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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错新房嫁对人-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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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麻姑闻百花仙子之言,不觉笑道:“你既要骗我酒吃,又斗我围旗,偏有这些尖嘴薄舌的话说!我看你只怕未必延龄,反要促寿哩。若讲著棋,我虽喜同你著,却又嫌你……”百花仙子道:“这却为何?”麻姑道:“我喜你者:因你棋不甚高,臭的有趣,同你对著,可以无须用心,即可取胜,所谓‘杀屎棋以作乐’颇可借此消遣。无如你棋品平常,每每下到半盘,看势头不好,不是一掳,就想推故要走。古人云:”未角智,先练品。‘谁知你是未角智,先练掳,又练走。所以我又嫌你。我们今日预先讲定,或三盘五

    盘,必须见个胜负,不准半途而废。如果有事,请办过再来,免得临时闹诡。“百花仙子笑道:”小仙今拜南极仙翁为师,若论高手,大约除了敝老师就要轮到小仙,岂可与从前一例看待。——就下十盘我也不惧!且命贵仙女暖酒安枰,我两人好一饮一著,分个高下。“麻姑道:”仙姑休得夸强,到了终局,你才知利害,那才后悔不该同我时局哩!“百花仙子道:”仙姑今日如果得胜,小仙闻得下界高手甚多,我去凡间访求明师,就便将弈秋请来,看你可怕?“麻姑道:”那弈秋老先生,连孟夫子都佩服的,我如何不怕!但仙姑‘下凡访师’这句话,未免动了红尘之念,将来只怕下界有人聘你去做棋中高手哩。“一面说笑,随命仙女摆设酒肴,安排棋局,登时各逞心思,对著起来。

    百花仙子只顾在此著棋,那知下界帝王忽有御旨命他百花齐放。

    原来这位帝王并非须眉男子,系由太后而登大宝。乃唐中宗之母,姓武,名[上明下空],自号则天。按天星心月狐临凡。当日太祖、大宗本是隋朝臣子,后来篡了炀帝江山。

    虽是天命,但杀戮过重,且涉于淫私,伤残手足;所以炀帝并各路烟尘趁他这个亏处,都在阴曹控告唐家父子种种暴戾荼毒之苦。冥官具奏。幸亏众神条陈:与其令杨氏出世报仇,又结来生不了之案,莫若令一天魔下界,扰乱唐室,任其自兴自灭,以彰报施。适有心月狐思凡获谴,即请敕令投胎为唐家天子,错乱阴阳,消此罪案。心月狐得了此信,欢喜非常,日盼下凡吉期。

    这日来到广寒,与太阴告辞。嫦娥触动前事,因悄悄说道:“星君此去下界为帝,享受玉食万方皆不足道。倘能于一日之中,使四季名花莫不齐放,普天之下尽是万紫千红,那才称得锦绣乾坤,花团世界。不独名传千古,也显得星君通天手段。”心月狐笑道:“这有何难?我既为帝,莫讲百花教他齐放,他不敢不尊,就是那从不开花的铁树,也要开朵花儿给我看看哩。此时说来无凭,日后便见明白。”说罢作别。—一后来下凡,脱生为则天皇帝,即唐中宗之母。

    当时中宗在位,一切谨守彝训,天下虽然太平,无如做人仁慈,不合武太后之意。未及一载,废为庐陵王,贬在房州。武后自立为帝,改国号周,年号光宅,自中宗嗣圣元年甲申即位,赖唐家一点疵荫,天下倒也无事。

    无奈武后一味尊崇武氏弟兄,荼毒唐家子孙。那时恼了一位豪杰,是英国公徐绩之孙徐敬业,在外聚集英雄,同骆宾王做了一道檄文,布告天下,以讨武后。武后即发强兵三十

    万,命李孝逸率领众将征剿。徐敬业手下虽有兵十万,究竟寡不敌众,兼之不听魏思温之言,误从薛仲璋之计,以致大败亏输。后来被周兵追到至急之际,手下只剩千余人。彼时徐敬业、骆宾王各有一子,跟在军前,都不满十岁。徐敬业见事机万无挽回,即同骆宾王商议,选了四名精壮偏将,保护两位公子,暗暗奔逃。并将所讨武氏檄文,割下袍襟,咬破手指,每人各书—张,交付两位公子,丁宁嘱付,教他日后务保主上复位,以承父志。——所以徐敬业之子取名徐承志,骆宾王之子取名骆承志。——当时骆宾王又割一幅袍襟,匆匆写了一封血书,送给儿子道:“此信日后送到陇右节度使史伯伯处。此人名叫史逸,向日同我结拜至交。为人忠心赤胆,素谙天文,刻下虽有勤王之意,因兵微将寡,未敢妄动。将来首先起兵剿灭武氏,必是此人。我儿前去得能替我出得半臂之劳,我亦含笑九泉。切须勉力为之!”徐敬业也写两封血书,递给儿子道:“此信吾儿一送淮南节度使文伯伯处,一送河东节度使章伯伯处。文伯伯名隐,章伯伯名更。为人都是血心仗义。本欲起兵剿除内乱,迎主还朝,因兵马甚少,尚未举事。吾儿只要逃得性命,或在淮南,或在河东,投了此信,得能安身,将来自有出头之日。……”丁宁未毕,后面追兵甚近,父子四人只得洒泪面别。

    后来徐敬业被偏将王那相刺死,即持敬业首级投降,余党俱被擒捕,其兄徐敬功带领家眷,逃在外洋。骆宾王竟无下落,其父骆龙带领孙女,亦逃海外。余如唐之奇、杜求仁、魏思温、薛仲璋诸人,悉皆奔逃。

    武后剿灭徐敬业,惟恐城池不固,日与武氏弟兄计议,大兴土木,于长城外,另起东西南北四座高关,把个长安团团围在居中,真是水泄不通。这四座关就命武氏弟兄把守,武四

    思镇守北关:北方属水,兼之关下河道西通酉阳之水取名酉水关。武五思镇守西关:西方属金,主肃杀之象,兼因地近巴蜀取名巴刀关。武六思镇守东关:东方属木,又因关下河道向产紫贝,——本名木贝关他因“木”字犯了武氏祖讳,却把“木”字少写一笔——名叫才贝关。武七思镇守南关:南方属火,因造此关之后,关内屡遭回禄,恐火太旺,取名无火关。

    弟兄四个,都得异人传授,颇有妖术。关前各设“**阵”一座,极其利害。因此四方闻风而惧。当时虽有几家忠良欲为勤王之计,因有此关阻隔,未敢冒昧兴师,暂且臣服于周,相时而动

    武后恃有高关,又仗武氏弟兄骁勇,自谓稳如泰山,十分得意。一日,正值残冬,同太平公主在暖阁饮酒,推窗赏雪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防盗
第一百三十三章
    谯楼响初更;陈季云无精打采的回了柳府;肩上依稀觉得火剌剌的;深深觉得受不住秦家少奶奶那般的妇人,对秦少东也多了几丝怜悯;这每日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能不可怜吗?

    “翠云,给我端盆洗脚水来。”陈季云龇牙咧嘴的进了绣楼,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仰着身子道。

    翠云闻言瘪了瘪嘴放下针线起身走了出去,自家姑爷这么晚才回来;惹的小姐都不高兴了;真是不长记性。

    柳言兮在二楼远远的便瞧见自家相公;想了又想;提着裙摆下了楼。

    “怎么这副模样了?”柳言兮下楼见了人不由吃了一惊;才一会不见怎么就这般狼狈了。

    陈季云闻言连忙直起身子瞧着自家娘子,委屈的不得了,刷的站起来便把妻子圈在怀里道:“娘子,你相公被人给欺负了,秦家那泼妇拿皮鞭打我;浑身疼的厉害。”

    柳言兮闻言甚是疑惑,秦家泼妇指的是谁?可听着相公委屈的声音心也柔了起来道:“你哪儿疼,给我瞧瞧。”

    “肩上,还有腿上。”陈季云将头埋进柳言兮肩上闷闷道。自家娘子就是比秦少东家的温柔,这身上也香香的。

    “跟我回房。”柳言兮闻言轻轻推开陈季云,拉着自家相公便往楼上走,陈季云向来磕着碰着不喊疼的,这次想来是真的伤了。

    “爹爹~”小絮儿见到来人小萝卜头从被窝里探了出来,眉眼一弯甜甜道。

    陈季云见状心头喜的不得了,顾不得身上得疼,颠颠的跑到床边将女儿从被窝里捞了出来,喜滋滋道:“哎呦,我的乖女儿~”还未来得急亲亲女儿便眼尖的瞧见女儿的小中衣,瞪大眼睛道:“絮儿,你这中衣打哪儿来的。”

    “娘亲给絮儿的。”小絮儿奶声奶气的靠着自家爹爹,手中紧紧的攥着嫦娥木偶。

    陈季云闻言刷的看向寻着药箱的娘子,她没记错的话,自家娘子很讨厌大公鸡的,怎么这会倒给女儿中衣绣上大公鸡了?

    “相公,快给絮儿披件衣裳,眼下哪比得上署夏天气,这秋日天凉得紧。”柳言兮一边寻着药一边道。

    陈季云闻言顾不得其他,直接拉起被子给女儿披上。

    “娘子啊,絮儿中衣上的大公鸡挺好看的,活龙活现的跟真的一般。”陈季云抬手摸摸了栩栩如生的大公鸡,心中顿时痒痒起来。

    “姑爷,洗脚水来了。”翠云气喘吁吁的端着洗脚水放到床前。

    “有劳翠云你了。”陈季云见状笑呵呵的跟翠云打招呼,不料翠云轻哼一声转身便走,临走还白了她一眼。

    陈季云莫名其妙的盯着翠云的背影,见自家娘子拿着药坐到床前便道:“翠云这丫头近来脾气大了,该给她找个婆家了。”

    “行了,这事你操什么心。”柳言兮嗔了一句坐到床边;抱着女儿躺到床上压实了被角哄道:“絮儿,乖,快些睡,明天一早就能回去看奶奶。”

    小絮儿闻言仰着小萝卜头眼睛提溜转,任凭柳言兮怎么哄就是不闭眼。

    “絮儿,你不闭眼睡觉,娘亲就把大公鸡给爹爹穿了。”柳言兮见哄的没有用便轻身威胁道。

    小孩子果然是小孩子,一听要夺她心爱的衣服,立马闭上了眼,老老实实的躺在被窝里。

    “把衣服脱了,给我瞧瞧伤哪儿了。”柳言兮解开陈季云的腰带便往手掌心撒了点药。

    裤腿被挽起,三道红痕非常醒目,柳言兮瞧了瞧便轻轻的上药,敛眉道:“你适才说的秦家泼妇是谁啊,好端端的拿皮鞭打人做什么?”合着相公不是她家的,出手这般重不知道心疼。

    “嘶~”陈季云疼的闭了眼,张嘴道:“还不是秦少东去年娶的媳妇儿,那腰比秦少东两倍还粗,这胖点也没有关系,可也不能那般无礼吧,听得我是陈季云,便跟疯了一般打我,真是被她气死了,改天寻个机会我定要好好惩治惩治她。”

    “明个咱就回了,你这改天是指明年还是后年,把肩膀露出来。”柳言兮上完腿上的药便催着陈季云将肩膀的伤痕露出来。

    陈季云十分配合的解开衣带,低头沉吟片刻道:“娘子,我,我也想要件中衣。”

    柳言兮闻言嘴角微微扬起,装作不知问道:“哦~怎么,相公,你缺中衣穿吗?”

    “缺倒不缺,可不好看不是,娘子,你别装糊涂呀,你肯给絮儿穿,就说明也肯给我穿嘛~”陈季云轻轻的拉着娘子的衣袖,那模样竟像幼童给娘亲要糖吃一般。

    柳言兮上好药将陈季云的衣服轻轻陇上肩头,转身道:“锦枕底下。”

    陈季云闻言双眸刷的亮了起来,嗖的爬到锦枕边将中衣取了出来,美滋滋的拿到身上比划,摸着大公鸡的鸡冠乐呵的合不上嘴。

    “诶?”陈季云转头便见锦枕下还有一件便拿了出来,女子中衣上赫然也绣着一只大公鸡,陈季云刷的看向娘子道:“娘子,你待我真好,嘿嘿,竟然好到夫唱妇随的地步,嘿嘿。”说罢便将身上的中衣脱去,麻利的将崭新的中衣穿在身上。

    “嘘,小点声,女儿睡觉呢。”柳言兮嗔了陈季云一句,含笑上了床,“快,把脚洗了,睡觉。”

    “诶,娘子,你也换上吧,咱一家穿一样的好多。”陈季云转身笑呵呵的脱去鞋袜洗脚。

    柳言兮见陈季云这般高兴嘴角一抿,竟然真的解开衣带换上那绣有大公鸡的中衣,掀开被子躺在女儿身侧。

    “给我瞧瞧呗。”陈季云洗好脚钻进被窝,爪子不老实的往柳言兮胸前摸去。

    “别闹,今晚你要老老实实的。”柳言兮瞥了眼已经熟睡的女儿转头瞧着陈季云。

    陈季云闻言抿着嘴笑道:“怎么,我以前睡觉不老实吗?还是,娘子你害怕了?”

    “哎呀,我跟你说正经的呢,你肩上有伤不许乱动。”柳言兮说着便亲了亲陈季云,“明天赶路呢,早点睡吧。”

    “好吧。”陈季云见状点了点头,挨着柳言兮闭了眼,她做梦都没有想到,有一天柳言兮会给她一件大公鸡中衣,陈季云越想心头越暖。

    第二天一早,柳言兮轻轻越过陈季云下了床,从柜子里翻出大小两件新衣放到床边的凳子上,自己梳洗打扮一番出了绣楼。

    小絮儿睁开朦胧的双眼打着哈欠坐了起来,见到爹爹还睡着,立马爬过去,掀开被子趴到陈季云身上。

    “恩!”陈季云只觉得身上一沉,睁开眼一瞧,女儿跟个乌龟一样趴在自己身上,不由的笑道:“絮儿啊,你知道四脚趴着是什么动物吗?爹跟你说,是乌龟啊,老话常说千年王八万年龟,可见咱们絮儿是个长寿的。”

    絮儿将脸紧紧的贴着陈季云的胸,闭着眼似乎没有听见自家爹爹自言自语的话。

    柳言兮命翠云和陈安将小库房的东西搬到马车上,光是陈季云的画便装了三辆马车,在前厅陪着柳母说了会话便回了绣楼。

    “相公,你们怎么还睡着呢,快起来。”柳言兮一进屋便瞧见女儿趴在自家相公身上,虽觉得暖心可也着急的很,这马上就要走了,竟然还在与周公会面。

    陈季云闻言睁开眼笑道:“着什么急啊,咱们絮儿还没睡饱呢!”

    柳言兮可不管这爷俩睡没睡饱,马上就要启程了,没睡饱也得起床,掀开被子将女儿抱进怀里,一边给女儿穿袜子一边催着陈季云:“爹娘兄长嫂嫂都在前厅等着呢,你快点。”

    “兮儿。”绣楼下传来柳母的声音,此刻正一步一步往绣楼走近。

    柳言兮闻言刷的将女儿塞进相公怀里,一边往外走一边嘱咐道:“相公,快给絮儿穿衣服,赶紧的啊!”

    “你娘真是的,这大清早的。”陈季云哈欠连天的给女儿穿衣服,“絮儿,来,伸胳膊。”

    “唔~”小絮儿表情甚是委屈,不情不愿的伸出小胳膊套进衣袖里。

    父女俩磨蹭半天才睡眼惺忪的出了绣房。

    “哎呦,我的外孙,这是怎么了,可怜见的。”柳母与女儿说着说着便见外孙委屈的小表情,连忙站起来抱进怀里。

    柳言兮见状也站了起来,低头仔细的理了理陈季云的衣衫和发丝,模样甚是温婉,看的陈季云心头痒痒起来,若不是岳母大人在旁边,真想低头一亲芳泽。

    “相公,你带絮儿去前厅吃点饭,咱一会就要走了。”柳言兮轻轻拍了拍陈季云的胸膛,见其稍稍清醒方道。

    “哦,好。”陈季云闻言点了点头,从岳母怀里接过絮儿,迷迷糊糊的出了绣楼。

    “回去之后跟你公爹婆婆道个歉,毕竟你这样跑回娘家多多少少不符礼法,别让你公爹婆婆心里拧个疙瘩出来。这季云毕竟是一家之主,万不能当着下人的面让他下不来台,你们小夫妻有事商商量量的来。”柳母拉着女儿语重心长道。

    “知道了,娘。”柳言兮闻言点了点头。

    “对了,最要紧的,赶紧给他们陈家生个儿子出来,不然,你婆婆心里铁定不痛快。”柳母想了想生个儿子是最保险的,这亲家母不可能一生都不想抱孙子的。

    柳言兮听的这话也未在意,自家相公本就是个女子,她家婆婆应该不会逼着她再生一胎的。再说,絮儿还不到两岁,再怀个孩子多少顾不上絮儿。

    辰时,太阳升到半空中,小夫妻拜别二老上了马车,一行五辆马车浩浩荡荡往城门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这般努力的更文,乃们开心伐?

    我昨晚上将穿越之错把娘子当妹妹的人物关系理了理,哎呦,这个关系好复杂,这么多亲戚,将来的财产肯定要被惦记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
    马车抵达平阳县衙时已经是。。。。时分;陈季云去主院禀了陈父和陈母;便去了正堂;招来县丞和主簿。

    柳言兮见到陈母,面色稍显尬尴;毕竟那日之事是她不懂分寸了。

    “娘;兮儿给您赔罪了;望娘海涵一二。”柳言兮说罢便提着裙摆跪了下去。

    陈母本抱着孙女玩乐,见儿媳这般心里哪还有气;连忙站起来去扶,望着柳言兮满脸的慈爱:“回来就好啊,往日的事都过去了;这以往季云未收心,害得你处处受委屈;经历这遭想她会痛改前非,以后啊;你们小夫妻要静下心来过日子;再来这么几回;娘真的受不住喽。”

    “知道了,娘。”柳言兮听的此言脸上浮上了笑意。

    陈母见柳言兮释然便抱着孙女坐了回去,手儿握着小絮儿的小脚道:“絮儿,离家这么久想奶奶了不?”

    “恩。”小絮儿窝在奶奶怀里点了点头,“絮儿也想爷爷了。”

    “哦~咱絮儿果真是个孝顺的,后日你爷爷寿辰,咱们絮儿要说几句吉祥话才行。”陈母疼爱般的摸了摸孙女的小脑袋,这辈子能抱上孙女已经是上天赐福了。

    小絮儿闻言迷茫的仰起头瞧着奶奶,随即又瞧了瞧自己的娘亲。

    “絮儿,到时你便说,祝爷爷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柳言兮含笑瞧着女儿,随即看向陈母道:“娘,今日和明日我会教絮儿的。”

    陈母闻言点了点头道:“昨儿个我将该买的都买了,明日你安排陈安他们置办一下就行了,你公爹的学生不是在京城就是在边疆,怕是不能擅离职守来平阳祝寿了。陈府出了那事,亲戚之间也都疏远了,宴席就办一桌吧,咱自家人自己庆贺一番。”

    “嗯,兮儿晓得了。”柳言兮坐在陈母下首静静的听着,这大概就是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在闹市无人问吧。

    “娘,你们说什么呢?”陈季云离了衙门正堂便匆匆回了内宅。

    “说你呢,以后可还敢犯浑?”陈母见到女儿唬道。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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