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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诗怡没有爱上欧仁,可是苏菲却是情真意切,此刻她无法告诉他真相,但是希望他能永远铭记有一个叫苏菲的女人真心爱过他。
声音回荡在走廊里,欧仁清楚的听见,他的心天人交战,但离去的脚步却未停下分毫。苏菲原谅我!没有人比我更爱你!你放弃尊严跪在监狱前的情谊欧仁此生都不会忘记,但此刻我不能停下脚步,终有一天我会获得至高的权力,世界上将没有人再可以分开我们!
直到欧仁的身影看不见,苏菲无力的伸手扶住墙,如果身体的主人此刻还有丝毫感知,恐怕早已心如死灰,相识相知却天人永隔,很多时候她都希望自己从未重生过。
苏菲小姐,我尽力了!我想让他记得你对他的情谊,让他知道有个贵族小姐不计较一切的爱过他。所以无论你是否知晓,都请你原谅我保守重生这个秘密,否则我会被这个时代的人视为怪物,不得善终。留在这里已没有任何意义,苏菲独自一人走出婚礼的大厅。
第7章 婚礼
“苏菲小姐,请您等等!”就在她正准备离去时,身后传来一声娇媚的女声。
苏菲止住脚步,有些诧异的转身,是黛娜;她和这个交际花并不认识,她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
黛娜迈着矜贵的淑女步朝她走来,衣袂飘香,裙带生风,的确是绝代尤物,难怪裙下之臣一片,苏菲心中暗自赞叹。
“苏菲小姐可以吻一吻我的裙纱吗?”黛娜微微一笑,递过来一杯红色的果酒。在迪奥有一个的风俗,位卑者要向位尊者行吻裙裾之礼,礼毕后再喝完位尊者所赐果酒。
苏菲一怔,看来黛娜很明显是想让自己难堪,估计自己和欧仁的过去她大概知道。先不说这样做有辱康德家族的声望,光是她这个异时空的人更是无法接受这样的礼仪。
“不愿意?今天是我的婚礼,小姐毫不吝惜对我的丈夫说出那般情深意切的话,如今赐我一个吻又何妨?”黛娜见她不说话,忽然满是委屈的抬高声音说道。
所有人都被她的声音吸引住,众人皆抱着看好戏的神情看着这一幕。不时有人在下面窃窃私语。
“听说这康德小姐为了欧仁先生自杀过两次。”
“自杀两次都没有挽回男人的心,她还有脸再来?”
“哎!这种女人最麻烦了,男人不要她就要死要活的。谁受得了?”
“究竟还是年轻了,哪里比得过黛娜小姐风情万种,男人骨子里还是喜欢黛娜小姐这样的女人。”
“和黛娜小姐结婚,欧仁先生自然会平步青云,谁会娶这个笨女人。”
无数道目光投在自己脸上,嘲讽的、看好戏的、戏谑的,苏菲心中了然这个女人今天是存心让自己出丑了,看来黛娜不仅仅是空有美貌这么简单,风月场上的头牌交际花自己不能大意。
黛娜见她一直不接果酒,那双勾魂的眼睛转了转,笑得风情万种,继续道:“苏菲小姐,我只是希望我的婚礼幸福吉祥,你连这一点要求都不能满足我吗?听说你可是欧仁的好朋友。”
苏菲沉默一会,忽然淡淡一笑,接过果酒;又缓缓举起酒杯冲黛娜一笑,“当然,我怎么会让黛娜小姐失望呢?”
妖艳的贵妇笑得自得满意,众人也等着这出好戏的*来临。
在众目睽睽下,苏菲手腕忽然反转,满杯果酒顿时全部倾倒在黛娜白色的纱裙上,惊变突发,黛娜顿时惊呆,看着自己洁白婚纱上红一片白一片,面孔已是扭曲,眼中满是恼意。众人也被这突变惊呆了。
“没有教养的女人!康德家就是这样教育女儿的吗?”黛娜气的用涂满红色甲油的手指着苏菲骂道。
“黛娜小姐何必动怒,这酒远比我一个吻珍贵。红色寓意吉祥喜庆,现在小姐身上染满红色,为何还要指责我没有教养?”苏菲淡然一笑,放下酒杯淡淡道。
欧仁不知何时站到黛娜的身边,看见满地的果酒,他忽然冷厉喝道:“你是来祝福我和黛娜的吗?我看你似乎是存心来捣乱的!”
“来人,将这个侮辱我夫人的女人轰出去!”他满脸寒霜,断然下令。
苏菲万万没想到欧仁会这般对自己,她抬起头吃惊的看着欧仁,千言万语都化作那一道复杂的目光。欧仁没有丝毫退让,只是冷冷盯着眼前的女人。
“不用,我自己会走。”沉默片刻,苏菲淡淡道,虽然早已下定决心,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轰出去也确实丢脸,加之想起前世心绪不佳,她几乎是神情恍惚的跑出宴会厅。
她一路小跑,待力气耗尽时才发现自己迷路了;四周并没有很多建筑物,看上去似乎是郊外,护城河离得水寂静的流着,路灯照在河面上,顿时成了波光粼粼的一片;河上有一座大桥,雄伟而恢弘,但是看上去年代似乎很久远了。
苏菲顺着河堤走下来,独自一人静静坐在河边。小时候一有心事,她总会独自一人溜出来坐在河边,多年来这个习惯从未改变。她抱膝坐下,看着静静流着的河水独自发呆。在漫天的星光下,她想起了很多往事,父母、亲人、朋友;此刻,他们在做什么呢?她的眼中渐渐有了泪光,为了避免康德家族的怀疑,她一直不敢流露太多悲伤,如今在这个夜深人静的夜晚,积压已久的情绪终于找到突破口。
夏彦正独自一人站在桥头的树下静思,忽然听见寂静的夜晚传来似乎是女子的低泣,一转身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透过树木扶疏的间隙,水雾蒸腾的贝加尔冰河边,身着白衣女子抱膝对月满脸泪光,寒月之下,水烟之上,她整个人似乎都被夜色里淡淡的轻雾萦绕着,映着月色,她纤细的侧影美的几乎不真实,白衣在夜风里飘舞,如烟似梦。她的神情是那样缱绻而惆怅,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忧伤。
渐渐酒意也开始上来,苏菲的头脑昏昏沉沉的,本来酒量就不好,中途遇见几个贵妇,所以多喝了几杯,却没想到这酒的后劲这么大。
她勉力站起来,想爬上河堤,不料一个不稳整个人直直朝河里栽下去,她脑子一片混沌,心中暗想:完了,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夏彦见她整个人朝河里栽下去,似乎是想自杀。心中一急,当下从桥上跳下来,也顾不得别的,拦腰将她抱住。
“苏菲小姐!”男子的气息尚未平定,语气有些急促。
苏菲转过脸来,便对上一双专注、沉默而又深邃的冰蓝色眼睛。在看清楚她的那一刻,夏彦顿时怔住了,那张绝色的脸上布满的泪光,在星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苏菲见是他,连忙挣开他的怀抱,胡乱抹了一下泪水,后退几步,低下头行了一个迪奥贵族女子表达感谢的礼,“公爵,谢谢!”
“毋须客气,只是现在已经是夜晚,请小姐尽快回去,以免家人担心。”夏彦心知她不愿提及刚刚的事情,又担心她独自一人又想不开,便善意的劝道。
“感谢公爵的关心。”苏菲再次行了一个礼,便朝河堤上走去。
夏彦正打算等她稍微走远再在后面偷偷跟着,不料那女子爬上河堤,脚步忽然顿住了,她转过身来,似乎有些尴尬又有些羞涩,犹犹豫豫的开口问道:“公爵,您能告诉我这是哪里吗?”
夏彦心中哑然失笑了,真是不谙世事的贵族小姐,看来自己也不用偷偷跟着了,“这里是郊外,刚好我也要回去,和小姐一起罢,以免小姐走丢。”
夏彦说着也爬上河堤,苏菲当下也不好拒绝什么,只得默默跟上他的步伐。两人默不作声的走上桥。
夏彦忽然开口问道:“小姐知道这座桥的名字吗?”
苏菲一愣,不解的摇摇头。
“它叫叹息桥,建成两百年来有许多人在这里自杀,其中包括十三位公爵和迪奥两任元首,皆是为情自杀,它因此得名‘叹息桥’。”夏彦慢慢说着,声音沉缓而悠远,“这里是迪奥有名的殉情圣地,但也因为死去太多人,为人所忌讳,久而久之这里就很少有人居住了。”
苏菲默默听着,却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夏彦却没有丝毫想听她说的意思,独自一人继续说下去,“很多时候我都会想如果我是迪奥人,要选择一个居住地,恐怕我哪里都不会选,只会选择这里。”
“为什么?”苏菲有些不解。
“无数忠贞的人在这里自杀或者殉情,这个地方一定会被忠贞者的灵魂笼罩。是一方圣洁的乐土,那么住在这里的我必定也会遇到一个对我忠贞不二的妻子。”夏彦见她情绪似乎好点了,稍微放下心来。
“公爵的思维和常人不一样。”苏菲听了他奇怪的解释,当下有些讶然。
夏彦看了她一眼,嘴角浮现一丝笑意,没有继续说下去。夜晚的微风带着丝丝凉意徐徐吹着,苍穹墨黑,那双冰蓝色的眼睛成为茫茫黑夜中最璀璨的明珠。夏彦忽然觉得清风沉醉的夜晚真好。
第8章 兄长
苏菲再次醒来时已是接近中午,她刚准备起床,就被坐在床边的一人吓了一跳。
“哥哥,你吓死我了!”苏菲兀自拍着胸膛,平息心跳。
“你昨晚干什么了?”沃尔夫冈沉着脸问道。
“没干什么。”
“还骗我!欧仁结婚关你什么事,你偏要去婚礼上闹,喝得醉醺醺的乱跑,现在盛传你被抛弃后大闹欧仁婚宴。你非得把事情弄成这样才甘心?”沃尔夫冈对这个宝贝妹妹又心疼又有些恼意。
“我没有去大闹,是黛娜无礼在先。”苏菲很是委屈,没想到这么快就有风言风语,她本就是想低调的去找欧仁,问清楚他想干什么,却没想到会遇见黛娜。
“迪奥虽然是维京人的大国,但如今政局动荡,反对派和在野派争权夺利,谁也不能占上风,你说此刻欧仁选择和黛娜结婚意味着什么?”
“你就是太单纯。”沃尔夫冈无奈的叹息一声,有些恨铁不成钢。
看着哥哥又爱又恨的神情,苏菲终于明白欧仁选择黛娜的真正意图,迪奥的政局一直动荡,妄图推翻贵族统治的反对派和在野派争斗厉害,唯一的结果的是就是互相妥协,权力的归属必将属于第三者,而欧仁将会是最好的选择,他出生于下等阶级,反对派自然会支持他,而他的妻子代表在野派,没有人能比他更好的平衡各派势力。
沃尔夫冈起身朝门外走,走了几步,似乎想起什么来了。
“你和夏彦公爵很熟悉?”
“认识,不熟。在婚宴上见过。”苏菲淡淡道。
“为何昨晚他送你回来?”
“我迷路了,碰巧遇见了他。”
“唔,那就好,他是一个危险的人物,少和他来往。”沃尔夫冈想了想叮嘱道。说完便带上门出去了。
苏菲这才有时间想昨晚发生的事情,夏彦误会自己想投河自杀是一定的,而且他似乎并没有告诉沃尔夫冈这件事情,幸好昨晚碰到他,否则自己真不知道怎么回来。
自从欧仁婚礼后,沃尔夫冈就开始神神秘秘的早出晚归、行踪不定,苏菲找了他好几次都没找到,这一天她正在房中看书,却见沃尔夫冈意外回来。
“苏菲,今晚你和我一同去见一个人。”
“见谁?”
“去了就知道了。”
沃尔夫冈说着便命令黛丝管家将她的衣服和日常用品全部准备好;要出远门?看样子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苏菲看着忙忙碌碌的黛丝管家,心中暗想。
车一路颠簸,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到达一处庄园,密密的树林中掩映着一座小古堡,树林后便是一座雪山,看起来景色十分美丽。苏菲当下心中偷乐,前世这些美景她都没机会看,重生之后却让她一次全部欣赏了。
佣人将行李搬进古堡后就自动退下,沃尔夫冈合上古堡的大门,拉着苏菲便朝楼上走。
“哥,你究竟让我见谁?”
“林顿,你的亲哥哥!”沃尔夫冈说着推开左侧极为隐蔽的一扇门。
门打开的那一霎那,房间里的男子也转过身来。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男子眼中露出欣喜的光芒,一股莫明的熟悉而又亲切的感觉的涌上心头,不可否认,林顿长的很英俊,只是他的英俊不同于欧仁的冷峻,也不同于夏彦的深沉和神秘,他的英俊带着些温暖的意味。
苏菲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就被林顿拦腰抱起在房间里转了几个圈。
“哈哈!小天使终于长大了!我都快抱不动了。”他满目笑意的看着苏菲,眼中写满了关切和疼爱。忽然之间,苏菲对他就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好感,这或许就是血缘的奇妙之处,无论隔着多远的距离,无论多久不曾见面,但在相遇的那一瞬间却能真切感受到那种难以言说的关怀和爱。
“沃尔夫冈,你们把苏菲养的美丽动人,我会好好感谢你的父亲。”
林顿见自家妹妹早已出落得楚楚动人,心中很是高兴。
沃尔夫冈宠溺的看着苏菲,笑着拍拍林顿的肩,满是得意的道:“我们之间还需要说这些吗?”
林顿边说着,边拿出一串通体碧绿的玉石项链,那项链用碧绿的玉珠串成,色泽饱和,那样奇异的青翠欲滴的碧绿让人一见终生难忘。林顿笑着给苏菲戴上,“喏,小天使,这是哥哥送给你的礼物。”
“谢谢哥哥!”那玉石青翠欲滴,一看便知价值连城,如果自己这个哥哥送几次,那么她一定是一个超级富婆,苏菲当下心中偷着乐。
“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看见玉石就兴奋。”林顿宠溺的摸摸妹妹的头,“这可是我在深海的沉船里找到的玉石,据说产自九州帝国,是最上等的贡品。”
苏菲当下笑了笑,却不知道该如何继续接他的话,除了知道九州帝国的位置和中国差不多,她并未继承这具躯体的记忆,过去的经历对她而言就是一片空白。而且之前沃尔夫冈就明确告诉过说过,她和林顿是同父异母的兄妹,林顿的母亲早逝,后来都灵公爵选择政治联姻,新任公爵夫人对这个养子并不感冒;反倒是她的母亲很疼爱林顿,怀着身孕时都常常给他做好吃的东西,所以林顿对九州帝国十分了解,也是承袭于她的生母。
林顿见到妹妹很兴奋,开始回忆很多过去往事,苏菲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得把求救的目光投向沃尔夫冈。
“林顿,有一件事情必须要告诉你,苏菲对很多过去的事情记不得了。”沃尔夫冈无法只得给她解围。
“发生了什么事?”林顿霍然起身,眼神顿时冷了几分,全无刚刚的悠闲贵族的风范。
“不是什么大事,你听我慢慢和你说。”沃尔夫冈拉他坐下,随意编了一个谎把事情圆过去。
“医生说对以后生活没有影响,记忆有可能会恢复。”
林顿听完他的解释,情绪总算缓和了些。两人又随意说了几句,沃尔夫冈便将话题拉入正轨,“林顿,你这次除了来看苏菲,还有其他的什么事情吗?”
“我听说迪奥政局变动很大;如果想要征服维京人,迪奥和容泽是我们必须打败的两个国家,容泽如今有夏彦在,不能轻易攻打,所以迪奥成为首选目标,元帅命我此次前来要弄清楚迪奥的军力究竟如何;如果我们攻打迪奥,容泽是否会参战,为以后的战争做准备。”
“如今迪奥的军方首要人物是雷诺,现在正为反对派和在野派之争忙的焦头烂额。至于容泽会不会参战,我不好把握;能够左右容泽政府态度的唯有夏彦公爵,但我一直看不透他这个人。”沃尔夫冈在说起那位公爵时,眼中的复杂的深不见底。
“哦?我倒是很好奇,什么样的人能让你如此困惑?”林顿淡淡道。
“喜怒不形于色,言行谨慎,心事缜密,很难弄清楚他究竟在想什么。”
“能让我会会他吗?”林顿想了想道。
“好,我回去安排一下,不过你恐怕得多等一段时间。”
“哥哥,你别去,万一他认出你,岂不是麻烦大了。”苏菲听到这里,想起那天晚上的夏彦不参加晚宴,却独自一人在外闲逛,直觉的认为这位公爵不是那么简单。
“小天使,别担心。我长年驻守海外,西法帝国的很多人都不认识我,又何况容泽的人。”林顿漫不经心一笑。
苏菲不好再说什么,只是隐隐感觉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在沃尔夫冈的安排下,林顿将作为迪奥银行家康德的助手出席容泽和迪奥资源和商业条约签订后的晚宴。苏菲担心自己的兄长出事,便央求着沃尔夫冈带着她一同出席。
第9章 心动
当晚她和林顿一前一后走进大厅,整个大厅金碧辉煌、觥筹交错,处处透露着与这个国家不相符合的繁华。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看来无论转换多少时空,历史总会惊人的相似,苏菲心中感叹着这些上流阶级享尽荣华的奢侈人生,一抬头就见欧仁站在不远处正和夏彦言笑晏晏的说着什么,不时还举杯相庆。
看着他进退有度的举止,想起哥哥不久前说欧仁如今晋升很快的话,苏菲心中顿时释然,或许这才应该是真正的欧仁,意气风发、指点江山。
“看什么呢?妹妹?”林顿忽然出声,把苏菲拉回现实。
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夏彦?林顿一怔忽然又笑了,“小天使很有眼光,一眼就看出这宴会厅里最帅的人是谁。不过哥哥给你相中了一个更帅的,到时带你去看。”
苏菲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她这个哥哥人极其风趣,就是风趣到什么都胡乱说。夏彦远远的不经意的看了苏菲一眼,身侧的是沃尔夫冈他认识,但那个凑在她耳边说话的男人是谁?
心中想着,就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