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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肯定的,师傅放心,我们一定好好训练。”孙策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要知道,孙策在乌头山剿匪之后,就曾和父亲孙坚提及过马弓的事情,希望能带着小伙伴们一起习练马弓,可是当时父亲孙坚并不同意。
这会孙坚忽然松口了,同意他们练习马弓,还给配骏马,估计和这段时间小伙伴们的刻苦训练脱不了关系。
韩梓彤却是一脸茫然的看着黄盖,她不知道,这配备骏马,练习马弓和自己有什么关系?毕竟自己是外人,又是女儿身,估计黄盖不会让自己跟着训练的,所以才会拉着自己和孙策一起离开训练场。
黄盖似乎看出了韩梓彤的疑惑,他用一种慈父的笑容摸了摸韩梓彤的肩膀道:“你已经失去了亲人,无家可归,我喊你来,是想问问,新年之夜,你愿意来我黄家过年吗?”
这种慈爱的目光,能融化世间万物,韩梓彤也万万没想到,黄盖原来不是因为训练的事而找自己,她有些受宠若惊的缩缩脖子,诧异道:“孙家不要我了吗?”
这句话从韩梓彤嘴里说出,竟带着一丝沮丧和忐忑,让黄盖为止一愣,而后哑然失笑道:“这倒不是,是我觉得你这丫头太可怜了,伯符这小子又不懂得照顾你,我准备接你来黄府,让你黄伯母好好照顾你,一个姑娘家家的,跟着他们这些半大小子舞枪弄棒,终究不妥。”
“师傅,你这话就不对了。”孙策听出黄盖话里的贬低之意,这是在指桑骂槐啊,说我孙伯符不懂得照顾女孩,这不是明摆着冤枉人吗?
我孙策虽然不是翩翩君子,却也不是欺负女流的恶霸好不?
孙策刚要辩解,黄盖却冷着脸呵斥道:“伯符,你小子还敢顶嘴?”
“……”孙策竟然无言以对,孙策并不知道,这个黄盖,到底再搞什么鬼。
而黄盖却慈爱的望着韩梓彤,又道:“这丫头没了亲人,留在孙家,只会吃苦受累,来我黄家可不一样,我正愁膝下没有女儿呢,黄伯母也很喜欢你,这事,就这么定了。”
黄盖根本不给孙策争辩的机会,而且,他觉得,孙策也不需要争辩,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孩,留在孙家,只会徒惹非议,更何况,自己也很喜欢这个韩梓彤,倔强,坚强,与自己的性子十分相似,收做义女,再合适不过了。
见二人都是一脸的茫然和差异,黄盖干咳一声,呵斥道:“去训练吧。”
……
相县,这里是沛国的郡治所在,城池宽广高大,傲立与睢水以东,城内有居民近两万余人,城北有睢水的分流绕城而过,形成了北线宽广的护城河。
在相县城南的一座大宅前,几辆轺车停靠在石狮旁,府门前有几名身穿军甲的郡兵左右站岗,府门之上,高高的匾额上书‘陈府’二字。
府宅的客厅里,陈珪高坐主位,两个儿子陈登,陈应陪站在身后,显得彬彬有礼,谦逊异常。
在客席上,三个衣着秀整的中年人分左右落座,其中有广陵人陈琳,字孔璋,彭城人张昭,字子布,会稽人朱俊,字公伟,这三人中,唯有朱俊身兼官职,在朝中拜为谏议大夫。
几个人之间,平时也很少见面,朱俊半月前回家省亲,如今途径沛国,便约上了张昭与陈琳同来陈府一叙。
莫看张昭并未出仕,却已经名扬一方,写的一手好隶书,又曾拜师白侯子安学习《左氏春秋》,同赵昱,王朗齐名,也正因如此,得以成为沛国相陈珪的座上客。
而陈琳,也是学识有进,文华出众,在汉末时期,曾是建安七子之一,身居广陵射阳,却早已对张昭的文采颇多赞誉,两个人偶尔也会小聚一二,探讨文学。
此时三个人前来拜访陈珪,反倒让陈珪感到惊讶,开侧门迎入三人,有家仆送来茶水,点上熏香,送来两只火盆,几个人并没有急着叙话,而是各自拿起茶杯,静静品茶。
火盆燃烧了好一会,屋内才渐渐暖和,又过了半盏茶时间,暖意席卷全身,朱俊拱手笑道:“陈相久居沛国,一向可好?”
张昭和陈琳也各自拱手施礼,陈珪赶忙放下茶杯,回一礼笑道:“好,好。”
气氛渐渐融洽,几个人也不再各自拘束,陈珪吩咐儿子陈登道:“元龙,你亲自去安排酒宴,我要与三位贵客小酌几杯。”
陈登应一声,扭身离去了,陈珪这才笑看朱俊道:“公伟呀,我听说你最近回乡省亲了,一路上,可有什么有趣的见闻啊?”
“到不敢说有趣,不过,见闻倒是有一些。”朱俊笑说道。
朱俊慢慢放下手里的茶杯,与其余两人彼此对视一眼,这才眯着眼笑问道:“不知你们可曾听说黄巾教之事?”
“呵呵,黄巾教已经闹得沸沸扬扬,四海之内无处不在,朝廷也在加大力度打压,这事我们自然是只晓的。”张昭附和着笑了笑。
朱俊的话却不是询问大家对黄巾教了解多少,所以,他只是习惯性的等了一会,见张昭接过话茬,便笑说道:“子布对黄巾教了解又有多少?”
“这……”张昭竟然被噎住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朱俊又笑问陈珪道:“汉瑜兄坐镇沛国,官居沛相,可知这黄巾教多少呢?”
陈珪可不傻,他根本不接朱俊的话茬,自顾自的品茶,咂咂嘴道:“好茶,好茶。”
见陈珪根本不接话茬,张昭,陈琳皆抚掌而笑,朱俊讨了个没趣,也不卖关子了,笑嘻嘻道:“那就由我给你们讲一讲这黄巾教吧。”
第0037章 陈府夜宴(中)()
朱俊呷口茶,煞有其事的咂咂嘴,眉头锁出几道弯,看着陈珪,陈琳和?13??昭,直到几个人也跟着皱起眉头,胃口彻底被吊起来的时候,朱俊才嘿嘿一笑道:“我这次回乡,是从豫州颍川郡过境的,那里如今的民风民俗,与几年前我路过那里,简直天壤之别。”
朱俊说到这,已经把手里的茶杯放回到桌子上,看着一脸认真的陈珪等人,继续说道:“先拿长社来讲,仅县城附近,就有六七座黄老道观,道观里香火旺盛,附近村民没日没夜都要去道观上香,虔诚许愿,我途径几个村子,村子里几乎九成的人家,门口拴着黄布,房顶插着黄旗,这明明就是黄巾教的标识,而当地衙门,竟然视若无睹。”
听到‘视若无睹’几个字,陈珪等人皆是一惊,诧异道:“竟有这样的事?”
“呵呵奇怪吗?我那天路过一座道观,里面的道士公然对我明言,我与道观有缘,若不虔诚许愿,免去灾祸,明年开春,我必有血光之灾,哼哼……”朱俊说到这冷笑一声。
其他人也咋舌称奇,朱俊越想越气,补充后文道:“我那日气不过,与那个道士吵了几句,道士听说我的身份后,倒是有些慌张的走了,可过后我命人去查,才知道,那座道观所在的地方,名叫落儁坡,倒是与我名字有些相冲,使我心中惶惶不安。”
朱俊自顾自的叹气摇头,张昭呵呵笑了两声道:“可是,这和黄巾教又有什么关系呢?”
“子布不要急,听我慢慢讲。”朱俊笑着摆摆手,打断张昭后面的话,可他并没有急着继续说下去,而是看向主位上的陈珪,笑问道:“汉瑜兄,可听出端倪了吗?”
陈珪正在用茶盖拨弄着茶叶,听朱俊问起,呵呵笑两声道:“我听说,黄巾教教首自称大贤良师,真名叫做张角,他们信奉黄老之术,可有此事?”
朱俊略感惊讶的点点头,陈珪又笑道:“而你刚刚所说的黄老道观,应该就是黄巾教那些人所供奉的吧?”
“哈哈哈,果然还是被汉瑜兄猜到了。”朱俊点点头。
他又扭头看向张昭,陈琳,二人眯缝着眼,似乎在等待朱俊后面的话,这时候,朱俊也不能再继续吊胃口了,如果同一个手段用多了,恐怕会被喷个体无完肤,颜面尽失。
朱俊一本正经的继续刚才的话题:“看着城里城外如此信奉黄巾教,我不敢再长社逗留,一路上,我又去了颖颖,临颍,堰县等地,可惜啊,都是一个样子,黄巾教已经深入人心,不可控制,而且,我听闻他们的口号是打破强权,杜绝剥削,人人平等,我猜测,这也是黄巾教为何发展如此之快的原因之一。”
朱俊其实并没有带来什么实质性的消息,只不过,他所见所闻,确实也比张昭,陈琳等人多得多,此时朱俊已经拾起茶杯,轻轻呷两口茶,而后继续叹道:“我路上听说,颍川的黄巾教蔓延,还不算厉害,如今荆州之地,黄巾教势力已经到了不可控制的地步,揚州之地,也好不到哪去,还有徐州,兖州,青州,冀州,唉……总而言之,真是应了那句话了。”
“哪句话?”陈珪有意无意的问一句。
朱俊却不肯接这个话茬,只是打哈哈的敷衍过去,随口说道:“如今朝廷已经派遣巡察使督领各地,尽早铲除黄金教徒,可是眼看着新年已到,又有谁会真正理会这些事呢?”
“确实如此,就连我沛国境内,也有黄金教徒流窜,可是,你要是说他们有罪,可他们的罪又在哪里?如果一窝端,全部抓走,必然引起恐慌,到那时,黄巾教徒不想造反也得被逼反了。”陈珪也油然而叹。
这句话说的不冷不淡,其实到底还是陈珪不愿意去管,而朱俊等人也并非为了黄金教徒之事特来拜访,这个话题,到这里,也该收场了,过分议论,如果被传出去,反而会引火烧身。
几个人都沉默了,是该换个话题的时候了。
陈应见气氛沉闷,赶忙上前拱手笑道:“几位长辈也不必多虑,其实这种事也算不得大事,若有造反,必有武将出兵安抚,若无造反,迟早会被各地官府逐一清剿,我看,他们兴不起什么大风大浪。”
陈应也只是想出来缓解一下气氛,给他们找个新的话题罢了,却在客厅外,陈登恭谨走来,但是嘴上却已开口笑道:“我有一个朋友,他曾和我说过关于黄巾教之事,不知道几位长辈可愿意听否?”
这里年纪最小的,要数陈琳了,他听陈登知道黄巾教的事情,不由笑道:“元龙不妨一说。”
陈登已经来到父亲陈珪身旁,先向陈珪施一礼:“父亲,晚宴已经备好了。”
陈珪点头后,陈登才向着陈琳抱拳施礼,侃侃而谈道:“我听说,这个黄巾教的教首名为张角,家中有两个弟弟,一个唤作张梁,一个唤作张宝,兄弟三人都是冀州巨鹿郡人氏,因为建宁年冀州灾荒,他们兄弟三人便拿着《太平经》四处招摇撞骗,拉拢徒众,起初只在冀州一线活动,后来,势力慢慢壮大,他们也开始向其他州郡发展,黄巾教也是因此而蔓延全国,逐步在各州各郡站稳脚跟。”
陈登说到这,已经顿住了,其中的话到底是真是假,陈珪等人谁也不知道,尤其在这个通信不流畅的时代,很多事情,都只能靠以讹传讹来获取,等冀北的消息传来,都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
陈登此时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倒也挑不出什么毛病,几个人也就各自点头了。
可陈登的话并没有说完,他见几个人都已信了三分,便继续讲道:“大贤良师的头号从何而来?是张角自己散布出去的,所谓众星亿亿,不若一日之明也,柱天群行之言,不若一国贤师也。”
“好大的口气!”朱俊忽然拍案而起,略显愤怒。
他虽然去了一趟揚州,回家省亲,一路所见所闻,也经历了不少,自认为对黄巾教已经了解不少了,此时听了陈登所言,简直不敢相信,他们所理解的黄巾教,仅仅只是冰山一角。
而如果张角有此狂言,那么此人必然大逆不道,必是乱臣贼子,不可不除。
陈登见朱俊已经怒不可谒,不由苦笑着摇摇头道:“其实,这也只是以讹传讹的话而已,到底是真是假,不可尽信。”
“元龙你又是从何得来?”朱俊等人都望向陈登,张昭也饶有兴趣的掠须笑道:“是呀,冀州的消息,估计不可能这么快传到咱们沛国来呀,你小子,不会是瞎编的吧?”
“不是小侄吹捧,我这个朋友,简直文武双全,世间少有,而且,他当时给我讲述黄巾教往事的时候,我也不信,建宁年间的事,他一个十多岁的小孩子,怎么可能知道?可是后来我也曾接触过来往的客商,官人,他们也都有提起过黄巾教众之事,有些人甚至就是黄巾教徒,有很多故事和他们所讲述的十分吻合,所以我才敢把这个事情拿出来和几位长辈们分享一下。”
“嘶……这不可能吧?”朱俊皱了皱眉,显然不相信,尤其听到陈登说,那小子只有十多岁的时候,朱俊更不敢相信了。
张昭和陈琳也失了兴致,一个十多岁的孩子,怎么可能知道这么多?估计是听了哪个过路人胡言八道,所以也学给陈登听了,更何况,陈登才多大,十五六岁,能知道什么?
也许是黄巾教的声势闹得太大了,所以大家都比较重视,此刻忽然冷静下来,倒也不那么在意了,陈登也只是莞尔一笑,其实自己说出那些话,也只是一时兴起,并没有把黄巾教的事情太放在心上,如果说一定有什么事值得陈登挂念的,那就是孙策在乌头山那日说过的一席话。
大浪淘沙,风云骤起,如果黄巾教真的猖狂到公然造反,自己该继续留住沛国,还是和孙策一样,弃笔投戎,征战疆场,为国效力呢?
这简直就是一个解不开的未知数而已,陈登苦笑着摇摇头,大概是朱俊误会了陈登的苦笑,以为他在为众人不肯相信自己而苦恼,这会冷静下来,不由笑劝道:“元龙不必如此,我们并非不信任你。”
陈登被打断思绪,望着朱俊,苦笑着摇摇头道:“我所在意的,并不是黄巾教的过去与现在,而是一个朋友曾经给过我的忠告,有两条路,我不知该如何抉择。”
“什么忠告?”
“万里赴戎机,关山度若飞。朔气传金柝,寒光照铁衣。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回想着那日孙策的一番话,陈登慨然一叹道:“他希望我和他一起,弃笔投戎,奋身沙场。”
“奋身沙场?”朱俊默念一句。
“对,因为他说过,黄巾教终归会造反,平叛黄巾的战争一定会打响,他希望我能和他一起征战疆场,为国效力。”陈登又一次苦笑着摇摇头。
所有人的目光再一次落在了陈登的身上,这小子的话并没有什么可值得注意的,可是他刚刚念的那几句诗却荡气回肠,尤其是军旅出身的朱俊,更加勾起了愁肠,遥想自己曾经征战沙场的往昔,也不由得向往起来:“你说……黄巾教众真的会造反吗?”
第0038章 陈府夜宴(下)()
夜宴依然在陈府的客厅举行,陈府的婆子,丫鬟,侍人有的抬来桌子,?13??的端来酒菜,有的负责掌灯,还有乐人拿着乐器悄悄走入了客厅侧室,纱帘之后,一番忙碌,酒宴在一刻钟后,开始了。
一首《百灵曲》拉开了夜宴的序幕,琴瑟笙箫,鼓乐齐鸣,乐声如绵绵细雨,柔而带莎,非常好听。
刚刚的话题被短暂的冲淡了,几个宾客,包括坐在下首位置相陪的陈登和陈应也听得如痴如醉,大概是新年前夕,每个人的心情都很好,所以,听了这幽美的乐声,也会变得更加安宁吧。
尤其是这首《百灵曲》,相传此曲起自江南,是一位隐士为他的亡妻谱写的,已此曲祭奠自己的亡妻,可曲终人散,悲中又带着惋惜,惋惜中又带着一股子看破红尘,从此不再留恋之态,故此,百灵曲在江南一带非常盛行,即便是江北地区,大户人家也会经常拿来弹奏,招待宾客。
即便再美的曲子,也有弹完的时候,当琴音落幕,笙箫失声之时,朱俊等人依然眯着眼,摇头附和很长时间,直到萦绕在客厅里的琴音彻底消失,才意犹未尽的睁开眼睛。
这时候,刚刚在客厅弹奏的乐人们走出纱帘,向着自家老爷和几位客人微施一礼,而后退去了。
这些乐人中,有很多是从青楼临时聘来的,演奏完,也就该送回去了。
虽然意犹未尽,可是曲终人散,曲子听完了,几个人的心思,又渐渐回到了陈登之前说过的那番话里,黄巾道教的起源到底如何,陈登所说的故事可信度到底有多少,大家并不是完全关心,毕竟大汉朝不是纸糊的,岂会是一些道教妖人所能推翻的?
而他们所在意的,是陈登后面说的那番话,一个十多岁的孩子,会印证黄巾教必然起义,天下必有一战,甚至劝说陈登弃笔投戎,而陈登之前所念出的那几句诗,何等气魄,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这不正是一名百战将军所应该有的感慨吗?
可这首诗偏偏出自一个十多岁的孩子,而且,又是陈登转念出来的,更为重要的是,这几句诗,几个人从前都没有听说过,也就是说,这很有可能出自那个孩子的口吻,正因如此,朱俊等人才更感兴趣。
朱俊刚刚夹起一口菜放进嘴里,轻轻咀嚼,吞咽后,朱俊掩去脸上的困惑之色,拿起酒杯笑说道:“汉瑜兄,我敬您一杯。”
陈珪举起酒杯回敬,又向着张昭和陈琳晃了晃杯子,笑说道:“一起,一起。”
陈登和陈应毕竟辈份不同,只是随和众人一起举杯轻抿一口,等大家都放下酒杯后,朱俊才开口问道:“汉瑜兄觉得,此话真是那个孩子所言吗?”
“呵呵,公伟啊,我这还有一首诗,你可愿意一品?”陈珪所问非所答的笑了笑。
朱俊一愣,而后附和道:“能入汉瑜兄法眼的,一定是名家大作,愿闻其详。”
张昭也附和道:“汉瑜兄,这里面最喜欢舞文弄墨的要数陈孔璋了,您是不是应该请他品一品呢?”
“大家一起听嘛。”陈珪笑了笑,看一眼旁边的陈琳,笑着点点头。
陈琳也正想听听,陈珪能拿出什么好诗助酒,便也不客套的崔一句:“汉瑜兄,别吊我们胃口了。”
陈珪向着儿子陈登一挥手,吩咐道:“元龙,你来颂给几位叔伯听。”
陈登应一声,走出自己的席位,左手拿着一个石碗,右手举着箸,来到客厅中央,在众人面前拿箸轻敲石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