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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不良-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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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这会秦纵意从净房大步出来,脸上就带了薄薄的怒意,一伸手就攥住了苏岑的腕子,道:“给我。”

苏岑受制。不禁又恼又气,道:“你们一个一个这是做什么?我不过是嫌头发太长了……”

秦纵意心有余悸,不客气的道:“以后不许动剪刀。玫瑰,把这屋里所有的利器都收走。”

他也不听苏岑解释,直接就下了命令。玫瑰慌忙接了剪刀,又忙着把屋里所有挂尖挂刺稍微硬一点的东西都搬走了。

苏岑挺生气的,可是看秦纵意那张脸阴的跟黑云似的,竟是比她还要生气,只得按捺下脾气,走过来道:“不是你想像的那样……”

“我再说一遍,以后不许动剪刀。”

“算了,我不动就是了。”苏岑叹口气。无耐的道:“你能不能听我好好说话。”

秦纵意却反唇相讥:“也要你肯说。”

“我——”苏岑一噎,只得道:“为什么不肯说?你怎么就知道我不肯说?你这人真是大男子主义,只许你放火,不许我点灯。”

面对苏岑近乎无赖的诘问,秦纵意一声都没吭,只是那双眼睛里蕴藏了无限的情绪。被他沉默的一盯。苏岑倒有些讪讪,微微撇了头,道:“总之是你没问。”

“那我现在问,你到底有什么心事?”秦纵意很克制的控制着脾气。

苏岑张了张嘴。这件事说出来,到底还是有很多烦难。视线掠过秦纵意的脸,苏岑嗫喏着道:“我——”

还是说不出来。让她一针见血的就把话题扯到他身上,她都觉得心要颤上三颤,疼上一疼,只得垂了眸子,道:“最近,我,的确有些烦闷。”

“为什么事?我要走还早,临走前我会把家里的事安顿好,你不必忧心,要是还怕,就把岳母接过来陪你住些日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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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岑有些烦躁,还有些无耐的摆了摆手。她不是那样小性子的人,事成定局,容不得她多做纠结,就是哭出两缸眼泪来,他要走还是得走。

况且,人生在世,哪有不离别的?她自认和他还不至于连分开几个月都受不了的地步。他对她的确很体贴,衣食住行,无不亲自过问、安排,已经是不可多得的丈夫了。

可身子笨重的毕竟是她自己,那份疲惫、那份辛苦,那份劳累,不是他看着心疼就能帮着分担的。

说到底,她是她,他是他,她所经历的、经受的,都不是他想就能能深切的感同身受的,也不过是在一旁看着罢了,干着急也帮不上忙。

他就非得说这些话堵她的嘴么?

这一生气,心里想的倒没那么难了,也不多加思量,便道:“你还记得,梁诺当日登门谢罪?”

“我记得,还说你当时怎么为难他,让他出门就舀我撒气。”

“我跟他说,要他帮我寻访一位名医……你的……只怕是拖不得了。”

秦纵意一时没吭声,眼神不自禁的变有有些沉,却很快的笑了下,道:“这样,不是挺好吗?”

苏岑闪了闪眼睛,道:“怎么会挺好?”一时就有些泫然。

鬼医的医术,当真是鬼斧天工了,他在这个时代开了植皮的先河,既让苏岑惊讶,又让苏岑觉得诡异。

可毕竟他对秦纵意做的手术不是为了他好,只是奉了欧阳轩的命令,极尽能事对秦纵意侮辱罢了,同时还有一种舀自己的医术炫耀的意思。因此秦纵意一得了机会逃离锦国,就再也没法子让这张不属于他的脸服服帖帖的和他成为一体。

如今里面的肌肤毁的一塌糊涂,就是外面这张肌肤,也早晚会脱落、缩水、褶皱,最终会变成什么模样,谁也说不清楚。

就算秦纵意想要瞒天过海,顶着孟君文的名义过一辈子,只怕也不能。

秦纵意倒看的开,道:“哪里能找得到……只怕让你失望了。”

她失望倒没什么,不能医好他,才会让她心疼。苏岑吸了一口气,道:“解铃还需系铃人,横竖你也要去锦国,不如……不如就找找鬼医。”

哪有那么容易。他怎么会为自己所用?可看着苏岑那充满了期待和渴望的灼热眼神,秦纵意不忍拂了她的好意,点点头道:“好。”

苏岑虽见他答应的痛快,却也知道这其中千难万难,便情不自禁的道:“你别不往心里去,这件事……到底事关重大……旁的不顾,我只要你平平安安的。”

苏岑忽然不想再这么隐晦婉约了,她直接道:“你——你去找欧阳善——”

秦纵意眼眉往上一挑,语气中带了沉闷的不悦:“他?”

苏岑道:“是,找他,他不是伪君子,只要对他有利,只要你能付得起他要的,他会和你交换。”

秦纵意的神情不是很好。如果让他为了一己之私,和自己的敌人做交易,做出卖国家、国土,做背叛君王、百姓的事,他秦纵意没那么无耻和下作。他目光咄咄,盯着苏岑,就透露出一点不解和失望来。

苏岑自嘲的笑了下,道:“我怎么会逼你做你不情愿的事?你当我不恨锦国,不恨欧阳家的人么?”

恨,不只是因为家仇,而是他们对景国百姓的屠杀和荼毒。可是恨不能阻碍两国君主为了利益而笑谈携手。就是对于普通的百姓来说,也没人愿意看见连年炮火,哪怕是牺牲些经济上的利益,也愿意在有生之年看到和平。

所以,她的恨,他们的恨,和国家这个大机器比起来,和皇上的野心比起来,和百姓的安宁比起来,多么的微不足道。

她想要的,从来不是做个时代的弄潮儿,也从来不是站在权力的顶端,为百姓做什么丰功伟绩的英雄。

她能做的,也不过是尽自己所能而已,从自己身边最亲最近的人开始,保他们无忧平宁,健康喜乐。

秦纵意的情绪稍稍平复,却依然严肃的道:“我不会和欧阳善做任何交易。”

“那么我做。”苏岑甩开他的手,执拗的道:“你问问你自己是谁?不是你想做的,不是你愿意或是不愿意的,你最先是谁?”

秦纵意怔了下,随即垂了睫毛,掩饰住所有的复杂神色道:“你,很在意……么?”

苏岑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是在担心她会嫌弃他么?她有点哭笑不得的望着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回答他才会明白。

到底是她别扭,还是他别扭?她的眼光就如此浮浅么?苏岑四下望了望,搜寻无果,才恍然明白所有略微带点威胁的利器都被收走了。

苏岑盯准了秦纵意,轻启樱唇,说了八个字:你若不离,我便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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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目起的很失败,也许争执、歧义,殊途同归更合适些?无力中。(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正文 262、商量'

屋子里终于凉快下来,就连玫瑰都松了口气,陪着画样图的苏岑,坐在小杌子上做着针线,一边唠叨:“不是奴婢唠叨,奶奶就算是想跟大爷撒个娇,也得适可而止,像今天这样,多吓人啊……”

苏岑停了笔,看她一眼道:“说你唠叨,你还不爱听,要是唠叨的对倒也罢了,偏生往人肺管子上戳。我最恨别人冤枉我有的没的,也就是你,换成旁人,早一顿棍子打出去了。”

玫瑰一笑,道:“奴婢哪敢冤枉奶奶。”

苏岑啐她:“甭在这得便宜卖乖,你不信,我还不乐意解释呢。”

“是,奴婢自然是信的,奶奶别面子上过不去,您跟大爷夫妻和美,是大家伙都乐见的,就是撒娇,也是夫妻情趣……”还要再说,看苏岑瞪她,忙住了嘴,忍笑道:“不是撒娇,不是,奴婢说错了。”

苏岑懒的理她,只埋头画样图。玫瑰却放下针线,看了看时辰,起身道:“奴婢给奶奶炖的莲子羹该好了,奶奶也歇歇吧。”

苏岑只无意识的嗯了一声,却没停手。

玫瑰端了茶盘过来,轻轻放下白瓷小盅,再次提醒:“奶奶且歇歇吧,这大热天,好不容易能好生歇歇了,您又不消停了。”

苏岑唔了一声,道:“马上。”

说着马上,还是等画完了最后一笔,才小心翼翼的推到一边,彻底放松下来,端起莲子羹,一边吹着热汽,一边小心的尝了一口。

玫瑰这才安心,重新坐下,问:“奶奶先时也没这么忙,怎么最近又画上新样子了?”

苏岑敷衍的道:“先时不是天太热么,对了。你回头给堂兄送个信儿,叫他闲了,或是明儿或是后天,尽快来一趟。我有事找他。”

玫瑰抬头看了一眼苏岑,犹豫着道:“要不,跟大爷说一声?”

苏岑失笑,伸脚轻踢了一下玫瑰,道:“你到底是我的丫头还是他的?这才几天,你们各个都倒戈投降了,我就这么不招人待见么?”

玫瑰也没躲。只笑道:“奶奶真是,这话也是混说的?奴婢还不是为着奶奶的身子着想吗?大爷无时无刻不惦记着奶奶,有什么事提前跟大爷说一声,他也好有个准备,或是他能代办的,不就省了奶奶操劳了么?”

“他——”苏岑只悻悻的说了一个字,就没再往下说。

玫瑰察颜观色,道:“大爷倒像是不比从前爱说爱笑了。”

苏岑的手就抖了一下。却随即没事人一样的笑道:“他从前什么样,我都记不清了,倒没觉出来。想来人也是会变的吧。”

玫瑰点点头,没有觉察出苏岑的微微异样,只附和着道:“倒也是,从前大爷很少露面,就是见了面也总是谁欠他钱一样……别说奶奶了,就连奴婢们也没个确切的印象。变了也好,奴婢瞧着大爷对奶奶是真的疼惜到骨子里了。”

苏岑只微微笑了笑,不置可否。

玫瑰见苏岑无意深谈,也就借着撤下白瓷盅的功夫,收了话头。

吃罢午饭。苏岑要歇着了,玫瑰又端进来一盆热水:“奶奶泡泡脚吧,奴婢瞧您最近腿越发肿的厉害了,泡了脚,您再好生睡个午觉,把最近缺的精神都补回来。”

苏岑也就没拒绝。从前她就不适应玫瑰跪在地上给她洗脚。因此能自己做的从不假手于人,如今腰是弯不下去了,也不愿意玫瑰帮忙,只吩咐着:“你去忙你的,我自己能行。”

玫瑰知道她的习惯,也就把干净的巾子放到一边,道:“奶奶洗好了,只管叫奴婢一声儿。”

苏岑挥手:“知道了,啰嗦。”

玫瑰笑笑,转身出去。

苏岑看着铜盆里自己这双粗腿和胖了将近一倍的脚,不由的叹了口气。幸好还有三个月就熬出来了,也不知道到时候这浮肿能不能消下去。浮肿倒还好,就是这一身的肉能不能减下去还真是个问题……

泡的水都要凉了,苏岑才把脚抬起来。虽说万事不求人,可弯腰去够脚还是热有难度的,将巾子扯过来,也不过略微蘸了蘸,就把巾子扔到一边,歪在一旁,想着让脚自然晾干算了,横竖现在是大夏天的。

苏岑原本是想歪一歪就起来的,谁知这一躺倒,眼皮自动阖上,就着这屋里不冷不热的温度,她竟睡着了。

这些日子实在是太热,她白天晚上都睡不安稳,今天又多费了些精神,因此睡的倒沉。模模糊糊的感觉到肚子里的小家伙捣上踢下,着实闹腾了一番,她也只是阖着眼,轻轻抚了抚,拍了拍,等到孩子闹累了,她也就没醒。

睡的太沉,有时候反倒累。苏岑睡的左腰发沉发麻,便想动动,这一动,才发现自己的腿被人固定住了,这一挣竟没挣开。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发现脚边坐着一个人,正把她的脚揽在膝上,小心的,专注的剪着她的脚指甲。

苏岑吓了一跳,立刻睁开眼,就想把脚往回缩:“怎么是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秦纵意只抬头瞥了她一眼,说了两个字:“别动。”

苏岑感觉到了尖利的东西在自己脚趾尖上一滑。倒不是多疼,可脚趾是最敏感的,一时又疼又痒,说不出来的滋味让她不敢妄动,可等回过神来忙道:“别,你别碰,我自己来——”

先不说这双脚如今毫无美感,就是他这大男人的身份,只怕也从来没有做过服侍人的事。破天荒闹这么一回,她都蘀他脸上发烧。

还没怎么着,现在已经满京城都是惧内的名声,要是这再传出去,他更不用做人了。

到了还是没能挣脱,从头到尾,都是苏岑红着脸,如鸵鸟一样任秦纵意把脚都给她修完了才得以恢复自由。

结果就是她半晌都把脸埋在枕头里,一声不吭。

秦纵意净了手,坐过来探她的额头:“怎么了?”

苏岑摇头。秦纵意又拉过薄被给她盖上,道:“屋里这会凉,睡着了怎么也不盖上被子?回头别受了寒。”

苏岑低声道:“我哪有那么娇气?”

秦纵意只是笑笑,道:“你说的话,我仔细想了想……”

苏岑一下子就坐了起来,急切的问:“你是怎么想的?”问完了,又不禁神色一黯,咬了咬唇,方道:“其实……其实你不必觉得愧疚,这并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我不会做什么叛国悖君的举动……如果你真的不情愿,我也没有异议,就是想,能有机会,为什么不试试呢?”

秦纵意笑笑,道:“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这事本来就该我自己承担。”

“那也不必,由我出面,或许他开的筹码就低些呢。”苏岑劝慰着,其实她真不确定欧阳善会不会同意。

“那就试试?”

苏岑轻松的笑笑,重重的点了点头。

七月末不到,原本要去锦国和亲的慧月郡主却病了。辗转缠绵,拖了十来天,略有起色,却还是体力不支。

太医见天的去这位温家三小姐,现在的慧月郡主府报到,药都不知道熬了几斤了,还是不见痊愈。

温大人只得上书告罪。因着转眼就是八月十五中秋节,皇上便一边着人与欧阳善商量婚期暂缓,一边安抚温大人:“不如等过了中秋节再说,正好一家子过个团圆节,也免得你们骨肉分离,大节下的心绪烦乱。”

皇上体贴,温大人自是感激涕零,没多久,欧阳善也派人回了信:“过了八月,若是郡主还未能痊愈,不如索性等过了年……”

更是善解人意。一时间满朝一片称颂之声,温家也是苦中作乐。

苏岑捶着腰,在屋里走来走去,听着冬忍在那学着从外边听来的话,点了点头。

冬忍话少,苏岑叫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若是有什么疑问,一般也是先想想,确定自己想不通,但无关大局的,她也是先做后问。

苏岑便越加喜欢吩咐她。

冬忍又道:“梁夫人叫人传话,说是那套首饰头面,郡主很是喜欢,要是再得一副蓝宝石的就更好了。”

“这个容易。”苏岑道:“她喜欢什么样子的,回头叫堂兄打出来送去。”

正这会,秦纵意从外面进来,苏岑便示意冬忍退下,上前见礼。也不过才作势要行礼,就被秦纵意扶了,先打量一下她的神色,这才道:“圣旨下了,确定叫我过了年就送郡主和亲。这回不能再拖……”

“时间上已经足够了。”苏岑并不贪心,抚了抚腹部,叹道:“只是委屈了这孩子。”

“那有什么委屈的,本来有乳娘,也无需你亲自哺育。夫人早就找好了,一等孩子落地,就会送过来。”

苏岑跟他说不通,这个时代规矩就是这样,小门小户,但凡家境富裕点的,都是请乳娘,更别说这些高门大户,没有哪家孩子是吃着自己亲娘的奶长大的。

秦纵意犹豫了一下,道:“阿岑,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

“什么事?”苏岑正跟孩子玩捉迷藏,她拍一下,他变踢一下,换个地方再拍,他就跟着再踢。

秦纵意迟疑着道:“我想,咱们第一个孩子,不管是男是女,我想让他姓秦。”(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正文 263、心事'

苏岑自认为不是个特别敏感的人。其实要论起她最根本的性子,或者说她曾经的理想就是举重若轻。人生在世,要是过多的执着和纠结于小事琐事,实在是太累了,而且也全没必要。

她一直希望自己能够提纲挈领,抓大放小。人生简单点,就会轻松点。

可是她好像已经很久都不再是从前那个苏岑了。毕竟环境不一样,她从前所学的本事、本领,在这里几乎没有用武之地,这还不算,她失去了许多自由,不只是人身自由,就连思想也被禁锢在一个狭小的牢笼里。

人是受环境影响的,一旦环境变的逼仄,人的思想也就会受到限制,同时表现出来的做事、说话、方式等等都会受到影响。

就像现在,她几乎第一时间就读懂了秦纵意的潜台词。

她几乎是直觉的问了一句:“什么?”脸上的茫然尚未消褪,眼底已经闪过了一抹不解、疑惑以及忧伤。

不只是姓秦姓孟那么简单,只怕秦纵意是想把这孩子直接过继——或者说是直接送给秦夫人才对吧。

她可以在道理上接受,可她无法在感情上接受。这算什么?那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却要白白的拱手让人,她将无法和他朝夕相处,无法亲手料理他的衣食住行,她没法名正言顺的叫他喊她娘……种种种种,这个孩子,一旦姓了秦,将无法与她再有更直接更亲密的联系。

秦纵意轻轻上前,扶住了苏岑微微颤抖的肩。道:“我能明白你的心思,我也知道你懂得我的心思。”

她懂。她如何不懂得?那是他的爹娘,他的先人他的祖辈,他没能留下一点香火,他总会觉得罪孽深重,他不能尽孝于爹娘膝前,他会一辈子寝食难安。

秦老将军铁打一样的人都承受不住中年丧子的打击,更何况秦夫人一介女流?就算她看的再开,可丧子之痛却是实打实的,再逞强又能撑得了多长时间?送个孩子过去。含饴弄孙,既是打发平素的无聊苦闷。也是给将来留一点光明和希望。

可是……

苏岑抬眼,勉强苦涩的笑笑,道:“我自然懂得,可是,我无法接受。”她的眼神里带了可怜的求乞。

秦纵意纵然有不忍,可这是早就决定好了的事,当下只是安抚:“又不是一辈子见不着了,你若想了。尽可以过去看看。难道娘还不许你看不成?”

看,他早就安排好了,也早就预料到了她会有什么反应。他根本不是来商量。是来通知的。苏岑的头一阵眩晕,倒退半步,几乎不能站稳。

她闭了闭眼睛,实在不愿意睁开。

秦纵意手上用了力,支撑着苏岑怕她摔倒,同时也在传达着他的歉疚。不过,他的身份一直都是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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