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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身上的衣裳换了,身上也没有血迹,并不符合通报的凶犯特征,所以我们也没注意他——后来我们才分析出来,那凶手应该是在三楼自己换了衣裳才下来——那凶手快要出门口的时候,那大学生忽然叫了起来,说那个男的就是杀人凶犯,要我们抓住凶手。我们这才留意起来,守在门口的齐光同志拦住了凶手,要看他的身份证,歹徒这时突然暴起伤人。。。”
郑秋怡详细地复述事发的过程,申科长和两个国安警都听得很认真,但郑秋怡隐隐有种感觉,从他们的眼神来看,像是自己所陈述的内容,他们都早就知道了——一个念头掠过郑秋怡的脑海:在问自己之前,他们应该已经向其他人做过问话了吧?
这时,申科长打断了郑秋怡:“等下,郑支,有个事我们要确认一下:你说,是那个姓象大学生模样的少年第一个认出了歹徒?那,他是怎么认出歹徒来的?”
郑秋怡又愣了一下——是啊,自己几个警察在场都认不出歹徒来,那大学生怎么一眼就看出那是歹徒来着?
她摇摇头:“这事,我也不清楚。。。或许是那大学生在楼上见过那歹徒的面孔吧,所以就认出来了。”
“事后,你没问过那他吗?”
“歹徒砍伤我们几个同事后,掉头就逃了。我去追歹徒,所以,后来又忙着勘查现场和赶来医院,还没时间复核。”
“还有一件事,许支队长,你说的,那歹徒在砍伤陆警官后,又向你扑过来,挥刀砍你。那时候,是那位那位少年救了你吗?”
“没错。当时我的枪还没拔出来,歹徒的刀已经劈头劈脸地砍来了。我都做好受伤的准备了,没想到那少年突然冲上来,用她女朋友的那把剑帮我挡住了歹徒的刀子。。。”
说到这里,郑秋怡再次心念一动,她又有了那种疏漏了很重要东西的感觉——那把剑?黑色的长剑?
“然后呢?第一刀被挡住了,歹徒没有再次进攻吗?他没有砍第二刀?”
“没有——歹徒没有再进攻,而跟那那少年对峙起来,他瞪着眼看少年几秒钟,然后突然就掉头跑了。”
郑秋怡注意到,当她这样说的时候,几个国安警微微蹙眉,他们彼此交换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都在微微颌首。
“郑支队长,我们知道,你是练过自由搏击和柔道的,依你的眼光看来,那位大学生的剑术是不是很好呢?”
郑秋怡直言不讳:“剑术?在我看来,那家伙根本是废物一个,他对武术和搏击术压根是一窍不通——看他拿剑的手法就看出来了,他是彻底的门外汉,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那,郑支队长,你觉得,他能逼退歹徒,不是因为他的武术好呢?”
“我觉得,那是不可能的。”
“那你觉得,为什么歹徒对你们几个警察都能无所顾忌地出手,却不敢伤害那大学生,只能掉头逃跑的原因呢?”
郑秋怡随口说道:“他运气好呗!歹徒能连伤数人,只是因为我们没提防,但后来,我们的干警都反应过来了,我快要拔出枪了,其他同志也在拔枪,那歹徒应该是害怕了吧,所以不敢伤人,掉头就逃了,那少年就捡了条命回来——事后,他自己都吓傻了,吓得腿都软了,快要瘫坐在地上了。”
申科长微微摇头,显然对郑秋怡的这番解释不是很赞同。但他依然不动声色:“郑支队长,说到拔枪——我听说,歹徒逃跑时候,你对他开枪了?”
“对,开了三枪,我朝他背后开的。”
“打中了吗?”
对这个问题,郑秋怡一阵踌躇,最后她还是点头:“应该是打中了——起码打中一枪。因为我看到他身体向前一冲,踉跄了下。但然后,他像没事人一般继续跑,而且速度很快,很快就把我甩掉了,我又怀疑刚刚是不是真打中他了——他如果中了枪伤,没理由我追不上他的。”
几个国安警再次对眼色,很意味深长的那种。她忍不住问道:“怎么了,申科?这有什么不对吗?”
“呃,没什么不对的,郑支队长,依我们的判断,你应该也是打中了那歹徒,不过这家伙。。。有点特别,不能用常人来判断。那么,郑支队长,你在跟歹徒接触过,你觉得他有什么怪异的、特别的地方吗?”
“怪异的、特别的地方?”郑秋怡一愣:“你们是说。。。”
“比方说,眼睛。。。他的眼睛,你注意到了吗?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被对方提示,郑秋怡顿时想起来了,她连连点头:“你们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他的眼睛通红通红的,象条疯狗一般。不过——”她怀疑地望着几个国安警:“这个,你们是怎么知道的?我的结案报告还没出来呢!”
申科长笑笑,他对郑秋怡的问题避而不答:“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知道那少年的名字吗?他是哪里人,有联系方式吗?”
“我当然知道,他是蜀都大学二年级的学生,叫许岩。”
这句话都到了郑秋怡的嘴边了,但她犹豫了下,不知为什么,神差鬼使地,出口的话却变成了:“我不知道他名字,也不知道怎么找他。怎么了,安全局找他,有什么事吗?”
“没啥要紧的事。”申科长含糊其辞:“就是想找他问问聊聊。”
就是问问而已吗?
郑秋怡嘴角浮现一抹笑意,她又不是小孩子,会相信安全局会闲得没事去找人聊天。郑秋怡不知道安全局想找许岩干什么,但出于对许岩救命之恩的感激,她隐瞒了自己认识许岩这件事——就让安全局找去吧,在锦城,象许岩这个年龄的青年人怕不有几十万?
她盯着申科长:“申科长,我觉得,你们安全局掌握的东西,好像比我们多很多。。。申科长,能透露一些吗?你们为什么这关心这案子呢?”
“咳咳,郑支,这是我们安全局的内部业务。。。”
“申科长,”郑秋怡嫣然一笑,她娇声说:“你这样跟我公事公办,下次。。。你可不要再来找我了哦。给个面子,我请你吃饭,行吗?”
郑秋怡虽然是名能干的女警,但她也很清楚,自己的性别首先是女性,而且是位年轻漂亮的女性,尤其她注意到,这位安全局的年青科长在看自己的时候,他的眼神常常会不自然地回避自己的目光,而当自己与他部下有争执的时候,申科长也很坚决地帮了自己——出于女性的敏锐直觉,郑秋怡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所以,在需要的时候,她也不会吝啬发挥自己的性别优势。
申科长犹豫片刻,然后,他对那拿着记录笔的干警做了个手势,后者识趣地关上了录音笔,那拿着笔记本记录的干警也合上了本子,两人自觉地退开几步,把头转向外头。
这时候,申科长才压低声音说:“郑支,这事现在还是绝密级的,不过你们公安跟我们也是兄弟单位。。。估计,你们邓局这次去京城部里开会,多半也是为这个事,等他回来后,多半也会跟你们这些中层传达的,我算是提前透露了吧。不过,郑支,你可千万不要泄露出去了,不然真要害死大家了。”
郑秋怡肯定地说:“你放心,申科长,我绝不说出去。”
“那就好!这次的事情,郑支你是怎么看的?”
郑秋怡摇头:“我觉得,这就是一桩精神病人发狂杀人案吗?虽然伤亡也很惨重,但本质上,其实还是一桩普通的刑事案件——我不知道你们安全局为什么要关心这个。”
“普通的刑事案件?”申科长笑笑:“普通的刑事案件,有三十多枪不死的杀人犯吗?”
“这个嘛,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我还见过长三支手的人呢!有些人生命力特别强,意志坚定,再加上被精神病发狂激发了生命潜能,中多几枪也没什么稀奇吧?”
“如果我跟你说,在最近的这个月里,类似这样的事件,在全国已发生过三十多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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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节 修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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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科长凑近了郑秋怡的耳朵,他低声说:“郑支,这三十几桩案子,有一些共同的特征:犯罪分子在公共场合突然发狂,丧失了理智,无缘无故地乱伤人,死伤人员从十几个到几十个甚至上百个,象襄城、沪都、京城、津都、穗都等几个大城市都爆发了。犯罪分子手段残忍而冷酷,尤其喜欢在商场、密集街道、幼儿园、学校等公共场所突然发难,造成的死伤也特别惨重。”
郑秋怡疑惑地瞅着他:“这么大的事,为什么我们都没得到通告?新闻和报纸也都没见到消息?”
“这是为怕引起社会恐慌,也怕有其他人仿效着模仿作案,这些事上头封锁了消息,不让公布和报道。”
郑秋怡疑惑:“你说到模仿作案——这有没有可能呢?”
申科长深深地看郑秋怡一眼,他说:“在这些案件中,有一些共同的特点:犯罪分子非常猖狂和凶残,他丧失了一切理智和畏惧,根本无视我们警方的力量。即使是警察赶来鸣枪示警了,他们也不肯停手就擒,而是转而对我们警方人员进行疯狂攻击。
而我们警察要击毙这样一个疯狗般的罪犯,往往需要发射数百发子弹,把那罪犯都打得稀巴烂了,那罪犯还是依然还能行动、能伤人——我看过一些现场的图片,恶心得让人做噩梦。有几次,甚至要驻军出动火焰枪喷射器了,才把罪犯给消灭了。
郑支,模仿作案手法,这是可以的;但这样可怕的生命力,那是没办法模仿的。”
看着郑秋怡将信将疑的神情,申科长低声说:“对了,那些案犯还有一些共同的特征,他们的眼睛都是通红通红的——郑支,你也是亲眼见过了吧?”
郑秋怡微微颌首:“是,他的眼睛确实红得厉害。对了,申科长,出现了这么多案子,上头是怎么说的?”
“现在上头还在调查,结论还没出来。不过,前几天我跟省厅的领导吃饭,大家聊起这事,他们说,上头已经有人在猜测了,怀疑是不是有敌对国在对我国进行生化武器攻击?是不是某种变异的病毒造成的?但这些案子发生得天南地北,出现得毫无规律,也不像生化攻击的样子,所以也没个明确说法。。。听说几个国家级的实验室正对捕获的尸体进行研究,只是有什么结果,也没见他们公布。
郑支,我跟你说这些,只是给你提个醒,你们干公安的,碰到的事多,危险也大。万一再碰到类似情况,你可千万不要再像这次这样傻傻地站在原地拔枪了,先跑路保住命再说。这种怪物,不是我们的警枪能对付的。。。秋怡,你可要千万当心啊!”
说话的时候,申科长都凑得离郑秋怡很近,说话时候,她都能感觉到热气喷到自己脸了。她不动声色侧过脸避开远了,点头道:“谢谢申科长的关心了。。。真是很感谢呢。”
“哎,叫我申殿就好了,不用那么见外的。”
“呵呵,申科长,还有个事,你们要找那个救了我的少年,那是为了什么呢?”
“现在上头对这件事很关注,凡是涉及的有关情况都要问个清楚。这么多桩案子里,你们这案子有个细节有奇怪,那罪犯居然会逃跑!
要知道,在其他的案子里,那些罪犯都象疯狗一样红了眼,见人就攻击,无论面对警察还是武警,他们都会毫无顾忌地展开疯狂攻击,唯独在你这个案子里,这个罪犯竟然被一个小青年吓得逃跑了,这在其他的案例里还是从没出现过的。
凶犯为什么要害怕那个青年了?那青年是否有什么特别的?我们就是想搞清楚这原因,所以要找到那他问个清楚。”
郑秋怡其实是对这个主意很不以为然的——这个还用得着查吗?歹徒没伤许岩,只是他运气好罢了。国安局这帮笨蛋,未免也太大惊小怪了。算了,也懒得提醒他们了,就让他们瞎忙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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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我们的主人公许岩,完全没意识到这个事实:他的表现已经引起了政府的注意,进入了我们伟大祖国的安全基石的视野范畴中了。
按照原先的计划,买完衣服之后,许岩是计划带朱佑香去逛街的,但在商场里经历了这么一场血淋淋的危险事件,两人都没了逛街的兴致——生死之间历险回来,许岩感觉身心憔悴,疲惫不堪。而朱佑香倒是不累,但她微蹙眉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许岩也弄不清楚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回到家里,两人匆匆吃过晚饭后,朱佑香熟练地打开电视,调到军事频道看了起来。许岩自己充了两杯咖啡端过去,朱佑香接过咖啡,道声谢谢,却是依然把注意力集中在电视节目上,电视上,一男一女两个主播正在介绍法国的“阵风”战斗机,朱佑香看得津津有味。
许岩一边喝着咖啡,一边望着朱佑香,欲言又止。最后,反倒是朱佑香忍不住了,她调低了电视的音量,转过头来,拿起杯子也尝了一口咖啡,她摇着头评价道:“太苦了,不好喝。许公子,你们这边的人为什么都喜欢喝这个呢?”
“这个,真正喝咖啡往往都要加上奶和糖的,这是原味的咖啡,自然很苦了。其实我也不喜欢喝这个,这是为招待你才拿出来——轩芸,我想跟你说点事。。。”
“吾知道。许公子,你想问什么呢?”
“轩芸,你所来的大明帝国,究竟是怎么样的国度呢?”
朱佑香想着一阵,摇着头笑了:“大明,有的地方要比地球好,有的地方要比地球要差。。。你们的很多东西,是吾先前闻所未闻的;但我朝也有一些东西,是你们不曾见过的。”
看着许岩有点不满意,朱佑香笑着说:“许公子,您的这个问题,委实让吾很难回答。许公子,倘若你要吾评价地球如何,吾还敢斗胆妄言一二,比方说你们的器械很发达,你们好吃的东西很多,城市也很繁华,人口稠密。。。但若是要吾评论大明帝国,吾倒反而不知从何说起了。古人云:‘久居兰室,则不闻其香;久居鲍市,则不闻其臭。’又云:“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正因为吾等深知母国情形,沉浸其中,感触太深,反倒不知该如何评述了。比如,倘若吾要问许公子,你觉得地球什么样,你只怕也是难以回答吧?”
“嗯,轩芸你说的倒也是。那,轩芸,你从大明来了我们这里,将来还是要回去你们大明那边的吗?”
朱佑香微笑:“那是自然的。”
许岩顿时大感兴趣:“哦?轩芸,那你到时要怎么回去呢?”
“抱歉了,许公子。”
看到朱佑香歉意的笑容,许岩愣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在拒绝回答自己的问题。这下,反倒是他自己先不好意思了,连忙说:“啊,没事的,是我冒昧了。”
说是没事,但许岩心里却是隐隐有些难堪和懊恼,还有几分微微的恼怒。因为在他心里,已把一同经历危险的朱佑香当成了很亲近的朋友了,为了掩护她,自己冒着坐牢的危险与警察周旋。没想到,朱佑香对自己还是有所隐瞒,这确实令他很不舒服。
许岩站了起身,他平静地说:“轩芸,你先看电视吧,我就不打扰你了,我回房间看书去了,明天还要上课呢。晚安!”
看着许岩那张毫无表情的脸,朱佑香微叹口气——这样伤害面前男孩子的自尊心,她也是很不情愿的,但她别无他法。朱佑香对许岩很有好感,但光门是关系大明帝国战略安全的军国利器,这不仅关系到自己安危,甚至关系到整个帝国的安全。这么重大的机密,哪怕跟许岩关系再好,她也不可能随便透露的,所以,对此,她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对许岩说声抱歉了。
为了补偿对许岩的愧疚之心,朱佑香突然想到一件事。她叫住了许岩:“许公子,能否耽搁你片刻?吾有一事与你相商。”
许岩停下脚步,又坐回了沙发上,很生硬地说道:“还有什么事呢?”
朱佑香打量着许岩,沉吟良久——也罢,这位许公子心性善良仁厚,最关键是,他对自己有恩义,这就是缘分了吧。修道中人讲究念头通达,讲究不欠因果,自己帮助许公子渡过天灾,也算是偿还了他的这份恩情吧。
她缓缓问道:“请问,公子可有意于修真大道?”
许岩眨巴着眼睛,足足呆滞了三秒钟才反应过来:“什么?轩芸,你说的是修真?”
废话,这种事,难道这还需要问的吗?
哪个少年没做过这样的白日梦——在道边忽然窜出个白胡子老头抓住自己说:“少年,我看你骨骼精奇,是万里挑一的练武奇才,快拜我为师,我给你传授绝世武艺,维护世界和平和正义!”
传说中的修真之法,腾云驾雾,仗剑行侠,飞升万里,长生不老,哪个少年不存有这样的幻想?
许岩震惊不已,他实在不敢相信,竟有这样天下掉馅饼的好事落到了自己的头上——难道,自己真的是传说中骨骼精奇的天才,朱佑香一见之下就不能自已,要哭着喊着收自己当徒弟?
他反问道:“轩芸,你愿意教我,你的那些神奇的武功吗?是你打倒那些抢劫犯的那种武功?”
朱佑香认真地点头,她笑道:“许公子太小觑吾了。打倒几个匪徒,那是最粗浅的功夫就可以办到了。公子,吾是白鹿书院剑圣夏讳独孤先生门下子弟,于剑修一道上已是初堪入门,达筑基中阶。倘若公子不弃,吾愿将剑圣门中的剑修入门之道传授,愿与公子一同研修磨砺。不知公子是否愿意?”
许岩听得浑身热血沸腾,没有丝毫犹豫,他立即说:“我愿意学!轩芸,请教我吧!”然后,他又有点担心:“轩芸,按照你们那边的规矩,我是不是要向你磕头拜师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