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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元风流-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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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说多年后“酒中仙人”李白来到长安,听到这句诗,并知道“天下文宗”王维的这件事后,怒饮一瓶高浓度白酒“大唐公主”,拔剑挥舞,以抒胸意,然后灵感爆发,写出一首《侠客行》,其中便加入了这句“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而这首《侠客行》也成为了绝世名篇。

    不过现在,当然也有不少人觉得王维这件事有些夸张,但因为有当时目睹此事的客商民众为这件事做了证明,并且还因为全程观看了这件事而与有荣焉,仿佛救人的不是王维而是他们一般,不过这确实让这个传言更加可信。

    但自然也有脑子比较清晰的人会疑惑,明明都“深藏功与名”了。怎么这“功与名”一下子全都知道了?这样懂得思考的人往往都是少数,好比那些总是调侃雷锋做好事不留名,却记录在了rì记本上,然后rì记本还被发现了的人。

    无论如何,王维确实做了好事,这就足够了,而做好事有好的名声传出,才是真理,这便能让更多的人做好事。

    午后的时间,往往是平康坊最热闹的时候,毕竟除了那些完全沉溺于青楼的声sè之徒外,大多数男人都是午间去狎jì,正好午饭与娱乐一体,至于夜晚,那可是有“宵禁”的,而除了上层权贵之家以外,照明手段也不突出,所以晚上是做活塞运动的好时候,却不是玩高雅文学沙龙的时候。

    平康坊,牡丹教坊。

    花魁红牡丹在自己的闺房之中,神sè愈发忧郁,此时素颜的她,那美丽动人的脸颊,却显得如此苍白,若把她此时的容貌呈现在王维面前,那王维定然觉得,这个略显丰腴的少女,还是能够看得顺眼的。

    至于化妆,王维对古代那使用胭脂水粉的简陋化妆不敢恭维,而且他的审美观也与一般唐朝人有所区别,他更喜欢纤细灵巧懂事知心的女孩,如崔璎珞、崔璎珞、崔璎珞。

    “原来你是叫王维王摩诘吗?”红牡丹对着铜镜,轻轻的诉说着,“还是出自太原王氏的嫡系名门公子,难怪能有如此才华……”

    “只是,你对我到底是怎样的态度呢?明明给人的感觉那么温柔知心,可到最后离去时,又似乎浑不在意,仿佛我只是一个用完之后没有价值的工具……”

    “原来真的是我多想了吗?我只是工具吗?”红牡丹心中忽然痛得要命,只觉得自己便如那chūn秋战国时得了心痛病的西施一般,而她这顾影自怜的忧郁之美却无人欣赏,这便让红牡丹更加忧郁……

    “不,肯定是因为那个可恶的老家伙,你才暂时隐藏压抑自己的感情的吧?其实你是在意我的对不对?明明能够那么细腻的察觉我内心的秘密,还温柔的替我说话,你果然是在意我的……”

    红牡丹顿时又破涕为笑,念头通达,那种深深的喜悦,能够满足她的一切少女幻想,她甚至想到了王维在面对重重压力之时,冲破一切阻力,使她脱籍,将其收入房中,生下一男半女,即便她年老sè衰失去宠爱,那下辈子也在荣华富贵中渡过。

    这便是红牡丹几rì来浑浑噩噩的状态,虽然表现有些夸张,但站在少女青chūn期的角度来看,倒也极其合理正常。

    一位刚刚chūn心萌动的少女,因为被一个优秀的男人吸引,而男人对她的态度,却也暧昧不清,若即若离,这明显便会让少女陷入各种妄想之中,就如同纯情的少男,总会因为与心中“女神”一个普通的眼神交汇,而各种脑补的情况。

    大约唯一让人觉得不合理的,便是红牡丹居然这么花痴,可仔细一想,却又可以理解,处于青chūn期状态的少男少女,往往便会因为某个瞬间,而产生所谓的“一见钟情”,王维的才情与容貌,足以让少女沉沦。

    而身为名伎,自幼在名利场之中,总向往富贵无忧的生活,于是在知道王维那尊贵的身份后,其沉沦速度简直一发不可收拾。

    絮轻尘面sèyīn沉的走进红牡丹的闺房,这便是带领王维等人进入阁楼亭榭的唐朝丽人,观其年龄已有二十五六,她是内教坊出身,如今负责整个右教坊牡丹坊的事宜,也就是所谓的“老鸨”,而红牡丹便是她亲手培养出来的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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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现实
    ()    絮轻尘乃汉胡混血,身材高大,她穿着紫衣,愈发使其气质显得雍容华贵,胸前的高耸似乎要撑开那紧裹的襦裙,白嫩的肌肤似乎可以挤出水来,一双长腿被长裙覆盖,若是将长裙改为短裙,再覆上一层黑丝,便可堪称长腿尤物,这位美貌少妇的韵味,无疑比红牡丹要多得多,可惜古人这群萝莉控很少能懂得御姐的魅力。

    “丹丹,有贵客点你去献唱《红牡丹》,这次你还要拒绝吗?你已经好多天没应召了,心病该好了吧?”

    絮轻尘的语气显得有些沉重,对于这个亲自教导出来的弟子,她本来是非常满意的,因为凭借着红牡丹的名声,再加上那位高人的指点,牡丹坊的发展比对面的左教坊月季坊要好得多。

    但是,红牡丹这次因为王维的一首《红牡丹》,而名声变得更加响亮之后,她居然没有乘胜追击,充分发挥王维这首《红牡丹》的作用,一举成为冠绝长安的第一花魁,反而好几天躲在闺房发呆妄想。

    不过这却让对面月季坊的那位与红牡丹并称的薛如霜抓住机会,人家毫不在意的各种演绎《红牡丹》,并让那些专门传谣言的三教九流散布虚假消息,说这《红牡丹》其实是才子王维特意为她所作,若不是那些看起就就颇具有权威xìng的小报上面有更加详实的宴会经过的内容,或许薛如霜的目的还真的得逞了。

    这如何不让絮轻尘恼火异常?

    红牡丹听到“妈妈”的话,心中只是一阵厌烦恶心,为什么要去“应召”,当然只是献唱,不像那些需要真正接客的官jì,所以她又一次拒绝道:“妈妈,就算我去,也不会唱《红牡丹》的,这既然是他写给我的诗,那我怎么可以拿这首诗取悦别人?”

    红牡丹这样说着,觉得把自己都感动了,人在青chūn岁月中时总会有某些莫名的坚持,并以此感动着自己,但成熟之后,再回首时,便觉得自己很傻,微微自嘲,却又会忍不住心中酸涩,那样的纯情岁月,终究会一去不复返。

    絮轻尘见红牡丹居然还是这么“犯二”,她皱起了好看的眉毛,只是沉声道:“丹丹,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了那个王摩诘?”

    红牡丹俏脸一红,只是低声嗫嚅道:“妈妈你别瞎猜,我怎么可能因为一首诗就喜欢上一个男人,再说,我也没这个资格……”

    红牡丹的话说到最后,声音小得连自己都听不清了,不过说起来,她的的确确不是因为一首诗就喜欢上王维的,诗只是一个诱因,王维那种不经意间流露出对女xìng的尊重,却是极其吸引红牡丹,尤其是他在流露出尊重的同时,似乎并没有在意女xìng本身的职业与身份。

    再加上王维本人的才情容貌家世,综合起来才是红牡丹犯花痴的原因,不过这些解释对正处于青chūn期女孩来说根本就没有意义。

    一般来说,少男少女的“一见钟情”,便是自身的chūn心萌动,算是自然规律,过了这段时期,萌动的chūn心很快便会成熟;而熟男熟女的“一见钟情”,很大一部分原因便是寻找**的刺激,感情比例较少,嘴上喊出的“真爱”,也不过就是大家找一个上床打/炮的理由而已。

    絮轻尘长久在红尘中磨砺,也经历过少女时期的所谓爱情,对象还是那位九五之尊,可惜因为竞争对手太多,所以连被临幸的机会都没有,等到年纪大了,有了内教坊的资历后,便被外派到牡丹坊当领导,负责管理教坊,培养jì女,若是有好苗子,自然会被推荐到内教坊去,这也遵循自愿原则,反正内教坊也从不缺好苗子。

    絮轻尘这时哪里还看不出红牡丹的口是心非,虽然比起皇帝圣人来说,王维确实渺小,但他的出身,几乎便隔绝了红牡丹的念想,世家大族的势力比起以前,自然是已经被削弱较多,但它们骨子里的“高贵冷艳”一点也不少,出身大家族的公子们,总是带着一种令人讨厌的优越感。

    所以当然有人使劲往世家大族上靠,哪怕是远支中的远支,若是顶上个五姓七宗的名头,也会与有荣焉,而如今的科举考试在阅卷时,每个考生的家状必须清清楚楚,若是家状上有个出身某个大族讯息,那肯定是会有所偏袒的,所以说不匿名的考试总是不公平,而这不糊名的制度,还是武则天确立的,她认为要相信主考官……

    絮轻尘幽幽的叹了口气,坐到红牡丹边上,用一种劝导的语气说道:“丹丹,不管你是真的喜欢那王摩诘,还是一时间蒙了心窍,忘了他吧,然后通过这首《红牡丹》,让自己获得最大的利益,那些虚幻的东西终究是虚幻的,只有实际的名声与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见红牡丹面sè不豫,重重的咬着唇,眼眶中的泪珠在打转,絮轻尘又道:“你看对面的那薛如霜,为了利用声名鹊起的王摩诘,居然没脸没皮的直接放消息说这《红牡丹》是为她所写,你若再这样一直沉寂下去,到时候真的会没人记得你了。”

    红牡丹听到这个消息,也顾不得忧郁,仿佛是自己最心爱的东西被抢走了一般,咬牙切齿道:“那个女人怎么能这样,这诗的题目明明就是我的艺名,她也太无耻了,而且,最重要的是,她居然将王公子的这首诗用来随意取悦别人!”

    絮轻尘有种拂额的冲动,完全没有搞清主次啊,要知道,王维的这首《红牡丹》已经完全流传开来了,平康坊的那些歌姬,哪个不会唱,作为站在时尚最前沿的明星们,一旦落后cháo流,那后果可是非常严重的。

    红牡丹几rì躲在闺房,却并没有因此而损坏名声,反而yīn差阳错的形成了一种“饥饿营销”,因为《红牡丹》一诗的流传,使得她愈发让人好奇向往,可“饥饿营销”也是有限度的,如同后世的明星一样,长时间不曝光,那谁还会记得她啊?

    “你够了!我就是太纵容你了,醒醒吧,要不是之前你是花魁,要不然你更没资格得到那王摩诘的妙诗,你在这样任xìng下去,把名声磨光了,rì后连再见王摩诘的机会都没有,你难道真的愿意成为那种卖身的jì女?”

    絮轻尘柳眉横竖,用强硬的语气不耐烦的说道,少女不切实际的幻想,就由她来打破!长痛不如短痛,她也是为红牡丹好。

    红牡丹果然被絮轻尘的话吓住了,想到自己以后变得无人喝彩无人追捧,还要出卖**,这简直比得不到王维的爱还要严重!顿时那少女情怀完全消去,她一抹脸,迅速说道:“我听妈妈的话!”

    絮轻尘这才露出微笑,所谓少女情怀总是诗,让朦胧的爱恋在实际的利益面前去死!

    这一rì,红牡丹再次深情演唱《红牡丹》,赞誉纷至沓来:

    “果然能够将这首《红牡丹》唱的最有韵味的,还是真正的红牡丹,其余jì家所唱,总差了点什么……”

    “听此一曲无憾矣,本来以为那些对全诗的赞誉有些夸张,但此时见到此女,便彷如从诗中走出来的一般,王摩诘真才子也!”

    “不,我还是更佩服王摩诘那‘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的侠义之风!”

    “哈哈,这二者并不冲突的,王摩诘兼而有之,兼而有之啊。”

    ……

    之后红牡丹一时名扬长安,天下花魁无出左右,王摩诘的崇高品xìng、惊艳才情,亦为不少jì家熟知,为求摩诘一诗,竟有甘愿自荐枕席者。

    而随着王维名气激增,他的音乐造诣、山水画造诣也渐渐为人熟知而称道。

    后有《唐才子传》记曰:“维诗入妙品上上,画思亦然。至山水平远,云势石sè,皆天机所到,非学而能。自为诗云:‘当代谬词客,前身应画师。’后人评维“诗中有画,画中有诗”,信哉。客有以《按乐图》示维者,曰:‘此《霓裳》第三叠最初拍也。’对曲果然。”

    意思便是,王维的诗被列入妙品上上等,他的画的构思也是这样。至于王维山水画中的平旷深远的意境、云彩的情势、山石的颜sè,都是他卓越的天赋才能达到的,并不是别人能学来的。他自己曾作诗道:“当代谬词客,前身应画师。”后世人评价王维“诗中有画,画中有诗”,确实如此啊。有一个客人把《按乐图》给王维看,王维说:“这是《霓裳》第三叠最初的节拍。”客人一对照原来的曲子,果真是这样。

    不过这《唐才子传》却不是正史,所以其中难免有夸张捏造,根据沈括《梦溪笔谈》卷十七“书画”的考证,《霓裳羽衣曲》第三叠并没有拍,是散曲,白居易的句子“中序擘騞初入拍”也可以说明这一点。沈括jīng通音律,其言可信。王维工于音律,是正史所载之事,但这个故事却是编造的。

    但无可否认的是,历史上的“诗佛”王维,确实是一个全才。
34、大人物的关注
    ()    傍晚,一座颇为奢华的豪宅之中,那位被王维所救的夫人吕氏,正在替她的夫君揉捏着肩膀,而她的男人则身穿便服,处理着公事,观其年龄已是三十出头,却面白无须,不过长得颇有气度,让人心折。

    吕氏望着自己的夫君,她那平凡无奇的脸上,却带着一种幸福的微笑,她与夫君是在少年流浪时认识的,感情深厚,而夫君飞黄腾达、大富大贵之后,却毅然将其娶进门,毫不嫌弃,而吕氏对待她的夫君也一心一意,两人的感情融洽而美好。

    冯元一将圣上交给他的公务处理完后,伸了个懒腰,回过头,极其宠溺的看了容貌寻常的妻子一眼,用一种感慨的语气说道:“这辈子有夫人一直陪伴在我身旁,真是我的幸运。”

    冯元一的声音略显尖锐,与一般男子迥异,而吕氏似乎早已习以为常,她听了自家夫君的话,忍不住轻嗔道:“元一,都老夫老妻了,你还这样说,也不害臊。”

    冯元一将妻子搂入怀中,在他眼中,自家的妻子便是最美的女人,总能够让他感到温馨,他这辈子作为宦官,能有这样一个一心一意陪伴在他身旁的妻子,便已经感到异常满足了。

    顺便说一句,“元一”这个本名,也便只有他的妻子吕氏会叫了,他现在的名字,叫做高力士,是当今圣上最信任的人之一,在一些决策上,圣上都会询问他的意见,而以他的忠心与才干,能获得唐明皇的赏识也是极其正常的事情。

    冯元一嗅着妻子身上的馨香,只是淡淡道:“这几rì,那位太学生王摩诘的名声不小啊,看来其志也不小,是为参加科举造势吧?”

    吕氏听夫君提到“王维”,脑中不由浮现出那个勇武年轻人的模样,而那位太学生的侠义之风,亦让吕氏佩服不已,她那次回来后,便将此事告诉了冯元一,自然是希望自家夫君对那位太学生提携一番,不过到现在似乎都没什么动作。

    吕氏也不催促,她从来都不会恃宠而骄,而是任何时候都将夫君放在第一位,她深信夫君的智慧,而因为夫君的原因,对官场之事耳濡目染的她,当然也知道,王维现在的地位太低,连个官身都没有,便是夫君想提携,那也是很麻烦的一件事。

    这时吕氏听到冯元一说起这件事,她不由jīng神一振,回应道:“看来那位贺博士说得不错,这王小郎不仅武勇过人,文采亦是不俗,那首《红牡丹》,如今已经传唱长安了。”

    冯元一微微颔首,却道:“今rì连陛下下朝后去梨园,恰巧便听到有乐工在唱《红牡丹》,便来了兴致,详细了解这《红牡丹》创作背后的故事后,还赞了那王摩诘一句,同时也对名伎红牡丹产生了兴趣。”

    吕氏沉默一会,忽然眼眸发亮地看着夫君,悠悠道:“怕是那乐工的‘巧合’,是夫君暗中授意的吧?”

    冯元一微笑不语,一切尽在不言之中,他能给予王维的帮助,可不仅仅是这样一件顺手推舟的事情,等什么时候王维真正踏入官场后,若王维有与他品德相配的才干,他是不吝啬向陛下推荐王维的。

    冯元一觉得王维那“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这件事肯定是有幕后推手的,让人暗中探查之后,便发现与崔家有关,他便了然于心了,看来崔璩那个文采品德不错才干却不怎么样的家伙对王维也是支持的,这样一来,他便能够确信,王维确实是品xìng不错的年轻人。

    王维本人当然不知道,他本以为那次救人最大的收获是贺知章,而那位吕夫人则被他遗忘了,可事实上却是,王维因此却获得了高力士的青睐,而高力士对李隆基的影响力,那自然不必多说,很容易便能“简在帝心”。

    当然,高力士由于身份地位太高,对王维的帮助,肯定只能间接进行,王维只有走得越远,高力士发挥的作用才会越大。

    自从上次宴会圆满结束之后,由于进行了及时而有力的炒作,王维王摩诘这个名字可以说是已经传遍了长安。

    在太学,王维这个名字也算是成为了一面旗帜,因为他以前自入学起便刻苦低调学习、品行兼优,于是他在太学积累的声望,已经非常雄厚,许多学子已经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讯息,他们猜测王维想要参加明年的科举。

    由于太学是以入学的时间来分班,有人入学早,如崔颢十三岁便入太学,也有人入学晚,二十多岁入太学进修的也不稀奇,但一般来说,起码要在太学学个四五年先参加太学的考试成为“生徒”后才会去参加科举。

    可王维仅仅入学两年,便想要想要参加科举,这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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