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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不良-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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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

这话秦夫人爱听,便道:“你这话说的在理,那就挑定了日子。”

说挑就挑,她叫秦妈妈去找了黄历来。

苏岑一抬头,见秦纵意还杵在这,只觉得他真是不识趣。一老一少,两个女人在这聊天,他一个大男人老在这有什么意思?他怎么就不自觉的赶紧快走呢?

还有他那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肚子,怎么看怎么不像是个好人,或者说是个正常男人该有的眼光。

难不成他在打孩子的主意?想等着孩子生了来就抱走?做梦,休想,这可是她怀胎十月,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就算有他身上的血液吧,可他只贡献了一个小蝌蚪而已。

苏岑狠狠的瞪了一眼秦纵意。

秦纵意却莞尔一笑,很大度的不跟她计较,却别有深意的再瞅了几眼她尚且平坦的小腹,毫不隐晦的表示他对她的肚子,对她肚子里的孩子很有兴趣。

苏岑还不知道自己果然猜对了,秦纵意的确是在打孩子的主意。

当然这是后话不提。

秦夫人已经挑好了日子,就是五天后的十五。秦纵意上前道:“娘挑了日子,到时儿子送您和苏姑娘过去。”

苏岑道:“不敢劳动孟小将军,我叫六弟送我就成。”

秦夫人却不置可否,道:“也好。”又意味深长的看一眼秦纵意和苏岑,道:“你们两个……”

两人异口同声的道:“我们两个什么关系都没有。”

秦夫人扑嗤一声笑出来,道:“我是想说,你们两个,都留下来吃饭吧。”

苏岑脸一红,别了头不作声。秦纵意忙推辞:“我还有事,也叨扰了娘半天,这就告辞了,等到十五那天儿子再来。”

秦夫人也不深留,落寞的道:“你也不必你个事一样的,若是闲呢,就陪我去一趟,也替纵意上炷香……要是忙,可千万别耽搁了。”

秦纵意满口应承。

平时他在京城的时间就短,平日里还时常和兄弟们喝酒嬉戏,少有这么陪着秦夫人去上香的时候,难得秦夫人有兴致,再忙他也会去。

况且,他还有话要跟苏岑说呢。

他正愁处处找不到机会。夜探苏家,一次两次,次数多了终归不好,因此他打定主意要在十五那天找时间和苏岑好好说道说道。

他心里已经存了疑问:不是说初晨露无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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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问为我为什么突然就改格调了,原本就是这个情节,不过因为某人被“苦逼”两个字打击的太过,把过渡给删除掉了。以后,绝对没有虐的章节了。我也不知道绝对有用没……(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正文 240、对质'

苏岑陪着秦夫人用了饭,又说了会话,秦夫人乏了要歇着,又怕她也累,留她不肯,便叫人护送她回苏府。*。**/*

苏岑才坐上马车,就听玫瑰咦了一声。苏岑原本眯着眼的,听见她惊奇,便问:“出什么事了?”

玫瑰拿起桌上一盒精致的糕点,道:“我记得来时没拿这个,还有这个……”

苏岑来时确实提了糕点小吃,不过都是她自己亲手做的,包装并不多精致,而且已经送给了秦夫人。可现下玫瑰拿的却明显是城里稻香村里做好了的。

还有许许多多的果脯、蜜饯、葡萄干、瓜籽、牛肉干、烧鸡等等。

不怪玫瑰惊讶,这么多东西,哪变出来的?

苏岑隐隐知道是谁的手笔,却懒的说话,只瞥了一眼道:“都扔出去。”

“别啊,我的好姑娘,这么多东西,都扔出去岂不太可惜了?横竖咱们要不自己也得去买,这有人现成的送上来,自然是讨姑娘的欢心呢,姑娘何不笑纳了,也算是给那个一个表现的机会。”

苏岑瞅着玫瑰的笑脸,就是一瞪眼,道:“说,你跟那人是不是同流合污,狼狈为奸了?”他不提那人是谁,玫瑰却显然知道那人是谁,忙不迭笑着求饶道:“奴婢不敢,姑娘饶命啊。”

苏岑悻悻的闭上眼,低声道:“这么容易被收买,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叛徒。”

玫瑰默然了半晌,道:“其实,奴婢也是觉得……挺不容易的。”

苏岑豁然睁开眼问:“谁不容易?”

玫瑰忙道:“自然是姑娘不容易。所以才想着,既然是姑娘爱吃的想吃的。不如收下,毕竟,毕竟……”那孩子也不是苏岑一个人的。

苏岑半晌才问玫瑰:“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该这么和他闹脾气?”

玫瑰不敢说是,只嗫喏着道:“姑娘心里想什么。奴婢实在无从猜测,不过,就他……那么待姑娘。姑娘想怎么样都不为过,况且又是他先休了姑娘的,纯粹就是忘恩负义。像这样的人。离他越远越好。岂有主动往前凑的道理?”

苏岑瞅着玫瑰微笑,心道:说的这么好听,铺垫的这么多,就是为了下一句“可是、但是”做准备呢吗?

玫瑰有点心虚,便闪了眼神道:“可是,孩子如果没有爹,会被人欺负的。。。我不是说,姑娘未必就不能嫁。只是,后爹再好,毕竟不是亲爹……先前姑娘身边的槐花就是个命苦的。她自小没了爹,下面还有个弟弟。她娘不得已,只得把她卖了。幸亏府上仁慈,夫人慈悲,才有了槐花一条活路。可是后来她娘又嫁了人,她的弟弟就没少挨后爹打。槐花实在没法了,就求着夫人把她的弟弟也弄到了府里。谁想他后爹赌钱成性,欠了高利贷,活生生把她的弟弟卖掉,还逼着槐花拿钱。槐花没有,她那后爹就把她卖到了窑子里……”

苏岑不齿的道:“这样的人,哪里配当父亲。”

玫瑰见她义愤填膺,便连声附和道:“若是亲爹,怎么也不至于如此心狠。”

苏岑斜她一眼,道:“那也未必,人分三六九等,这样的人就是对自己的亲生儿女,只怕也是狠得下心的。”

玫瑰便嘿嘿一笑,道:“姑娘说是,那一准错不了,可见天下男人绝无二致,想来大都如此。”

苏岑啐她:“别在这儿胡泌了,我可没说天底下的人都一样。”她微眯了眼,不作声。玫瑰也就不吭声了,只收拾着车里的东西。忽听苏岑道:“我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玫瑰等了半晌,不网子苏岑再说话,便不解的问:“哪里不对劲?您是说他怎么忽然就转了性吗?”

从前孟家大爷对自家姑娘是爱理不理的,两个人也一见面就斗的乌眼鸡似的,现在却觉得这位孟家大爷沉稳了许多,不像从前那跳脱率性。就是看自家姑娘,也有点含情脉脉的意思。

不过,想来是从边关回来的缘故。都说人本性难移,但也不一定啊?世上哪有绝对的事?

玫瑰忽然哦了一声道:“您是担心,孟家大爷为的是姑娘的孩子么?”

苏岑瞅着玫瑰点头,道:“你瞧,这话可不是我说的。”连玫瑰都能瞧出来,还怎么不让人怀疑他的居心?

玫瑰腼腆一笑,道:“是奴婢自己说的。不过——”她很快理直气壮的道:“就算是,孟大爷也没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看秦将军……”

一提起秦纵意,苏岑脸上的平静唰一下就沉了下去,换成了一脸的灰,白、青。玫瑰自觉失言,忙道:“他在乎孩子,才证明他是个可以依靠的人啊,如果他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认,那才叫彻底泯灭了父子天性呢,奴婢又何必劝您……”

苏岑咬了咬唇,克制的道:“别说了。”

玫瑰吓住,不敢再吭声。她也不知道苏岑为什么忽然就变了脸。

苏岑很难受。她一直以为,自己可以不顾忌别人的眼光,可以用自己自己以为是的前卫、自由、解放来为自己谋一个同这个时代的女子不一样的人生。

想想真是可笑。她总是得为着除了自己之外的亲人考虑,先是苏家二老,苏毓,如今又是这个孩子。

她真怕某一天孩子大了会跟她当面驳斥:“我没求着你们生下我,为什么对我这么不公平,为什么这么对待我?”每个人都有家,有爹娘,唯独他没有,他会怎么样?旁人看他时的轻蔑、不屑以及莫名其妙的仇恨,都会让他觉得耻辱、痛苦、自卑,跟他所能得到的权利、名誉、地位都没关系,也不管他在哪个位置上,这种从小便被人异样眼光关照过的心灵是尤其的脆弱。

还有可恨的可恶的可恼的可耻的孟君文。他到底想怎么样?休书是他写的,难道就为了孩子,要逼她和他复合吗?

当日因为一句“我自愿的”,已经让苏岑深隐懊悔和悔恨之中,如果这次再就范,将来只会被他嘲笑:谁让你当初是心甘情愿回来的呢。

不管是为了谁,总之她若回头,就要被罩上心甘情愿四个字。

苏岑猛的道:“停车。”

玫瑰不明就里,只得叫车夫停车,苏岑掀了帘子道:“我下去走走,你们都别跟着我。”

苏岑走了也不过一两里地的模样,就再也走不动了。身上满是汗,衣服裹着身子,极其的不舒服。

不过累了,心里边想的也就不那么多了,她总算不用那么压抑的强迫自己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退一步讲,就算是复合吧,现在也是孟君文主动,她还有时间可以再耗呢。起码孩子小时,是不会问那样伤人心的问题的。

再说了,谁说她就没有那个能力,让他不受一点伤害呢?这天底下没有爹的孩子多了,也不是说千篇一律的就都有心理创伤。

说是不跟着,玫瑰一直悄悄的尾随在苏岑后边,只要她一停下来,玫瑰也赶紧停下来,装做看着一旁的街景。

见苏岑停住了,正要跟上去,却见斜刺里站出一个男人,朝着苏岑递过去一方帕子。

苏岑正热的难受,一摸,才发觉自己所有的东西都落的车里了。正无耐间,见有人递过来一方帕子,还只当是玫瑰,伸手接了,犹自赌气不跟她说话。

擦了汗,随手就甩给这人。

这人却不接,只道:“你拿着吧。”

苏岑猛的转身,惊讶的看着身边不知何时站着的秦纵意,问:“你怎么在这儿?”

秦纵意道:“我瞧着你从秦家出来,没多远就下了马车,怕你出危险……好好的有车不坐,为什么下车?街上人多又乱,你万一出点闪失可怎么好?”

苏岑满心委屈,吼他道:“我出什么闪失也跟你没关系,不用你在这假惺惺的关心,我不会把孩子给你的。你也不必为了孩子委屈你自己……你断了这个念想吧。”

秦纵意并不生气,甚至脸上难得的露出点笑容来,温声道:“第一,你出了闪失,我会心疼。第二,我是真关心,不是假惺惺。第三,我不要孩子。第四,我没觉得自己委屈,我照顾你,是我心甘情愿的,第五,你叫我断了什么念想,也不确实,我没有这个念想,由何而断呢?”

苏岑气道:“第一,我不稀罕你心疼。你都写了休书了,心疼给鬼看?第二,你真心也罢,假意也好,在我看来就是假惺惺,虚伪透顶。第三,你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你到底是人还是禽兽?第四,你不觉得委屈我还委屈呢,谁要你心甘情愿?今日心甘情愿,便做出一副关心状,明日是不是烦了厌了倦了就又把我扔在一边不管了?第五,你有没有念想,都跟我没关系。”

秦纵意的眼睛亮晶晶的,透着的光温热而灼人,他攥住了苏岑的腕子,惊喜的道:“你都记得的,是不是?什么初晨露,都是鬼话,你根本就什么都记得……”

苏岑脸色一变:她现在再装失忆还来不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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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要尽快结文,好累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正文 241、不许'

装失忆是来不及了,可是苏岑还有最后一着杀手锏:装晕。''。

她一句话不说,两眼一闭,人就朝着地面摔去。

她打赌,这个男人不管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罢,他是不会坐视不管的。且不说这街上众目睽睽,他总不好做个见死不救的小人。况且他一直说不要孩子,分明就是障眼法,既想要孩子,就不可能不在乎。

在玫瑰的尖叫声里,她落入一双有力的臂弯。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苏岑心想:只怕这事没个善了。

可怎么了?她不知道,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反正她是孕妇,孕妇最大,谁要是敢在她面前想要跟她分证个什么,她就晕给谁看。

秦纵意是真的吓坏了,拦腰抱着苏岑,慌慌忙忙的就朝着马车跑,一边跑一边问:“苏岑,你醒醒,苏岑,你到底怎么了?”

苏岑心想:你在我面前消失,我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玫瑰跑上来也跟着叫:“姑娘,你怎么晕倒了?一定是热的,奴婢就说您不能任性,您就是不听……这要摔个好歹的,可让奴婢怎么活啊。”

苏岑真想捂住耳朵,她在心里质问玫瑰:你这丫头是真傻还是假傻啊?做戏也别做的这么逼真,起码不要这么聒噪好不好?

秦纵意跳上马车,怀里一直抱着苏岑,勒令车夫:“快,去最近的医馆。”

苏岑暗暗叫苦。能不能先回家啊?万一遇上个蒙古大夫,见她不肯醒,再扎个针灌个药什么的,她可就惨了。

马车很颠,被秦纵意这么一吩咐,不敢怠慢,跑起来就更难受了。苏岑忍不住,晕也不晕了,推着秦纵意道:“快快快——”

秦纵意不明白快什么。苏岑一捂喉咙。指着一旁的痰盂。

玫瑰忙提醒:“姑娘要吐,痰盂——”

她提醒的太迟了,苏岑实在忍不住,吐了个天翻地覆。刚才在秦家吃的那顿饭。几乎原封不动的都吐出来了。

秦纵意很是不幸,被吐了一身。他有点傻,呆怔怔的看着怀里还在干呕的苏岑,一时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又该说些什么。

玫瑰在一旁倒上温水,道:“姑娘,喝口水漱漱。”

秦纵意这才反应过来。伸手接过茶碗道:“我来——”他小心的扶着苏岑,喂她喝了两口水,还无师自通的替她顺着后背,不时的拍上两拍。**

胃里吐空了,苏岑也舒服了些,挥手道:“停,停车。”

太颠了,再这么跑下去。她还得吐。

马车停下来,苏岑又要下车。秦纵意要跟着,却被苏岑嫌弃的看了一眼。他一低头。见自己还是一身狼籍,当下只得歉然的又缩了回去。

苏岑站在车下吹了半天风,才觉得舒服了些,秦纵意也跳了下来。他把外衣除了,只着里面一身月白色的短打,虽然狼狈,可是他神色凛然,气势天成,倒也不显得多难堪。

他朝着苏岑道:“上车吧……你走不得,我让马车慢点。”

苏岑摇头。

玫瑰会意。道:“奴婢去收拾收拾。”等到玫瑰爬上马车,才发现车厢里早就收拾好了,甚至秦纵意还薰了香。车厢里萦绕着淡淡的茉莉花香味,让人闻着精神就是一振。

她一时有些瞠目结舌。这是……一个大男人收拾的?未免太仔细了。

马车走的极慢,苏岑掀着帘子吹着风。一只大手把帘子放下来,道:“别吹了。贪图一时凉快,回头又该头疼了。”

秦纵意把她揽回来,让她靠着她,道:“你若累了,就先休息一会。”

苏岑也不知道和他说什么,被他强势的揽着,也就只好委屈自己勉为其难。阖着眼睛,听见他问:“是不是,会一直吐下去?”

苏岑听着他语气里的小心翼翼和担忧,很想安抚他说不会,但随即又转了心思,道:“不知道。”

秦纵意不言语了,扭头看了一眼苏岑不怎么好看的脸色,道:“我回头去求太医,给你开几副药来,免得这么受罪……”

苏岑眼皮都不抬,道:“我听人说,是药三分毒,对孩子和大人都不好。”

秦纵意便当机立断的道:“那就不开了。”

苏岑幽幽的叹了口气,道:“好。”

秦纵意却听出了她的话外之音,道:“等我回头问问,看看可还有什么更好的法子,你这样吃了吐,也不是办法。”好好的人不思饮食,几天就会瘦下来,她可不是一个人,肚子里还有一个呢。

苏岑心道:“还能有什么好法子?天底下的孕妇大都如此。”

不过有人愿意操心,她乐得不吭声。

秦纵意见她阖上眼,昏昏欲睡,便索性把她抱在膝上,让她的头枕着他的臂弯,道:“你睡吧,到了我叫你。”

苏岑昏昏沉沉的想,他怎么忽然就变成超级好奶爸了?这么温柔、体贴,善解人意,还这么絮叨,真让她有点不适应。

不过他服侍的细致周到,她还是觉得感觉很好。

算了,看他能坚持多久,要是就三分钟热度, 也不必她白费心,他自己就临阵退缩了。要是能一直坚持下去……

横竖也不是为了她,她才不原谅,绝不原谅。

不过,现在她和孩子是一体的,要怎么才能区分他是为了她,还是为了孩子?

苏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苏家自己的床上。

玫瑰在不远处做着针线,阳光铺了她一身,就像是镀金的人儿。苏岑一时有些恍惚,问:“什么时辰了?”

玫瑰抬头望过来,笑道:“姑娘醒了,这会才申时三刻。温着冰糖银耳粥呢,您起来吃一点?”

苏岑还在感慨自己睡的时间这么长,忽然想起来,问:“那个,他呢?”

玫瑰道:“孟小将军早就回去了。”

苏岑哦了一声,又问:“他是,什么时候走的?爹和娘……”如果他登门了,不知道有没有被苏夫人乱棒打出去。

玫瑰忍笑道:“一直把您送到家,您也不醒,孟小将军就不叫人再唤,便索性直接把您抱回房。老爷不在家,夫人也没说什么,还叫六爷把他送出去的。”

苏岑一颗心落地,不由的自嘲的想,她还在为他担心。他有什么可值得让人担心的?苏夫人再疼爱女儿,可她也不过是这个时代再寻常不过的女人罢了。

她终究也还是愿意女儿有个归宿,她还是盼着自己跟他复合罢了。

在正正经经孩儿他爹面前,苏夫人说话总是没底气的。因为但凡处理不好,就要落个夺人子嗣的名声。

苏岑坐起身,伸手理了理披散下来的长发,不防有什么东西勾住了,一时解不下来,倒扯的头皮痛。

玫瑰忙上前道:“姑娘小心。您手里一直握着枚玉带钩,睡着了也掰不开您的手,奴婢就没敢动。”

玫瑰解下来,放到苏岑手里,道:“您这是从哪得来的?这么宝贝的心疼?”

苏岑端详了半晌,忽然脸色大变,问玫瑰:“你什么时候发现我手里有这个的?”

还用问吗?清醒着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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