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再加上师尊的关爱和照顾。吾资质还不算太拙劣,修炼还肯用功——”
虽然朱佑香很谦虚地说自己资质只是‘还不算太拙劣’,但许岩看她那沾沾自喜的神情,那分明是天纵之才特有的矜持笑容——她笑吟吟地说:“是以吾的修炼进度也比师兄弟们要快上许多。按师门的记录,吾从启蒙开始,短短七年间便至筑基中阶,此进度为师门千年来的第二,仅在吾剑圣门的创门师祖徐海波之下!”
“可喜可贺,喜大普奔!”
许岩才懒得管朱佑香到底是千年老二还是千年老一百,反正只知道这家伙吹嘘很牛就是了。他言不由衷地恭喜一番。马上又问:“那,轩芸,按照你们大明那边修真界的标准,你现在筑基中阶的境界,在你们大明那边的修真界,算得上是宗师高手了吗?”
朱佑香粉脸微红,她一向是以自己天颖聪慧、修炼进展神速而骄傲的,她很想跟许岩说,自己功力深厚实力强劲,在修真界已经算一号了不起的大人物了。但无奈,她自己还存有几分廉耻之心,实在说不出这种无视事实的话来——在修真界,要被公认为达到宗师级的人物。世人公认的标准是起码要达到元婴级高手才能算有资格开门立派。
按照修真的层次划分,筑基、心动、金丹、元婴。。。朱佑香自己都知道,自己这个筑基中阶,离元婴级高手的层次还差着十万八千里来着,修真界就算再怎么降低标准,也不可能把一个筑基期的修炼者当成宗师。
这家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朱佑香很不爽地答道:“这个。吾修炼时日尚短,虽然进展不慢,却是暂时还没法抵达真人和宗师境界——”她有点恼羞地瞪着许岩:“公子你一再追问此事,到底是何用意?公子,你到底还打不打算学了?”
许岩纵然没多少和女生相处的经验,但看朱佑香的羞恼神情,他也知道什么叫做“恼羞成怒”了,他立即悬崖勒马,举手投降:“师傅在上,徒儿知错了,不敢再多嘴了!”
朱佑香给了他一个白眼:“哼!”
~~~~~~~~~~~~~~~~~~~~~~~~~~~~
修炼的第一步是寻找气感。
按照朱佑香的传授,许岩双膝盘坐在床上,腰挺肩垂,冥思入静来寻找身体内的气感。按照朱佑香的要求,冥思时候要求许岩“心无杂念、意沉丹田、抱真守一、意念如赤子,苍茫雪地白茫茫”,但就这简单的一步,却也不是那么好做的。
人的大脑,这玩意最是玄妙,许岩冥想的时候,明明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的,但偏偏脑子就是忍不住地想着各种各样的纷杂事情,他想起了宫雪婷,想起了陈遥雨,想起了郑秋怡,想起了朱佑香。。。简单来说,没出息的许岩反正想来想去都是想到了美女们,各种纷杂念头袭来,他心猿意马,根本无法定神,盘坐了整整两个小时,却连个毛的气感都没找到。
许岩也有些急了,他有些担心了:“这样盘坐半天一无所获,这是否说明自己没有修炼的资质和天赋?”
对许岩的担心,朱佑香倒也明白,但这件事,她也是没办法,只能安慰许岩说:“公子倒也不需着急,新人过气感冥想之关,本来就难,最是讲究修行人的资质。人的思维和想法,本来就是不受自己控制的,一下子想要把它完全压制下来不乱想。这当然是很难的。
冥想入静,都是要经历一个从浅到深的过程,最终达到深度的冥想。一般来说,修真门派都是喜欢招纳少年或者小孩为弟子。那是为什么?就是因为小孩子涉世未深,心思简单,心无旁骛,冥想时候容易达到入静境界。而公子今年已经二十了,经历颇多。心思自然也不可能象孩子那么单纯,冥想寻找气感时候要慢上一些,这是很自然的事,公子倒也不必为此心焦担忧,一天不成就两天,两天不成就三天,反正我们时间很多,公子倒也无须急。
这样吧,吾这里有个冥想的小窍门要传授给公子,叫做“听息”——所谓“听息”。就是听自己的呼吸之气,借着有节奏的呼吸声音,使得自己进入深度冥想境界。听息的方法,就是两耳内听,即摒除外界的杂音,如入万籁俱寂之境,去听自己的呼吸之气。
公子,听息之时,‘听’并非目的,只是便于你凝神内注。专心养静而已;并非死死去守耳窍,也不是去听呼吸的声音。“听”的意思,就是为了精神集中而已,只要随着一呼一吸的路线。慢慢似听非听地去做,这就算是对了。至于呼吸的快慢、粗细、深浅、长短,我们则顺其自然变化,也不要强行控制,以免刻意而为,反倒落了下乘。此诀之妙。妙就妙在那有意无意间,难以言述。”
听着朱佑香的教导,许岩倒也放下了焦虑,定下心来平心静气地寻找气感契机。他反复翻看朱佑香手写那本修炼法门,细细体会那种“苍茫”的寂空感觉。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当晚的十二点,经过了三个多小时的打坐后,许岩终于找到了那一直在寻觅的“气感”之感——他感觉到,下腹丹田处突然暖烘烘的,像是有个暖炉在里面烧着一般。许岩心无杂念,深长而有节奏地呼吸着,他按照朱佑香手册上的指点,缓缓用意念来锻炼下腹处的丹田,借助呼吸的节奏,将那丹田处的热力一点一点地引入经脉之中,任其慢慢地游走全身各处。
这一次的冥想足足持续了六个小时,按照朱佑香手册的指点,许岩靠着呼吸和意念,将体内的热流绕着全身经脉足足转了六个圈,他感觉有些疲惫了,才收功散了架。
这是许岩第一次确实在体内感觉到“气感”的存在,第一次成功的冥想和运气。不知是心理原因还是运功确实有效,收功之后,许岩感觉精神抖擞,浑身精力充沛,举手投足间都充满了活力。
第一次修炼见效,许岩还是颇为激动的,很想找朱佑香来述说一番此番体会。只是他看了时间,发现已是午夜凌晨三时了,估计朱佑香也睡着了,许岩倒也不好打扰她。
许岩这么想着,没想到,卧室的房门立即就被敲响了。许岩愣了一下,立即意识到,这个时候,除了朱佑香以外再无旁人了。
他赶紧去开门,果然,正是朱佑香笑吟吟地站在门口。
许岩急不可耐地告诉朱佑香:“轩芸,你知道吗,刚才我可是。。。”
“吾已知道了。”朱佑香浅浅地微笑道:“吾谨向公子道贺——方才,公子已经找到了体内丹田和经脉的气感,按我们修真界的说法,这就叫启蒙了!祝贺公子,在修真大道上走出了可喜的第一步,还请公子更加努力,每日奋力精进。”
许岩连忙客气,说上几句“多亏轩芸你指点有方”之类的客气话。但突然,他的脸色僵了下来,过了一阵,他低声问道:“轩芸,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刚刚成功地找到气感了呢?你怎么来得这么巧,半夜三点多呢,我刚结束修炼,你马上就过来了?”
朱佑香诧异地望了他一眼:“这有何稀奇?公子,您勿要忘了,公子您与吾修炼只是相隔一道墙壁而已。吾既然传授了公子修炼之道,那在公子修炼的时候,吾当然要加以留意了,以免公子您出现走火入魔之难。”
许岩大惊失色:“啊,隔着墙,你都能知道我在做什么?”
朱佑香淡淡到:“吾是筑基期的修士,要做到这个,对吾并不为难——不过,对平时公子日常生活起居,吾无意也没兴趣窥探。只是方才。吾突然感觉到周围在很近的地方有微弱的气机运转,吾方才开始留意起来,这时才知道,原来是公子已经成功启蒙了。此乃难得的喜事。所以,吾才冒昧前去祝贺公子,没想到却是让公子误解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
朱佑香是这么解释的,但许岩还是始终感觉有点怪怪的。并没有释然——现在,自己明知道身边就住着一个千里眼千里目,尽管她坚决声明她对普通人的生活并无兴趣也不会随便偷看,但许岩还是感觉到不自在。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随时可能被朱佑香看到或者感应到——许岩暗暗提醒自己,等下要记得赶紧跟电脑里的苍老师等一大批人们群众喜闻乐见的好孩子电影给告别了。
朱佑香告诉许岩,既然他已经成功地寻得了气感,那从明天开始,许岩就可以出去恢复正常的学习和生活了——有了气感,许岩随时随地都可以运转体内经脉的“气”,无论在何处都可以修炼了。并不一定要关在家里闷练。当然,这样修炼的效果,肯定比不上许岩关上门来冥想来得好,但朱佑香还是建议许岩每天最好要抽时间出去转转,上课也好,散步也好,不要呆在家里闷着修炼。
对这个建议,许岩倒也觉得奇怪:古书上不是常说嘛?某某大师把自己关在山洞里,闭关面壁修炼,十年以后才破关而去。从此便打遍天下吾敌手,成为了天下第一,由此可见,修炼这玩意。还是要专心致志关上门来炼才能达到效果最好,而朱佑香却是反其道而行之,让自己出去走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对于许岩的疑惑,朱佑香倒也说不出什么道理来,反正当年她师傅就是这样教她的。不要闷着头死练,每天都要抽出一定时间来活动散心,这样修炼,效果反倒会更好。所以,现在,她收了个外门的徒弟许岩,于是也是依样画葫芦,照样传授给许岩。
按朱佑香的猜测,则是认为:“本门剑圣门的武功以战入道的,修炼起来也是要动静结合。一味静修,怕是不合本门功法的宗旨和要领——嗯,师傅也该是这样想的吧?”
对朱佑香的这意见,许岩倒是挺欢迎的:躲在山洞里面壁修炼二十年,练成了绝世武功,出洞之后从此天下无敌,然后把仇家给杀光光。这种故事,在武打上写倒是看着很爽,听着也很豪爽很励志,但若是真的要让自己代入那主角的话,许岩还是得赶紧敬谢不敏了——开什么玩笑!现在是什么时代了,瞬息万变的信息时代了,外面精彩多多,娱乐多多,为了修成大道,将自己平白无故地判上二十年徒刑,这种事只怕谁都不肯干吧?
~~~~~~~~~~~~~~~~~~~~~~~
第二天早上七点,许岩就自己醒过来了,自己爬起了床。
昨晚,许岩跟朱佑香讨论练功的心得和窍门,一直谈到到凌晨四点,自己休息不到两个钟头而已,但现在一早起来,自己神采奕奕,神清气爽,丝毫没显出睡眠不足的疲惫来,这倒是让许岩暗暗称奇,心中大赞修真功法果然神奇。
许岩洗漱了一番,检查了一下课程表,发现今天是周四,该上统计学课程了。许岩简单地收拾了下上课用得上的笔记和课本,然后又坐在桌子边开始看起朱佑香给他纂写的那本修真手册了。
朱佑香写的那本修真手册上内容不长,那就那么五千多字,只是她用的文言文,让许岩背诵和理解都有些费力。好在册子也就那么十来页,许岩默默背诵了几遍,慢慢地琢磨着里面的内容,倒也有些感悟。在看手册的时候,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灵气也在缓慢地运转着,这证明朱佑香的说得不错,只要入门以后,修炼是随时进行的。
看了一个钟头书,许岩起身收拾了书包,出去跟朱佑香打了声招呼便出门了。
统计学课是一门公共课,却是经贸大院各个专业的学生都可以选修的课程。在上课前几分钟,许岩匆匆进了课堂,看到课堂里已经稀稀拉拉坐着不少人,却大多是外系的学生,没几个熟悉的面孔。许岩微微吁出口气——虽然他也知道,丑媳妇总得见公婆的,自己也迟早要跟班上的同学见面的,但能把事情拖一下的话,这总是好的。(。)xh118
第七十七节 带走()
许岩走进了课堂的后面,找了个偏僻少人的角落坐下,随手拿起本书看着。这时候,来上课的学生们也陆陆续续地来了,许岩抬头一看,却是又看到了一个熟人进来,却是陈遥雨和几个女生说笑着一起走进了课堂。
被宫雪婷拒绝了,这是许岩一生中感觉最没面子的事了,现在,目击这一事件的在场人也来了,这更是让许岩困窘。他赶紧把头压得低低的,拿着一本统计学原理挡在自己脸前,心里暗暗祈祷陈遥雨千万不要看见自己。
但世上的事往往就是这样,越担心什么,往往就越会发生什么。许岩分明把脑袋压得低低的藏在书本后,陈遥雨也是分明是没看到他,但她和几个女生随便挑了一排坐下,却偏偏就是许岩坐的那排,而且,陈遥雨还一马当先地走在前面,却是径直就在许岩的身边坐下了。
直到坐下以后,陈遥雨才转头过来看了下身边的男生,却是正好跟许岩苦笑的脸对了个正着。
骤然看到许岩,陈遥雨也是吓了一跳:“许岩?怎么会是你?”然后,她马上醒悟,笑道:“我是说,你怎么会在这?”
许岩眨巴着眼睛,强作笑容:“陈同学,你好啊,真是巧啊!”
陈遥雨爽快地说:“是啊,好巧!,没想到在统计课也见到你。。。不是说你失恋之后躲在家里割腕闹自杀了吗?这么快就出院了?伤势好了吗?”
许岩的笑脸顿时变成了苦瓜脸——陈遥雨这妹子也太毒舌了吧,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跟陈遥雨一同前来的几个女生也听到了陈遥雨的说话,她们都向许岩投来了诧异的眼神,窃窃私语道:“这就是个经管系的那个男生啊。。。”
“对啊,听说他追宫雪婷,后来被拒绝了,最后回去在洗澡间割脉自杀了呢。。。听说流了一浴缸的血!”
“哎呀,听着好吓人的。不过这人瞧着也不难看啊,斯斯文文的,我还以为他长得很丑呢。”
“你不知道啦。很多变态看着也是斯斯文文的——人不可貌相啊!”
。。。。。。。
听着几个女生唧唧歪歪地小声窃语着,许岩的一张脸拉得好长——他本来还抱有一丝希望呢,盼着自己失恋这件事不要给太多人知道。没想到的是,这件事不但自己本系的同学给知道了。甚至还传到了国贸系去了。
许岩哭丧着脸:这下,自己名声可真的坏了,可真的是全校臭名远扬了!
现在,陈遥雨笑吟吟地看着名声狼藉的许岩同学,她当然也看出了许岩的困窘和难堪。总算她还有点良心。没有继续深挖许岩的伤口,而是选择了转换话题,跟许岩聊起了这几天里学校里发生的事——无非是学生会搞了什么活动啊,系里面搞了什么活动啊,寝室里发生了什么新闻,她很体贴,讲话里并没提到宫雪婷的名字,甚至是故意避开了她,结果这反倒弄得许岩心里痒痒的,很想让陈遥雨说一下宫雪婷的事——这是失恋中男人一种微妙的心态。就算被拒绝了,能听到自己爱慕女孩子的消息也是好的,就跟望梅止渴也差不多吧。
忽然,陈遥雨上下打量着许岩,眼神里充满了疑惑。
许岩被看得不舒服,抗议道:“遥雨同学,你在看什么?”
“咦?岩子,你这段时间到底是在哪家医院住院的?你该不是顺手把美容手术也做了吧?”陈遥雨眼睛发亮,一副迫不及待的好奇样子:“几天没见,你的肤色白嫩了好多。眼睛也有神明亮了,好像连鼻梁都挺起来了。。。不行了,你这皮肤,比我们女孩子还好了!快告诉我。你到底是在哪家医院美容的,把那医生的电话号码给我!”
这时候,连那几个女生都参与进来了,她们指点着许岩的皮肤,惊叹不已,连声询问许岩到底用的是什么化妆品或者护肤品;而陈瑶雨则是叽叽喳喳地跟她们保证。这决计不是化妆品的功劳,因为她先前记得许岩的脸部轮廓的,他的鼻子和眼睛等各部位都有了轻微的改变,她认为许岩肯定是偷偷跑去做微创整容手术了。
许岩哭笑不得。其实,经过了朱佑香的通骨易髓之后,在照镜子时候,许岩已经发现自己身体上的微妙变化了。在祛除了体内的毒素和杂质之后,自己好像变得更白净更英俊了,眼神也变得圆润有神了,但陈遥雨这样嚷出来,这还是让许岩有点难堪,他连忙声明,自己男子汉大丈夫,绝对没有兴趣也不会去做什么美容手术。
但陈遥雨却是坚决不肯信,甚至还说出了锦城市里几个有名的专家名字来:“说吧,你找的到底是梁双主任还是赵可教授?要不就是杜秋萍?能把手术做得这么好,就这么几天功夫,一点人工痕迹都看不出来,这肯定是高明专家的手笔来着!你快告诉我吧!”
许岩怎么解释陈遥雨都不相信,他正烦恼着呢,好在这时候,他的手机却是响了起来了。
许岩赶紧借口听电话甩掉了陈遥雨,他拿起手机一看,来电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喂,你好,请问是哪位?”
电话里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许岩,你现在在哪里呢?”
听着这声音好像有点耳熟的,但许岩却是一时听不出是谁:“请问,你是哪位啊?”
“哦,我是系里的黄大伟。”
这时候,许岩终于听出来,来电话的,是自己系里的黄副主任,系领导之一。他立即客气了起来:“黄主任,您好!我正在学校的三教准备上课呢,您有什么事吗?”
“这样啊。。。正在上课吗?”黄主任在电话里停顿了一下,像是他跟谁说话,然后,他说:“这样,你马上到系里面办公室来一趟吧,系里有些要紧的事找你。”
“啊?”听到黄主任这么说,许岩还是颇为吃惊的,他下意识地解释说:“但是我这边正要准备上课呢。老师马上就来了。”
“上课?”黄主任的讲话又出现了明显的停顿,像是他捂住了话筒跟谁在商量,然后,他问道:“那。许岩啊,你是在哪个教室上课呢?”
“我在三教的3203教室上课——黄主任,是什么事呢?很急吗?”
“哦,既然这样,那就算了。”黄主任答非所问。然后,他很快地挂了电话,许岩拿着手机莫名其妙。
陈遥雨注意到了许岩的异样,她问许岩:“怎么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系里面黄主任说有事找我,我问他什么事,他又不肯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