”

    陈季云听得娘亲声音一声高过一声,不由的头皮发麻,拢了被子把自己包裹起来。

    被子被陈季云一拉,另一只鞋子便出现在陈母眼前,陈母气的从床上拿过鞋子便朝陈季云打去。

    “你说你,鞋子都能脱到床上!我打死你,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我要是兮儿早就不跟你过了。”陈母气的拿着鞋连拍陈季云三五下。

    陈季云又羞又气,自己都这么大了,还被娘用鞋底打屁股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娘,我就今天神思恍惚了才这样,我平日脱鞋都停规矩的。”

    陈母打够了便把鞋扔到地上,她好久没有揍陈季云,猛的一揍差点闪了腰。

    “下去吃饭,不是说今晚子时要去买画么!”

    陈季云闻言猛的一愣,她都忘了有这回事了,娘子走了,女儿也被带走了,买画的劲头不知怎地小了不少,做什么都带不起精神来。

    “知道了。”陈季云闷声道,挪到床边穿上鞋,也不知道她们母女走到哪儿了?

    入夜,打更的梆声响了起来,亥时时分,陈季云带上银票独自去了东桥,此刻路上已经没有一个行人,夜晚的风凉凉的拂过她的脸颊让她倍觉凄惶,因着妻女出走,买画的心情一落千丈,本来盼了很久,今夜应该是欢欢喜喜的去,可陈季云脸上除了悲就是苦。

    “老人家?”陈季云到了东桥,见一老人背身而立不由的走上前轻声唤道。

    “你来晚了。”老人家不紧不慢的转过身来。

    陈季云闻言微微一愣道:“没有啊,更声还没有打三下,晚生没有来晚啊!”

    “来晚了,明日子时再来吧。”老人家说罢便拄着拐杖一步一步离去。

    陈季云站在原地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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