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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错新房嫁对人-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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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季云闻言微微一愣道:“没有啊,更声还没有打三下,晚生没有来晚啊!”

    “来晚了,明日子时再来吧。”老人家说罢便拄着拐杖一步一步离去。

    陈季云站在原地抬头看了看天,月明星稀,是个好天气。

    “难道我过糊涂了,过了子时却觉得没过?是我傻了吗?”陈季云站在原地自言自语道。

    “梆,梆,梆!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陈季云闻言猛的一惊,才到子时,怎么就说她来晚了呢?陈季云此刻满怀疑问,在东桥站了一会便迈步往回走,可能是那老人家人老了,记不大准了,明天再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就这些吧!很感激在昨晚那种情况下,还有读者鼓励我,让我一个新人感到很温暖!

    两个主角都有错,人非圣贤,大家给个机会让小夫妻知错认错吧!
第一百二十四章
    阳平与扬河之间隔了两个县,柳言兮到扬河之时天已过了子时;柳府上下全部熄了灯。

    翠云连敲数下门;才听见里面有人走动。

    老伯听见翠云的声音睡眼惺忪的开了门;见到自家小姐顿时傻了;使劲擦了擦眼看清楚后才低头施礼道:“老奴见过小姐。”

    “恩,夜已深,不必惊动我爹娘他们。”柳言兮轻声说完便抱着熟睡的女儿踏进娘家;走到儿时经常玩闹的地方柳言兮心情复杂的紧了紧怀中的女儿;现在她早已不是躺在娘亲怀里撒娇的小女孩了;她如今已是当娘的人了。从十八岁及笄到穿上嫁衣出嫁,再到为人妇为人娘,这期间种种初尝的滋味都让她既紧张又心喜。

    启开闺院的门;迈过圆月般的石拱门,柳言兮在月光下瞧着自己幼小生活的地方,不知不觉两行泪滑落脸庞,久违的感觉萦绕在她的心头。

    怀中的女儿微微动了动,小胳膊不知怎地轻轻的挥动了一下,吧唧几下小嘴将脸埋进柳言兮胸前继续睡着。柳言兮见状往上抱了抱女儿迈步踏上荷花池上的石桥,一步一步走到绣楼前。

    绣楼里面依旧如原来一样,家居摆设纹丝不动,柳言兮轻踏楼板上了二楼,绣床上依旧系着红色同心结,芊芊细指划过桌面,没有一丝灰尘,柳言兮鼻尖顿时酸酸的,可怜天下父母心,就算她出嫁了,闺房中依旧打扫的干干净净。柳言兮微微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哭出来,抱着女儿走到床前,轻轻拉开被子将女儿放到了床里头。

    此刻的陈季云自子时回了家便蒙上被子躲在被窝里,被子上锦枕上依旧残留着属于柳言兮的芳香,陈季云翻来覆去半晌才迷迷糊糊的入睡,浅眠间老是感觉有人轻轻踢着自己的小腿,迷糊间好像听见柳言兮哼哼唧唧要喝水。顾不得睁不开的双眼,陈季云如往常一般掀开被子下了床,摸到茶壶茶杯便开始倒水,水溅到手上方才一震,刷的睁开双眼,柳言兮明明已经走了啊!

    陈季云垂头丧气的坐回床边,人都走了自己的习惯怎么还没有改过来?若在扬河柳言兮渴了谁半夜起来给她倒水喝?陈季云低头想了想便苦笑两声,自己还操心这个做什么,柳言兮能说出那般重的话就代表了她不会再回来。既然不会再回来,那谁给柳言兮倒水喝岂是她陈季云操心得了的?

    下半夜,柳言兮果然如往常那般觉得口渴,躺在床上滑动着腿,怎么滑动也触不到陈季云的腿,急的不由的敛眉道:“相公~下去倒杯水,我渴了。”

    久等不见水来,柳言兮拼命的想睁开眼,可是睡梦中怎么也睁不开,良久,柳言兮刷的坐了起来,身边哪还有相公?柳言兮身心疲惫的下了床,刚刚她明明有意识可怎么睁眼就是睁不开,芊芊细手拿起茶壶,里面空空如也,想想也是,她突然回来绣房中怎么会有茶水?柳言兮默默的退回床前,轻轻的将女儿的小手放进被里,一个人坐在床前发呆。

    陈季云那么一个爱睡的人,每天半夜起来给自己倒水喝,从未见那人有半句埋怨,这样看陈季云也算极好的。柳言兮这样想着,心中的悲愤少了一分,靠在床边浅浅的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柳言兮便被惊醒,绣房的门被一遍一遍的敲着,自己的娘在门外轻轻的喊着。柳言兮连忙披了衣服走到门前,稍稍整了整发丝将门打开。

    “娘!”柳言兮轻轻蠕动了下嘴唇。

    “恩。”柳母眼中泛着泪光,牵着女儿的手进了屋,“让娘看看额头上的伤,待会好好上药,别留下疤痕。”

    柳言兮闻言心中知晓自己的父母怕是早从翠云口中得了消息,一时间也不晓得该说些什么,只轻轻点头应承着。

    “哎,这夫妻之间发生口角本是寻常之事,可你们也不能动手啊!”柳母得知小夫妻互相扇了对方一个耳光,心中揪的生疼,“季云也是,也不懂得让让你。”

    “娘,别说了。”柳言兮别过头看向窗外,她自己也万万没有料到有一天陈季云会打她!

    柳母闻言也不好往下再说女儿的不是,眼下女儿情绪不佳,还是过几天再好好谈一谈。

    “好,娘不说了,唤絮儿起来吧,你爹和你哥哥嫂嫂等你们吃饭呢!”

    “恩。娘,你等等。”柳言兮闻言站了起来走到床前拉开被子握着女儿的小手轻声唤道:“絮儿,起床了。”

    “絮儿?”柳言兮见女儿不为所动,俯身咬了咬女儿的小鼻子。

    小絮儿张着小嘴,抬起小胳膊往自己的小鼻子伸去,小手用力的按着柳言兮的嘴上。

    “醒了就快起来。”柳言兮见女儿睁开惺忪的小眼睛便起身拿起了小衣服展开。

    小絮儿满脸委屈的被柳言兮拉了起来,小手用力揉着自己的眼睛,都没有睡饱,嘴一瘪就要哭了。

    柳言兮见状连忙放下小衣服挠着女儿的痒痒肉。

    “啊咦。嘿嘿~”小絮儿痒痒的边笑边躲着娘亲的手,越躲越高兴,越高兴越想接着玩。

    “好了,不闹了,你乖乖起床,吃完饭娘再陪你玩。”柳言兮见女儿彻底清醒了,连忙给女儿穿衣服,再闹下去那小东西就收不住了,更别提要起床了。

    小絮儿眉眼弯弯的笑着,乖巧的伸出小腿让柳言兮套上小裤子。

    “你看,旁边站着的是谁?”柳言兮给女儿提上裤子问道。

    小絮儿歪着头打量床前的老妇人,打量来打量去,见老妇人朝她笑,连忙迈着小短腿躲到娘亲背后,片刻露出个小脑袋偷偷的往外瞧。

    “小家伙怎么认生了?”柳母瞧着小絮儿,眼里心中充满了喜爱。

    “絮儿,见到外婆怎么躲起来了,快叫人。”柳言兮转身抱着女儿站起来,将女儿的小脸凑到柳母面前。

    小絮儿躲得好好的,刷的见到老妇人,忽觉的好玩兴奋的叫了一声将头埋进娘亲肩上。

    “絮儿,不记得外婆了?外婆有点伤心了哦~”柳母装作很委屈的凑到小絮儿面前道。

    “絮儿,还不赶快叫外婆!”

    这时,小絮儿才从慢慢抬起头,眉眼一弯奶声奶气叫道:“外、婆~”

    “唉,我的好外孙,外婆抱抱~”柳母激动地抱过外孙女朝女儿道:“我带絮儿先下去,你收拾一下赶快出来。”柳母说罢便哄着絮儿出了绣楼。

    这边因着絮儿其乐融融,平阳县那边一反常态冷冷清清。

    陈季云起床后见不到柳言兮和絮儿百般不适,一大早便买了两只大公鸡回来,自己弄了些草搭了个鸡窝,一个人对着鸡自言自语唠叨半天,拔了个狗尾巴草斗着两只鸡,斗着斗着一种无聊感向她袭来,本以为斗斗鸡过以前的生活心里就没有那么难过,可谁曾想,一点儿乐趣也没有。

    “少爷,吃饭了。”莲心端着饭放到院子里的石桌上,今早她特意做的丰盛了一点,全都是陈季云喜欢吃的。

    陈季云闻言丢下狗尾巴草坐到石桌前,僵硬的吃着饭,明明以前感觉特别可口,为何现在吃着味同嚼蜡一般。她以往不喜欢吃糕点,可柳言兮在的时候,那糕点的味道也没有现在的饭这样差劲啊!

    扬河的柳府一家人围在桌子前津津有味的吃着,尤其是小絮儿,在外婆怀里大口大口的喝着汤匙里的米粥。

    “小姐。”翠云吃了饭便来前厅寻柳言兮,低声道:“小姐,陈安要回去了,他让我问一下你,有什么话要他传达给姑爷吗?”

    柳言兮闻言不再进食,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翠云,告诉陈安,让他看着说。他跟着季云身边这么久,应该知道怎么回话才能让季云动容。”柳母见女儿沉思便对翠云嘱咐道。

    翠云闻言见自家小姐没有反驳便领命出去。

    “爹,娘,我跟陈安一块去,他陈季云敢打我妹妹,看我不揍他。”柳家兄长不算了,放下筷子便要起身。

    “你给我坐下。”柳父见状喊了一声,拿筷子敲了敲碗道:“此事,你妹妹也有错,你去只会坏事,你那么闲就给我好好学做生意,你看看前几次的生意不赚就算了你还赔了,你再不用心,当心这个家被你赔光了。”

    “爹。我本来就不会做生意,是你偏让我去的。”柳言兮的哥哥反驳道。

    “都少说两句,吃饭。”柳母见他们父子又开始吵,不由的板子脸道。

    小絮儿被这样的声音吓了一跳,睁着小脸迷茫的看着周围。

    “絮儿妹妹,真可爱。”柳芸站在柳母身旁拉着小絮儿的手,随后将左手的糖葫芦递到小絮儿嘴边道:“絮儿妹妹,你吃糖葫芦吗?”

    “芸儿,妹妹不能吃这个,你乖,自己吃吧。”柳言兮见状摸了摸芸儿的发丝道。

    “絮儿妹妹为什么不能吃啊?”柳芸仰着头看向自己的姑母。

    柳言兮闻言将柳芸抱到腿上道:“因为妹妹小啊,要是她囫囵吞下卡在嗓子里怎么办?”

    柳芸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低头吃着冰糖葫芦。可小絮儿瞧见了,怎么会不想吃,在外婆怀里不安分的动着,伸着小手要去拿。

    “絮儿!”柳言兮见状微微皱眉,“你还小不能吃,等你长大了娘再买给你吃。”

    “呜~”小絮儿有些急,她想吃。柳言兮见状放下柳芸将絮儿抱进怀里,哄道:“咱们喝粥好不好?喝粥长的快,长大了就能吃冰糖葫芦。”

    小絮儿站在娘亲腿上,双眼直直的看着那串红红的冰糖葫芦,伸着胳膊闹着:“葫芦,葫芦。”

    无论柳言兮怎么哄小絮儿就是听不进去。

    “小妹,絮儿不能吃让她舔一舔吧。”柳言兮的嫂子见小絮儿哭的可怜,不由的也心软起来。

    柳言兮闻言看向柳芸道:“芸儿,给姑姑一个吧!”

    柳芸闻言连忙拔下一个递给自家姑姑,小妹妹真可怜都不能吃这样好吃的东西。

    柳言兮抱着女儿换了个姿势,让女儿坐到自己的大腿上,拿着一颗山楂递到女儿嘴边道:“只能舔一舔啊!”

    小絮儿闻言两只小手附上娘亲拿山楂的手,伸出小舌头舔着,甜甜的,小絮儿笑眯眯的抬眼看了下自己的娘亲。

    柳言兮见状无奈的摇了摇头,拿出帕子放到女儿鼻子上轻轻一捏,鼻涕便出来了,“用力。”

    小絮儿闻言使劲拧着鼻子,鼻涕全部出来了。

    “你说,你脏不脏?”柳言兮见帕子被毁,点了点女儿的小鼻子问道。

    “嘿嘿。”小絮儿闻言伸出小手去堵娘亲的嘴。

    作者有话要说:更文,我有木有很勤快呀,谢谢大家对我的鼓励!

    接下来虽然不住在一起,可会慢慢醒悟的,大家慢慢看。。。
第一百二十五章
    约莫晌午时分;柳言兮带着絮儿和柳芸在荷花边喂鱼。

    “姑姑;那条小金鱼刚刚浮上来了。”柳芸抬手往荷花池指了指。

    “大‘驴’。”小絮儿一手搂着娘亲的脖子一手指着荷花池里游窜的鱼群。

    “是鱼;不是驴。”柳言兮本在出神,听见女儿的话便开口纠正,明明在平阳咬字挺清楚的;怎么到了扬河倒吐字不清了。

    “驴。”小絮儿眨了眨眼回道。

    柳言兮一听将女儿放到石桥上;蹲下道:“不是驴啊,是鱼,大鱼。”

    “大驴。”小絮儿小手缠到一起,仰着头瞧着自己的娘亲,颇有点不服气的样子。

    柳言兮一见女儿这神态,顿时火大了;这副样子像足了陈季云得意之时的样子。

    “陈时。”柳言兮头一回唤小絮儿的大名,“你非要惹娘生气才行是吧?”

    “我要爹爹。”小絮儿见娘亲真的怒了,憋着嘴盯着脚尖委屈道。

    柳芸一瞧这情况,敏感的觉得不对劲,连忙转身顺着石桥跑出闺院去请奶奶。

    柳言兮见女儿管她要爹爹,不由的心头一悲,泪水在眼眶中直打转,她该怎么办?走到今天这两难的地步有谁怜过她,为什么连女儿都在逼她?

    “好,你要爹爹,那你回吧,你自己走,走吧!”柳言兮悲愤的站了起来,迈腿便往绣楼走。

    小絮儿见状哇的一声便哭了,小腿迈上前,死死的抱着娘亲的小腿哭着。

    听着女儿嚎啕大哭不止,柳言兮的心更加疼了起来,终是不忍心,蹲下掏出帕子给女儿擦眼泪。

    “乖,别哭了。娘问你,荷花池里游的是什么?”

    “大鱼,吓,小鱼,吓,红金鱼。”小絮儿闻言抽泣的一抖一抖的回道。

    柳言兮见女儿服软便将女儿抱起问道:“以后还故意气娘不?”

    “不,不了。”小絮儿小手紧紧的攥着娘亲的衣襟,小眼满满的惊慌。

    “乖!”柳言兮闻言心一软亲了亲女儿的嘴角。

    “兮儿。”柳母不顾妆容,提着裙子急匆匆赶了过来,见小外孙女哭成泪人一般心疼不已,轻轻抱过外孙女道:“娘知道你心头苦,可再苦也不能冲孩子发泄啊!”

    “娘,孩子不能一直惯着,她现在可有法子气人了,现在宠着将来就管不住了。”柳言兮想起刚才女儿倔犟不服气的样子很是头疼。

    柳母闻言只当女儿被自己训了抹不开面子便道:“絮儿还小,慢慢教。”

    “小姐。”翠云手中拿着大红的请帖跑到柳言兮跟前,向柳母施了礼便将请帖递给自家小姐道:“小姐,刘夫人等人闻说小姐回府,邀小姐一聚。”

    柳言兮闻言将请帖接了过来,她此刻心头乱的很,有点儿不想去。

    “兮儿,你去吧,跟你那些好姐们叙一叙,散散心,别老闷在闺院里。”柳母见女儿眉头微皱便劝道,“絮儿这有娘在,你带翠云出府好好放松放松。”

    “那,容女儿前去换衣。”柳言兮瞧着手中的请帖微微一叹,自从去渭平好姐妹很久没有聚在一起了,眷眷此情也不好拒绝。

    翠云闻言连忙笑道:“那奴婢给小姐备轿子去。”

    与此同时,平阳县内宅飘着浓浓的酒香,陈季云仰在卧室的摇椅上抬眼瞧着被火烧的残画,时不时往嘴里灌着所谓的佳酿。

    “嗝!”陈季云打了个酒嗝将酒壶放下扶着旁边的桌子站了起来,她已经将残画重新装裱,望着被火烧去的一半,也想过自己拾笔给补上去,可几次提笔都落不下去,不是记不得原画的样子,而是觉得补画好比狗尾续貂,先贤的画不是随随便便补上就能得到世人的认同,与其百年之后惹争论不如就这样残缺的好,毕竟残缺也是美嘛!

    “少爷!”莲心端着银耳粥敲了敲卧室的门,迈进门槛柔声道:“少爷,奴婢给你熬了银耳粥,少爷趁热吃吧,奴婢见你中午就没怎么吃。”

    陈季云闻言迈着醉步拂衣坐到桌子前,妻子女儿都走了,她哪里有胃口吃?

    “莲心啊,这酒你从哪里买的?被骗了吧,一点儿香醇味都没有,倒是有一股苦了吧唧的味道。”陈季云神色委屈,熟悉的人一看便知陈季云小醉了。

    “这酒在望江楼买的,少爷不是说那里的酒香吗?”莲心闻言将酒壶递到鼻前闻了闻道:“少爷,这酒挺醇的啊!”

    陈季云闻言眨了眨眼,低着头一边舀着碗里的粥一边沉思,甜的银耳粥竟然也有丝丝的苦味。

    “少爷若是觉得不好喝,那奴婢再给少爷出去买别家的。”莲心见陈季云神思恍惚不由开口道。

    “不用了,你走吧。”陈季云摆了摆手低头喝粥,看来不是酒的问题,心苦尝什么都是苦的。

    莲心闻言眼神闪过一丝恼怒,端着木盘走了出去。

    “可悲呀!”莲心一走,陈季云拿着酒壶自我感伤醉话连篇道:“以往百般寻法子喝酒,这下没人管了,自由了,却品不出酒香了,嗝!”可叹她自认为潇洒不羁好饮佳酿,直到人去楼空才明白,真正的佳酿是爱,唯有爱才是纯粹的美酒。唯有在家这个地窖里才能酿出令人回味无穷的佳酿,愈酿愈香,愈酿愈浓,愈酿愈醇。

    陈季云想着想着眼圈便红了起来,细思量,柳言兮卖田筹银为得也是百姓,就这点看不仅没错,反而令人赞赏,这等行为得愧煞多少须眉儿郎?坏就坏在王宗身上,明明县里的麻烦解决了还以这样的借口肆意接近有夫之妇,错就错在她自己,一时间被醋意冲昏头脑,怒骂王宗倒也罢了,为什么要迁怒妻子呢?惹得娇妻烧画泄愤,闹到这般地步多半是自己找的,是她把一个幸福的家弄的千疮百孔。

    “当初我嫁入陈府被你夺了贞操,简直痛不欲生!!!”

    当日柳言兮的话蓦地回荡在陈季云耳边,有些微醉的陈季云猛的一阵,左手紧紧的捂住心口,柳言兮如此伤人,自己还念着想着做什么?陈季云一甩衣袖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向床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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